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就喜欢吃这种酸酸辣辣的糟粕醋,卡卡一看这环境就有点排斥,所谓的糟粕醋一条街就在一条小河旁边,这小河水特别脏,两岸污水都排到这里,河面上也有很多垃圾,他不排斥吃路边摊,可对着一条污染很严重的小河吃东西会让他觉得不卫生,无双拉着他背对着小河坐,卡卡哭笑不得,这就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你看这人多吧。”无双笑说道,可算是人满为患,几乎没个摊位都坐满了人,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妻,非常和善,难得见到这么一对穿时尚,样貌出众的情侣过来吃东西,他们看起来就是在高楼大厦中吃==精致西点的贵族男女,一点都不像是来吃路边摊的。

店主很热情,没一会儿便上了两碗糟粕醋,那酸味吸引得无双口水直流,卡卡以为是酸的,一尝才知道是酸辣的,酸得十足,也辣得十足,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他完全没吃过这样的小吃,刚在酒店吃了些油腻的,如今吃着酸辣的糟粕醋,感觉比较开胃,吃着很舒服,无双笑着问他,“味道不错吧。”

卡卡吃辣极少,不过并不排斥,酸是挺爱吃的,所以比较适合他。

卡卡倒也捧场,“真这么喜欢吃啊。”

“是啊,我难得喜欢一种小吃呢,可惜罗马没有。”无双说,“我上一次问过他们这醋的配方,可她们都不告诉我,以为我是偷他们家配方的呢。”

卡卡扑哧一笑,无双刚没吃什么,卡卡吃了不少,这糟粕醋再对胃口也只能吃一半,无双吃个底朝天,把他那半碗也吃光了,接着两人便去山顶喝咖啡。

卡卡道,“这糟粕醋和咖啡倒是新鲜的搭配。”

“搭配什么啊,自己喜欢吃就好,我以前学的那些搭配啊,总觉得太僵硬了,这吃东西还是随意点的好的,太讲究搭配反而觉得古板,没趣味。”无双笑说道,抿唇说,“下半夜我们做什么?你也难得来一次A市,这里是现代化城市,夜生活倒是挺丰富的。”

“你想去?”

“我倒是想回酒店休息。”

“那就回酒店休息,明天白天再出来逛一逛。”卡卡建议道,两人便开车回酒店,婚礼已经结束,这一次来的人太多,叶家住不下,所以无双和卡卡便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就在叶非墨酒店包房的隔壁。

5203是叶非墨和温暖的婚房,他们定在GK办酒席就是因为想住在这里过一个晚上,对温暖和叶非墨而言,这个房间的意义太大了。

无双和卡卡就住在5205,他们上来的时候,叶非墨和温暖早就进房间了,无双打趣说道,“洞房花烛夜动不得新娘,这新郎可真折腾。”

卡卡扑哧一笑,她一回来便也开电脑上网,联系墨小白,墨小白没上线,无双笑骂声小混蛋,卡卡去浴室淋浴,无双想起白夜的话,吐了吐舌头,诡笑几声,跑到浴室去,这浴室有几十平米,非常大,卡卡泡澡也没听到无双靠近门口的声音,知道无双开门他才知道。

他泡到浴缸里,身子都在水下,看得不甚清楚,只看见裸着的上身那精壮的线条,卡卡骨架大,人又挺拔,却没有粗狂的感觉,且有一股文气,可这身材却如蓄满力量的豹子,甚有看头,无双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也没什么忸怩之感,笑着便过来,卡卡抚额,“无双…”

无双嘿嘿地笑了一声,在他面前把衣服给脱了,这动作特别的缓慢,带着一种坏坏的,蛊惑的味道,卡卡知道应该别过脸去,然而,他的目光却牢牢地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女子白皙娇美的身体慢慢地展现在他面前,白皙如雪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浑圆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她仿佛造物者最得意在作品,在他面前骄傲地展露出她的美丽。

真的很美。

又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他熟悉她身上每一处细柔,熟悉每一处甜美,却依然看得移不开视线,心意相通后,灵肉结合的欲望较之以前更是强烈,却因为他的身子,两人时时刻刻都克制着。

无双跨进来,这是按摩浴缸,非常大,足以容纳两人,无双如最妖媚的水蛇,慢慢地爬到他身上去,柔美和刚阳的身子仿佛是天生嵌合似的,糅合在他怀里。

“无双…”卡卡有些艰涩地喊她的名字,身体在她的有意挑拨下,慢慢燃起了火,无双妖媚地笑着,跨坐在他腿上,笑勾着他的脖子,“我还没洗过鸳鸯浴呢。”

