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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

今天五千,希望明天能六千,青青是慢慢进步的娃子

别样夫妻 【080】惨败

东方卓满意于叶梅的回答,像对待宠物一样轻拍叶梅的头,“嗯,我们的妈怎么了?”

“她,她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现在的叶梅一心想着自己千万千万小心再小心,省得她哪里做的不对惹到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东方卓的妈晚上跑来找她训话,那她可就惨了。

他半闭着眼睛悠哉地回答,“妈是温柔善良的母亲,她对儿媳的要求不高,只要我喜欢、我满意,她也喜欢,她也满意。另外……”

“另外?”她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

“另外,她喜欢的儿媳要多多为她添孙子孙女,这样她会非常开心。”

“添,孙子孙女?”她傻眼了。

“嗯。”应了简短的一个字,他不再言语。

她在一旁抓耳挠腮地开始闹心纠结起来。早知道让东方卓洗一次碗的结果是这么严重,打死她,她也会拖住他自己洗。现在,怎么办?不仅要让他满意,还要给他生孩子才行,否则,否则他妈晚上会找过来,这也太可怕了。她又是抓头发,又是咬指甲,一会跪坐着,一会儿趴下来,忽然坐起来,摇他的胳膊,“东方卓,我们打个商量。”

“嗯?”

“你不是洗了一次碗吗?我给你一百块钱当劳务费,我们两清了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要不,两百块,已经够多了,一共加起来也没几个碗,人家洗碗工一天洗几千几万个碗盘都挣不了这么多的。”

“叶梅,你的行为令我很不满意,今晚,你好自为之吧!”发下批语,他背过身去,盖上被子,再不理她。他是在告诉她,他不满意,她的母亲大人便不满意,要她自己掂量着办。

她闻言,眼睛瞪老大,视线在卧室内四处飘,身上每个毛孔都透着凉气。总觉得,明亮的灯光暗淡了不少,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盯着自己一样。她三两下爬到他背后,从身后半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轻声唤,“东方卓,你别睡,我怕。”

他不理她,像没听到一样,身体一动不动。

她不安地偷瞄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明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摆设,如今却诡异地觉得哪里都不对。她心里多多少少知道这个男人在故意吓自己,可她真的很没用,还是觉得害怕。她曾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活人,远比鬼怪来得更可怕。

她明白,这句话再正确不过。可是,她还是怕鬼怪,发自心底的害怕。以前上学时,不小心听到旁边的同学讲恐怖的鬼故事,她跑回家整晚不敢睡,开着屋内所有的灯强撑到天亮。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之后她不再念书,基本不再接触外界,初景天那家人又从来不讲鬼怪之类的话题,后来她又一个人东游西荡地四处乱走,耳边没人讲鬼怪,所以她好多年没再那么怕过。

遇上东方卓,她觉得自己挺倒霉的,已经被他吓过两回了。虽然心里怨他这个罪魁祸首,但她又不敢赶他出去,因为有他在旁边,她的恐惧感会减轻一些,而且比较敢睡,不会再睁眼到天亮。

她迅速掀开被他一个人霸占住的被子,钻进去,背对背地贴着他躺下来。

没两分钟,东方卓坐起来,下床去了。

叶梅霍地坐起来,追到床尾,“你要去哪里?”

他明明是要去喝水,却停下来告诉她说:“有份重要的文件落在了翔的办公室,必须去拿。你先睡,我半个小时就回来。”

她一听,赤着脚从床上翻下来,冲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我陪你去,我现在还不困。”

他摇头,“不行,晚上凉,很容易感冒。你体质不好,要在家等我。”

她急切地说:“不用,不用,我体质很好。”

他坚决拒绝,“我说不行就不行。”

“那,那你打电话让东方翔收起来。或者,你让司机给你取。”

“他们不会白帮我,一定会趁机敲诈我。”

“没关系,我让他们敲诈。”她心里就一个念头,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不能让他走,否则,她一个人会害怕。

“你?没用,他们只会敲诈我。”

