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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甄心想我就知道,她无语道,“你都多大了,别这么幼稚。要不是我有点自知之明,看你这么和傅甯笙对着干,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

池景灏轻嗤地一笑,倒是没说什么,问她,“东航的拍卖会,前几天你不是看到图册了,有什么想要的?”

夏明甄语气立马变得了,狗腿地问,“你要送我?”

池景灏不置可否,夏明甄可美坏了,“第十三页有一对耳坠,蓝珀的,特别漂亮。”

夏明甄对首饰情有独钟,家里几个抽屉都是各式各样的饰品。池景灏知道她独爱琥珀,那晚看到她抱着图册那么专心致志,就知道她看上了哪一款。

“知道了。”他说。

夏明甄对着手机很大声地‘MUA’了一下,笑盈盈地说,“池先生,那我等你好消息啦!”

池景灏摇头把手机放回口袋中,这市侩的女人也就只有这时候才会说点他爱听的话。

“池总今天好兴致,之前还不知道池总原来对东郊的开发也有点兴趣。”傅甯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

池景灏没回头,依旧维持之前的姿态,呷在口中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他说,“突然觉得兴起,参与参与,不过最终还是傅总得偿所愿,恭喜。”

这声‘恭喜’听来实在是刺耳,要不是池景灏在其中掺和,傅家根本用不着多花那么多资金。

傅甯笙皮笑肉不笑道,“要是池总感兴趣不如提前和我说,也不至于两方闹得这么激烈,倒是白白便宜了卖家。”

池景灏这时直起身,瞥了傅甯笙一眼,狭长的眼睛深邃闪烁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商场如战场,没有什么白白便宜的事。我只是希望傅总能清楚,我池景灏不要的东西,心情好了才会让给别人。可我要的东西,别人也不能觊觎。”

说罢,池景灏捻灭了香烟,从傅甯笙身旁走过。

傅甯笙瞳孔猛缩了一下,冷笑说,“池总所指的东西,是不是明甄?”

池景灏脚步微停。

傅甯笙说,“在爱情和自尊面前,我屈服于自尊,因为我不甘心做别人的替身。那池总呢?现在明甄是你的妻子,就算你得到了她的人,那你又得到她的心了吗?我想,并没有吧?”

池景灏神态自如,声音压得很低,“至少,好过傅总现在想做替身却也没资格的好。”

傅甯笙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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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还在进行,很快就轮到夏明甄喜欢的那对耳坠,起拍金额一万八,池景灏抬手就把价格叫到了三万。

蓝珀虽然名贵,但一对克数这么小的东西过三万就不值了。

别人望而却步,心道池景灏就是财大气粗,想必这东西指不定是买来取悦哪位红粉佳人。

唯独傅甯笙,像是故意在报刚才的仇,和池景灏对着干。

原价不到两万的东西一度被叫到了十万,傅甯笙最后维持了一丝理智,把牌子垂了下来。

池景灏以翻五倍多的价格拍到了这对耳坠,面上却没半点心疼的表情。坐在身边陪同的林董第一时间送来恭喜,“池总出手就是阔绰,一张口就是十万。待会儿拍到池总之前说感兴趣的那样东西,恐怕价格还要高。”

池景灏缓缓地开了口,“我想要的,一直就是这个。”

【番】以身试爱(13):太逞强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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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宝马X6停在夏明甄的公司门口,夏明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坐上去,第一件事就是朝池景灏伸手,兴奋的问,“东西呢东西呢?”

池景灏边启动车子,边淡定的瞥她兴冲冲的表情,“什么东西?”

夏明甄的表情瞬息万变,一张脸透着满满的失望,“你不会没拍下来吧?”

瞧她就跟没吃着糖的三岁小孩似的,池景灏莞尔,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给夏明甄。夏明甄利落的接了过来,打开,上了淡妆的桃花眼变得异常炯亮,“你真拍到啦!牛哦,成交价是多少钱?”

“几万吧,忘了。”池景灏轻描淡写道,随后又问,“怎么,你要报销?”

