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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衍摆摆手,“玩个破游戏什么惩罚不惩罚的,有意思吗?”

骆子杰女朋友偷笑,“惩罚水心给你一个大Kiss,你说有意思吗?”

温衍:“”

楼沁也懵了。

“怎么样,温少爷,以后可别说我对你不好。”

不知是不是都等着看好戏,玩牌的人都停了手,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众目睽睽的,楼沁耳根滚烫,不上不下的。知道这里面唯一向着自己的人就是温衍,求救的目光抛过去,谁知看到温衍一脸渴望

可不是么,追了大半年都没追上,也就偶尔能摸个楼沁的小手。

Kiss么,也就晚上做做梦罢了,温衍哪想到这会儿梦想就要实现了。

楼沁只觉得脸上发热,她怎么可能真去亲温衍?可是照这么多人起哄的架势,不接受惩罚肯定过不了关。

犹豫了一下,楼沁伸出葱白的两根手指,贴了贴自己的唇,然后缓缓贴向温衍的脸颊。

一片鸦雀无声。

温衍低头看着楼沁,从双颊到耳根,都染成了诱人的粉色。她微垂着眼睛,柔顺的长发披落在肩膀和细白的颈间,睫毛一颤一颤的,颤得温衍心都慌了。

接着,听到骆子杰调侃道,“阿衍,你脸红什么,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纯了?”

说罢,大家都开始奚落温衍。

“这不会也算数吧?不过看阿衍这样子,已经挺满足了,是不是?”

“这家伙十六岁就和女生上三垒了,这回倒知道害羞了!”

眼见朋友越说越过火,连黑历史都爆出来了,温衍连忙护着似的把楼沁拽在身后,恶狠狠地道,“你们行了啊,就算亲我们也晚上回房间亲去,少在这给我瞎起哄,都给我闭嘴!”

这边嬉闹成一团,楼沁脸上微赧,抽出自己的手,小声说,“我去买瓶水喝。”

直到走开好几百米,似乎仍能听到他们取笑温衍的声音,楼沁愈发后悔刚才没拒绝温衍的出行。温衍在度假村订了房间,明天才回市里。恐怕未来这一两天,都不会消停。

楼沁快走到超市时,忽然,她的手臂被一股大力从身后钳制住,猛地将她带进一旁狭窄隐蔽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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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你掉的那些肉,我会一斤一斤的给你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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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被凌聿风拉近小巷,男人靠的很近,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深邃无垠的眼瞳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水心,楼沁”他垂着眼睛,这两个名字从他的薄唇中逸出,像是经过细心雕琢一般,浑厚又低沉,“我倒不知道你这么大的本事,更名换姓,就在禹城不躲不藏生活了五年,却让我找不到你。”

凌聿风勾起凉薄的唇角,带了一丝自嘲。禹城这个地方对她和他都有一个特殊意义,却没猜到她能在这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安稳稳地做了五年的夏水心。

楼沁避开他的视线,“凌先生,我不是”

“叫凌叔。”

楼沁怔了一下,这个称呼,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口,因为记忆太深刻了。

“凌总,你”她换了一个方式叫他。

凌聿风蹙眉,透着些微冰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乖,叫凌叔。”

楼沁咬着唇,知道这一次是躲不过了,以这个人的精明程度,从吊坠联想到她的身份并不难,更何况,他从朵拉那里也得到了证实。现在是想瞒着他,都瞒不过了。

不过,她不懂的是,他为什么要纠结着这个称呼不放。

楼沁隐藏在内心那股小孩子的倔劲儿涌上来,就这么和他四目相对,小嘴儿执拗地抿着,就是不说。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巷子外传了过来,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咦,水心不是说来超市买水么?怎么没见到她?”

楼沁听出这是骆子杰女朋友的声音,下意识看向凌聿风,他们此时虽然没有太暧昧的举动,但在别人开来,阴暗隐蔽的小巷,孤男寡女的,恐怕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如果要是被温衍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朋友看到,指不定又要闹成什么样子。

而且,她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和凌聿风的事情,更何况温衍和凌聿风还是老相识。

似乎看透楼沁眼中的顾忌,凌聿风眼中迅速闪过一抹不悦,她这是怕温衍知道她们的关系么?

