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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中间隔了一个杂物间的通道,谁都以为这里堆些不重要的东西。

她听见他喃喃的说,向向,向向,你有没有想我,向向,你有没有想我。

沈耀朝着CC说了句,“别催了,再等会。”

与其说这里是办公室,不如说是会客厅,而且是比较简易的会客厅,百叶窗户拉着,光线不好,所以开着顶灯。大白天的拉着窗帘做什么?

“不用了沈总,景董让我给你送份合同过来,说你要得急。”向晚从包里拿出文件袋,递给沈耀。

“向小姐,我这就是带你去找沈总的啊。”秘书小姐神秘的左右看了看,转身轻轻的说,“嘘!他不在办公室。”

她想起身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门外听到了秘书的声音,“江总,向小姐就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生疏是生疏了点,但无所谓,听到了不就好了吗?

秘书对向晚做了请的姿势,自己却在向晚进去后,关上了门。

沈耀坐在沙发上摆弄茶具,“喝茶?”

“不去拉倒,我自己去。”沈耀还没说话,CC转身就走,出去的时候,把门重重的摔上,向晚摸了摸小心口,吓了一跳,这姑娘的脾气可真爆啊,沈耀站起来,跟向晚说,“你再等会,我叫个人过来,有点事,先走。”

“啊?!”向晚真的被说得尴尬了,秘书小姐想得比她还要歪。

有些接不上气,一口一口的接不上,泪门的闸开了就关不住,氧气快没有了。么什吧过。

快八月了,阳光**辣的,特别是在舒适的空调车里呆过,一下子打开车门,那种反差就让人有点想跳脚,脚下的水泥地像铁锅一样,人踩在上面,就像下面冒起了热气,烤饼似的。

向晚也不知道沈耀还有什么事,兴许还有什么要带回去给景微?

“还好。”

走过通道,秘书打开沈耀办公室的门,是内门。进去是休息室。。

CC看了一眼向晚,再睨向沈耀,没好气的说:“沈耀,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说今天的事情晨会都安排好。”

向晚听到沈耀的声音说“进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脑子里的声音都是那一句:“谢谢,麻烦了。”

一寸一寸的,明明温柔似水,却像北极的冰刀,割得她满身都疼,那刀子跟沾了罂粟的浆汁似的,疼吧疼吧,越疼越想要被割,好象就是那种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向晚来到耀星还是在进入景明之后的第一次,对这个地方她还是有感情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职业装,发现沈家和景家可真是亲戚,公司员工的衣服都差不多,女孩子的工作服都是白衬衣,小包裙,长度刚刚好,不会性感,不会古板,明明是职业装,却有着青春的活泼。

“小姐,我在沈总的办公室等他吧。”

硬着头皮跟着秘书小姐钻进了衣帽间地板上拉开的土地板的入口处。扶着扶手,慢慢走下去,铁质的楼梯很陡,向晚走得很小心,感觉这楼梯新得很,电焊的印记都很新。

向晚在耀星呆了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会议室的另一道门是直接通到沈耀的办公室的,这不是坑人吗?她以前在这里开会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这边可以通往沈耀的办公室。

秘书带着她从过道往前走,在一处办公室的门前停下来,敲了三下,“沈总,向小姐来了。”

向晚心里一跳,居然还有地下室,她真的是彻底的晕了,这秘书是想干什么?23楼的地下室,不是22楼吗?为什么不直接叫她送东西送到22楼啊?

“哪里,只是运气好。”向晚谦虚的笑道。

她感觉到脸上有些滴滴答答的感觉,好象有水,一点点,变成线似的往她的脸上滴,她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她被他搂着紧紧的,紧紧的,她又听见他喃喃的说,向向,我想你,想你都睡不好。

心脏要想冲破束缚拼命想要跳动却无功而返的感觉,快要窒息似的,她痛得捂住胸口,慢慢的缩下去,缩下去。

向晚觉得这些当老大的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搞?神秘兮兮的,搞得跟什么一样?为什么要这么秘密的来见她?走小门?

