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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穆念慈不再多说,杨康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似的,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身上这些钱不是不义之财?”

“当然不是了,呃…”穆念慈有点被弄晕了。刚说不是,又觉得这钱确实是那赌场收取百姓的不义之财,而杨康又是靠着正常的手段得来的,怎么也不能算不义之财,这账到底要怎么算啊?可看着杨康那伤心的眼神,她心里一咬牙,反正杨康是做好事,这钱也不是那赌场辛苦得来的,他们用的问心无愧,这就够了。想到这,她斩钉截铁的道:“康哥,这钱是咱们光明正大赢来的,当然不是不义之财。”

“那就是可以花了?”杨康的眼睛顿时亮了。

“当然可以,可不用留着以后帮助百姓吗?”义父说过,他们习武之人要行侠仗义救助百姓,自己用真的好吗?

“傻丫头,这几个钱能救助几个百姓,只有咱们生活的好了,用这些钱挣到更多的钱,才能救助更多的百姓,单枪匹马永远是做不了什么大事的,钱也是一样,否则像爹一样,他一生都想帮助穷苦百姓,可他分文皆无,又能帮得了几个人?”那杨铁心为了他所谓的大侠心肠,弄的妻离子散,自己傻了才学他呢。

穆念慈终于被说动了,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或许自己和义父所做的都错了?他们辛苦了那么多年,真的还没有杨康一天帮助的多,那这么多年的坚持又算什么?

杨康见终于说动了他这固执的老婆,笑着拉着她的手道:“知道我聪明就好,我是你丈夫,现在要听我的,不许再出去卖艺了,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放回屋里,咱们出去给你买几身衣服,我娘子这么漂亮这身衣服可是太不般配了。”把人都穿丑了。

“啊?买衣服?不用了康哥,我这衣服穿着挺好…”虽然知道不用自己出去卖艺,可这钱还是能省就省,不用这么浪费吧?

“不许插嘴,我说了算。”杨康把那些卖艺的东西放进屋里,霸道的拉着穆念慈朝外走去,刚刚的大道理已经说通了,现在这些小问题就不用再解释了,男人,有的时候还是要霸气外漏一下,否则这女人真不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了。

当天,两人把这街上逛了个遍,穆念慈看着银子花花的往外流,从一开始的心疼到最后的麻木,在抗议无效后,索性把耳朵一闭,再不打听那东西的价钱,反正自己说了也不算,干脆任他折腾。

杨康今天算是过足了瘾,这东西大包小包的买,很有爆发户的感觉,不是他购物成瘾,实在是两人什么都缺,这不置办全了,他心里实在是不舒服。

当晚,住在较好的客栈内,杨康看着他老婆穿着自己选的衣服,心里那叫一个美,什么玉女影后的,比起他家念慈差远了。

穆念慈呢,看着这一床的东西已经无力再抗议了。太败家了,今天一天花的钱够他们原先用一年的了。可看到对方兴奋的脸色,又暗自把不满憋进了心里,算了,原先他们一年也挣不来那些钱,现在他身上有钱就让他花吧,不过这花没了可怎么办呢?总不能每次都去赌场吧?带着无限的烦恼,穆念慈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因为在路上有诸多的不便,他们两人还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杨康对这虽然有些不满,但考虑到安全第一,只能咬牙忍了,迟早是自己的人,他急个什么劲呢?

第二天早上,梳洗干净,穆念慈准备出去让小二准备早饭。

“念慈,你还没上妆呢。”杨康拿出自己昨天买的胭脂水粉放到梳妆镜前,出声叫住要走的穆念慈。

“上妆?不用了吧?”她一直跟随义父东奔西跑,哪有时间梳妆打扮?那东西怎么用她都不会,上次她陪着黄蓉去买了一回,发现那东西贵极了,他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不知道?

“用的,用的。我娘子这么漂亮,化了妆会更漂亮的,来,我帮你上妆。”杨康兴致勃勃的把她拉到了梳妆台前,让她坐好,而后打开了一盒胭脂,拿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在她脸上涂抹着…

对方的动作弄的她脸上酥酥麻麻的,看着眼前人那专注的神情,穆念慈有些心跳加速,脸上发热,不自然的问道:“好了没有?这个东西怎么这么麻烦?”

