“妈的。这几个人跑哪去了。”陈世杰抱怨不已。平时他们会去玩的地方都找过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哪了。电话也关机。
真是的。要判人死刑也要先听人犯申诉吧？哪有这样的？
“算了，送我回程家吧。”小茹不想找了，如果至光不想见自己。又怎么会让她找到？但是他不可能不回家。她还不如回家去等他。至少陈世杰可以不用陪着自己一起等。
“可是——”他们还没找到人。而且。他也要对朋友去解释清楚啊。这已经不再只是小茹的事了。
“没什么。你也累了。你今天还赶飞机呢。你送我回程家你也回去吧。”小茹不愿意再麻烦陈世杰了。
“我先送你回去。至于出国。我看看可不可以改期。”没办法的话就不去了。呃—
“不要了。不然你爸妈会担心的。”小茹摇了摇头：“对不起。让你受牵连。”
“说什么话。本来就没事的。不知道至光在想什么？”把车停在程家门口。至光回来了吗？陈世杰看了眼小茹。
“你还是先休息吧。干脆大家都先冷静一下。等至光冷静下来再来和他解释好了。”
“嗯。”小茹点了点头：“你回去吧。我先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陈世杰叹了口气。发动车子离开了程家。
小茹站在门口，看着陈世杰的车开走。想着他说冷静了再解释。可是如果至光不冷静呢？
“你倒是对情夫依依不舍嘛。”后面一个声音让小茹回头。
“至光？”他在家？还是？
“心虚了？你们也真厉害，玩到这么晚才想着要回来。”程至光一身的酒味。他心情太坏。跑去酒吧里喝酒。左玺和杜书去怕他出事陪他。
可是他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把他们赶跑了。而他一回来就看到他的女朋友和他的好朋友在上演一出十八相送。
“至光。你回来了。你可以听我解释吗？”小茹没有时间管他说的话有多伤人。她只希望至光可以听得进她的解释。
“好啊。你说。我在听。”程至光异常冷静的看着小茹。酒越喝，人越清醒。早晨的凉风一吹。他发现。自己真没用。为了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女人都算不上的女孩把自己搞成这样。凭什么？
他现在不要再痛苦了。应该感到痛苦的人不是他。而是她——季小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真的。”小茹看见至光愿意听自己说。一个晚上的焦急总算消退了一点。
她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惊喜不惊喜了。
“就是这样。至光。你真的误会了。”从头至尾，至光都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小茹。
紧紧的盯着小茹的眼睛。像是在探究她话里的真实性。
“至光。你相信我吗？”小茹紧张的看着程至光，她怕她说了这么多。程至光还是不相信她。她好担心。
＂你要我怎么信你？如果你说是巧合，那为什么施正杰会知道你胸口有一块胎记？＂他可以相信她的巧合．但不会是这个也是巧合吧？
＂胎记？＂怎么可能．施正杰是什么时候？对了．那个时候他打算对自己施暴．不小心把衣服扯开了．一定是那个时候看到了．
＂我可以解释的．真的．＂小茹把那天的情况说清楚．希望程至光可以相信她．
＂真的就是这样．他是刚巧看到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我相信你。”程至光脸色阴蛰的说。巧合，巧合。总是巧合。难道季小茹不知道换一个新鲜点的借口吗？
“真的？”小茹不确定至光是不是在说气话。
“你不相信我？”先这样吧。他要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他是不是应该先去找陈世杰？想到小茹身穿浴袍出现在他家的情况。他就愤恨不已。
怎么？小茹以为自己是笨蛋吗？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耍？
“相信。我相信你是真的相信我。”小茹急切的说。
“那你怎么证明呢？”程至光看着小茹。缓缓开口。
“证明？”什么证明？
第二十四章 羞辱
“你说你爱我？那你是不是应该证明给我看？”程至光眼神邪魅。他别有深意。只是小茹现在太急切。太盲目。看不出来程至光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你要我怎么证明？”只要他可以相信她。她愿意努力。
“跟我来。”拉着小茹进门。程至光把小茹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对这里，小茹并不陌生。只是不明白程至光把她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至光。你想我怎么做？”
“脱衣服。”冷冷的三个字说出口，让小茹愣在当场。
“至光。你？”
“把衣服脱光。”程至光再次催促。
他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在陈世杰家是巧合吗？那你现在脱衣服。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上过他的床？”
“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小茹不敢置信的看着程至光。他又来了吗？又要像前几天一样对自己吗？
“是吗？”程至光站在小茹面前。
“如果你不肯。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程至光说完这句话，把小茹推倒在床上。随既履上了她的身子。
“至光。我们一定要这样吗？”小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好笨。她怎么会以为他会相信自己？
“那你走。”程至光突然坐起身。轻挑的看着小茹：“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离开。我不强迫女人。但是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程至光要赌。赌小茹对自己的感情。
“我不走。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相信我。男女朋友之间要信任不是吗？”小茹哭着说。
“我说了啊。我相信你。”程至光说完，就吻上了小茹的唇。他不想看她的眼泪。那会提醒自己她的虚伪。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等我们做完了。你就会知道我有多相信你了。”至光的手脱去了小茹的衣服。
