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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这样的心痛足够让她下定决心断了这边所有的牵扯…

跑了几步,袁小黛也被她甩下了,她裹着阮纪元披给自己的湿衣服,沿着江边的路慢慢的往前走。

他应该没事的,他那个哥哥看起来本领非凡,理所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受苦。

他是个好人,她知道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坚守的立场,他要守着自己的哥哥,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今夜的月色很好,月亮像披着一层轻纱。

球鞋已经湿透了,走起路来很不舒服,冉柠索性脱了鞋子拎在手里,光着脚丫走路,随手解开头绳,散开来粘腻的头发,任晚风吹过自己的身体。

跟在身后的火红跑车悄无声息。

简绍炎一只手臂搭在窗口,半侧着头盯着斜前方缓缓走着的女人。

他其实要感谢阮纪元的,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扔下婚宴跑出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那么矫情了,对待感情,经过一次伤筋动骨的伤,之后就会变得随遇而安,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生活,发生关系,过一辈子,都不那么重要了。可是他在司仪让他说要一辈子疼爱苏暮烟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恶心…

恶心会疼爱苏暮烟的那个自己。他不要,他不要搂着别的女人,吻着别的女人。

那个时候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个随便的人,他对冉柠这样,不是因为他想女人了才这样,而是,有什么他说不清楚的原因,非她不可了…

因为这个发现,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车子很慢很慢的在路上滑行。

前方的女人突然身形一摇,随即蹲下去搬起脚丫看着。

他猜到这笨蛋是扎伤脚了,眸子一暗,随即加速车子跟了上去。

看着她坐在地上咧着嘴捂着脚呻吟,简绍炎推开车门走下去,站在她身前睥睨着她,怒道,“你是白痴吗?走路不穿鞋还不看路!”

第一一九章脏猪,我再给你洗一次澡

捂着疼极了的脚,冉柠没有抬头,憋住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简绍炎看她肩膀不停的抖动,心里一揪一揪的疼了,蹲下来,抓着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查看,被小石子割伤了,伤口挺深,血不停的从伤口里涌出来。

叹口气,他掏出手帕按在那里,盯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不由得恼火,“谁叫你今天要来!活该——刚才被玻璃杯割伤了没有!”

冉柠推了他的肩膀一下,咳嗽一下,去掉嗓子里的哽咽,“不用你管!回去订婚吧!我这就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臼简绍炎使劲按了按她的伤口,听她喊痛,他眯起眼瞪她,“还好意思跟我说订婚!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今天来看我娶别的女人,你开心是不是!”

冉柠被他吼的莫名其妙,瘪瘪嘴,“是你送了我请帖的,不就是让我来替你开心的吗!简先生,我还没对你说新婚快乐!”

简绍炎瞪着她不停流泪还强梗着脖子的样子,一巴掌拍过去,“快乐个鬼!你再说一遍!我把你扔江里去!”

咎冉柠揉揉脑袋,眼泪流的更凶。

简绍炎低头咒骂了一声,再说不出凶狠的话,抢过她手里的湿外套和球鞋,一扬手,全数丢到了护栏外黑漆漆的江水里。

冉柠惊呼了一声,瞪他,“你干嘛这样欺负人!”

“你活该!”简绍炎回身,一把将冉柠横抱起来,举高,直接将她放在副驾驶,绑好安全带,捏住她的下巴,“坐好别动!”

他的脸颊贴着她的鼻尖滑过去,他身上清爽的男人气息让冉柠一下子大脑空白了。

她要走的…

他也订了婚了…

连分手费都给了,现在是要做什么?

清醒过来后,简绍炎已经将车子开入了紫光秀苑,停稳,他绕过来,拉开车门,一把将冉柠抱起来往楼上走。

冉柠踢了踢腿,挣扎,“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闭嘴!”简绍炎吼了她一嗓子,从电梯出来,他将她扛在肩头上,空出一只手摸索她的口袋,冉柠浑身发麻挣扎着,简绍炎拿出钥匙,顺势在她*上狠狠打了一下,“老实点!”

