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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那么我来吧。”

======九月有话说:

来吧来吧,下章继续,今天打算腻死你们,我真是太有节操了,真的。红包红包,各种求。

87:再做一次,会给我生宝宝吗?

身体严丝合缝的紧密契合,灵魂和肉-体之间的相互碰撞,逼得她一阵阵的忍不住喊出声来。。压抑或释放,拥有或退让,她都能在这样激情澎湃的时刻体会得很真实。

他撕扯和啃咬她,她也去撕扯或啃咬他,他不手软,她也下狠手,还未到高点,她却紧紧的抱住他,她很想喊出那一句:“江睿,我爱你。”

可是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原来有一种爱,是绝口不提我爱你。

她谈过一次恋爱,到现在才明白,口口声声说爱,未必是爱,放在心里不说的,未必不爱,只是钻进了骨子里,疼进了心里而已,挖不出来了,再也挖不出来了。于这时候的江睿来说,她身体内或者外的触感都是杀伤性极强的武器,摧毁他温润的外表,笼上了狼一样的攻击性,他的语言依旧是那些可以刺激到向晚全身都抽搐的不堪入耳的话,只是如今在向晚的耳朵里,那些话却是床上淋漓酣畅的战争所必备的调味料。

他##和啃咬她,说她荡。

她轻舔和舐弄他,说他骚。

手与臂的相互抵压与相握。

腿与腿的纠缠与摩挲。

肌与肤的滚烫与潮红。

灵与肉的碰撞与研磨。

她希望这一场战争,这一场场的战争,没有赢家,没有输家,永无止境的打下去,今天结束,明天继续,很久很久,一直久下去。

她歇斯底里的感觉到快乐,那是他才能带给她的快乐,灵魂还在她的身体边缘徘徊,她却不想招唤它,她等着,等着那个大魔王,把那该死的灵魂撞出去,撞得远远的。

全身的的血液激动而滚烫的流动着,像要喷出来,就掩在那一片如凝如脂的雪肤之下,透出来的颜色,是暧昧而诱惑的红。

江睿的难以自制是一次比一次体验深刻,仿佛占有了一次又一次也觉得占有不完,还需要再接再励。一滴眼泪,一点笑容都不想遗漏,他都要一分不落的收进他的心里。

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到了这种境地,就算你骂她疯骂她傻骂她风骚浪荡,你还觉得这些都是优点,全是优点,就连她挑食,他都觉得女孩子就该这么娇气,女孩子嘛,干嘛要像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挑不拣?她就是该挑该拣的。然后他帮她挑帮她拣,选些好的都给她,只要她要。

她总是难耐的咬着嘴唇,纠结着眉,喘着又急又好听的气息,她的手明明看起来柔弱无骨似的,揪掐他的力道可从来都是不轻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又来揪他,掐他了。

他是了解她的,他说过,他是了解她的,她的眼睛如果开始眯起难耐的缝,她的嘴唇若是不停的刮着唇瓣,她的下巴若是抬得高高的,她的脖子若是拉得长长的,她的头若在这时向后仰着。她就是在给他发送一个讯号,想要他的讯号。

这两个月,她完全掌握了她的信息,眉眼唇齿,手足肌肤,包括她的体温,熟悉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喜欢夸她,不停的夸她,她以前说他说的话下流,可她总是听得呵呵直笑,现在她已经学会回敬,她说出来的那些小疯子的话,那些求饶求爱的话,惹得他全身都是激动的。

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在床下,正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她可以如此风情和万种,她可以满足他不同的体位和姿势,他们不停的尝试,变换,他乐此不疲,她奉陪到底。

他突发其想的把她架在腰上去了浴室,顺便拿了个枕头。

向晚到了卫生间,上半身被江睿摁趴在洗漱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江睿为什么要拿个枕头过来,那玩意是给她垫在大理石的洗漱台的边缘用的,她便隔着枕头,趴在台上。

被摁着身子,想要反着仰头,却觉得仰不起来:“江睿!”

“嗯?”

