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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江睿去调的水温,向晚洗好澡,出来,刚上床拎了一下枕头,江睿立刻从衣柜里扯出一条被子,很积极主动的说,“媳妇儿,今天晚上我睡地上。”说着已经把被子扔到地上,开始打地铺。

向晚想要吐血,想要抓狂,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她的火总得给个机会发出来吧?她还没闹呢,他用得着这样么?怎么遇上这么一块膏药啊?晚上从包厢里出来那股子阴沉的气息去哪里了?太不正常了,这个男人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睡客房,你爱睡哪睡哪。”向晚下床趿上拖鞋,站起准备走出去。

江睿立马过去,伸臂拦了向晚的去路,也不伸手抱她,还离她有一肘远的距离,苦着脸道,“别啊,媳妇儿,那你睡客房,我就去客房打地铺,今天气得这么难受,万一你半夜口渴想喝水,我得照顾你啊。”

向晚想跳楼,自杀死了算了,你妹的,这是个什么人?她想找个机会骂人啊,骂人啊,为什么不给她机会骂,江睿啊江睿,这个刽子手,他是想把她憋死吗?

江睿看着向晚的脸涨得通红,马上上前,拉住向晚的手,把向晚推坐到床上,自己蹲下身来,继续拉着向晚的手,裹在胸口处,诚恳的说道:“媳妇儿,你骂我吧,你狠狠的骂我,我太不应该了,我看到凌绍阳我就不给好脸色,我还不准你跟凌绍阳说话,当初我看到凌绍阳纠缠你,我还揍了他,但是我自己却没有做好表率,越了雷池,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单纯的吃饭这么简单,这个事情牵扯的问题实在太多,实在太严重了,我欺骗了你,两个人在一起,欺骗和背叛是大忌,你惩罚我是应该的。”

江睿叹了一声,继续道:“我为自己犯的错找了借口,当时我心里就是有点纠结才答应了跟苏苓吃饭,她说当年是我爸爸对不起她,让单独请她吃顿饭,代表江家跟她道歉,当时我完全可以告诉你的,让你跟我一起去,可是我那时立场不坚定了,背叛了组织给我的信任。媳妇儿,你该骂我的。”

“吃饭的时候,她跟我说,她想跟我和好,媳妇儿,我保证,她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我心里很平静,后来她说当年的事情是我爸爸设计的,我心里也难受了一下子,回想了一下过去,可马上我就有一种负罪感,现在回想起来,很后悔,媳妇儿,我觉得我对不起你,真的。”

“今天晚上小铃当数落苏苓的时候,我也不该出去帮她辩解,苏苓本来就想借着车子跟我牵扯不清,小铃当站在你的立场帮你说话,她没有说错,所以我上车给她打个电话,明天吃饭时候,我得跟她说说这个事情,表示歉意。”

“媳妇儿,你就骂我一顿,别不跟我说话啊,你知道的,这么大的房子住着,你要是不跟我说话,我得寂寞死的。啊?”

“我真的有点怕,你会一时冲动跟我说分手什么,我很庆幸,你能跟我回来,没有说要跟小铃当走,我觉得你心里是有我的,我在你心的位置很重要,否则你肯定转身就会给我来一句‘祝你们幸福’之类的话。”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真的不容易,我向你保证我现在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今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罚都可以,不要说什么分开,不要跟我在一起之类的话就行。好吗?”

江睿伸手发誓状。“苏苓的事,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我下次见着她,我绕着道着,她的手机号码我也知道了,她下次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接,媳妇儿,我对你是绝对的忠贞的,真的。”

江睿忏悔完了之后,一张俊脸依旧苦瓜似的,向晚觉得江睿又变成了小白菜了。

向晚很无力,她是想骂的,他现在叫她骂,她不知道怎么骂了,不带这么坑人的。

当时他叫她见着凌绍阳要绕道走的时候,她还顶嘴。

现在这家伙。连吃饭的细节,心理活动都交待了,这骂,要怎么骂?好伤脑筋,需不需要打个电话问问宁默,出出主意。

以前回来,江睿不会开顶灯,他喜欢主卧里飘荡着暧昧的光晕,床头灯浅浅的,然后唆使她去洗澡,两人身上都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他便逗着她跟他一起做、爱,目的性很明确。今天的房间里光线很亮,顶灯的光有些强,这样望着窗外,夜很黑,不似以前,总觉得外面比房间里亮。

“你说这么多,我还可以说什么?”

