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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这您就别问了。”还不是平时宁默那些电话或者闲聊时无意中提起的片断,猜猜查查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叔叔,父子感情破裂的感受您已经体会过两年了,这两年多我们江家的每一个人都在想办法帮你们修补,即便这事要出头,叔叔也别去,让其他人去,你们这父子的感情,经不起折腾了。”

江来源一脚踢翻了椅子,大手卡在下巴上来回的搓。

彼时,下车后又折回到15楼江老爷子,坐在向晚的公寓里的沙发上,宁默和向晚都规矩的站在一旁,向晚给江老爷子倒水。

宁默看江老爷子的表情一直很严肃,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太简单,便不敢离开,死皮赖脸的以各种借口站在向晚旁边。

老爷坐在软沙发上,背依旧挺直,腿曲成小八字而坐,双手撑在膝上,一股子领导的气势就撒了出来。

“小向,你坐吧。”

“江爷爷,我站着就好了。”向晚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口气,该疏离的不能太讨好,而且老爷子态度很不明确。

老爷子指了指饭桌旁的凳子,示意向晚端来坐在他对面:“坐着吧,老头子抬头说话,脖子疼。”

向晚服从,宁默就站在饭桌旁边,还是不走,她就觉得向晚这人有时候太注重礼仪廉耻,很容易被欺负。

向晚坐下后,老爷子开了口:“嗯,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小向,江家的情况睿睿应该跟你说过,雪园你也去住过,睿睿想必对你也是认真的,我们江家上下都不否认这个事实。不知道小向对睿睿的感情是到了个什么位置。”

向晚认真的看着老爷子:“我爱江睿。”

老爷子很认可的点头:“嗯,年轻人嘛,为了爱情什么都肯放弃,我知道的。”刚刚点过头,话锋却陡然一转:“小向,你爱他,能为她放弃和牺牲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可是他爱你,要放弃的东西就太多了。”

向晚心下倏地一紧,有什么东西由丝变幻瞬间被拧成一根绳子,狠狠的在她的心房抽了一鞭,来不及躲,疼得很厉害,她还有什么能为江睿放弃的?她什么也没有,连女孩子最基本的名声也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可以为他牺牲的?

可是他不一样,他有温老爷子留下来的大片产业,还有江氏和MC,他背后有整个江家,江老爷子是老革命,江家几个男人都是从政的,名声尤其重要,像她现如今的舆论对于江家来说,怕是跟炸弹一样吧?炸到的不仅仅是江睿,还有江家。

江睿对她的感情,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一个那么理智的男人,他做的事,不会是一时冲动,他强调过多次,他不会冲动,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就是冲动,不计后果的冲动。

“江爷爷,您说吧,您想我怎么做?”向晚几乎不敢去看老爷子,她只是低低的说,背有些含着,脑袋微微耷拉着,双手撑在凳子边沿,指甲紧紧的扣住下沿。

宁默虽是个重义气的人,但豪门风云见得多,这样的场面她自己身边也不止发生一次,有些事,是要争取,有些事现实所迫,她希望向晚幸福,但如果在江家她得不到认可,她会痛苦一辈子,如果因此真的害得江家从此瘫软,她更会痛苦一辈子。

她不能说什么,只是能江睿回来。她在这里看着,是看着向晚不会出什么意外,而不是去指责突然杀回来的江老爷子做法过份。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谁都是是对的,谁都是错的。

她就算再想帮向晚,也不能现在去较劲,只会让江家对向晚更厌恶,因为她的朋友的莽撞。

江老爷子神情显得和蔼,说话的音调是语重心长,可是话的内容就有点像寒冬腊月了:“小向,离开江州吧,去北京怎么样,那里有我的战友,我会帮你安排好。”

向晚呼吸一窒,抬头看着老爷子,胸闷:“可是江爷爷,我还有工作。”不是工作,是离他太远,为什么要离那么远?

