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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在C城,一呆就是两个月,江睿中途以各种借口把工程师和向晚一并留在了C城,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离开江州的时候,凌绍阳丢下的那句话给他的震撼不小,他和向晚之间还单薄得经不起任何风雨,只能用隔离的方式把向晚留在身边,他清楚自己喜欢向晚,既然喜欢,当然不想旁人觊觎,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态,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这两个月向晚学会了很多事,比如白天在MC的总部抬头挺胸的和耀星的工程师一起跟MC的技术人员交流。晚上江睿就教她各种**姿势的颠鸾倒凤,她开始学会积极主动的索要。

后想想人。这两个月江睿也适应了一个脑子不太好使唤的女人偶尔的脑子跳线,当初小铃当在他车里还说,现在这个信息产业化的社会,人们的眼界把马里亚纳海沟都填平了,区区三岁一个代沟根本不足挂齿。

但他承认,代沟一直存在,后来他理解为这不是年龄的代沟,这是思维的代沟,像向晚这种脑子不好使的女人本来就很容易跟人产生代沟,因为她的智商很多时候停留在个位数。

不过她也有越学越聪明的时候,比如在床上的时候,她开始学会讲条件了,要是白天没有答应她的事,她都放到床上来说,他不同意,她就说她不做了。不过她哪是他的对手,他要收拾她,她还有得选么?有时候看她可怜,也就同意了。

两人在C城虽是亲密,但也低调,却在回到江州后又被媒体拍到了亲密照片。凯瑞

江睿一大早的拿着杂志靠在床头,又开始拉着向晚一起对照片开始评头论足,“向向,你的吃相下次注意一下,我得提供一台单反给那些拍照片的人,拍得这么糊,叫人怎么看啊?一点美感都没有了。”

向晚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过报纸,瞄了一眼后打开:“你要求不要这么高,我怎么知道人家在拍啊。下次还是叫送餐吧,吃个饭也不安心。”

江睿伸手去捏向晚的鼻子:“总是这么怕别人拍到我和你在一起吗?大方一点不好吗?”

江睿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江宅的电话,接了起来:“喂。”

“睿睿,把那丫头带回来吃晚饭。”电话那头的老太太,不惊讶也不愤怒,只是轻轻的叙述,江睿知道家里人应该是坐不住了,上过三次封面了,哎。

江睿低眉扫了一眼怀里的美人:“奶奶,我下午要出差,等我回来。”

“推掉。”老太太的话,不容违抗。

“奶奶,是公司的事,我不能不去。”

“你上次怎么说的,叫你请的那些首席执行官或者副董,副总去应付,不然你就把他们全炒了,你去把他们该做的事都做了。”

江睿无奈的喊了一声:“奶奶!”

“你心里有我这个奶奶,就把她带过来。奶奶向你保证,不会为难她,你爷爷和爸爸都同意了,江智昨天夜里也回家了,本来说早上去找你的,我们也让他在家等你好了。一家人吃个饭。”

等江睿挂了电话,向晚还是像只猫一样窝在江睿的怀里,她已经习惯这种安稳的怀抱了,两个月的时间天天搂在一起,想不习惯都难。

江睿起床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无袖的紫色上衣和一条桔色百褶齐踝长裙给向晚扔在床尾,然后扑过去把向晚搂在怀里,柔声道:“晚上跟我一起回家吃饭。”

“不能不去吗?”电话内容她是听见了,可是她觉得不合适。他们之间两人都没有想过更远的事,见家长?太不可思议了。

江睿马上从向晚的身上下来,拖下床后把衣服放在她的手里,开始下达指令:“先去吃早饭,白天我领着你去玩玩,晚上回家吃饭。你已经跟我上过三次杂志了,三次都是这么劲爆的照片,家里老的小的都坐不住了。你也应该知道,我绯闻是多,但是所有的绯闻都是有前文没后文的。哪次的尺度也没有跟你在一起尺度大,又是亲又是抱的,这次真是玩大了,反正我奶奶他们还好相处,你别怕,吃个便饭而已,你就当窜个门。”

向晚知道,不过是应付家长,她懂的,她一直记得江睿说过的话,他不能保证他们有将来和结果。她一直铭记在心,即便再亲密,她也记得。

江睿换了一件暗条纹的亚麻质地宽松款的白衬衣,松了两粒扣,下身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休闲鞋,他单手插在裤袋里,亚麻衬衣的衣摆便慵懒的折了一处在他的手腕上,把那种稳重的衬衣西装脱掉后,今天这样的休闲打扮,加上那张英俊的脸,居然弄出了一种放荡不羁的文人气息,TMD!向晚感叹他好帅啊!