“呵呵,女人的美都是呵护出来的,怎么能嫌麻烦?放心,今后有相公我为你描红画眉,一定不让你嫌麻烦。”说着,杨康手里的眉笔把最后一笔描好,抬起她的下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口中称赞道:“人漂亮,打扮起来更是漂亮,你看看。”

穆念慈看着镜中的人,感觉又熟悉又陌生,那真的是她吗?明明还是自己的容貌,却更加精致了,气色也更好了。哪个女孩不爱美?她嘴角偷偷弯起一抹弧度,仔细的打量着镜中人,有些舍不得移开眼,见杨康盖上那盒胭脂,随口问道:“这胭脂多少钱?”把人变的这么漂亮,应该不便宜吧?

“没多贵,才8两银子。”能把他老婆花的这么漂亮,十八两也值了。

第39章 射雕之杨康穆念慈(四)

“八两银子?”穆念慈顿时提高了嗓音,她转身瞪着杨康,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八两银子够穷苦人家过多久的日子?这盒胭脂简直比黄蓉买的还要贵。

“念慈,你管它多少银子,咱们用着效果好才是真的,看看你现在的脸色,多好。要我说啊,等到了牛家村,还是要给你多补补,你最近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杨康像没注意她的语调似的,絮絮叨叨的说着对她的关心。听的穆念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到底是自己穷惯了少见多怪,还是他大手大脚惯了,所以不拿钱当回事呢?在这方面似乎两人总是有分歧,有心想说些什么,可想到昨天早上的事,只能把不满压回了心底,继续催眠自己,反正就那些钱,花没了也就是了,他又没做错什么,犯不着为了这事和他起争端…

杨康见她控制住自己没有说什么,心里偷偷一笑,而后转移话题:“饿了吧?我这就让小二送点吃的过来,你等会。”说着,他好心情的出门找人去了。

——我是分界线——

走了多日,两人中途变了几次容貌,终于平安的到达了牛家村。

看着昔日杨铁心夫妇所住之处,现在已经一片荒凉。穆念慈心中酸楚,怀里抱着义父、义母的牌位,心里暗暗念叨:义父、义母,我们终于回来了…

杨康看着这大片空地,心中咋舌:这完颜洪烈为了泡妞可是煞费苦心啊,连房子都给搬走了。这年头还有推土机不成?怪不得说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这次他终于相信了。

见一边的村民一脸感慨的解说着当年父亲的英姿,他一脸悲痛道:“我父亲和郭伯伯都已不在人世了,我这不肖子孙过了这么多年才重归故里,大伯,我父母一直想落叶归根,不知道咱们这哪有适合他们的安葬之地?”杨铁心两口子的骨灰,他不能一直带在身边吧?总要安葬了为好。

那位大伯还是个热心人,一听这话,忙给他们指引。

杨康领着穆念慈前去埋葬父母的骨灰,领走时悄悄落后了几步,偷偷的塞给那大伯一块银子道:“大伯,我刚回来,和乡亲们都不熟悉,晚上您用这些银子弄些酒菜,让我们和邻居在你家里认识一下,暂时我们准备住在郭伯伯那里,那屋子也长时间没有人住了,您看看是不是帮我们找人整理一下,我们一时间还空不出手来。”那么久没有住人的屋子,脏那就不用说了,这尘土飞扬的活,他可舍不得让自己老婆去做。这要安葬的爹妈是假的,这老婆可是亲的,他还等着她养好身体,给自己生下小杨过呢。

终于把杨铁心夫妇的坟弄好了,两人对着那坟头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慢慢的回到村里。

刚到村里,那位大伯正巧出来迎接他们,说是酒菜已经准备好了,邻居也请来了,就等他们过去。杨康转身对穆念慈说:“咱们刚来,对这些邻居都不认识,我请大伯弄些饭菜,和大伙认识一下,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和邻居们认识认识就回来。”他们回来的时候,在包裹里还准备了吃的,所以并不担心会饿到穆念慈。

穆念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说认识邻居却不让自己过去?但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过问,只是乖乖点头,转身往回走。今晚他们还要住在郭伯伯家里,那屋子好久没人住了,她早点回去收拾一下也好。

杨康见她走了,转身对那大伯疲惫的一笑:“她一向害羞,今天人多就不让她去了。劳烦大伯引路,我去敬大家一杯酒,和邻居们认识一下。”

那大伯理解的笑笑,领着他往自己家走去。

到了那大伯家,见街坊邻居来了不少,屋里屋外摆了好几桌,大人小孩知道是他请客,难得吃到荤菜的他们都对杨康热情的不得了。

杨康见此,端着一杯酒对大家诉说了自己对家乡是思念之情,和对父母的怀念与伤痛,说到最后,他对众人抱歉的道:“在下今天刚回来,埋葬了父母,心中难受,就不陪大家在此吃酒了,我罚酒三杯,就先行告退了。”

众邻居一见,人家说的有理有据的,酒菜也都给自己准备好了,一个个通情达理的对他一番安慰,目送他离开。

杨康回到郭家,见穆念慈正在锅前烧着水,见他回来。穆念慈忙起身问道:“康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杨康笑着摸摸她的脸,答非所问道:“吃饭了吗?”

