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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VIP病房的床就像宾馆的床一样,相对硬一点,但很大,江睿抱着向晚就觉得欲火焚身,手探进向晚的衬衣里,边摸边说:“向向,真瘦了,把我最爱的两个宝贝都饿瘦了,你得给我补回来。”

向晚被一阵清凉的触感抚得浑身一颤,红着脸去拉江睿的手,一巴掌打过去,嗔道:“拿开你的狼爪子,嫌弃就别摸。”

江睿力气大,拿开向晚的手,继续摸他的,一脸的赖皮相:“不摸大不了啊,光摸还不行,还得揉,还得捏,像这样,像这样。呵呵。宝贝,摸不够呢,让我多摸会,好久没摸过了,难受死我了。”

“烦死了,一见面就这样。想跟你说说话都不成啊。”

“说啊,又不影响。你说哪都想,柔嫩紧致的小妹妹有没有想雄伟的江睿二号啊?”

向晚捉住江睿伸进她小内内的手:“这是医院,等你出院吧。”

“浅尝浅尝。”

“不要,每次都说浅尝,每次动静都那么大,我不干。”

江睿急得抓头,一个翻身,坐在向晚的大腿上,双手抱拳,给向晚作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媳妇儿,同情同情你男人嘛,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了,辛苦。”眉毛都皱一起了,跟吃了黄莲似的。

向晚忍不住笑得抽搐起来,可是心中还是有羞耻心的,她还能控制住:“医院的门都不是隔音的,这是医院,医院,江睿!!”

江睿觉得全身都在被蚂蚁咬,咬皮肤,咬肉,咬血管,咬五脏,咬得他想把衣服脱干净了去把肉一片片的削下来,头埋向晚的胸口,挤吮啃咬后:“宝贝儿,说了轻一点,你要相信我。早知道你别喂我吃饭了,我吃饱了力气就上来了,你又不准我干活,你想憋死我啊?”

向晚捉住江睿乱摸的手:“睿哥哥,等我们回去了再说好不好?你反正没病,咱们出院。”

“不行,不行,先满足我一下,出了院回家再做。我要疯了,你个死女人,再这么折腾我,我要杀了你,然后奸、尸。”说着双手便去掐向晚的脖子,故意一紧,然后松开,凶神恶煞的咬着牙说:“你从不从我?到底从不从?!!”

“从,从。”向晚笑得眼泪花都快出来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衣扣,边解边做出一副手发抖,要哭的样子,声音颤颤的怯怯的去迎合他的装腔作势:“爷,我从,我从,您可千万别杀了民女,民女…怕。”羽睫如扇,迷离扑闪,惹人怜爱,惹得江睿牙也痒,心也痒了。

======99有话说:

同情大公子的亲亲们有没有失望?影帝啊!!!哈哈!

PS:其实9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作者,从来不欠更,不拖更,红包满了加更的也不含糊。结果昨天在红包没满的情况下好心加了一更居然被闹,郁闷得我一天码不出来字。先更这一章,上午再继续了。大家别闹我了啊。昨天四个亲亲送的588的红包,数量和ID9都记得的,想记不住太难了,9最喜欢翻粉丝榜,ID都背下来了,在这里就不一一表示感谢了,么么亲们。亲亲们放心哈,满了五千就会加更的

102: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一下

“哈哈,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还是当土匪好,强抢民女的感觉太爽了。。”江睿抱着向晚在床上滚了几圈,一边滚,一边大笑,一边咬,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依旧压着向晚:“你个死女人,明明知道来见我,还穿这种衬衣,烦不烦啊。”

向晚委屈的嘟着嘴:“其他的衣服都有些大,又没什么心情去逛街买衣服,就这件稍小点,感觉合体些。”

江睿心下一沉,俯下身搂着向晚,一个翻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媳妇儿,委屈你了。”都瘦得衣服都没合适的了。“咱去买,买一车回去,好不好?给我媳妇儿买最漂亮的衣服。”

