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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他确信,他爱她,他不仅要给她一个未来,还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美好的,处处都是温暖的未来,她那么小的时候就遭受了家庭变故,如果以后跟他在一起,又是一种不和睦的家庭氛围,她一定会很难受,虽然她并不一定会讲出来。

“你不也瘦成一把骨头了吗?就目前来讲,论战斗力,你未必有我强。”向晚笑着,一个翻身,坐到了江睿的身上,然后俯身去啃江睿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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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整整一下午的疯狂,两人都累了,向晚睡得不醒人世,江睿的手机响起的时候,摸半天也没有摸到,爬起来找到脱在外面厅里的裤子,从袋子里把手机摸出来,是江家的电话,“喂。”

老太太关切的问:“睿睿,你怎么出院了?”

江睿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媳妇儿回来了,我就什么都好了,还住那里干什么?”

“胃穿孔可不是小病啊,睿睿,还是在医院住着吧。”

“不用了,我媳妇儿会天天给我煲汤,又有私人医生管我,很快就好起来,奶奶,你等着,我一个月就长回去了。对了奶奶,晚上您跟爷爷他老人家说一下,我不想回去吃饭了,我想跟我媳妇儿单独吃饭,别等我了。”江睿左一个我媳妇儿,右一个我媳妇儿的叫得甜蜜蜜得很。

电话那头的老太太听着江睿的说话的口气,也安下心来,江家在老太太挂了电话后,开起了家庭会议。

老太太,老爷子,江来源坐了茶机围着的沙发,各占一处位置。江智不在家,江锋后来走进会客厅坐在老太太旁边,旁听。

老爷子是老大,首先发言:“以江睿的性子,这是要结婚的。”他不能再反对了,那姑娘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叫她走,就走。回来,也是他亲自出面下了话才弄回来的,宁默的话,让他感触极深的,不能因为人家亲情单薄就这么作贱人家,再说了,再弄走一次,江睿要是再出个什么事,跟死去的温家两老和江睿妈妈都无法交待。

人生在世,看不透也得看透。

老太太点头:“结吧,我早点抱孙子。”

江来源叹了声气:“爸,反正我不会再去逼江睿了,儿子逼死了,什么都没用。即便死不了,有天能缓过来,估计这儿子有跟没有也没什么分别了。”

老爷子说:“嗯,随他们自己折腾,不过还是要跟江睿说,晚点再结婚,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江锋站起来,“你们继续吧,我不听了。”

老太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干嘛不听?”

“尽说些没用的,你们早就不该管,越管越闹事,我以前就跟你们说过了,哥是一个成年人,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而且平时做事都是分寸拿捏得很好的,他认准了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你们如此了解他,还非要插上一脚,没你们多事,会住院吗?”

老爷子想发火,发不出来,只骂了句:“小兔崽子!”

突然想起了什么:“江锋,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小铃当的小姑娘?”

江锋本已抬起脚又顿住,疑惑:“爷爷怎么知道?”哥应该没这么八卦连这个也说吧?

老爷子没回答,又问:“怎么就成了陆启帆那小子的女朋友了?”。

“嗨,别提我心中永远的痛了,我还在疗伤呢,你们别这么残忍。”江锋说着又准备走,却被老爷子叫住:“挺好一姑娘,怎么就分手了?”

江锋见老爷子不挖点八卦出来不罢休的样子,又叹了一声:“别提了,以前不懂她的好,她说以后要跟结婚。”

“结婚挺好啊,这姑娘家世好,性子也好,机灵得不得了,我看着挺喜欢的,向晚那丫头稍微文气点,但小铃当那丫头鬼得很,招人爱。那性子爆,镇得住你。”

“哎,我现在也想她把我给镇压了,可她已经彻底不要我了。”

老爷子很认真的问:“为什么?”

江锋想了想,老爷子都这么问了,估计啥也知道了,便老实交待:“当初她说要结婚,吓着我了,我爸妈离婚,我是不相信婚姻的,所以就跟她提了分手,把她伤得蛮重的。结果一个多月以后她就去相亲,最气人的是,相亲居然相到陆启帆了,陆启帆说他相亲也是为了以后结婚的,结果小铃当心动了,我就彻底的出局了。嗨,别提了,一提这个我就难受,晚上又得喝酒才睡得着了。”

老爷子一掌把江锋推坐在沙发上,训斥道:“你就那点出息,你看看你哥的魄力,所以我说江家最能干的就是江睿和江钊,你和江智都是没一点恒心和毅力的,做不成大事。要是你哥,肯定去抢了,这么好一丫头,你都不知道去争取的,脑子进水啦?”