老爷子的态度一直是语气温和,却气势逼人:“你住在这里,江睿都可以查得到,你如果还在江州,他怎么可能找不到?他也是一时冲动,等过段时间冷静下来,就没事了,你如果真的心里有他,就不该毁了他,目前这件事,也只是在江州闹得很大,北京你去可以好好生活,我可以帮你换个身份,那些照片处理过的,没有人会认得你。”

向晚握着凳子边缘的手捏得发了拍,木木的抖动着。

宁默沉不住气了,上前,站在向晚的凳子后,护犊子的说道:“江爷爷,为什么要让向晚走?这件事,从头到晚都是江老大再搅,是他一直缠着向晚的,您就算偏私,也不能偏得如此过份,向晚本来就离过一次家,四年没有回去,只有在江州才有同学有朋友,这就是她的第二个故乡,您现在却又要叫她离开,她做错什么了?”

向晚侧身拉了拉宁默的衣摆:“小铃当,你别说了。”

老爷子的态度很傲慢:“这个小姑娘,你还是可以站到一旁去,我只想和小向谈谈。”

向晚又推了推宁默,宁默站着不动,这老头子今天来,分明是欺负人来的,凭什么赶人走,向晚这几年还没流浪够吗?他有什么资格再叫向晚去流浪,她不服:“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站哪块还轮不到客人说呢。”

老爷子脸色一沉,本是有些柔和的眸子陡然一亮,有一股戾气紧紧的逼着宁默,宁默挺了挺背:“江爷爷,您不用这样看着我,您有您要护的人,我有我要护的人,我们立场不同,现在是对立的,您要是对我不友善,我也对您友善不到哪里去。您要护您的孙子,护着江家,您便可以做出伤害向晚的事,您也有这样的资本,不用顾忌任何人。我要护着着向晚,也可以对您出言中逊,我也有我的资本,也可以不用顾忌您的感受,所以收起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我也是出身豪门,有钱有权的人见得多,您那眼神,震不到我。”

向晚手心里都是汗,一直叫宁默别说了,宁默根本不听她,江老爷子也被宁默呛得说不出话来,平时江家那几个小兔崽子说话也冲,没一个有这么冲的,他还想着怎么应付,宁默那边的机关枪又放了过来。

“向晚现在是什么也不说,不像我一样用这样的口气跟您说话,她是尊重您,她尊重您,那完全是看在江老大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因为她爱着江老大,您以为您拿什么资本坐在这里接受她的尊敬吗?你所得到的尊重明明是从江老大身上挣来的,您却还要这么咄咄逼人,要逼的话,逼你们自己家里那个去,干嘛要逼别人家的孩子,是不是没爹没妈在身边就活该被你们这些儿孙满堂的人欺负?我小铃当不在就算了,在的话,您别想欺负她。”

“你!!!”老爷子腾地站了气了,死死的瞪着宁默,火上得厉害,他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训话了,训得不知道怎么接口,这是个什么情况?

“江爷爷,您别生气,小铃当她讲话一向如此,你别太计较了。”向晚站起来赔礼,嘴上这样说,心里感动得都无法形容了,小铃当永远都是对她最好的,她却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从来不敢跟她分享自己的秘密。她亲情单薄,小铃当总是让她体会到那种情同姐妹的温暖,没有爹妈在,如果有儿孙满堂的人想欺负她,小铃当不同意,她听得好想哭。

“江爷爷,您喝水吗?我给您倒水。”宁默马上换了一种态度,去倒水,很狗腿很礼貌的递给老爷子,老爷子气忿忿的接过,宁默扶着老爷子手,示意他喝水:“江爷爷,您消消气,您气个什么呀?我才多大?您跟我一般见识个什么劲?我就是一小屁孩,您几十年打打杀杀的过来,什么大世面没见过?肯定是心胸博大,气度非凡的人,我一个小屁孩你肯定容得下。咱们现在不讲别的,讲的是个理字,新中国是您们老一辈革命家打下来的,当初您们打天下的时候那可不就是为了咱们中国人能够过上人人平等的生活么?现在社会一直在进步,越进步越是要讲理。最先的道理是您先抛出来的,我只是围绕着您说的这个道理来表达我的观点,您可以逼小晚晚,还不准我发表一下心声吗?那也不江爷爷这种老一辈革命家该有的情操嘛。”宁默咧着嘴笑,笑得憨态可居。

老爷子也分不清宁默是先给的枣再给的巴掌,还是先巴掌再给的枣,反正又是巴掌又是枣的凌乱的砸向他,砸得他有些晕了。

他觉得这些年白活了,嘴巴不利索了,说不过一个小丫头了,想像在江家似的发发威风,却发现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这火发不得,一发了,就是跟一个小屁孩子见识,没了心胸和肚量,没了老一辈革命家该有的情操。这都什么跟什么?