“媳妇儿,那我不说了,你说。”江睿把头放在向晚的腿上,像只大猫一样,虽然体型大,但姿态是猫的姿态,倦在主人的腿上,纹丝不动。

“你睡主卧,我睡客房,或者我睡客房,你睡主卧,你自己选。”

江睿立即抬头挺胸,像是宣誓一般,郑重道:“媳妇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媳妇儿睡床,我睡地上。”

“你妹的,你滚啊!”向晚一脚粘上江睿的肩膀,用力一蹬,身子都后仰了,江睿本就蹲在地上,脚是踮着的,这一蹬立即往后一仰,头,重重的阖到了后面的放着的木椅上,身子一歪,又往地上摔去,又是“咚”的一声,头砸在了地上。

江睿呼了口气,爬起来,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已经又重新坐正的向晚,哀怨道:“媳妇儿,我干脆去给你找根木棍好了,你好好发泄一下。”

向晚不再理江睿,她觉得今天这场战争打得真是没意思,她原本是打算大干一场,在气势上压倒这个有爬墙行为的家伙,结果,仗还没有开始打,那边就开始弃械投降了,光这样不说,还招了罪状,还把城池全都拿出来了,只求子民平安,真TM的是个好君王啊。

现在还说,只要子民平安,亲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这仗打得她这个战胜方如此的不爽且不甘,什么事嘛。

宁默从陆启帆的怀里钻了出来,陆启帆一把又将她拖回被窝里,“做什么?”

“打个电话给小晚。”道陆没头。

“明天打吧,这么晚了,估计得睡了。”

“还睡呢,我估计他们还没睡。”

“默默,你以后能不能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少管些别人的事?你不嫌累啊?再说了,你要管,我也不是不让你管,我白天在外面忙活了一天,晚上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让我抱会吗?”

宁默往陆启帆里的怀里缩了缩:“不要这样啊,小晚的醋你也吃啊?”。

“我什么时候能让你这么上心啊?”陆启帆有些不太高兴,床头的墙上嵌着淡亮的壁灯,陆启帆的忧郁,宁默抬头时,正好全部落在她的眼里,宁默伸手,俏皮的去捏陆启帆的脸:“别这样小气嘛,以后上了床,坚决不管别人的人事了。行吧?”

“我倒不是有意说你,你自己想想,不说要你跟其他同事的女朋友一样给我做点什么爱心便当带去显摆,你好歹中午给条短信,问问我有没有吃饭,晚上问问我几点回家,每次我问你,你也只是回答。默默,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宁默觉得这问题有点严重了,她好象没这么恶劣啊,她挺关心他的,可的确没有问他吃饭,下班的问题,她知道爱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可是她把这段感情已经经营得未来老公不满意了,这可是个大错误啊。“你别多想啊,明天,明天我洗心革面好吗?”

“嘴上说说的,我现在都不太指望了,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当头老黄牛的准备了,就这种命,算了,睡觉吧。”陆启帆喟叹一声,摇头。

宁默听得心里挺难过的,陆启帆是真的对她很好,无可挑剔,“别啊,启帆,我真的知道是我不对,明天中午,我给你送饭吧,我会做很多点心。”

陆启帆不以为意的问了一句,“真的?”淡淡的,不太当真的感觉。

“嗯,真的。”

陆启帆很不坚定的说,“那明天中午我就试着等等你了。”

“好。”宁默高兴的点头,伸手去圈住陆启帆的腰,结实的肌理贴着她柔软的身子,很有安全感。陆启帆抚着宁默的头,陶醉的闭着眼睛,英俊的脸上荡起狡黠的浅笑。

向晚拧了床头灯的亮度,准备去倒水喝,灯光甫一亮起,江睿便从地铺上坐了起来,问:“向向,怎么了?”江睿鼻音有点重,鼻子还重重的呼了呼气。

“口渴。”

