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上一章:第 35 章
  • 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下一章:第 37 章

车祸后的他比以前明显清瘦许多,原来那头漂亮的头发因为做开颅手术时全部剃掉了,所以现在重新长出来的就只有一寸那么长。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轻易能吸引住别人眼球的特质,留着寸头的他少了一分俊美,却多了几分沉稳和内敛。

他听出楼馨语气中的惊讶,却只淡淡掠了她一眼,就又将视线重新落在楼伶脸上,完全无视狠瞪着他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楼嘉恒。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男女主医院见面)

更新时间:2013-5-811:42:16本章字数:5532

楼嘉恒听妹妹叫秦牧海秦大哥,楞了一愣,然后才想起来,在素美还没出事他还是素美的总经理时他曾和秦牧海打过交道,只是因为秦牧海车祸后整个人都有些变化,所以他才一时没认出他来。言虺璩丣

他走到床旁把手中的保温瓶放下,望向秦牧海,眼里满满的敌意。

“怎么,你和那个野·种联合起来把我们楼家搞得家破人亡公司被你们秦心收购,现在很得意所以跑来炫耀?”

秦牧海抬眸来看他一眼,眉头蹙了蹙,却没说什么,转身朝门口走去。

楼嘉恒重重哼了声,转头问小妹:“他来做什么?嫦”

楼馨不知怎么的脸色都白了,一副震惊又难以接受的表情。

她见秦牧海走了出去,也顾不得回答大哥,起身就跟着往门外走。

“秦大哥!栖”

在电梯口,楼馨叫住欲走入电梯的秦牧海,后者身形一顿,却没有回头。

“秦大哥,我有话和你说。”楼馨快步走了过来,视线胶在秦牧海轮廓分明的侧颜上。

秦牧海睇了眼逐渐吻合的梯门,转身走向长廊的一端,然后在一长排的落地窗前驻足。

楼馨望着他,想起他刚才看姐姐时的眼神和表情,那种心疼和哀伤让她心头阵阵发苦。

“原来你真的喜欢我姐。”

她的直觉竟然这么准,一语成谶。

秦牧海望着窗外,嘴唇动了动,揣在外套口袋里的那只手下意识掏出一包烟来,正想点燃一根,可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医院,只好又把烟放了回去。

“既然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那样对楼家?她现在这样,你们满意了?”

“医生说她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她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不论我和大哥怎么开导她都没反应。就连心理医生都对她的状况摇头。”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狠心?他是,你也是,一个个都那么冷血。我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如果真的爱她,为什么舍得伤害她让她痛苦?”

“你们成功了,公司没了,楼家完了,她也被你们毁了,你跑来医院看她不会是还希望她对你说声恭喜”

“够了!”

秦牧海终于出声打断她,睇来的目光满满隐忍的痛楚。

楼馨讥诮的撇撇嘴:“我才说了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段时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你们何其残忍,生生把一个正常人逼成了抑郁症患者,你们晚上睡觉难道都不会做噩梦么?”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秦牧海一字一顿,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

“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谁信?难道不是你自愿和他联手打击楼家?而是有人拿枪逼你?你做都做了,又何必推卸责任?”

秦牧海没再解释,只忍耐的深呼吸一次,然后连招呼都没打就快步返回电梯口。

“我们很快就要移民离开香港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秦牧海离去的步伐猛地刹住,回头愕然瞪着楼馨:“你们要移民?去哪?”

楼馨瞥到他眼底的心慌,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这和你没关系。”她匆匆回了他一句就走开了。

秦牧海望着她走向病房的身影,心想楼家要移民,那就意味着以后他或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楼伶了。

他想起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楼伶,现在的她那样脆弱,那样让人心疼,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可他已经没有了疼爱她的资格,他是毁了她的帮凶。

况且就算他想呵护她,楼嘉恒和楼馨也不会同意。

他蹙着眉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发怔,直到助理打来电话提醒他十点的会议,他才怅然离开。

路远汇报完一天的工作行程,却发觉老板并没认真在听,而是失神的望着右手腕那枚牙印发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段时间老板经常出现在工作中动不动就失神的状况,而他多少有些明白是i因为什么。

无声轻叹了叹,他轻唤了一句:“莫先生?”