“那,那怎么办?要不,你带上我一起去,我给你作伴儿。”她一边说一边摇他的胳膊,希望他能答应。

他只是那么看着她,不说话。

“那,他们会怎么敲诈你?过后我补偿你。”她一边着急,一边在心里偷偷的骂:这个臭猪头,怎么这么难搞。

补偿?他觉得这个提议比较合自己的心意,不过,他知道要先沉住气,否则让她发现端倪,她肯定给他甩脸子。于是他还是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当然,叶梅所指的补偿和东方卓所认为的补偿根本不是一回事。汉语言的广博和意义深远,由此可见一斑。)

她有点生气,连补偿他都不要,真是龟毛到家的臭男人。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愣了一下,不自觉地脸上泛上红晕,想着投其所好肯定能行,于是深呼吸一次,说:“东方卓,你,你往下一点。”他喜欢吻她,那好,这次换她主动吻他,这样,他总该妥协了吧!

“什么?”

“哎,就是,你坐下来也行。”

看着她脸上的慌张退去,浮现一抹娇羞,东方卓承认,他被引诱了。也顾不上口渴的问题,反手扣住她的手,牵着她回到床边坐下,等着看她要做什么。

他坐着,她站在他面前。她不停地暗暗替自己加油,深呼吸再深呼吸,红着脸,手放在他的肩头,眼睛只敢留一条缝儿,慢慢地将脸向他的方向靠了过去。女人的脸和男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得能够鲜明地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一个紧张的紊乱,一个目光一闪屏息以待。

终于,她把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她,仅仅是贴上而已,没有其余任何多余的动作。

等了足足有一分钟,他确认面前第一次主动的女人除了贴在一起之外不会再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于是,他把一只手臂绕到她的腰上,一只手轻触她的脸颊,哑着声音低语,“这是你主动的,不是我逼你,想后悔,没机会了。”

她不解地睁眼,张嘴想说什么,却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出口,声音瞬间被他袭来的唇吞没。

那之后,她全身软绵绵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只觉得热,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混沌地散去,只剩一片迷蒙。

他把她抱上床,压在身下,再没有任何顾虑,肆无忌惮地对她做着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上、额头、鼻子、耳后和颈项间。只要她有一丝清明的迹象,他便要努力再把她吻得晕乎乎的无力反抗。

两个人身上的睡衣褪尽,她迷蒙着双眼不知身在何处。一丝疼痛,几许不适,令她终于稍稍回神,她眼中闪过不敢置信和满满的震惊,“不要,别,这样……”

都到了这一步,哪有放掉到嘴的绵羊的狼!这一晚,他温柔又耐心十足地让她从一个不识情欲滋味的单纯姑娘蜕变为真正的女人。

清晨,东方卓穿戴整齐,神情气爽地坐在床沿看着床上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女人笑;叶梅一丝不挂地缩在被子里装鸵鸟,咬牙切齿地无声骂他是卑鄙无耻的色狼,就是不敢出来见人。

东方卓看一眼腕上的手表,“东方夫人,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是八点二十三分,该起床为东方先生做早饭了。”

她在被子里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掀开一个小角,呼进新鲜空气后从齿缝挤出一句:“饿死你活该,色狼。”

他挑眉,“我是色狼吗?我怎么色狼了?我允许东方夫人详尽地讲述一下我怎么色狼了。”

她气急,终于露出脑袋来,但脖子以下仍然裹得很严实,“东方卓,你是卑鄙的小人,是臭猪头。你故意吓我,让我,让我……”

他顺势歪倒在床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咬得嫣红的嘴唇,“我让你怎么了?”

她忙裹着被子往一边躲,和他拉开一个手臂的距离,险险地缩在另一边的床沿,张了张嘴,最后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虽然她很想对着他破口大骂,可是那些骂他的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地没了。

因为她知道,他的色狼行为早就有所表现,是她自己蠢,竟然就让他忽悠了,怕他母亲的鬼魂怕成那样,还找死地竟然自动送上门去亲他。她这么白痴,他又一直对她有贼心,事情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她没有让时光倒流的特异功能,怎么办?怎么办?她怀孕了怎么办?她真的要当豪门世家的媳妇吗?她会不会让人暗算,见不到明年的太阳就死掉了啊?

