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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傅甯笙提起,夏明甄也没注意到她这条裙子是和傅甯笙认识的时候穿过的。后来她婚后搬到池景灏的别墅,很多衣服都没有带走,而刚才也只不过是顺手找了一件来穿而已。

“怎么没变,又不是天山童姥,这四年可不是白过的。”

她意有所指的话,不知道傅甯笙有没有听懂。时间走过了四年,她不再是之前的夏明甄,他也变成了别人的丈夫。

傅甯笙没出声,眼神未变,只是沉沉的看着她,连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了起来。

这时,楼下传来夏瑾如的声音,“甯笙。”

傅甯笙一动未动,夏明甄则是顺着楼梯向下看去,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几位这时都在看着他们。

夏明甄抿唇,什么也没说的从傅甯笙身边错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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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马上要过八十大寿,但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当过兵的缘故,精神矍铄,坐在那里姿态挺直,一点都不驼背。

夏老双手交叉,叠放在木拐上头,一见到夏明甄就止不住的笑意,“说是来看我,自己倒是在楼上睡起来没完,还要我这个老头子等你,真是好大的架子呀。”

夏明甄凑到夏老身边,撒娇道,“这不是为了早点回来见您,我加了好几天的班么,您说我这是为了谁,看看,鱼尾纹都有了呢!”

她装模作样地指着自己光滑细腻的眼角,夏老被她逗笑,“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也就景灏受得了你这么刁蛮的性格。”

夏明甄噘嘴,眨眼去问池景灏,“老公,我刁蛮吗?”

池景灏脱了大衣,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坐在对面的沙发,听到她的问题既无奈又宠溺地摇头,没回答她,反而朝她伸出手,“坐这来,别在那跟爷爷挤。”

夏老说,“就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坐你老公那边去。”

其实夏明甄一点也不想和池景灏挨这么近,但是夏老都发话了,她要是扭扭捏捏地反而容易让人看出什么来。

夏明甄还没坐下,池景灏就把她的手攥在干燥的掌心之中,身边是他的味道,似乎也被他的体温烘得暖暖的,夏明甄有些燥热,觉得自己好像是穿的有点多了。

“怎么没见你穿过这条裙子?”池景灏忽然问。

夏明甄一怔,这时,听到傅甯笙下楼的脚步声,她沉吟了片刻,说,“很久以前的了,都过时了就没穿过。”

池景灏笑着说,“挺漂亮的。”

夏明甄蓦地一震,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池景灏,他、他是在夸她么?吃错药了么?

不过这一抬头不要紧,夏明甄的视线马上就捕捉到池景灏衬衣衣领上的一个唇印。

之前他一直穿着外套,她还没注意到。这下客厅里坐着这么多人,他白衬衣大喇喇地出现这么个痕迹,她不信别人都没看到。

夏明甄想了想几种可能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唇印是安小婉留下来的,可当着夏家人的面她不能说什么,而且还得给他遮掩。

真是苦命,夏明甄觉得池景灏上辈子一定是积了不少德才能娶到她这样贤惠的原配。

似乎察觉到夏明甄的眼神,池景灏叹气,“说你睡觉不老实还总是不服气,平时也不见你这样,怎么今天眯一会儿就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钻?”

“这是我蹭上去的?”夏明甄有点囧,怪不得看这颜色有点眼熟。

池景灏的眼神变得有点危险,“不然还有别的女人吗?”

夏明甄嘴硬,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睡相不好,“没准是你有恶趣味,趁我睡着偷涂我的口红,不小心蹭上去的,然后还嫁祸给我!”

池景灏:“”

夏老听这两人的话哈哈大笑,傅甯笙走来的脚步一顿,叫人看不懂的眼神落在夏明甄正在和池景灏争辩、明艳生辉的脸上。

“甯笙。”

听到自己妻子唤自己,傅甯笙转过了头,夏瑾如正仰着头与他对视,眼底伸出有什么在涌动。

两秒钟后,傅甯笙对她淡笑,坐在了夏瑾如的身边。这一刻后,夏瑾如的身体放松下来,神态也不再那么紧绷。

夏振东因为公司有事没有回来吃饭,简淑芬和华姐动手做了一桌子的菜,席间,夏老左手边坐着夏明甄夫妻俩,右手边坐着夏瑾如夫妻俩,倒是一派和乐融融。

和安静少话的夏瑾如不同,夏明甄很会活络气氛,几句话就把夏老哄得团团转,池景灏本来就很得夏老器重,一顿饭下来,左半球热闹非常,相对的右半球却是安静了一些。

用晚餐又在客厅和夏老聊了一会儿,夏明甄夫妻俩上了楼。

最后洗好澡的池景灏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夏明甄当真把被子铺在地上,自己躺了进去。

