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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一边嚼一边看着江睿翻白眼,吞下去后,问:“为什么?”

“因为男人不用补血,男人不来大姨妈。”

“噗!!!”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肩膀上:“江睿,你出去,我自己吃,我一边吃一边喷还怎么吃啊?”

“这样好,你每个菜的味道都尝到了,又不会长胖,省得减肥了。”

“喂!我又没想减肥。”

“你这样被我养下去,想不肥都难了。”

“你不喜欢胖的?”

“喜欢啊,你胖一个给我看看,其实我也想你胖点,摸起来一定很舒服,肉肉的,捏起来也一定很爽,你说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手里的捏着的尺寸大了一大圈,打你屁屁的时候弹性更足了,压在你身上的时候也不会被你的骨头硌着了,得有多爽啊,你赶紧的胖起来让我试试,我很期待,想想都觉得欲火焚身了。”说完江睿很淫荡的笑了一个。

“江睿!!”向晚咆哮着拿起枕头就想朝江睿砸去,结果江睿把手里的汤碗举在向晚面前,很严肃的说:“砸吧,汤倒在床上,晚上洗床单,小铃单还以为我们战况有多激励嘞,搞得都没有干的地方睡觉了。”

向晚败掉了,她已经彻底的没有办法和江睿再说下去,江睿还是那个江睿,三句话不离床,三句话不离做、爱。

江睿终于知道自己在向晚心中的位置是那么的重要,否则她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说明她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会暂时忘了早上发生的事。

他表面上一直各种无赖的逗她,不敢离开房间,甚至她吃完饭,也不敢把碗送出去,生怕自己一转身,她又开始安静的胡思乱想,也不敢叫宁默进来收碗,他怕突然有另外一个人闯进来又让她的神经紧张。

他理智的担心任何一个可能发生的事。

宁默在房间里跟陆启帆互发短信,宁默觉得很好笑,陆启帆问了她三次,江睿有没有骂她,有没有凶她,如果有一定要告诉他,不能因为向晚的事就憋得自己一肚子委屈。

江睿这人其实还是不错的,不会动不动就凶她,早上吼的那一句,她压根没往心里去,江睿紧张向晚,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生他的气。

陆启帆也太小心眼了,小心眼是小心眼,不过这感觉还挺好,其实被宠的感觉很不错,她以为她只喜欢做勇敢的小铃当,原来自己也是个贪温柔的默默。

江睿搂着向晚站在阳台上看月亮,说是要一展歌喉,向晚从来没听江睿唱过歌,是很想听听。

她一遍遍听着头顶上温润微磁的迷人男音轻轻的唱着——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向晚觉得脸颊上两颗热热的珠子滚下来,然后是一串,连成线,化成渠,侧身抱住江睿,呜咽道:“江睿,江睿。”千言万语,却只能唤着他的名字。

江睿望着窗外的月亮,并不圆,可是不圆才会圆,不圆总会圆,现在不圆又有什么关系?手掌又大又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背心,声音如同倾泄而下的月华那么柔润,温暖:“向向你答应我,以后任何时候,不要说分手。我不是一个容易下决定的人,你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来伤我的心,好吗?月亮代表我的心,要是连月亮都碎了,那可是世界末日啊,宝贝儿…”

有一种人,你想用燃烧自己的方式去爱他,你以为把自己烧成灰,失了原本的模样,他便不会再爱你,可是烧的过程才发现,你根本就是烧不成灰的一堆烂材料,失了原本的外壳,不再鲜亮,只是一堆令人恶心的垃圾,但他还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爱。

向晚自认为是配不上江睿的,可他的怀抱又大又温暖,他无数次的说,他是她的男人,他要她依靠他,必须靠他,他说一次,她的决心便被卸掉一次,她好想依靠,直到真的扑在他的怀里。

江睿的手机响了起来,抱着向晚一举,轻松的把她架在腰上,向晚熟稔的夹紧他的腰,双手箍住他的脖子,一挺。她的头便在他的头之上了,江睿埋头拉下她的丝质睡裙的领口,在那片高耸的雪玉上咬了一口,他还想去吸一口小红梅,可已经走到了书桌边,拿起手机,看了来电。

上面显着“家”。

向晚要从他的身上下来,江睿搂着不放,房间不大,转身一个屁股坐在床上,向晚跨坐在他的腿上,电话滑开:“喂。”

“睿睿,睡了吗?”老太太的声音很温和。

“奶奶,您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看会电视,明天晚点起,没关系的。”

