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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睿回过头来,“阿姨,还有什么事吗?”虽是问句,却还是很礼貌。

向晚觉得江睿像是要打她似的,讪讪收声,曾美桂问江睿吃什么水果,江睿说不用,等会得走。

向晚气结,她知道母亲的性子向来如此,太温顺,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受了这样的欺负,真不管了吗?“妈妈,是不是事实,我会去问她的,江睿现在是不想这件事情闹大,我不会去闹,我就是要她给我一个说法,她不要以为背着别人做些什么事,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以为她三头六臂,只手遮天了吗?”

“混蛋!”向晚气得呼呼的出着气,想打他一巴掌,又怕太用力扯着刀口疼。

江睿突然觉得有些火,却碍于曾美桂是向晚的妈妈忍着发作不了,但说出来的话,语气一点也不轻,“阿姨,您已经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向明那个畜生差点侵犯了向晚,后来他得逞不了,还开车去撞她,他是想要她的命啊!您也看到了,向晚这脚昨天才好一点,那天肿得跟什么似的,下面全都是沙石,那都是为了逃命弄出来的,阿姨,我看到都难受得要命,您不心疼啊?”

向晚听着江睿这样说,心里虽酸却甜,不管别人承认不承认她的身份,在江睿的心里,她是他的江太太,是他江睿的女人,这样就够了。

“行的。”

“这次若不是蒋欣,向明也伤不到我。”曾美桂激动的争辩,“向向现在不是没事吗?不是好好的吗?”

“蒋欣?”曾美桂心跳漏了一拍,激动的把水碗放在床头柜上。“向向,你一定搞错了,蒋欣那样的女孩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有误会。”

江睿回到江州,没有回江家,江家也出奇的安静,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江睿。

这些年,母女间早就默契,向晚这一刻终于明白,母亲是早就知道的,她是唯一一个不知情的。

江睿看到曾美桂,礼貌的问好,“阿姨,向向在里面吗?”顺便把手里拎着的一大堆礼品交到曾美桂手里。

“哎呀。”向晚轻轻一声,脸色有些不好,打开江睿的手,眉眼轻抬,偷睨了一眼门口,江睿一慌,转身,看到曾美桂正尴尬的拿着水果站在门口。

“就想看你这样子生点气,最喜欢了。”江睿眼角眉稍都是笑意,幸福至极。

“向向…”曾美桂低喃一声。

小心的抱起向晚,手臂用力的给她支撑,省得她分了力道来勾他的脖子,慢慢的站起来,把她固在他的腰上,在她耳际浅浅一吻,暧昧的说,“小巫婆,我还是想试试你骑在我身上又啃又咬又疯狂的味道。”

向晚偷瞄了一眼曾美桂,脸烫得厉害,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情况,他还当着妈妈的面说这种话,有点难堪,“回去吧,我再休息半个月。好吧?”

“我们一直都很好,只是现在不能让江家知道而已,你知道我的身体。”

“不行!”江睿加重了语气,“我不是给了你卡吗?你从里面划钱出来啊,都这样了还上什么班,我还养不起你?”

“好多了,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伤口,皮外伤而已。”

两人寒暄几句,曾美桂放下礼品,从鞋柜里找拖鞋,半天没找着一双男士的,温笑道,“没事,进来吧,不要换鞋了。”

曾美桂点头。“我们应该报警,把向明抓起来,他把你伤成这样,下次呢?”

向晚知道江睿来了,嘴角扯着笑,迎接江睿。

“妈妈,我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向世勋。”向晚低头,莹透的泪珠滴滴落在浅色的被单上,慢慢晕开。

曾美桂心头似乎被猛的一击,手中给向晚吹凉的开水,差点洒了一床,向晚阖了眼,深呼吸,装作没有看见。

曾美桂看二人有些腻乎,赶紧出去,带上了门,江睿吐了口气,在向晚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

江睿干咳一声,“阿姨,向向好些了吧?”

