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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著,若是给错了对象,会是一件令所有人都感到不可理喻的事。

向晚和江睿分手的事,其实知道的人并不多,包括向晚上班的公司里,向晚没有回应过,也没有解释过。甚至有人以为她只是豪门呆久了闲出毛病了才出来工作的。

江睿似乎看出来沈耀的不耐,自己也是过来人,便站了起来,“沈耀,我先回去,你先忙你的事,一些事项改天再让秘书送过来。”

沈耀松了口气,“行行行,那不送了。”

虽然凌绍阳这小子他挺讨厌,但是巴掌不打笑脸人,蒋欣这姑娘也不错,人家说邀请,不可能不去,再说了,即便是蒋欣不邀请他,蒋家嫁女儿,凌家娶媳妇,江家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去?

知道的人都是很小一个圈子,但基本上都默契的保持着守口如瓶。

“鬼丫头,想得真周到。”沈耀觉得蒋欣这姑娘其实很剔透的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懂事,想得也周到,看着别人的喜帖,真不太好受,自己女朋友那架式怕是在闹脾气了。

凌绍阳和蒋欣进来的时候,江睿轻睐了一眼蒋欣,只是程式化的打了个招呼,他还有事要同沈耀说,有这么多人在,不太方便。

“合适的遇到了还得再相处、磨合,要结婚,最快估计得一年的时间。你这里四年就浪费过去了。到你结婚的时候,已经三十二岁了。这我还是给你算的最快时间,如果相亲累了,中途还来个什么双休的话,你这个时间还得长,万一对方脾气也不太好,磨合的时间更长,你起码得五年才能嫁出去,同志啊,你的前途堪忧啊。”

“相亲这种事情,不能搞得太累,要注重质量的话,最好是一天相亲一个,起码要吃个饭,看个电影,才知道对方的言谈举止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不间断的相亲,也要将近三年,才能相到那一个合适的。”

蒋欣没理会沈耀,坐到CC旁边去,“CC,昨天不是听你说你们今天要去普陀山吗?”

时间过得很快,她以为凌绍阳快忘了向晚这号人物了,始终觉得凌绍阳要从江睿手里抢人,那是比登天还难,但这个天,他居然还想去登。

自己还当真是没把这些文化研究透,才会这么容易就栽在这种经常看兵法的男人身上,CC站起来说回家还有点事情的时候,一副好脾气,和所有人都礼貌说了再见,出去的时候轻轻的关上了门。

一直都气定神闲的女秘书有些气颤,“你!”

沈耀问:“咖啡?”

“你!!!”

CC白了还坐在办公桌那边的沈耀一眼,话却是对着蒋欣说的:“你没听过吗?男人的话都可以信,母猪都能上树,一大早我就在这里等了,现在都中午了,吃了午饭到普陀山都几点了,去干什么?”

江睿出了沈耀的办公室,外面的女秘书便马上坐椅子上站了起来,笔挺笔挺的,英姿飒爽,明明看着长得挺不错的女人,江睿却觉得是个女魔王。

江睿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心火,他有点想掐死这样女人,“怎么?她以前在耀星上班都不可以?”

江睿拳头紧握,真是被气得内伤,吐出来的气,都觉得是血气:“你年纪也不小了,女人到了二十八了还连个对象也没有,你有没有反思过?”

江睿斥了一声:“你管得很宽。”

“哦,我刚才只是在想,江总不会是想通过沈总再见向小姐吧?”

“绍阳,欣儿,你们先坐一下。”沈耀摁秘书线,让泡两杯南山送进来。

CC跟江睿打了招呼,两个人说了几句江锋在国外的情况,时不时笑几声。

江睿也笑,“我一定去,一定。”

凌绍阳一看到江睿,又想着刚刚离开的向晚,还有向晚看他时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情,他就难受,这两人居然一起到耀星来,来做什么?向晚的打扮像是工作了,他记得向晚是很长时间没有工作了。

江睿轻讽道:“嗯,你们一天到晚的折腾,不嫌累,我都累,你们怎么不本事大点,往沈耀的办公室也安个摄像头,看看我是不是去见向晚了?”