她一脸悲情的神情,让东方卓忍不住直叹气,趁着她失神的空档,他转到床的另一头,强行拉开她身上的被子,抓起先前他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为她准备的衣服就要给她穿。

她回神,尖叫一声又要往被子里钻。东方卓及时摁住被子,“衣服在这,自己穿,我给你穿,二选一。”

她身上一丝不挂的,没底气和他争辩或谈条件,胡乱抓过一件衣服,通红着一张脸,背对他赶紧往身上套。

“东方夫人,你确定不穿内衣就要出门吗?”

她恨不得一头撞死,耷拉着脑袋抢下被他抓在手里的内衣,用最快的时间把所有的衣服穿戴整齐。她发誓,长这么大,这是她穿衣服最快的一次,也是她此生最为狼狈的一刻。

洗漱过后,她被他强拉着出去吃早餐,被逼着吃了很多东西,之后又被他送到医院。走的时候他说中午十二点来接她一起吃饭,要她别乱走。

她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拍了拍脸,要自己清醒一点,镇定一点,可不能让唯恐天下不乱的小茶发现什么不对劲儿。推开病房门时,她勉强恢复到从前。

小茶看见她来了,别提有多高兴,“安安,你来的正好,我都快要闷死了,快陪我聊一会儿。”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病床前,“都伤成这样了,也不忘咋咋呼呼的性子。今天没人陪你吗?”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让堂哥回去上班。他在也没用,闷葫芦一个,也不陪我聊天解闷,就知道抱着电脑写程式。”

叶梅点头表示明白,“要不要喝水?吃水果我给你削皮。”

“我要吃苹果,你要像昨天那样喂我。”

叶梅摇头,给她洗了两个苹果,然后坐下来慢慢削皮,再切成小块儿,喂进她嘴里,“你也太懒了吧!你的一只手好好的,干嘛不自己拿着吃。还要人喂,几岁了你?”

咬着苹果,小茶口齿不清地说,“哎,你不知道。昨天你喂我的时候,我心里感觉暖暖的,差点忍不住叫你一声‘妈’。”

叶梅瞪她,“喂,喂,我没那么老行吗?”

“知道,知道,你丫正是青春无敌的清纯美少女嘛!”她用玩笑话把真实的想法掩饰掉。她前边的话是真的,昨天自己的想法真的很诡异,就差那么一点‘妈’就叫出口了。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当成孩子小心翼翼地喂东西吃,她真的很高兴,却不能说出口。

“哟,给我吃糖衣炮弹呢!想巴结我,没门儿。”

“哎,安安,你脖子上怎么了?”

叶梅不解地摸了摸脖子,手上的动作一僵,放下手中的苹果,忙出去找镜子。她站在医院的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照出的脖子上的小小的痕迹,她忍不住低咒,“该死的东方卓,竟然咬我,还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等她回到病房,小茶竟然问她,“安安,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吻痕吧?”

她差点炸毛,却力持镇定地白了小茶一眼,“你一个未婚的姑娘,每天能不能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套句你的话说,你相当不纯洁,明白。连蚊子叮都要被你想歪,没救了。”

------题外话------

没能六千,只能继续努力了。

别样夫妻 【081】见长辈

事实证明,即便是不纯洁地孩子,她的理论知识再怎么丰富、精彩,但没有实践经验的情况下还是很好糊弄的,例如元小茶。叶梅一口咬定脖子上的是蚊子叮的,并指出小茶的不纯洁,小茶受教地表示不再怀疑,并很快注意力转移到了其它地方。

叶梅松口气的同时,想着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办?她真的要跟着东方卓过一辈子吗?她和东方卓,真的有未来吗?

小茶正兴奋地谈自己下一部小说的人物设定和情节设定,却发现自己的听众在神游太虚,晃神晃得厉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安,安安,喂,安安,在想什么呢?回魂喽!”

“啊?哦,没想什么。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切,还说没想什么,算了,算了,猜也能猜到,你肯定在想帅哥姐夫。”

叶梅摸摸鼻子不敢反驳,安静了一会儿,想起前天要找小茶问的事情,犹豫一阵,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小茶,我问你,那个爱情,是什么啊?”