卡卡极力克制着身体中的火,无双亲着他的唇,手伸到水下,握住他已有了反应的灼热,卡卡身子一紧,几乎是本能地深深掠夺她的甜美,撬开她的唇舌,掠夺每一寸属于他的领土,他的手绕到无双身后,扣住她的腰,把她扣向自己,紧紧的,密不可分,仿佛他们天生便该如此。

无双一直取悦着他,卡卡呼吸开始有些不稳,他却仿佛忘了自己的心脏,只想顺着男性的本能去纾解身体中的灼热和灼痛之感。

“想不想要我?”无双蛮横地问,卡卡的目光仿佛燃烧了火焰,升腾出欲望的色彩,想不想要她,这问题简直太过愚蠢,他怎么会不想要她呢。

无双道,“我问过白夜叔叔,他说可以的。”

卡卡微怔,无双说,“这种新药能让你的心脏以最快速度恢复到刚开始的状况,自然和衰竭后的心脏不同,所以白夜叔叔说,房事是可以有的,只是不宜太过频繁。”

“你去问他了?”卡卡觉得天雷了,上一次他是开玩笑说要去找白夜问一问的,可这种事的确有点难以启齿,没想到无双竟然去问了。

“问了呀。”无双理所当然地回答,浅笑说道,“虽然不是非要做,不过呢,我想,难道你不想吗?我想怀你的孩子,生下我们的孩子。”

“无双…”卡卡动容地看着她,无双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笑意温柔,深深相爱的男女,自然想要身心结合,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前段日子就想和你说了,不过呢,我看你修养还没好就不想撩拨你,现在也差不多,横竖今天是非墨的婚礼,也算是我们的婚礼了。”

“你这个…”卡卡叹息一声,这小魔女,胆子可真大,竟然敢问白夜叔叔这种问题,无双蛮横地吻住他的唇,不允许他继续说下去。

卡卡打横抱起无双,她总算有了一丝羞涩的感觉,脸上微微热起来,卡卡抱着她出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啄吻她的唇,“知道害羞了?”

“我才不害羞呢,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无双嘴硬地说,卡卡俯身吻住她的唇,无双推着他的肩膀,“如果你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卡卡没有说话,直接以行动表达了自己此刻的急切…

身子如今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可不是以前的闷疼,而是一种灼疼,也幸好是一种啄疼,仿佛更加速了他的情欲催化,人也变得更粗蛮起来…

身体这种痛,被此刻想要她的欲望狠狠地覆盖了,这种疼痛也显得微不足道,只是一种催化剂。

卡卡的动作狂野起来,她也不喜欢他的温柔,这人平日温柔就足够了,在他面前,无双毫无羞涩地敞开了最完整的自己,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要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把自己全部献出去,且害怕奉献得不够完整,不够完全,不够彻底,不足以让他感觉到她的爱。

她主动圈着他的腰,他进入的时候,除了疼痛,还有一种幸福的饱胀感,这种奇异的疼痛和暴涨感觉让她变得兴奋,幸福,恨不得两人都融到一起,从此天荒地老…

卡卡,这是她的卡卡…

她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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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是不夜城,是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只要你有钱,A市绝对欢迎你,且以最美丽的姿态欢迎你,你想玩什么,便有什么,不会教你失望。

墨遥一个人走进A市闹区一家gay吧,这是一家会员制的gay吧,会员卡是他临时偷了外面一名男子的,顺利进入这家酒吧。

这家酒吧光明正大开设在闹区,一点都不怕上头排查,因为这家酒吧是张家二公子开的,平素来这里都是极品,这家酒吧也有最美丽的男子供给来这里玩的男子赏玩,价格不菲。

墨遥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从小就经受最严酷的训练,心中又深爱着自己的弟弟,他不好女色,也不爱男子,和色字无缘,除了墨小白这些年来没人让他心动过,他心中有了想要的人,旁的人自然进不了他的眼睛,为什么要来这里,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今天是叶非墨的婚礼。

婚礼…

他这一辈子都不期待婚礼,因为那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什么触动他的心,让他突然很想好好地放松一下自己,墨晨总告诉他这样的地方,罗马也有这样的酒吧,且不乏好的男子,可墨遥从来没去过。

