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动作,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谁不珍惜你,那是他不懂事。像你这样好的女人,应该得到最珍贵的疼爱才是。”

权若水打了个酒嗝,不满于身上的男人忽然停下来,她嘟着嘴巴,捧起他的后臀,“为什么要停下来?我要,我要你…凉…啊——嗯——”

最后一个字被她埋在嗓子眼里,没有吐出来,只是在与男人唇瓣相对时,含糊不清地发出shen吟的声音。

男人微微蹙眉,她刚才在叫什么名字?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见她并没有推开自己,而是主动向他索爱,男人也就不再矜持,继续着刚才还没有完结的旋律,与权若水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缠一绵。

那一瞬间,好像是回到了少年时代的冲动,激情四射,活力无限…

直到监控画面前的白江困乏地打了第n个呵欠时,慕容枫的眼也累得受不了了。他不禁趴在桌上,咬牙切齿地冷哼,“该死的男人,用自己的真实体力做了三次就得了呗,偏偏还要用壮一阳一药,还弄那么多qing趣用品!权若水叫得那叫一个浪啊,而且也很风一骚的会各种不同的体位与调一情,老子听着都有些痒痒了!还没完,我还要去找女人呢好不好啊啊啊——”

白江恶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蹙眉问道:“我说,你用得着这样神经兮兮的吗?你走就走呗,人家又没拦着你。再说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在偷一窥人家,只怕会轰跑你的。”

“去去去,别跟着瞎掺和!”慕容枫懊恼地低咒一声,站起身来困乏地打了个呵欠,睨着画面中还在继续的两个人,对白江说道,“你还是继续盯着吧,我先去补个眠。”

“嘿,我才不…”

不等白江说完,慕容枫立即炮语连珠的说了一通:“记住了啊,可能有重要线索也说不定,你难道没听出来,权若水的话里有些问题吗?她好像背地里有个情一人还是小白脸来着,你负责揪出来吧,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到时候三少说不定会好好地奖赏你,直接让你从雨堂堂主直接越级做左右护法了呢。”

白江云里来雾里去的绕了半天,再清醒过来时,眼前哪里还有慕容枫的身影?

“我去!慕容枫,你个臭不要脸的家伙,给我回来啊啊啊——”

白白喊了一通,慕容枫早就没影了,只剩下监控中时不时传出来的床板咯吱咯吱响的声音。白江嘴角一抽,见光盘还在刻录着,趴在桌上果断地睡了起来。

娘的,他才不管那么多呢,万一把这光盘交给三少,三少一定可以猜出来慕容枫在特殊服务客房里动了手脚,指不定是惩罚还是奖励呢。

而此时此刻的姬御北,简直是各种郁闷。

他又是在夜里一两点左右醒来的,一直盯着睡意正浓的小老婆,再也睡不下去。

话说,当时他们赶回姬家,姬御北二话不说,拽着安千晨就向楼上奔去。回到卧室里,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身上的束缚全部都除去了。

他睁大眼睛,欣赏着安千晨那曼妙的身姿,和渐渐更加丰满的两团白皙的浑圆,顿时情yu大增。

身下的某处肿一胀得难受不已,把姬御北憋得呀,真的很想直捣黄龙!可是,他还是很照顾安千晨的感受,先把所有前戏都做足了,直到安千晨身体也起了反应,然后才缓缓进入夜晚的主题。

结果…

该死的结果!

结果——

姬御北下腹越来越肿一胀得难受,而且刚刚进入安千晨一点点,就有些疼。

最让他郁闷的是,拿起手机想要给冷情打私人电话,接到的却是电话里的留言:三少,抱歉,我临时觉得去非洲挺不错的,所以提前先走了。您今夜估计是做不成事的,因为会痛得受不了。咳——最多再等个二十天估计就可以同房了,切记,切记,关系到您的终身性xing福啊啊啊——

!姬御北气得想要挠墙,该死的冷情,明明还直接告诉他说可以呢!