在他的身上撑扬着身子,马尾落下,长发从她的右肩滑下,执起一小束去扫他下颌的青渣:“买一车?你真是个土豪啊,随便去买几件穿,再胖回去,又不能穿了,买那么多干什么,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叫着也不害臊的。”向晚咬着樱唇哧哧的笑,胸腔里甜得像灌了一心窝子的蜜糖似的。

捉着她的手,印在自己的唇上,“你就是我媳妇儿嘛,不是我媳妇儿我起这个劲找你干什么,脑子又不是被门夹了,你肯定是我江睿的太太,这改变不了,你敢不嫁我,我有一万种办法收拾你,真的。”

“一万种?江睿,你不要动不动把这个数词当米饭一样说好不好啊?听着都吓人。”“吓什么人啊,翻点史书出来,再精心改良一下,还怕弄不出来一万种?不过我还是喜欢在床上收拾你,床上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一万种,要不然今天我们先研究点花样出来?”带着身下滚烫坚挺的气息去蹭着身下的人的腿根。单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去解她的纽扣。

“真麻烦,真麻烦,久别重逢给我来个解纽扣的衬衣,TMD。”他要去推高她的衬衣,她护得紧,偏不让。他故作凶恶的吼了一声:“向晚,你是不是背着我红杏出墙了,还不准我碰了是吧?”

“呵呵,你这座墙又高又滑,我要爬得出去才是啊?要江爷爷给我机会才行,要是我出了墙,江爷爷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是不是?”

江睿一脸满足:“那是,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一看江睿那得意相,向晚就忍不住想鄙视他,甩他一计白眼:“倒是你了,手段高,人聪明,人脉又广,反正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江睿垂了垂肩,委屈的说道:“媳妇儿,这不是就要给你交公粮了嘛,你好好检查,你男人真的为你守身如玉啊。”

两人正腻歪着,门被敲了两声,向晚惊了一下,江睿以为护士,刚想吼一声,就听见外面声音不对,还有小拐杖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分开,小声道:“奶奶?”完了,奶奶来了,门又没从里面锁,鲁正只是摁了请勿打扰的灯,护士是不会进来,没想到老人会进来啊。。

奶奶以为他胃穿孔,肯定没想过他们要干嘛,这是要进来?

向晚赶紧理了理衣服,江睿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在听到门锁转动的时候,江睿朝向晚使了个眼色,一把将她的身子翻了一个面,一巴掌拍在向晚的屁股上,掌心拱着,听着特别的响的一声“PIA”。出床里没。

老太太和老爷子都惊了一跳,刚往前走几步,又听见一计响亮的巴掌声音,走过玄关,看到江睿的时候,惊住了,自己孙子正盘腿腰间缠着被子打向晚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记住了哈,下次再敢跑,我扒了你的皮!”

老太太受不了这刺激,看见向晚趴在床上抽泣,委屈的说:“知道了。”

几小步往前走着,这时老爷子走得更快,上去就捉住江睿的手,一把扔开,重斥道:“江睿!你是个什么东西变的,人家姑娘怎么招你了,你刚才打一巴掌,现在看着我们都走了,你还打,还接二连三的打。”

一听到老太太老爷爷子到了床边,向晚赶紧拉过一个枕头把头捂住。

江睿狠狠的剜了枕头下的向晚一眼:“不打她不长记性,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跑,真是气死我了,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害得我生病,她自己找打!”心里哼了一声,皇爷爷,皇奶奶,皇孙指桑骂槐呢,你们听得懂不?