莫笙仿若如梦初醒,移开落在右手腕的视线。

“莫先生,您是不是想知道……她的现状?”路远小心翼翼的措辞,不忘察言观色,而他话一落,老板的脸色就明显变了。

“要你多事!”莫笙不耐的回了一句,有种心事被窥穿的恼怒。

路远被挨了训也依旧没停口,接着说:“我一直让人在打听他们一家的消息,知道她从那次住院后就不时生病,精神状况非常糟糕,说是患了严重的抑郁症,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昨晚又因为连夜高烧被送进了医院。”

“抑郁症?”莫笙惊了一下,脑海里浮现疯疯癫癫的母亲。

“另外还有就是楼嘉恒在联系买家想卖掉浅水湾那套别墅,又频繁走动移民署,应该是打算全家移民到国外。”

移民?他们竟然想移民?以为移民就能躲掉他的报复?

莫笙冷笑,以他的势力,不论楼家是在香港还是移民其他国家,只要他不放过他们,他们往后就别想安稳的过日子,他有一千一万种折腾他们的方式让他们生不如死。

“哪家医院?”

路远睇他一眼,报了医院地址。

莫笙已经站起来:“把行程往后延,另外安排人联系楼嘉恒买下那套别墅。”

路远点头,目送老板离开,想着老板最近经常失神的举动,不禁轻轻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十点多楼伶才醒来,一双空洞的大眼因为高烧更显得没精神,醒来也是安静的躺着,既不喊饿也不喊难受,就那样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如果楼馨不强迫她吃东西,她能那样一直盯着天花板不移开视线,直到困了再次睡着。

楼嘉恒接了通电话说是联系到了买浅水湾那套别墅的买家,所以走了。

楼馨喂姐姐吃了小半碗粥她就不肯吃了,她只好扶她坐起来,不厌其烦的和她聊以前小时候的事情,希望能刺激她的记忆让她清醒。

“姐,你快点好起来,等大哥卖了别墅办好移民手续我们就移民到瑞士去,以后不会再有人阴魂不散的想要对付我们,我和大哥也不会再让那个混蛋伤害你。”

“我和大哥商量好了,等我们移民到瑞士定下来就带你去环球旅游,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大哥会正经工作找个女人结婚成家照顾我们,你也会遇到一个真心疼爱你把你当他的全世界来呵护的男人,我呢,就按自己的兴趣爱好去念服装设计,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亲手为你设计一套最漂亮的婚纱。”

楼馨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还有些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满对未来的憧憬。

楼伶还是没任何反应,听楼馨说得多了反而觉得困,就又闭上眼睛,等楼馨察觉时,她已经又睡着了。

楼馨轻轻把姐姐放平让她躺下,这时有护士进来,让她去拿楼伶昨晚入院做的一些化验报告。

“咦?那些报告平时不都是你们送来吗?”

“有些化验结果梁医生不方便在这里说。”

楼馨脸色一白:“什么意思?哪项化验结果出了问题?”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自己去问梁医生吧。”

护士说完就离开了。

楼馨回头望了眼在睡梦中不自觉把自己蜷成一团的姐姐,眼眶一热,难受的赶紧别开眼走了出去。

而她刚离开,楼伶的病房门就又被人推开了,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走进来,径直走到病床前站定,视线落在蜷缩成一团像只被遗弃的小猫一样楚楚可怜的女人那张小得让人触目惊心的脸庞上,胸口蓦地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莫笙蹙着眉忍耐的按住胸口心脏疼痛的位置,等阵痛般的疼痛缓解了才俯下身,近距离的端详那张瘦得几乎让他认不出来的小脸。

