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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黑线。

下午五点四十,MC的秘书安排司机送工程师回住的地方,向晚上了江睿的车,向晚以为江睿要带她去吃大餐,下班的时候还特意在卫生间照了照镜子,重新梳理了一下羽毛,结果没派上用场。

(啊?亲们问原因啊?)原因嘛就是没节操的江睿又开始省钱啦,他带向晚去逛农贸市场买菜了,农贸市场可不是超级市场啊。

但人家江睿是绝对不会承认是为了省钱的,他的原话是说,其实农贸市场买到的菜比超级市场里新鲜。品种还更多,要吃进口的东西就去超级市场去买,家常菜,没必要的。

江睿其实也不是没节操,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调教一下小媳妇。

冷水煮面!江睿昨天被敲一棍子,敲得眼冒金星。

江睿昨天下了飞机了,本来回到住处是想自己在家弄点东西吃的,有了向晚,他就想在家里窝着,不想出去吃。他让向晚煮点面来吃,结果小仙子居然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妞子,冷水放进锅里,这小媳妇就把面往里面扔了,还得意洋洋的跟他说:“睿哥哥,你等会哦,看一会电视就好了,我知道你好象不吃葱的,那调料要不要放姜啊?”

他一看那锅里的面,眉头都跳了,嘴角抽了抽,然后挖苦的笑了起来:“美女,其实我葱姜都可以吃,关键是没机会吃了。”

她居然还傻乎乎的问:“怎么了?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啊?”

他觉得他胃抽筋,看医生?他的确要去看医生,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傻女人,她的智商难道是个位数吗?

她难道不知道方便面也是用开水泡的吗?一个长得那么贤惠漂亮的女人,居然连个面也不会煮,她居然理直气壮,她说她读书都住学校,没机会学。她的名言不是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训她两句她还装可怜了。

呀!他是最怕看她那可怜相的,为什么啊?因为一看到她那样子,他就会想,性、生活太频繁了是不是有害健康。

他从冰箱里拿了昨天别人就准备好的食材,鸡蛋,蕃茄,青菜和面放在工作台上,把她弄得那一陀粘在一起的一锅死面疙瘩倒掉,重新烧水。

一步步的教她怎么煮面,他觉得他就是她的好老师,床上的,床下的,她是个好学生,学得很认真,自己不会的都很虚心,床上床下都是这样的。

她吃得很满足:“睿哥哥,你煮的面真好吃,比你上次带我去吃的高汤面还要好吃,我已经学会了,以后天天煮这种鸡蛋面给你吃,你一个男人下什么厨房,多难看。”

前半句让他很得意,他真的很得意,这丫头片子因为他煮的面而开心啊,他一直不都想逗她开心吗,她吃得开心,开心得夸他啊,夸得他飘呀飘呀飞起来了呀。

但是后半句直接把他打下了地狱,他觉得此时他的表情想笑也笑得很难看:“美女,你虐待我啊?天天给我吃面?你要虐待为什么不说顿顿煮给我吃啊?你不觉得让虐待来得更猛烈些更带劲吗?”

然后她回答的话让他抽疯了,她一脸的疑惑,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很天真很认真的问:“好吃是好吃,但是顿顿吃你不会腻吗?”

江睿从来不知道,他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想骂她,用脏话骂她,他想骂,你TMD的脑子有没有进水啊?顿顿吃会腻,天天吃难道不会腻吗?关键她说的是什么,她说天天煮这种鸡蛋面给他吃,这一种啊,她都没想过多学几种,换换花样,好歹别弄到跟她在一起一段时间就被她虐待得胃里吐酸水吐死吧,她是想他以后看到面条鸡蛋和青菜就想死么?