江睿换了那辆白色的卡宴,载着向晚在江州到处转,出双入对的也不避嫌,江睿带着向晚去逛名品店,向晚显得扭捏,总是有意的躲在江睿的后面,江睿大方的把她拉在身边,在她耳边说:“你不用担心有人拍照会把你拍得不好看,今天这身衣服真的很漂亮,紫色显得你很高贵,桔色又那么跳跃,撞在一起又那么的青春,两个颜色都把你的皮肤衬得更白了,向向啊,你怎么穿什么都这么好看呢?我在想,你以后穿礼服的样子会更美。”

向晚鼓着嘴巴,低头害羞:“好了,你怎么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啊?睿哥哥,你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

江睿立在名品店门口,牵着向晚的手,拇指就在她的手心里来回滑动,低声揶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以为我会经常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女孩子,然后心理有点不高兴?”

向晚瞪了江睿一眼,“不跟你说。”

“真的不买衣服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向晚就给他敲过警钟,没经过她的允许不准给她买东西,别人的眼光总是和自己的喜好有差别的。所以他总是领着她出来逛想让她自己选,可她每次都不要,说不失落是假的,他哪里有一星半点做人男朋友的样子。

“不买。”死贵死贵,拿来吃饭,也可以吃一年了,她觉得她三年的生活费也吃不到十来万。一条薄薄的裙子最便宜的也要两三万,样子稍好看点的,都是十万以上,还不是礼服呢,金子做的么?换成现金存银行多好啊。

“你总是这样,我送你衣服你也不肯要,这样是不是太矫情了?”以前那个时候就算了,毕竟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送她东西,她不收,那是正常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在跟她交往啊,她这样会不会太拧了?

向晚叹了一声:“不是矫情,我觉得去你家没必要穿这么贵的衣服,这样弄得我压力好大,好象跟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一样,我就想以我本来的样子去。睿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本来的样子去你家,会丢你的人?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向晚说着便低下了头,她真有点不自信,这两个月的心境变化太快,以前她跟凌绍阳在一起,没有公开过,她从来不知道做一个人的女朋友应该注意些什么,比如穿着。

因为不用公开,所以她不用为了凌绍阳的面子考虑,不用在意凌绍阳的家人怎么看她,因为她根本没有机会在意。

如今不一样了,有个人愿意让她公开,让她在阳光下展示,她却胆怯了,原来她害怕了。害怕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向向。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睿也只能呼一口气,又揽着向晚离开:“好吧,不逛了,你不想买就不买。都依你。”

名品店里的店员急得那个跺脚啊,超级大帅哥没得看了,生意也没得做了,大公子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女朋友啊,太不给面子了。到嘴的肥鸭子都飞了。

晚上五点半,当江睿拉着向晚的手拎着一些礼物走进乌锦巷里江家那幢红砖宅子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扬着友善的笑,只有江智阴着一张脸。

不管是看江睿,还是看向晚,江智的脸色都很不好,江睿才拉着向晚进了正厅,江智便一把拉开两人相握着的手,拽着向晚就往屋外走去,向晚被江智拉得疼,穿得又是高跟鞋,跑起来相当的不方便,一路趔趄的喊着:“江智,你干什么,你拉疼我了,我快要扭到脚了。”

江智松开向晚,紧握拳有些发抖,连声问:“向晚,你怎么会跟我哥在一起?你怎么会跟我哥在一起?”

向晚有些惊魂未定:“江智,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叫她怎么说,跟江智说,她是被他哥哥强暴的,然后被逼着做他哥哥女朋友,被逼着天天跟他哥哥睡觉?他哥哥没有拿任何人威胁她,但是他哥哥把她逼到没有退路,只能接受,可笑的是,她现在已经适应了。

向晚刚叹了一声,肩便被搂住了,熟悉的香奈儿男士运动香水味,闯进了她的鼻腔,她抬头,江睿正悠然的看着江智:“这件事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解释,就是我跟向晚正式交往了,是在她和凌绍阳分手后。”

江智低沉的吼了一声:“哥!”

江睿揉了揉向晚的肩:“奶奶想跟你聊聊天呢,你去陪陪她。”

看到向晚已经走进了大厅,院子里的两兄弟便静默着,一个悠然无束,一个一直阴沉着脸和眸子。

“哥!当时你怎么跟我说的?”