向晚把头埋在枕头里,也不肯出来,只管发出“呜呜”的哭声。看得两个老人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老爷子肺里一团子火想要串出来:“江睿!这丫头从一开始就是我让她走的。不准她给你打电话的也是我,你是不是连我这个老头子也要一起打?”一想着宁默说的这丫头亲情单薄,一直在外面这么漂着,就觉得可怜。

江睿争辩:“爷爷,不是您说的那么回事,分明是她对我的感情不够坚贞,就想借着你这个幌子跑。”

向晚在心里骂,演戏就演戏,居然说她不坚贞,太过份了。

老太太也看不过眼了,坐在病床上,去摸向晚的屁股:“向丫头,可别哭了,奶奶替你收拾他。快别哭了,都瘦成这样了,奶奶让小柳炖点汤给你补补,别哭了啊。”

向晚被摸得有些不好意思,江睿根本没打痛,就是掌心空着,哎。

老爷子冷着脸,本来就是好心回来看看,结果看到这个暴君正打人家姑娘,开始还说什么小别胜新婚,还要人家喂饭,家里人前脚走,后脚就开始使用武力了,想起江睿说的话,该不会真是要报复人家吧?哎,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你这么暴力,再好的姑娘都得跑!早知道你这么虐待人家姑娘,我就让你穿孔穿死掉也不给你弄回来。”

他丢那么大的份才把姑娘给弄回来的,难道以后又要逼着全家人去找吗?

江睿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如果对我感情够深,爷爷不弄她回来,她自己也得回来,冲破层层阻力她都该回来,可是爷爷您看见没,她做过什么?什么也没做!她一句话也没有,分明是承认了。”

老爷子又觉得头开始痛了,他现在是一看到向晚就觉得心生歉疚,明明是他做的事,江睿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电话那是他让人收掉的,人家根本没办法出来见江睿,这一个多月人家过得也不好不是吗?瘦成这样了,江睿也打得下手。

“你这是要怪你爷爷是吧?老头子已经拉了脸把这丫头找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看人家瘦成这样也不对人家好点?再说了人家姑娘不多话是性子就这样,你这么千辛万苦的把人家弄回来,可别弄到最后我们没说什么,人家姑娘不愿意跟你了,你又弄得江家鸡飞狗跳。”

江睿被训得低下头。

老太太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向晚摆在床上的屁股,看着江睿,也没什么好脸色:“还好我们担心你,说过来看看。我们这要是没来,你得下多重的手?”

老爷子又接了话:“江睿你都快三十岁了,你做事有点分寸,这丫头不是你的私有财产,别动不动放些狠话吓人家,到时候吓傻了。”

江睿很是忏悔的点头,然后飞起长腿就踢了向晚的屁股一脚:“以后可不准跑了。”

向晚又轻轻的应:“知道了。”

老爷子无力的喟叹一声,真TMD的是个暴君,这时候还踢人家一脚,要不是看他生着病,真想一脚给他踹过去。喜欢成那个样子,关上门又这样欺负,是个姑娘谁受得了他这样,向晚再跑了,估计以后也没人跟他过得下去日子。

老太太拎起拐杖就想敲江睿一棒,又看他瘦得那样,一来不忍心,二来舍不得打自己孙子,只能做做样子然后瞪了江睿一眼:“这次你把人给打跑了,我们江家谁也不会出面帮你找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走吧。”江睿不耐烦的催促。

“可不准再打了啊。”

“不打了。”

“真不打了?”

“真不打了。”

门合上,听着外面小拐杖戳着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江睿吐了口气,拉开向晚的枕头,然后伸手探进向晚的牛仔裤里去摸屁股。“媳妇儿,痛不痛啊?”

向晚转过脸,委屈的瘪着嘴:“心痛。”

“啊?”江睿赶紧把向晚抱起来,放在腿上,小心的安慰:“不是真打你,真痛吗?媳妇儿啊,你知道的,我不是真要打你,就为了做做样子给他们看看,不真不行啊。不真他们不知道心疼你。”

“你说我对你不坚贞。”

“呵呵,坚贞么?”