小茶眼睛瞪老大,跟看怪物似地看着她,“安安,不是吧!你是个已婚女人行不,怎么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天呀,天呀,我就说你不是地球人吧,这下又多了一个证据证明我的观点。”

叶梅被人抢白的无话可说,又不想继续听她在这件事上咋呼,忙说:“好了,好了,我不是地球人行了吧!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说,到底什么是爱情。”

小茶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小安子,苹果。”

叶梅哭笑不得地拿起来苹果切成小块儿继续喂她。

小茶咬着苹果嗯啊了半天,“这个爱情嘛,其实很简单。一男一女,男的爱女的,女的爱男的,这就是爱情。”

如果小茶不是伤患,叶梅真的很想痛扁她。

“呃,安安,别急,别急。关于爱情,本老爷知之甚详。为了你,等本老爷出了院,一定把毕生所得关于爱情的真谛与精华整理出来交给你,别急哈。”

听她这么一说,叶梅想起上次的惨痛教训,“小茶,你那些什么真谛与精华的,你自己留着用吧,我不要。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你就大概告诉我,生活中爱情的实际表现就行。”

某人眼睛一亮,“这个好,这个好。我跟你说,爱情的第一个表现,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和谐的XXOO。”

叶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身边有这么一个疯癫的丫头,她能不知道XXOO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嘛!第一次听小茶提,她迷茫;第二次小茶再提,她云里雾里的;第三次,小茶竟然因为她的迷茫而用了整整半个小时告诉她,XXOO到底是指什么。

也不管自己的听众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小茶继续,“补充一句哈,腐女们认为,男男之间的和谐XXOO也算是一种爱情的表现。这条仅供参考,因为本姑娘不是腐女,对男男这一领域不是很懂。这第二个表现嘛,也简单。你是他的心头肉,他是你的心肝肺,谁没了谁,肯定活不下去就对了。”

叶梅很想阻止小茶说不用再讲了,但她又知道小茶这家伙如果不把想说的话说完,尤其在兴头上,肯定会连着几天追着她,要给她全部讲完才会罢休。所以她认命了,起身去把病房门关上。省得让经过的病人、大夫护士们听到接下来有可能更劲爆的内容而摔倒或心脏病发。弄出人命,她叶梅赔不起。

在小茶讲到第N条的时候,东方卓终于来接叶梅了。叶梅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东方卓,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我们走吧,小茶正要吃饭,就别打扰了。”

东方卓站在病房门口,点头向正被护士扶起来的小茶打了声招呼,没作停留,带着叶梅离开医院。

而小茶,一脸激动地告诉同样眼冒红心的年轻护士,“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帅哥哈,帅哥中的极品,是我好姐妹的老公。等他们有了自己的小正太、小萝莉,我一定要当干妈。咱不敢亲大帅哥,只能寄希望于小正太和小萝莉了。啊!想想就感动。”于是,她陷入了蹂躏小正太的无限YY中。

到了晚上,叶梅早早地上床睡下。她这么急着睡,不为别的,只为错开和东方卓的休息时间,保自己“安全”。虽然她已经失身给他,可一时还不能适应改变。身体那么紧密的纠缠,她不习惯,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心底的不确定。

不过,后来她很快就明白,是她太天真了。东方卓那个混蛋,竟然连睡着的人都袭击。他硬把她弄醒,折腾了一番才甘心。

她想起白天的尴尬遭遇,下床跑去照镜子,脖子上旧的痕迹淡了,却又添了新的痕迹。她跑回来,拿起枕头砸他,“不许睡,不许睡,你给我起来。”

他不痛不痒地任她砸,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在她的小腹上游移,“做什么这么激动?”

她扔下枕头,潮红着脸,用两只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从身上推开,然后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都是你弄的,害得我让人笑话。”

他轻笑出声,“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痕迹。过来,你自己选个喜欢的位置,这样挺公平的。”

“你!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以前觉得你虽然冷了点,霸道了点,不过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不仅赖皮,还是个超级大色狼。你的冰块儿脸哪儿去了?你的正人君子哪儿去了?难道那些全是你的伪装,现在这样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居然比东方辉的笑容还灿烂夺目,“东方夫人,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就那么一瞬间,她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蛊惑,像被电到了一般,先是一个激灵,紧接着是全身酥软,目光紧粘在他出色的脸上,顿时失声失魂。

他满意于自己的魅力,将失神的她拉倒在身边,让她枕好枕头,握着她的一只手说:“睡吧,很晚了。”

躺了一阵儿,她回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别扭地拧他的手掌心以泄心头之火。

他的眼神一黯,低语,“看你精力充沛的样子,证明我还是不够努力。”

她立刻意识到不好,七手八脚地准备逃到床下去。不过可惜,想法是好的,实行起来比较困难,是相当地困难。毕竟,到嘴的羊肉,狼何时松过口!