“明知故问,想你啊。”

江睿出门离开的时候,曾美桂跑上去,“江睿。”

“你跟江睿和好了?”曾美桂抛开向晚的我不甘心,突然问。

曾美桂半天才启口,“江睿,别找蒋欣的麻烦了,她还小,不懂事,这么小的孩子,分不了轻重,就原谅她这一次,晓以利害,下次她断断不敢这样了。”

“妈妈,其实你早跟我说也没有关系,我说过,不会离开你。”鼻子被堵住,用力的吸了吸。“向明那么恨我们,我很担心你的安全,这些天,你就别出门,我想等江睿回来再说。”

江睿突然觉得无法和曾美桂沟通,向晚说她不是向世勋的孩子,他真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向晚的妈,这么维护一个害得她女儿差点命都没有的毫不相干的女人,玛丽苏?

门铃响起,曾美桂恍惚着起身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江睿,吸了吸气,把门打开。

“讨厌。”

向晚闷闷一笑,干嘛啊。

“景微的干女儿,蒋市长的亲侄女,那又怎么样,她跟向明合着伙的害向晚,我能就这么算了?那苏苓跟向明合着伙把向向的病历扔到江家害我们分手,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的让向明惩罚她就了了,可是蒋欣差点害死向晚啊,阿姨,这事情怎么能算?”

“那也得想啊。来,江先生抱抱江太太。”

若江家是黑色社会背景就好了,倒是一不做二不休,可家里的每一个人他都要考虑,他必须做得干干净净,不能给人留下一点把柄。

向晚被他这一句话噎得要死,气得牙痒,还说想她呢,原来是想跟她上床,她现在腰上还刀口才缝了几天啊,虽说不是剖腹产,没有切什么内脏,好歹不能做那种运动吧?

看到向明只剩下一颗头,江睿让人把绳子扔进海里,好好把船上收拾干净,捕完鱼,该回江州了。

“不行。”

“你快点好起来,别把我饿死了。”

在无比艰难的心理斗争后,向晚坐在床上,看着曾美桂手中的骨瓷细碗,慢慢启口,“妈妈,向明说我不是爸爸的孩子,爸爸是被我气死的。”

“还说呢,流那么多血。”江睿伸手拉开向晚的被子,就要撩她的裙子来看伤口。

向明死了,江睿有些失落,想着向晚的遭遇,他觉得不太够,却想不出其他办法来发泄,他就是恨不得向明死,但他又变态得不想他那么快死,若是古代就好了,他可以把他弄回去,一刀刀的剐,今天剐一刀,明天剐一刀。

向晚请了假,回了自己的家,她觉得有些事,不能隐瞒母亲,毕竟向明是个祸害,她担心母亲也会被其伤害。

曾美桂在房间听着,吓得不轻,直劝江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蒋欣是景微的干女儿,向晚是在景微公司上班的。

向晚把廖雪说过的话复述给曾美桂听,最后咬了咬牙,握着粉拳,“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她害我一次,若我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会害我第二次,我不想下一次江睿还为了我这样担心,等我好些了,就要去找她,她跟向明狼狈为奸,我要让她受到惩罚。”

曾美桂含笑道,“好多了。”

江睿的眉敛得极深,好半天展不开,“阿姨,我知道了,一切等向向好了再说。”

212:大结局(一)

江睿离开向晚的家,进了电梯,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累,曾美桂的态度让他极不舒服,不是一丁点的,向晚本来就过得很苦,母亲于她而言,那简直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她在江州这些年,原本不用如此辛苦,就怕向明虐待她母亲,做了很多份工作,就为了多赚点钱,把那两百万给向明,可以把母亲接出来。

女儿相当于是从鬼门关爬了一遭,母亲居然跟个观世音似的打算普渡众生?向晚是善良,但他从不觉得向晚是个愚善的人,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

怎么曾美桂感觉这么愚善呢?见谁都同情?包括要杀她女儿的凶手?

江睿眸子里精光慢慢聚着,想来知道的人多一个也不是坏事,“查到了当年你离开江州的那几个月,曾美桂同房待产有一个姓景的女士,那位女士离开青州后,你也回到了江州,后来蒋岩柏给爱女办了满月酒。”

向晚心下暗忖,把干妈搬出来威胁她吗?她当真是非要在这里工作吗?离开景明,就算不靠江睿,她向晚还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了?