“坚贞啊。”

“宝贝儿,坚贞不是说出来的,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一下。”江睿把向晚放在床上,赶紧跳下床去关门,上了反锁。

向晚闭着眼睛,突然被重重的一压,“嗯”的一声眼睛睁开,压过向晚的身子,江睿伸手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窗帘慢慢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一些电源的指示灯,江睿又摁了床尾小夜灯的开关。

正要伸手去扯向晚的衬衣,向晚护住不准他扯,自己慢慢的解,一边解一边冲着江睿妩媚的笑。

江睿觉得一股子血腥气快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了,衬衣扣解到第三颗,紫底黑纱的小内衣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浑圆露出来一半,江睿伸手拉开胸垫便一口啃下去,一番啃咬后,出着大气:“你也真是的,穿个吊带裙来就好了,多方便,还小衬衣,还牛仔裤,还这么多小扣子,媳妇儿,鼻血要流出来了,你动作慢死了,别折腾我了,我来解,我来解。”

=========99有话说:

医院这环境,我觉得吧,弱弱的问一句,上次大家吃肉吃伤了没有,这扣子还要不要解啊?速度的回答,回答好了,9就去码字了。

103:在床上是比智力还是比气力(红包加更)

向晚嗔:“猴急,你就不知道温柔点啊。。”

江睿怨:“媳妇儿,我不是不想温柔,我现在热血沸腾的,温柔的事,下次再说,好吧?”

江睿一边在向晚胸前啃,一边说:“嗯,小是比以前小了点,不过还是很诱人,白嫩嫩的,我的白馒头。媳妇儿,让我多吃两口,饿死我了。”拉着向晚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宝贝儿,你先安慰安慰咱们家老二,我先啃会馒头,闹一个多月的饥荒了,真难受。”

“江睿,你个没良心的,见着我,都不久诉一下衷肠,一来就往床上摁,哼。”向晚虽是嘴上说着不满意,可是手心裹住他的气息,依旧缓缓的滑动。

“哪有,不是说过了想你吗?为了表达一下我有多想你。才想卖力的伺候你嘛。”

“谁伺候谁啊?”

“我啊,我伺侯你啊。”

江睿实在受不了向晚故意慢慢脱衣服的动作,大掌飞舞,几下就把向晚弄得一丝不挂,向晚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躯,羞得整个脸躲进了被子里,江睿的病号衣服又宽又大,像脱T恤一样就脱下来扔在床头,裤子两下三下就蹬掉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压在向晚身上,狂妄的大笑:“娘子,你相公来了!”

肌肤如此相亲,亲密无间。

长臂包揽住娇小的身躯,有满足,有喟叹,满足的是珍宝重回囊中,喟叹的不过是为此一刻的相依相偎,两人所受的折磨和苦楚。

他凝着呼吸,慢慢的拉掉她的发圈,一头发长顷刻间洒落一枕,发如云絮,又绵又柔,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揽住她的同时,鼻尖拱进她的发里,深深的呼吸,满满的一鼻腔的她的发香,还是她的味道。

指尖翻转,卷一缕发在指尖,他跟她说,可别剪了,当新娘子的时候,能盘出最漂亮的头,他跟她说,奶奶肯定是想孙媳妇穿旗袍进茶的,以前他的妈妈也是那样,那照片上穿着漂亮的旗袍,盘着古典的发,很漂亮。所以,这头发一定得留着,留着给他当新娘子。

她咬唇,眼里咬着泪,点头。

她咬过自己的唇,又去咬他的,她说,江睿啊江睿,你就是个大魔王,我是不是被你下了咒,永世都不可翻身了。

他回咬她的唇,他说,嗯,我是三界八荒的大魔王,你就是我的魔后,想翻身可以,来吧,骑到我身上来。

她就笑着骂他,骂他无耻。

他说无耻也是一门学问,你也学学。

他们凶狠的啃,绵密的吮,深情的吸咬,唇瓣之间传递着对彼此的思念,眷念,津液相抵,难舍难分。

若是彼此的渴望已经到达了一个溶点,所有的热情便不再是热情,热情由气息喷泼成火焰,烧得凝脂如雪的肌肤发烫发红。

烧得阳刚滚烫的气息更显疯狂。

向晚一直觉得江睿的手是有魔力的,或轻触,或重揉,或拍打,或撩拨,他可以把她瞬间化成一滩水,一滩由**浸染而被主宰的水,本是担心、迟疑,可是一切的防备都在带着火种的指腹下变得瘫软。

