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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克齐咳得满脸通红,等过了一会儿,才喘着又靠回腰垫上,“事到如今,没想到是楼沁变相帮了我们一回。你说我当初,怎么就这么傻。”

楼母叹气坐回床边,什么都没说。

楼钰从医院里出来,直接打了电话给江可璇。

江可璇刚经过小产,现在正在家里调养,手机响起的时候,路可可先看了一眼,“楼钰打给你的,要不要接?”

听到楼钰这个名字,江可璇就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就让它响吧。还嫌我被她害的不够么。”

不过楼钰这次发挥了锲而不舍的精神,一个接着一个打。

最后,江可璇还是忍无可忍地接了起来,“楼大小姐,您别再来找我了行不行?”

手机传来楼钰的冷笑,“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你想甩手不干了么?”

“凌聿风把我和你们楼家折腾得还不够惨?楼钰,你什么时候才会吸取教训,如今,我也自身难保,我的男人不要我了,孩子也没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江可璇气呼呼地挂上了电话,只觉得这个女人现在简直就是疯了,比她还要疯!

路可可接过江可璇的手机,放到一旁,问她,“怎么,你要接受凌聿风的条件了吗?”

江可璇虚弱地脸上呈现出一抹纠结的神色,“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甘心,我等那个男人这么多年,现在一无所有,你说我会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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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不知道池景灏找她有什么事,难道是表姐有什么事?

挂上电话,楼沁穿了件外套,和凌母打声招呼就往门外走。

池景灏开着夏明甄的红色越野,坐在驾驶座上抽烟,而夏明甄却没在车上。

“表姐夫,表姐呢?”

楼沁上了车,池景灏直接掐灭了香烟,挥散空气中的烟雾,目光深沉地望了一眼楼沁,“她在酒店里休息,是我有事找你。”

池景灏将车启动,徐徐向别墅的出口驶去。

雷克萨斯从另一条路上开了过来,远远地看到楼沁坐上那辆车。凌聿风认出那是夏明甄的车,又想到刚才张铎告诉他的事,俊颜紧绷,用力地踩下油门,直接从越野的车侧方抄了过去。

池景灏的车速并不快,所以当雷克萨斯以一个非常潇洒利落地弧线横在他的车前时,几乎半秒钟就将车子稳稳地停下。

楼沁怔了怔,看到凌聿风从车上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三件套西装,外套都没穿,过来敲了池景灏的玻璃。

池景灏先看了楼沁一眼,缓缓将车窗降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的同时,各自的身上都散发出强烈的商人气场。

凌聿风在看到车上只有楼沁和池景灏时,眉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

“池总,不知道您带我老婆要去哪?”

被凌聿风叫做‘老婆’的那个人,一副没回过神的呆滞表情,后来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双耳尖通红。

须臾,池景灏清浅的勾唇,“好久不见水心,想和她叙叙旧,凌总不会太小气不肯吧?”

凌聿风也维持着翩翩风度,淡淡笑道,“真是不巧,我这边有点急事要和她说。叙旧的话,有的是机会。”

池景灏对于心中的疑问还不是非常确定,凌聿风此刻摆明了不肯放人,池景灏也不能在这时候和他撕破脸。

而且,先让他放肆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等他确定了心中所想,或许,就是让凌聿风吃苦头的时候了。

池景灏转过头,对楼沁温文一笑,“既然凌总有事,我就不留你了。水心,改天一定要陪我和你表姐出来坐一坐。”

“那是自然的,表姐夫。”楼沁不知道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只是知道池景灏突然找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被凌聿风突然搅黄了,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不下车?”凌聿风挑眉望着她。

楼沁瘪瘪嘴,从池景灏的车上下来,坐上了停在前面的雷克萨斯。

凌聿风这才满意,刚要走,身后传来池景灏冷静平稳的声线,“我和水心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防备心不必这么重。”

严格意义上讲,这是池景灏第一次正面接触凌聿风这个人,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高深莫测又喜怒无常的男人。