他很想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

这和普通的酒吧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走进这里。

灯光昏暗,舞台上有两名男子跳着舞,一人高大,一人娇小,跳着柔美的华尔兹,那感觉给他并不突兀,只是没有女子来的娇媚罢了。

午夜酒吧人很多,吧台坐满了人,沙发也坐满了人,四处都没什么空处,有几对男子在酒吧昏暗的角落调情,墨遥看着有几丝反感,他隐约压下心底的感觉,有两对男子正巧到隔座去玩,墨遥便坐了下来。

他想,酒吧把灯光调得很昏暗是非常明智的,因为这里的男人真的足够开放,就说刚走的两名男子,过去和隔壁桌的男子一起,玩4P,他看他们唇语,似乎想如此,或者交换伴侣。墨遥更是反感,别开了目光。他不知道,他的出现让这酒吧里的男人多么震撼,墨遥的样貌是数一数二的,在人群中绝对属于一眼就忘不了的类型,样貌像极了墨晔,美到极致,且身上有一种绝对的黑暗和冷硬,这样的男人仿佛不该出现在这里,又似乎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就像一名黑暗的霸主,主宰着天底下的一切,所有人都必须臣服在他脚下。

这样的男人是美丽的,致命的美丽。

酒吧里凡是注意到他的男人都露出一种饥渴…的欲望,这么美丽的男人,谁不想征服,一想到把他压在身下就让男人们蠢蠢欲动。

墨遥坐下片刻便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不怀好意的笑,酒吧小弟过来,问他要什么酒,他也看得入了迷,墨遥淡淡道,“一杯威士忌。”

小弟去倒酒,墨遥冷漠地感受着四周投来的目光,又爱慕,有征服,有邪气,也有猎光,他心底冷笑,他自然知道这样的容貌走进这样的地方会有什么样的骚动,一切如他所料。

隔壁桌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他,仍在一起玩乐,墨遥擅唇语,看得出他们已同意了交换伴侣,其中一名文气的男子有些不开心,和另外一名男人说,他已经和他好了一年,他竟然要把他送人,那男子回答,大家在一起就是要玩的,有什么关系,试一试新鲜的也好。

那男子不愿意,却被另外一名男子猥琐地抬着下巴,狠狠地闻上去。

墨遥冷漠地看着,身子往后靠着,这就是同性之爱给人的感觉,不会长久,只说玩一玩,随便交换伴侣,没有固定的伴侣,旁人对他们就抱着这样的心态,自然也多了一些目光。

国内是如此,国外倒是开放许多,因为很多国家都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所以已经不反感了,在罗马的街头,经常会看见两名男子搂着亲吻,十分唯美。

墨遥曾经耳闻过这个群体,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属不属于这个群体。

说属于,可他并不喜欢男人,他对别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说他不属于,他爱上的的确是个男人,墨遥想,或许他自己也无法给自己定位。

可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定位呢,不管是不是,关旁人什么事,他爱小白,不妨碍任何人,这是他和小白的事情,其实没必要把他拉到这个群体里,他并非反感,而是无感。

墨遥坐了一会儿,便有四名男子走过来,不由分说坐到他对面,其中有两人坐到他身边,一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来吗?”

语气带着一丝挑dou,墨遥无动于衷,冷冷地瞥了他们几眼,他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这批人似乎不怎么识趣。

墨遥身上有一种特别喜欢他们的气质,并非他的美貌,也并非他一身霸气,更是他是身上透出的禁欲式的气质,令人最是心动,就好像某些人很有制服情结。墨遥就像是穿着制服的男人,引得人心中欲望泛滥,只想着把他征服,只是把他征服,还不允许自己被征服的感觉。

这就是墨遥给人的感觉,如此美好,如此诱惑。

众人见他不说话,另外一名男子自我介绍后,又问了他一次,墨遥轻吐出一个字,“滚!”