“我去给你倒水。”江睿很快便起了身出了卧房。

向晚看了一眼地铺,他还真是一晚上睡在那里也没动一下。可是定睛一看,向晚心底抽起一大口凉气,又把床头灯调得更亮了一些,浅蓝的枕头上殷红的血渍,巴掌那么大一块,边角上还擦得到处都是。

“江睿!”向晚惊叫一声,眼框倏地发红,跳下了床。

============99有话说:

今天网坏了,第四更来晚了,争取再更一章吧。红包包有木有啊?呀呀呀,小手酸酸啊…

9写第三者的初衷是想展示一个女人面对情敌应有的小心机和耍的小手段,而不是写一个动不动无理取闹,动不动以分手相要挟爱他的人,或单纯到任人欺压的女主。

这种时候我觉得向晚首当其冲是对付第三者,而不是闹分

127:整死你

江睿!”向晚冲出去,江睿已经端着一杯水朝她走过来,脸上的笑还是跟晚上回来的时候一样,各种讨好。。

“向向,快喝水。”江睿把杯子递给向晚,方形磨圆的短杯就置在向晚的嘴巴,向晚拿过杯子一侧身,放在厅里的电视低柜上。

摁了厅里的悬吊的水晶灯,水晶灯上一个个不同形状的玻璃球,折射在墙上一个个亮亮的光点,像星子一样。有点华丽,有点浪漫。

向晚推着江睿往沙发上坐去,自己单脚跪在沙发,伸手去摸他的后脑,手一拿出来就吓傻了,劈头就骂过去:“江睿,你个神经病,你TMD不是狗鼻子吗?这血腥味你闻不到吗?”

江睿也蹙了眉,“没闻到,我有点鼻塞,大致是有点感冒。”

“还坐着干什么,上医院啊,你个神经病,早不感冒晚不感冒,干嘛今天感冒啊?”向晚急着赶紧跑进房间里换衣服,出来的时候给江睿也拿了衣服,“快,穿系扭扣的,省得碰到头顶的伤口。”

江睿还没从忏悔中回过神来,木讷讷的接受向晚给他换衣服,这转变也太大了,这脑子什么时候撞破了的?

江睿坐在副驾驶室,向晚开车,司机本来说送,江睿给回绝了,他们两人现在这个样子,有外人在,真是不太好看。

江睿一路上都安慰急得眼睛发红,但表情依旧阴沉的向晚,“媳妇儿,我真没事,真的,一小点伤口,不碍事你别着急啊。”

“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经常受伤的,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就是擦破点皮。”

向晚冷声咒了一句,“擦你妹!”

江睿心里有些高兴,骂呗,骂出来就爽了,“媳妇儿,这就是报应,你看,我下次真不敢骗你了,我刚骗了你,就遭报应了,我是活该,你别生气了哈,你看,老天都替你惩罚我了,我以后真不会再骗你了。”

向晚强忍着眼框里的水气,转头,重重的吼了江睿一声:“你TMD给我闭嘴,你个烂嘴巴,TMD给你缝起来!”

向晚骂完后,大大的呼了几口气,继续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路狂飙,抢黄灯,过绿灯,精神高度集中的超速。

江睿表情是一脸灰败,拉了拉安全带,正襟危坐着,向晚不准他的头靠在椅枕上,他只能这么坐着。鲁人时脑。

鲁正让人给坐在急诊室的就诊凳上的江睿清理伤口,向晚看着一个个血红的棉球扔到长方形的白铁瓷盘里,紧紧的咬着唇,又望着医生,她的声音有些轻颤:“他会不会弄成脑震荡什么的啊?脑子里会不会有什么淤血之类的?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经常头痛之类的后遗症啊?”