于是,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三两下被扒了个净光。再次重演了小绵羊被大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戏码。

于是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小绵羊奋起反抗,再次把大野狼的电脑弄瘫痪,满屏都是顶着东方卓名字的肥猪被小牧童追着狠扁的画面。

到了晚上,不出意外的,绵羊再次被狼拆吃入腹,并留下大量的印迹。绵羊火儿的不行,一咬牙,一狠心,在狼的脖子上留下一排牙印,证明自己曾到此一游。

如此混乱的争斗,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宣告暂停。因为他们坐上飞机,飞往Z城,前去参加东方卓奶奶的八十五岁大寿。

到Z城,已是夜间一点半多接近两点。叶梅哈欠连连地被东方卓牵着手走出机场,身后跟着被派来接机的司机,他们仅有的一个行礼箱也由司机负责。坐在东方家接机的专车上,叶梅靠在东方卓的肩上昏昏欲睡。不知道车走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卓叫她,她才睁眼,跟着下车。

实是太困,再加是黑夜,她也没去注意周围的环境,东方卓怎么领她,她就怎么走。后来他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东方卓告诉她可以洗洗睡了,她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床边,倒头便睡。什么洗不洗,换不换衣服的,反正现在对她而言睡觉最重要。

第二天,她睡饱了,人精神了,就开始不安,也没工夫去管自己为什么会穿着男式睡袍醒来。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她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很快流水声停止,浴室里有人出来,感觉床陷了一下,她问:“几点了?”

“十点零七分。你要不要去冲个澡?”

“嗯,等下再说。今天我可不可以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好吧,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鸵鸟的过了头。

“中午要去见爷爷奶奶,在那边吃过饭再回来。”

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可退缩的呢!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跑第二次,不是吗?自我安慰完毕,她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没有选择盛装打扮,直接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紫色秋季套装穿上。她想着,这套衣服好歹是名牌,估计不会太丢东方卓的脸。她脸上只简单擦了平时爱用的保湿滋润霜。反正她也不会化妆和穿衣打扮,所以决定素面朝天地出现在东方家的长辈们面前。

对于豪门世家来说她太过朴素的行头,东方卓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还送给她一句“很适合你”的评语。之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拉了她到隔壁的房间,把她按坐在梳妆台前的贵妃椅上。她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好奇地欣赏起面前透着古典味儿的梳妆台。

梳妆镜前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绘有龙凤呈祥图案的匣子,东方卓伸出手,视若珍宝地轻抚过匣子的周身,然后轻轻打开,揭开里面暗红色似绸缎的一层,只见里面躺着一支造型为碧绿梅花的银钗、一对莹润的玉镯和一条纤细的带有蓝色泪滴状项坠的项链。

“好看吗?”他轻声问。

“很好看。”她下意识地答。

他拿起一个玉镯套进她的右手,再拿起另一个套进她的左手。

“这是?”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这是妈的心爱之物,她说这是要传给儿媳的东西,别人谁也不能拿。以后,它们就归你保存。这橦两层的别墅是妈生前的私人财产,她走的时候留给了我。每次回Z城,我都住这里。”他一边解释,一边又把项链拿起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即便她有过多种猜测,可还是没想到东方卓会把她母亲的遗物亲手替她戴上。她不是傻瓜,他的意思这么明显,她不会不懂。他在告诉她,他先前说要当真夫妻的话不是谎言。这一刻,她不想再细究他接近自己是不是别有所图,只愿意相信此时此刻的他。

她心中的不安立马烟消云散。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要貌没貌,东方卓能图她什么呢?既然他说要当真夫妻,两个人确实又有了夫妻之实,那就这样吧!依了他,做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往后或许会发生什么变故,那也只是将来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想太多只能是为难了自己而已。