小茹无力去反抗。也不想反抗。如果她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她和至光的感情就没有一点意义。
说到底。至光根本不相信她。
“至光。至光——”小茹一声声的叫着程至光。可是程至光却把她的呼唤全吻进了嘴里。
他不要听这个骗子的话。他不愿意相信小茹。她的每一个理由听起来都是那么牵强。这个发现让他愤怒。现在他要做的事是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累积了一个晚上的的愤怒。不管她愿不愿意。
在交缠翻转中。两个人的心越离越远。
小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程至光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在想，明天到底要她怎么做。至光才会相信她。
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至光看。只要至光愿意相信她。
小茹休息了一天，她没有去打工了。现在她所有想的事情都是怎么样让至光相信她。他们可以回到从前。在她还没有想到她到底要怎么做的时候。让她更痛苦的事情来了。
第二天．季月娥眼神复杂的来到小茹房间，说是至光点名叫她出去帮忙。至光找她？他愿意相信她了吗？
小茹的开心只维持了几分钟。当她去厨房里。帮妈妈把咖啡端到客厅时。看到程至光搂着一个女孩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是上次那个他说的同学。而是另一个。
小茹的脚步有一刹那的踉跄。至光——他要做什么？不。他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那个长得很艳丽的女孩的腰上。
他的唇靠近她的脸颊。两个人亲密的谑笑调情。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小茹的心。下一刻，话已经脱口而出：“至光。她是谁？”
“小茹。你来啦？”程至光的脸色阴晴不定。小茹不能猜到他的心思，她在心里期盼。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来。给你介绍一下。她叫娜娜。”至光把手搂紧了娜娜：“是我在路上顺路遇见她有麻烦了，就把她带回来了。你相信我。我们之间真的是巧合。什么事都没有的。”
程至光说完这句话。就把娜娜拉了起来。站在了小茹面前。
“现在，她刚好想睡觉了。我也是刚好想睡觉了。我们这就去休息了。你放心。我们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至光？”他说这个做什么？
“你相信我们的是吧？我们真的只是盖棉被纯聊天。”
程至光搂着娜娜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那一声关门声像爆炸声一样刺激着小茹的神经。
她明白了。程至光根本就不相信她。不但不信。他还要报复自己。
她的心在看到程至光带着娜娜进房间的时候裂成碎片。他和自己是不是结束了？整整一天，小茹都心神恍惚。
到了晚上，小茹正辗转难眠。程至光却来到她的房间里。
“你还来做什么？”既然不相信她，还要和别的女人来往。那他又来找她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了。”程至光拉过小茹。唇贴着她的脸颊：“你不会以为我有了新欢就忘了你这个旧爱吧？”
“我们已经分手了。”小茹生气的说。是的。早在他和别的女孩子一起出现的时候两个人就应该已经分手了。
“那是你说的，我没有说。”程至光说完这句话。把小茹带到了床上。对她动起手来。
“放手。”小茹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用力的挣扎。
“不放。我还没玩够呢。”
小茹从来不知道程至光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
“玩？你当我是什么？”
“你觉得你是什么我就当你是什么喽。”程至光阴蛰的说。他打电话给陈世杰。却找不到他的人。对了。出国了嘛。当然不敢承受他的怒气。
既然他走了。那他只好拿小茹来出气了。没有人可以耍了他以后还全身而退的。想到这，他的动作狂野了起来。不管小茹的反应。他享受着小茹年轻的身体。他要报复。
小茹承受着他的冲刺。痛苦再一次涌上。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第二十五章 小茹怀孕了
如果小茹以为程至光的惩罚已经完了，不会再报复她了。那她就错了。从那天开始。程至光每天都带不同的女孩子回家。不但如此。还点名要小茹送这送那。端茶倒水的侍候他。故意让小茹看到他和那些女人亲密演出。
这还不够。每天晚上。他都要去上茹房间。不管小茹愿不愿意。他都要得到她。小茹在至光的需索和折磨中。快速的消瘦下去。
而小茹已经开始经受不起这样的琢磨。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程至光。
“妈。我想回外婆家去。我不要在这里了。”她找到了季月娥。开门见山，她相信妈妈已经知道她和程至光的事了。
“小茹。”季月娥看着小茹。神情复杂：“唉。本来是想让你来了这边读书的环境更好一点。没想到——”
“妈。不要说了。”打断季月娥的话。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小茹。”季月娥是真的难过，如果不是她。小茹不会经受这些。她还那么年轻，不应该为了一段不成熟的感情付出代价。
“没事的话我去收拾东西了。”小茹转身回自己房间。
小茹的东西不多。毕竟她只是来这里读书的。她看到了那条项链。自从程至光不相信她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再戴了。
她是不是应该把项链还给他。起身想去找程至光的小茹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冲进卫生间。小茹吐了起来。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
她吃了什么吗？好像没有。那为什么会这样？小茹突然想起来，这个月她的好朋友好像还没有来。
她不会是——不。她运气不会这么坏吧？她已经够倒霉了。千万不要——