“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他掠夺或温柔简直是摧毁她表面坚强的那张盾的矛,他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他英勇善战的在她身后驰骋,烧杀抢掠,将她洗劫一空。

空得她的灵魂好半天才回到体内,灵魂才刚刚装回体内,他的斗志又上来了。

枕头又厚又软,再也不像上次垫在江宅二楼那张书桌上一样的感觉了。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漱洗台上,凉凉的,但她的手心热热的,全身都热热的,前面是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红色,脸上更是,披头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见他弯着身子,阖着眼睛在咬她的耳朵,咬得她全身在抖,她正抖着,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击得趴了下去。

由于比上次的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尖锐的桌角,没有他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她放松了,不再担心害怕,她不再觉得他是在虐待她,不再觉得他是前世的冤家来寻仇,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只要是他的,无所谓在哪里,无所谓什么样的体位,她都能满足。

她的神识涣散到有些不清了,越来越模糊,却在这时,身后的人紧紧的顶住她,猛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压低声音问:“宝贝儿,若是安全期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啊?”向晚一惊。

“会给我生宝宝吗?”他记得他以前是不喜欢孩子的,他也不是个喜欢乱给承诺的人,想让她替他生个孩子,意味着他这一辈子都想跟她在一起。

今天他这是第二次在试探她,其实他二十八岁,并不算小,如果结婚,有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也正是他一直纠结的不正常的事,他到了向晚这里,一切都不正常了,两个月就带她回去见老人,苏苓都没机会踏进过江家的那座院子。

现在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心慌得要死,生怕一转眼,她又不属于他了,人是不是都这样,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理智的分析任何一个项目,什么项目该做,什么项目不该做,得不到的,不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不明的结果,他不打没把握的仗。

可向晚这一场仗,他一直都是一下有把握,一下一点把握也没有,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他打了两个胜仗,却败了十次。有时候,并不是有信心就可以坚持的,需要的是实力和结果。

他现在居然要她给他一个承诺,他江睿,现在总是设法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要一个承诺。。

他必须要,他太不安定,向晚,他必须要查她,知已知彼,百战不怠,不是他卑鄙,不是他小人,他给过她民主和自由,允许过她保留她的自尊和骄傲,从来不打听也不去干涉,他想过等她告诉他,等她向他坦承,她不愿意,可他想跟她走得更远,他要把那些障碍全都清除掉,一个不留。

“想吗?”他又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她惊得差点叫,却心慌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如此的任性和不理智,孩子?像他这种男人,想用孩子拴住他的人应该很多吧,那些女人巴不得不做措施,来个朱胎暗结,这样子也许就有了砝码,可是她知道他们这个社会层次的人会很注意,不会随意在外面留下自己的种子,绝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怎么会怀孕,都说了是安全期。安全期没有道理会怀孕。”

“你怎么知道安全期就一定不会怀孕,我是说,如果,如果不准呢,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向晚呼了一口气,这不是多虑了吗,转头:“那等睡醒了,去买两片药吃吧,安全一点。”也以与就。

向晚这边的话才落下,身后的掠杀又开始了,这次一点也不温柔,是狠狠的,用力的,甚至有些粗暴,连他低头咬着她耳朵说的话,都是带着一股子狠劲:“我让你七十二小时都不准出门,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安全期到底安全不安全。”

她要他做她的地下关系的男朋友,他是脑子发热了才答应她的么?他要反悔,必须反悔,反正他说了,他是个奸商,诚信这种东西,让它滚蛋吧。

他江睿居然连个正牌男友都做不了,这个刺激真让他受得不轻。

“江睿!!!”向晚握着拳头,被撞得额上全是汗水,“你抽哪门子疯啊?”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臀上,继续他的动作:“抽的那门子疯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向晚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你满意么?”