姬御北现在也不想想,当时是威逼着冷情说出来的话,人家能不说“可以”么?那样估计姬三少会直接冲到凌天集团里去找冷情,然后再把他给痛揍一顿的。

于是,本来也已经抱好要配合他的想法的安千晨感到无比郁闷,因为自己也想要个孩子了,所以等待着他进入后,那种二者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会一度让自己沉迷…

既然不能继续做下去了,她也就找到机会去泡澡了。

姬御北现在只能是用温热水淋浴,坐浴是不行的。再看到在水中如此撩一人的小老婆,他的身下更是血脉喷张,所以早早地就躺在床上睡闷觉了。只剩下安千晨半躺在浴缸里,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在宴会上的怪异事情。

那个凌流月好像在宴会上总是盯着姬御北看,而且一有机会就会把目光挪过来。他那种异样的眼神里充满了类似贪恋的意味,安千晨那女人的第六感超级强烈的感应到有些不对劲。

而姬御北并没有告诉安千晨关于凌流月真实身份的事情,所以安千晨把自己编织的问题弄得头昏脑涨,却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一直沉睡的安千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撞入一双正火辣辣盯着自己的眼眸里,不禁错愕地愣了愣,“御北,你怎么还没睡觉?”

姬御北收回思绪,冷哼一声,不悦地怒道:“你还敢说!不知是哪个人把我伤成现在这样,害得爷yu求不满,憋屈疯了!”

“…”安千晨嘴角一抽,她恶寒地指着姬御北自己,又指了指外面,弱弱的说道,“那个…貌似之前是你让人弄来的那张不结实的沙发,而且出事时,也是你自己一直在进出,我并没有做任何事啊。”

“你光哼哼唧唧就已经让爷情yu高涨了!难道还不是你的错吗?”姬御北不悦地冷哼,理不直而气壮地说道。

“…”安千晨凌乱了。

她沉痛地扶额,再度表示道:“好吧,亲爱的,我错了。拜托你先睡觉好不好?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让我感觉自己被鬼跟上似的。”

姬御北挑眉,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地神色,“这是爷给你面子,所以才会瞅着你的。如果爷看不上你,那你就算是主动上钩,爷也不会看你一眼的。”

“吹吧你就。”安千晨没好气地嗔道,半侧起身为姬御北掖好被角,柔声说道,“你乖乖睡觉,我保证明天一早起来,就主动做一件你绝对会高兴的事情。”

“爷最高兴的事情是和你上一床爱爱,但是现在暂时做不了!”姬御北咬牙冷哼,她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安千晨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促狭地说道:“就知道你邪恶了,赶紧睡吧,明天见。”

说完以后,她也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沉睡过去。

姬御北就等啊等啊,终于看到外面天色有些亮了,他便又开始眼巴巴地望着安千晨,只等她快些醒来,然后等着她做自己肯定会高兴的事情。

无形中,姬御北已经把一些男女在情爱事情上比较享受的事情想了一遍,也猜不出安千晨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终于,身旁的女人动了动,姬御北突然就拄着胳膊支起身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安千晨眨了眨眼睛,困乏地打了个呵欠,看到又是姬御北紧盯着自己的脸。她恶寒地抽了抽嘴角,“喂,你该不会是从那时起就没睡觉,而是一直等到我现在吧?”

“爷当然要睡觉了,只不过比你早醒来一会儿而已!”姬御北揶揄地说了一声,又讨好地眨了眨萌萌的双眸,“小晨晨,你要做什么事情让爷高兴?快说,快点告诉爷!爷是趴着还是躺着?还是就这样没有什么动作?”

“额…什么是趴着或者躺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有些变味儿了?”安千晨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红色的纸包来,递到姬御北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喏,给你,不要沾沾自喜啊。”

其实昨天早上她就准备好了,但是忽然得知要被姬御北带着去参加晚宴,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昨天晚上忙忙活活的要做那种事,结果还没办成。等她洗完澡再出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大半夜送红包哪里有意思?她也是无意中摸到枕头底下的红包,才想起来的。

“这是什么?杜蕾斯吗?还是跳蛋?”

“…姬御北!你的脑子能不能健康一点?能不能?!”安千晨嘴角一抽,沉声咆哮道。他的思想怎么可以都是黄的!除了安全套就是qing趣用品!拜他所赐,本来她什么都不知道,结果这下子都对这些东西再熟悉不过了!