蒋欣跟江睿笑着说,“江大哥,我今天就带了一张写好的过来,你的那份还在家里,改天我给你送到你家里去。我和绍阳结婚,你可得来啊。”

沈耀说出去的话也没有多少好气,“不去了就不去了嘛了,烧个香,用得着这样吗?你说你一个外国回来的小洋妞,没事赶这种潮流干什么?”

凌绍阳主动抱了她,她便不计后果的要重新跟他在一起。

看着凌绍阳还站在电梯口不肯离开,蒋欣伸手摁了另一部电梯的倒三角摁扭,凌绍阳微一偏头,问:“你干什么?不是说去找沈大哥吗?”

“安摄像头是不太方便,不过监听就方便多了。”

其他的都可以,难道他一辈子心里装着别人,她都要忍耐吗?

沈耀从经理椅上站起来礼貌回握。

蒋欣觉得也有点不对劲,赶紧从包里取出喜帖,递给沈耀,“耀哥哥,我们是来送喜帖的,国庆节结婚。本来爸爸是说直接全部送到沈家去,一家子请了去。可是我觉得你现在有女朋友了,以后得有小家庭了,我得另外给你做一份帖子,就亲自给你送过来。”

江睿觉得有必要发扬一下他的毒舌功力了,“没有也正常,谁敢让你当女朋友啊?还不如进看守所租间房子好,至少男同胞还多,一个宿舍的人还可以聊聊天,说点有趣的事,跟你这种女人在一起,能有什么趣味可言,除了监视就是监听。男人三十一支花啊,女人三十?哎,不说了,说多了伤感情。”

凌绍阳不耐的走到蒋欣的前面,蒋欣一肚子火发也发不出来,她将就他那么久了,还要将就他一辈子吗?

沈耀觉得CC这样越来越没样子了,年纪小归年纪小,可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这么多人在这里,说什么话也不讲个场合,不高兴就马上甩脸子,一点台阶不给别人下,他今天等在这里帮江睿那又不是白帮忙的,江睿牵线搭桥的给他弄了四五个WIP的客户过来,现在是这几年的销售额都用太操心了,做什么事总得有个轻重的,男人本来就该以事业为重,再说了,初一十五每个月都有,一个洋妞,搞什么封建迷信。

凌绍阳对江睿是一直不会有好脸色的,江睿自然也是不搭理他。

“好了,你闹个什么劲,走吧。”

女秘书耸了耸肩:“没办法,这些都是老首长交待的。”

沈耀尴尬的咳了一声,面子,面子啊,现在江睿在这里,干嘛要这样说,说得他好象是个妻管严式的,这女人在外面就不能给男人留点面子吗?

凌绍阳再次见到向晚的吃惊和不甘,统统被蒋欣看在眼里,她不是不难受的,和凌绍阳和好,她有些犯贱,当然这不是她一个人贱就能了的事。

“我是要去找耀哥哥啊,但我是帮你按的电梯,赶紧去追,还来得及。”蒋欣想把话说得再酸一些,可是酸不了,那话说出来是带着火药味的气话。

沈耀和CC并没有离开耀星,只是又重新回到了楼上,江睿从22楼上来,经过衣帽间又回到沈耀的办公室,看到沈耀,便朝他伸了手。

她的工作服倒是跟景明盛世的工作服很像,衬衣领上的绣着英文的logo。

沈耀一下子觉得心被提了一下,CC这妞子平时不大会这样。可现在他在这台阶上,怎么办。

CC就听不得沈耀对她语气不好,哪怕没正经也没关系,这么生硬的语气,她听着难受,当初可是他死皮赖脸的要跟她在一起的,在一起了就不珍惜了是吧?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世上男人同样贱。

蒋欣笑着安慰:“你别气了,耀哥哥这么多事要处理,今天又不是休息日,你别生他气。”

女秘书跟在身后,刚一进电梯,便不咸不淡的说道:“江总,听说向小姐以前也在耀星上班?”

她在景明工作?