“快点,我在等着你叫我。”淬不及防地,凌聿风低声开了口。

楼沁被吓得魂都要飞了,没想到外面有人他还故意发出声音,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惊慌失措地捂住凌聿风的唇,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出声。

谁知凌聿风只是目光深浓的瞅着她,片刻过后,楼沁只觉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如羽毛一般轻轻地划过她的手心

像是被触电一般,楼沁杏眸圆瞠,将手收了回来。

这次凌聿风没让她得逞,手疾眼快地钳制住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和从前的肉乎乎的触感不同,掌心下是薄薄的一层皮肉,骨头咯手,甚至他的指腹可以抚摸到她每一根血管的位置。

男人眼中飞快闪过什么,又迅速湮灭。

“叫”

怕他的声音把外面的人吸引来,没等他说完,楼沁蓦地脑子一热,踮起脚尖,毫无预警地堵住了他的唇。四片唇相贴的刹那,楼沁瞳孔扩大,瞬间就后悔了,她这是在做什么?

凌聿风毫无准备,在惯力的作用下,向后退了一步,但一只手顺带扣住楼沁的腰,迫使两具身体紧紧的贴着。只是稍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烧得烫红的小脸。

察觉到她有想要退开的意图,男人的手臂横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带着她一同退了几步,倏地一个转身,楼沁被她按在墙壁,后背是冰冷的水泥墙,而胸前是一具火热结实的男性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凌聿风微微侧了头,在楼沁下唇上牙齿一合,她吃痛地张开嘴,下一秒,便有湿滑的舌尖钻了进来,带着狂风暴雨似的力量,搜刮她的每一寸口腔,汲取着她的呼吸,卷吮着她的舌根。

楼沁不敢发出声音,皱着眉头想推他,但她的力气怎么能和凌聿风比?他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便把她完全掌控,她的两只手腕都被他扣在脸颊两侧的墙壁上,他弯腰欺近,吻得更加急切而且热烈。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显然也是,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每一下律/动都磨蹭着她胸前,楼沁只觉得身体的全部血液都凝固在头顶。而她的羽睫轻轻地颤动,同样的,每一次都扫过他额前低垂着的碎发。

不远处的巷子外,飘来骆子杰女友的声音,“听说了没,温衍他爸给他安排了相亲,就在今天晚上。”

“啊?可我们今天不是”唐奕均女友诧异道。

“你以为呢,温衍今天叫大伙出来玩,也是为了躲开他爸的火力。温衍说了,死都不会去,把他爸给气得差点没进医院。”

“看来阿衍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从小到大没看他对谁这么上心。”

“就是水心还带着两个孩子,不知道他爸妈知道了什么反应,毕竟阿衍还未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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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的口气被男人榨得一滴不剩,楼沁的眼中凝聚着水光,脸蛋酡红,说不出的妩媚。

巷子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缱绻地贴着她细嫩的脸颊,低目望着怀里瘦小羸弱的一小只,心里一阵柔软的暖意浅浅地划过,“你身上掉的那些肉,以后,我会一斤一斤地给你补回来,一克都不会差。”

他没什么恶趣味,并不只是对胖子动心。

是因为喜欢她,才会爱她千百种模样。只是看她现在瘦成这样,没有曾经的圆润健康,便只觉得心疼。

听到他微哑的男性嗓子,楼沁回过神,推开他和他拉开些距离,手上突然被套上一个冰凉的圈圈,让楼沁一阵晃神。

是那只女戒。

指环内壁刻了‘L;L;L’的戒指。

垂着眼睛看着手指间的那枚戒指,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当初将它交还给他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现在,就有多复杂。

楼沁徐徐地抬起头,澄澈透明的大眼渗着一丝不解,“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戒指,这衣服。”

从刚才几人一起下休旅车的时候,楼沁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这件情侣衫。那年他颇为不屑的表情还很清晰,觉得这都是小孩子才喜欢的玩意。可现在,他都三十五了,却把当年不屑一顾的情侣衫拿出来穿。

凌聿风盯着她的红肿的唇,嘴角破了,谁是罪魁祸首不言而喻,伸出拇指想蹭去那抹鲜红,却被楼沁一个扭头避开。

他将手收进牛仔裤的裤袋里,在里面紧握成拳。

“你说我想干什么?”