“还没呢,这屋子被人收拾的好干净,连碗都洗过了,会是那位大伯家里人收拾的吗?”穆念慈听到他这么问,想到刚刚自己回来时的惊讶,如果真是有人帮忙,也就大致打扫一下,连碗筷都洗净了,这也太热情了。

杨康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随意的回道:“嗯,我让那位大伯找了些人,帮着把这屋子打扫一下,你都赶了好几天的路了,歇歇吧。”他自己做不来那些锅碗瓢盆的活,又不想让老婆劳累,只能找人代劳。

“那多不好意思?收拾个东西还要人帮忙…”穆念慈跟在后面不好意思的说着,看着前面挺拔的背影,嘴角却忍不住偷偷翘起,自己的相公这么心疼她,她又怎么会不开心?

“所以晚上请他们吃饭啊,正好一举两得,咱们还能好好休息一下。”说着,他已经找到了两人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了那些干粮熟食,准备热一热两人来顿简单的晚饭。

穆念慈见他找吃的,忙接过来,自己去热。热好了端上来,两人吃着东西,她又提起刚刚的话题:“康哥,你怎么没在那吃饭啊?”不是说要和邻居好好熟悉一下吗?

“当然是舍不得我的娘子,我吃着大鱼大肉,我娘子独自在家吃冷饭,我哪能下咽啊?”杨康笑嘻嘻的说着,而后大口咬着手里的馒头。折腾这一天,他还真饿了。

“就知道贫嘴,说,到底怎么回事?”要真是这样,他又怎么会让自己单独回来?这乡下地方又不是大户人家,哪用分那么清楚?

“唉…我不相信他们。”杨康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妻子道,“这里虽然没有通缉我们的告示,但谁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咱们还是万事小心为好。”虽然他们一路都是乔装改扮,但是那完颜洪烈又不是傻的,怎么会不在这留下眼线?他就杨康这么一个儿子,又怎么会轻易放手?

“你怀疑他们?”穆念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会的,他们都是村民,还那么淳朴,怎么会?康哥,你太多心了…”刚刚她这一路回来,好多人都对她露出善意的微笑,这样的村民又怎么会出卖他们?

“傻丫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没有最好,但还是小心点好,快吃吧,一会儿凉了。”杨康安慰了她一下,继续低头吃着东西。他要让她先有个心理准备,如果不是知道,她不回来一次一定不会甘心,他怎么也不会跑这来自投罗网。唉,为了这个老婆,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穆念慈机械的一口口咬着干粮,从心里希望杨康错了,那些人不会那么做的,可当天晚上,有些人就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现实…

杨康听着外面的叫喊声,很是郁闷。他知道这些人会来,可以为他们会晚几天到。所以吃完饭,他就忙着铺床铺被的,就等着她老婆洗白白好一起睡觉了…结果,这帮人在他刚把老婆哄好,两人正亲亲热热的时候射来一箭,幸好没做到最后一步,否则这一箭下来,他非得出毛病不可。奶奶的,我和你们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穆念慈心里却由刚刚的火热瞬间变得冰冷:他们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这也不行吗?

两人穿好衣服,忙来到窗前观看,只见外面已经被人包围住了,而站在领头人那领赏钱的,正是白天给他们引路的大伯。

穆念慈失望的喃喃自语:“怎么是他?白天对咱们那么好,怎么能是他?”