鲁正上前插话,“向晚啊,我说你呢,就不要这么担心,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再重点也没有关系的,他就是需要这样经常摔摔打打,不然啊,皮贱。”

江睿飞起一脚踢在鲁正的腿上,鲁正鄙视了江睿一眼,“瞧你这样,都弄成这样了,还好意思嚣张,小心我给你留点血块留在脑子里整死你。”

向晚当即就觉得一股血冲进脑子里,也没想太多,上前就抓住鲁正胸前的白大褂,紧紧的揪住,向晚觉得这一帮男人,一个矮的都没有,她出来没穿高跟鞋,望着鲁正好吃力,可是她很生气,真的脑充血了。

她觉得自己的气息不稳,全身都在哆嗦,仰着脸,铁青似的,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滚了出来,厉声训斥:“你TMD是什么医生啊?你有没有点医德?你凭什么给他脑子里留个血块,没你这么当医生的,谁稀罕在你这里处理吗?江州没医院了吗?明天找报纸告你去!你这个败类!!!”

向晚也没想鲁正跟江睿是战友,他们只是开开玩笑,她本来从雪园出来,就一直都紧张到不行,脑子里全是枕头上的那一滩血,她被各种小说里面狗血的情节吓住了,会不会脑震荡或者什么失忆之类的,明明就如此忐忑不安的心绪,被鲁正这么一说,更是慌到崩溃。

江睿今天就算是再错,她也没想过要他受伤,更不要说经他弄点后遗症什么的,可是鲁正的话,像是把她隐藏在心里面的一些坏念头全都勾了出来,她觉得委屈极了,她一点也不想江睿有事。

就算要抽江睿,那也是弄点皮外伤就得了,脑子里留个血块,太狠了。

向晚吼完后,觉得头晕,有点缺氧,好象有些站不稳,摇晃了好几下,鲁正也吓着了,赶紧伸手扶住向晚,江睿立即站起来,一把拉开鲁正,把向晚搂在怀里,披头就朝鲁正骂过去:“你TMD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我媳妇儿急了一晚上了,你有必要这样吓她吗?想打架你TM直说,把她给我吓傻了,我跟你没完!”

“得,你们两口子都吃枪药了,我大半夜的被你们吵来加班还没好果子吃了,惹不起,我走了,我走了。”鲁正看了江睿和向晚两人一眼,忍不住想笑,出了急诊室。

向晚虽是有些发晕,站不稳,但是脑子里的记忆还停留在鲁正说的那句话,什么血块留在脑子里整死江睿,拉着江睿就说,“转院,找家公立医院,私立医院太黑了,赶紧,转院。”

“向向,不担心啊,鲁正就是喜欢这样开开玩笑,没什么别的意思,开玩笑习惯了,你别太当真,等会去拍个片子,你就放心了,没事。”

江睿觉得这事情闹得他不只是内疚,所以他打一开始就没想用自己的伤来搏同情,他一早看出了向晚很担心他,那眼泪咬在眼框里,随时都会滚下来,就是因为晚上跟他闹不愉快,才没有表现得很脆弱,其实早就要哭了,被鲁正这么一刺激,人都发晕了。

他很心疼。

向晚呼了口气,摇摇头,觉得没那么晕了,又把江睿摁坐在凳子,让医生继续帮他处理,扔在盘子里的血球慢慢的淡了,向晚觉得心绪稍微安定了些,弯着身子,皱着眼睛去看江睿的头,想伸手去摸摸,又不敢去碰,有些内疚的说道,“肯定是阖到椅子的方角上了,你当时就没觉得痛吗?你怎么没说啊?”

说到底要不是她踢他那一脚,他也不会伤到头,打哪里不好,居然把头弄破了。再生气也不能往头上打啊。

江睿无所谓的扭了扭脖子,“我觉得撞一下,痛是很正常的嘛,没太多想啊。我也不知道会流血,而且这点血不算多,以前也受过伤,比这次多的也有,所以你别担心了。头上等会贴了纱布,明天我真不去公司了,你把小铃当那里的画拿回雪园来画吧,不然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了,啊?”