===========九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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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我江睿就是个禽兽(为红包疯狂加更,谢谢亲们)

“江睿!!!”向晚喊了一声。。

江睿狠狠的一个挺身,释放了自己,之后又急急的抱起向晚出了卫生间,扯过空调被严实的捂住向晚,把空调又调低了两度,自己扯过一条薄毯盖着,将她抱了起来。

向晚急:“江睿,我要洗个澡。”一身都汗嗒嗒的,难受死了,下面也要冲一下,她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

江睿喝斥:“不洗,我要看看,你这个安全期安全不安全。”

向晚全身被裹了起来,动了动脚,“你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等下全流出来了。”

江睿依旧冷着眼:“又流不完,现在不准去上厕所,流出来换床单。”

他不是想这样冷着对她了,他就觉得怎么温柔,怎么好的对她都不过份,他乐意,他甚至乐意关起门来在她面前装可怜讨好她。

可是刚才那场爱做得他真是越做越觉得自己可悲,他二十八岁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爱一次吧,却遇到这么一条冷冰冰的捂不热的毒蛇。

说她怀念凌绍阳,压根不可能,为了不让凌绍阳找她,她的手机号码连江智都不说,宁默一直不喜欢凌绍阳,自然不会帮他。

说她想脚踏两条船吧,更不像,她说过不跟沈耀交往就肯定不会,他其实是相信她的,万分相信,她虽是冷,虽是心思深,但她总有一种东西是纯净的,他觉得他能望见她的眼底,有他的位置。

她昨天本来是要跟他亲热的,就是因为那个电话,对了,他今天还要去拿电话信息单子,他就不信,那个影响她的人他还给她揪不出来了。看她那个样子,生怕怀上他的孩子似的,她就是怕,第一次那个药,他看见她吃得那么痛苦,可她刚才还说,过会去买两片药吃。

他都向她承诺过,以后不要吃那种药,内分泌会失调,对女人的身体肯定是不好的,他不想图一时欢娱祸害她。

她却因为不想要他的孩子祸害她自己。

他有时候就是拧,拧得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偏要让她有,她不准他公开,他偏要公开,他就要做她正大光明的男人,他要让全江州的人都知道她向晚是江睿的女人,什么狗屁沈耀,让他滚一边去!

她反抗,好,她继续反抗好了,他又不是没对她用过强,TMD,他就用强,强到她归顺的那一天为止,她要是一辈子都不归顺他,他就强她一辈子,TMD!真是撞邪了!

“江睿,我一身都是汗,去洗一下澡,不然我不舒服。”向晚声音很轻,带着点撒娇,她是了解江睿的,他真生气的时候那鼻孔都是一鼓一鼓的,眼角的肌肉都会时不时的抽一下,然后从那双精湛的眸子里流出来的光,是碜人的,恐怖的。

“去洗?好让我的种子全都流出来吗?你不知道精-子奔跑的速度很快吗?你去洗也来不及了,不如多等一会。”

“好好好,等就等。”向晚也不跟他争,她可不想在大灰狼的嘴里去拔牙。

“你就这么自信安全期这种东西吗?”江睿躺在向晚旁边,盖着一条薄毯子,紧抱着她,却也白了她一眼:“很多宝宝都是安全期怀上的,向晚,你要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向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江睿一看到向晚的神色,心里那个烦躁啊,一说到安全期会怀孕,看她那样子,跟谁欠了她两千万似的,那么纠结,那么不痛快,他敢说,他这辈子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失败无数次的感觉,向晚让他体验了个彻头彻尾。“你是不是想着就算不安全也没关系,出去了你再买两颗药来吃?”

“我告诉你,别打这种主义,七十二小时的紧急避孕药,你是没机会吃了,我等会打电话给沈耀,就说我要让负责MC的业务代表去公司。或者直接跟他说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要再请几天假。就这样。”

向晚越听越心慌:“江睿,你答应我的,不公开的。”

“我没诚信,过了七十二小时,我拿个喇叭到马路牙子去喊,就说我江睿是个奸商,没诚信的奸商。”

向晚急得想要挣脱裹着她的被子,可是踢不掉:“你这样有没有意思啊?”。

“有意思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他懒得跟她耗了,再这么耗越整越没地位了,他以前介绍出去还说是正牌的男女朋友,后来好了,有点像绯闻男女朋友了,现在更好了,直接从地上转为地下了。

他越活越倒退了。

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来都是更上一层楼,小丫头片子害得他都活回去了。

“向晚,你跟我呆在这里呆三天,过了紧急避孕药的时间点,才出门,然后我们开个发布会,公开我们恋情。”

向晚怔住,反应过来的时候拼命的想要从裹住她的被子里挣脱出来,踢得累得一身都是汗,咆哮,“江睿,你这个没诚信的,你答应我的,你说了不公开的,不公开的!!!”