夏明甄马上敬谢不敏的道,“你可千万别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小财迷。”池景灏嗤道。

夏明甄现在心情很好,所以池景灏说她什么她都高兴。

她是个大俗人,就爱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用方子溪的话说,幸好她嫁的人是池景灏,还能经受得起她败家的功力,否则一般人谁能吃得消她那一抽屉的首饰。

夏明甄对着车里的镜子,把耳坠戴上,美滋滋地扭头问大财主,“好看吗?”

夏明甄明眸锆齿,人也白皙,齐耳的短发露出漂亮小巧的一对耳垂,蓝珀耳坠戴在上面,既不失品味又衬托出一丝女人的妩媚。

池景灏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多定格了几秒,然后缓缓收回,平铺直叙地说,“倒是有点像女人了。”

“”夏明甄炫美不成,差点被噎个半死。

一回到夏宅,池景灏就有电话要接,夏明甄去厨房喝水,问华姐,“爷爷呢?”

“老太爷在书房写字呢,这不,我在给他泡茶。”

听到敲门声,举着毛笔的夏老出声,“进来。”

夏明甄端着华姐刚沏好的茶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夏老刚写完的字,歪头跟着念道,“神气转?”

“是精气神。”夏老脸一黑,“叫你跟我学书法你不肯定,这几年在国外呆的,字都不认识了?”

夏明甄干巴巴地笑了笑,走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好,“我哪有那个耐心,不像爷爷,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哼,你少恭维我。”夏老把毛笔放回原处,吹了吹宣纸上未干的墨,稍后将宣纸放回桌上,抬头突然说,“明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吧?”

夏明甄默了默,脸上的轻松随之不见,轻轻地应了声,“嗯。”

“前几年你在国外就算了,现在既然打算回来定居,和景灏也稳定下来。我说你明天带着景灏一起去给你妈扫墓,拜祭拜祭她。”

夏明甄没出声。

夏老叹气,“她是你母亲,夏振东是你父亲,就算他们有天大的错,也都还是你的父母,这一点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每年我都是叫华姐去给你母亲扫墓,今年你回来了,也该去尽尽孝心。”

“我知道了。”夏明甄呐呐地道。

夏明甄在苏之莲去世之前,都没在夏家生活,而是跟着苏之莲同二婚丈夫生活在一起。这孩子前二十年过的有多苦,夏老心知肚明,所以对待她也格外的宠爱。可毕竟做人子女,做父母的再不是,该尽的孝道也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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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老的书房出来,夏明甄的心情不那么明朗,她回到卧室,在门口听到池景灏还在谈公事的声音,想到夏老刚才嘱咐的事,心里多了几分犹豫,于是也就没进去打扰池景灏。

从二楼下来,华姐已经不在厨房,客厅里坐着刚从公司回来的夏振东。

夏明甄没想到会看到他,楞了一下。

夏振东皱眉,刻板着声音,“都结婚了,规矩也不懂,叫人都不会了?”

夏明甄抿唇,叫了一声,“爸。”

夏振东脸色稍霁。

夏明甄和夏振东向来不怎么亲厚,除了在公司,父女两个也鲜少有机会共处一室。夏明甄只觉得窒闷,刚准备回房间,就听夏振东说,“你和景灏怎么回事,甯笙今天是看好了东郊的那块地皮,景灏怎么也跟着掺一脚,愣是把价格多抬高了两千万。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能私下里在家解决,非得让别人看好戏?”

池景灏作为女婿,家世能力都是无可挑剔,但因为夏振东不喜欢夏明甄,所以池景灏多优秀,夏振东也不会高看他一眼。这一点,夏明甄心里跟明镜似的。

夏振东话里话外都是向着傅甯笙,不过是因为他更疼爱夏瑾如,所以夏瑾如丈夫的地位在岳父心里水涨船高。

夏明甄深呼吸,看向夏振东,“景灏公司里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不过爸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人,应该也懂在商言商的道理。池氏是池氏,傅家是傅家,私下里即便是自家人,可也不能牵扯到公司的利益。景灏做什么一向有他的道理,东郊的地皮既然能拿出来拍卖,傅甯笙拍得了,景灏就拍不了?爸这话有失偏颇吧?”

“”夏振东被堵得哑口无言。

此时,夏振东的表情称不上好看。夏明甄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给夏老过大寿,并不想和夏振东撕破脸。

“我.....”

