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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默在全身的一阵酥麻中醒过来,陆启帆的每一个吻都像在缓缓将她凌迟,想死死不了。没有人在激情面前受得了诱惑,更何况,这诱惑也是她先诱的他,接受,回应,给予才是一男一女在床上该有的表现。

她的生命一直渴望被燃烧,江锋是大火,炒出一盘鲜香麻辣的小炒,重口味。

陆启帆是文火,慢慢煲一锅极品浓烫,一碗下肚,你胃里,血液里都会暖起来,气色会越来越好,养胃养生。

被文火慢炖的结果是耗时更长,更入味,那是她今生经历的第二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一浪接过一浪的冲击,让她全身轻颤。

在享受的同时努力回应,高、潮来临之时,她紧紧的圈住陆启帆的脖子,叫着陆启帆,陆启帆。

陆启帆托着宁默的头,喘着性感的气息,轻咬着她的耳垂:“你是我的了。”

江睿收不到向晚的短信,便打了个电话过去,居然关机了,他暴跳了几下。

他觉得他最近素质越来越低下了,一个有素质的成功男士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人家那里都不理你了,你就不怕这样下去适得其反吗?

总算明白那些小年轻动不动什么拿刀砍情敌杀情人的事情了,怎么会那么冲动啊,压制不住的冲动,疯狂的想要反抗。

他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啊,怎么弄得比第一次谈恋爱还不如了呢?返老还童了吗?老?!屁,男人三十一朵花。哼!

江睿最后还是冷静下来,发了条短信给向晚,然后关机睡觉。死毒蛇,他就看看,她咬死了农夫是不是一点也不内疚。

江睿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拍门声吵醒,打了个哈欠,却听见向晚的声音很急躁:“江睿!江睿!你怎么了?你开门啊,快点!”

江睿嘴角弯弯,怪不得没被你咬死,你丫的就是披着毒蛇外衣的一条菜花蛇,江睿把桌上一杯水打倒,床头柜里丢了两板药扔在地上,然后去开门,手摸住门把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住。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就呈现在了向晚的面前。

向晚一看江睿的样子,想着早上开机时的短信——向晚,你男人胃疼得难受,去买点药上来。

一歪身子,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赶紧冲进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阳光和空气都进到房间里来,晒晒这一股子霉气,又去衣柜里翻江睿的衣服,“赶紧的,换衣服,我送你上医院,你看看你,怎么会弄得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啦。”

“你反正又不会管我,还在乎我是死是活吗?”江睿走过去,一头倒在床上,哎,他江睿怎么就落到如此地步,次次要装病。

向晚转过来,弯着身子掀开江睿的被子,“啪”的一巴掌打在江睿的屁股上,“起来啊,胃疼这种东西必须要上医院检查,万一穿孔以后弄成胃癌什么的就麻烦了。快点,我已经请假了,我送你去。”

“你请假了?”

“是啊,快点啊。”向晚急得去拖江睿的手腕,急死了,真是急死了,早上开机看到短信就后悔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关机。

江睿坐起来,一把就把向晚拖进被子里捂起来,嘴上挂着得逞似的微笑:“你个小东西,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你个铁公鸡舍不得一分钱的,居然舍得为了我请假,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有我,舍得我么?”

向晚大呼又上当了,他居然试探她,恼道:“江睿,你在说什么?你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江睿脸廓本就生得漂亮,一笑起来,一定可以炫晕掉向晚的眼睛,他坏坏的笑,吹着气去呵她脖子处的痒,“宝贝儿,你说的哦,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向晚的身已经被压住,双手被剪了起来,心也跳得快了起来,颤声问:“想做什么?”

大掌已经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捏,声音沉哑:“想跟你…做…爱做的事。”

=========九月有话说:(放心,下面的字不要钱的,九月算过的。)

我们身边有很多爱情,有一生一次一个人,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并不是所有的爱人都能一见钟情,一生一世,亲们要相信,你们身边真的有第一天见面就上床的男女,你说他们不负责任也好,情不自禁也好,小说就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不过如果亲们不喜欢看到宁默和陆帅的故事,留言板扔出来,以后会减少笔墨,或者一笔带过不写也行。最好把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这样九月也能写出你们心目中的小说。

下一章让向向和江大擦点真正的火花吧。哈哈。

票票,红包包,什么的,扔来吧。估计还有一章五千字左右的一更。先说一下。如果超过早上十点还没更,就是没有了哈。

亲们,对文文有意见,提出来哈。

85:激情似火

“江睿!”