江锋被训得越来越不是滋味,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心里苦水一滩一滩的:“爷爷,我现在去抢也来不及了啊,小铃当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思路清晰着呢,她要是跟了陆启帆,我这一脚铁定插不进去了,我为了这事纠结得天天睡不着觉,您是不知道,她跟陆启帆第一天见面那天我就厚着脸皮跟去了,结果被她赶走了,我再也拉不下脸了。哎。”

老爷子点头,眼里的光都是赞许的:“那丫头眼光不错,陆家那小子是个人精,做事也稳重,可惜了,我说,你要是有机会把那丫也给我弄来当孙媳妇,这日子就有味道了,向晚那丫头太懂礼数,孝顺那是肯定的,宁默那丫头鬼精得很,我喜欢得很。”

江锋笑:“爷爷,你说向晚文气懂礼数,那是你不了解她,她在我哥面前那嘴巴油得跟小铃当不相上下,所以说狐朋狗友,性情不相似的人,不太容易走到一起的,你看向晚把我哥收拾得那么服帖就知道了,不会比小铃当少味道,你以后有得玩了。”出会结都。

“那也不在乎多一个,又没结婚,就有机会,你如果要去追宁默那丫头,我是支持你了。”

“得,爷爷,我脸皮薄,心里再喜欢,我也不能再去死皮赖脸了,我又不是哥,他干得出来那种事,我干不出来。”

老爷子得意的扬着眉:“你哥哪种事?强取豪夺?我告诉你,男人就是该这样,你哥这样才像个爷们,喜欢就想尽办法弄到手。江家的男人就该这样。”

江来源和老太太一直不说话,终于在此时把老爷子鄙视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那里反对,现在倒是反过来夸了。

江睿和向晚一睡睡到夜里十点才醒,睁开眼就觉得饿得难受,江睿扑在向晚的胸前,可怜兮兮的说:“媳妇儿,我饿。”

向晚揉着胸前的脑袋,发质软了些,大概是因为没怎么修剪,长得比以前长了,所以没有以前那么硬,她也饿,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不要了,我让厨房送点吃的过来。你先养胖了,才给我做吃的,我要的媳妇儿,又不要保姆。”

胸口处传来的刺激,是久违的,一个多月情-欲的禁固,却在二人重逢时爆发得一塌糊涂,她一直记得他发的短信,宝贝儿,忍耐,等我。

他的话总是那么可信,她以为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让她如此信赖过,他任何一句话都可以让她看到希望,哪怕只有一个字,等。

再久她也要等。

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幸福了,忘乎所以的抵死缠绵,身无寸缕的彼此拥有,她的爱接纳他的爱,他的爱刺穿她的爱,用最直接,最用力的方式去表达,他有多爱她,她有多爱他。

爱,是做出来的。

爱,已经做出来了。

没得悔,不能悔,如今也不愿悔了。

“我爱你,很爱。”她搂着他的头,柔软的掌心插在他的发里,藕臂内侧都是他的发丝刺磨着她的肌肤,像摩挲着她的心房,她难受,纠结,疼痛,因为心脏不是手臂,那里那么虚弱得不堪一击,怎么经受得住他的狂轰乱炸。

她何其幸运,能得到这样一个男人。

她何其幸福,能得到这样一个男人。

他的嘴终于从她的小红梅上移开,收了一副贪婪的姿态,抬脸看着她,看着她正看着天花板,外面的星光,月光和幽暗的小夜灯,照着她脸上晶莹莹的闪着水光,然后眼角又是一粒晶莹滚下,两粒,一条。

他撑着身子跟她躺在一起,长臂穿过她的颈子,身躯一侧,长臂一陇,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的泪流进他的胸膛,大掌揉着她的发丝,“我知道,我都知道。”其实早就该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照片的事出来,他不会知道她爱得那么隐忍和倔强。