宁默白了向晚一眼,把她摁坐在凳子上,然后扶着江老爷子坐下,又替江老爷揉按着肩膀:“关于分手这事,江爷爷,我劝您别让向晚走,您都不知道江老大用了些什么卑鄙的手段才把向晚弄到手的,用强用赖用封锁啊,他这么辛苦得来的女人,你给他送走了,你以为江家还安宁得了吗?反正我可是个证人,我不管的,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不能说谎,江老大要是问起来,我可是如实说是您把向晚逼走的,而且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小时候作文写得特别好,表述能力特别强。但有个缺点就是不会烧菜,万一想要加点油添点醋什么的,我也把握不准份量,万一倒多了,您说说这可怎么办?其实也没关系,大不了江老大以后再也不踏进江家的门了,找各种借口不回家,电话也不接,反正这事以前估计也干过。反正他永远姓江就是了。”

“你!!!”老爷子脸都绿了,转身抬头看着还在给他揉肩的宁默,颤声道:“你敢威胁我?”

宁默一脸狗腿的笑,继续给江老爷揉肩,最后连老爷子的姓氏都给省得,亲切得很:“看爷爷说得什么话啊,我哪有,我才多大个小屁孩啊?能威胁到爷爷您么?我只是把我这个人的性格跟爷爷分析一下而已,也不是有意要跟爷爷分析的,我这人就是心直嘴快,憋不住话,一看爷爷您亲切,就掏心掏肺的什么都跟爷爷说了,您看我这孩子多纯真啊。”说完还傻呵呵的笑了一通。

向晚倒像向个局外人似的坐在凳子上,她终于知道宁默为什么可以那么快搞定江锋,又那么快跟搞定陆启帆,这种女孩子,你想不喜欢,太难。

江老爷子觉得今天来错了,他今天压根不该来,出门的时候没看老黄历,本想解决一个小麻烦,却惹了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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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留言板说怕狗血啊,话说,言情小说哪有不狗血的,但是九月总希望能给亲们带来不一样的狗血啦。虽然江爷爷杀回来了,咱闺蜜不是吃素的啊。

也希望九月的狗血亲亲们能喜欢。欧耶,

好喜欢江大,好喜欢小铃当,来吧来吧,加油添醋吧。准备为了红包加一更,亲们,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96:怕失去(为红包加更,么么亲亲们)

宁默干脆不给老爷揉肩了,在老爷子身边坐下,很亲切的上去拘着他的手臂,跟个孙女似的,眸子里放的光都是狡黠:“爷爷,您看啊,我给您出个主意,您不就是想让小晚和江大分手吗?分就分呗,这谈恋爱谁还不分个手啊?又不是以前那社会,看一眼脚趾头不娶进门那就得沉河,咱没那么迂腐,咱们呢,先试试江大的态度,我跟向晚呢,先搬到别的地方去住,您安排个地儿,咱也不和江老大联系,您觉得您捏得稳他,您就继续,江大若真是不来纠缠我们家小晚了,小晚以后嫁人的时候爷爷给备个大嫁妆就是了。。但如果你们家江大非来要纠缠我们家小晚,那也是您的教育方针出了问题,小晚以后嫁进江家,您可不能皱半个眉头。”

宁默知道,若不从了老头子的意思,老头子也会想其他办法把向晚弄走,军区的人黑着呢,现在是能拌拌嘴皮子,但不是长久之计,真惹毛了,卑鄙手段都要出来,她可不想向晚这颗鸡蛋去碰江家身后那些石头势利,到时候肯定蛋清蛋黄洒一地。

就算江睿真会愿意跟向晚在一起,以后的路都会很崎岖,江睿如果经过这一次更加坚定要跟向晚在一起,以后才会有幸福,若是他会却步,向晚也可以少受些伤害。毕竟陷进去了。她是爱情专家。