凌聿风身形微顿,回首用深邃的目光和池景灏在空中交汇,半晌才低低地一笑,语气却是有些冷然,“烦请池总好好看管家里的女人,有些人,是不能动心思的。”

凌聿风进了一步,池景灏却也不甘示弱,“凌总这话我也赞同。不过,凌总真的了解水心吗?她母亲的事,或许凌总该费心地去查一查。”

投下一颗炸弹后,当事人一笑,掉转方向盘,红色越野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凌聿风在原地站了半晌,才回到车里。

楼沁头扭向窗外,很明显地,正在和他闹小别扭,大约是在生气他出现把她从池景灏的车上截了下来。

“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的吗?”

楼沁哼哼两声,看都不看他。

凌聿风悠悠地瞥她一眼,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攥住她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楼沁挣了挣,他却更加用力,用力到她根本挣脱不开。

看她傲娇的小表情,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挠他心尖似的,凌聿风一手掌控方向盘,道,“以后少和你表姐来往。”

楼沁本就有点生气,一听凌聿风大男子主义的话,扭头就要反驳,谁知又听到他用不大痛快的声音说,“她是同性恋,看你那眼神就想要把你吞了,我可不想和个女人争风吃醋。”

楼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可能!表姐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她还”

忽然想到在温泉度假村的时候,夏明甄无厘头的举动,再一结合凌聿风的话,楼沁忽然涨红了脸。

凌聿风一瞧到楼沁这幅样子,立马心知肚明。一个刹车,将车停在路边,精明的眼神牢牢凝视着她,也不遮掩着,直接地问,“她摸你哪了?”

“没、没有。”楼沁像是做错事,底气不足。

凌聿风眼底划过一抹危险的暗光,反手扣住楼沁的手腕,把她拉到眼前,一双厉眸微微眯起,压低了嗓子,“她亲你了,是不是?”

“”楼沁咬唇,严防死守。

谁知这动作在男人看起来,已经算是不打自招了。

凌聿风幽幽地声音在车内响起,“楼小沁,你死定了”

被男人压住,狠狠地咬住唇的时候,楼沁认命地闭上眼睛——

完蛋,这人又要窝里反了!

192 “我可不就是刚被你占便宜了么!”

192 “我可不就是刚被你占便宜了么!”

凌聿风现在就像是个炸了毛的公鸡,稍微惹他一下,恐怕下场就会很惨。楼沁正因为太了解他,所以此刻在他怀里才服服帖帖的,特别的顺从。

“她还碰你哪了?”亲完楼沁的脸颊,凌聿风蹙着眉头问。

她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凌聿风真能把她就地正法了。

于是,楼沁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就这了。”

“那个色女!”凌聿风咬牙,然后把楼沁的领子向下拉,露出圆润的肩膀,低头就是一口。

楼沁被他咬的有点痒,向后躲了躲,脑袋里其实还没从刚得知消息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低喃道,“表姐怎么会喜欢女人呢?她不是和表姐夫都结婚了?两个人还挺恩爱的呀!”

“别说她了。”现在只要一提起夏明甄的名字,凌聿风就说不出的烦躁。

“可是唔!”凌聿风气急败坏的堵上楼沁的嘴巴,当然,是用他非常喜欢的一种方式。

两个人在车里吻得难舍难分,楼沁神智已经有点飘忽,不过知道这是在外面,还是在车里,毫无力道的推拒着男人的肩膀,“别,这大白天的,回家再”

凌聿风转而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呼吸粗重,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愈发的浓重,嗓子也哑的要命,“它现在硬着呢,没办法开车。”

他忽而抓这楼沁柔弱无骨的小手,越过金属的皮带扣,慢慢地下移。

楼沁只觉得手心下的那个地方,高温透过西装裤,正烫着她的手。

凌聿风轻咬她的颈动脉,楼沁身体轻颤着,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下一秒,男人一生沉重地闷哼声在她耳畔响起,楼沁这才恍惚的想起自己还抓着男人的命脉。