身体在浅蓝的床单上扭动,像蛇,像已经干渴到要绝境的生物在极力的寻求水源,难忍,难耐,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拼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给予的湿润,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缠,让她的唇在发着麻。

她自然的微眯着眼,看他,看他的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那是因为注视她才会有的连续的动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宝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后打磨,抛光,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光芒。

偶尔听见门外有些细碎的脚步声,向晚便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江家二楼的傍晚,只不过这一次寻求刺激的冲动难以压抑。

身体被火种慢慢点燃,紧贴得着她身体的皮肤也是滚烫炙热,久别后的重逢加速了**火势的燃烧和蔓延。住过气力。

脑子在全身被抚触和揉捏中越来越不清醒,一片混沌,灵魂摇摇欲坠,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腾,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才能压制住她叫嚣的**。

猝不及防的贯穿,饱胀,难抑的轻吟,低吼,向晚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

“啊!骨头硌得疼。”向晚推了推江睿,胯骨相磨,两个骨瘦如柴的欲火焚身的久别重逢的情人停了动作。

“宝贝儿,我得赶紧补,你也抓紧的给我胖起来,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影响生活和谐是吧?”

江睿不再压着她,让她的腿环上他的腰,刚刚开始律动,便响起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向晚吐了一口凉气,小声的问江睿:“不是又是奶奶他们吗?”

江睿扶着额头,要不要这么会赶时间?要不要这么多事?不悦的喊了一声:“谁?”

门外是鲁正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江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去安排!”

江睿双手还托着向晚的腿,咆哮的吼了一声:“吃你妹!有多远滚多远!”

门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会,醒了打我电话啊。哈哈!”

“滚!!”

向晚那个汗嗒嗒,瘪着嘴,手臂圈着江睿的脖子,腿还圈在他的身上,叹了一声:“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刚才那氛围都没有了,好象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睿也苦恼,哪有这样当兄弟的,还跟在部队那会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马上过去插一脚,恨不得立马让牛郎织女搭鹊桥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这也太损了,太TM损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进入角色,亲吻,抚摸,揉,捏,“你们女人不是说漫天花雨才好看么?”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变软,软成一滩泥,一湖水,在短暂的惊扰后,向晚更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好几次被江睿恶意的撞击得晕了菜,惩罚式的,她只要一紧张,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后撞击她,撞击到她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说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开小差了。江睿才又对她温柔一点。

灵魂还在身边飞舞,连连回顾,她一声声的喘着娇气,他看到她的眼光迷离,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道:“向晚,你是谁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吗?是江睿的。”

向晚恼瞪了他一眼,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一到床上无穷多的花招,无穷多的怪癖,床上有他提不完的条件和规矩。她这一计恼瞪,换来了江睿魔鬼式的惩罚,或快,或慢,或深,或浅,只是逗得她全身都要爆炸。

她扬起头,攀上他的肩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再抡起拳头狠狠的打了他一拳:“江睿,江睿,我是你的,是你的。成了吧?”

江睿笑,托着她的头,啃住她的嘴巴一通乱咬:“小东西,不诚恳,言不由衷。”于是又把她放平在床上,继续折腾,快要到了高点,又把她扔下来,刚刚扔下来继续送她攀升,她就跟蹦极似的没着没落的跟他做、爱。。

向晚也恼了,她在床上被他欺负不是第一次了,不好好做是吧?行,你不好好做,老娘也不干了。抵住他的胸膛就用力的推,屁股在床上往后挪,想跟他的身体分开。

江睿察到异状,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拖,又把她拉回了原位,他的气息又嵌回到她的身体里。

“想跑?向晚,你在床上跟我比智力还是比气力?”

向晚牙痒:“是你不敬业!”