冉柠身体一僵,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了。

将她丢在床上,简绍炎开始脱礼服,解领结,冉柠吓得一缩,还没等说什么,就见他走开去拿医药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有一丝丝的…

失落…

他因为有了未婚妻而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吗…

苦涩的勾起嘴角,她看着简绍炎倒了消毒药水来擦拭自己脚上的伤口,痛的一缩,她攥住拳头。

简绍炎手臂一勾,将她拉过来靠在自己宽厚的肩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嗓子有些哑,“忍一忍,伤口里面有脏东西。”

冉柠一下就哭了,张口咬在他肩膀上,“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的死活跟你有关系吗!你混蛋…”

简绍炎只顾盯着她的伤口看,皱眉,“嗯,我混蛋…”

冉柠觉得自己咬的重了,拨开他的衬衣看进去,他的肩头果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她心一疼,粗鲁的朝着那里吹气,心里却想着他和苏暮烟在台上海誓山盟,不由得骂着,“你薄情寡义!”

“嗯,我薄情寡义…”简绍炎用绷带给她缠上伤口,又打了个漂亮的结。

抬头,他终于听清楚她说什么了,眸子一冷,语气森然,“你再说一遍,我怎样?”

冉柠撅起嘴,看着他,吸吸鼻子,“你走吧,今晚也算你的新婚之夜了,我们都分手了,再在一起也说不清楚…你…你未婚妻在家等着你,你回去吧…”

简绍炎抬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再说一遍?”

“你走吧…”她哽咽。

简绍炎松开她,作势起身,“好——我再问你一次,你真希望我今晚走?”

冉柠看着他,一旦看着他就仿佛中了毒一样再也挪不开视线了,幽幽的哭了起来,她低头,“我不想又能怎样…你不是都跟我分手了吗…”

简绍炎伸手,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住,蹭着她的发顶,“是啊,明明跟你分手了,可是我还是想留下来过夜,怎么办…”

冉柠一颤,“你真过分…”

“是,我过分…”简绍炎摸索着脱掉冉柠的T恤,又解开她的内衣,看着她,他目光灼灼,“脏猪,我再给你洗一次澡…”

冉柠眼圈有些红,心里想着,如果要说再见,那么也要等到天亮,今夜,她只想好好做一次他的女人…

摸索着解开他身上衬衣的扣子,冉柠贴上自己冰凉的嘴唇,“好…让我好好记着你,绍炎…”

吻了吻她的额头,简绍炎将她抱到浴室去,放在浴缸里,一边放水一边捏住她的下巴和她亲吻。

明明很缠绵,可是冉柠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堵了一块苦涩的东西,难受的要命。

水放满,简绍炎褪下身上的衣物,坐进去和冉柠面对面,冉柠还是不敢看他,只顾红着脸低头玩水。

简绍炎将她拉过来,盘坐在自己腿上,指尖点她的鼻子,“还敢在我面前装纯洁!”

冉柠羞怯的抱住他,将头埋在他颈窝,含糊着,“我哪有…”

简绍炎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抚动,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朵里,“不是要好好记着我吗…为什么不看…”

冉柠窘迫至极的哼了哼,“还不就是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抓住她的手沿着胸膛往下滑,简绍炎咬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就是哪样?你见过?”

第一二零章尽头

冉柠窘了一下,往回缩手,嗔怒,“你怎么这么坏!”