他一直以为他是火,热烈明亮,他一直以为她是冰,千年积寒,可是她早就被他融化了,那冰心里藏有一块木柴,被他烤得干干的,一直在陪他燃烧。

“睿哥哥,这次要不是小铃当,我早就跑出来了,一听说你胃穿孔了,我的心也穿孔了。”她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又怕别人觉得她脆弱,只是吸着鼻子,好几下。

开始没收到江睿那通电话之前,她觉得还好,只是熬得想得难受,可不管江睿去不去找她,至少好觉得他还好好的。那不就够了么。

可是那通电话真是狠狠的把她那心口打了孔,痛死了那么痛,被宁默骂了之后,她咬着枕头哭不出声,她觉得人一辈子怎么就这么惨啊,爱一次,惨败的结局,还爱一次,还惨。就好不了一下子吗?

她不好也就算了,她命不好,难道自己就是一扫把星的命,谁跟她沾边,谁就好不了吗?哪怕江睿是演戏,是为了骗江家的人,现在她想着那份光景,还是难受。

以前便算了,江睿稀罕她,她长得还不错,身材还将就,还是个处女,稀罕得有名有堂的,可是照片的事情出来之后,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他来稀罕的,他为了达到效果,吃减肥药,虽然胃没事,可也受不了不少苦。

江睿搂着向晚,一个劲的笑,笑得眼睛里泛了湖光,湖光在夜灯下闪闪的,明明是微弱的光,向晚却觉得那光好刺眼,一束光刺过来,刺得她眼泪哗啦啦的流,那一双眼睛里的水像是放不完一样的,江睿也不哄,就看着向晚哭,她先哭,哭了好一阵,他也哭,她哭得有声音,他静静的流眼泪,后来他吸了吸鼻子,又把她搂得更紧了,“向晚,你这个死女人,我真是被你魔怔了,真的,我真TMD死你身上了,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呜呼哀哉了。”

她觉得他也被他给魔怔了,还被他这个大魔王给镇压了,被镇压成了个受虐狂,一天不压她,她就难受死,可受虐狂也是懂反抗的,她抹了抹眼泪,咬他:“睿哥哥,你怎么又爆粗口了?呵呵。”刚认识他,到后来经常接触他,她没怎么听他说过粗口,所以她每次骂人,那也是心里骂,不像跟宁默在一起,总是国骂不离口。江睿也骂过她几次,很少,今天骂人的次数特别多。

江睿任她咬,咬得他觉得很欢乐,眉毛挑得高高的:“咦,敢情就你和小铃当俩女人是正常人啊,我和陆启帆那就不是人间活物,粗口还不能爆了?再说了,在外面装装高雅就算了,这都睡床上了,脱得干干净净的,还装什么绅士,做得都是动物最原始的运动,还不能来个国骂?”

向晚扑哧一笑,巴掌抡起来,打在他的胸口:“什么歪理啊?”

“罗罗罗,娘子。”江睿把向晚的肩捉住,往外推了推,然后看着她含泪的笑眼,抬手轻轻的揉了揉,伸嘴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口,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子,就比如你跟你相公从医院回到雪园,咱俩一进这别墅,那**的烧得是一股子风骚劲,我要是慢悠悠的给你来一句,娘子,你宽衣如何?娘子,你替我宽衣如何?娘子,我可以触碰一下你吗?不能说摸,不能说揉捏,太不文明了,要被和谐的。然后你好不容易忍受着江睿二号放进了你的身体,我又来一句,娘子,非礼勿视,非礼勿看,非礼勿听,娘子,把眼睛闭起来,别出声音,这是礼仪廉耻,妇德。”

向晚想去掐江睿,真的,想掐死他,她感觉只要多跟江睿呆一天,就会发现他越来越极品,当着外人的面,那一副正二八经的死样子,想着都觉得被撞了邪。

========明朋友,拿板凳坐好哦。

105:逼良为娼

江睿指尖抚着向晚小红梅,然后笑:“床上,要的不就是粗嘛,我要真跟你整那么一场欢爱,你下次还肯上我的床么?你说说,咱要是把前面那一通娘子给变变效果可能就不一样了。。”说着江睿眉又挑了起来,嘴角的弧光尽是风骚浪荡,在向晚身上一通乱摸,乱捏,语调也很是轻浮:“小巫婆,穿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的给我脱掉,快点,给你男人脱,来吧,让我摸摸你的白馒头,揉一下,手感真好。宝贝儿,叫大声点,真TM好听,听得我心花怒放。”

