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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温衍带回公寓,楼沁没帮上什么忙,只是指了路,外加帮他们开门。

温衍西装是瘦版的,楼沁怕他睡得不舒服,动手帮他把西装脱了,熟门熟路地从衣橱里拿出一床棉被,给温衍盖在身上。

自始至终,她能察觉到背后始终有一道目光在跟随她,炽烈得像是要把她戳穿。

等做好这一切,楼沁转身,不知什么时候凌聿风靠的很近,身上的气味猛地窜进她的鼻端。

楼沁后退一步,刚要开口,却见他缓缓摊开了手掌,掌心中,躺着她那个玉娃娃。

下意识,楼沁伸过手去拿——

只是,碰触到他手心的那一瞬,男人蓦地紧紧合上手掌,淬不及防,连同她的手一起,被他用力的攥住

【小剧场——双胞胎采访】

Q:请问,在家里谁的地位最低?为什么?

禹禹:我。因为我和妹妹同时做错事,爸爸只骂我。妹妹和妈妈一起做错事,爸爸还是骂我。

Q:…

Q:第二个问题,什么时候觉得最幸福?

水水:吃东西的时候最星湖!

禹禹:…被爸爸抱的时候。脸红]

Q:至今有什么最难忘的事吗?

水水:刚才午饭我吃了十个鱼蛋!

Q:…

禹禹:有一次应酬,爸爸回家喝醉了,缠着妈妈问她爱不爱他。妈妈没有回答,我偷看到爸爸一个人在客厅里抽了很久的烟。后来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摸了摸爸爸的头,对着爸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爸爸像个孩子一样,瞬间眼睛就红了。

Q:有什么想要忏悔的吗?

水水:四岁的时候和禹禹生气,在他的奶瓶里吐口水。

禹禹:…一直骗水水我是哥哥。还有,和爸爸同谋偷了他们的结婚证。

Q:ExcuseMe??

禹禹:因为爸爸说没有结婚证,以后不小心惹妈妈生气也没办法离婚了。而我想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愧疚脸]

130 他问我夏水心是不是楼沁

一阵窒息的沉默,徘徊在两人之间。

卧室内灯光明亮,楼沁能清楚地看到这个人的眼睛,深邃晦暗,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脸倒影在漆黑的瞳孔之中,周围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清淡的酒气。

时隔五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的观察他。

眼角有了细微的鱼尾纹,是岁月沧桑的痕迹。

他今年也不小了吧,三十五,还是三十六溲?

这几年的空白,她不去见他,不去听他的消息

可是此时此刻才知道,有些人是烙在心里,想忘都忘不掉的。他的眉眼、鼻子、薄唇,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丝毫不差。

可是她呢?却早就不是五年前的楼沁了恧。

她微微垂下睫毛,避开他灼烫的视线,“凌先生,请你放手。我说过我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个人,这个东西真是我的。”

凌聿风稍低着头,目光难测,攥着她手指的大掌用了些力。

“我不是想问你她在哪。”他的嗓音很沉,带丝暗哑,说的也缓慢极了,“我只想知道,这些年,她有没有受委屈?”

她仍低着头,却眼圈泛红。

这五年,一个人带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个中滋味只有她一个人清楚。就算是辛苦,就算是撑不下去,也得咬牙生存。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委屈不委屈?

如果是别人问的,她一定会说不委屈。两个宝贝健康又漂亮,做妈妈的最大的心愿就是这些了。

但问的人是他

委屈吗?

或许有一点。

离开家的时候她才十八岁,从没接触过社会。后来为了拼命赚钱,到处去看别人的脸色,被骂了被欺负了也不能说个不字。前段时间温衍的朋友隔三差五的来找茬,害得她连丢两份工作,可她又能怎么样?

他清浅的呼吸声就在头顶,楼沁缓缓抬起头来,被他握住的指尖发颤,她故作镇定地仰望他的脸。

“委不委屈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我姓夏,叫夏水心。”她咬唇,顿了一顿,“凌先生,以后不要再认错人了。”

与他对视了一眼,楼沁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抓起包包从温衍的住处离开。

坐在出租车上,五年前的事情走马观花一样地从脑海中闪过。其实,她从没有后悔爱过那个男人,就连现在,心里或许都还有他的位置。只是,接连两段感情受挫,她发现自己越来越难将自己彻底交给一个人,怕孤单但更怕被辜负。

十八岁的楼沁为爱奋不顾身,二十三岁的楼沁,大概也没那么需要爱情了。

凌聿风站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看着楼下那个纤瘦的身影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过了一会儿,掏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了许久都打不着火。索性,手指一弯将香烟折断,将自己深埋在沙发里。

低头,双手插/进短发之中。

那个声音,那双眼睛

五年来他从没正眼看过一个女人,所以第一眼没有认出她。也或许,是她在这五年之中的变化太大,而他还在搜寻记忆中那个开朗的胖丫头。

他拿出手机,屏保上的照片几年如一日,食指轻轻划开,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寂静中,等待那边接通。