她不能让江老爷把向晚一个人送走,有她照应着,也省得有人欺负她。向晚这人就是有时候太会隐忍,忍得有时候让人想抽她。

向晚听得脚板心都冒了凉气,抬头看着宁默,正要说什么,被宁默一计狠光瞪了回去。然后低下头,又当起了局外人。

她其实是明白宁默的用意的,生活在一起这么些年,宁默是了解她的性格的,她了解宁默,心思相当的缜密,宁默的心思绝对跟她说话的腔调成反比,你初跟她接触,以为她是个不着调的千金小姐,接触之后你才会发现,她心细得跟头发丝儿一样。

宁默是为她好的。

她也清楚,如果江家一直反对,江氏因为她受到影响,江睿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了,如江老爷子说的,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为他舍弃和付出了。

要跟江睿在一起,江家是关键,她不想这样放弃,也舍不得放弃,她也想努力争取,省得江睿一个人争取得很累。

宁默的话也是在提醒她,如果江睿在乎,一定会去找她,这样她真有机会和江睿在一起,她在江家才会有地位,否则,没人看得起她。

其实她不在乎别人是否看得起她,但她在乎,别人是否看得起江睿。

老爷子想把宁默推开,宁默却紧紧的挽着他,老子爷不友好的瞟了宁默一眼,“哼”了一声:“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宁默当没看见,很献媚的说“凭我心直嘴快又喜欢加油添醋,凭您想要孙子又想要孙子和小晚分手,这理由够不够?”

老爷子咬牙道:“够!!!”。

“那爷爷您是打算给我们找个什么好地方住呢?爷爷一定会给我们安排个好吃好住的地方吧?反正一个月吧,我们不去上班,工资爷爷得帮我们发。”

向晚那个汗啊,平时她是很喜欢到处省钱,扣钱。

现在小铃当的债她只等MC的提成慢慢划过去,江睿的钱等景明的单子出来,也会有着落。更何况,她觉得江睿不会要她的钱,这是一种直觉,不是自恋,他不要,那么就不还了,她现在喜欢靠着他。

她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是不会那么喜欢扣钱的,不那么在乎了,可是小铃当是怎么了?

老爷子有点想把家里老太太的拐杖拿来戳宁默了:“臭丫头,算得这么精?”要好吃好住还要发工资,真是一点亏也舍不得吃。

宁默笑眯了眼:“不精不配跟爷爷您一起对话嘛,爷爷德高望重,英明神武,又战功赫赫,小铃当真是把脑浆都抽干了才敢跟爷爷说话,生怕爷爷觉得跟个傻子在一起交流,这样会有失爷爷的体面的。”

“哼,油嘴滑舌。”

宁默心想,你个老狐狸,好意思说我嘴巴油,真是不懂检讨。

江睿发布会快结束的,已经九点半过了,很多记者开始拿出手机上网看股票,下面开始有人尖叫,“江氏的股票涨啦,涨啦。”

江睿表情一直很自然,眉梢几不可见的微微一挑。

下面的记者有些人还在看手机看得很兴奋。

“大盘低开低走,江氏国际低开之后,居然直线翘头,翻了红啊。”

“太不可思议了。”

有些女音开始帮腔:“哪有什么不可思议啊,大公子这么有魅力这么好的男人,能让江氏的股票跌么?真是的。”

有些小卖部里放着江睿的发布会,小姑娘们边抹眼泪边看电视:“我也要找个这个的男人,我想嫁给他,呜呜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命的女人,找个这么好的男人,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呜呜呜。”您些都到。

十分钟前的证券交易所,人声鼎沸。

“开盘抛江氏吗?要不然做个短线吧,做个T+0(最简单的解释就是高点抛出,低点再买进来)赚个差价。”

“赚你妹啊!你没听见大公子说吗?公司的大股东想吸筹,你抛好了,抛出去拣不回来,你吃shi去。”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江氏的股票涨了,哪些2货刚才还说抛的,赶紧的抛,抛出去试试,你们自己看看,买盘上几万手(一手等于100股)压在那里等着吃货,有种的扔出去,买盘上又有人加筹了,想抛的,赶紧的,省得等会跌下去没机会抛了。哈哈。”