夏明甄刚说一个字,腰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她的背贴上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

“明甄这话说的过火了,爸不要介意。”池景灏勾着薄削的唇,似笑非笑,“不过,东郊的地皮值不值这个价钱,甯笙应该比我更有数。所以到最后,我也是想着自家人的情谊,放弃了竞拍。而且甯笙本家家大业大,区区两千万怎么会放在眼里。再加上背后还有爸给撑着,甯笙做不了赔本的买卖。”

傅甯笙这个工程,夏振东的确是准备投钱的,如果不是他掺了一股,刚才也不会说这番话。

背地里支持二女婿的事业,对着大女婿,夏振东自然从心理上矮了一截,被池景灏当面这么一说,夏振东也挂不住面子,口气软了下来,“甯笙这摊子搞得太大,我之前还担心,所以想省一块是一块。不过现在景灏也觉得可行,那就真是能赚钱的项目。”

池景灏但笑不语,揽着怀里的夏明甄,对夏振东说,“爸,明甄身体不舒服,我们先上楼了。”

夏振东点头,“去吧去吧。”

回到卧室,夏明甄一想到夏振东的态度,就觉得过意不去,“我爸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他不是冲着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池景灏一手扯着颈部的领带,挑起眼睑凝向夏明甄的眼睛,“你们俩在公司也这样?”

“除非开会,我很少和见到他。”夏明甄老实说,忽然又想到什么,问,“你刚才打了这么久的电话,很忙?”

“一点小状况,不算忙。怎么,你明天有事?”

夏明甄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从心底她根本不想去扫墓,她这个当女儿的都不是真心的,再带上池景灏这个假女婿算个什么事儿?

她摇摇头,“没事,你忙你的。”

池景灏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公司的事情可以排开,你有事的话我明天腾出来一天。”

“别别别,您是日理万机日入斗金的大忙人,可别为了我连钱都不赚了。而且我也没什么事,不值得耽误你工作。”

池景灏深邃难测的目光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夏明甄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紧张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

“夏明甄。”他开口低唤,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叫出来,总是别有一番味道。

夏明甄一阵恍神,“嗯?”

“太逞强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人疼。”

夏明甄听得有点蒙,“什么意思啊?”

池景灏冷冷的扫她一眼,不理会她的问题,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夏明甄被他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不大高兴地坐在床上,瞪着浴室紧闭的房门,这男人脾气阴晴不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大姨妈的人是他呢!

【番】以身试爱(14):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番】以身试爱(14):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夏振东回来了,餐桌上的人也就齐了。

夏老简单问了几句公司情况,话题就转到了夏老的大寿上,夏老说,“这次过寿,不必搞那么大的排场,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也就行了。”

简淑芬闻言,温婉地笑道,“那怎么行,这可是爸的八十大寿,我们这些做小的就等着给您好好地过这一次呢。我爸前几天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说他行动不便,差我哥哥来给您贺寿,贺礼一早都准备了。”

夏老摆摆手,“谢谢亲家公的好意,其实,你哥都不用过来跑这一趟。往年你们给我过生日,都搞得跟国务院开会似的,到头来累的人还是我。这次我大寿,就听我的,家里人坐坐就行了。”

说者可能无心,听者却有意。

夏老对简淑芬一直不太喜欢,他这话明摆着把简家划为了外人那一行列。

简淑芬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夏振东瞧见自己妻子这样,对夏老说,“淑芬也是好意,这些日子都是她忙里忙外给您张罗过寿的事。你这哪能突然说不办就不办了?”

“我也没说她是恶意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夏老拧着眉头,看了一脸为难的简淑芬一样,说,“你们每年打着我过寿的旗号,把商场那些人往家里带,我就跟个卖笑的一样陪着你们唱戏。到底我也脱离这个行当好几年了,你们也让我清静清静,这次说什么也听我这个主角的。而且,你们净搞那些场面上的东西,有意思吗?与其花精力弄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出来,不如来些实在的。”

夏老话音一顿,看向餐桌上两对儿小夫妻。

“你们都给我说说你们的计划,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上曾孙?”