就一个字,便让人觉得心寒胆战,仿佛陷入冷窖,且带着逼人的杀气,锋利得令人不敢逼近,连他身边的两名男子都忍不住退开了一些,不敢和他硬碰硬。

好冷酷的气质。

稍微有点眼见的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一名惹得起的男人。

“来这里就是来放松,来享乐的,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又何必来呢?”另外一名男子吊儿郎当地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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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遥心想,他到底来这里做什么?是来享乐的么?不是,他感觉不到多少乐趣,如果眼前坐着的人是小白,或许他能感觉到乐趣,然而,小白在挪威,陪着另外一个女人,他感觉不到任何乐趣。

这么多年来,他看着小白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已经不少了,他从来没有担心过,有一天小白会栽在女人手心,他想,没有一个女人能有资格征服小白的心,所以哪怕他知道墨小白女人如过江之卿,他也不在乎。可季冰的出现,让他感觉到危机,说是危机也算不上,总是有些担忧,怕小白为了季冰,真的甘愿放弃自由。

他知道,小白最爱自由,最爱自己,所以他才放心,这么多年让小白一个人独自在外面,离开他的视线,可季冰的出现,真的给他带来冲击。

小白对那个女人,是认真的。

最起码用了八分的真心,他比谁都了解墨小白。有人说,我爱你十分,也要你还十分,其实是错误的说法,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你对她千万的好,那是你,她对你有八分,对她而言,已是千千万的好了,所以墨小白对人三分好,已让他心里很不舒坦了,何况是八分。

他若对他有一分的好,这么多年,他也不会这么累。

墨遥沉思着,有人却不知死活,伸手想要抚他的脸,墨遥伸手扣住他的手,狠狠地丢开,正巧丢到隔壁桌的男人身上,打散了隔壁座的亲热,整个酒吧突然骚动起来,那几名男子见同伴被打了,当下也怒了,挥拳便要打过来,墨遥目光一眯,突然一声笑声插了进来,“哎呦,我说你们几人,这是在哪儿闹事呢?”

一名穿着格子衬衫的英俊男人走过来,他有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十分迷人,眸光带着笑,却不达眼底,那几人似乎很怕他,喊了几声张二公子便不敢放肆,却指着墨遥说他先动手打人。

张云彬看了墨遥一眼,笑了笑,挥手让他们几人离开,这张二公子是张家的公司,政商两界通吃,张家是A市望族,世代有人为官,旁人自然不敢招惹张云彬。

他坐了下来,招手让小弟上一瓶酒,墨遥对他观感不差,最主要是他有一双和他家没心没肺的小混蛋一样的眼睛,张云彬说,“你第一次来?”

肯定句。

墨遥问,“你怎么知道?”

“来这里的男人我见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瞧你眼生,不是本地人?”张云彬问,“哪儿的人?”

“罗马。”

“跑这里来泡吧,倒是少见,怎么,心情不好?”

“你话很多。”墨遥冷漠说,表情没怎么松动,哪怕张云彬有一双和墨小白的眼睛,他对他也顶多是不讨厌,不代表他可以在他面前多嘴。

张云彬比了一个闭嘴的姿势,淡淡一笑,“其实啊,做人呢,及时行乐就好,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墨遥冷笑,说得好像是专家似的,他就不信这人这么神了,他反问,“你知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为何来这里?”

张云彬啧啧了声,“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知道,可绝对不像这里的男人是来看新鲜,或者来享乐,为什么来这里,哈哈,那还不简单,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失恋了,要么就是因为你爱上一个你不该爱的人,或者你爱的人不爱你,而这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所以你心情非常苦闷。”

墨遥心中一顿,暗忖,这人真是神了,竟然猜的很准确,他的确如此。

他冷笑,张云彬说,“被我说中了吧,你这样的表情进来的男人多得是,特别是那些刚开始意识自己喜欢男人的男人,都是这幅表情,久而久之就习惯了,爱男人又怎么了?谁规定男人不能爱男人,这不是谬论吗?我们自个开心就好,旁的人一边去,碍不着。”

墨遥冷笑,“我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爱上他。”

“那就是他不愿意接受你。”张云彬说,接着一笑,“这还不简单,人家对你无心,就不必再纠缠不清,男人嘛,全世界都有。”

墨遥厉眸一瞪,张云彬也不惧他,墨遥苦笑,纠缠不清,哼,他若是纠缠,倒也好说,问题是,他竟然不知道纠缠,太傻了不是么?

“你没爱过人?”