“念慈,不要失望,人就是如此,你只要记得,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咱们俩人,只要相信彼此就够了。”杨康在一边说的是情深意切。其实是在趁机教育他的傻老婆,希望他这老婆只相信他就够了,不相干的人就不用太在意了。

第40章 射雕之杨康穆念慈(大结局)

穆念慈听着他的话,再看到外面的追兵,心里生出一股绝望,她紧紧地握住杨康的手,知道此时可能说什么都晚了,抬头紧盯着心爱的男人,心里充满了不舍,她不怕死,只是还没有爱够这个男人,现在生死关头她才发现,所有的事不过是过眼云烟,眼前的爱人才是真的,就像他说的,他才是她最重要的人,能一起死,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呢?想到这,她扑到杨康的怀里,用力地抱着他,深情道:“康哥,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要记得,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杨康对于美女投怀送抱还是很开心的,可听到老婆这些话,心里有些无奈:他老婆除了脾气倔强外,这心态也不怎么好,凡事都往最坏了想,虽然做事确实是要把方方面面都想到,把最坏的打算也做好,可没让你只想最坏的啊?唉,谁让是自己老婆呢?算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想着,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轻笑着道:“乖,没事的,我们当然要永远在一起,刚刚的事还没有做完呢,你还没给我生儿子呢。”他盼望已久的洞房啊,都被这些混蛋给毁了。

穆念慈以为他在为自己缓解情绪,此时连害羞的心情都没有了,满脸感伤的道:“要是真有下辈子,我给你生一堆儿女…”说道最后已然是声音哽咽,这辈子没有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没有给他生儿育女,真的是她最大的遗憾。

杨康翻了个白眼,有心说什么,可外面已经要开始放箭烧屋了,惩罚似的在穆念慈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狠狠地道:“谁让你下辈子生?记住你的承诺,要给我生一堆儿女。”说完,拉着她的手,推门大步走了出去。

“你们两就是杨康和穆念慈?大胆逃犯还不俯首认罪?” 骑在马上的官,手拿马鞭,耀武扬威的对两人喝道。

杨康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就是想抓人吗?尽管放马过来,我杨康身为杨家长孙,真有半句讨饶,我就不配做杨家后人。”说话的神情那叫一个大义凛然,连他自己都为自己喝彩,太有男子气魄了。

那当官的被气乐了,这还真是个没长脑袋的硬骨头?好,他就喜欢硬骨头,反正他手下这么多人,一个个过去靠,就是当年的金刀老令公杨业重生也打的死,更何况他的子孙?想着,他大手一挥:“去,把这两个人给我抓住,让我看看这杨家后人有多厉害?”

官兵领命,拿着兵器就冲了上去。

杨康真不怕吗?怎么可能不怕?他可没有原先杨康那本事,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原先的杨康也没多大能耐,到了他这更是没剩下多少。不过,不要忘了他是做什么的。特工,总的来说还是很博学的,当然,这个博学都有点偏科,正常的大学他是毕不了业的,不过毕了业的大学生也绝对没有他的能耐,所以,他对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很有经验的,只见他从腰包里拿出一堆小球,对着那个领头的就扔了过去。

领头人一看害怕了,忙后退的同时,嘴里大声喊着:“有暗器,快,快给我挡住。”

手下人一听,拿着手里的弓箭,举箭就射。他们不射还能好点,只见那箭尖一碰到圆球,瞬间爆裂,那爆炸的威力是不大,可里面那些药粉却四处炸开,落到这些人的身上,顷刻间就倒了一大片。

穆念慈被这情况惊呆了,她怎么不知道杨康还有这个本事?她对他了解还是太少了吗?

她傻呆呆地站着,杨康可不会傻愣着,这机会多好啊?不跑是傻瓜。所以他拉着老婆的手,找了个豁口撒腿就跑。他倒是没想过要过去给那些全身无力的人补上一刀。一来,是他没有杀人的习惯, 二来,那些人又不是主谋,杀了也没有用,徒增一条人命而已,所以,还是跑吧。离开了这里,找个偏远的地方,还不是任他们逍遥?

就这样,他领着穆念慈轻轻松松的逃离了官兵的追捕,平安的出了牛家村。

——我是分界线——

易了容的杨康和穆念慈悄悄地来到杨铁心夫妇的坟前,想在临走前给父母再上一炷香,没想到完颜洪烈正单膝跪在两人的坟前。

穆念慈一见仇人,被愤怒激红了眼,顾不得许多,拉着杨康的手臂央求道:“康哥,他害死义父、义母,你快杀了他给义父、义母报仇,快杀了他…”

杨康面对这种情况有些头疼:那个完颜洪烈你往哪溜达不好?怎么跑到这来了,要真杀了他,自己两人能跑的了才怪。如果那坟墓里躺着的真是自己父母,他自然是拼了命也要报仇,可他们又不是自己的父母,他有毛病才拿命去拼呢。