又过了好一阵:“妈的,还好昨天没抛,硬守了一天,二十分钟快窜到涨停板(股票的每日最大涨幅是十个点,为涨停。最大跌幅也是十个点,为跌停)了,这TMD的也太牛了,大股东真的要吸筹啊?昨天哪些2货抛了江氏啊?哈哈,亏大发了。”

江氏豪华的大股东会议室,大屏的背投上大盘和江氏K线交替出现。黑色巨大的会议桌上坐着七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年纪从三十到五六十的都有。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台笔记本,牌子并不统一,但电脑屏幕上统一的都是一条条的K线,红的,绿的,随着鼠标和enter键的交替一同变幻。

“江董说了,只把货压在买盘,涨上来就撤单,引散户来吃货,你说说,哪有这么没节操的人,还说什么公司的大股东想要吸筹。”口气鄙视中有点流氓。

“哈哈,你管那些,江董说了不会让股票跌就不会跌,你管他有没有节操,再说了,咱们又不是不吸筹,只是下了单,撤掉而已。”口气更加流氓。

“那是,做生意要什么节操嘛,今天这鱼钓得多了,不知道有多少女性今天在追盘啊,估计都是江董的粉丝了。哈哈。”口气十分流氓。

“别开玩笑了,咱们是管下单钓鱼和撤单,江董的私事,董事会不要讨论。”来了个正义之士。

“是是是,这事儿也不是玩笑,不适合咱们讨论。看盘啊,看吧,咱们江氏平时都是稳着在操盘,今天却操不稳了,估计也要疯一把涨停板,真是一点也不稳重了,有违咱们一贯做事的风格啊,下次叫那些媒体可别惹咱们江董了,又搞不了江氏,还害得咱们如此不稳重去弄个涨停板,没节操啊,哈哈。”刚正义过,突然又流氓嘛了,有点无耻。

这就是蛇鼠一窝的江氏内部股东大会,这叫什么,什么马配什么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江董那一窝子,能出一个有节操的么?回答是肯定的,不能!!!有那么一个,很快也会被腐蚀的。

江睿从发布会现场回到车上,江来源却突然上了他的车,江来源的目的很明确,老爷子说了,把江睿稳住,要先把那丫头送走。

江睿看到江来源,往里面坐了些,等江来源那边的车门关上,江睿坐直了身,真诚的看着江来源:“爸爸,我知道今天这事情,我说的话,没有让您满意,但是我认准向晚,就像当初外公认准外婆,您认准妈妈一样,爸爸,我是认真的。很认真。”

江来源听到江睿叫他爸爸,眼睛就酸,当初为了苏苓,江睿每次都不叫他,在他爷爷面前也是直接叫他江来源,这次也是为了个女人,又重新叫他爸爸了,他的语气也重不起来:“江睿,苏苓当初你不是认真的么?不也放下了?”

“爸,苏苓和向晚不一样,我也说不出来除了长相和身材还有哪里不一样,当初苏苓的事我并不想闹大,你却自作主张的把她逼到绝境,即便惩罚她,那也应该由我来动手,你的做法让我愤怒。而这次不一样,我是得不到向晚就会发疯。我在她身上花了太多心思,为了把她弄到手,我一直在想引起她的注意,一个MC的项目,我损失了一千万。她躲我,不见我,我就找了很多平时不愿意动用的关系网去查她,查到她住的地方,纠缠她。为了怕她的前男友纠缠她,我马上出差带她去C城避了两个月。爸,那种怕失去的感觉您也体会过,这是说不出道理来的。

97:关她一辈子(6000+)

江来源沉默,沉默的时候心跳加快,他甚至有些心慌,为了那好不容易才弥补好的父子感情,如果真的把向晚送走了,江睿会是个什么反应?

道机帆要。。当江睿回到向晚的公寓,发现没人的时候,当场就暴跳了,连宁默都不见了。打向晚的手机,关机。宁默手机,关机。

他觉得心都提到胸腔外面了,翻衣柜,这个季节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收拾了,洗漱用品都不见了。

打电话给陆启帆问小铃当呢,陆启帆说,不太清楚,他打个电话问问。

江睿暗咒,是不是所有人都联合起来骗他?陆启帆也是吗?宁默不上班了吗?