她的脸色是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唇色也不复往日的粉润,是淡淡的浅紫色。

他注意到她的眼睫不停的在眨动,小扇子一样扑腾着,不知道是在做噩梦还是怎么了。

他抬手去压住她一侧的眼睫,可她只安静了一秒就像是感觉到了强大的不安似的,眉头也蹙紧了,不安的将身子更紧的蜷起来。

莫笙偏不让她如愿,他强制性的把她的双腿拉直,可她现在瘦得腿上都是骨头,硌得他手心疼,心口也疼。

一来二去楼伶被他弄醒了,睁开眼看到莫笙的刹那目光有些迷茫,莫笙以为她是认出了自己,刚想说什么,她眼里那丝茫然马上又被空洞取代了。

莫笙心一沉,黑眸紧紧盯着她,她也望着他,目光却是无焦距的。

“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得了什么抑郁症,你只是在逃避,可你以为只要你假装得了抑郁症我就会心软放过你们?”他单手攫住她的下颌,一字一顿:“你做梦!”

楼伶木然望着他,像是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别装了,我不会和你的家人一样被你骗。”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楼伶大概是被他捏得下颚疼了,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痛苦的表情,眼里除了空洞也多了一丝惶恐。

莫笙见她痛得唇色都白了,终于松手。

他在她床边坐下,不管不顾的扶她起来,让她大半个身子都靠在自己胸口,而双臂圈住她娇小的身子抱住。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是你们楼家先对不起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我没有错。”

“说话。”

他扳过她的脸来,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如同热恋中的情侣般轻轻呢喃,出口的话语却是:“你不说话我就继续报复楼家,我说过楼嘉恒才是罪魁祸首,而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他?”

“乖,说话,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他诱·哄她,唇刷过她的亲了亲。

楼伶仍旧不开口,却抗拒的想逃开他的怀抱,逃开他的吻。

可他抱得很紧,而她没力气挣扎。

他掌住她的后脑,近乎有些饥渴的加深了这个吻。

她刚吃过楼馨喂她的用中药熬煮的粥,口中还残余淡淡的中药清香,微微的有些苦,却让他吻得欲罢不能。

楼伶被他野蛮的吻吻得呼吸不过来,眼里满满的痛苦,手上抗拒的力道也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加重了。

她呜呜地不时发出几个小猫一样的声响,虽然微弱得几不可闻,却还是让莫笙听见了。

他停下来,望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以及脸颊上终于浮现的一丝红晕,嘴角勾了勾。

“其实你一直不说话就这么傻傻的也不错,至少好过你清醒了对我张牙舞爪。”他又低头亲亲她,自言自语般说:“等我把浅水湾那套别墅买过来,你还是和我一起住吧?我找阿兰回来照顾你,你不喜欢和外界沟通也没关系,有我天天陪着你就够了,至于你大哥和你妹妹……”

他顿住,像是在思忖该怎么处置楼嘉恒和楼馨,而门外传来争吵声。

“你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站在我妹妹病房门口?”楼嘉恒口吻不善的质问站在楼伶病房门口铁塔一样一动不动的墨镜男。

墨镜男哑巴一样闭口不答,却在楼嘉恒试图推开他走进病房时伸手来拦住。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楼嘉恒怒不可遏,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地就变了,朝墨镜男狠狠一拳就挥过去。

墨镜男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楼嘉恒的攻击,谁知楼嘉恒根本就不是想和他打斗,而只是想逼他让开。

等他反应过来时,楼嘉恒已经迅速推开了病房门。

莫笙刚下床欲抱楼伶离开,楼嘉恒看到这一幕,以为他在轻薄妹妹,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冲到了头顶,双眼赤红如血。

“王八蛋!你居然找到医院来欺负我妹妹,我要杀了你!”