但那话怎么说的,涵养,现在还不到骂他的时候,才开始呢,以后等熟一点再骂吧,现在要注意风度和气度。

“除了顿顿吃你不会腻,其他吃什么连着吃两天都会腻。”

他算得没错,他刚一说完,桌子对面那小仙子头就低下去了,哎,他真想跟她说,宝贝儿,这两天你不累么?哥哥真的又想蹂躏你了,但又怕你小身板吃不消。

等你吃饱了再说吧。

向晚面是不会煮,但碗洗得很干净,江睿觉得向晚还是个可造之材的,最起码家务也会做点的。鸡蛋面看一次就会做了,多教她做点,以后她留在他身边,他的胃有保障。

江睿教向晚挑菜,选海鲜,向晚觉得只要江睿去买菜的地方,生意马上就会好起来,那些个妇女阿姨争相的跑过来夸他:“哇,现在小伙子这么会居家的,小姑娘,你好福气啊。”夸是夸她好福气,有些个胆子大的,眼睛看着江睿时,眼里的小桃心都噼里啪啦的爆掉好几次。

向晚撅了撅嘴,春心如此荡漾,小心回家老公以为你有外遇。

江睿帮人家招了生意,人家卖菜的阿姨都会送把小青菜给他,卖虾也会手抖多放几只进去,看得旁边买虾的老太太眼睛直瞪,“怎么不给我称得旺点,你还送别人那么多,好几块钱呢。”

江睿转头温和的笑:“奶奶,我把那些给您吧?反正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

老太太赶紧摆手:“小伙子真帅,这么会过日子,媳妇也漂亮,给媳妇多吃点虾,生的宝宝聪明。”

江睿一揽向晚的肩,跟老太太聊天:“真的吗?那还真买对了。”。

向晚扼腕啊,江老大,你想老少通杀吗?赶紧死回去,别在外面勾搭,看得人真是犯恶心。

宽大的厨房里,江睿拴着围裙料理配菜,向晚在一旁洗洗弄弄,然后认真的在旁边学习,她对江睿昨天那碗面的小崇拜又提升了一个档次,现在是大崇拜了,虾一个个的开背,做油爆元宝虾,江睿说,其实吃虾呢,白灼最好了,但是他喜欢重口味的东西,所以想让向晚也慢慢口味吃得重些,以后不用一桌子摆两种菜,他年纪大了,习惯难改,她还小,改起来容易,所以味口上,她就委屈着迁就一下他。

向晚哪里会觉得委屈啊,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好命了,江老大烧得菜太好吃了,直接把她的嘴全都堵了个严实,她觉得不把菜吃个干净,对不起他。

以至于到最后,江睿洗好澡要扑倒她的时候,她歇菜了,她说她吃得太多,撑得胃疼。

江睿也被她那副饱死鬼的样子吓到了,火热的欲、望上浇了大大的一盆冷水,赶紧把人抱起来:“向向,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吃那么多干什么,我还以为你能消化,你没这么大的本事,干嘛揽那么多进肚子啊?”

向晚自己也难为情:“我也不想的,可你烧得太好吃了,难得吃上一次,我不得加把劲吗?嘴馋。”

江睿哭笑不得。

最后江睿跑去药店买了消食片给向晚吃下去,两三个小时才舒服了。

半夜,江睿抱着向晚:“美女,明天开始,我不烧这么多菜了,一荤一素一汤,烧少一点,省得你不知道节制,暴饮暴食。”

向晚胃舒服了,人也皮起来:“帅哥,明天开始,我一定少吃多餐,保个基本量就行,坚决不浪费祖国的粮食。”

江睿笑着掐了她一把:“你说我今天烧的菜已经全都学会了,是真的吗?”

“当然,你难道不觉得我天资聪颖吗?”

“嗯,我的向向真不错,那这个星期我烧,下个星期你把我烧的菜再烧一次。”

向晚窝在江睿的怀里,五指并陇行了个军礼:“遵命。”

江睿觉得向晚是不错,从来都是不错的,这也证明他自己的眼光不错,眼光差能找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么?不能吧?他又在心里笑。

他觉得向晚有时候呆傻傻的智商是个位数,但有时候的领悟力真的超高,比如在床上,他经常去吮她柔软上的小红梅,她自己感觉到敏感,现在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的时候,她也会去这样撩拨他。

开始的时候她还生涩着呢,就算敏感那也是迎合和配合,现在不一样了,她懂去取悦他了,突然间来了这么大一个转变,他有些崩不住了。

“宝贝儿,你太棒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爱死你了。”

她又羞得去咬他,但是她不会再去捂他的嘴巴叫他闭嘴,这么可人的一个小东西,他得抓牢了。

向晚的手机凌绍阳的号码从来没有响过,他想凌绍阳肯定是不知道向晚的新号码,若不然早还不天天的骚扰了吗?