那句话,绵绵的,像糖一样,拉成丝,断不了,绵绵的糖,劲道如此的好,那根丝可以拉到天际,可以拉进心底,慢慢的缠,慢慢的绕,黏力如此的好,绕在心上便结成硬硬的糖块,心疯狂的想跳,却也跳不动了,跳不动了。

不行!她不跟她去了,万一被杀了连个证人也没有。可是沈耀不是傻的吧,电梯里有监控的,她可是在23楼下的电梯进的耀星啊,不像是有意要谋杀她啊。

沈耀追出去后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向晚等得有点烦了,她讨厌这样安静的环境,又没事情做,闲得空,她是个空不得的人。

电梯里摁下23。

秘书小姐看着向晚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向小姐,你别这样啊,我们沈总可是有女朋友的,陈氏集团老板的女儿,你放心啊,没事的,真出了事,我给你当证人。”

沈耀抬腕看了看表,“等会吧,我有个朋友要过来。”

向向,你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经常吃些补品?有没有经常哭?有没有很累?

向晚才一坐下,门被拧开,很久不见的CC的时尚卷发扎成了马尾,有点混血的漂亮脸蛋很有精神。吊带,短裙,高跟鞋。外面那一句可以穿心刺肺的“谢谢,麻烦了。”响起,泪如泉涌,不可遏制。

到了休息室不算,秘书小姐领着向晚进了衣帽间,拉开中间的地毯,土地板上有个拉环,秘书小姐用力拉开后,大喘了几口气。

周一到周五上班,晚上能加班的时候就加班,周六去医院,周日在家调养。连吃那些药,她都觉得是在做事,独独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这里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把我忘了是不是?是不是?

“工作怎么样?”

22楼这一间很空,似乎很久没人办公了,办公桌也没楼上的新,桌上一层的灰。

难道是因为对她余情未了?故意的?

身体落进那个梦了千万次的怀抱,那个胸膛,梦了千万次的那两片唇,落在她的额头,她的发尖,她的耳际,她的眼角还有眉稍。

向晚赶紧跟上去,礼貌的问道,“小姐,不好意思,我是找沈总的,你知道的,这个合同我是要交到他的手上。”

她没有回答,她回答不出,无力。因为他问一次,她的心就被割一刀,血流不止,生命垂危哪还有力气说话。

江睿,江睿啊。

脑袋甩了甩,不可能啊,上次见到那个CC,一看两个人就有一腿,沈耀再怎么纨绔,但她也不觉得他是那种人。

她心底喊着,嘴里却喊不出声,喉咙像被堵住似的,用沙堵住的,以为有缝隙,却是一口气也钻不出,一口气也吸不进。

184:重逢(2)

她“哇”的一声哭开,仰起头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她咬他,狠狠的咬他,她恨不能咬死他,一口一口的全吃进肚子里,装在肚子里就全是自己的了。

她一边哭,一边啃咬,他的唇都被她咬出了血,搂着他的大手又紧了紧,互相舔舐,啃咬,敏感的舌尖都尝到咸咸的味道,不知道那味道是谁的,交融在一起,又成了一种特别的咸。

苦苦的咸,酸酸的咸。

“睿哥哥,你不想要我么?不想么?”

他有想过,爷爷身体好起来之前,她如果跟了别人他怎么办?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那次跟客户见面碰到沈耀和CC,沈耀说经常在医院碰到她,不是感冒就是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每次碰到都是拿化验单,沈耀还问他,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有些坚持不下去,她又埋下头,虚脱似的搭在他的肩上,泣声说,“对不起,我还是懦弱,没用,我居然什么也做不了,我能做的,除了想你,我什么也没做。在你的面前,我显得好没用”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捏住,呼着重气,“向向,向向,我们改天,改天再…”他没有说什么,向晚也听得出来,她不肯,她想他,想要跟他在一起,任何方法。

她去打开他的手,用力咬过去,继续啃咬他的唇,呜呜咽咽,松开时急促道:“不想给你看,不要给你看。”