CC不屑的哼了一声,“休息日?有几个休息日能碰得到初一或者十五的啊?要等到那时候,我看根本不用去了。”

江睿刚一说完,电梯“叮”的一声响,到了一楼,大步跨了出去,他好久没有今天这么开心过了,真是痛快。

江睿走向会客区的沙发,在CC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淡声道:“不用,什么也不想喝。”

看到这个讨厌的女人吃瘪,江睿心里真是解恨,一种说不出的畅快,于是开始乘胜追击:“虽然是伤感情,但是既然有感情,我也好心帮你算了算,就算你现在开始找男朋友去相亲,按你这种性子和脾气,能遇到合适的,估计是万分之一,不,万分之一是我刻薄了,千分之一差不多,你要相亲一千个,才能有一个合适的。”

江睿这个人,只要不惹到他,他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再不高兴,也不会给人脸色看,可是他给这个女秘书甩了几个月的脸子,一天好脸色也没给过。

从电梯里跟着走出来的女人,猛的一跺脚,跟了上去,心里诅咒了江睿一万次

187:这婚还结吗

江睿一到了车上就开始给秘书打电话,要求多跟耀星这边联系,工作进度要快,办公楼的装修要快速进行。

挂了电话,便仰头靠在座椅背上睡觉,好想睡一觉,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梦里面都是向晚的样子,边吻他,边跟他说,我想你,除了想你,我什么都没干,没用,真没用。

“都说没有了,工作吧,工作吧,呵呵。”向晚时刻都保持着这种自然而然从内而外的笑意的确是少见。

“就是觉得景姨啊,耀哥哥啊,这些人都是必须由欣儿自己来送的,心意不一样。”蒋欣说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凌绍阳,眼角一疼。

她今天不是发喜帖的,是出来丢人的。

蒋欣一如往常一样,跑过去就抱着景微,也不管有没有外人,蹭到怀里就发嗲:“景姨,想你呢。”

还好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景微的办公室,若是在外面,会怎么样?蒋家和凌家的脸还要再丢一次吗?

蒋欣握着景微的手,紧紧的,景微被捏得皱起了眉。

凌绍阳却没有回答景微,继续逼问向晚,“我不要你说那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江睿分手了,是不是?”

向晚用力甩开凌绍阳的手,斥道:“凌绍阳,你放尊重点!尊重我,也尊重一下你自己!”

对于凌绍阳的悔悟,当初她是不同意蒋欣回头的,可是蒋欣喜欢凌绍阳,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她也没有办法,而此时凌绍阳做事的态度,再次证明了她的看法。

景微注意到向晚变化的时候,也突然间有些陌生,好几个月没看见这姑娘这样子开心过了。

“臭丫头,昨天晚上才见。”景微跟蒋欣的笑,向晚看着很感动,就像她的妈妈对着她的宠和笑一样,腻腻的,甜甜的。

景微就为了这个把向晚叫到了办公室,向晚一进办公室脸上挂着的笑就让景微看着很舒服。

“那我问你,你跟江睿怎么了?他是不是对你不好?不然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上班?”

她把一个如此成功,如此优秀的男人,逼到这种份上,是不是太过份了。

蒋欣眼里的痛楚向晚看得清楚,跟景微说了声:“景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绍阳,我说,你们这婚还结吗?”景微冷声问。

向晚回到景明后,一路都在笑,有时候捂着嘴笑,同事们都问她是不是拣到宝了?向晚赔笑,“哪有。”

凌绍阳勉强的笑了笑,“呵,尊重点?向晚,你跟我分手的时候,你尊重过我的意思吗?”

新秘书转头看他的时候,突然间怔住,这是第一次她看见首长的大孙子做梦做得又哭又笑,她转过脸,看着前方,她是不是真的太过份了?

这时候蒋欣是他第二次要娶的未婚妻了,景微也应该是他的干妈了,他居然当着这两人的面问她这个问题,他是不是疯了?

景微只有在见到沈耀和蒋欣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似水,笑得毫无防备,否则她永远是一个戴着面具的漂亮未婚女强人。

景微让人事经理先回去,升职的事改天再说,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在她面前闹的两个人。柔声问蒋欣:“今天过来找景姨有什么事啊?”

而现在她和江睿分手的事,没人传,也没太多人问,到时候脏水还得泼到江睿身上去,向晚觉得对于凌绍阳,她除了退避三舍,别无他法。

景微觉得这事情不妥,一个到公司才工作半年不到的小职员,升成副理,太快,这不合规矩,考核什么都不过,她不同意,但她说,以后会看下一任经理的推荐,副理这个位置可以给向晚留着。

“凌绍阳!你要疯,我没空陪你在这里疯!”向晚恼的是这凌绍阳八成是神经出了问题了,分手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非要这么钻牛角尖,当人家蒋欣是什么?