姬御北也郁闷了,打开红包一看,竟然是几张崭新的人民币,一元、五元、十元…一直到一百元的都各有一张,里面还带着三个硬币,也是不同面值的。

第238章 新年礼物

“钱?!”姬御北难以置信地看向安千晨,略带失望地问,“爷的钱多得能够把咱们的卧室填满了,要是换成硬币,估计就更多了。你说的要做的事情,就是送这、这个?加起来都不到二百块啊。”

更何况,他平时都很少见到这些小额的钞票,倒是百元红钞还算是很常见的。

安千晨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说道:“御北,这是压岁钱啊。我猜你家生活条件这么优越,过年时应该不会注重这些小细节吧?”

“额…”姬御北沉默了,他确实没有注意过什么压岁钱。

还记得特别小的时候,他有许多一起训练和上学的朋友们,过年后都有炫耀自己收了多少压岁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于是,姬御北回家以后,问了问凌歆瑜,却被她训了一顿:“那都是小家子气的玩意,你跟着学干嘛?咱们是大族世家,你想要钱随便去花!喏,这是一张金卡,不会用的话,让管家带你去就可以。”

可能是每个小孩在幼时都比较渴望被关怀和重视,那种手拿着冰冷金卡的感觉,让姬御北感到有些失望。或许这金卡里面有数不清的钱,但却不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关于过年时长辈对晚辈又添了一岁的那种欣喜馈赠。

再后来,姬御北渐渐长大,却也真的觉得那样幼稚的事情,不适合出现在他们姬家这样的大家庭里。

但是,潜意识里,姬御北的心底还住着一个小孩,渴望被双亲关怀,也渴望在过年过节时,像其他普通小朋友一样,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礼物和寄语…

姬御北的眼里渐渐蒙上一层水雾,他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酸涩,紧紧地盯着安千晨,“晨晨,你是怎么想到要送这些给我的?”

“唔——你先说你喜不喜欢?我可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打算在昨天早上吃完饺子后就送给你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半夜才想起来的。”安千晨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双眸,“咦,你别说你感动得快要哭了哦,我可不信。”

姬御北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我迄今为止,收到的最有价值的新年礼物。它甚至比成千上万的钱在我心里的位置更加重要,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

就好像姬御北儿时从来没有完成的梦想,在这一瞬间被安千晨给帮助实现了,他的内心一片澎湃。所有人都想不到,一向骄傲自大又强势的姬御北会需要这样些微的关怀与馈赠。

就连自恃最了解他的姬思雅也不晓得他心里究竟想要些什么。权势和地位都已经掌控在手中,只有心灵里的那一部分空缺,总是莫名地被安千晨一一填满。

试问,这样的女人他如何会不喜欢?如何会不宠爱?

安千晨哑然失笑,“至于这样感动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的了。还以为你会嫌寒碜呢,这可是我的私房钱里最后一点积蓄了,一直给你留着呢。等过年开学后,我再兼职打些零工,就又会挣钱啦。”

姬御北退开一些,低下头睨着她,“你说你傻不傻?爷的钱不就是你的钱?还总是把钱分得这样清楚做什么?过年后不要再打什么零工了,爷直接每个月都给你户头上打款就是了。”

“不行!我也有手有脚的,必须要有自我生存能力。”安千晨坚定地摇了摇头,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说道,“而且,我用我自己打工挣的钱来给你买东西,会更加有意义啊。要不然,我拿着你的钱来给你买,又有什么用?”

“晨晨,爷有没有说过,爷心里更加喜爱你了?”姬御北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宠溺地说道。

刚刚长出来的胡渣在她的颈窝里蹭啊蹭的,渣得安千晨一阵瘙痒。她咯咯地笑了几声,用手挡住他的下巴,娇嗔地说道:“这就是你更加喜爱我的方式?,唔,那我可不喜欢。”

“哼!”姬御北又联想到自己的痛楚了,他冷哼一声,沉声怒道,“爷倒想好好地疼爱疼爱你,现在不是没有那个机会么!”