伸手弹了向晚的额头,向晚笑着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江睿抬了抬下巴,展眉说:“你说说,粗得好听还是细得好听,国骂,那是一种文化,毛爷爷以前也国骂,国家领导人有几个不国骂的,我从小在爷爷的熏陶下长大,骂不来两句,那还是江家的子孙吗?不能的。不过我外公这人还真是骂不来人,所以在我外公面前是真装孙子,没办法的。不过我以前骂人,除了跟战友,都是在心里骂,也不知道最近几个月怎么的,一天到晚想骂你。”向晚一巴掌拍过去,却被江睿捉住手,放在嘴巴上使劲的亲了亲,又放到手口揉了揉,珍宝似的放在手里搓,看着江睿那样子,向晚忍不住“扑哧”一笑,娇嗔道:“我招你惹你了,你一天到晚的想骂我,我就说呢,怎么你一见我不是打就是踢要不然就是骂,你个虐待狂。”

“喜欢你才虐待你呢。”江睿突然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你不知道,陆启帆那家伙,也跟我在外面一样,是个不骂人的角色,这一个多月被我给带得总是TMD不离口,动不动一发牢骚就说出来了。小巫婆,这说明陆启帆那家伙跟我关系走近了,不然他根本不会在我面前爆粗口,就这就是人性,人只有在和自己关系好的人面前才暴露出自己的阴暗面。就像你在别人面前很文气,但你在小铃当的面前,也总是会说脏话,这就是闺蜜,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当闺蜜的,就是这个原因。”

向晚点头,捂着嘴笑,笑了好一阵:“江老师讲课讲得真好,学生受教了。”

幽暗的灯光下,江睿的笑,轻浮,魅惑,跟正经的形象一点边也搭不上,眼角眉稍挑起来的,是轻挑中夹着自信和戏谑:“那是,你看看你现在这床上功夫,我都折服了,今天把我给爽得,我都不想下床了,真想死在床上算了,名师出高徒嘛,过几天咱们买点碟片回来看看,学点高难度的动作来新鲜新鲜。”。

向晚心里吐了一碗血,又绕到这上面来了,她无赖的点头:“好,依你,别太变态我都满足你。”

“要变态也是我先满足你,过后你再满足我,所以你不亏哈。呵呵。”

向晚觉得眼前一排乌鸦一排排的飞过。

江睿和向晚对坐在餐桌上,正吃着不知道是宵夜还是晚饭时候,江家又打了电话过来,老爷子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尴尬,又有点像在讨好,表面又感觉有些强势:“江睿,你们现在交往可以,暂时不要说结婚的事,稳定一段时间。”

江睿看了一眼正埋头吃饭的向晚,笑:“嗯,我媳妇儿通情达理,她知道的。”

“嗯,明天带向丫头回来吃饭,离家远,一个孩子在外面怪可怜的。”

江睿突然间很高兴,“爷爷,您早些休息,明天我带她回去。”

向晚抬起头,惊愕的看着江睿,江睿挂了电话,笑:“我爷爷说让咱们明天回家吃饭。放心吧,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爷爷说我们结婚的事,过段时间再说。”

向晚的嘴里还咬着筷子,结婚?真结吗?她现在也不求那些,江家人准她和他在一起就行,其他的,她都不去想,再说了,他们才在一起没几个月,对于江睿这样的男人来说,太快结婚有些儿戏。仰着脸咧着嘴跟他笑:“我不急,我还年轻着呢。”

江睿一顿:“呵,年轻?向晚,你可别在我面前说这些,好象多不想嫁我似的,我可等不了好多年,我快三十岁了,该结了,爷爷的意思就是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再说。”

“我懂的。呵呵,你娶我就嫁。”向晚高兴的点头,她想她本该低下头,觉得难过,可是她有什么好难过的,经历了那些事,现在是拨开乌云见太阳了,她为什么还要难过,、江睿要她,江家接受她,她是最幸运的人。她不应该缩着头走在他的身后,应该扬着脸,明媚的和他并肩,否则,他一个人抵抗那些流言蜚语,该是有多累。

他本就无辜,若他的声名有累,那么她才是让他声败名裂的源头,他张开双臂,让她躲在他的羽翼之下,那些冷箭明枪,都扎在他的翅膀上。如果她站起来,他不用再保护她,他便有更多的力量去应付那些暗器,他才不会受伤。

爱一个人,不应该成为他的拖累。

有他在,她还怕什么?