和沈耀慢慢搭上的桥,道明他的想法,花了很长时间,五个多月,度日如年。

他就着手买楼,每个会议都是认真的举行,所有的方案做得天衣无缝,对于一个想要壮大的公司来说,买一层办公楼无可厚非,即便是那个女秘书在会议室里一起开会,也不会对他提出的方案表示质疑。

他让秘书去处理耀星的事,买楼的事也顺便处理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去医院是干什么,她知道他们之间被迫分开的原因,她一直都在为了这条裂痕竭力的修补。

手掌里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背,滑溜溜的。

没有想过自己谈场恋爱,会遇到这么多的事,好象全天下的不幸都被他遭遇了似的,不是没怨过,可他必须理解,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理解。

爷爷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天天催他相亲的事,他想搪塞过去,家里的情况又不好几分。

时不时用下颌用力的去蹭她的发顶,肩头上疼痛感跳掉,他眉微微一松,便听见她大声喊道:“江睿,我想你,想你。”

“我想你揍我,拍我两巴掌吧,想你,睿哥哥,这里还要怎么好?这里很好,没有人知道不是吗?”

他的黑色衬衣的扣子被她解开一粒,她有些急,第二粒扣子解了半天,手都在抖,抖得她拼命想要发脾气,然后扯。

这中间处理起来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不可能一下子说得清楚,就像第一次碰到沈耀,他都刻意扯开话题,怕身边的女秘书听出什么来,好在沈耀也是个够聪明的男人,很快便留意到了。

他说他想她,便买下了这座大厦的22楼,她不知道他跟沈耀谈了什么条件,人家才肯把那个衣帽间给他开一个地下室,她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在江家的眼皮子底下来完成这些事情的,但是她知道,他在做,为了他们见一个面,打着一切可以打到的擦边球。

搂着怀里的人,掏空以久的心被填满,散开的发丝粘在她泪痕交纵的脸上,粘在一起,他一根根的给她拿开,那双他熟悉的眼睛,比以前的目光多了些什么,也许这几个月她经历了很多,故事也多了很多,五个多月,她的目光又比以前更加坚强了,只有他能看到此时痛哭后的坚强。

“我想你,天天都想,我不敢空,我一点也不敢,我都是空壳了,我哪里还敢空下来,我一空下来,就成了行尸走肉,江睿,我想你,想你。”

抡着粉拳捶他的背,狠狠的捶,捶得房间里除了哭声还能听见“嗵嗵嗵”的响声,隔着他薄薄的衬衣料,就着肩头咬下去,声音有些含含糊糊的听不清,像是绝望,像是希望,像是想要歇斯底里,却又用力压制:“你个坏人,你个坏人!!”

裙子是包裙,窄口,伸手扣住裙边,往上拉了些,就着他的脖子用力,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白生生的两条大腿曲跪在他两腿外侧。胸膛贴胸脯。他搂着她的腰,又把她推得远一些,两只大手托住她的脸,左边翻到右边,右边翻到左边,脸上的清泉都顾不得擦,只是哽咽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都丑了,小巫婆,你都丑了。”

“向向,向向。”他捉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向向,这里还很乱,昨天才弄成这样子,今天就把你叫过来,向向,等我把这里收拾你下,下次我们再好好的做一次好不好?”

所以他说,委屈她了。

他是没有办法打电话给向晚,也没有办法叫别人打给向晚说他的事,他在部队呆过,那些监听的设备没节操到没下限,他不能试,也不敢试。

他每次一想到此处,他就不敢再往下想,一点也不敢。他不知道是怎么去压制住那种可怕的想法的。

男人的大手托住她的后脑,任她撕咬他的血肉,那种疼痛感击向心房的时候,才知道,久违了的疼痛,尽是如此美好。

还好,她的身上有他的印记,她怎么可能会走丢了就不回来找他?不会的,她还是他的。

他好似在安慰她,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是一点也不平静,高低起伏,难以控制。

他就好象一个傀儡的皇帝想要做点自己的事情,比登天还要难,还好他以前的秘书真的是个心腹,察颜观色什么都懂,他简单的只字片语,就什么都会明白。

他比向晚后过来,按沈耀的意思,向晚是从内门来的,他是从沈耀的正门来的,他的新秘书现在还等在沈耀办公室外面,没人知道向晚来了,至少他的新秘书来不及发现。

已经松开的眉头,听见到声声鸣冤似的哭喊声,瞬间再次拧在一起,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些,更紧些,最好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还很说就。