他有时候觉得凌绍阳这人最终跟向晚分手那也真是没缘份,要不然怎么就让他这么远的一个楼台得了这轮月呢?

缘份,这就是缘份,俗话说,缘份啊,妙不可言。向晚,也是妙不可言的。

他觉得向晚这人看着单纯,实则心思很深,别看着这样一个小女孩,想要她乖乖的跟着他,要下的功夫可多了,现在是把她人控制住了,他得想办法把她的心也控制住才行,他看上的女人,心不在他身上怎么行?那是不行的,绝不允许。

向晚自从跟江睿在一起,江睿就不准她调闹钟,他喜欢睡到自然醒,除非头一天秘书的行程表里安排了早起。

向晚很疑惑,小说里的男主不都是时间观念很强,表面上看着不正不经,但做起生意来,一板一眼,分秒必争的吗?

江睿说,去得早也只是开例会,有花了大价钱请的人,他们会负责的,他跟这些花大价钱的人一起开的会,一般订在下午。

但江睿才一说完,就搂着向晚的腰,眸中滑过一丝狡黠:“宝贝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以前天天很早去公司,主要的原因是迷上了你,你害得君王从此不早朝了。哈哈,你个红颜祸水。”

向晚去推江睿:“什么啊?明明你一直都是这样,干嘛赖我?”

“就是赖你。”翻身便把向晚压到了身下,“现在想赖帐不嫌晚么?”说着已经开始上下齐手的撩拨。

“你能不能节制点?”

在听到向晚的问话,暴君因子暴跳,三下两下的把小奴隶硬要穿着睡的睡衣扒了个干净:“不能,现在正在如胶似漆的时期,你叫我节制?不如把手脚给我拷起来。”——

九月有话说:

冷水煮面绝对是九月身边的一个桥段,哎,我那个朋友比向晚更极品,她煮出来还很无辜的问:“为什么我煮的面会这样,是不是我买的在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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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我能得到向晚,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一番抵死缠绵后,向晚觉得江睿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但道理是相反的,比如从此君王不早朝和红颜祸水,她觉得祸水绝对不是她,而是江睿。。

暴君加祸水,她觉得她被他祸害了,他把她祸害得有些认不清自己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样轻浮的人,她以为她骨子里是传统的,可江睿说,传统是这辈子只能激情无限的和他做最亲密的事,非他不可。

她想笑,他明明说他们没有未来,他却要这样专断的宣告。

大抵男人都是如此,他们可以有很多女人,他们希望自己是这些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就算不是最后一个,也要让女人怀念他一辈子,最好这女人就算和他分开了,也能为了他守身如玉。那将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

这是小铃当说的,小铃当是爱情专家,虽然她喜欢上的第一个男人才认识了几个月。

她时刻在激情退去后回想着江睿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的样子,感觉自己有些精分,因为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把前后的江睿拼成一个人,变化实在太大,以前她甚至觉得他有些冷漠,不是吗?

从她第一次爬上他的床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那眼神,真是冷漠和疏离的,好象她做的事情十分的禽兽不如。

如今他却禽兽的做着那些事,她知道,她喜欢跟他在一起做禽兽的事情,按江睿的话说,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全身每个细胞都会打开,接受他,渴望他。她觉得这个时候的自己是没有外衣的,连内衣都没有,心底防线更是扯淡。