老太太马上说:“睿睿,你大伯和江钊都打了电话回来,这个事情影响很大,你爷爷的态度不好,奶奶是不希望他说话那么强硬的,奶奶心疼你,舍不得你苦,也不忍心说什么。江锋他弄个小公司,咱不管。但是你爸爸,你大伯,江钊,他们的仕途江家不能不管,江钊年底可能就要升了,这么年轻,仕途一直很顺,比你爸爸还厉害,指不定明年就能调回江州,咱一家人又可以经常团聚了,睿睿,你说话一定要以大局为重。那丫头的事,你可以先安抚着,但媒体面前你一定不要莽撞,其他的慢慢说。”

那头老太太的话,向晚听得清清楚楚,她低着头,江睿看了一眼,大掌一直在她的后背揉着,对着的位置,是她的心脏。

“奶奶,这件事,您能让我自己作主吗?”

“睿睿,这些年,江家没少让你自己作主,的确,江家是不该要求你太多,你没有从政,当时小的时候,你爷爷知道你外公喜欢你,还想过把你过继给温家,你压根也不用管江家的死活,但是睿睿啊,血浓于水,什么东西都抵不过亲情的,你现在是一时冲动,以后也会后悔的。”

向晚要从江睿的腿上下去,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了,可江睿的手臂跟铁钳似的,她动都动不了。

“奶奶,我永远都姓江,外公也说过,他没有那样的观念,关于向晚的事,我有分寸。”

这时候电话那头说了句“妈,我来。”须臾,江来源的声音传过来:“江睿,你爷爷的意思,我还是要传达的,你跟向晚的关系,必须撇清,多少人看着江家的男人虎视耽耽,背后不知道多少人想把你大伯和我还有钊钊拉下马,就不说我们,你自己想想你外公留给你的东西,还有你自己弄的事业,股价这一块,你有没有考虑过,今天跌了四个点,明天开盘,大盘飘红,你公司的股票就是一根绿线压底直直的划到收盘去。”

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安静,静得听见江睿的呼吸沉沉的,向晚根本不敢大喘气。

“爸爸。”

江睿这一声爸爸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天都没有出声,半晌才有些激动的应了一声:“哎。”

“爸爸,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嗯,你早点休息。”

“晚安。”

江睿吐了口气,挂了电话,搂着向晚,像搂着女儿一样,放在腿上,摇啊摇啊。看着向晚的眼睛,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过来好久,向晚才软软的说:“睿哥哥,江家奶奶和伯父说得都有道理,这件事带给我的冲击已经过去了,你不用这样担心我。”

“向晚,其实你觉得我不是你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是吗?”

“怎么会?”向晚抬头一脸惊愕的看着江睿,而后又低头:“是我配不上你。”

江睿却笑:“十六岁之前配得上,门当户对呢,呵呵。”

向晚一怔,他查了她?才查的?“你都知道了?”

“向晚,我始终是你男人,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查,我不是想翻你的老底,其实不出这件事,你的事情我永远不会去查。我必须要找出这件事的始作甬者,不然我不会痛快的。”

向晚吐出一口气:“他是我哥哥,照片是他拍的,原件在他的手里。”

江睿拳手慢慢紧握,照片居然是她的哥哥放出来的?他还以为另有其人,那资料他看过,电梯里的男人是她的哥哥,他当时震惊中有些不敢相信,因为那男人说的话,他始终记得,一个当哥哥的把自己妹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摸过,那是个什么畜生?

他可以想象她当初肯定是怎么逃出青州的。

不过令他感到高兴的是,向晚肯告诉他,她已经在接纳他了,他要让自己显得平静些:“我知道的,同父异母。”

向晚不想再骗他了,靠在这样一个怀抱里,在什么环境下都是安心的:“嗯,妈妈是怀着我进的向家,他一直觉得爸爸是因为妈妈才不要他妈妈的,他妈妈死于车祸,他恨我妈妈,爸爸在我十六岁那年因为涉嫌金融内幕交易和贿赂被逼得跳楼后,他把所有的恨都撒在我身上,说若不是我和妈妈他的人生不会这样。他绑了我,拍了照片,从那后,我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妈妈又给我找医生治疗,等我差不多好了,他又想强暴我,妈妈吓得没了魂,就赶紧想办法把我送出青州,把我送出青州的代价是从此我妈妈欠了他两百万,可那时候我们家那时候根本没有钱了,没欠债已经是万幸。”过己吃以。

江睿听着向晚几近平淡的叙述,心里像却被刀子戳了无数个口子,他真的情愿自己去查,也不想听她亲口说出来,这么痛的回忆,她却要在他面前装云淡风清。皱了皱眉头,又舒展开,“你妈妈在青州,你觉得他是在赡养还是在软禁?”