江睿满意的点头,放下筷子,看着向晚:“过几天,咱们得请陆启帆他们两口子吃顿饭,他帮我出了不少馊主意,我现在才知道,那家伙一肚子坏水。”微瘪的嘴角,弧光却是赞许。

向晚帮江睿装了一小碗汤,推到他的面前,问:“陆启帆坏吗?”陆启帆,听宁默说过,挺好的一个人,宁默说虽然长得好看,但又老实又古板,没什么情趣,下了床一点意思也没有。整个一个木头,一点也不浪漫。

江睿刚喝了一勺,又帮向晚装了一碗,推给她:“确切的说,是聪明。所以说当局者迷,当时我其实单纯就想装病,让家里人依了我,找不到你,我冷静不了,我难受。结果陆启帆就给我当军师,帮我一步步的完善了这个计划,我本来是真打算绝食的,他说不行,身体真跨了,就对抗不下去了,要瘦得快,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吃减肥药,本来瘦了也就算了,让家里人担心了事,结果他说不行,然后让鲁正演了一出戏,还让小护士都出马了,他说,耗时要长,温水煮青蛙,不能让人看出来是有意安排的。一到紧要关头,必须要有激烈的碰撞,要不然产生不了火花,一到爆破点,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甩的话要越狠越好,玩的就是看谁崩得住,崩不住的人,必须妥协。”

江睿轻晃了脑袋,嘴里“啧啧”称叹,“当时我就服了他了,我觉得我平时也挺精明的一个人,这些都是商场上官场上的道理啊,怎么到这时候我就不懂了呢,从此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他提要求了,江氏如果再要拿地开盘,得给他弄一套朝向格局最好的房子,他要做婚房。我当时话就说,这事要是能成,送他一套,不就是套房子嘛,换个老婆,值!!”

向晚笑不可遏,倒没想两个男人在一起,居然也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我哪值这么多。”

“我江睿的女人连套房子还不值吗?这玩意不是拿钱来衡量的,陆启帆压根不要我白送他房子,他说不想以后有人查他说他手段不干净,从政的,这方面小心点,而且他还年轻,不想死在这上面,说那么多就是想让我欠他一个情,哈哈,说来说去,要我手下留情。”

“为什么要你手下留情?从来只有当官的威胁经商的。”历来如此啊,当官的都是被巴结的对象。

江睿拿着筷子想去戳向晚的脑门,想想算了,又把筷子放下:“你就不懂了吧?他说不准我帮着江锋打小铃当的主意,哈哈!!”真启陆上。

向晚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小铃当才不是那样的人。他还担心江锋呢,这点信任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向晚是不是真的少根筋,就好比他现在吧,虽然说两人都表露了心机,但他还是担心凌绍阳的,只要凌绍阳一天不死心,他都得防着,就怕贼惦记。所以陆启帆那点心思,他清楚得很,不就是怕江锋惦记宁默吗?而且陆启帆跟宁默在一起时间又短,有点不自信是正常的。

“能不担心么?疯子是真放不下小铃当,他就是拉不下脸来,就你们刚出事那会,还打电话给我诉苦,陆启帆那会就在我旁边,我故意把电话开了免提让他听,其实我也不是有意威胁他,我是觉得他这个军师真不错,是一知已,可以深交。他比我那时候冷静些,我需要一个人跟我并肩作战,要想在那种孤立无援的时候捏住他,只能拿小铃当的事做文章了。”

“真是卑鄙!就尽干结逼良为娼的事,呵呵。”向晚笑骂后,认真的想了一想,又面带疑色的问:“那你这事怎么办?真要帮江锋吗?”

江锋毕竟他的弟弟,可这样一来,小铃当又成了什么?被人家这样算计吗?

=============99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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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向晚,你想死了是吧?