身形高大的男人靠在门框旁,若有所思看了她一会儿,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朝着大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夜深,一抹余晖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洒进几寸浅淡的光。

寂静中,很轻很轻地呻口今声从床下传了过来,像是被极力压抑着,断断续续中还夹带着一丝难以忍受的喘息声。

几乎是那声音响起的第一时间,池景灏就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底清澈幽沉,根本找不到半点睡意。

池景灏掀开被子下了床,床下的女人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的方向。

他伸手扣着夏明甄不断颤抖的肩膀,把她转了过来,看到她额头冒着的冷汗,还有因为克制咬破流血的唇,眼神倏地一变。他动手拨开她汗湿黏在脸上的短发,嗓音低沉地问,“不舒服了?”

夏明甄死死地按住小腹的位置,虚弱地望着他的眼睛,黑暗中他的轮廓模糊却也温柔,她楚楚可怜地点头,“景灏,我肚子疼。”

【番】以身试爱(11):妈蛋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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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甄极少在他面前示弱,她现在如此,当真是难受极了。

池景灏蹙紧了眉头,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夏明甄顺从的贴在他怀里,身体还一抖一抖的如同受了伤的小猫。

夏明甄躺在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池景灏用手擦了擦她的冷汗,放缓了声音问道,“生理期?”

夏明甄难受的说不出话来,这时候也顾不上面子,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这几年和池景灏分房而居,马上到生理期的时候她都会大量吃药,就算是疼了也不会告诉他,毕竟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她和池景灏还没亲密到那个份儿上。

池景灏温热的手掌钻进被子,掌心透过睡衣落在她的小腹处,果然冰冷一片,“那个东西你带了吗?我让华姐给你熬点姜糖水来驱寒。”

“我忘带了,要不,你去找夏瑾如借一个过来?”夏明甄其实是不想求夏瑾如的,哪怕是这样的小事。但是这大半夜的,距离别墅区最近的超市也要开车十几分钟,更何况还不知道是不是24小时营业。

池景灏忽然倾身轻吻她的额头,男人的唇柔软又干燥,夏明甄愣住,然后听到他富有磁感的声音在头顶想起,“等忍着点,我马上回来。”

他的手离开的一刹那,夏明甄从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捂着疼痛的部位,夏明甄看着他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大衣走出卧房,那瞬间,只觉得房间变得好空好空。

池景灏把华姐叫了出来,把夏明甄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华姐马上去厨房给夏明甄熬姜糖水。

华姐看池景灏要出门,手里还拿着切姜的菜刀,问,“姑爷,这么晚了你去哪?”

“给明甄买点日用品。”

华姐顿时就明白了,马上说,“姑爷,超市太远了,7-11也要开车半个小时”

池景灏没等华姐说完,人已经走了。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华姐摇了摇头,却是一笑,看来老太爷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人家小两口恩爱着呢,看姑爷这个紧张劲儿,哪里像做戏给他们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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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痛每个人都不一样,夏明甄近些年也不注意保暖,宫寒的毛病一年比一年严重,只不过从没在池景灏面前犯过。

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夏明甄转头看下床下,她刚才睡过的被褥上都沾了血,看着都有点渗人。

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一股脑塞进洗衣机里,做完这一切,已经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然后,房门便响了。

傅甯笙看到来开门的夏明甄不禁一愣,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扶着门框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要昏倒。他下意识就上前一步想要扶住她,夏明甄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问他,“有事吗?”

傅甯笙的手还举在半空中,他攥拳缓缓收回,“刚才在楼下听华姐说你不舒服。池总呢?这时候他怎么不在?”

夏明甄本来就难受,不想应付傅甯笙,而且他现在一副质问的口吻更让她不悦,“太晚了,你出现在我房间门口不太合适吧,快回去吧,免得你老婆找你。”

说罢,夏明甄就要关上门,傅甯笙一只手扳住门框,皱眉,“我走了,你怎么办?”