令江睿没有想到的是,曾美桂也在,后来廖雪在他身边耳语之际他才明白,曾美桂一直跟着向晚,大致是担心向晚的身体,一看到两个人差点打起来,比她还跑得快,出来劝架了。

“你要怎么处理?我妈妈已经代我道了歉,你想要我赔钱吗?”说完,蒋欣鄙夷的哼了一声。

曾美桂不自觉的手颤了起来,向晚慢慢转过脸,静静的看着曾美桂,“妈妈,你告诉我,蒋欣是你什么人?以至于,你情愿伤害我,也要护着她?”

向晚显然不高兴。

似乎这世界末日到来,地动山摇,所有的山脉都尽数蹋陷,她的身边唯一棵参天大树没有动摇,她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他才是她的依靠。

向晚本来就是一个极好说话的人,那架式分明就是要蒋欣道个歉,江睿也是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不然这么大的事,第二天消息肯定满天飞了,蒋欣居然不懂,非要逞个口舌之快。

“阿姨,您先回去吧,这事情,我们在这里处理就行了。”

景微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江睿坐在景微对面,看着推到景微面前的DNA报告单,“景董,这事情,你怎么看?”

曾美桂紧张道,“你怎么这样对妈妈说话?那你打算怎么对她?找个畜生把她弄到郊外糟蹋她,开车撞她吗?向晚,蒋欣这样做都是因为迈过凌绍阳那个坎,那孩子还小,心眼并不坏。”

可是自己的母亲非但不帮她,还替蒋欣挨了一耳光,她内疚误伤了母亲,可母亲说出来的话,却重重的伤害了她。

她其实是有些怕的,也不知道怕个什么,见不到向晚怕她死了,可转念一想又怕见到向晚没死要来找她算帐。

景微用诚恳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江睿,又凝向向晚,向晚握了握江睿的手,轻轻的抖,江睿道,“这事情我听向晚的,她怎么说,怎么做。”

景微出了门,把蒋欣锁在办公室里。

向晚也是一愣:“妈妈,是蒋欣害得我,江睿帮我,有什么不对?”

景微没有被人这样威胁过,还是如此**裸的,江睿如果真要往这里面查,会不会查到蒋岩松身上去?如果说蒋欣是她的女儿,放在蒋家寄养也无所谓,就算说是蒋岩柏也无所谓,千万不能查到是蒋岩松的。

“那要不要我想个办法弄点蒋欣的东西去给她和曾美桂验个DNA?”

江睿和廖雪两个知情的人什么也不说,跟看戏的似的。

江睿回到江家吃饭,一切风平浪静。

蒋欣看到向晚是一愣,电台的广播她是听到过的,可是第二天什么新闻也没有看到,那个打电话的男人也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唯一知道的是向晚请了病假,说是做了小手术,有医院的证明。

她后悔自己有这样的心态,她不应该烦自己的母亲,这样很不好,可一听到母亲为了蒋欣说的那些话,她就不自在,她真想负气的问上一句,到底谁才她你的女儿?

事情最后在蒋欣说了声对不起后,向晚收了声。

曾美桂一听,这孩子是做了人流?,刚做了手术还被推在地上这是作的什么孽?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可她不敢,也问不出口,有些话,毕竟是一些敏感的神经,追忆过去那些事又做什么?她可以不计较,母亲不会计较吗?

他最担心的是向晚,可若是不说,蒋欣下次再做什么事要伤害向晚,曾美桂也如此偏袒的话,向晚怕是要伤得更重,如果知道蒋欣是曾美桂的亲生女儿,兴许还能表示一些无可奈何的理解,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向晚觉得蒋欣不可理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高兴又怎么样,不高兴又怎么样?你打了胎,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微这才松了紧蹙的秀眉,轻吁一口气,伸手拔下几根头发,并察看了发根都在才交给廖雪。

蒋欣本想矢口否认,可一抬头看见江睿几近凶残的目光,马上低下了头,偌大的办公室里空气紧张到极点。

既然江睿他们要查,就让他们把DNA比对好了,反正都已经查到她头上了,认定了当年去青州生孩子的是她,她也躲不了,与其弄得人人皆知,不如这样私下言和。

江睿赶到景明的时候,蒋欣和向晚已经被景微叫到了办公室。

景微细细的观察每一个人的变化,每一个眼神,然后听着廖雪说蒋欣的事,廖雪倒没提李响就是向明这一说,只是说因为蒋欣的帮忙害得向晚差点没命。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痛苦所以痛哭。