是人都贪欢,没什么立地成佛的志向的人,没必要禁锢自己的欲-望。

向晚趴在江睿精壮的胸膛上,慢慢的睡得很沉,刚开始,她喜欢背着他睡,后来她喜欢他搂着她睡,现在她喜欢黏着他睡。

有向晚在江睿身边,江睿一下子觉得忙起来了,所有的事情都想在八个小时内解决完,下班要约着小仙子去游荡。

有朋友约,有客户见,他也带着向晚,向晚很给他长脸,不是说她长得漂亮这方面,而是跟他出去,她话很少,也不会催着他快点谈完,就坐在一旁,做一个很认真的旁听者,不会让人觉得她在那里无聊,也从来不会随意插嘴,见过她的人,都说大公子的女朋友又漂亮又懂事。

等应酬好客户,已经是十点,江睿安排公关部的人请客户去夜总会,自己带着向晚去看电影。

挑片子的时候江睿要看国外的大片,向晚要看国产的爱情片。

最后江睿陪着向晚看了肥皂剧,边看边皱眉,再皱眉看着旁边的女人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了,他抖了抖,这么感人吗?为什么他觉得一点也不感人?很假啊!

江睿觉得索然无味,中途打了无数次的哈欠,电影结束,回到家,江睿才一抱住向晚,向晚的的机便响了起来。

向晚滑开接听,一边把自己的包挂起来,一边偏头夹着电话,调侃:“小铃当,深更半夜的,你又想我想得睡不着了吗?呵呵。”

江睿瞪了向晚一眼,这死丫头平时跟他打电话也没这么亲热,不要说打电话了,卿卿我我的时候,她也不会这么肉麻。真让人嫉妒。

宁默沉吟了好半天,才说:“小晚晚,你好吗?”

向晚微皱了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了起来:“小铃当,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边才一问出口,那边哇的一声就哭了,江睿坐在向晚旁边听得清清楚楚,也不再多想了,干脆给向晚倒了杯水,老实的坐在一旁等她接电话。

“小晚晚,我跟186分手了,呜呜呜…”

向晚很急:“小铃当,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分手了呢,不是才没好几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啊,是不是吵架了啊?吵架很正常的啊,你别多想好么?”

“小晚晚,不是我提出来的,我那么喜欢他,我怎么会提出分手呢,是他说的,他说我们不合适,他说我是结婚狂,他不想结婚,他还年轻,他不想被那种责任束缚,可是小晚晚,你知道我的,我读书的时候一直不谈恋爱就是不想浪费我的青春在不同的男人身上,我想我快毕业了,可以结婚了才这样不管不顾的去追他的。”宁默在电话那头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后,又开始哭。“呜~~,我根本不知道就这样结束了,我们昨天还在一起的。”

向晚扶着额头,她自己在爱情方面连入门都谈不上,怎么去开导小铃当啊,“那你再等等他啊,他是还年轻,你也还小啊。不用着急的。”

宁默不停的抽泣,吸鼻的声音一阵阵的传进向晚的耳朵,向晚也觉得鼻子开始酸了:“小铃当,要不然你请假吧,来C城来玩几天,我陪你。”

“不用了,我就是难受,很难受,我也说过等他的,可他说不要我等他,这让他太有压力了,那么多女人喜欢他,从来不会给他这种压力,他说他突然间好怕我,不想再见到我。小晚晚,分都分了,我还能怎么办?你说说,我有什么不好啊,不就是有些黏人吗?可是我不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去黏呢?”

“现在你想怎么样?”

“就这样吧,我就是想打电话给你发泄一下。”

“你这么执著的人,为什么就这样放弃了,不觉得可惜吗?”向晚也弄不明白。

宁默抽了声气,语气也慢慢平和:“不是我不想执著,我今天约过他了,他带了他的新女朋友一起来见我,还当着我的面搂在一起亲密,小晚,我是有自尊的,我从小到大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虽然我爸爸找了个二十多一点点的小情人暖床,但他还是爱我的,我是有人疼的。我再喜欢他,他也不能这样践踏我的自尊。”

向晚阖了眼,她几乎能想象宁默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紧紧的拿着电话,一手拿着纸巾,一边说话,一边咬着嘴唇。