“我知道是软禁。我以为他只是想要那两百万,我还付了二十万的利息,你逼我逼得紧,我又想和你在一起,就急着问小铃当借了,把公司的提成划到小铃当那里,我说给他钱,周六就可以回去接妈妈,可是他又加到三百万,说不准我再跟你在一起,如果我敢跟你在一起,他就把照片扔到你那里去,我实在怕你看到那些照片后从此恶心我,那时候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很卑鄙,怕你看不起我,所以我不敢跟你公开,又问你要钱。可是骗子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给了我钱,也没有买回那些照片,反而把你推到了风口浪尖。”

江睿的额头猛的一阖,重重的砸在向晚的额头上,两个人都碰得很疼,他就知道,她明明是爱的,就是不肯说,原来是为了这个事,“你若早些告诉我,我又怎么会让他做得这么过份?他威胁你,是因为你软,你好捏,若是让我知道了,他敢捏你,我早就捏死他了。向晚,女人坚强不是好事,你现在懂了吗?女人再坚强也要找个男人来靠,以后靠在我身上,可不准东摇西荡的胡思乱想了,我说过,这事情我会摆平的。你明天乖乖的在家,哪儿也不准去,知道吗?”

“睿哥哥,你叫我别出去,我一辈子不出去都可以,可是明天你在媒体面前就说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好不好?我就这样跟你在一起。”

“傻丫头,这些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

“你答应我。”

“向晚,我从不轻意许诺的。”

“你答应我吧,否则我这辈子会过得很痛苦,我不想外面的人说你。这些事,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现在这样对我,我什么都能挺过去,我不在乎了。”“那你在乎什么?”

向晚扶着江睿的脸,偏头过去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巴,然后啃,然后吮,松开,笑:“在乎你,江睿,我爱你。”

========九月有话说:

那些个说小心脏受不了的亲亲们,其实九月的文文并不虐,小虐也是为了宠。方针一定是这样贯彻的。

而且一本写爱情的文。连点小虐心都没有,亲们看着也没劲,不是吗?

所以偶尔小虐心,亲亲们别太在意,笑着笑着哭一下,感觉才到位。亲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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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澄清关系(为红包加更,继续求红包)

高挺雄伟的鼻尖,戏谑着小挺白晳的鼻尖,碰着碰着,江睿就笑出了声,“向晚,我就天天的盼着你能跟我说,你喜欢我,在乎我,爱我,我就想着,你爱我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你能爱我了,我得乐成什么样。。”

“我现在乐得都不知道我能成什么样了,居然狂笑都笑不了。”笑得眼睛都发酸了。

“睿哥哥,睡吧,我折腾你一天了。”

“以后有什么都跟我说,知道吗?”

“我知道。”

两人上床睡觉,向晚一直跟她说她以前的事,江睿说别说了,没事了,不说了,以后慢慢说。

等向晚睡着了,江睿才又慢慢的下床,走到阳台上,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夹在指缝尖慢慢的燃,他睡不着,江来源的话,他都听进去了,可向晚他不能不管。得跟直晚。

十六岁她怎么走过来,走到今天的,他很难受,早上她过激的反应可以充分说明这件事并不像她嘴里说过的一样那么不乎。

若真不乎,不会以死相胁的说要跟他分手,这事情处理起来很棘手。

就算江来源不打电话来说股价的问题他也已经知道了,今天董东的电话都没有停过,向晚说过的话,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他们私下里这样交往,在外面装作陌生人一样。做关起门来的亲密爱人。

“睿哥哥。”懒懒的一声就在身后。

江睿接过后,向晚正揉着眼睛,站在推拉玻璃门处,时不时的虚着眼睛看他一眼,嘴巴呶了呶,样子很困。

掐了烟,扔在阳台上的小垃圾桶里。两步过去,抱着:“去睡吧。”肯定又是没摸到他人,醒了。

“嗯。”

向晚在江睿的怀里睡得很安稳,一会儿呼吸就均匀了,江睿此时觉得很满足,怀里的人压根就离不开他,他是她的依靠。

清晨,江睿整理好仪容,打开门,却看见一堆人都站在对门,背对着他,只是那些背影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早上他起床后就过来换衣服了。

江锋倒是被逼得跳墙了,否则是不敢把家里人弄过来的。

“爷爷,奶奶,爸爸。”江睿站在门口,礼貌的说早安。

站在1503门口的几个人齐齐转身,江智的眼珠子都是红的,一看到江睿,马上跳了出来,“哥,这事情,向晚会不会有事?”