向晚正声道:“我跟江睿的事,凭什么告诉你,你是谁?江睿对我的好,你凭什么来评价?凌绍阳,你搞清楚你的位置,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要为了你自己一个人的任性搭上所有人的快乐?你太自私了。”

可现在这时,挤坐在她总裁椅上的蒋欣手都在发抖,她不能不生气,她再宽宏大量也不能让人这样毫无顾忌的伤害蒋欣。

凌绍阳却不肯放向晚走,在凌绍阳的心里,向晚是他的一块心病,永远根治不好似的,他走不出来,没看到还好一点,看到了他就接受不了所有的结果。

嘶的抽了声长气,嘴角轻轻的一勾,笑出了声,嘴角却溢出了晶莹顺着脸颊滑下。

向晚和蒋欣是同年,景微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都特别注意,总是不自觉的拿来和蒋欣比,无论怎么比,她还是觉得她的蒋欣好,是最好的。

景微的脸色并不好看,凌绍阳为了向晚闹退婚的事情,她本来就生气,能破格用向晚,一是因为沈耀打过招呼,二是因为向晚和江睿当时的态度非常坚决,这和向晚并没有多大关系,她这个人很多时候还是挺开明的。

这个问题一直缠着他,刚才就在想,以江睿对向晚的霸道占有欲,那是最好拴在腰上,一刻不离身的,江睿在耀星并不像有重要的事,他当时就有一个念头,他们是不是分手了?不管是不是,他都想问一问,这样碰到了,不正是机会吗?

向晚才回到景明半个多小时,凌绍阳和蒋欣便也过来了,这一次闹了不小的骚动。

后来两个又说了很久,人事经理说向晚这孩子虽然好象正规的工作经验不多,但以前做的事不少,应变能力也不错,在年轻的女孩子中,处理方式这么稳得住的人不多,现在又在读硕士,是个苗子,别把好苗子给别的公司抢去了。

向晚觉得遇到凌绍阳这样的男人太无敌了,每次都要说当初分手没有照顾过他的感受,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都过了八百年的事了,他还在纠结着那一个问题,若说曾经对凌绍阳还有一些同情,现在只有厌恶了,所以她说出来的话,不仅仅是有讽刺,也有厌恶,“是是是,我自私,我水性杨花,我见异思迁,我朝秦暮楚,我红杏出墙,我就是喜欢江睿,所以劈腿,才甩了你的,行了吧?够了吧?”

才一想到蒋欣好。

凌绍阳是铁了心要跟向晚吵一架,以前每次见到她,他都好声说,求的话也说得出口,可是现在面对她如此维护江睿,他都想打她一耳光,“我自私?你不自私吗?你跟我分手,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还说没有?跟中了五百万似的,是不是中奖了啊?啊,是不是中奖了啊?”

今天的事情,她有感觉到过不妥,因为他见沈耀的时间太长,沈耀的秘书还不准她去问,说有不可外泄的商业机密在谈。谁的秘书都不可以去偷听。

蒋欣从包里拿出喜帖的时候,手在发抖,她有些不敢拿给景微,景微从蒋欣手里拿过喜帖,笑着说,“这事情不是早说过了嘛,还送过来干什么?”

是偷听。

向晚觉得,这是因为上辈子欠凌绍阳的,不然他怎么好象突然小了好几岁似的,永远长不大一样,既然跟蒋欣解除了婚约现在又说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来担起这份这责任,即便有任何放不下的东西也该在表面上放下,这是对蒋欣的尊重,也是对他自己的尊重,否则“男人”这两个字,凌绍阳真是越来越不配。

她被老首长安排在江睿身边,不就是为了偷听嘛,真是气死了。没办法,今天江睿对她的态度也恶劣,从早上去江家接他上车他就一直给她挑刺,一下子也看不顺眼。还冲她发脾气,就刚才还讽刺她来着。

“莫名其妙。”向晚转身要走,凌绍阳一把拉住她,“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人事部经理果真要离职,就在向晚送合同去耀星的时候,这个在景明人事经理位置上坐了四年的女人跟景微提了想法,看能不能让向晚先做副理。

向晚脑子“嗡”的叫了一声,她觉得凌绍阳有哪里不太对劲,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斯斯文文的,做事情不能说像江睿一样面面俱到,但起码还是会分些场合的,好象他们分手后,凌绍阳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做的事,总是超出常人接受的范围。

蒋欣和凌绍阳便到了她的办公室。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将近的事情啊?”