江睿不答。

江智上前走了一步,几乎逼到江睿的脸上,声音激动:“哥,你说向晚是我发儿的女朋友,你叫我离她远点。哥!为什么你要叫我离她远点?现在你却成了她的男朋友!你知道我喜欢向晚的,你知道的。就算她跟凌绍阳分手了,你这样做,有没有顾忌过我的感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向晚,难道要我以后叫她嫂子吗?”

江睿咂了咂唇,面对江智的质问,语气中透着笃定和跋扈:“江智,当时我也说过,若不然你就去争,向晚是我争来的,我并不觉得我无法面对你。”

“哥,如果向晚跟绍阳分手的时候,我也去争取了,你还会插手吗?”

江睿有点不想再解释,但眼前的人是他的弟弟,而不是凌绍阳,他有解释的必要:“很多事没有如果,我跟向晚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她跟凌绍阳分手后失踪,是我找到了她,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我能得到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说我在没有对她动心之前,我可能会算了,但是江智,对向晚动心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时候,也许有人跟我争,只会加快我的步伐,我不会让!”

江智自嘲的笑一了声:“哥,如果你是在跟向晚接触的过程中动了心,若是凌绍阳没出那件事,而你又知道自己动心了,你还会去争吗?”

江睿想也没想:“会!如果我觉得自己比凌绍阳更适合她的话,我一定会去争。”

江智这才发现,他和自己哥哥的真正区别,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向晚动了心,可是他从来没有去争取过,仅仅因为她是他发儿的女朋友,他没有那样的魄力,他认真的看着江睿:“你认真了?”

江睿看了一眼正厅的方向,夜色浓郁后,显得里面灯光更亮了,她一定被老太太拉着家常里短了呢:“我可以找一万个理由不带她回来,但是今天我只找了一个理由就把她带回来了,仅仅因为家里人要求强烈。其实你最清楚我,我若不想理会的事,家里人说什么,我也不会将就,我会找一万个理由让家里人放弃见她。”

“哥,你确信一定争得过绍阳吗?”

江睿皱眉问:“你什么意思?”他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说凌绍阳有意思吗?

“绍阳那天从你酒店出来确定你们的关系后,一直沉默,昨天我回来,他就找我聊了,今天又看到你们的报道,他很激动,回去跟他家里人闹开了,他要退婚,他说他不喜欢蒋欣,他一定要退婚,他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江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智无奈一笑道:“绍阳说他不会放弃向晚的,他说他出了那件事才导致向晚离开他,如今向晚跟了你,就算你们之间已经有了关系,那也是他先背叛向晚,该遭的报应。他说就算向晚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他也一定要把她抢回来,向晚从高三转到我们学校时绍阳就喜欢她,当时绍阳是看了向晚的志愿才报的C大,不然他会去北京念大学。他大一才跟向晚表白,他爱了向晚四年,就算开始他知道向晚真的跟你在一起后接受不了,但他冷静了两个月,他还是放不下向晚。”

改填C大的志愿又何止是凌绍阳,他也是得知向晚的志愿后选了这个学校。

江睿姿态狂狷而倨傲,嘴角的笑自信到让人晕炫:“他爱了向晚四年又怎么样,不照样分道扬镳吗?说那些有什么意思?他以前怎么跟向晚谈的恋爱我不管,也不想去了解,但是如今我已经放过话出去了,向晚是我江睿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觊觎,否则,我不管他是谁,都不会客气。”

江睿不想再说了,转身:“我过去了。”

江智喊了江睿一声:“哥!我也喜欢她四年了,如果我想跟你学,还来得及吗?”他怎么没有早两个月回来,去了西藏,谁都不联系,回来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江睿回过头来,眸色有些复杂,而后慢慢坚定:“呵!你觉得从我手上争,比在凌绍阳手上争要容易吗?江智,你太不了解我,你如果真的要争,应该在上学那会或者在凌绍阳追求她的时候就去,而不是现在。你会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而且到目前为止,向晚还没有让我放手的理由。”

江睿朝厅里走去,看见向晚真的是被老太太拉着坐在沙发上聊天,一个劲的低着头,肯定是躲闪着那些尖锐的话题,看那脸红的样子就知道了,江睿上前,把向晚拉了起来,跟老太太说:“奶奶,还没上菜,我先带着她上楼去看看我的房间。”