“没事。”

老爷子看到江睿,又转头看了一眼对面门,回过头来:“有没有事,今天这个发布会都由你爸爸跟你一起去,这事情我们商量了一夜,始终觉得还是得这样才放心。”

“我又回到未满十八岁的年纪,需要监护人了?”

老头子的口气稍有些强硬起来:“我们要监护的是整个江家!”门口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向晚换上T恤和练瑜伽穿的长裤,隐约听到门外有江睿江智的声音,打开门的时候,也惊了一跳,众人回头,看到向晚,这两人怎么住在门对门?不是住的一间房吗?

宁默听到门外吵,也到了门口,江睿说麻烦她再请一天假,等他回来。把向晚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江来源疑惑,这两个女的从一个门里出来,儿子从对面出来,这是个什么事?

江睿开口:“你们不要东想西想的猜,当初向晚不想见我,跟她的闺蜜一起租房子租到这里来,然后我查到后就把她家对门租下来了,是我一直缠着向晚的,你们看人家那眼神能不能稍微收敛点?”江睿的口气满满的都是不高兴。

江来源尴尬的咳了咳,说:“走吧。发布会九点开始。”

江睿理了理黑色的西装,虚弹了衣摆,关门之后,跟宁默说麻烦了,宁默会意点头。

一行人进了电梯下楼,分了三部车坐好出发,就在江睿的车子拐出小区门口的时候,最后一部车停下来,江老爷子下了车,车子又重新启动,去追前面的车。

塞斯大厦一楼的新闻发布会现场早就被各大媒体的记者挤了个水泄不通,门口也挤满了人,江睿的车子停下,车门才一拉开,锃亮的皮鞋才触到地面,闪光灯快门声便连绵不断的开始折腾。

在灯光、单反的热情邀请下,江睿第一次全程冷脸的走向发布会现场。中途记者各种尖锐的问题扔出来,江睿都充耳不闻,身边十来个保安把江睿隔离成一个真空地带,旁若无人的大步往会场走去。

江睿落席而座,漂亮的女秘书坐在江睿的身边,一双精明的眼睛眼观四象,注意着每个人的神态。。

江来源在二楼调了监空,注意中发布会的一举一动。

江睿的表情一直没变过,这让记者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有各家媒体又开始没有次序的开始提问。

江睿面前的话筒摆了一排,修长的指,触到话筒上面的黑色小泡沫垫,指尖一曲一弹,发出“嘭”的一声响。

会场像是得到指令一般瞬间安静,江睿的手指没有放下,四指摸过一排话筒,然后落下,会场安静得鸦雀无声,江睿抬头。

舌尖舔了唇瓣,“啧”的一声咂了咂嘴,江睿的任何一个声音都能在瞬间寂静后又听见一阵抽气声,而后又瞬间安静。

他肃坐在那里便给人带来的一种气场,像一个王者一样,加上今日他的神情沉重,只会让人觉得他的气场更是无形中带着一种可怕的气息,摄人得慌。

江睿站起身,台下滞了两秒,而后快门和闪光灯又快速的运作了起来,江睿随手拿起一个话筒放在唇边。他想了想,然后徐徐开口:“今天开这个发布会,想必在座的各位也应该了解是为了什么?江某也不在这里累赘将昨天的头条内容加以说明了。”

江睿又停了几秒,这时下面有记者问:“江先生,请问您的女朋友是否真的在十六岁做过媛交?对于您的新女友过去生活不检点这件事,江先生怎么看?”

“这件事对江家的影响是否很大?”

“江先生是否会因为这件事而跟向小姐划清界限?”

“江先生在两个多月以前就已经跟向小姐传过绯闻,也有很多亲密之举,是否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

“向小姐是否一直都是有意接近江先生,一心想要攀上枝头变凤凰?如今过往败露,江先生打算怎么处理和向小姐之间的关系呢?”

“有着这样的一段不堪过往的女子如果想进江家的门,江家是否会同意?家里人怎么看?”

“江先生昨天承认跟向晚小姐的关系,和yin秽照的暴光照成了江氏的股票跌了四个点。今天是否还会更低呢?”