一起上学那会,宁默多少次在她面前说凌绍阳的坏话,说凌绍阳这货就是个不靠谱的,先不说家世的问题,这货骨子里就是个没担当的,你说他斯文,其实就是个不懂反抗懦弱的主,像她这样的家世,如果真的要嫁入豪门,一定要找个霸道的男人才行,不然罩不住她,肯定被公婆欺负。

宁默一直是不喜欢凌绍阳的,她很理智,分析什么都头头是道,特别是感情,她看很多张爱玲还有张小娴,她把感情悟得很透,她说,谈恋爱就是为了结婚,不结婚谈什么恋爱?有那个闲心,不如养个宠物来玩玩。学校里谈恋爱,到最后基本上是死路一条,别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就因为这一条,多少男生为她在女生楼下弹吉他弹到天亮,她可以在耳朵里塞个棉花安稳睡到天亮,换了别的女生,一定是欣喜的,会炫耀,那么多男生喜欢我,多得瑟,这样的女生实在是多,也是正常现象,虚荣心作祟嘛,可以理解。

有可能宁默就是属于那种千金小姐,见识多,所以她对这些烂招数从来不上心,后来她调侃她,干嘛不挑一个,大学时光多无聊啊。

她说,像你跟凌绍阳这样打发时间,她情愿光棍。

呃,她当时想掐死她。

向晚的学业一直都是优秀的,她同学考研的导师关系也跟她很好,介绍她到耀星工作,宁默是不愿意去的,她就想赖到毕业,可是陪向晚去耀星的时候,她一个人无聊,就到楼下转悠,便遇到了186。

那天晚上,宁默一夜没睡着,她说她的春天来了,她说她的春天就在耀星所在的办公楼里,她得为了她的春天去耕耘了,所以她又央着她去找导师,帮她也介绍一份工作在耀星,她说距离产生美,不能太近,一幢楼就行,一个公司容易审美疲劳。

宁默真的很执著,不过事实也可能就是如此,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186很快就上手了。

不过宁默那种长得俏,性格也分外俏的女孩子真的很招人喜欢,直爽,仗义,漂亮,人不坏,放哪儿都不差,绝对是人堆里很显眼的那种。

宁默说过什么,值得你哭的男人,不会让你流泪。

她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吧?她那么理智的人。

后来向晚安慰了宁默好一阵才挂了电话。

卧室里,江睿搂着向晚,看她心情一直不大好,一边伸手揉捏她胸前的饱满,一边轻声问::“小铃当失恋了,回去我们请她吃饭好不好?”

向晚摇头:“不用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请的,等好了就没事了。我相信她会自已调节过来的。”

“你们女人真是狠心,说调节就调节好了?”

向晚瞪了江睿一眼:“明明是男人说的分手!”

“那男人万一说的是气话呢?”

向晚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气话?把分手当气话来说,那男人脑子有病吧?”

“呃…”他压根不该找这样的话题来做热身,瞧把小媳妇气得估计一点姓趣都没有了,“好了好了,不说那个了,咱们不能因为别人伤了和气。”

向晚看着江睿脸上的坏笑,突然间觉得这男人啊,哎,他总是能用他身上的任何一处资源来勾引她,勾引得她神魂颠倒,俊眉微挑一下是诱惑,密扇一样的睫在眼睑上微微阖上来亲吻她的时候是挑逗,绯薄性感的唇舌掠夺的檀口的时候是逼你去犯罪,有时霸道有时温柔,让你不知道自己是在海里,还是在火里,他让人沉溺。

向晚认为像江睿这样一张脸出去就是招桃花的,各种好的烂的桃花都能招来。

还有他的身材,他站在那里,即使不动,他身上的气流迸射出来的时候,你也觉得有一种压迫感,那种压迫感让你心跳加快,让你疯了似的怕,疯了似的想要接近,最早相识的时候,她属于前者,现在属于后者。

向晚至今想不通,江睿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对她用强?就算如他说的她在被下了药的时候勾引了他,可是他江睿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应该不少吧?