夏明甄身体一僵,人在难受的时候总是没那么理智,他的一句话轻易勾起了潜藏在她脑海深处的许多回忆。

须臾,她凉凉的扯着嘴角,凄凉的眼神望着他,“这句话,四年前我一直在等你说。等你告诉我你和夏瑾如的婚姻是假的,等你带我走,可是”

傅甯笙垂着眼睛,有这么一刻,竟然畏惧与去看她的表情。

“如今你是夏瑾如的丈夫,我是池景灏的太太,现在再来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

无声的对峙中,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自不远处传来,“怎么出来了?”

池景灏身上还卷带着外面的寒意,他走近的时候傅甯笙被撞得向后退了一步,池景灏恍然未觉一般,只低头不悦地看着夏明甄光脚踩在地板上,“也不知道穿双鞋,肚子还是不疼是不是?”

池景灏就像是没注意到傅甯笙,彻底的将他忽略。他双手穿过夏明甄的双膝和腰肢,丝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打横抱起,随后用一只脚勾上了卧室的房门。

华姐稍后送来糖水,池景灏在超市买了热力贴和卫生棉,然而对于傅甯笙半夜出现在她房间的事,却绝口不提。

现在,夏明甄占据了大床的一边,池景灏也不会委屈自己去睡地板,而且夏明甄觉得自己难得在他面前丢回人,索性丢个彻底好了。

她破罐破摔的想着,然后把冰冷的手脚都缠在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火炉那样暖着自己,夏明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

无论是她的举动还是身上的温度,都跟一条蛇一样。

她把两只脚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温软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和他黏在一起,又霸道地把他的大手扯过来,按着自己的小腹,全程不问他愿不愿意,活脱脱一个小恶霸。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杯糖水起了作用,还是池景灏的缘故,夏明甄觉得自己好多了,神情一放松下来,就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

“”妈蛋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硬啊!

池景灏坦然地垂眸与她四目相对,因为彼此挨得很近,她几乎连他瞳孔里的血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彼此的呼吸也都交织在一起——

“我和傅甯笙没什么,也不会有什么。只要我还是池太太一天,就不会背叛你。”她很认真的解释。

池景灏挑眉,男性嗓音在夜里格外的魅惑好听,“就好像你给我带的绿帽少了一样。”

夏明甄脸微热,狡辩,“那些女人不一样啦,我又没动真心,就是觉得好玩。”

“装同性恋很好玩?”他问。

“”夏明甄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池景灏叹气,手不再是被动的贴着她,而是轻轻的搓揉她腹部的肌肤,热气吐在她的耳畔,“之前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看过了,不过都是蒙古大夫。”夏明甄被他揉弄的很舒服,不由自主地往他身边靠,咕哝道,“还有几个愣是说我生过孩子或者小产过,没做好月子才这样的,当时听了真想打他们一顿。”

池景灏没出声,安抚她的手有那么一刻停了停。

被这个天然的暖宝宝暖着,夏明甄很快就睡着了,睡着之前还在想,当初怎么不知道池景灏还有这功能,白白浪费了四年被生理痛折磨,简直太亏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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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甄这病来得快去的也快,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

不想留在夏家,她和池景灏一起去公司,池景灏送完她,开她的车去了拍卖会现场。

“池总,真是稀客,我还以为今天等不来您呢。”这次拍卖会的主办人一见到池景灏出现,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池景灏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香槟,向对方点头,道,“林董送来的拍卖单上有我感兴趣的,所以就过来看看。”

林董笑着说,“有池总看得上眼的就行,我也就不愁今天拍卖会最后的总金额了,因为有您这做大佛在这坐镇呢!”

池景灏敛眸淡笑了笑。

林董说,“晚上拍卖会结束有个聚餐,池总可不能推脱,听说还有几个明星会来,没准池总能看到熟人呢。”

池景灏那些风流韵事,在圈子里没人不知道。以池景灏在南城的地位,林董想借机抱个大腿也无可厚非。

可池景灏却摇头,“今晚不行,太太不太舒服,拍卖会结束还要去公司接她。”

林董有点迷糊,不过也没强求,说,“说起您太太,我想起来了,今天您那妹夫也会到。要不,我给您和他安排在一桌?”