“嗯,等会拍了片子,问问医生要什么注意事项,该忌些什么口之类的,脑子上的伤不比其他地方,要格外小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再次回到雪园,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向晚让人收拾了江睿睡过的床单被套,可她觉得江睿受伤归受伤,照顾他的伤是应该的,但是不能跟他同床,她现在心里那块疙瘩还没过去呢。让江睿睡在主卧,自己去了客房。

江睿这次也没再阻拦向晚,随她了,还闹什么,气氛已经比回来的时候好多了,就算他自己愿意去睡客房,向晚也不会同意的。

算了,睡了起来再说。

向晚觉得头还是沉的,可是鼻子吸了吸,闻到了很香的粥味,不对,是鸡丝粥。

揉了揉眼睛,房间里的光线并不亮,可是回到雪园的时候,已经天快亮了,现在一定很晚了吧?

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摸到夜光的按扭,轻轻一摁,小闹钟的表盘亮起一圈淡淡的蓝光,一看时间,呀,都下午一点了。

摁了床头灯的开关,坐起来,看到江睿坐在床尾,吓了一跳,“你起来了?”

江睿抓了抓耳朵,“嗯,我煮了点鸡丝粥,快起来吃点。吃了再睡。”

向晚怔了一怔,到底现在是谁照顾谁啊,她又没受伤,家里不是那么多佣人吗,他养伤呢,为什么要自己做?

“你不多睡会?”语气还是故意带着疏离,昨天的片子看了之后,她确信他没什么大碍,也不想对他太好,省得他不长记性。

江睿站起来,又绕到床的侧面,蹲下去,趴在床边上,望着坐在床上的向晚,轻声道:“你不在,我睡不着,就起来准备做点早饭给你吃,你一直没醒,其实睡觉也不能空腹太久了,所以就装了一碗粥进来诱、惑你,没想到,你真是饿了,你的馋虫把你弄醒了。”

向晚吃了饭去到园子里才发现画架画布都已经拿到雪园来了,江睿是个行动派,什么都安排好了,江睿也没叫下人帮忙,就开始张罗着帮向晚调颜料,放在旁边小桌上的手机响起来,江睿看了一眼号码,没理会。

向晚心里有了狐疑,“接呀。”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接苏苓电话了吗?”

向晚画笔轻蘸着颜料,“我在,你接,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接。”

“好。”江睿拿起手机,滑开接听。

========99有话说:

128:不会离开他

江睿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摁了免提。。

向晚就知道,苏苓这电话打来肯定是没好事,果然,苏苓一姐们打电话给江睿说是苏苓割腕了,割腕就割腕,苏苓满世界就认识江睿一个人吗?

江睿无力的看着向晚,这下面的话,他应该怎么说?

向晚拿着颜料盘用画笔点着颜料,“同人不同命啊,同样是前任,凌绍阳当初从楼上摔下去,某人也不准我去看,我那时候还不是谁的谁呢,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给凌绍阳,表示一下歉意啊,哎。”

江睿推脱说没空,可那边的人说江睿不去,苏苓不肯吃药不肯输液,江睿来了一句,那么先饿饿,肚子饿了就知道生命诚可贵了。

电话那边的人,顿时石化。

向晚摇头,哎,苦肉计,要死要活的,江睿都演过的,这又来演,有什么意思?她觉得这事情这么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江睿立场坚定是一回事,苏苓又是另外一回事。

凌绍阳虽是没死心,但是心机毕竟没有苏苓的多,而且凌绍阳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她住在雪园,江睿经常也带着她,基本上不会跟凌绍阳发生什么交集,对于江睿来说,她相对安全。

可江睿不同,苏苓跟个炸弹似的,她始终觉得在娱乐圈呆过的女人,手段都很高,她既然不想跟江睿分开,就不能这么坐视不理。

当向晚要求江睿跟她一起去看望苏苓的时候,江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小巫婆闹吧,闹凶点,苏苓的事以后估计也找不上他了,他也怕这种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麻烦事,太伤脑筋了,他一个都应付不过来,都不知道以前那些人的齐人之福是如何享的。他真是快被冷冰冰的小巫婆弄得也要全身冰冷了。