打电话打耀星一问才知道,宁默和向晚两个人都请了长假,沈耀和人事部的经理都批准了,居然是电话批准的,一个个的全串通好了?

江来源一直跟在江睿身后,看到江睿一直阴沉着脸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一会卫生间,一会卧室,到了客厅又打电话,打完电话飞起一脚踢翻了茶机。

江睿喘着气,再次打了个电话给陆启帆,那边接起来后,江睿的口气一改方才那通电话的绅士腔调,满满透着的都是威胁的味道:“陆启帆,我跟你说,如果你不告诉我小铃当去了哪里,我立马让江锋去查她们住的地方,我可跟你说,江锋现在还爱着小铃当呢,不过就是自尊心作祟,开不了口,你别逼我出手帮我弟弟抢女朋友。”

江来源一怔,这是什么跟什么?

陆启帆正在办公室里看一堆文件,登时觉得头痛起来,手撑着额头,揉了揉,江睿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威胁他。他和宁默才在一起这么两天,开始他还佩服江睿是个帮理不帮亲的,没想到如此没有道理底线,他和宁默开始那可是宁默和江锋分手之后,现在江睿是想帮江锋来完成第三者插足吗?

明明知道他和宁默现在感情还不稳定,江睿居然拿这个来威胁他。

宁默千叮万嘱不能说,她是怕他担心才告诉他的,手机关掉,有事QQ留言。

陆启帆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笑道:“午饭一起吃,老妈私房菜吧。”

江睿咬牙应道:“好。”

江睿到了门口,转过身,舔了舔唇,眸光清冷的看着江来源:“爸,这件事,我希望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好跟江家人没有关系。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江睿关上门的时候,江来源马上把电话摸出来,拨了江宅的座机,响了好半天,那边柳妈接了电话,江来源说让老爷子接下电话。

“来源,怎么样了?”老爷子接起电话就直奔主题。

“爸,我觉得要出事。”

“哦?”

“江睿差点没把房子烧了。”

“让他闹闹,没事的,闹过了就算了。”

江来源揉着额头:“不是这么简单的,刚才他打了陆启帆的电话,好象是跟向晚一起住这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又好象是江锋也还爱着这个姑娘,关系很复杂,陆启帆应该知道他们在哪里,江睿现在找陆启帆去了。”

“他不知道的,宁默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没让她说具体的地方,你不用担心。”

“爸,江睿说了,如果陆启帆敢不说,他就要帮江锋把小铃当抢回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你是说那个叫宁默的女娃娃是江锋喜欢的女孩子?”

“电话里听着是,说是江锋还爱着小铃当,太乱了。”

“你别说,那姑娘挺不错,厉害,是个狠角色,江锋那小子要找个这样的才震得住。”。

江来源觉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情管江锋的事:“那现在江睿的事可怎么办?”

“这事情软不得,江家的名声很重要,即便他今天的发布会感动了不少人,但我做不到让自家的孙媳妇没事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江来源觉得老爷子说得有道理,这事情不像苏苓的事,如此铺天盖地的,家家户户都知道了,乌锦巷那一排的嘴都堵不上,还不要说别的了。

老妈私房菜二楼的包间里,一桌子菜,没人动筷,江睿见到陆启帆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倒是陆启帆从头到尾绅士的笑,江睿不耐烦:“别说那些没用的,直接告诉我,她们去哪儿啦?”

陆启帆很为难,现在宁默不在QQ上,手机又关机,“我只知道她们往南,默默的性子就是这样,不喜欢别人管,我什么都顺着她,也没多问。”

江睿冷哧了一声:“得,陆少爷,你别在我面前卖这种关子,有意思吗?你陆少爷是个什么角色,我还不清楚?你会允许自己的女朋友突然间手机关机说要离开江州,具体去哪儿也不问的吗?”

陆启帆打着太极,笑:“这不是要互相尊重嘛。”

江睿看着一桌子重口味的菜,没什么胃口,还吃个屁,老婆都跑了。陆启帆这个死狐狸,当初他跟宁默相亲那样子就是胜券在握的气势,明明就是喜欢,喜欢的人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他会这么安之若素的坐在这里?

如果是玩玩的他会介意他吼过宁默吗?