江睿江睿摇头,背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帮什么啊?当初陆启帆出现的时候,我立马就刺激了疯子,为的就是想让他给小铃当一个承诺,小铃当图什么啊?她其实就是想要疯子给一个承诺,等得也是个承诺。。可是他跟人家两人去吃饭了,最后什么也没说,说明什么?说明他还是下不了决心,要换了是我,我立马拖着你去买个结婚戒指,套上。什么陆启帆,不管,拖着女朋友就走,该亲就亲,该睡就睡。他就是把婚姻想得太可怕了,明明喜欢,又总想着给不了小铃当婚姻,纠结到小铃当赶他走。小铃当配得上任何一个优秀的男人,关键是她不愿意这么玩着,想结婚,疯子给不了。小铃当不是别人,那是你闺蜜,我不能那么坑她,不想乱帮。”

向晚黑线,江睿啊江睿,你果然是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都分了一个多月了,还该亲就亲,该睡就睡,这天下,怕只有你江睿干得出来这种事。捂着嘴笑:“睿哥哥,你真是帮理不帮亲。”

江睿道:“我是帮跟你一切有关的理,其他的不认,若小铃当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会帮疯子的。看着疯子一天到晚的闷闷不乐,我也难受,可是陆启帆这个男人是真不错,我很少夸一个人,特别是男人。”

“呵呵,我觉得陆启帆没你帅啊。”

江睿挑着风骚的眉,得意的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觉得陆启帆应该也没你幽默。”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是,你就是我眼里的西施。”

“西施眼里出眼屎。”

“向晚!你想死了是吧?”

“哈哈!”两人笑不可遏,江睿觉得这个雪园在外公外婆和妈妈离开后,现在终于因为她的到来,像个家了。

江睿要佣人过来收碗,向晚不准,说自己来,她还是喜欢两个人住在C城时的那种感觉,家务分担,而且她现在还适应不了这种生活,以后适应了再让人伺候。两人下午大战之后,睡得时间太长,晚上睡不着,翻碟片出来看,江睿要看鬼片,向晚坚决不同意,江睿说,不怕,宝贝,你男人在,你往我怀里钻就行了。

向晚还是不同意,怎么可以这样,“我怕,坚决不看。真的,我怕鬼,我看了鬼片,厕所都不敢去上。”

“我陪你嘛。”

“不要不要。”

“胆小鬼,鬼片怕什么,那些都是假的。”

“拍电影的没节操,假的拍那么真干什么,我不要看。”

“那我们上床睡觉,做点事,不然太无聊了。”

“不可以看其他片子吗?”

“不可以。”

“好吧,上床做事。”

“呃…”

翌日下午,向晚和江睿散步到了雪园的湖边。

向晚和宁默在耀星请的长假还没到期,宁默回耀星请辞,关于提成那块的事,江睿直接把向晚欠宁默的两百万划了过去,向晚安心接受了,两个人都在谈婚论嫁了,她如果还跟他那么见外,显得她太作,太矫情了,她要跟这么大一座豪门在一起,没必要再装清高,她是喜欢依靠他的。

江睿要向晚辞职,这件事,向晚矫情了一下,她想有份工作,哪怕不是做销售,也想有份工作,江睿说,那么以后画画吧。

向晚其实也不好再争什么,一来她现在跟江睿的事基本稳定了,她不太适合去别的地方工作。二来,她的新闻现在传成那样,的确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如真的就在家里关一段时间再说。

已是秋季,园子里的梧桐和银杏的叶子边缘都已转黄,叶子中心的绿也转淡了,有落叶零星飞散,一地的青黄色的叶子吹进了波光粼粼的湖里,随着风推着的湖波,一漾一漾的悠闲的摆动,下午四点的阳光是赤金色的,撒在水面上,那满满一湖的金子煞是耀眼。

向晚嘴唇勾了起来,被他扣住的小手,手指轻翘后又捏回原处。

江睿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松开她的手后,揽着她的肩,上下摩挲着,将一直握在另一只手里的一粒小石子扔进了湖里,“向向,我不是担心你在外面走动会对我有影响,江氏和MC的业务不会因为这些受到影响。”

“我不让你去耀星上班,是因为沈耀对你有非份之想,这事情我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肯定不能大方的放你去那种地方上班,这不是相不相信你的问题,我是不相信沈耀那小子。而且你现在需要养一养,等养得差不多了,你想出去工作,找点事情做,或者像小铃当一样,自己做点什么小事业,我也是支持的。”他的口气温软如玉,话锋却坚定不容置喙。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是占有欲如此强的一个人,苏苓当初要去做模特,要去接戏,参加各种选秀比赛,他从来不管,他觉得女人就该有自己的灵魂,得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才是最完整的,他觉得女人不需要约束,一颗心在你身上比什么都重要。即便后来跟苏苓分手了,他依然觉得只不过跟苏苓没有缘份,他还是喜欢有灵魂的女人。