为了不让别人拍到江睿的头受伤的照片,向晚决定一人戴顶帽子,也省得江睿一个人戴显得怪,两人都换了休闲的运动装,一人一顶棒球帽,黑超遮面,从车库里换了辆越野开出去。

江睿在雪园对着向晚是一种样子,去了外面又是另外一种样子,看似温润有礼的表面总带着一种倨傲的姿态,明明看似好接触,又觉得不敢跟他有什么话说。

在外面,向晚也很给江睿面子,不会像在雪园两个人独处似的不懂分寸。

向晚拎着果篮到了苏苓的病房,江睿笔挺的站在她的身后,苏苓的脸色本来有些苍白,一看到江睿和向晚一起来的,更是表情抽搐,不是说他来的吗?怎么会把向晚也带来了。

向晚把果篮递给苏苓的朋友,姿色远不如苏苓,但身材匀称,面容还算可以。

苏苓的朋友不太友好的接过果篮,向晚听到苏苓叫这个女孩子“刘莉”,也不知道是哪个莉,她便随便给她安了一个。

苏苓看着江睿的眼神很哀怨,江睿是早就把眼镜拿下来了,很平静的跟苏苓进行眼神交流,向晚还算满意。

向晚一直不停的“劝”着苏苓。

说什么?哦,她说,苏苓姐啊,你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如此想不开啊,才回江州,居然遇到了让你有轻生想法的事,你可得和江睿说说,毕竟现在你在江州也不认识什么人,我们能帮的,都会尽力的。

虽然江睿很忙,天天忙不完的事,你看今天啊,他死活不肯来,说没空,但是我还是比较闲的,我闲得都快出毛病了,你有事就来找我,我办不好的,也会找朋友的,如果朋友都没办法,那我真的是能力有限,苏苓姐也别怪我。

苏苓姐,你就算想不开,也该想想叔叔阿姨啊,他们年纪大了,得多难过啊,要是知道了你过得这么不开心,肯定眼睛都会哭肿的。苏苓姐啊,你的手好漂亮的,跟雪葱一样白,手又纤细又滑嫩,真提跟玉似的,这往后怕是得买宽一点的表带的表戴着了,女式表成一手动动,这疤一露出来就影响美观了,我是听说,手腕这块地方不如其他地方的伤口,结的疤会比较难看点,也不会无痕什么的。

苏苓姐啊,我看你脸色不好,等会我再买些补血的什么东西让人给你送过来,女人呢,最怕的就是失血过多,人啊,这身体一垮就想干什么都会觉得吃力的。

向晚气到苏苓抖得差不多了,觉得也够了,侧身看了一眼江睿,“睿哥哥,你有没有什么要跟苏苓姐说的啊?”

江睿看着向晚,摇了摇头:“我要说的,你都帮我说干净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咱们也别在这里影响苏苓姐休息了,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安静的睡觉,不然失血过多以后来个动不动就晕倒的后遗症就太麻烦了。”

“苏苓姐,那我跟江睿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向晚跟苏苓打了招呼,也没得到回应就越过江睿先出了病房。

TMD,自杀,怎么不死干净点?抢男人?放马来吧,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了不起,漂亮的明星多了去的嫁不出去,被人抛弃的,有什么好得瑟的。

江睿黑超依旧遮面,回到停车场,向晚把车子开出来,江睿坐进副驾驶室才放下他在外面那一股子气场,讨好的笑道:“媳妇儿,我的表现你还满意么?”

向晚启动车子,慢慢驶上机动车道,“你是发自内心的吗?还是只是为了表现?”

“我压根就不想来,明知道她想跟我牵扯不清,呆在那里我就累。”

向晚平了平呼吸:“江睿,我问你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回答我。”。

“嗯。你说。”

“你爱我多一些,还是曾经的苏苓。”向晚觉得这个问题傻极了,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问。

江睿沉默了很久,在向晚都以为他是在逃避不想回答的时候,江睿没有看向晚,只是看着不知哪处的窗外,说:“向晚,我曾经爱过苏苓,我不否认。但是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不管是不是误会,那个男人的下场一定会很惨,至于你,我不会放手。”