“我要怎么敬业?”

“你只会折磨我,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你不敬业,没有道德底线,没的操守,简直是个恶棍,恶棍,你知道吗?”

她骂他,一直骂他,说是十恶不赦,说他最大恶极,说他就是个癫子,他就一直笑,边笑边揉她,捏她,咬她。一次次撞击得很深,她慢慢的骂不出声来,没有精力骂了,她得去把自己的灵魂抓住,快跑了。

他的嘴角勾成邪肆的弧,揶揄:“你男人是不是最大恶极?是不是十恶不赦,是不是个恶棍?”他嘴上说,手上和身下的动作并没停止。

她发着晕,摇头:“不是,不是。”

“真的吗?”

“真的,真的。”

“那我是什么?”

向晚急得快哭了,身子拼命的躬着,用力的向上抵着,去接受他的烧杀抢掠,呜咽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大好人。”

“哪儿好?”“哪都好,哪都好。”

“你是谁的?”

“是你的,是你的,我是睿哥哥的,是江睿的。”

话才落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袭卷,暴风雨冲击着如凝如玉的娇躯,冲击得娇喘连连,顺手扯过被角,塞进嘴里,那种到达巅峰的呐喊全都裹进被褥里。

如瀑如布的长发,摇曳,奔放,一波又一波的翻滚。

104:求各种变态的奴役(6000+)

一波激情才刚刚退却,睡了不到二十分钟,江睿又开始躁动,这一次,向晚死活都不从,放了狠话,再敢在这种地方找刺激,她就去撞死。。

江睿急死了,坐起来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开始找衣服穿,让向晚也起床收拾,摁了服务铃,等护士进来了,说他要出院,让鲁正自己慢慢算帐,先走了。

司机把江睿和向晚送回雪园,才进了自己的那幢别墅,江睿抱起向晚架在自己腰上就往二楼跑去,边上着阶梯边啃她的脖子,“没你这么狠心的女人,在外面还不准我碰,我们多久没见了,居然只准我做一次,杀了你。”

江睿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往脑子里冲,冲得快从七窍流出来了,身体的欲-望强硬的叫嚣,他崩不住了,没办法崩得住,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就抱在怀里,他只要一抱住她,就想剥光她的衣服然后占、有她,不停的占、有她。

向晚故意笑道:“那你杀吧。”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屁股上:“这么想求死,马上成全你。”

向晚被打习惯了,也被江睿虐待习惯了,她反正喜欢他对她粗暴一点,就像做错了事惩罚她一样,她喜欢这种惩罚的方式,又用力,又很爽,双腿夹住他的腰,搂着她的脖子,作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呵呵,那就赶紧成全我吧。”

才抱到二楼的楼梯口,江睿迫不急待的把向晚抵在墙上,拉掉她束着马尾的发圈,又去扯她的小内内,反正回家了,不用担心没衣服穿了,向晚衬衣的扣子被江睿扯崩了一地,拉开胸垫,低头去啃吮两朵小红梅,绽放的小红梅慢慢收缩挺立,变成了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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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巫婆,口气不小了,你瘦得这么一把骨头了,居然敢跟我宣战?”江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太想念这种时候,跟她斗嘴打情骂俏,在床上的时候说脏话,这一个多月他真是没白熬,这苦肉计真值。

陆启帆没说错,这事情必须得这样才能有个好结果,他不是找不到她的,肯定能找到她,可如果他是那样非要冲破家里的阻碍去跟向晚在一起,他们会一辈子受制于江家,只有江家的人去求向晚回到他身边,向晚以后在江家才可以抬头挺胸做人,他的女人,怎么能没地位,地位是必须要有的,在哪都得有。

人性就是如此,你不稀罕的时候弃之如敝屣,当你真正需要的时候,哪怕曾经以为是敝屣也会当神佛一样供起来。

江家以为向晚不重要,可他必须告诉他们,向晚很重要,哪怕是苦肉计,他也要跟他们说,没有向晚,他就是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