“…”安千晨风中凌乱了,幸亏他现在那个部位受了伤,要不然,自己一定会被他狠狠地“疼爱”上好几回的啊啊啊——

“那你是怎么想到要送我这些的?别光不说话。”姬御北低下头看向安千晨,蹙眉问了句。

安千晨苦涩地扬起唇角,感慨地说道:“因为…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院长妈妈的生活本来就拮据,根本不能做到每年给我们压岁钱,而且我们在孤儿院里也花不到什么钱。后来我十岁那年被哥哥领走了,心里很渴望能够在过年时得到一份压岁钱,那样也象征着我又长了一岁,而且还会在新的一年里好运多多。但是,哥哥会给我买漂亮的衣服,也会出钱供我上学,可对于压岁钱,他从来都不注重这些微末的细节…”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塞,等了那么多年,不但把自己的心给丢了,最后还输得一塌糊涂…

姬御北心疼地捧起安千晨的脸,柔声说道:“晨晨,以后我给你压岁钱,我疼你,我保护你…”

“傻瓜,我都说出来了,就没有什么意思啦。”安千晨笑嘻嘻地说道,她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而且,你已经很包容我了,我让你数度失望和生气,但你都不离不弃,让我感动不已。有你陪在我身边,就比什么都好啊。”

“等等!”姬御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快速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也是爷提前准备好的,昨天忘记给你了。嗯…里面也有钱,不过跟你送的现代人民币和硬币有些区别。”

“是什么?”安千晨诧异地眨了眨眼,接过盒子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通体晶莹剔透的翡翠玉,中间还用钻石镶着一个铜钱状,中心是镂空的,整个翡翠玉的外形是一个金元宝的模样。

她不禁惊喜地将它捧在怀里,这样一个珍贵的东西,定然是价值连城的。但是,她更在意的是姬御北赋予这死物的心意。她由衷地说道:“御北!我很喜欢!谢谢你!”

姬御北满意地勾起唇角,跪着爬向安千晨,挑眉说道:“你是喜欢它多一些,还是喜欢爷多一些?”

“当然是更喜欢它…”说到这里,安千晨故意拉长声,见姬御北的脸拉成驴脸那么长,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更喜欢它的购买者了,因为那人是我在乎的人。”

“晨晨!”姬御北激动地将安千晨揽入怀中,凑上性xing感的薄唇就要亲吻下去。

“哎——打住!你再激动的话,那个部位就又该疼痛了,还是忍忍吧。”安千晨连忙用手挡住姬御北的嘴巴,挑眉指了指他的身下某一处。

姬御北面色紧绷,懊恼地翻身躺下,“爷真的要气死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它受伤了!”

安千晨掩唇轻笑,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在他唇瓣上亲吻了一下,将头靠在他的旁边,由衷地说道:“别生气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像我生病或者心情不好时,你都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一样。”

闻言,姬御北心中的怒气奇迹般地消下去了。他长叹一声,紧紧地拥着小老婆,“幸好有你在身边。”

“夜殇之都”内的特殊服务客房内,权若水撑开眼睛,一夜宿醉后的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你醒了?”男人温润的声音从权若水的耳边响了起来,她诧异地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衬衫刚刚系了两个扣子的中年男人正对自己淡然浅笑。

他身材高挑,样貌端正有气质,看起来很沉稳的样子,那温润如玉的样子与尉迟凉有些神似,但很明显,面前的男人远远没有尉迟凉那边表里不一的性格,阅人无数的权若水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眨了眨眼,再低下头看向自己luo露的肩膀,能感觉到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惊呼一声,忽然意识到自己昨晚究竟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顿时一阵慌乱。

权若水觉得自己好像是背叛了尉迟凉一样,浑身都很脏,很脏!昨晚明明感觉是跟尉迟凉在一起huan爱来着,那些残存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时,权若水却终究被现实所打败,她终于想起,昨晚自己也曾经很主动地跟面前的男人huan爱,好像还大哭了一场…

男人见她径自失神,淡然地介绍着自己:“我叫齐睿,齐天的齐,睿智的睿,33岁,是美籍华人,常年都在国外地公司里奔波。这次回来是谈生意的,昨晚偶然在酒吧里遇到与众不同的你,一起饮酒后,才会…”

“不必说了!我都已经记起来了。”权若水打断了他的话,快速找着自己的衣服,有条不紊地穿上。她没有看向齐睿,只是淡淡地说道,“昨晚只是一夜一情而已,从今以后,我们谁都不认识谁,我也不记得你说过什么名字。”

这话她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虽然发生了婚外情,那是因为跟那场婚姻和名义上的丈夫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感情,而且身心都只给过尉迟凉一个人而已。对于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她不想记住什么,更不想留下什么。

“为什么?是不是我昨晚太唐突了?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没法控制…”齐睿尴尬地笑了笑,把扣子都系好,“我妻子早亡,膝下无子女,这几年来一直都洁身自好,昨晚真的只是莫名想和你…算了,你不让提我就不提了。我想问一问,可不可以做个朋友?”