凌聿风轻弯着嘴角,看着她的眼神那么温暖,还夹杂了一丝疼惜,“我在找当年那个向我求婚的女孩;我在找那个告诉我‘骨气不重要,我才重要’的人;我在找,曾经对我说过‘我已见过银河,但我仍只爱你这一颗星’的傻丫头。”

楼沁直直望着他的眼睛,一颗心揪得难受,“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那个十八岁,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楼沁,早已经长大。

“是么,可是我相信我会把她找回来。”他勾着薄唇,眼中深沉坚定,带了一丝痞气。

楼沁摇头,像是拒绝什么,带着戒指的手微微一动,有什么从指端挣脱,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一时间,他们两人都愣了。

时隔五年,胖丫头楼沁变成夏水心,连戒指都已经不合适。

楼沁定了定神,看着那戒指朝着巷子尽头那一堆干枯的芦苇荡飞去,随后消失不见。

那片枯黄的芦苇荡前方,是泥泞的废弃鱼塘,想把那么小的戒指找出来,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是承载许多回忆的东西,丢了难免可惜,楼沁有些慌乱的去看男人。

还没回过头,一道高颀的身影从飞速眼前掠过,像是披荆斩棘的将士,凛凛而去。

133 晚上去房间找她

133 晚上去房间找她

楼沁站在原地,看着凌聿风步入那片荒芜的芦苇荡。

芦苇荡长得很高,有一些几乎能赶上凌聿风的身高,他弯着腰,S&N的软皮休闲鞋踩在湿软的泥土里,用手拨开差不多齐高的枯草,在地上搜寻戒指的影子。

她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个洁癖严重的男人不顾脏乱,不顾形象,淹没在一排芦苇中的画面,眼眶有些酸涩。

楼沁也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地势,坑坑洼洼都是凌聿风踩出的脚印,芦苇有一些被折断,但依旧坚韧得连着根部。

那么小的戒指怎么可能会找到?

“不行就别找了,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心里虽然惋惜,但也不想看他屈尊降贵,弄得一身狼狈的样子。

那晚她才找了玉娃娃的吊坠,知道小东西掉了有多难被找到。而且,两人的关系都不存在了,还留着那个戒指做什么?或许,这是老天给他们的一个预示。

凌聿风充耳不闻,越找越往里面走。

楼沁上前想要劝阻,手背忽然被芦苇割了一下,划出一个深深的红道子。

凌聿风似乎有所察觉,转身朝这边望过来,然后几步跨到她的面前,低头,微一蹙眉。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拉过她受伤的小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痕迹,极尽温柔。

楼沁微仰着头,看着他垂眸认真无比地揉着她的伤处,轻轻咬唇。

他掀开眼睑,幽邃的眸子染着宠溺看向她,“这里危险,在远处等着我,马上就能找到了。”

楼沁张了张口,还没出声,他的手机就响了。

温衍打来电话,似乎是问他人在哪。凌聿风没有接,迅速按掉,将手机一股脑塞进楼沁的怀里,双手推着她的肩膀。

“别再进来了,听话。”

将楼沁推到安全位置,凌聿风转身又回到方才暂停的地方。她的一双眼睛紧紧攥着他,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发生什么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见到凌聿风蹲了下去,再起来的时候,英俊的脸上挂着肆意飞扬的笑容,他迅速走到楼沁的面前,一只手里捏着那枚沾了泥的戒指,露出自认识以来,楼沁在他脸上见过的最得意的笑容。