她倒吸一口凉气,眼前凌聿风的眼神暗得看不到光,吓得马上求饶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凌聿风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就着她的小手拉开西装裤的拉链,伸了进去,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带动着她开始有规律的耸动。

楼沁脸红得都要烧起来,凌聿风最后也不亲她,只靠在她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的时候和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手都开始发麻,这也太持久了

她起了坏心,刻意地攥了一下,瞬间,男人背脊紧绷起来,很性感地在她耳畔发出一声低哼后,软软的压在她的身上。

楼沁出了些汗,虽然没做什么,可也跟从被蹂躏过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就任凭他这么压着自己。

一分钟后,凌聿风才从楼沁的身上起来,沉默地打开车内置物箱的盒子,从里面抽出纸巾,然后摊开她水盈盈的小手,一根一根的擦着她的莹润的手指头。

楼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麦色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小片很浅的红,长睫毛的遮掩下,一双瞳孔很亮很清澈,像是经过清水洗涤了一般。他的唇角惬意地勾着,挑出餍足慵懒的弧线。

“凌叔,你是故意的吧,我脖子后面都是你亲的小红点。”她忽然发难。

凌聿风的动作一停,然后将手纸扔到一旁,接着才开始清理自己,把西装裤拉链拉好。

“哼哼,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楼沁咬牙切齿地说,“等你以后出席任何重要场合,我也要盖章!让你那些朋友啊大老板都看你的笑话!”

凌聿风抽空瞥她一眼,余韵后的眼神满是风情。“你知道什么,傻了吧唧,被人占了便宜都还给你人数钱呢。”

“我可不就是刚被你占便宜了么!”楼沁回嘴。

“.”凌聿风难得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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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晚饭,楼沁带着两个孩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

凌聿风去厨房倒了杯茶,听到客厅里楼沁和夏水凝因为动画里的情节争论不休,笑着摇了摇头。

凌母也端着吃完的果盘进来,一瞧凌聿风的神情也跟着一笑,显然也是听到客厅里的声音。

“到底还是个孩子,没长大一样。”凌母笑着说。

“她有时是这样,不过正经八百的时候也懂事。两个孩子被她带的不错,我都没有料到。”凌聿风靠在盥洗室,长腿交叠,举着马克杯喝了一口,眼底尽是宠溺。

“母性是天生的,这一点倒是没办法学。”凌母把切好的水果又放了一部分在果盘里,问凌聿风,“不过总这样也不是回事,水水和禹禹不能一直姓夏,你是怎么打算的?”

凌聿风缓缓收了笑容,低眸沉思。

“你爸昨晚跟我提了,提你结婚的事。他也不是老顽固,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对阿沁满意着呢,尤其现在两个孩子把他哄得晕头转向的,哪还能挑什么刺?你爷爷也是,谁的话都不听,唯独你这个媳妇能把他老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她注定就该是咱们老凌家的人。”

“我心里有数。”

凌母叹气,“我就是怕你太有数了,今年你这都快三十六了,别人那可能都二婚三婚了,你却连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都搞不定,传出去真丢我的脸。”

凌母恨铁不成钢,摇了摇头,端着果盘出去了。

凌聿风把马克杯里的茶喝完,才掏出手机,接通莫奇的电话。

莫奇知道凌聿风有什么事,也不耽搁,把刚查到的事情说了。

“池丰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大儿子娶了温家的老幺温书雯,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池丰的小女儿池婉初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听说是车祸。池婉初只结过一次婚,是池丰安排的,生了池景灏之后就和男方离婚,一直没再婚。池景灏也跟着妈妈这边,直到池婉初因为意外去世,池景灏就被池丰一手养大。”

“离婚后,池婉初没再交朋友?”