正在他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那完颜洪烈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见他精神一振,转身看向杨康。他这辈子没有儿女,唯一拥有的就是包惜弱和杨康母子,对这个儿子他可是打心眼里疼,多日不见,此时见到杨康,他双眼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听到穆念慈让杨康杀自己,他也情绪激动的冲了过来:“没错,康儿,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娘,你杀了我为你父母报仇吧。”说着,抽出尖刀硬塞到杨康的手里,赤红着双眼,“杀了我吧,我除了你们母子没有别人,杀了我也没有任何人找你报仇,康儿,你杀了我为你娘报仇吧。”

杨康一听这话,终于找到时机了,他面露痛苦挣扎之色,最后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穆念慈和完颜洪烈被他的喊声镇住,都止住了声音,静静地等着他做最后的决定。

“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滚的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你给我滚…”杨康指着完颜洪烈痛苦的吼着。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心里有多么的挣扎。

完颜洪烈见他如此,止住了激动,心情复杂的道:“康儿,在父王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儿子,是我大金的小王爷,你自己保重。”说完,他紧闭了闭双眼,转身离开。

“不,康哥,你不能放了他,他是杀害义父、义母的凶手,你不能放了他啊。”穆念慈不甘心的拉着杨康的手用力的晃着,不敢相信他怎么会放了杀父仇人?

“念慈…”杨康的身体摇摇欲坠,声音缥缈,“我父亲是你的义父,对你有养育之恩,所以你念念不忘为他报仇,可他做了我这么多年的父亲,对我的感情比我父亲对你还要深,你,让我怎么办?”说到最后,他掩面跪在杨铁心夫妇的坟前,久久不语。

完颜洪烈远去的身影顿了顿,而后,挺直了脊背一步步地向前走着,那背影看起来孤单而又苍老。

穆念慈被杨康的话说的楞住了,她默默无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站在那,看着那冰冷的墓碑,神情木然…

——我是分界线——

也许是杨康的话打动了完颜洪烈,他回去后不久,宋朝这方撤掉了对杨康两人的通缉,他们俩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以本来面目行走了。

原著中的杨康或许有满肚子的文韬武略,可他离开了王府,却没有任何能养活自己的本领,现在的杨康却不同,他领着穆念慈找到了一个离战火稍远的地方,盘下了两个店铺,两人过起了平平淡淡的日子。

穆念慈没有再提父母之仇,也许是她想通了,也许是她不想让丈夫为难,这话题似乎成了两人间的禁忌,再也无人提起。

郭靖仍在为娶黄蓉而奋斗着,射雕里的一切都绕过杨康两人继续进行着,那些人的人生或许精彩,或许无奈,这些都和我们的主角无关了,经过了风风雨雨,这两人只想一杯清茶,一壶浊酒,此生有一人相伴,足矣…

第41章 番外——故事完结之后

他有一个让他很费解的名字——杨过。‘过’,应该是过错的意思吧?可他爹非说那是怀念过去,所以才叫杨过。他问过母亲,见母亲笑而不语的样子,就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在他们家,看似所有事都是他爹听他娘的,但只要他爹订了的事,他就从来没见他娘反驳、不满过,他对他老爹这点非常钦佩,男人就要有个男人的样子,他爹这样不显山、不漏水才是男人的本色。

他觉得他爹除了给自己取的名字怪异点,其他的可算是英明神武,可今天他那个英明神武的爹却把他叫到身边,说出一个让他莫名其妙的决定。

“让我出去行走江湖?”杨过诧异的看着他那表情纠结的爹,不知道他怎么做出这个决定?最主要的是,“爹,我才十四岁,不会太早了吗?”别人家十四岁的小伙子可能都快成家娶媳妇了,可在他们家,他爹还把他当孩子宠着,怎么突然舍得让他离家去闯荡江湖?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此刀很是精妙,在有的人脸上留下了明显的岁月痕迹,而有些人脸上确丝毫看不出任何变化,而杨康就是那让人嫉妒的后者。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杨康,看着眼前心爱的儿子,心中难过:他也不想让儿子出去啊?可想想原著中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他又有些纠结。杨过应该是很小的时候碰到小龙女的吧?太小了他不放心儿子出去,虽然他儿子的功夫也属于二流,自己会的本领他也学了个七七八八,身上保命的零碎也不少,可这十四岁刚刚念初中的孩子,他是真不放心啊。

他倒不是非要追寻着那个什么原著走,主要是怕耽误了儿子的前程和姻缘。这是书中的世界,经营了这么多年,他的消息面也是很广的,没有了他,那些该死的人还是死了,该活着的人还活着,似乎除了他和穆念慈两个被分离出来的人外,所有的人都按照原剧情走着,如果儿子真的命中注定要和小龙女在一起,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让他孤苦一生吧?