江睿绵绵的应了一声,“哎。。”如果向晚的话是石头,那么江睿的回答便是棉花,石头落在一团棉花上,一点也没有伤到谁。

向晚无力:“江睿,分手是你说的。”

“我可以反悔。”人是善变的,昨天还想着应该受惩罚,现在又不想干了,等不了,慢不了,一放出去沈耀那贱人肯定又要瞄上了,他必须把她弄在怀里,外面豺狼成堆虎豹成群,他的小白兔可太危险了,先吃到他肚子里才是正经的,吃到他肚子里谁还敢把肚子里的东西给他挖出来吗?

“你是生意人,要讲诚信!!!”她不能,不能跟他纠缠不清。出能面跟。

他笑得很不正经:“可好多人都说我是个奸商,我有时候也发现了,我的本质就是个奸商,宝贝儿,诚信这种东西,让它见鬼去吧。”

江睿弹开了向晚的内衣扣,突然吸了口气,闭着眼睛慢慢的狠狠揉捏那对雪玉般的柔软,心头感叹了声:真舒服,好满足。埋头去慢慢啃咬她的雪玉或者红梅,越啃越急:“宝贝儿,你假也请了,咱们也别浪费了这宝贵的时间了,我想死你了,想死了。”

“江睿!!!”

“嗯?”

“你要动我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睿怔了怔,抬头看着向晚,她这是什么意思,又来了,一到要上床的时候就开始跟他谈条件了,他怎么给她养成了这么坏的一个习惯,无可奈何,“你说。”

“是不是都答应我?”

江睿不答,他可不想钻这丫头片子的套里去,上次答应了之后,她就拿那个说事,说什么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他不会再上这种当了。

“你不答应我,休想碰我,我已经跟你分手了。”

江睿有些不高兴,“你说,只要不说什么要跟我分开的话,我不会同意。我必须要你。”反正他不要分开,他要反悔,就是要反悔,如来佛来了也阻止不了他反悔。

向晚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在外面,你不能再跟我一起,不能让媒体拍到我们的照片,也不准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们只能是最熟的陌生人,你不准跟我走近。”

“关上门,我就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江睿反问的语气更不高兴了,她想干什么?当地下情人当上瘾了?她果真只是床上需要他吗?

“你同不同意?”向晚冷着脸问,心里更难受,江睿她是甩不掉的,她也不想甩掉,如果能这样掩人耳目的在一起,也好的。

“向晚,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的关系公开吗?我家里那边怎么交待?你已经去过我家里了,我爷爷奶奶他们还要见你怎么办?”这些都是借口,他想要她给他一个交代。“你就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就可以了吗?”

江睿从向晚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将其一揽,向他靠拢,“向晚,你说说为什么吧?你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是怕对你造成什么影响?还是说不想让一些正在追求你的人知道后却步?”

“江睿!!!”

“我说错了吗?你怕沈耀知道你又跟我在一起了吗?你想给他机会是吗?你想脚踏两只船?”

向晚闭了眼睛,半晌后翻身坐起,反手去扣内衣扣,“不同意就算了,有种你再强我一次!”

江睿咬牙,一把又把向晚拽倒在床上,翻身压住:“TMD,向晚,你是吃定了我喜欢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妥协是不是?!”江睿一般骂人都是在心里面,这次是真的骂了出来,骂的人还是她喜欢的女人,他上次就说,他喜欢一个女人,喜欢到想爆粗口骂她。

向晚伸出手臂,圈住江睿的脖子,声音温柔又讨好:“亲爱的,你同意吗?”

江睿头脑一热,觉得血液流动加快,那血液一股子的全都冲到了江睿二号的身上,推高向晚的衣服,又见到她大片的雪白的肌肤,身子弓着,歪头一口咬在向晚的腰上,咬得向晚大声叫唤:“江睿,你个疯子,又咬我!”

江睿抬起头,大掌用力一扳,把向晚的身子翻了个身,又压下,捏起向晚的下巴,咬牙道:“那你不能跟任何人交往,我不同意沈耀跟你交往,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同意吗?”他以前很自信的,谁敢跟他江睿抢女人?现在偏偏有人想来碰这个底线,沈耀,简直是过份,他以为他是谁,一定要收拾他。

向晚笑,笑得眼睛疼,心也疼,点头:“我同意。”

“向晚,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很久很久吗?”