抓住她的手,直接按在自己渴望最浓烈的地方,简绍炎拥抱着她,低低的说着,“脏猪,我有点舍不得让你走了…”

冉柠把泪水蹭在他肩头,哽咽着,“用钱打发我的是你,说舍不得的也是你——”

简绍炎抓着她的手蹭着那里,“你不懂——我也想过要改变些什么,可是你不适合生活在我身边——”

臼突然下定决心一般,他问她,“你肯不肯,你要是肯,我一直养着你,你还跟着我,我还宠着你…”

冉柠咬着他的肩膀,“不要——我说过我不当第三者…”

简绍炎细细的啃咬着她的脖颈,辗转舔弄,“乖…我就知道…我也不能这样做…”

咎冉柠颤抖的厉害,手心里烫的厉害,闷哼着,“绍炎…我握不住了…”

简绍炎终于将她的手松开,将她放躺在浴缸边缘,大手细致的擦洗着她细嫩的*,叹息,“说好给你洗澡的…你别乱动。”

冉柠看着他的手指一寸寸的揉过自己的*,咬着牙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我前几天昏倒在家里…你是不是就这样给我洗过澡…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简绍炎抓起她的手,一根根的*着*修长的指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你臭死了,浑身都是方便面的汤渣,我真想把你丢进垃圾桶算了。”

冉柠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用脚丫勾着他的腰,“我也以为你根本不会再出现,我害你损失了那么大笔钱…被关起来是活该…”

简绍炎的手来到她胸口,*着她的两团柔软。

靠着他肩头,她瑟瑟发抖着。

“可是我还是想跟你解释,我跟着你的时候,对你就是一心一意的,我从来没想过背叛或者伤害你…绍炎,绍炎,你相信我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个U盘有问题…”

吻在她额头,简绍炎嘴唇滚烫,“嗯,我相信,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乖,别哭…”

“那为什么不来看我,律师都来了,你却不来…”她伏在他肩头低低的哭泣。

“我生气。”简绍炎沿着她修长的腿擦洗着。

“那你后来又不气了?我昏倒之后干嘛还来找我。”

“我只是生气,并没有说不管你。”简绍炎看着她的小脚丫,眼底有抹阴云,“算了,不要说这些了,我哪还有资格说这些恶心兮兮的话,你给我老实点,乱动我打你了——”

冉柠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使劲的往他怀里挤,又哭了,“好,不说这些了…洗好了没有,我有点困了。”

简绍炎起身,抓了大浴巾过来,展开,看着她,邪恶的笑了,“快点出来。”

冉柠双臂环胸,瞪他,“你把浴巾放下,先出去好不好…”

摇头,简绍炎一脸严肃,“不好。”

“那你闭上眼睛。”

“这我管不住,中途睁开也说不定。”

冉柠和他僵持了一会儿,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飞快的钻进大浴巾里,踩简绍炎的脚,“你最讨厌!”

她长发上细碎的水珠飞到他身上,让他微微颤抖起来,看着她刚洗过澡红润起来的脸颊,嗅着她身体上散发出的香气,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伸出手臂,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扯过来,嗓音低哑,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脏猪,我想要你——”

冉柠咽了咽眼泪,贴在他胸口蹭了蹭,抬头,直接勾住他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她说,“我也想把我给你,只给你…”

抱住她,一路辗转的深吻,两个人跌跌撞撞的从浴室出来,大浴巾拖了一地,终于在经过客厅时掉了。

简绍炎将她挤在墙壁上,近乎疯狂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很疼,很凉,冉柠咬着嘴唇,按住简绍炎的后脑,她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她不想和他分开…

她也说不上对这男人具体是种什么感觉…

她一度痛恨他对自己的绝情和戏弄,但是他对自己好的时候又是真的好…

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被人宠爱的滋味了,妈妈去世之后,她的生活就是一团乱麻,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看不见未来有什么曙光…

她晚上总是睡不好,觉得冷,做恶梦。可是自从和简绍炎在一起后,他晚上会抱着自己一起睡,偶尔她做了噩梦他会轻拍她的后背哄她。

也许这与爱无关,但她已经贫穷的连这样微薄的疼爱也觉得珍惜…

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简绍炎将她压在墙上,一鼓作气的冲进她身体里。冉柠双脚离地,只得夹着他的腰,这样虚浮的感觉让她很难过,忍不住哭着,“绍炎!”