他昨晚不停地索欢,就是担心这个在清醒时高傲自信却又在醉酒后无助哭泣的女人会翻脸不认人,所以才会在体力跟不上时,又用了壮一阳一产品,为的就是能够多留住他们之间的温存。

要不是早上醒来时看到权若水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留下的huan爱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真的会再度雄起,将她压在身下。

可是,齐睿也是一个比较讲究品位的人。昨夜的权若水虽然在醉酒中,但一直都是迎合甚至主动与自己huan爱的。他不希望清醒后再索欢,她会清冷的拒绝,这样彼此都很没面子。

结果,她还真的就这样冷硬地跟自己撇清关系,让他心里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不为什么!我们本来就不清不楚的认识,也不必做什么朋友。”权若水穿好衣服,将头发快速打理好,淡淡地看向他,义正言辞地说道,“而且,我这人一向傲然视物,没有任何朋友。跟我交往的话,会很枯燥乏味的。我有自知之明,也希望你能自重些。”

说完,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我…你…哎——”齐睿懊恼地低咒一声,他这是怎么了?平生第一次这样语无伦次,昨晚也是第一次那么冲动,可她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身影而已。

齐睿拿出电话开了机,拨通了在国内的助理电话,蹙眉说道:“我昨晚有事没回酒店,但今天会准时参加十点整跟鼎盛国际事先约定好的会议。你直接到鼎盛国际里去等我,我打点好一切后马上过去。”

萧助理正着急呢,总算是能打通齐总的电话了!他点头哈腰地说道:“jarry先生,我现在就在您所入住的酒店大厅呢,您现在在哪里?要不要去接一下您?”

“不必了,我说了会自己过去。”说完,齐睿便挂断了电话。

至于刚才那个女人,他也只得暂时放在一边,等忙完这次要合作的项目之后再去处理了。他退了房卡以后,开着车到m&w里去选了身西装,又让设计师把造型都打理好以后,才动身回到所住的酒店。

第239章 一遇再遇

m&w只是他旗下的一个附属产业,他真正在做的是金融贸易和国际银行信贷投资与收款生意,是世界顶尖的祥瑞国际商行里最年轻的首席执行官,算是子承父业,但他也有自身的能力在里面,能力绝对不亚于其父齐天祥。

当初给祥瑞国际命名时,父亲便打算用“祥睿”来命名,但齐睿建议用“祥瑞”,名字通俗易懂,又寓意深刻。更主要的是,他不希望自己一上任就是总裁被人笑话,而是坚持在上任期间就不动声色地在祥瑞国际最低层做起,基本上每个部门都有过他工作的简历,那时大家还不知道他跟当时的董事长有什么关系,更不晓得他就是在任的首席执行官jarry。

如今父亲功成身退,只盼望着儿子能够早些再娶一个妻子,让他和齐母快快抱上孙子。

但是齐睿作风正派,除了当初身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妻子以外,就没有碰过别人。这次也是偶然到酒吧里喝点酒而已,哪里知道凑巧遇上正在喝鸡尾酒的权若水。

本想与她再度有什么发展,她却根本就对自己不屑一顾。这让齐睿有些懊恼,开着车的时候也一直在思念着那个看起来就精明干练的女人。

诚如她自己所说,依照齐睿对精明干练女人的了解,一般都是有极少甚至是没有朋友,平时生活枯燥乏味,而且还清冷孤傲,但是做事一定非常尽心。

照理说,这样的女人应该在情感生活上也相当正派才是,她昨晚好像心情不大好,而自己也貌似是有些趁人之危了…

权若水先一步到m&w里取走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好在她已经提前预定了一款新的工作西装,今天正好穿在身上,要不然再回夏侯家去取,那就窘迫了。然后到另外一家酒店里开房洗澡,狠狠地冲刷了自己一遍,又从一个极小又隐秘的药房里买了紧急避孕药,才开着车回公司。