居然跟他打太极,关键这货你不能说用工作上事业上的事情来威胁他,江州本来就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这些个太子党谁没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睿掏了手机,拨了个号码,等那边接起后,故意扯着嗓子说:“喂,江锋啊。”他平时叫江锋都是叫疯子,这次直接叫了名字,对不起了,弟弟,哥这次只能利用一下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果然对面那只狐狸僵了一下。

“哥,什么事啊。”江锋也很聪明,一般江睿只叫他名字的时候,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准备跟江睿打哈哈。

江睿故意把眉毛挑成闲适的弧度,声音拉得长长的:“这样的,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你有个什么软件可以跟踪人的确切地址吗?比如对方QQ上线,马上就会有提醒,哪怕是隐身,马上就可以确定他的位置吗?但你也知道你哥我用不来,我得请你帮我一个忙,然后弄好了,你跟我出一趟差。还有…”

陆启帆站起身来,抢过江睿手中的手机,摁掉。“我说。”

江睿松了松筋骨,觉得全身都舒畅,俊脸上扬起兴奋的弧度:“这顿我请。哈哈。”

陆启帆瞪了江睿一眼:“在江州,你们老爷子安排的地方。默默让我放心,说你们老爷子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们,只是不要告诉你就行了。因为老爷子不让说,她怕向晚有麻烦,所以也不敢让我跟你说。就这样。”

江睿边笑边点头:“行,我知道了,这事我知道了。”没出江州就太好了,他找起来应该很方便。

陆启帆看着江睿,淡语道:“江睿,这件事,我建议你不要跟家里闹,没什么好结果,硬碰硬不是上佳之选,主要是你们家有两个老人年岁大了,气个好歹出来,你内疚一辈子,有些事,两败俱伤未必能幸福。”

江睿一怔,思路又是一派清明,笑道:“谢谢你给我提得醒,这事我会应付的,她在江州,好吃好喝的我就放心了,晚上我请你吃顿好的,咱兄弟,喝几杯。”

对于江睿的突然示好,陆启帆很无奈,你说江睿这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吧,在这时候你还恨不起来,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拜托你下次别动不动用这招来让我妥协,把我弄变态了,我是要以牙还牙的。”

江睿得瑟的扬了扬眉,十分自信的说:“哈哈,那不一样,我跟我们家向向在一起这么久了,第三者的事,撼动不了。哈哈,你的牙白拔了。”

陆启帆的眼中滑过一丝阴险奸诈的光芒,诡笑道:“未必,不试一下不甘心,我如果花点心思下去,也未必不能成功。”

江睿眯着眼回敬了他一计故作凶恶的眼神,然后大笑:“别试了,别试了,晚上喝酒,喝酒,一喝呡恩仇,以后不拿这事威胁你了,也怪你不跟兄弟坦诚,是吧?”

“行行行,以后咱们互相帮助一下,别互相拆台就行。”

“那也要陆兄先帮我把台子搭上去啊,哈哈。”

这两人达成江陆共识后,开始大快朵颐,江睿觉得今天的私房菜很好吃,重口味,他喜欢。

向晚和宁默到了好吃好喝的西山别墅,向晚站在阳台上,看着月亮心情并不舒畅,西山夜里的风很凉,月很清,披散着发让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又小又白,又有些清冷,回想着下午无意看到电视里发布会重播的新闻时,她哭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老天真真是待她不薄,怎么就把江睿扔给她了呢。

忍不住开了手机,无数条来电提醒后,是江睿的一个短信:“宝贝儿,忍耐,等我。”

向晚捏着手机很激动,刚摁下一串数字,又抚了退出键,老爷子说过了,她和宁默的手机会被军方监控,如果有短信或者电话打出去,他那边就会知道,如果知道她跟江睿联系,会把她送出江州去,她什么也不能跟江睿说,干脆关了手机。

江睿在向晚离开的第二天晚上回到江家,一直不说话,大家也有意的回避他,直到围着桌子吃饭了。江睿端着碗,好半天也没有夹一片菜,侧头看着坐在上方的老爷子,说:“爷爷,我知道您不准向晚见我,找人监视她,但也别让她太无聊,让她给我打个电话,报报平安,说说最近都在干些什么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