“由不得你,向晚,我就是太宠你了,实在太宠你了。”

向晚一直在叫:“你说了分手的,说了我们分开的。我要分手,要分手!!!!”

江睿急火攻心,每个毛孔的火星子都一闪一闪的,然后火星子想从毛孔里跳出来,江睿大口的呼了一口气,还是紧紧的箍住向晚拼命乱动被空调被裹住的身子,也同样是大嗓门的喊过去:“向晚!不可能的,我跟你说,我就是不讲诚信的奸商,我跟你说,我不同意!我后悔了。”

向晚的眼泪逼了出来。

江睿一看她那样子,更生气了,气得他用力勒住她的手臂都一直在抖:“向晚你太狠心了,你跟我在一起两个月,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一点也不感动,你一门心思的想离开我,向晚!你做梦!我江睿就是个认死理的人,我认准的事或者人就是认准了,雷打下来也不可能动。你有本事让老天爷来劈我!!!”

“你现在就必须这样跟我在一起,我给你买尊佛回来供着,你天天求他,求老天爷打雷,然后劈死我!!你虔诚一点,老天爷一定听得到你的愿望,指不定哪天我出门就被雷劈死了,你就解脱了,你就从此解脱了,你听清了吗?啊??!”

向晚乱叫,乱叫,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边叫一边甩头,人被空调被裹得全身是汗,头发也湿了,眼睛也出汗了,比身上还要多。

她要疯了,她真的想去死,她是不是可以求老爷立即打雷把她劈死了先。他那么执著,他为什么要那么执著,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江睿,怎么也可以找个比她好N倍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啊。下对时可。

向晚那种抗拒跟江睿公开的泪,并没有获得江睿的同情,反而加重了他的暴戾之气,“向晚,你不用如此,你自己想想,想想我的好,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像那些出生名门的公子哥一样花天酒地,我低调的生活,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依你,你离开我,就不找男人了吗?你找个男人,一定能找个比我好的吗?他们一定比我更爱你吗?是,你现在是不爱我,我已经不计较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找个爱你的人,你这辈子才能幸福。”

向晚咬着唇,然后松开,她听见她的牙齿打着架的声音,发出轻轻的“得得得”声音,他的脸就贴在她的脸上,她的泪也往他的脸上流。

她问:“那么你呢?你不应该找个爱你的女人吗?你找得到的,你肯定找得到的,你为什么非要找我,我有什么好?”

“向晚,你很好,但我却不知道你哪里好,即便是我不知道你有哪里好,但就是这个位置里。”江睿的眼睛也很胀,有些泛着湖光,波光闪闪的,他皱了一下眉,喉头猛的一个滚咽,他修长的指,竖在向晚的眼前摆了摆,然后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处,哽咽道:“这里,这里知道吗?向晚,你在这里,谁也替不了。”

向晚哭得更厉害了,脸抬起来,下巴顶得老高,可是身子动不了,她拼命的喊,“江睿!江睿!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放了吧!!!”