简绍炎闷哼一声,知道她难受,却根本停不下来,只是断断续续的说着,“阮纪元…那臭小子说我满足不了女人…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冉柠哭笑不得,想不到他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被他冲撞的神智覆灭,她攀附着他,乖巧的点头,“嗯…你最厉害…”

简绍炎呼出一口气,隐隐的是笑了,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将她带到沙发上,放躺她才重新开始冲进。吻着她,抱着她,只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也不要到尽头。

冲上云霄的那一刻,他的大脑里仿佛放着烟花,噼啪作响,依稀的,听到她呜咽着喊自己的名字。

混乱中,他听见她说,“绍炎,我爱你…”

第一二一章带着记忆离开

天还没亮。

隐隐有几丝光亮从窗帘透进来,落在沉睡男人英俊的脸上。

冉柠已经穿好了衣服,跪在地毯上,轻轻的伏在床边看着睡着的男人。手机调到摄像模式,她咬住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镜头对着他。

均匀安静的呼吸声,很轻,但是她凑的很近,录起来也可以听到。

臼他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浓眉毛很想让人摸一摸,鼻梁挺拔,嘴唇薄厚适度,看着就有种想亲下去的冲动…

他脸上还挂着伤,嘴角淤青,她猜到大概是和阮纪元打架了。她其实挺想看他因为阮纪元而对自己发脾气的样子,很可怕,很蛮横,但是她在那时候心里是甜的,她告诉自己,他这样,是因为他在乎…

昨晚的两个人都格外热情,他累坏了。她却因为这短暂的欢愉感到羞耻。仿佛自己是强盗,窃取了本该属于别人的快乐。

咎录像持续了五分多钟,直到简绍炎将脸埋入枕头,呓语样的闷声说,“柠,你八点之前叫我…”

冉柠以为他醒了,吓得急忙把手机藏在身后。半晌,看他继续沉睡过去,她才终于缓缓的站起身,拿起床头的闹钟设了时间,之后,蹑手蹑脚的从衣柜里取出简易的行李袋,边往门口走边回头看他——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梦终于要醒了,她只带走自己可以带走的,比如记忆,比如怀念…

门合上。

她给从前画上休止。

八点整。

闹钟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简绍炎烦闷的伸手去抓,一边咕哝着按掉闹钟,一边叫冉柠,“脏猪!你干嘛定闹钟吵我!”

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他头发蓬乱,坐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那女人跑进来,他掀开被子,吼,“冉柠!你给我进来!”

安静的房子里,似乎只有他的咆哮在回荡。

心里莫名的一突,他急忙跳下地,刚要跑出门,一侧目,忽然看到摆在床头柜上的信封——

他愣了好半天,安静到窒息的氛围里,只听得到他清浅的呼吸。

好一会儿,他才踩着地毯走过去,拾起信封,缓缓拆开来看——

比他当初给她的时候还多了几样东西。

除了他给的存了一千万的卡和房子的钥匙都在外,他曾经送给过她一张无上限的副卡,她还了,他还曾经给她买了一条廉价的鸡血石项链,她也还了。连同这房子的钥匙,她也还了。

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他忍不住问自己,这段日子一来,自己给了她什么?

自以为是用金钱将她收买,所以可以为所欲为的对待她,不冷不热,戏耍**。

他轻轻丢下信封,很平静的从衣柜里找了一条宽松的长裤穿,赤着上身,他淡淡的转回到床头,倒了杯水喝,又伸手去拿放在那里的手表——

他的表很少离身的,除非是回大宅自己从小睡大的房间,不然在酒店过夜或是外面,他不会摘下来,可是他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到冉柠这里就会把表摘掉放在床头。

也许潜意识里,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家。

淡淡的给自己系上,系着系着,他忽然心口一痛,他想,要是她真的走了,那么以后是不是再也没人会在一个房子里给他做好饭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