“爱,我爱自己。”张云彬毫不犹豫地说,墨遥冷笑,果然和墨小白是一类人,最爱自己,还有一双相似的眼睛,这一类人,最爱自由,最爱自己。“我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善类,既然他不愿意接受你,不如他爱一个你杀一个,爱一双你杀一双,或者干脆囚禁他个十年八年的,怎么都得屈服了吧。”

墨遥冷眸扫过他,“那是我弟弟。”

“弟弟怎么了,弟弟也…等等,呃,对不起,这个就爱莫能助了。”张云彬摊手,墨遥冷笑站起,张云彬说,“甭客气啊,这杯我请。”

墨遥直接出了酒吧…

墨晨正飙车出来兜风,无意中看见墨遥从gay吧里出来,吓了一跳,本想踩刹车,结果踩到油门,差点出了车祸,吓得他赶紧把车停在一旁。

墨晨吹了一声口哨,忍不住惊叹,“天啊,老大开窍了?”

他慌忙拿出手机给墨小白发了一条短信。

墨小白正在挪威陪着季冰在滑雪,整片天地都是白色的,就是一个冰雪王国,远处还有一座冰雕宫殿,挪威国土三分之一在北极圈内,所以这里离不开滑雪这个运动。挪威人最喜欢滑雪,他们拥有最完美的滑雪技术,且挪威境内有许多滑雪道和滑雪跳台,常见年轻人在雪地滑雪。

墨小白的滑雪技术也是一等一的棒,纵跳横滑都非常有技术,十分完美,朗朗笑声在雪地回响,季冰不太懂滑雪,墨小白手把手地教她,两人圈着慢慢在雪地滑行。

“你别松开我…”季冰说,小心翼翼地滑着,深怕失去了平衡,摔得底朝天,墨小白亲昵地搂着她的腰,笑说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摔着了。”

他微微推了季冰一把,手却一直牵着她,不让她离开控制,季冰也聪明,运动天赋也好,被他带着几次也慢慢找到感觉,墨小白说,“我松开试一试?”

“好!”

墨小白真的松开了她,季冰在雪地上滑行,找到感觉,越来越快,墨小白在身后跟着,笑说道,“宝贝儿,慢点,真会摔着的。”

“你过来追我。”季冰回头张开手,笑得灿烂,突然脚下一个失重,直直地甩出去,墨小白脸色一变,慌忙滑过去,也没来得及接她,季冰摔出好远,幸好冰面上滑,也没什么阻碍物,墨小白心疼地拉起她,季冰揉着摔疼的膝盖,板着脸狠狠地瞪了墨小白一眼。

“瞪我做什么?”墨小白笑着,帮她揉着膝盖,季冰没了笑容,面色和冰雪同温,墨小白十分宠她,季冰变脸之快可是他见过之最,总是绷着脸冷冷冰冰的,可笑起来也十分灿烂好看,一个闹心一秒钟就能转表情。

“摔疼了没?”

“没!”

“瞧你绷着小脸,还说没。”墨小白说道,拉着她起来,两人滑出滑雪道,墨小白说,“真的摔疼了吗?我看看。”

“真没,小淤青。”季冰说,“滑雪一点都不好玩。”

“谁说的,可潇洒了,没感觉出来?”

“没!”

“小笨蛋。”墨小白笑骂声,季冰说,“冷,咱们去暖和点的地方吧。”

“我还有一件事没办完,再过两天,反正有时间,不如去巴厘岛,那里暖和。”墨小白迁就着季冰,她身体素来不好,到冰天雪地的确为难了她。

季冰点头,拍了拍小白的背,“背我回去。”

“你不是没受伤吗?”

“没受伤也要你背。”季冰冷冰冰说,墨小白哭笑不得,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季冰跳上他的背,墨小白扶稳了她,“从小到大,除了我妈咪,你就敢指使我。”

季冰趴在墨小白肩头,他的肩很宽,而且暖和,趴着非常舒服,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在寒冷的冬天,被心爱的人背着,前面是一条一眼看不见边际的路,就好像,他们一辈子都会这样,一直走到天地的尽头,季冰抱紧了墨小白,“小白,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墨小白说,语气亲昵,季冰十分开心,能遇上墨小白,能让墨小白爱上她,真是她这辈子的福气,也是她的幸运,她知道自己脾气不是很好,人也无趣,总要墨小白迁就她,可她爱他这份心思,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她也想着和他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你还要办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让派克处理就好,你要亲自跑一趟做什么?”季冰问,语气虽然一贯的冰冷,可墨小白很受用,这丫头习惯如此说话,但那些细腻的心思,他能感觉得到。

“这件事情,派克没法帮我处理。”墨小白说,派克是他的经纪人,季冰不知道…墨小白轻轻一笑,总有一天,他会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