“去吧去吧。”老太太有点舍不得,聊了一阵,啥也没问出来,丫头片子嘴严着呢,支支吾吾的,说了跟没说似的。

向晚跟着江睿到了二楼他的房间,套间里装修跟楼下的风格是一样的,应该有些年月了,都是那种深色的木地板和衣柜,厚重的书桌,木料看上去很好,书架靠墙的那面有一扇对开的大窗户,书桌在书架前面,桌上放着一些相框,还有他穿军装的样子。

向晚拿起一个相框朝着已经走到窗户边的江睿晃了晃:“睿哥哥,你都参过军,为什么没有从政啊,反而当起了资本家。”虽然她听过他说部队的事,但看到照片,还是觉得他穿军装身上流露出来的那股子英气,真是很帅,忍不住想问。

江睿走过去,接过相框,看着照片中的自己,戏笑:“因为当兵辛苦啊,你不知道部队里面管得严,连个美女也见不着,那日子过得清苦,所以我在部队的时候就已经叛变了。”

向晚无奈:“你这个色魔,整天就知道想着美女。”

江睿把相框放回到桌上,暧昧的看着向晚:“可不是吗?你把我体内压抑以久的色魔因子全都勾出来了,才发现做色魔真是件幸福的事。”

向晚笑骂:“少来。”

江睿搂着向晚把她抱起放在书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用气息去贴近她,但身体离她有几寸的距离,邪笑道:“嗯,没骗你,一看到你,我就想放纵我自己。就想天天都是星期天就好了,你每天不用上班,然后就在床上陪我睡觉,翻来翻去的睡。”

向晚捂住脸,咬牙道:“江睿,你脑子可不可以放点别的东西,我真是被你说得脸都没有了。”

江睿拉开向晚的手:“宝贝儿,晚上我们睡这里好不好?”

“为什么?”

江睿一脸的坏笑:“我这个床有点历史了,如果用大点力,就嘎吱嘎吱的响,你想啊,如果我们怕影响家里人休息的话,一定会很小心,动一下又想一下是不是会有人在听,会不会很刺激?”

“你滚啊,你滚啊,你就是个yin魔!”

江睿哈哈大笑:“骗你啦,这床是真正的好木头,做工很扎实的,我怎么蹂、躏你,都不会乱叫的,只有你会乱叫。哈哈!”

“我要回去,不要跟你呆在一起。”向晚想要跳下书桌,却被江睿拦住,她觉得造物弄人,江睿这货是怎么造出来的,衣冠楚楚的在外面挺正常的,一关上门,三句话不离床,三句话不离睡,三句话不离做、爱。他脑子不是厉害得很吗?怎么净装些这种东西?

江睿又说:“好了好了,我们晚上还是回酒店,自由些。”

向晚那个黑线啊,这货说的自由,还是指的床上的事,TMD,他是什么变的啊?

这才想着,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的去舔她的耳根,喘着颤气说:“宝贝儿,还没开饭,我们做一次再下去。”

=========九月有话说:

万更的日子快要结束了,觉得一章太贵的亲们要松口气了。欧耶,九月相当的有节操,准备替亲们省钱了

71:yu火焚身什么也都忘了

向晚压着声音斥了江睿一声,“江大!”眼睛忍不住看了一下关着的房门,心下提了一提,紧张到发晕,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江睿笑得邪肆又妖孽,“哟,宝贝儿,你对我的爱称可是真多啊,这个好听,我喜欢,你也觉得它大吗?”拉着向晚的手就往他的下腹滑去。。

向晚紧紧的控制住自己的手,握成拳,再次抬头望天花板——求锤子啊!!!!

想要抬起脚给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江睿的二号踢去,学学电影里面的那些防狼术的招式,他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这是他家,虽然是楼上,但是楼下可有三个老人啊,还有一个一直笑得坏坏的男人,他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吗?他真是饥渴到疯了吗?这么不选地方。

向晚把江睿一推,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劲,竟然把他推得一个趔趄往书桌对面的沙发上倒去,只不过他站不稳的同时,一同把向晚也拉了下去,一个翻身,压得向晚在沙发里陷得更深了。

“江睿!”向晚拼了全力才从一直呵呵坏笑的江睿身下爬了出来。

爬出来归爬出来,爬出来有什么用,就好比进了动物园,你失足掉进了狮子的领地,狮子摁住了你,你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是四周的壁又光溜又高陡,那可是为了困住狮子才修的啊,有本事你从那高墙爬上去才行。

她又没爪钩子,狮子都爬不出去,她还能爬出去吗?答案是两个字:做梦!