向晚偏过头,想,很久,一直久下去,如果她够干净的话,“不想,你以前不是说过吗,我以后结婚生子你都不管。”

“你非要这么记仇吗?”那时候也不是有心那么说的,就是被她给逼得,他没在女人面前吃过瘪,她却在他的面前说以后还要结婚生子,叫他不要再纠缠她,他能不生气吗?一生气就什么都说了,结果现在好了,错都成了他一个人的。

向晚哼了一声,“女人天生小肚鸡肠,记住,以后有了其他女朋友,可不要随便说那些话,她会记你一辈子的仇。”

“行,我以后的女朋友就是你,以前的我们一笔勾消,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说那些话。”觉得自己以前嘴挺贱的,惹了这么大一堆的麻烦。

向晚补充:“关上门的。”

江睿气得牙痒,起身把窗帘拉上,然后反身猛的一扑压,差点把向晚胆给压吐出来,干咳了好几声,江睿在气头上,也懒得去安慰她,他气死了,他顶顶大名的江睿,沦落成一小丫头片子的床伴了,说出去不笑掉人几颗大牙就奇怪了。

他气得想要咬死她,咬得她体无完肤最好了,才说她没毒呢,怎么毒性这么强,马上又要弄得他气绝身亡了。

江睿撕扯着向晚的衣服,向晚翻过身来就去撕扯江睿的睡衣,上衣扯干净了,就去脱他的裤子,然后小脚蹬着给他踢掉。

身无寸缕的对抗激情四射。。

江睿手上的力道很重,向晚觉得自己是变态,有受虐的倾向,江睿越是用力的捏她,她越是觉得满足,她喜欢他那种霸道又狂野的方式。

她喜欢像打战一样的跟江睿做-爱,淋漓尽致的,她觉得在床上,可以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全是被压着她的那个大魔王给勾出来的灵魂。

就算身上全是伤口,只要那大魔王的大手用力的捏她,她就觉得舒坦,她喜欢他灼热掌心的温度,一旦裹住她的皮肤,全身的细胞都像可乐刚刚打开时一样,那里面的小泡泡一个个的在爆裂,欢乐得很。

江睿虽是霸道又狂野,但绝不是粗暴的,他只是在释放那种激情的惯有的一种方式,她觉得今天江睿咬她的次数特别多,有时候还咬牙切齿的说:“向晚,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

说出这句话的江睿自己也惊了一跳,当初苏苓的事,江来源一定要出面对付苏苓,而后弄得苏苓狼狈的出了国,他其实是反对江来源那么做的,他说他对苏苓的爱,还没有到那种要把她逼上绝路的**。

可是向晚,他居然想杀了她。

他喜欢向晚的热情似火,他看着她的身体被他燃烧成粉红色,看着她双颊潮红,他就很满足,他狂野的要她,她便狂野的回应,他说过,向晚在床上床下就是两种人,床下冷静自制,床上热情似火。

典型的出得厅堂,入得洞房,厨房在他的调教下,也入得很溜。

好媳妇。

向晚接纳江睿的进攻的时候,突然间觉得她的人生如此美好,她如此怀念他,怀念他的一切,在一起的时候,一天又一天,感觉不到时间,觉得飞快。

可是他们真正分手才一天两夜,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手上指甲的力道在江睿的身上,从来都是不吝啬的,就像江睿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进攻一样,绝不手软,两个人拼力的撕杀!拼力的想要把属于自己的印记铬在对方的身上。

他们要拼尽全力的搏斗,直接杀死对方,才能双赢。

体内贯穿着的气息,慢慢的温柔,身上原本粗狂的揉捏也慢慢温柔,温柔的律动着,而后又是温柔的怀抱,仿似那突如其来的温柔只是为了营造一种有些伤怀的气氛一样,因为江睿的话,的确是伤感的,说得那么沉,那么慢:“向晚,我等你,等你看清,我有多爱你。”

向晚的头几乎是挂在床沿上,她被撞击得移了位,床沿边的长头,拖到了地上,海藻似的,像被海浪冲击得一荡一荡的,激情无限。

她紧紧的攥着被子又松开手,去抓他的手,然后十指紧紧的扣在一起,他的汗,本是滴在她的小腹上,现在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脸上,她用力的扣住他的手,扣得指节和指甲盖发着白,在床上,她是老手了,被他调教出来的老手了。

他们在床上互相夸赞,表扬。他说她真好,又紧又滑又**,她说他好棒,她说她喜欢和他一起,喜欢和他在一起鬼混,身无雨寸缕的鬼混。

=======九月有话说:

下章继续鬼混,求红包求红包。下章如果在十一点没有出来,亲们就不要等了。

86:情为水,欲为火,烧沸一锅水

他也紧紧的扣住她的手,用力的撞击她,他第一次听见她在床上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兴奋得狠狠蹂躏了她一晚上,一晚上都不够,不弄死她,他爽不了,不,他一直很爽,就是被她刺激的。。他都不知道,床下那么一个玉女,到了床上也会如此放荡,他在床上喜欢说她是个小荡妇,她每次听得呵呵笑。因为他说,在床上说她荡,那是夸她。

可是今天他怎么也高兴不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弄到她一辈子也下不了床,鬼混?!她只想跟她这样鬼混,可他要的不是鬼混,是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

他本来想,他可以把在床上生涩又害羞的她调教成这样,其他的都好办了,结果不是,是他在床上表现得太好了,所以他才忽略了他生活中的优秀吗?

她以前说,他们之间没有爱,不能上床的。他自信的跟她说,爱是做出来的,她不爱,他就把爱一次次做给她。

现在才知道,爱这种东西,真是做不出来,他没做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她即便是跟他做了两个多月依旧没有喜欢他。以候气也。

除了她说的,喜欢他的风骚又浪荡,勇猛又温柔。

情为水,欲为火。

向晚觉得全身的水都要烧开了,“咕咕咕”的翻滚着泡子,全身的气息都滚烫的在冒着烟,她闭着眼睛去咬唇,时不时的压抑的叫上一声,嘴又被江睿捏开。

她知道的,江睿最喜欢听她难以自制的**声,他每次都说,听到她的呻、吟,他就兴奋得倒不下来,可以刺激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可是大白天的,现在又是上班时间,万一隔壁的人去上班,听见怎么办?这房子又是单间式的,不像她住的那边两室一厅。

可她真的不敢再咬唇了,因为他手上的力道重,捏得她嘴周的骨头疼。

中场休息的时候,向晚累得有些受不了了,“睿哥哥,我到过好几次了,我受不了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江睿深吸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包裹得又紧又暖,轻轻一动就忍不住想要吸气,他总是说他能把她的灵魂送出体外去,可是他的灵魂次次都是被她扯出体外,拉扯中抽送中灵魂和**不停的摩擦,擦出火花,焚烧,烧成灰,然后随风散,散的时候全身松散,像是得到了超脱。

他把跟她在一起每一次做、爱的过程都描绘得很美好,美好,就像现在,黑底白花的大床上,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一览无余,娇吟,皱眉,咬唇,哭喊求饶,或者求爱,无一不表达着她美好的一切,她的身体可以软到弯成任何弧度,满足他所有的新鲜和眷恋。

都说床上的事不过是原始行为,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却不是。从一开始他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他觉得攻女攻其身。

后来他努力做好每一次爱,诱导她跟他一起来完成这件事,他们都很认真,用这样的方式去给对方留下美好的幻象,他有一种错觉,向晚在床上的时候,像是爱他入了骨髓,他不清楚她是因为爱他的能力还是他的人,他总是能从她那些拼力撕杀的过程感受到她的爱很炙烈,可以烧死他,也可以烧死她自己。

她用一种把自己烧成灰的方式在爱他,他总是这样想,那种感受那么强烈。

她用力的在他身上留下抓痕,她会在每次一高点来临时说爱他,说好几次,直到声音越来越弱。他有点讨厌在床上征服她,因为只有在床上她才说爱。他疯狂的喜欢在床上征服她,因为只有在床上她才说爱。

他要让他到很多次高点,他可以听她说好多次——我爱你。

“宝贝儿,今天有没有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

“没戴套套。”

“啊?”

“你说,如果你给我生个孩子的话,还会不会在我面前这么嚣张?”江睿突然发现他对向晚真的有些无所不用其极了,孩子,是个好办法啊。

向晚“扑哧”一笑:“我安全期,估计这两天就要来例假了。没事的。”

“臭丫头。”又是一阵撞击,她居然算计得这么好,以前偶尔一次他没注意,她都要提醒他,除非安全期。

“辞职好吗?”慢慢的动作也慢下来,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跟她聊天,边做边聊,她在床上的时候情绪是最好的。问她什么,都逼得出来,敢不回答他,他就折磨她得生不如死。

“都说了不要了。”

“沈耀对你有企图,你不知道吗?”