她的吻像是在宣泄一般的用力,他便用温柔的方式回应,软化她的怨气和不甘,他知道她不甘心,不愿意,可是他们都没有办法。

他揉着她的脑袋,拉掉她的发圈,五指为梳,慢慢的替她顺着长发,悠悠道:“你不是没用,我知道,你一直在积蓄力量,你从未放弃过,你不停的去医院,向向,你做了很多,哪怕是我们分开了,你还是在努力,吃药,打针,看医生,你从未停止过你的努力。我们不一样,我买这层楼是我有能力,可是你不能这样跟我比,我们彼此能为对方做的事,永远都不可能一样。向向,不一样的。别自责,因为我不相信你是为了别人去的医院。”

她的唇的味道还是一样,力度却不一样,像是快要干渴至死的人拼命在寻找水源一般在用力的吸取他的气息。

他的泪便延着脸颊流进了她的发里。

那些心上绕成壳的糖块因为越来越热的温度,慢慢的化,慢慢的化,心脏的功能复苏,她的气终于可以喘上来了,累啊,终于能喘上来了,等她喘好气之后,用力的抱住他,头卡在他的肩头上,也紧紧的靠在他的脑侧。

手是被捉住,头却没有被固住,偏头朝着他的耳朵袭去,小唇含住他的耳垂,舔舐,戏弄,轻轻的说:“睿哥哥,等不了,我想你,你是不是不想我?啊?”

若不是沈耀,他根本不会得到她的消息,当他从沈耀嘴里得知她在景明工作的时候,他真是兴奋到疯了,这不是天赐良机么,景明是耀星的大客户,MC也是,爷爷管得再宽,也不会想得那么远,更何况,总不能不让他去工作。

他怕得很,紧罗密布的做着这些事,生怕他的宠物又找到了下一任主人,天天被这个想法折磨得要死。

也只有他能看到她若无其事的坚强背后的脆弱。好象是超了负荷之后的虚脱一样,她哭得很累,累得命悬一线似的,真实的撕咬,疼痛,声音,触感,无一不刺激着她的那些干涸到快要断裂的神经,那些神经在彼此泪水的滋养下,慢慢松软,柔韧。

他的回应也越来越急促,呼吸滚烫而灼热。房间里的空调似乎有些不太够用,此时的温度热得他们背上都出了细密的汗,背上有些黏黏的。

她的脖子上也出了很多汗,啃上去的时候,滑滑的,咸咸的,那些发里的清香,毛孔里钻出来的她的味道全都冲进了他的鼻腔,那一双大手控制不住的去拉她的衬衣,从包裙里把下摆扯了出来。。

气颤颤的话,轻轻的,带着欲-望,带着乞求,带着希翼。

185:重逢3(求月票加更)

他不是不想,下身的反应说明了一切,他只是想着这么久没见,他们应该好好的温存一次,是温存,他要好好的爱她,在一个好一点的环境,这里太简陋了。

他要把里面装修出来,只是现在还没有动工。

她不需要动手撩拨他,只是需要说那些话,轻轻的,软软的,绵绵的,明明柔情似水的语言,明明细软如纱的舔着他的皮肤,却慢慢的擦出了火星,吹成了火苗,烧得混身不得劲,衣服裹着身体,裹着难受,真难受。

淡紫细纱黑底的内衣托着浑圆的柔软,他曾经一看到她的身体,就疯了似的冲上去,又啃又咬,不能说没有故意逗弄她的成份,但的确是激动的,他喜欢她的身体,那种在一起可以互相取暖,碰撞出无数次激情似火的颠峰的感觉让他沉沦。