杨过一瞧,得,他爹又纠结上了,似乎这几年,他爹有事没事总会看着他纠结一会儿,要不是他看着自己的眼里含着不舍,自己真要以为他爹有什么图谋呢。此时见他爹为了他这么操心,心中也有些难受,索性笑着道:“爹,那我就出去走走,您也不用担心,我别的不行,保命还是没问题的,您放心,我去你说的那个终南山逛逛就回来,一定不会在外面多逗留的。”

“嗯,没错,你就去那逛逛,看看风景,没事就回来。”杨康一听儿子的话,连忙赞同地点头。心想,反正他让儿子出去过了,如果碰不到那个小龙女,只能说明他们没缘。看电视觉得那小龙女和杨过是绝配,但想到自己儿子真要娶那么个不通俗事的女子回来,他心里还真有点压力,希望儿子出去晃一圈什么也没碰到,然后就可以回来继承他的家业,把这酒楼发扬光大也不错。

“好,爹你就放心吧。” 杨过笑着安慰杨康,转过身和母亲告别。

“对了,儿子,你要记得…”杨康又不放心的想叮嘱什么,被杨过无奈的接过话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女人不能心软,尤其对姓郭的女人,绝对不能放松警惕…爹,你说过好多遍了。”要不是知道他爹是个普通人,他一定怀疑他爹会未卜先知了。

“你这孩子,你爹告诉你的话你得给我好好记着,他还会害你不成?别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听到没有?真忘了,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儿子。”穆念慈见儿子笑嘻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在一边没好气的照着他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就怕儿子不当回事。

“知道了,知道了,娘,你放心吧,我什么时候不听爹的话啊?”杨过忙笑哄着自己的娘亲,顺便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他娘的手劲一如既往的大,掐起人来真是疼啊。

“嗯,既然都知道了,那你现在就走吧。”说着,杨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个小包裹来,递给儿子。

“现在就走?” 这也太急了吧。

“早去早回,走吧。” 杨康怕再犹豫下去,自己会改变主意。虽然他当年十四岁时已经开始出任务了,可落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他是怎么想怎么不放心,恨不得亲自陪他去。 亲自陪他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如果他暗地里跟着好像也不错。

看着一脚被他踢出门外的儿子,他心里开始活跃起来,转身对妻子道:“过儿第一次出门,我有点不放心,我去暗地里偷偷跟他几天,见没事我就回来,你和孩子们在家,一切小心。”

“去吧,家里有我,你不用担心。”穆念慈笑着送走了丈夫,见这父子俩都走了,才慢慢地走进屋。

她静静地坐了会,直到丫鬟来请示中午吃什么,才惊醒过来,见已经快晌午了,想到大儿子和相公都不在家,那两个小的也在学堂,摆了摆手,让丫鬟随意弄两个小菜,见到丫鬟施礼出去,她又静坐片刻,突然站了起来,好似下了决心般,出了正房,去了后院的祠堂。

进了祠堂,只见堂上正中摆放着两个牌位,正是杨铁心和包惜弱的牌位。

她注视了良久,才慢慢地走过去,拿起一炷香为二人点上,而后跪在下面,未曾出声,却先落泪,久久,才听她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爹,娘,你们还好吗?杨康他,还好吗?”是的,杨康,而不是康哥,她已经知道,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丈夫并不是那个自己深爱过的杨康,而是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灵混。

那是六年前的一天,过儿刚刚过了他的八岁生日,萍儿也才五岁,那也是她第一次见丈夫喝醉了酒。

本以为是因为生意上的事,让他心中烦闷,没想到他醉酒后竟然跑到儿子屋里,就坐在那呆呆地看着熟睡的过儿,在她以为他快要睡着时,又自言自语地说道:“儿子,你说爹该怎么办?你还这么小,爹舍不得你出去,可不让你出去,你的未来又该怎么办?如果不是知道郭靖和黄蓉的靠山太硬,爹真想去杀了那个郭芙,免得她今后砍掉你的胳膊,可他们太厉害了,爹打不过他们,怕连累了你们。过儿,爹想保护你,可又怕耽误你的前程和婚姻,爹到底该怎么办?”