“知道。”

“你居然知道?”江睿停了下来,气息依旧贯穿在她的体内。

这个贱人,又来了,做着做着停下来,太过份了:“他跟我说了。但是我拒绝了。”“他真跟你说了?”沈耀果真是想找死。

“是。”

“那你更不能回耀星去上班了,太危险了。如果你拒绝了他,他会以各种工作的借口接近你,我不会同意的,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

向晚伸手圈住江睿的脖子,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慢慢的去蹭着自己想要的快乐,腰臀的动作很缓,却很用力,声音却是噬骨的温柔:“睿哥哥,都说不会跟他交往的,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啊。”

江睿被向晚勾引得炸了血管,真是受不了她的主动,还是先解决了再聊,她终于知道拿什么方法治他了,他折磨她,她就将近就计的勾引他。

你来我往的回敬导致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爆发,低吼与轻软妩媚的呻、吟相互交织,江睿性感迷人的低吼声沉沉的响起,伴随着他的欲-望释放慢慢减弱。

抱着向晚,轻抚她的背,眼睛看着天花板:“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我都不能在外面跟你约会?包括同座一部车?”

向晚点头:“是。”

江睿扼腕,把向晚推开,这样才可以看清她的眼睛,质问::“那我想跟你约会怎么办?”哪有谈恋爱不约会的,他早就跟她说过,他不需要情人,他江睿风华正茂的未婚的成功男士一枚,凭什么找情人,但问题的关键是他现在成了被包养的这个角色。

“你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找你。”

江睿心里一叹,“床上?”还上门服务?

“不好吗?”

“床下不能吗?”总要做个思想进步的青年吧,总不能天天想着床上那点事吧,他还有很多方面都很优秀啊,她不能把眼界放得这么低啊。

向晚往江睿怀里钻了钻:“你烧饭给我吃。”

“那你给我烧吗?”明明说好男人不要下厨房的嘛。

“一起烧。呵呵。”向晚说完,爬下床翻出包里的手机,关了机,她已经跟宁默联系过了,今天不能去公司,财务部的事,她已经给财务经理打过电话,只要她明天去公司交一个申请就可以把她的提成打进宁默的帐户。。

反正请了假,她想睡一觉,昨夜关了机也一夜没有睡好。

江睿看向晚又睡了过来,一个熊抱,将她抱住,又作出一副可怜相:“宝贝儿,给个名份吧。”

向晚捂着嘴笑:“江大,名份能当饭吃吗?”

江睿正了正神色:“名份很重要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江睿怎么能沦落成地下男朋友的身份啊?”有可能连地下男朋友都算不上,是地下情人。

向晚白了他一眼:“那地下的也不做了呢?”

江睿有点想要咬个小手绢在嘴里,咬啊咬啊的挤眼药水往眼睛里滴着搏同情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转正啊?”

向晚摇头纠正:“转正并不好,你以为有编制是件好的事情吗?会约束人的创造性和思维发展嘛。”

江睿不满:“但是可持续发展的稳定性也是很重要的。”

向晚一直都是眉梢挑得高高的,笑着挖苦道:“你江睿是发达国家的标准,别拿发展中国家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江睿觉得自己败得太彻底了,叹了声极其悲凉的气,样子很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好吧,向向,给个考核的时间吧。你不能一直让我在编制外的,我进了你这座机关,目的就是想谋份编制内的福利,你不能让一辈子干编制内的人干的活,却只给我临时工的待遇吧?”

“你现在不准我跟你公开关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是不可能再强迫你了,但是你还是给我点希望,好让我这个地下男朋友也当得有点前景,在地下看不到希望的话很黑暗的,真的很可怜的。”

江睿觉得向晚这个人冷静起来真讨厌,一到这种时候,他得装可怜,越可怜越有用,向晚的同情心还是有的,舍不得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装了几次,他自己也是信手拈来的装了,第一次有点打抖,现在很自然了,反正向晚一生气,哄不好就装可怜。

想当初第一次找到她的时候,他可是练了很久才上门的,不打没把握的仗。

向晚戳了戳江睿的眉心:“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说完转身准备睡觉。

江睿和向晚本就还是赤身**的抱在一起,被向晚这么一戳,再加上那种有点娇嗔的语气,江睿又觉得下腹热了起来,捞起向晚,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笑得意味深长:“宝贝儿,来吧,活在当下,咱们先把地下男女朋友的事做干净了再说转入编制的事。”

向晚大叫:“累!”

“现在你叫累,等你就会说,还想要,来吧,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