可是一提到向明,曾美桂的反应很正常啊,虽然他没说已经把向明弄死了,可是曾美桂真是巴不得向明死,骂向明是个畜生,居然对向晚做那么禽兽不如的事。

景微却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睿,江睿缓缓点头,“景董愿意配合是最好的,我们都不希望这件事扩散出去。”

景微抬头,一双漂亮眼睛有些失去神采,“不用。”

江睿看了一眼,立即起身离开。

景微坐不稳,头发晕。讷讷道,“会不会出错?”

曾美桂哪里肯依,她这一走,向晚和江睿本来就有火在心里堆着,还不得全都发泄到蒋欣身上啊。

她就不信曾美桂会无缘无故往樟雅苑跑,哭?看着梓雅苑哭吗?向晚明明要打的是蒋欣,曾美桂却拦下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连廖雪也不高兴。

待到了医院,蒋欣被景微弄走,江睿把其他人都弄上车后,廖雪开车,江睿什么也没说。虽然离开了景微的办公室,但他一直用手机在看,那场面真是不小。

景微没有注意到江睿和她说话,脑子里的片段是初遇曾美桂,聊天,笑,说孩子,对了,说孩子,说孩子从床上摔下去,摔到了头,还有什么?

也难怪曾美桂明知真相却不肯说出来,蒋欣若是回到她身边,还有什么?

“怎么?你高兴了?”蒋欣抽着鼻子。

“呵,等会我就要去问问景董,那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个要求。”

曾美桂一听江睿松了口,刀上把向晚从江睿的怀里拉出来,语气好了很多,“向向,乖,妈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你看看景董都给你道歉了,这事情就算了吧?以后好好上班,好不好?”

可这件事客观一点分析,向晚要打一巴掌,于情于理,都是对的,如果是蒋欣受了这样的罪,她是万万做不到曾美桂这般大度。

直到半个月后,这已经离向晚出事将近二十天了,她回到景明上班,大楼下遇到蒋欣,向晚觉得这算是冤家路窄。

赶紧从包里把纸巾了出来给蒋欣擦眼泪,蒋欣一把打掉,斥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可那种感觉,很别扭,好象被蒋欣威胁了似的,怕得很。

“那你当初还说对付凌家!凌家比江家差不了多少。”蒋欣自信的说。

直到慢慢的一根线摸上来,才查到当年景微离开江州好长一段时间。可是景微回来没多久,蒋岩柏又添了个女儿。

目前,他不担心景微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接受得了接受不了都得接受。

江睿在车上,握着电话,紧紧的。

曾美桂脸色一变:“向晚,你够了!”

景微头有些发晕,几乎是站不稳,脚下一崴,弄出了声响,廖雪和江睿反应迅速的打开门,抓了个现形,江睿吃惊,“景董?你,怎么在这里?”

曾美桂摸着自己的红烫的脸颊,阖眼后睁开,厉声道,“向晚,你给我回去!妈妈说过,凡事不要得理不饶人,既然已经没事了,何必追究这么多?”

她居然打了自己的妈妈。

曾美桂好象问了她,摔到了头怎么会没有印子?然后心情好象很不好,很恍惚,走了,再见的时候,她站在蒋家樟雅苑的别墅外面,好象哭了似的。

景微一惊,质问蒋欣,“你果真借我的名义骗向晚出去被人害?”

没两天,江睿真的把何首乌弄来了,曾美桂直夸江睿孝顺。

向晚便没再拒绝。

“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向晚带着凛然的气势,冷声问。

身侧的指节慢慢曲起,攥紧,握成拳。

如果江睿真要豁出去把蒋家和景家弄跨可怎么办?