过了很久,嘟声停止,换来一个女人尖锐的嗓音,“凌聿风,你有病啊!还能不能让人吃晚”

“夏水心。”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将这三个字从喉咙里低低道出。

刹那,那边没了动静,也不像方才那么张牙舞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别的事,我要挂电话了。”慢半拍地,那头的人亡羊补牢道。

凌聿风完全忽略了她的话,只问,“我找到她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五年前她为什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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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回到家,给夏隽禹和夏水凝做了晚饭,自己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一个苹果算是解决晚餐。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洗澡问题,楼沁就头疼。夏水凝从小不喜欢洗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楼沁每次都是连哄带骗,才能把夏水凝骗进浴缸,还得向她保证下顿饭吃什么,要是合胃口了才能发发慈悲多洗个五分钟。

好不容易把夏水凝洗好,楼沁弯腰拔掉水塞,原本已经被她抱到床上的胖丫头,光着小屁/股颠颠的跑回来,一只脚还在浴室外面,歪着身子和脑袋瓜,咧着小嘴儿,“妈咪,我考虑了一下,明天我不要吃牛肉丸了,我要吃白菜!”

楼沁一见女儿光着身子,也顾不上放水,连忙扯过浴巾弯腰把女儿包裹上,抱起来朝着小床走去。

“怎么想吃白菜了?”她女儿一向是肉食动物。

“因为我要减肥啊,禹禹说我如果还这么胖的话,周三去登山我会爬不上去的。”水水奶声奶气地道。

楼沁莞尔,掐了掐女儿的脸蛋,“知道了,妈咪明天给你做白菜吃。”

说是做白菜,但明天若真没有肉,夏水凝恐怕又要闹。

把夏水凝安置好,接下来是禹禹。

等浴缸换好了水,夏隽禹已经乖乖的穿着小浴袍和拖鞋,站在浴缸旁边。

楼沁转身要给他脱衣服,禹禹红着脸两只小手攥着衣领,“妈,我想自己洗。”

楼沁觉得奇怪,又听夏隽禹呐呐的小声道,“老师说我们这个年纪可以自己洗澡了,而且,妈是女生”

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有了性别意识,虽然答应了,可楼沁还是不放心。浴室的门刻意没有关紧,她就跟个偷窥狂似的站在门外,小心注意儿子的一举一动。

不知道别人当妈的,是不是都跟她一样?楼沁苦笑。

夏隽禹从小独立能力比较强,脱下浴袍,露出光溜溜的小身子,他先把浴袍规规整整地放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有些吃力的爬进浴缸。楼沁只把水放了三分之一,他坐进去正好水漫到胸口,学着楼沁平时为他洗澡的样子,夏隽禹把毛巾打湿,慢慢地擦拭身体。

快洗头的时候,搓了满手的泡泡,沾了水就往头上浇。

楼沁刚意识到不妙,就听夏隽禹叫了一声,她连忙推开门,动作迅速地在水池里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把夏隽禹眼睛里的泡沫冲干净。

第一次自己洗澡以失败告终,夏隽禹低着小脑袋,困窘极了。

等清理好,楼沁见夏隽禹的表情轻轻一笑,揉了揉儿子的头,声线温柔,“知不知道妈妈的愿望是什么?”

果然一句话勾起儿子的好奇心,红彤彤的大眼睛望着她。

“妈妈希望你和水水不要长大的这么快,这么早,永远做妈妈的小宝贝。等我将来老了,需要你和水水照顾,到时候,你们再变成大人,好不好?”楼沁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夏隽禹从生下来那一刻,抢着做水水的哥哥,抢着照顾她们母女,懂事得叫人心疼。

其实,她更希望的是他能无忧无虑地做个孩子,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奢望。

夏隽禹似懂非懂,不过还是点点头。

哄睡两个小宝贝,楼沁才回到自己的卧室,时间已经走过二十二点。

她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手机,刚拿起来,像是有预感似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这个时间,除非有急事,朵拉从不会冒然打给她的手机。

想必之前的那三个未接电话,也是她打来的。

楼沁接了起来,朵拉焦灼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小祖宗,你可算接我的电话了。”

“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问,朵拉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你和凌聿风是不是见面了?他刚刚打电话给我,问我夏水心是不是楼沁!”

楼沁咬唇,“你怎么回答他的?”

朵拉声如蚊呐,“我都招了”

131 惩罚水心给你一个大Kiss!

周三,幼儿园举办了外游活动。

楼沁一早起来给两个孩子做好早餐,然后切了些水果装在保鲜盒里,又灌了两壶温水,以及准备好一些游玩需要的其他用品后,送他们去了集合的地点。

亲自把夏水凝和夏隽禹交给老师,楼沁站在幼儿园门口,和很多家长一样,看着大巴车开远才算安心。

视线还没离开大巴车驶离的方向,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喂。溲”

“别这么恋恋不舍的,知道的是你送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情郎分别来着。”电话那端响起温衍戏谑的声音。

“你又无聊了?”楼沁刚说完,才意识到不对劲,温衍怎么知道她恋恋不舍了?