可她刚才转身看见他的阖着眼睛,嘴角弯弯却流了眼泪的样子跟刻在脑子里似的,她觉得自己太禽兽了,不是,是老首长太禽兽了。

现在想想,也难怪,换了是谁,被监视了这么长时间脾气也不好。

“我从来都不买彩票啊。”

凌绍阳和向晚明显伤害到了蒋欣。

蒋欣没有注意到站在办公桌前的向晚,发现的时候,是凌绍阳冲过去拉着向晚的手,质问:“你怎么到景明来上班了?你上班不也应该去江睿的公司吗?他怎么会放你在外面上班?你们怎么了?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向晚转脸看了一眼蒋欣,茫然道:“蒋欣,他是不是精神状况有问题?

188:向晚,你居然伤我

蒋欣的心本是疼痛的,被向晚这样一问,却顿感尴尬,自己爱着的男人,被他爱着的女人问,他是不是精神状况有问题。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这样做有多滑稽吗?

“向晚,你居然说我神经病?是,我是神经病,我就是被你逼成神经病的。”凌绍阳激动的伸手就要去掐向晚的脖子,或许因为向晚从来没有对他进行过人身攻击,又或者是因为今天向晚甩了单,没有江睿在一旁护着,他便觉得体内有很多力量需要好好的发泄出来。

她知道蒋欣执著于凌绍阳,这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是果真放下了吗?作为她,她是希望蒋欣一辈子都幸福的,最好不要找凌绍阳这样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做老公,否则一辈子都会过得抬不起头,永远都欺压,感情的世界里,付出得多的那个人,总归是可怜的,特别是另一方还不懂珍惜的情况下。

那些阳光午后,他不同与其他那些红门,名门,豪门的公子,他从不做有损形象的事。

景微的美不仅仅是外貌,还有她的气质和包装,十指若葱白,轻染寇丹,食指如尖笋细长,恼愤的直指凌绍阳:“凌绍阳,我问你,这婚,你是不是不结?”

凌绍阳气都岔了,一根根的气流乱窜,以前他是被江睿数落,他可以不在乎,可是他现在被他爱着的女人数落,还是如此不留情面的数落,他怎么能不心痛:“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不如江睿是不是?”

向晚虽是跟个小媳妇似的被江睿欺负惯了,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被其他男人欺负,凌绍阳手还没有伸过来,她就抓起景微桌上的电话机,抡起就朝凌绍阳的头上砸去。

“你非要说自己一无是处,我也同意。你明明斯文内秀的一个男孩子,一表人才,可我没想到你这么阴,这么自私,是你的的时候,你觉得永远都是你的,你说当初蒋欣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她同意帮你掩护,掩护?凌绍阳,这就是你做的大事?明明已经大张旗鼓的订了婚,你又大张旗鼓的退婚,你丢尽了凌家和蒋家的脸,这就是你做的大事?退婚是你提出来的,现在要结婚了,也是你同意了吧?怎么,你现在又要想闹哪一出?你还想做一件大事?你还想让凌蒋两家的脸再丢一次?你为什么要姓凌?真想不通,绍国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你说说,你总结一下,你这二十多年,做的事情哪一件可以拎出来讲讲是了不起?你不是一无是处是什么?”

她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怕就是制造了皇冠假日那一幕。

凌绍阳被景微打了一巴掌,有些清醒,却愣住,看了一眼蒋欣,蒋欣吸了吸鼻子,问他:“绍阳,你是不是真的还想去找向晚?”

蒋欣正了头,看着凌绍阳,眸光坚定,声音有力且干脆的说:“退!!”