可是向晚,他就是想把她锁在身边,他觉得她的灵魂是属于他的,那灵魂有一种魔力,把他的灵魂也吸附了过去,她离他太远,他就没着没落,片刻安宁也找不到,很累很疲倦很狂躁很空虚,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全都会上来。

但只要她在他身边,他就欣喜,快乐,满足,充实。他就觉得她天生就是该在他身边的,想着宁默相亲时跟江锋说过的话,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为了你应运而生的,他当时听到宁默将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左胸那里,莫名的被撞了一下,思绪马上飘了出去,他那个应运而生的人呢,他觉得他是有的,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向晚的样子,她就是那么牢年的吸附着他的心和灵魂,他就那么不可自拔的陷在她身上。

虽然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他还是嫉妒凌绍阳,讨厌凌绍阳,厌恶凌绍阳,尤其那小子总是说他和向晚在一起三年,有三年的感情。一听到这个,他就想揍那个臭小子,三年了不起吗?三年很牛逼吗?他安慰自己,三年不算什么,可是他总是不安心,因为他们在一起时间太短。他就给自己下一个决心,他会跟她在一起更久,很多个三年,直到那臭小子再也没脸说三年这个数字,因为太不起眼了。

他从来不相信一个女人的魔力竟有那么大,他不知道凌绍阳是不是跟他一样不可自拔,但他就是讨厌她身上的那种魔力,那种东西可以逼得凌绍阳从家里偷了户口本来出来说跟她结婚。

她就是个巫婆,小巫婆,不是小妖精。她长得绝对没有妖精的惊艳,就是你看第一眼就能记住,说,嗯,这姑娘,挺还好看的。

第二眼,这姑娘,挺有味道的。

第三眼,这姑娘,性子不错。

第四眼,第五眼,慢慢沦陷。看道很什。

他就这么被她吞噬的。

所以他怕别人也跟她一样,那沈耀不就是个例子?沈耀身边也出现过那么多的女人,他是知道的,这个圈子不就是这样吗,女人跟衣裳一样的,天天换也没人觉得稀奇。

可是沈耀明明知道向晚是他的人,他跟他也没结过怨,沈耀却想插一脚,名正言顺的想要插一脚,只要能把向晚从他身边弄走的方法,沈耀都干。一个多月的长假,那个癫子电话就批准了,没有哪个公司的老总会干这种事,一个多月,可以滚回家生孩子去了,还上什么班?

那家伙就是算好了新闻出来后江家会反对。他不能肯定沈耀会不会像凌绍阳一样敢去给向晚许诺一个婚姻,但他知道沈耀就是起了狼子野心。

耀星的工作,必须辞!

他是她的伞,这把伞一直在改良,最早稀稀的布帮她挡一点点毛毛雨,随着雨势的加大,他不停的织,把那层雨布织得密密的,织得宽宽的,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脏雨水,他一点也不想沾到她的身上。

他现在都觉得应该弄一个造飞机的材料的东西来给她做一把伞,这样,天上就算下起刀子,他也可以给她挡了。

她失踪的这一个多月,他想了很多,他就是这样的,死心踏地的,要娶她,必须娶,不管谁反对都没有用,不管外面的新闻怎么说,他也不想让自己过着狂躁不安的日子,他喜欢跟她在一起的安宁时光。他一直都是一个认死理的人。

向晚的头微微一偏,落在他的肩窝处,轻点了头,细声轻语道:“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在家里呆段时间,把耀星的工作辞了先。对了,昨天就想跟你说,我想回青州看妈妈。向明的手机打不通了,妈妈也联系不到,我很担心,得回去一趟。”

===========99有话说:

107:她确信自己病得不轻

她以前是怕被他知道后看不起她,不敢回青州,也不敢提要回去,现在她不怕了,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比四年前还要勇敢,还要坚强,还要淡然。。其实潜意识里是因为依赖他,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她相信他有能力可以帮助她,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