飞快的奔出门。小茹边跑边摇头。不可能。一定是是错的。一定不可能。她用最快的速度买来验孕棒。
看着上面显示的两条线。小茹绝望的坐到了地上。她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
怎么办？她才十七岁。未成年的她能负起什么责任？
她是不是应该先去告诉至光？可是他会作什么反应？他愿意为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吗？
“我怀孕了。”
晚上，当程至光来到小茹的房间。小茹推开要抱住自己的至光。扔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程至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怀孕了。”小茹看着至光的反应。他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负责吗？
“谁的？”
“程至光。你混蛋。孩子是你的。”小茹想过很多至光会有的反应。只有这一种不在她的想像里面。
“是吗？”程至光看着小茹。脸上的表情阴晴莫测。
“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程至光的话让小茹愣在当场。怎么？他以为自己是为了要钱？
“我不要钱。”
“这个孩子是谁的？”
“你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小茹气绝。
“当然不可能是我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从第一次和你上床开始就一直戴套。你怎么可能会怀孕？”
当初是想保护小茹，她还太小。而且又在上学。至光不希望她怀孕。现在看来。他做得还真好。
“我当然知道。可是，上次我让陈世杰送我回来的那个晚上。你没有。”小茹不知道自己的运气算是好还是坏。只一次就中奖了。
“这么巧？”只一次就有了。那他也太厉害了。而她也太会编了。她不会以为她说他说信吧？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巧。但是按日期推算。就是那次有的。”小茹就快要失去冷静了。这个程至光太过分了。
“打掉。”冷冷的两个字让小茹以为自己在冬天。
“程至光。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个孩子。不是一只狗或者一只猫。可以想不要就不要。
“我说把孩子打掉。我不会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说白了，程至光就是不相信她。
“他是你的孩子。”
“你把我当傻瓜吗？”程至光可没兴趣替别人养孩子。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真的是你的。”她就那么不能让人信任吗？还是他那么不愿意相信别人？
“我不管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也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给你钱。把孩子打掉。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你去找孩子的父亲，我是不认这个账的。”
“两个选择我都不要。”凭什么她要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背负罪恶？而且孩子的父亲就是他，她上哪再去找一个孩子的父亲？
“随便你。反正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要的。”程至光完这句话就往外走去。今天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程至光。你站住。”小茹生气的大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段时间我们之间算什么？”
“床伴。男女朋友。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在她做出那样的事以后，说这些都没有了意义。
“程至光。你这个混蛋。”
“随你怎么骂。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我们之间结束了。”他早就不应该来找她了。摇摇头。程至光走出了小茹的房间。
匆匆离去的程至光没有看到小茹房间外站立的另一个身影。
季月娥呆立在门外。她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让她震惊的消息。小茹怀孕了？而少爷不承认？
第二十六章 小茹流产
“少爷。”
第二天，季月娥拦住想出门的程至光。
“有事吗？”程至光声音冷淡，小茹是个那样的女孩。身为她的母亲。季月娥也有责任。
“少爷。小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季月娥本来不想出面的。她一直相信程至光上次作的承诺。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她找你来和我说情？”真是可笑，季小茹不会以为这样有用吧？
“没有。”季月娥摇头：“不好意思。我昨天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我后来问过小茹了。她已经告诉我了。是误会。”
“误会？”真是可笑的误会。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
“是的。请你相信小茹。我相信她，她不是那样的女孩。”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格季月娥不会不清楚。小茹绝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子。
“你相信她，那是因为她是你女儿。可是我不相信她。”陈世家杰的一幕。施正杰的手机。没有任何一个可能性让他觉得自己可以相信小茹。想到施正杰竟然和小茹上过床。他就不能原谅小茹。
最可恶的是，竟然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这是他绝对不能原谅小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