“交了,而且不少。”莫奇说,“听说池婉初很开放,那个年代就同时交往好几个人,前任老公也是因为这个才提出和她离婚,甚至还向法院申请过与池景灏亲子鉴定的诉讼请求。”

男方怀疑池婉初不忠,连带着也觉得池景灏不是自己的儿子,怪不得池景灏一直在娘家长大。

挂上电话,凌聿风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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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卧室里,凌聿风站在阳台上抽烟,背后忽然欺上来一具软香的身体,腰也被女人从后面搂住。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凌聿风转身,随手掐灭了烟,带着楼沁进屋,“外面冷,出来怎么也不知道披件衣服。”

楼沁披散着长发,穿了一件新买来的白色睡袍,娃娃似的小脸更显稚嫩,“你也不也只穿了件衬衣。”

凌聿风把她带进屋,顺手关上阳台的窗户。

楼沁自动自发的钻进被窝,确实也是被冻了一下,于是将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眼睛充满孩子气的到处乱瞄。

凌聿风坐在床边,温柔地笑睨着她这幅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别弄,我又不是水水。”她嫌弃地拉下他的手。

“我看你还不如水水。”喉咙中传出男人的低笑。

楼沁不想理他,躺回枕头上,扭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凌聿风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从床边流泻下来的长发,忽然低声问,“楼克齐有没有跟你说你母亲的事?”

楼沁微怔,又转过来,“你说我亲生母亲?”

“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钻进被子,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

“没有,我只知道我爸是因为艾滋病去世的。”说道这,楼沁眼里的光彩一暗,“凌叔,你说,一个艾滋病患者的孩子,会不会被人瞧不起?”

这个圈子太乱,她之所以远离,也是怕成为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笑柄。

凌聿风抿了抿唇,道,“不管你是谁,谁的孩子,都是我的傻丫头,小胖子。”

没有女人不爱听情话,楼沁忍着嘴角甜蜜又得意的笑,小声嘟囔,“我现在已经不胖了。”

凌聿风伸手掐着她的脸颊,脸上却若有所思。

193 他准备好的钻戒

193 他准备好的钻戒

第二天,凌聿风约了池景灏。

和凌聿风不同,池景灏常年在娱乐圈和商圈里面游走,身上不仅沾染了商人的气息,性格中掺杂的更多的是不羁和随性。

静吧里,池景灏坐在吧台,身上穿了一件类似军人的制服大衣,挺括的双肩上缝制着一对墨绿底色加红星的肩章。大衣里面是件黑色的高领毛衣,牛仔裤像是被洗褪了色,下面搭配了一双LonaPamer的鹿皮棕色短靴,手腕一块限量版的机械手表,一只手支在吧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一个烈酒杯,轻轻地摇晃。

晕黄的灯光都洒在他的脸上,五官深刻极具个性,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谜之魅力。

凌聿风到的时候,就看到前来搭讪的女人被池景灏冷言婉拒。

“这么一会儿,你伤了多少女人的心了?”凌聿风轻笑道,将大衣放在一旁的吧椅上,对酒保说了一句,“Martine。”

“三个而已。”池景灏目光仍旧盯着杯中的液体,好似对周遭的事都不大上心。

酒保将凌聿风要的鸡尾酒放在杯垫上,凌聿风浅酌了一小口,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你调查过了?”池景灏明知故问。

凌聿风未答,只是将口袋里的一个小小的塑封袋推向池景灏,“楼沁的头发,我想你想要确认她的身份,应该会需要这个。”

池景灏扫了一眼,刚伸出手要拿,凌聿风却忽然微微一收,“不过,我有个条件。不管结果如何,我要第一个知道。如何让楼沁知道这件事,方式也由我来决定。”

池景灏闻言轻笑,轻挑着菲薄的唇,“凌总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你也可以选择不答应。不过,我们的初衷都是不希望楼沁受伤,所以也没理由对立,不是吗?”

池景灏深深地望着凌聿风,忽而笑了,“不愧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凌总,三言两语就让我没了拒绝的余地。”池景灏利落地将装着楼沁的塑封袋拿起,撞进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