黢黑的眼眸闪烁着光,她看到因为笑容明显,他的眼角出现细细的鱼尾纹。

她才二十三岁,而他再过几年就要步入中年。虽然从这个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痕迹,但他的确已经不再年轻。

“看,我就说会找到。就像我说的,我也会把那个傻丫头找回来。”他翘着嘴角,满足得像个孩子。

而楼沁则笑不出,是看着他脸侧被芦苇划伤的几道红痕,手不禁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拂过那些地方。他的眼神瞬息万变,大手盖住她的小手,歪着头蹭了蹭她柔软细致的手掌心。

楼沁忘了要挣脱自己的手,这时温衍的电话不断打进来,凌聿风脸上略过一丝烦躁,眼眸深邃的注视着她,“快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

她想说不,但想到某件事,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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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回去后,温衍问她去哪了,楼沁说随便转了转,温衍也没再问其他。

不一会儿,凌聿风来了。温衍一看他脸上的伤痕,错愕的问,“凌叔,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像是被女人挠的?”

凌聿风黑色的连帽衫上沾了些土,除了脸划了几道之外也不算太狼狈。

他说,“没找到卫生间,就去后面的芦苇那边解决了。”

楼沁:“.”

说完,他还向楼沁这边看了一眼,她迅速低下头,摆弄手里的鱼竿。

中途,凌聿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和温衍他们说一声后离开了鱼塘边。

“凌总,事情都查完了。资料已经传到您的邮箱,现在方便看吗?”莫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凌聿风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点了根烟,望着前方热闹的男男女女,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现在说吧。”

莫奇说,“五年前,夏家夫妇的女儿因为动脉瘤去世,不久之后很快又收养了一个女儿。按理说,现如今是不能随便把户籍和身份在公/安系统里重置的,但池景灏和夏家有姻亲关系,这些事都是池景灏出面办的,以池家的实力,不难搞定这些。”

池景灏?凌聿风眯起了眼。

“凌总,还有”莫奇略微犹豫了一下,迟缓地开了口,“我们在医院找到了夏水心的档案,五年前她确实在医院顺产,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女儿比儿子早出生三分钟,女儿四斤九两,儿子三斤一两,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凌聿风将香烟从嘴边拿开,低头望着夹着香烟的那只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还有夏水心一些其他的医疗档案,不过想调阅有点困难。夏士雄是禹城有名的心理学教授,夏水心的一部分档案,都在夏士雄的手上存档,想找到不容易。”

凌聿风深呼吸,不知是不是抽烟的缘故,再开口时嗓音嘶哑,“等拿到再跟我说。”

结束通话,凌聿风仍旧站在原地,地上落着几个香烟的烟尾,周身尼古丁的味道浓重。

手机再响起的时候,凌聿风已经在抽烟盒中最后一支。

“聿风,你怎么留在禹城了?我听莫奇说你还会再留几天?”凌母在电话里面关心地问,“马上就是你爷爷的寿辰了,准备准备也该回家把你爷爷接过来了。还有,你二叔马上带着阿衡也要从美国回来,你抽空给你二叔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凌聿风淡淡的应声,片刻后,问,“妈,你当初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岂止是疼,都不想生了。那时候你爸一直拉着我,说是怕我一时疼得想不开会跳楼,死活都不松手。也幸好你爸在身边,要不孤苦伶仃的,我没准真从楼上跳下去了。这不,你出生的时候七斤多,健健康康的,看到你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什么都值了。不过啊,也是那时候我和你爸下了决心,可不会再生第二个了。”

凌母说完才觉得奇怪,无缘无故,凌聿风怎么会问起这些?

“怎么突然问起生孩子的事了?”

“没什么。妈,我过几天就回去。”

凌聿风的目光停留在远方那个已经不甚熟悉,却让他难以再移开的身影上,愈发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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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晚上草草吃了饭,温衍便叫度假村的人把房间都安排好。

出于安全考虑,楼沁的房间在一层楼中的最里面。而出于私心,隔壁是温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