向晚心头一紧,没有接话,冷静的开车,轻轻的眨着眼,摁开车窗,让风吹进来,吹干她眼里氤氲起的水气。

晚上陆启帆和宁默,江睿和向晚同桌吃饭,吃到中途,江睿果然举杯跟宁默说了不好意思,为了昨天晚上的事。

这样一弄,宁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刚才她还拉着向晚在VIP的独立卫生间里教她怎么治江睿,离家出走啊,报复啊,分开一段时间啊,能有的都说了。

可向晚跟她说的话,她觉得自己听了挺难受的。跟知多时。

向晚说,江睿如果没有实质性的背叛,她是不会跟他分开的,一如他从不曾放弃过她一样,那时候她出那样的事,不要说江睿这样有地位的男人了,普通的男人也受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哪里好,她甚至从未为江睿做过什么,其实一直以来,从一开始,这段感情都是江睿一个人在不停的付出,她开始被迫接受,到后来心安理得的接受。

向晚说,“凌绍阳当初拿着户口本去找我,说要结婚的时候,我其实也难受,我再看到凌绍阳的时候,也不可能一点波澜没有,否则我进江家的时候,也不会看到凌绍阳时脚步都僵住,正如你看到江锋的信一样,也会纠结。”

“江睿是拒绝苏苓的,但你不能要求他跟个石头一样,嘴里和行动上拒绝,心里一点变化也没有,他也是个人,大家都经历过,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何必要求别人做一些自己也做不到事?江睿不是圣贤之人,他没有完美到无可挑剔,可是他对我的好,是无可挑剔的。”

“凌绍阳跳出来说要娶我的时候,他打击的是凌绍阳,给了我承诺,捍卫的是他认为的爱情,凌绍阳说我们之间有误会想要跟我和好的时候,他也是打击的凌绍阳,捍卫的也是我们的爱情,他不过是质问我,要求我,可从来没说过他不要我,放开我,他从来没有因为凌绍阳的主动,而来报复我,江家对苏苓做的事,他有过内疚,也仅限于此,小铃当,做人做事,是将心比心的。”

“当初照片满天飞的时候,连凌绍阳都怀疑过我是不是曾经做过媛交,可是江睿没有怀疑过我,甚至一句也没有问过,他坚定的站在我的身边,只是说‘你以为给了这些钱,别人就不会敲诈你了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我怎么可能让人这样捏着你。’你知道吗?我当时就觉得他就是我的天,我头顶那些乌云都不见了,他就是我新的一片天。”

她记得她自己听着向晚的话,也有点难受了,向晚说:“小铃当,你不知道,若是没有江睿,我可能已经又死过一次了,真的,我在那么痛苦,那么狼狈,那么无助的时候,他都没有离开过我,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他为什么非要这样护着我?承受那么多的流言蜚语?那还不是因为他爱我。正因为他如此爱我,这种时候,我才要拿一个过去已经两年多的事情去想办法报复他?小铃当,若我真是这样做,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真的做不到,也狠不下心,我不是自卑,不是因为自己照片的事而觉得配不上他才低人一等才说这样的话,而是因为他给我的爱,包容了太多,如果我连一点点他的瑕疵也包容不了,那样我才真的觉得我不配,不配跟他站在一起,也不配得到他给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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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想你

她一直记得当时的向晚,吸了吸鼻子,伸手捏了捏鼻梁,平了气息后,跟她说:“小铃当,你已经知道了,我经历了很多事。。很多事,我比别人想得透,看得开,但唯有爱情看不开,我今天问了江睿,爱我还是苏苓。”

她愣了愣,问向晚:“他怎么回答?”

向晚笑,“他的意思是,如果发生同样类似于必须要分手的事,他会放了苏苓,但是不会放了我。其实我当时心很疼,当时就换位思考了,凌绍阳背叛我,我走得很潇洒,可是我又想,万一江睿背叛了我,跟别人上了床,我会怎么样?我一定会疯的,我会觉得世界都塌了,小铃当,他是我的天,你明白吗?也许我会做到跟他分开,不再踏入他的生活,也不会去寻死,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活得很好,可是我会从此只有一副躯壳,我的灵魂早就被他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