难道是因为她后来不上道,该投怀送抱没有投怀送抱?如果那时候继续投怀送抱,兴许江睿就厌恶她了。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沉都沉溺了,还去追悔个什么?

周六,向晚睡懒觉,江睿很早便出了门,说是让她等他,下午一起去郊外的小镇过双休。

向晚迷迷糊糊中听到小沈阳的歌声一次又一次的催叫,接起电话,那边的声音刚一响起,向晚的瞌睡虫一下子被扔到西天去取经了,她吼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叫你不准打电话给我!”

电话那头的男音笑了笑:“哼哼,向晚,对我这么凶,小心我虐待曾美桂!”

向晚扶着额头,想把手里的电话扔出去:“你他妈的就是个禽兽!!!我妈她怎么你了?你现在还想怎么样?我就我妈通个电话都要经过你,你还不够虐待她吗?你还想怎么虐待?啊?!!!”

男人呵呵的笑:“比如一天吃一顿什么的!”

向晚觉得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唯一个能让她听到声音就哭的人,就是电话那头那个人,揪着被子的手,发出“咕咕”的响声:“天下怎么可以有你这么恶心的一个男人,我妈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从来都没有!你心理实在太扭曲了!”

男人咆哮道:“扭曲那也是被你们害的!!”

向晚吸了口气:“我已经汇了二十万块到你帐户了,剩下的钱,再有几个月也全都会汇给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还有,好好照顾我妈,她真的不欠你。”千分之二的提成她根本没有想到耀星会那么快结给她,钱一到帐户,她马上就汇出去了,摸也没摸一下,他还想怎么样?

“好你个向晚,我以为你一天到晚假清高肯定不会去干卖肉的事,没想到你还是去卖了,你卖谁不是卖?卖给我不是一样?”

“你他妈的嘴巴放干净点,我的钱都是签合同挣的,你嘴巴能不能积点德?”

男人冷笑:“签合同?跟江州大公子上床换来的吧?做人家情妇感觉就那么好?积那么德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些骚狐狸过得好呢。”

向晚的手捂着嘴,狠狠的搓,揉,揉得嘴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你要的是钱,说那么多屁话,说了会给你就会给你,你管我怎么挣,就算我去卖,也不会卖给你!你这个人渣!!”

“哈哈!!向晚,别下太早的定论,指不定最后你还是得卖给我。”

向晚有些瘫软无力的倒在床上,蜷在一起,像只虾子一样:“记住,钱清的时候,我会回清州带我妈走!”

“时间可不多了,一过了那个时间,我可是多少钱都不认了,我只认人!”

“认你妹!”

向晚掐了电话。将来电删除后,看了手机屏幕半天,“啪”的一声砸到门上,江睿刚刚准备推卧室房门的手,缩了一下,进去的时候看到向晚的手机电池都扔了出来。

拣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手机上次被他扔了一次,角上凹了一小块,后来他是要给她换一个的,她不肯,说她就是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又不装逼,一天到晚换什么手机。

这次屏幕的角上都摔破了,还能用么?

他没有直接过去安慰已经用被子蒙住自己的人,而是把电池安上,开机。

翻了来电去电,短信,心里有些不痛快,最近的一条短信是昨天晚上的,最近的通电话也是昨天晚上的。她删了?

什么人的电话?让她受这么大的刺激?

向晚感觉到被子外面有重力压下,隔着被子,她听见那人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帮到你?”

向晚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睛还有点红,江睿皱了眉心,等着向晚回答,得到的回答却是:“你回来了?不是要带我去郊外的小镇吗?我是不是起得太晚了?”

江睿有些失望,吐了口气:“没事,正好我早上起得太早,有点乏,眯一下,等你吃点东西我们再出发,知道你还没吃早饭,给你买小灌汤和粥,还有豆浆,快去吧。”

向晚赶紧跳下床。

江睿看着向晚急急走出卧室的样子,咬了咬唇角,一头倒下。

郊外的小镇很适合散心,向晚跟江睿在一起开心的样子,江睿觉得砸手机那件事,好象没发生过似的。

因为谁也不提,他们依旧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