一回头,果然见到穿得包的温衍站在一百米之外的距离向她招手恧。

楼沁拧着秀气的眉,看温衍朝自己走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温衍潇洒的一手插袋,挑眉,“当然是来找你。对了,你今天请假了是不是?”

“你要干嘛?”楼沁防备地望着他。

“别问了。带你去个好地方。”温衍神秘兮兮地眨眼。

不容楼沁出声拒绝,温衍牵起她的手腕,往马路边停靠的休旅车那边走。

“喂!你这恶霸”

楼沁下面的话被温衍拉开车门发出的声音所掩盖,看到车内坐着男男女女差不多六七个人,楼沁一脸的怔忪。

“快上去,为了等你我们已经迟到了。”温衍像是生怕楼沁不同意,强硬的把她塞进后座,迅速启动车子。

车上有骆子杰和其他一些温衍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和楼沁有过几面之缘。楼沁一上车,身旁的骆子杰便嬉笑着凑过来,“小嫂子今天好漂亮啊,是不是温大少提前告诉你我们要去钓鱼?”

“钓鱼?”楼沁瞪大眼睛,她对这种浪费时间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

“是啊!阿衍听说嫂子的两个小宝贝要在外面过夜,没人陪嫂子,就把我们都叫出来,陪嫂子出去玩打发时间。”温衍另一个发小唐奕均道。

“嫂子,你看我们温大少是不是很贴心啊?”骆子杰欠扁地问道。

楼沁还没说什么,开车的温衍已经出声,“子杰!”

“哟,我们温少爷害羞啦!”骆子杰不怕死地拿温衍打趣。

顿时,车厢内响起哄笑声和起哄的口哨声,楼沁也被闹了个大红脸,忿忿地看向前排那个罪魁祸首。透过后视镜,却对上另一双高深莫测的黑眸,她微微一怔。

凌聿风坐在副驾驶上,手臂搭在车窗外,休闲连帽衫的袖子卷到袖口处,露出有力的手臂。放在窗外的那只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很少去抽,就放任它冒着青白色的烟雾。

他掀眸,带了些懒散,深邃的视线望着后视镜。

楼沁迅速收回目光,偏头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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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钓鱼,但鱼竿只带来一根。这些人真是

一到度假村,唐奕均便像模像样地把鱼竿架起,也不观察水面,又和骆子杰支起一个小桌,骆子杰的女朋友带来一大书包的吃的,哗啦啦地都倒在了桌子上,骆子杰从中找出一副扑克牌,搬来几个小凳。

“来来来,打牌打牌。”骆子杰张罗着,“凌叔,你也一起吧,那鱼就交给女同学们!”

楼沁看到凌聿风扯了下嘴角,肆意慵懒的样子,低声问,“玩什么?”

“斗地主,会不会?”

“玩过几次,但是不熟。”

“要的就是不熟!”骆子杰来了精神,贼眉鼠眼地,“那凌叔可多准备点钱啊,我们可是禹城这一带着名的爆菊小地主分队,来一个杀一个。不过凌叔嘛,我们一定手下留情。支票也可以的哦!”

凌聿风嘴角上扬,浮起淡淡的笑。

男生们玩斗地主玩得兴起,方圆几百里都是他们呜嗷乱叫的声音,恐怕鱼早就吓跑了。

以骆子杰女朋友为首的三个女生都和楼沁坐在鱼竿周围,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聊八卦。这其中,楼沁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但是年纪却还是最小。不知是温衍在这些人之中地位崇高,还是楼沁年纪的缘故,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楼沁也颇受照顾。

可能是觉得无聊,骆子杰的女朋友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却被唐奕均的女朋友给否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不如玩这个,每人轮着念数字,到7或者7的倍数的时候不能念只能拍手,如果错了,要接受惩罚。”

“这个好!证明咱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嘛!”

楼沁:“”

楼沁赶鸭子上架,她对游戏不感冒,尤其还涉及到数学,她的脑子马上就乱了。从小,她的理科成绩就是她的痛。

第一次错的人毫无悬念的非楼沁莫属,骆子杰女朋友宽宏大量的道,“水心第一次玩,咱让着她点。这一回不算数,下次可就不行了。”

楼沁万分感谢。念着上次的错误,轮到她的时候躲过一劫,可这些人中谁也没有失误,数字越大楼沁越紧张,到了第二轮,华丽丽地又错了。

许是她们这边太热闹,把玩牌的男人给吸引过来,温衍走到楼沁的身后,一看楼沁沮丧的样子就摸清了形势,警告道,“你们别合起伙来欺负她,听到没有?”

骆子杰女朋友说,“我们哪敢啊,不过水心太菜了,我们想放水都不行啊。”

“对啊,不过第一次已经不算数了,这回水心一定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