江睿一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记者提问,直到所有人都因为他越来越阴鸷的气息慢慢收了声,他才又把话筒放在唇边,“我今天开这个发布会,不是接受记者采访,想采访的,可以从出口离开,想听我开发布会的,就请大家注意一下,不要说话,如果大家没有异议那么我就开始了,如果大家有异议,这个发布会就不开了,各位怎么看?”

下面的人开始心里犯嘀咕,却因为江睿的话又不敢再议论,哪有人这样的,这么多记者在这里,居然不准提问。还要赶人走,江州大公子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有失风度的事。

江睿微眯了眸,扫视了可以会场,密压压的人头,看在他眼里,觉得有些沉闷,烦躁,“看来大家没有异议,那么开始了。”

又是出奇的安静,只有一直不停的爆开的闪光灯和“咔嚓”的快门声一直在将记者的职责履行。

“其实今天我根本不想开这个新闻发布会,因为这只是我的私事,但这件私事,又不关乎我一个人,所以我来到这里,只是希望各位能够笔下积德,你们做记者,都应该有一定的职业操守,什么事情该报道什么事情不该报道,你们应该有一些社会公德心,而不是看到钱,就昧着良心乱写一气。”

江睿的发布会在本地的电视台直播着,他的言论显然让很多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下面也有记者开始不高兴起来,年轻气盛胆子大点的更是打破了气氛有些仇视的开始议论:“不就是有权有势想要警告我们吗?这还想堵住悠悠之口吗?”

江睿抬手一指:“那位,对,就是你。”

在下面议论的人站了起来,江睿轻眯了眸子后睁开:“你刚才说我是因为有权有势想要警告你们?”

男子不敢作答。

江睿抬手一压,示意男子坐下,环了下方数百名记者,从容道:“我不需要警告你们,那么就说职业操守的事,你们敢说,你们遵守了吗?你们为了钱,给一堆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来的照片打上了她十六岁卖yin的标签,你们敢说,这样的标题是职业操守吗?你们说她曾经生活不检点,她十六岁的生活,你们有去调查过吗?你们说她想要攀上枝头做凤凰,她是怎么跟我在一起的,这些经过你们又了解吗?你们说说,你们的职业操守在哪里?”

“你们扇风点火,火烧得越旺越好,你们的杂志卖得越多越好,电视台的收视越高越好,你们根本不在乎,这样做了之后,会给多少人带来伤害,你们没有事实依据的胡编乱造,这就是职业操守?我知道今天有电视在直播,那么你们来说说,你们的新闻事实真相在哪里?这件事,我是要打官司的,我希望你们再次把醒目的标题拿来卖钱的杂志社随时做好接收律师信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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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江睿趁人之危(6000+)

江睿觉得有些渴,却不想喝水,他觉得拿杯子喝水也是件恼人的事,轻戾肃穆的神情,让他漂亮的脸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英挺的黑色私人订制西装与他的神情呼应,绞成一股不易察觉的杀气,不高的发言台上,他的身形伟岸,落话掷地有声:“今天我到这里来,不是想跟你们针锋相对,但是这件事情发生后,就我个人来讲,感到非常的气愤!”

下面有人小声说着:“切!”

江睿没有理会,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很快有能力来挖掘这些事情背后的真相,我也没有打算隐瞒,事到如今,也根本不想再隐瞒。。向晚,我的女朋友。”

会场一片哗然,他居然还是承认?江来源在二楼的监控室“啪!”的一声拍了桌子。

江睿顿了一顿,道:“向晚你们不太熟,只知道她是我江睿刚刚承认的女朋友,但是她的父亲是曾经的青州巨富向世勋,向世勋,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四年前,也就是向晚十六岁那年,因为涉嫌经济内幕交易跳楼的新闻,江州也有耳闻,一个十六岁时家境如此优越的女孩子,她会去卖yin?而那些照片拍摄的时间是在她父亲死后的第二天,试问一个遭受家庭如此大的变故之后的十六岁的少女,她会在这个时候去选择卖yin吗?你们觉得这样的判断有逻辑吗?”想话样过。。

下面有了些惊异的声音,轻微的议论声,却因为江睿开始的警告而不敢大声问话。

江睿稳了稳气,微阖了眼,然后吐气,连声音都显得有些沉重了:“我很想问问各位,你们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在座的不乏女孩子,你们十六岁的时候是如何度过的?可不可以换位思考,你们若是遇到如此大的变故会做些什么?”