他左右环顾一圈找凶器,瞥到一旁的花瓶,想也不想的冲过去拿起来就窜到莫笙面前,高举起花瓶就朝弯着身的莫笙头上砸下。

莫笙神色一冷,下意识闪身要避开,却又想到被自己抱住了大半个身子在怀里的楼伶,如果他闪开,那么那个花瓶无疑会砸到她身上。

思忖间花瓶已经落下,他护住楼伶的脸,任花瓶砸在他头上,‘砰’地一声巨响后碎裂开来。

楼嘉恒气红了眼,得了手还不解气,又抄起床头柜上的保温瓶朝莫笙砸来,却被随后跟进来的墨镜男抢下,接着拽住他手腕往后一背,又重重踹了他膝盖一脚把他制服在地上无法动弹。

后脑的剧痛让莫笙感觉大脑一阵晕眩,他蹙着眉伸手往后脑上摸了一把,手心里立刻掬满了一手心的温热液体。

“王八蛋,放开我妹妹!”楼嘉恒被墨镜男死死摁在地上还不忘怒骂,话刚落脸上就被墨镜男重重打了一耳光。

莫笙闭上眼缓了缓大脑传来的晕眩感,几秒后睁开眼来,望着怀里又沉浸在自己那个虚拟世界中的楼伶,淡淡开口:“报警。”

(。。。这两天心情很糟糕,更新可能就晚点~~明天会加更两千~PS:请一些读者不要对本文的商战内容太过于吹毛求疵,我虽然不是股票分析师,但一些基本的我还是问过专业炒股的朋友还有查过资料,我写的背景是香港,H股和国内上市的股票本身就存在差异~不过还是感谢你们挑毛病,这说明你们看本文看得认真~只是希望是善意的建议,而不是一副我欠了你几百万没还的口吻,将心比心啊,朋友~)

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更新时间:2013-5-98:49:59本章字数:4477

楼馨去梁医生那儿跑了一趟却空手而回,因为梁医生说他并没有让护士转告她来拿楼伶的化验报告。言虺璩丣

楼馨想起那名护士和自己说话时眼神闪烁,心里不由觉得有些怪异,等她从梁医生办公室出来返回病房时,却被人拦住了。

而拦住她的人正是那名通知她去梁医生那拿化验报告的护士。

“是你?你为什么骗我说梁医生让我来拿我姐的化验报导?”楼馨警惕地瞪着护士问。

“因为我们老板有话和你姐姐说,你不方便在场,所以我才支开你。嫦”

“你们老板?谁?”楼馨困惑,又戒备的左右瞧了瞧,问她:“你不是这家医院的护士?你们老板是谁?”

“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等你可以离开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拦着你。”

楼馨冷笑:“你以为这儿是你家?我想去看我姐姐还要经过你同意?栖”

她越过对方想往前走,对方却动作迅速的扣住她手腕,楼馨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迫贴在了墙壁上,而双手被护士打扮模样的女人反剪在了身后。

“放开我!”楼馨激烈的挣扎,却根本就挣不开身后女人的压制,反而险些擦伤了脸。

“你别做无用功了,我拿过女子柔道冠军,你不可能赢得过我。”

楼馨气得咬牙,挣不开就骂:“臭女人!你们老板是谁?是不是莫笙那个王八蛋?他怎么阴魂不散跑到医院来了?真是无耻!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把我骗走!”

“我劝你还是安静点,这里虽然没什么人来往,但你如果继续这么吵那我只能把你扔到过道上的垃圾筒里去了。”

楼馨知道她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很不甘心,却也只能闭了嘴,只是心里仍在偷偷的咒骂莫笙不得好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假护士腾出一只手来掏出手机接通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挂了电话后立即放了楼馨,然后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

楼馨揉着被弄疼的手腕冲假护士离开的背影骂了句‘死八婆’,然后想到姐姐才又面色一变,撒开腿就往病房跑。

等她跑回病房,却只看到两三个正在清理病房卫生的护士和清洁工,哪里还有楼伶的影子。

她心头一慌,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她抓住一个护士文:“我姐呢?谁把她带走了?”

因为楼伶最近这个月经常在这家医院住院,所以这些护士和楼馨都比较熟,就告诉她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是有个男人要带你姐姐走,你大哥和那个男人发生争执把那个男人的头砸破了,流了好多血。”

楼馨心里一个激灵:“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报警把你大哥抓走了。”

楼馨震惊的瞠大眼,几乎一下就想到那个男人绝对是莫笙。

只有他才会阴魂不散不放过他们楼家。

怎么办?姐姐被带走了,大哥也被抓走了,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