夏老话音一落,夏瑾如的脸便红了,傅甯笙偏头温柔地凝视了一眼妻子,笑着说,“我刚把事业重心放在国内,还没稳当,目前想先把事业坐起来。爷爷现在老当益壮,不急。”

“谁说我不急?瑾如现在也不上班,在家呆着也是呆着。还有你,什么叫有家才有国?男人先立家再立业,难道非要等你将来想要了可却要不上才行吗?”

傅甯笙依旧温和着说,“爷爷忘了,我们前面不是还有姐和姐夫顶着吗?”

傅甯笙将球丢给了夏明甄夫妻俩,夏明甄蹙眉,不过一接触到夏老询问过来的目光,马上在桌下扯了扯池景灏的衣摆,让他搞定。

池景灏表面不动声色,先看了一眼傅甯笙,随后对夏老点头,“爷爷说得对,我和明甄一定努力,争取明年能有个小玩意儿陪着您。”

夏明甄:“”

她瞪大眼睛看向池景灏,池景灏望过来,唇角缱绻温柔的勾着,当着众人的面,握住了夏明甄放在桌子上的手。

“什么玩意儿,那可是我曾孙!”夏老嘴上那么说,可脸上明明摆摆地挂着笑意,转头看向傅甯笙夫妻,说,“看看景灏多懂事,你们两个也要尽快把这事提上议程,你们俩可都不小了。”

夏瑾如这时开了口,低眉顺目的说,“我们也听爷爷的。”

夏老这才满意。

傅甯笙没了笑容,深远的目光隔桌向对面看过去。

夏明甄似乎想喝池景灏杯子里的红酒,垂涎地直舔舌头,池景灏把杯子递了过去,附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身体还不太好,只能喝一小口。”

夏明甄忙不迭地点头,可拿过杯子就不是她了,咕咚一下去了小半杯。

池景灏严肃地抿着唇角,把酒杯拿过来之后,放在距离夏明甄非常远的位置,夏明甄小声吐槽了一声‘小气鬼’,喝了红酒之后马上耳根透着浅浅的粉红,和耳垂上的蓝珀耳坠相得益彰,明晃晃的映在傅甯笙的眼里。

这时,柔软的手覆盖在傅甯笙紧绷的手背上。

他身形一震,转头对上夏瑾如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睛,然后收回了视线。

吃过饭,彼此各回自己的房间。

傅甯笙拿了睡衣要进浴室,在这之前,便被夏瑾如拦下。

她堵在浴室的门口,难得强势地仰着头看着他,认真地语气说,“刚才答应爷爷的话,我不是敷衍他的。甯笙,我们结婚很多年了,如果真的再没有孩子,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傅甯笙低头看着她半晌,将浴袍从手里放到手臂上,换了个站姿,“瑾如,婚前你答应了我什么?”

“”夏瑾如顿时泄了气,可还是不甘地说,“就算不上床,我可以试管婴儿。甯笙,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傅甯笙很沉默,只是不带半点情绪地望着她。

须臾,夏瑾如垂下了眼睛,从浴室门口退开,“我知道了。”

同一时间,另一对儿夫妻也在卧室里纠结这件事。

池景灏半靠在床头,拿着一份杂志看,男人的大长腿在床上交叠,洗过的黑发柔软又安分地垂着,狭长的黑眸半掩着,肆意慵懒。

“喂!”夏明甄突然跳上床,跪坐在男人面前,把他手里的杂志夺了过来,“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和爷爷说?你知不知道他那性子,你一旦答应他了,以后就别想安生,他不得逞就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对于她粗鲁的举动也不恼,池景灏一只手垫在脑后,嗓音低沉,“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

“那一年之后生不出来呢?”夏明甄知道池景灏根本就不了解事态有多严重,索性也不和他费唇舌,把杂志又塞给他,自己下床纠结得来回踱步。

忽然,灵光一现,夏明甄惊喜道,“有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池景灏幽幽地抬眼看过来,“什么借口?”

夏明甄眼睛熠熠生光,说,“就说你有毛病啊!”

“”

“说你不举怎么样?”

“夏明甄,你想让这间卧室变成凶案现场,你就继续说下去。”

夏明甄后知后觉,‘不举’这个词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

池景灏冷凝着眼睛,凉凉地问她,“而且,我举不举,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夏明甄:“.”

脸颊轰地一下冒出热气,这下轮到夏明甄想掐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