他说,要证明她名花有主,只需要在她的心里刻上他的名字,那些给外人看的东西,着实没有必要,他的印记,要放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

吻,又吻,再三的吻,然后分开。

他的头发还是那么扎人,扎得她的皮肤奇痒无比。

向间会些。可是现在,他就慢慢的松她的扣子,慢得她都着急,他就想看清,她有没有变化,她的身体,任何一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用摸,他就知道,有没有瘦,有没有胖。

今天他的动作,就像在摆弄一件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的,她开始乞求他,希望他不要这样,她受不不了,人要废了。

他说委屈她了,他只能委屈她了,在这个地方,只有一张沙发,一张茶机的地方,连条被单都没有,他也想要她,马上要她。

他的手心有汗,或许是她的汗,摩挲在背上的时候,像在捉一条滑滑的泥鳅,他看她急得脸都红透了,便哑声安慰道,“宝贝儿,让我再抱抱,再抱抱,想抱抱你。”

胸,前的皮肤被擦起的火星子,慢慢的越来越多,燃起来的时候,她觉得全身的皮肤都在烧,烧到内脏去了,她急,急得很,去抓,去扯他的衬衣,可是无论她有多急,他还是慢慢的。

不过这种苦相较于江睿和向晚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像是一个尝过甜美蛋糕的孩子,在贫困潦倒之后,再无缘踏进蛋糕店,天天望着橱窗里的蛋糕,口水往肚子里咽,眼里都是渴望。

向晚觉得江睿实在是太好,就算这时候,他怎么想要狠狠的蹂-躏她,他还是很注意,他依旧不会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吮吸留下那些让人不堪的吻痕。

他都有些说不出口,跟她在一起那么久,他从来没有像这么窘迫过,哪次结束都是他说了算了,可这次,他却在她最后的勾引下,没能控制住,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转脸看她。

她再说一句,“睿哥哥,我想要。”便让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掉。

大汗如雨下,她几乎全程都用力的咬着唇,只有在拉下他的头的时候,才把她的唇放在他的耳边,满足的闷哼一声。

“我才怕你忘了我。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向晚也伸手理了理江睿已经穿好的衬衣,轻轻的拍了拍衬衣上的褶子,这才发现他今天这件黑色的衬衣,把他穿得可真是忧郁,心里笑了笑,终于成了文艺青年了。

没有钱了,再想吃就没有了,今天吃一点,明天吃一点,可以吃得久一点,虽然解不了馋,但总比放在橱窗里尝都尝不到要好吧?

可是有一天,终于得到了可以买一块蛋糕的钱的时候,他兴奋的跑进去买走那块蛋糕,但只是捧在手里,看着,看着,舍不得一口吃掉,先慢慢的闻,闻,可以闻得久一点。蛋糕的香气还在鼻尖萦绕,伸出舌尖,慢慢的舔,一点点,一点点,小口小口的,他哪里敢吃,他怕一口吃掉就没了。

平时看着电脑里的照片,他在C城拍的,还有些后来拍的,每一张她笑起来的样子,噘嘴的样子,吃东西的样子,玩的样子,看得他的心都揪在一起疼。

火势一拨比一拨凶猛,一拨比一拨烧得彻底,疯狂索取,疯狂的回应,疯狂的给予,那一种想要用一切证明自己和对方都存在彼此的生命里、身体里的自私的欲念一直都不曾停止,都不想停止。

用那种彼此都精疲力尽的方式,一种想要倾尽所有的方式,相爱。

江睿本要停下来释,放在向晚的体外,向晚却突然间扭,动了腰,他倒吸一口凉气,气得差点想要一口下去咬断她的脖子,顶点的释,放到达颠峰,他却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着重气,好一阵,才歉疚的说:“向向,我记得以前还向你保证过,再也不让你吃那种药了,今天,我,我食言了,对不起,刚才…”

思念的洪流像一粒粒解开的衬衣扣,露出的白玉似的皮肤越来越大片,思念的口子一旦打开,便不听控制的到处乱流,刺激着本身的欲-望一浪一浪的袭过来。

向晚却抚着他的头,抱住他,笑了笑,“别说那些了,那个药不经常吃,也没事的,我哪有那么娇气,对吧?”