景微对蒋欣的那种慈柔之色消失,站在凌绍阳跟前是一种冽然的气势,一个漂亮的女人,若是眸子里透出刚毅和冷戾之气,着实可以让人倒抽一口气凉气。

“景姨!”蒋欣有些害怕的去拉景微的衣摆。

凌绍阳红了眼:“向晚,好你个向晚,我在你的心里就是如此的一无是处。”

蒋欣知道,自己的话里有气话,但是向晚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凌绍阳他自私,自私到令人难以置信,她现在觉得这个凌绍阳到底是不是那个曾经让她心心念念的凌绍阳?

景微没有表情的点头。

景微的气话跟着不平的呼吸一起在办公室里窜着。

短发的强势,职业套裙包着景微一副柔美饱满的好身材,她的淡定早就被凌绍阳气得烟消云散,她的若无其是早就被蒋欣眼框里转来转去的泪水逼得无影无踪。

“凌绍阳,你凭什么不放手?你看到没有,向晚不爱你,现在是厌恶,我都看得出来,她厌恶你,你看不出来吗?你现在就算低头下去舔她的鞋子,她也只会更厌恶你,你却情愿把心装给一个厌恶你的女人。”

“景董,不好意思,失态了,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处理,先走。”

“即便她跟江睿两个人山过盟,海过誓,你也绝不放手?”

景微转身问蒋欣:“欣儿,这婚,你还结不结?你跟景姨说,你还结不结?如果不结,马上退,如果要结,景姨就是把他凌绍阳五花大绑也要让他举行婚礼!”

“你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不考虑这里每一个人的感受,这就是你做人的方式?我敢肯定,蒋欣离开你,会找一个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可是你和蒋欣分开,再想找一个像她这样处处都想着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她都能为你感到难过的女人,你怕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

蒋欣自嘲一笑,“凌绍阳,我蒋欣是有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贱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任你欺侮?我现在是想,那些个什么名声,我真的不能再计较了,你说说,如果我们结了婚,报纸上要是天天头条都登着你恬不知耻的都爬在人家夫妻的墙角上,要不然被骂要不然被打的头条,我那时候名声怕是更差吧?”

凌绍阳又被向晚的话刺了一刀。

向晚刚一出门,凌绍阳还想追出去,这边被已经走上来的景微一把抓住手腕,用力的一扯,“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静谧了总裁办公室的空气。

“伤你?若不是你想伤我,我也不会想伤你。”

叹了一声,无力的一笑,“难过?凌绍阳,你看不出来现在是谁在为你难过吗?是第一眼发现你受了伤的人,是现在扶着你的人,我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凭什么要难过?你说你是我什么人?我拿什么身份来难过?朋友?同学?曾经的恋人?凌绍阳,你清醒点,若我说的这些会让我为你的伤而感到难过,但是你做的事已经彻底把这三个身份消磨掉了。是你要先伤我,我正当防卫,你却要我为了你难过?我是猪变的么?”

凌绍阳觉得手心里有些黏黏的,将手放在眼前才看到殷红一片,苦笑一声,“向晚,你居然忍心伤我,你看到我受伤,真的不难过?”

“凌绍阳,你别那么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你会做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没去考政法大学,你以为你是一块从政的好苗子吗?你先学学怎么做人,否则你这种性子从政也只会害了凌家跟着你倒霉。”

“凌绍阳,我庆幸当初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没有多接触,并没有深刻的了解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庆幸江睿的出现,否则我不知道会有多后悔跟你谈过那三年所谓的恋爱。”

向晚将手里的电话机放到桌上,已经顾不得在董事长面前的形象了,因为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了。

“向晚即便是如此厌恶你,你也要爱。我即便是如此爱你,你也要厌,你也要欺,如果真是如此,那的确是我蒋欣下贱,既然景姨愿意给我作主,那么我愿意退婚,记住,这次是我退婚,我知道,回去肯定要被爸爸甩两瓜子,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你也做好准备一辈子被关在凌家,永远别想再出来见天日,因为凌家出了你这样的子孙,真是倒了血霉!”蒋欣说完,只是仰头吞气,想把眼泪重新吞进眼里,无赖还是沿着眼角滚进了发里。

向晚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呆,她只想永远都不要见到凌绍阳,一眼也不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