江睿的大掌有些颤抖的去抹掉向晚脸上的泪,咬着牙,轻轻说:“等我把我自己放了那天,我再放了你,向晚,我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商人,我是个奸商,我没诚信,我没道德,我卑鄙无耻,我龌龊,我下流,我就是这么自私,我离不开你,你一离开我,我就难受,我不想我难受,我受不了我难受,我只能让你难受。只能这样,你就当我是个禽兽,反正你经常也骂我是个禽兽,我不介意,一直把这个禽兽做下去…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下你的方式。”

89:给我一百万

向晚终于折腾累得睡了过去,江睿打了个电话,大概是拜托别人把他要的东西送到他这边来。。

看着手里的一堆电话号码单子,再挑出时间,在C城惹得向晚摔手机的和昨天晚上那个时间点来电的,两个号码都是同一个,江睿又开始着手调号码的主人。

该打的电话,该表示的感谢,江睿一样也没少。

江睿一直在打电话,然后再挂,再打,再挂。

看着睡得很累的向晚,江睿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有些事就是没有缘由的,这不是征服欲的事,这跟征服欲没有关系,他就是要在她的心里扎个营,必须。

江睿也很累,翻了日程表,今天没什么安排,干脆再次倒在床上,想搂着向晚睡觉。

真乖,就是这个时候才乖,什么时候也乖不了,只有乖乖的睡着了的时候她才乖得了。

江睿刚搂住向晚,向晚就醒了来,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江睿,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江睿受不了她这副样子。越看越上火。

向晚的声音小小的:“江睿,江睿,别公开行不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合适公开,我们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好不好?”那个畜生说过了,只要她敢跟江睿走到一起,大方走到一起好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如果真那么做,她还怎么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江睿的面前?

“向晚,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情愿意做我一辈子子情人也不愿意做我老婆吗?”他是想娶她啊,她听不懂吗?他江睿不需要联姻,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安排女人,他就要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这个人,他觉得应该是向晚。

从情不自禁,到无法自拔,这个过程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渡的他都不清楚,哪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渗透,他还能怎么办?他真的有想回到军阀时代,他就要强娶强夺。

向晚去拉他的睡衣,又摇又拽,可怜,担心的情绪一直在那双杏眼里漫延:“你别逼我行吗?”

江睿一直在恼火,音量也调大了:“向晚,一直是你在逼我,你在逼我知道不知道?”她都把他在外面那样的一副好性子逼成了这样,她还在说是他在逼她。

“那过段时间,我们先不公开,过段时间我们再公开,好不好?”再拖拖吧,再拖拖吧。

“不聊了,睡觉。”江睿冷冷的回答,松开向晚,翻了个身,然后背对着向晚睡。

向晚不可能睡得着了,刚才是累了,现在是清醒到不行,她轻轻的下床,然后穿衣服,准去拿包。

江睿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像是积着千年冰霜一样的寒,声音更是一地厚厚的冰凌子让人摔上去觉得又硬又冷又疼:“我说过,这三天不准出门。”

向晚站在沙发边拿着自己的包,攥得紧紧的,然后侧身看着床上躺着的江睿,“江睿,你没资格这么做,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想干什么?”

江睿冷笑,无所谓的冷笑:“是,你三天过后就去告我,说我非法囚禁你好了。如果我能够被判刑成功,你就自由了,你就不用盼着老天爷打雷才能劈死我了。”向晚吸了口气,他在赌吗?赌她不会那么做?她去告他?她会去告他?笑话,她不知道多希望他好,他把她想得这么恶毒,天天这样鬼混已经够好了,他还要那些个虚的东西干什么?“江睿,你拧个什么劲,你想要什么?就是我爱不爱你这件事吗?我爱你,我爱你可以吗?我很爱你,这样你觉得够了吗?”

说了,说了,就是这样,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大胆的说出来,爱又怎么样,就是爱。

江睿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向晚:“嗯,为了跑出去,终于肯说了,三天,三天过后再说你出不出去这事情。”

向晚仰头,无力的一仰:“我还要工作。”

江睿曲了腿,双肘撑在膝盖上,然后摁着额角,语气平稳的叙述:“我已经给沈耀打过电话了,我说我女朋友向晚女士累坏了,要休息三天,今天已经礼拜三了,正好下周一去报道。”

他还不止说了这些,他还跟沈耀说得明白,向晚是他的女人,耀星如果不想一天到晚的没事瞎折腾点出来什么事,就别一天到晚的打向晚的主意,他这个人没什么不好的习惯,但是想从他身上拔毛这种事是他的忌讳。

更何况这不是拔不拔毛的事,向晚现在就像他的骨血一样,她走了两天不到,他都感觉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缺氧了,窒息了,如果再久一点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的骨血,骨子里的血。

他的骨血,沈耀算个什么东西,想觊觎,他白日做梦呢?