丈夫那犹如孩子般委屈诉苦的声音,却在她的心里泛起滔天巨浪:什么?黄蓉和郭靖的孩子会砍掉过儿的胳膊?为什么?康哥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她滤清思路,杨康那边又继续念叨:“不对,你已经不是那个短命鬼杨康的儿子了,你娘也活得好好的,你不是孤儿了,命运应该不一样了,放心,爹会保护你的,儿子,爹出生入死做了那么多的任务,怎么会保护不了自己的儿子?儿子,别怕…”杨康就这么无意识的念叨着自己心里的担心,其实他从来没有喝多过酒,根本不知道自己喝多了会这样。

可他身边的穆念慈却把什么都听懂了,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多年的丈夫,不是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他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混?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应该是在有过儿之前,如果过儿不是他的孩子,他又怎么会这么说?

她慢慢的想着杨过出生前所发生的一切,想到了他出色的经商手段;想到了他在离开牛家村时扔出的那些暗器;想到了更早些,他在赌场赢的那些钱;想到了那遥远却让自己终生难忘的新婚之夜…那夜,杨康喝完交杯酒就晕倒了,是不是在醒来时就已经换了人?所以他不会痛苦,不会因为父母的过世而难过,所以他不再需要自己去迁就他,而是处处照顾自己?

看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多了个人,仍旧看着杨过反复念叨的丈夫,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害怕?似乎没有,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相濡以沫这么多年,想生出害怕的感觉都难。痛苦?有点,毕竟杨康是自己那么爱过的一个男人,自己当时为了他可以去死,知道他已经消失了多年,心中又怎么会不痛苦?感觉被骗?似乎也不会,没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傻的告诉别人真实情况。

看着第一次面露软弱的丈夫,她心里竟然有种淡淡的心疼:这个男人真的很宠她,他什么都依着她,什么都给她最好的,明明自己当初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如果那个杨康还在,自己会这么幸福吗?不会,她的心底清晰的告诉自己答案,即使不听丈夫刚刚说的那些话,她也想象的到,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中带着倔强的女孩了,杨康过惯了荣华富贵,又怎么能甘心和自己过平淡的日子?虽然不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刚刚丈夫不是说过了吗?他们两人都死了,留下过儿成了孤儿,最后还被黄蓉的孩子砍断了手臂,那她的儿子该多么可怜?没人疼没人爱,最后还成了残疾?对儿子的心疼,一时间让她忘记了自己的丈夫已经换了人选,直到身边的杨康终于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她的肩头,她才想起刚刚的问题,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是谁?

卧室内,穆念慈木然的坐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中仍然双眉紧锁的丈夫,心中慌乱:她该怎么办?杨铁心一家对她有恩,杨康对她有情,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呢?两人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幸福了这么多年,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就这么呆呆地坐在,直到后半夜,蜡烛终于燃尽,靠着最后的力量闪了几闪,而后噗的一下灭了。

她心中一惊,突然发现这屋子里黑的有些吓人,如果,如果那杨康的灵混回来了该怎么办?如果,如果他们两人都可以回到这个身体,她又该选谁?恍惚间,她觉得身后似乎有个影子,吓得她“啊——”的一声尖叫,习惯性的躲到了丈夫的身边。回头望去,才发现那只是窗外树木的影子,而自己正紧紧贴在丈夫的一侧,想到这个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陌生的灵混,她慌忙起身就想离开。

“念慈?怎么了?做噩梦了?”杨康在睡梦中听到穆念慈的尖叫声,睁开朦胧的睡眼,挣扎着半坐起身,像多少次的夜里一样,把身边的妻子搂在怀里,轻拍着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在,真有坏人我也会打跑他,不怕,来,我搂着你睡…”听着丈夫像哄儿子一样哄着自己睡觉,她忘记了害怕,把脸紧紧地埋在丈夫的怀里,泪水却缓缓地流下。这个男人,宠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来不成改变。不管他爱不爱自己,他却一直把自己碰在手心里,这样的男人,让自己怎么忍心让他有半点不好?