他还是不管她,不顾她。

看到她这种样子,他难受,难受得有些想疯,她这种举止,把他压制着的欲念统统都勾了出来,所以,他反客为主。

他说是她懒,她反驳不是,始终不承认是懒,今天,从头到尾的几乎都是她在点火,架柴。

相聚的时间太短,在向晚要离开的时候,江睿帮她一粒粒的纽扣扣好,已经扎好的头发,又替她顺了顺,“宝贝儿,我会想办法的,你可别忘了我。”

他看到了她对他的想念与渴望,那种拼命想要把他捏在自己手中不愿意放手的绝望,她在担心,这一次之后的分别又不知道哪天才能重逢。所以她拼尽全力,努力想要将最后一刻即将虚脱的真实全都攥在自己手中。

她的腰肢就像的燃烧的火苗一般像被风在轻轻的吹,一阵阵的摇,时而风大,时而风小,一直不停加上的柴火,只是助长了火势的蔓延,越烧越旺,越烧越疯狂。

她感观里出现的直接又虚幻的快-感,就像那燃烧正旺火堆里“噼里啪啦”爆出来的火星子,从柴火里爆出来的,一个接一个的爆出来,速度那么快,跟烟花似的,又漂亮,气势也强。

向晚想要早些回到景明,却在23电梯门打开的时候,看到了蒋欣和凌绍阳正好从电梯里出来。

这个地方大战一场,确实显得简陋,好在江睿让人买的沙发还宽还大,否则,会感觉太艰苦。

他这种内疚已经无法用语言来组织了。

那些杂志他都藏起来,没让爷爷拿去扔了,夜深了,就翻出来看,他当时是怎么抱着她去医院清理脚下的伤口的,是怎么抱着她去吃早餐,是怎么抱着她回酒店的,想着想着就难受,看着杂志上的照片,他就忍不住去亲。

而她现在是不能怀孕的,医生说过,她的情况,不怀孕是没事,怀孕会造成宫外孕。

在内疚和欲-望之间游走,两种意志在拉扯,他也把持不住,不要说如此长的时间没见过,就连以前天天在一起,他也渴望她的身体。两个人那些火一般意念,执著,思念,相互交缠,焚烧,烧得身无寸缕,呈裸相对。

向晚顺着原路返回,楼梯口衣帽间的口子并没有关上。

小衬衣被拉开,坐在他的身上,头皮都在发紧,她感觉到他的变化,曾经的他,不要说她如此主动,就连她被动的时候,他都像匹狼似的冲上来把她吃个干干净净,现在这样子,就像一只猫似的,饭量又小,动作又慢。。

大火不尽,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他从未见她如此彻底,如此努力的来做这件事,她总是说她力气小,容易累,她受不了,她只要在上面,就没有能力到达最高峰,她说自己太菜了,太不行了,还是他棒,还是他厉害,还是他勇猛,所以这种事情,还是要劳烦他。

顿时,他头皮一紧,又是一种狂风大作,垒得高高的柴垛子终于被全部都烧透了,就算在漆黑如墨的夜里,也依旧是火光滔天,宛若白昼。

可向晚不这样想,她觉得他们之间时间不多,她怕有人来,她怕公司那边催,她怕跟着他的人发现了,一旦被发现,他们想要再见,怕是不知何年何月了,她要珍惜这一次难得的机会,她要和他鬼混,厮杀,宣泄,相爱。

回了沈耀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了秘书小姐,原来她在这里等她,有些尴尬。

她一发不可收拾的怒了起来,若不念及等会他还要将就这身行头出去见人,她真想直接把衬衣给撕拉成碎片然后扔了。

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然后错开他们,进了电梯。在看到凌绍阳的长手快要伸过来的时候,按下了快速关闭的摁扭。

186:相亲不能搞得太累

电梯关上的时候,向晚听到电梯外拍打的声音,不禁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