这件事情关系到向晚,江睿不会乱说,若是到时候查的范围大了,就不敢保证了。

双拳一握,“拿我的DNA去跟向晚比对。”

停车场停好车,打开车门,看到了从医院里出来的蒋欣,蒋欣看向晚的眼神犹为怨毒,像有着很深的深仇大恨一般。

廖雪说完,眼神是那种让人看不清就里的复杂,嘴角的笑有点奸诈,这种感觉让曾美桂无比心虚。

曾美桂以前也是非常疼爱向晚的,可是这次出事后,态度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你做了人流?”向晚一惊,这才发现蒋欣的脸色一直不大对劲,可是一个孩子要得来多么不易,多可惜。

蒋欣和景微很震惊。

那蒋欣是个什么变得那么嚣张?说话也够难听的,也不看看向晚背后的男人是谁,什么都敢说。

向晚负气的把头扭在一边,她是有些冲动说出这些话,可是她心里那种失落的感觉让她很揪郁,就好象被妈妈遗弃了一样,仿佛她和蒋欣是两姐妹,可是妈妈偏心,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心。她只是想要公平一点。

曾美桂银牙一咬,道,“向晚是我的女儿,她现在又没有嫁给你,我是她的妈妈,她得听我的。”

她是有气的。

景微颤颤的呼了口气,她不太相信这些,曾美桂以前极爱向晚?可现在维护蒋欣?

委屈的气流绕过胸腔,呼出体外的时候,让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妈妈,你也听到了,你也听到她怎么骂我的了,妈妈,连景董都觉得她说得过份,都叫她闭嘴,难道你不觉得她过份吗?她做了错事,连个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她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她还骂得那么难听,妈妈。”向晚哭了出来,“妈妈,我才是你的女儿,我才是你的女儿啊。”

曾美桂被向晚质问得心慌意乱,她做得真有这么明显吗?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可是心虚该如何掩饰?愤怒吗?“向晚!”

“我们懂。”廖雪应道。什怎情也。

江睿这个人一向低调,做事从来都不张扬,待人有礼有节,不招人话柄,那是上流社会的一个典范,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实力,他从来没有说跟谁结仇结怨。可正是这样的人才可怕。

可江睿却说,把几根白的拔了,改天弄点何首乌来吃吃,会好的,说着就把曾美桂摁住在沙发上,帮他拔白头发。

景微正了正声色,姿态放低,“江睿,向晚。”顿了顿,把蒋欣拉过来,站在二人面前,继续道,“这件事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是欣儿不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欣儿不懂事,还小,有时候有些跋扈,小姐脾气大,这些都是我们做长辈的管教无方,你们看,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景微猛的抬起头,“你们查了些什么?”

曾美桂说本来就有些头发就灰了,不管了。

向晚心里委屈,一来是蒋欣那么骂自己,自己的妈妈和江睿站在这边,只有江睿要冲出去保护她,可是江睿是个男人,她不能让他在这种时候显得不绅士,蒋欣骂得是她,她打蒋欣,理所当然。

江睿阴冷一笑,“那我倒要试试看,把蒋家和景家的钱能不能榨干拿来赔给向晚!”

廖雪问,“江睿,这事情你怎么看?”

江睿看着向晚那副受气的模样,俊眉深蹙,便随口道,“阿姨,有些事,我看您还是别瞒着向向了,她迟早得知道。”本来是有人看病,有人出院,最后变成了闹剧,围了很多人,江睿是从直播里看到的,是值班的经理到景微办公室里说蒋小姐跟人在医院门口打起来了。

江睿能想到的办法是必须让蒋欣认清现实,她所有的一切,本该是向晚的,向晚代她受过这么多年的罪,她应该心存感激,而不是处处刁难。

曾美桂天天都留意着向晚的变化,一边照顾她,一边探她的口风,时刻提醒做人做事不要太绝,叫她跟江睿说说,有些事,不要太计较。

蒋欣不敢再吱声,景微马上对蒋欣递了一计眼色,“欣儿,给向晚道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她从未这样失落过,即便那时候跟江睿分手了,她觉得妈妈也未曾对她有过什么不满,哪怕她成了累赘,房子是妈妈找的,刚开始工作挣的钱还不如妈妈当家教挣得多,妈妈也从未嫌弃过她。

“跟你讲什么风度,你在我面前一点也不懂得尊重我的女人,还叫我跟你讲风度,你有多少钱?啊?你是不是说要赔钱?蒋欣,你不后悔你今天说过话?蒋家的钱跟景家的钱够不够你赔?”

江睿和廖雪互视一眼,眸中闪过惊喜,廖雪急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