第二天,当杨康看到妻子红肿的眼睛,好一顿自责,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酒,吓到了妻子,他当场举手保证,再不醉酒。此时清醒的他,早已把昨晚发生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记得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敢独自来给义父义母上香,就怕看到两人的牌位,心中受不了谴责。丈夫和孩子还以为她病了,每日里换着法的哄她开心,逗她高兴。

她承认,她终究也自私了一回,她不知道如果这个灵混消失了,那杨康的灵混会不会回来?可是她舍不得这个丈夫,因为有他在,有他们的孩子,他们就是一个温暖的家,换了任何一个人,这个家都不会再完整…

穆念慈抬头看着杨铁心二人的牌位,心中默念:“义父、义母,对不起…杨康,请原谅我的自私,当年我是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可现在我的生命里多了好多要爱的人,我有了儿子,有了女儿,还有他…当年我们的爱是那么轰轰烈烈,现在想来,却脆弱的如昙花一现,经不起考验。这些年,我们两人的生活一直很平淡,却已经深入对方的骨髓,谁也离不开谁了。如果真有来世,我做牛做马来偿还这辈子对杨家的亏欠,可这辈子我要好好活着,为了我的丈夫,为了我的儿女,我要幸福地活着。”对不起…

第42章 一帘幽梦之楚廉绿萍(一)

xxx:男

年龄:31岁。

婚姻状况:未婚 。

身高:180。

体重:145斤。

职位:省公安局重案组组长。

为救人质被歹徒枪杀,英勇牺牲,享年31岁 。

——我是分界线——

上一刻,他为救一个孩子,被那个抢劫银行的歹徒一枪打在左胸处,看着那个已经被身后组员抱起的孩子,他欣慰的向后一倒,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可下一刻,他一睁眼,却见自己竟然骑着摩托车,飞快的行驶在马路上?最要命的是,前方有辆货车直奔自己而来,他想躲都躲不开,这是什么情况?

“楚廉——”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声,他这才发现,身后竟然还有一个女人?他竟然带着个女人超速?他有些晕了,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再说,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女人?

可现实情况根本不容他多想,他用力把车向右侧拐去,想躲开那急速而来的货车,可他原来的车速太快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撞到那货车上,在最后时刻,他把身后那不知是谁的女人向后甩了一下,企图将她甩出危险地带,至于结果如何,他已经无力再追究了,就这样,我们的男主在刚刚清醒了一分钟后,又倒霉的被货车撞飞出去,重新陷入了昏迷之中。

昏迷中,他迷迷糊糊的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前半生:那是一个名叫楚廉的男人,似乎就是他撞车前,身后那个女人叫的那个名字?那个男人和多数人相比是个幸运儿,有着优厚的家世,幸福的家庭,出众的相貌,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他的女友是一位很优秀很完美的女人,最起码自己是很欣赏这种有上进心的女人,可那楚廉似乎更喜欢小鸟依人的女孩,所以,那男人目前正在姐妹间左右徘徊。他见楚廉带着对妹妹的承诺,去找姐姐,想在姐姐演出结束后,将两人的事全盘托出,但显然他不是那种自控能力强的人,谈话还没有开始,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骑摩托超速行驶?结果,撞车了…我靠,不对…他终于发现了不对之处,情急之下睁开了眼睛,入眼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鼻尖还萦绕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楚廉,你怎么样?”

“哥,你觉得怎么样?”耳边传来两声关心的呼唤,他抬眼望去,正是那楚廉的父亲和弟弟,看来他的猜测是真的,他穿越了。

想到从今天起,他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他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情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的人生很简单,父亲早亡,母亲改嫁,上学时一路住宿,直到进入警校,又进入警局…想了想,他死后还真没有需要太惦记的人,母亲和继父有他们自己的孩子,不用自己操心,自己无妻无子无所挂念,在那个世界,也算是了无牵挂了。

“楚廉,你…”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却被一个年长的男声打断,“别叫了,他好像又睡过去了,醒来就好,快去叫医生来看看…”

“好,我这就去叫。”楚廉的弟弟忙轻声应着,很快,他耳边就响起了远去的脚步声。

这边楚廉做好了心里准备,重新又睁开了眼睛,见这身体的父亲和母亲,仍然在床边关心的看着他。

两人见他又睁开了眼睛,都兴奋的瞅着他。

看到了他们,他想到了坐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那应该就是这身体的女友——绿萍。自己现在浑身疼痛,但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还完好无损,不知道那个绿萍怎么样了?虽然是这个身体的前任主人骑车超速,但最后撞上车的却是自己,他从来不是一个推卸责任的人,真有问题,他会负责到底。

想着,他出声问道:“绿萍怎么样了?”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出声了。

“没事,没事,她伤的比你轻多了,你放心养伤吧。”楚父还没有说话,楚母在一边就抢着安慰道。在她的心中没有任何人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特别是这个优秀的大儿子,更是她心里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