“你们眼里看到的照片,因为是裸照就觉得是yin秽,你们有没有看到她惊恐的样子?你们觉得她是自愿的吗?”

“你们不去关注这件事情幕后的藤蔓枝节,你们不去关心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拍了这组照片,也不管这些照片的流通是否合法,你们不去管这些照片对她的十六岁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和心理阴影,你们也不管这些照片几乎把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逼得去自杀,逼得精神失常进了精神病院,你们不管即便有了这些经历,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还是坚强的挺过来了,她以优异的成绩转校,你们不知道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因为这些照片被迫背负了两百万的巨债,你们也不知道一个本该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少女在不到十七岁的时候就不得不背井离乡独自生活,四年没有见过母亲。”

有些女记者捂着嘴,轻轻的却惊讶的说着:“天哪!”红了眼框。

江睿有些激动,又停了好半晌:“你们不问事实真相,而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你们觉得这就是职业操守吗?”

“如果你们去她十六岁的学校了解过,就会知道,她一直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后来她精神失常,她母亲不得不把她送出青州,为了躲避那段噩梦,她四年没有回过家,哪怕过年也不曾和她的母亲团聚过,而你们,正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吧?你们可以去调查,她一直都是优秀的,包括上大学,她的同学,老师对她的评价都很高。我不知道你们所说的她的生活不检点,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会场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见,记者是冷血的,也是感性的,江睿的一番陈词,无疑让大部分人的良心受到了针刺的效果。

江睿总是在停顿后大口的呼吸,来平稳自己的情绪,“电视在直播,看电视的不乏家长,你们也有孩子,她在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也觉得这样的报道做的有些过份,有些残忍?”

“在座的记者,你们为什么不去采访首先发布照片的杂志社,不把舆论的矛头指向那些恶意散播别人**的人,却要来拷问受害者,这是职业操守吗?”

“你们也有过十六岁,你们以后也会有孩子,你们的孩子也会有十六岁,如果你们的曾经,你们未来的孩子被逼着拍了这样的照片,你们是否还会像今天一样,提出那些不堪入耳和尖锐的问题?若是有人提出来,你们的心情作何感想?”

一连串问题让台下的人哑口无言。

江睿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终于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又吐了口气,拿着话筒的手,轻张后又合上,“本不想出来面对媒体,我一向不太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就像以前那些绯闻的头条,我从来不会出来澄清,我觉得一点必要都没有。但这次不一样,我遇到她之后,一直想成为她的依靠,可她从十六岁开始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靠,今天,就算是我江睿趁人之危,我想趁着这样的机会来说明一件事,我想跟她说,这种时候,她只能靠我,只有靠着我,否则她连个躲的地方也没有,只有靠着我,她以后才能有幸福,我和她的开始是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她十六岁受到的伤害,我希望以后能帮她慢慢抚平。也希望我和她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这才是我今天来到这里真正想说的话。”

有些女孩子已经眼睛忍不住落了泪,轻轻的抽泣,慢慢的下面居然有人鼓掌,掌声一大片,起头的都是些女孩子,而后是所有人。谁也不知道今天这新闻最后做成了这样,又是一个大新闻,比报道之前想到主题还要大卖,关键是很感人。

江睿阖上有些发胀的眼睛,须臾后,睁开,伸手捏了捏鼻梁,话音升高,姿态陡然傲慢起来:“关于江氏的股票,即便会因为这个新闻目前几天受到影响,那也是短暂的,江氏所涉及的产业跟这些八卦没有关系,江氏不是江睿一个人说了算,还有很多股东,一个企业的根基在那里,如果靠一个私人新闻就能翻了牌,那么江氏早就被空投盯上了,很早就可以退市了,何来每年丰厚的分红?公司大股东正好想大规模吸筹,想抛的人就抛,自然会有人来接盘,江某不担心。”

江来源在二楼,急得想从楼上跳下去把江睿从台子上拉下来,他太生气了,说这么大半天,离他们要的内容相差太远了,简直是背道而弛。

江锋拉住江来源:“叔叔,您跟哥之间的关系刚好,这事,就听了他的吧,哥这个人做事您还不了解吗?他什么事都是想好的,他今天这样做,那说明在他的心里,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向晚的。有件事叔叔可能不知道,一直都是哥在追向晚,向晚是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的,为了躲他手机号都换过了,业务都不做MC的了,也是哥用了手段才把向晚弄在身边的,又怕出变故才把向晚弄到C市去呆了两个月,叔叔,这事情从头到晚哥下的决心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