腰上那双大爪子就说明了她在做梦!

向晚转头,吸了几口气,她真的是要跺脚了,狠狠的跺,如果楼下听不见的话,“江睿!你再敢动我试试!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楼下全是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不能像小说里的人一样,全是刀啊箭的,杀他个不寒而栗。

江睿痞笑,手已经探进了她紫色的上衣里,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马上就要动了,别急,我们轻一点,这床真的很扎实,我没骗你。”

硬的不行?软的吧?向晚同学嘴角挂上娇媚的笑,往江睿怀里一靠:“睿哥哥,再过半小时就开饭了,你那么厉害,时间上卡不住的,咱们晚上回去再说吧。”

向晚在心里吐了一碗血,她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衣冠禽兽啊,外面那些人肯定不知道他是如此荒yin的人吧?

向晚是吐了一碗血,江睿的快要流鼻血了,他最怕向晚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撒娇模样,弄得他手上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重了,捏得向晚差点叫唤,向晚想要咬死江睿。

江睿满不在乎:“宝贝儿,多长时间是我说了算的,你要我久一点,我就久一点,要是时间紧迫,我们也可以早点收工的。”

向晚苦笑,她有得选吗?

“江睿,你想奸尸吗?”向晚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江睿。

江睿一歪头,搭在向晚的肩头上:“你倒是彻头彻尾的装一次死鱼给我看看啊。”那住住子。

向晚欲哭无泪,真的是欲哭无泪,特别是她看到江睿一副死皮赖脸的相,她就觉得无力,有时候他的需求特别旺盛,一晚上可以把她折腾死,她说她想拿刀杀他。

他听她这样说就安慰她,杀了他,她的性福生活就没有着落了,他还总是说,他们才在一起,一触即燃那是正常现象,以后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不会这样了。

两个月了啊,新鲜感早过了吧?

江睿的解释是换了一个地方,又觉得新鲜了。

现在又是换了一个地方,他真的新鲜了?楼下的老人心脏万一不好怎么办?

向晚呵了江睿的痒,呵得江睿哈哈大笑,手也松开了,向晚起身就跑。

楼下的人听到楼上的人笑得开心,也都没上楼去打扰,而且江家老大的脾气一向如此,不喜欢被人打扰,就如这次让他把人带回来,那是一家人商量了又商量才决定的。

向晚刚一跑到门口,又被江睿拖了回来,腾空抱起,笑得很贼,几步走到书桌前,把向晚的上半身仰摁在书桌上:“呵,宝贝儿,软床睡惯了,我们在桌子上试一次?”

“疯子!这桌子这么高,你还想爬上去不成?”“不是。是这样。”大掌一个用力,把向晚拉起后又转了个身,又摁趴在书桌上。然后他也压了下去。

向晚的脚只能不停的往后踢,挣扎中把桌上的相框和笔筒噼里啪啦的扫了一地,楼下有老太太的喊声:“睿睿,干什么?”

江睿扭过头,清了清嗓子,朝着门口喊道:“是向向看我的照片,觉得太搞笑了,没拿稳,不小心摔到地上了,没关系,我改天再去买几个相框重新装上。”

向晚又不敢大吵,又不敢大骂,只能压着声音不停的说江睿是个禽兽。

特别是她听到了江睿松皮带拉拉链的声音,还有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她真的想找把剪刀把江睿的老二给剪了,TMD他是精-虫附体吗?他居然随身带着避孕套,这个贱人!!!他是早就算好了的还是什么?

裙子被捞起的时候,她真的想握着拳头狠狠的砸桌子,却又怕楼下的人又要问他们在干什么?她最清楚自己了,等会真做起来,她装不了死鱼,她可怎么办,那声音传到楼下去,那可怎么办?

当江睿的气息从她身后贯穿进她的体内,她刚要沉不住气喊出来的时候,嘴却被一只大掌捂住了。

向晚一口气憋住发出轻微的“唔唔”的声音,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暗骂江睿这个变态,他把她摁趴在桌子上,从背后肆掠她的身体,他自己爽着,却要捂住她的嘴,他要憋死她吗?