向晚蓦地大大的一个转身,差点没有站稳:“你真的公开了?”

江睿转脸看着向晚的反映,语调平稳:“嗯,明天早上我会给你一本杂志看看,我江睿的声明。”

“什么声明?”她的预感非常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

“声明有个叫向晚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你!!!!”向晚觉得全身都在抽搐,她连胃都开始抽筋了,一直抽筋,疼,疼得往地上蹲下去,她完蛋了,她完蛋了,她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她的末日就要来了,她躲到江州都没有用,她的末日还是要来的。

躲不了一辈子的,躲不了,什么都会找上她,只要曾经经历过的,哪能说抹掉就抹掉,抹不掉的,她自己都擦不干净。

“向向。”江睿一看向晚疼得五官扭曲,冷汗涔涔的样子,突然再也冷不了面,赶紧跳下床,走到沙发前把向晚抱了起来。

护在怀里,大手去抚着向晚捂住的地方,不停的帮她揉着胃:“向向,哪儿疼?这儿吗?胃疼?是不是有胃病,我带你上医院,我们去看看。”

向晚发着抖,脸上很快细汗变得大滴起来,整个脸变得光亮亮的泛着水光,很不正常的样子:“江睿,你想逼死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江睿吸了好几口气,搂着向晚,前前后后的摇晃着,声音都抖了,“不是,不是。向向,我没有。”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跟她好好的在一起,怎么成了逼死她了?他想她好好的,好好的在他身边,一辈子,就这样,活很久。

向晚无论如何压制不住心头的恐慌,那些曾经的记忆,放电影似的刷刷的在脑子里放,又想起来了,又想起来了,她那么努力的想要忘记过去,又出来了,那些东西心理医生教过她,应该怎么克服。

她很努力啊,她曾经天天自我攻克,她那时候那么小,她就那么走过来了,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了,她居然挺不住了,真的挺不住了,没有遇到江睿有多好啊,反正跟凌绍阳也不会有结果,她还是安稳的,就那么安稳的过一生。

江睿就是她命里的克星,专门来克她的,想要克死她。克死就算了,他傻吗?他非要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看到我疼,你高兴了是吧?你不就是想要折磨我么?嗯,你以后有机会的,真的,你会看到我疯,看到我去死,你就高兴了。”那心睡吗。

江睿已经被向晚的样子吓到了,脸色发白,全身发抖,他是洪水猛兽吗?他要如此恐惧他,他江睿就是如此的不堪吗?他给不了他一个未来吗?他心疼她,也恨她,也恨他自己,他暴吼出声:“向晚!!!”

“你公开吧,我告诉你,不出两天,我就可以死给你看,真的。你可以等到的,你可以选择任何一种你喜欢看到我的死的样子,我一定满足你。”

“向晚,告诉我理由,你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

“江睿,你这么想和我在一起吗?永远吗?”

“永远。”永远,苏苓也没有从他的嘴里求一个永远,他说那是不负责任的,可他现在很负责的说,他想永远和她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向晚的心一次次的碎成片,一咬牙,揪住江睿的睡衣领口,紧紧的,眼神也是发着狠:“江睿,你给我一百万!马上,汇到我的卡上,然后你先别公开,过几天再公开,我们在一起,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江睿紧紧的抱住向晚,她终于肯开口问他要钱了,她愿意永远都不忘记他了,她喜欢钱,会因为这一笔钱,舍不得忘记,他兴奋,每个细胞都兴奋得跳,他又想狠狠的咬她,咬得她疼,然后看着她疼,他也疼,心疼。

他抱着她,拼命的说:“好。好,好,马上,我马上就办。”他不需要去问她的原由,她会给他一个原由的,不是吗?她说了,给她一百万,他们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