【番】以身试爱(12):我不甘心做别人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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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提到傅甯笙,傅甯笙就在众人的簇拥下出现了。

和池景灏不同,傅甯笙的工作重心一直放在国外。不过傅家在南城的根基很稳,他这次又从国外带来了几个大项目,所以一回国,就被很多公司老总奉为座上宾。

林董站在池景灏的身边说,“傅总也是年轻有为的人,听说他今天看上了东郊的一块地皮,势在必得。”

“哦?”池景灏勾着唇,将香槟送到口中浅尝辄止。

“那块地皮的确值得开发,不过周期性太长,很多老板都可望而不可即。”林董始终观察着池景灏的脸色,这时又说,“当然,池总要是看得上,资金根本不是问题。”

林董这些小伎俩池景灏还没看在眼里,无非是手里攥着几条大鱼,想坐地起价。

只不过若是傅甯笙盯上的,池景灏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拍卖会刚开始,叫价都比较保守,被拿来拍卖的物品有地皮有房产,不过都是投资比较小的项目。池景灏稳稳当当的坐着,一点想要出手的意思都没有。眼看拍卖会进行了三分之二,林董在一旁干着急,却也摸不清池景灏今天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拍卖会的高/潮是东郊的一块地皮,曾经一个房产公司利用它盖过两个商品楼,不过都烂尾了,后来一直被市政府控制着。如今市政府放宽政策,允许民企投标重建,还会给予适当的优惠政策,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莫大的诱惑。

只是烂尾楼拆改起来都要花费人力物力,时间金钱这都是问题,一般二般的公司也只敢动动心思。真正让他们花钱去投资一个可能长达五六年还不一定能收回成本的项目,对于资本家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甯笙一直在等这块地皮叫价,一开始就是六千万的拍卖底金,每次叫价都要在这之上最少增加三百万。

傅甯笙也的确是抱着必得的决心来的,于是拍卖人一叫价,他便亮出自己的底牌,“七千万。”

这个工程首批资金就要达到过亿,单是前期投入买下地皮就将近一个亿,很多企业家都望而却步,听到傅甯笙的叫价,也都觉得这次的买主非傅家莫属——

不过这时候,一直保持观望姿态的池景灏突然举起了牌子:“七千五百万。”

众人纷纷惊诧地望过去,之前没听说过池氏对这块地皮有兴趣。

傅甯笙拧了眉,隔着几排人的距离看到池景灏,后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谁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傅甯笙收回视线,又举牌叫价。

两人就跟牟上劲了似的,一下子把价格抬到了九千六百万。

此时会场变得格外寂静,所有人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这两人究竟谁能拔得头筹。

傅甯笙有点犹豫了,这块地一旦价格过亿,利润空间变小,也就没有开发的必要。不过身为男人总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尤其对方又是池景灏,傅甯笙想一较高下的念头也冒了头。

不顾身旁助理的阻拦,傅甯笙举牌,“九千九百万。”

众人也都明白,这大概是傅甯笙最后的底价,于是不约而同的转头又去看池景灏,等着他亮出底牌。

适时,也就是这么巧,池景灏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响了起来,他随意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对身旁坐着的林董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是我太太。”

他脸上挂着沉淡如水的笑,起身后对着拍卖人轻抬手指,示意对方继续,自己则推出竞拍。

傅甯笙沈着脸,目光一直追随到池景灏离开主会场,若有所思。

身旁的助理这时也咬牙,道,“这池景灏究竟发什么疯,他又不中意东郊的市场,何必和我们争,白白让我们多花了几千万砸在里面。”

傅甯笙一言不发,助理看不出里面的门道,他却能明白既然没有那通电话,池景灏也会有别的理由停止叫价,他不过就是不想让他这么痛快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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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真是夏明甄打来的,她提前结束了工作,打过来问池景灏什么时候能来接她。

听到电话里那边乱哄哄的,夏明甄问,“你在哪呢?”

“拍卖会。”池景灏依靠在走廊角落里的墙壁上,一只手抖出烟盒里的香烟,点上,又道,“傅甯笙也来了。”

“”夏明甄顿了顿,问,“你没和他较劲吧?”

池景灏闻言,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笑声,“没想到你这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