桌子很重,很结实,向晚趴在桌上,被摁住背,被捂住嘴,半分动不得,她想去打人,都没办法反手打过去,桌子被撞击得移了位,在木地板上发出一顿一顿的摩擦之声,向晚咬了江睿的手。

江睿手一松,又压下去,压着声音说:“宝贝儿,这是老楼,别叫出声来。乖。”

“乖你妹啊!”向晚都要哭了:“桌子好硬,我的腿都硌疼了,你也垫在这边上来被撞撞试试!”她要是再不咬他,他要被她虐待死了,他有虐待倾向吗?参过军的人是不是都在虐待倾向,把谁都想成敌人,枪杀,刀杀,剑杀,总之就是杀杀杀。

他就是想杀了她才这么干的!

他前面有她的屁股垫着,他没感觉。可她的前面是桌子,方方正正,还是六十五度的斜角切面,像个三角形的面一样硌着她的腿根,她没有被爽死,也疼死了。

江睿心里大骂自己该死,欲火一旦焚身就把什么也给忘了,伸手一摸桌子的边角,呀!这么尖,声音里都是愧疚:“向向,对不起,我没想到,下次不敢了。”

向晚以为这架式怕是没下文了。刚要直起身,又被江老大摁下,但这次他把自己的手垫在了向晚腿根处,即便是再怎么撞击,也疼不到向晚。。

向晚疯了,江睿不捂她的嘴了,她便伸手把自己的嘴捂住,怕溢出半点声响,只能有蚊子嗡嗡叫一样的声音从指缝中满出来,她真的只能像自杀一样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才能忍住体内叫嚣的快感不会从指缝中爆裂开来。

长期这样下去,她迟早有天会被江睿玩疯的。

这人怎么可以如此变态,他们现在做的事,就好象在偷情一样,平时他的低吼声也可以很迷人又性感,此时他的声音却很压抑,偶尔轻轻的“嗯哼”一声,但他此时的动作却很亢奋。

他亢奋得死死的捏住她的腰,用力的捏,这说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分解自己的压抑,他怕把她的手臂捏出来痕迹来,就捏她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啪”的一声。

向晚傻掉了,江睿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他疯了吗?他居然打她?他是个虐待狂吗?她一点也不想玩**,太变态了,居然在做如此**的事情的时候打她的屁-股。

江睿“嘶”的抽了声气,向晚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个禽兽爽死了,他爽得要死,因为他打了她,他是真的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这个禽兽。

“睿睿,怎么了?”楼下老太太已经站到了楼梯口,扯着声音问,刚才那些东西噼里啪啦的掉,现在又是巴掌的声音,这两人在干什么,一直没听见有什么大的动静,不会是打架了吧?

江睿并没有因为老太太的问话,反而大着胆子慢慢的律动,吸了好几口气,等声音平稳些,才扯着嗓子回应:“奶奶,向向腿上有个蚊子,我一巴掌打死它了。”

“哦,不要吵架啊!”老太太的声音很担忧。

“不会的,我跟向向怎么会吵架呢,等会就下来。”

向晚攥着拳头,忍着体内属于江睿的气息的律动,她被他折磨得牙齿打架了,那快感分解到她紧紧的握着的拳头上,咬牙切齿的低声骂江睿:“你怎么不打死你自己!你这只死蚊子!”

江睿一边动,一边轻轻的坏笑,挑了挑风骚的眉眼:“你怎么知道我是蚊子?”

“你?!”向晚眼睛再怎么瞪也没有了,她知道,她玩不过江睿,要玩也是她被他玩死,他完好无损

72:在床上疯一点才有激情

她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够贱,你说他是禽兽,他就说,不禽兽你又不喜欢。。

你说他是疯子,他就说,在床上疯子一点才有激情,有激情才有火花。

你说他是蚊子,丫的马就承认说他就是蚊子,你怎么滴嘛!

她觉得自己死之前,一定要立个碑——哪位好心人帮我报仇,杀了江睿!我收到的所有冥币都转赠给恩人。

想想还是算了,这样碑文,也找不到人帮她报仇了。

“我这只蚊子只叮你,叮进你的身体里,像这样。”话才落下,江睿俯身死死的抱住向晚,一手护住她身子接触到桌子的地方,一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用力的撞击。

向晚疯了似的想要挣脱,想要用喊叫的方式把快感释放,可是大掌就像焊上的她的嘴上了似的,她根本就无能为力。她觉得他要被江睿谋杀了,TMD,她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世仇,他追杀到今生来了,第一次用强,现在两人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要用强!这次更狠,他要谋杀!

江睿在她耳边急急的喘着气,压着声音的说道:“宝贝儿,有没有觉得这样很刺激?像偷情一样?”

TMD!!!!!

男人都喜欢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