路上,权若水为自己昨晚一夜一风一流的事情烦躁不已,手机也一直在响着。

她蹙眉接听起来,却是秘书打来的。

“权总,今天上午十点钟跟祥瑞国际的jarry总裁要开的会议,您会准时到场吧?”秘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平时权若水总是很早就到了,尤其是这几天,她忙里忙外的,秘书由衷地佩服起权若水的拼劲来。但今天都已经九点多了,为何任总还没来?

权若水“嗯”了一声,淡淡地说道:“自然会到,上次不是说会是一个执行总监来吗?怎么变成执行总裁了?”

“是的,是昨天傍晚临时接到的通知,而且当时我也告诉您了。”秘书有条不紊地回答。

“知道了,那你把与jarry总裁有关的资料准备好,我一会儿到了鼎盛会先看看他的资料,尤其是履历表,一定要给我。”权若水习惯对某个要合作的人进行人物剖析,然后才有可能在会议交谈时,抓住他的思绪,正中下怀,从而促成协议。

“好的,我马上准备好。”秘书笑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权若水轻呼一口气,把蓝牙放下来,斜眼睨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紧急避孕药。

她每次跟尉迟凉huan爱时,都是自己事后来喝药,因为尉迟凉从来都不会过问她的事情,也不管她喝药后会有什么并发症,反正他不会带着套子来跟自己上床,更戳定她一定不会要孩子。

所以,权若水一年要跟这种紧急避孕药打很多交道,也没有时间去记住每天按疗程服用的长期避孕药,那样麻烦死了。

这次是个意外,她也不允许有什么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仔细算了算月经期,这几天刚好是排卵期,稍有不慎,一定会有什么差池的。

“嘭!”

只听前面一声巨响,紧接着,车辆就开始堵了起来。

权若水停下车,摇下车窗错愕地看向前方,一股火光冲天的强光瞬间笼罩到那里的上空,浓烟滚滚,好像伤得很严重。

“怎么搞的?居然发生车祸了!我还着急要去隔壁市拜年呢!”

“就是啊,偏偏在市中心堵车,后退都麻烦,更别说是绕道而行了!”

“死了这条心吧,每次发生交通事故都要等上大半天才能通开。我看呐,我还是下车去逛逛市场吧。”

权若水听到旁边的车辆摇下车窗在咒骂着,眉头也微微蹙起。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9:25了,再堵下去的话,会议一定会迟到的。

她匆忙下车,刚要关车门,忽然想起那一盒紧急避孕药,又钻进车里把药取了出来。然后给夏侯大宅的管家拨了个电话,让他快些拿着备用钥匙到这里来开车,自己则绕道而行。

绕着小胡同转了两个路口,然后交通道路终于通畅了许多。但是麻烦接踵而来,这条街上不是交通要道,平时也等不到出租车,真是麻烦得很!

权若水扬着脖子,左等右等,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尉迟凉打个电话时,一辆黑色的宾士车忽然停在了她面前。

蹙眉看向轻轻摇下的车窗,还以为是某个曾经合作过的老板,觉得他有些眼熟。再一看那人像摘下墨镜的样貌,顿时面色一红,鼓着腮帮子,站起身来就想走。

是昨晚那个人!他可真是阴魂不散,该不会要讹上自己吧?!权若水心里顿时有些烦躁,对这种无赖感到很厌恶。

“等等!”齐睿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跟权若水再见面,刚才听说前方有车祸,便直接绕道而行。也是凑巧看到她在路边等车,便好心地停了下来,想要送她一程。

他匆匆走下车,快步追上踩着高跟鞋离去的权若水,拉住她的胳膊,“小姐,我只是想问问你要去哪里,这里好像不好叫到计程车,我可以送你…”

“我不是小姐!”权若水快速甩开他的手,冷声呵斥道。

“抱歉,我的称呼可能有些问题,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齐睿歉意地点了点头,拦下她的去路,真诚地说道,“既然你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为何一见到我就想要躲开?再说,昨晚也是两厢情愿的吧?一个巴掌拍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