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如果东方卓对她有几分真心,那就是她得到了一个优秀的丈夫。如果东方卓只是在演戏,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失身于他,换来他对她短暂的好,她也会觉得值得。毕竟,这个世上肯对她好的人一共也没几个。虽然他很喜欢欺负她,可是他的欺负除了带给她恼和羞,可更多的是令她觉得温暖。

午饭前,他们依约出现在东方卓爷爷的大宅子里。

东方卓的爷爷仍然坐在轮椅上,苍老却威严依旧。他的严肃冷然和庄严不可侵犯,同三年前一样,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他右手边的位子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奶奶,一眼看上去和蔼可亲,脾性温和。所以说,东方卓的爷爷和奶奶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两极化。

东方卓牵着叶梅的手站在两位老人面前,“爷爷、奶奶,这是我的妻子叶梅。”然后侧头看叶梅,“叫爷爷奶奶。”

叶梅不慌不忙地叫了爷爷奶奶。

爷爷的严肃冷然依旧,像没看到叶梅一样。

奶奶可急了,骂了一句“别扭的糟老头子”,然后笑呵呵地探身握住叶梅的一只手,拍拍了,“哎哟,奶奶的乖孙媳妇,你可终于来了。来,来,来,跟奶奶到花园走走,说几句知心话,别理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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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夫妻 【082】他说,我帮你治

被老人家亲热地拉住手,叶梅受宠若惊地看向东方卓的方向。

东方卓从进门开始就端着扑克脸,见她看过来,微缓了脸色说:“去吧,奶奶的花园里种植了很多奇花异草,非常的漂亮。”

叶梅轻点头,转回脸跟着东方卓的奶奶走。

东方卓面无表情地目送缓步行走的奶奶和叶梅,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不见。

东方爷爷非常地不满,抬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击在原木地板上,弄出很大的声响,“哼,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坏丫头,这就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好媳妇?第一次见长辈,不精心装扮,不带见面礼,不好好行礼,成何体统?”

东方卓站在老人对面,脸上是雷打不动的冰块加严肃的神情,“精心装扮的,爷爷会骂是假模假样的狐狸精。带见面礼的,爷爷会嫌弃是不会过日子只会大把花钱的蛀虫。围着爷爷打转讨好的,爷爷又会说是居心不良只会逢迎巴结的坏女人。”

东方爷爷气得不轻,手里的拐杖往地板上连敲几记,“混小子,竟敢为了寒酸的女人跟爷爷顶嘴,翅膀长硬了,不把爷爷放在眼里了是吗?”

东方卓不为所动,端着冰块儿脸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三年前我娶她的时候爷爷不是没意见么,现在才讲,晚了。再说,她哪里寒酸了?我觉得挺好,看着干净舒爽,我就喜欢她这样。”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爷爷瞬间端出另一张冰块儿脸来,“爷爷没有贫富歧视。只是,依她的成长经历和生活阅历,爷爷认为她不适合当你的妻子,更不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当家人。”

东方卓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好,从今天起,请爷爷开始物色下一任当家人。东方家年轻一辈的兄弟里至少有十几个出色的候选人,用三个月选定继任者,用一个月进行交接,我退下来同其他兄弟共同扶佐。这样我也可以同其他兄弟一样朝九晚五地上下班,不用再三天两头地满世界飞来飞去。能退下来正好,我可以空出时间来陪她,省得她的肚子大起来时我不能陪在身边,让她一个人在家里觉得寂寞。”

东方爷爷很激动,手里的拐杖滑出手啪一声倒在地上,眼里写满震惊和不敢置信“你……”至于他老人家的震惊是为了他要退下当家人之位的宣言,还是为了他“等她肚子大起来……”的言论。

“爷爷还有什么意见?”他边问,边上前一步弯腰扶起老人家的拐杖,靠放在轮椅把手的位置,再退回原位站定。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家就是不一样,很快镇定下来,“吃过午饭,你可以走,她必需留下。”

“为什么?”

“聂大夫下午过来为我做身体检查,顺便替她也看看。”

“她?爷爷指的是谁?”

老人家哼了一声,故意把手边的拐杖碰倒,然后转动轮椅往外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