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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上车的时候,对她说:“你安排个时间,我和你父亲在家宴之前总归要见上一面。”

沈千寻眉头紧皱,怔怔的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失神漫漫,心事重重的回头却见陆子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眼神异常深邃,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压抑了下去。

沈千寻注意到,陆子吟的座驾车轮旁横七竖八的扔了几十支烟头…

她眉微皱,他昨夜就在这里吗?

重提六年前

一夜未眠,陆子吟干净的下巴处已有胡渣生出,眼睛布满了血丝,此刻看着沈千寻的眼神,宛如一潭幽深的池水,平静,清冽,一眼望不见底。

曾经的她就是沉陷在他的眼神里,不顾一切的想要一探究竟,所以渐渐地迷失了心,而现在,她承认因为这个眼神,她有一瞬间的震颤以及微微的心痛。

只是心痛过后,再也没有别的了。

时间还真是可怕不是吗?

她淡淡的收回视线,准备上楼,奈何眼前有身影一闪,陆子吟已经大步挡在了她的身前。

“让开。”沈千寻静静的看着他。

“千寻,我等了你六年,我总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在原地等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回到沈家,可是千寻,你现在已经决定不要我了吗?”陆子吟从未像此刻这般,有点无奈,又仿佛有些不知所措。他伸手拉住沈千寻的手,英俊的脸庞出现了少有的脆弱。

因为他的触碰,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长长的睫毛在极轻地颤抖。

他果真是狡猾的厉害。

她淡淡的抽出手:“我要不起你,陆先生。”

陆子吟呐呐的收回手,苦涩问她:“千寻,我们真的回不到六年前了吗?”

她睁开眼睛,侧着脸看了半晌,突然笑起来:“陆先生,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离开沈家,离开你六年,难道还不足以说明我的决心吗?”

陆子吟一时间仿佛痛急攻心,过了许久才终于找回声音,他只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咬着牙发了狠地说道:“你果真是心狠!当年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你的出现就像是一阵龙卷风,把我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带来了一连串脱轨的意外。你喜欢我,我最后就接纳了你,你说要分手,我也没有反对,因为我始终相信你不会离我太远。可是沈千寻,你因为我姐姐的关系迁怒于我,这对我不公平。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胡闹怀孕,我也告诉自己没关系,我爱你,自然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但是你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沈千寻禁不住冷笑,笑到连肩头都在抖,“我自私?”她觉得胃里仿佛有一些痛,这种痛本该习以为常,但是此时却有灼烧的感觉,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顶到心口都簌簌发疼。

她平复心情,神情僵硬,但却话语平静。

陆子吟,我曾经很爱你,你那时候是经济王国里的风云人物,聪明英俊,被称为天才,在这世间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得倒你,我那时候一心迷恋你,纵使你对我不理不睬,不喜欢我,但我一直没有心生气馁。

后来我们相恋,我有些忘乎所以了,我迫切的想把你介绍给我的父母认识。

如果那次生辰宴上,我没有邀请你还有你姐姐,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我爸爸如果不是见到你姐姐,他们怎么可能背着我母亲暗渡陈仓。

可怜我和我妈妈一直都被瞒在谷里,我妈妈竟然还真心喜欢你姐姐,时常在一起喝茶聊天。

陆子吟,我妈妈太冤枉了。那些绑匪原本想要绑架的那人是你姐姐,她是陆氏集团的副总,身家数亿,可怜我妈妈因为和你姐姐在一起的缘故被无辜绑架。

陆子吟,你知道吗?我身为特种兵,第一个任务就是解救我妈妈和你姐姐。

绑匪见势不妙撕票的时候,爸爸下意识护着你姐姐,却忘了我妈妈才在绑匪的枪口之下。

爱恨已成过往

我妈妈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她甚至到死的时候都不敢相信爸爸为了你姐姐而不顾她的死活。可是陆子吟,我那时候想到的是你,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身边,哪怕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会撑过来,但是你没有。

你说:“对不起,千寻,你爸爸和我姐姐的事情,我应该一早就告诉你。”

那一刻,我竟然发现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连你也骗我,你知道你姐姐和我爸爸的事情,还不告诉我。陆子吟,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母亲死后不久,你姐姐光明正大的来沈家,我难道连发泄怒气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扇了她一巴掌,你就扇了我一巴掌,我生气的对你说分手,你说好。

陆子吟,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多么渴望你能够站在我身边,可是你却同意和我分手。

沈家让我窒息,我就拼命的接任务。有一次我被恐怖分子射中胸口,九死一生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给你打电话,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你说:“有事?”

我僵了,因为你话语间的冷漠和疏离,我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我伤重住院期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梦,梦里面都会出现你的脸,往往醒来后枕头上濡湿一片,那时候你已经被评为天才经济管理者,身边围绕美女无数,绯闻众多,我看了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

我十七岁生日,是在戛纳举行的,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但是我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响,于是我决定忘了你。

我就是在那一夜认识季如枫的,后来我怀孕,我在沈家看到爸爸勃然大怒的眼神,你震惊的神情,我忽然间觉得很好笑。

爸爸说让我滚出沈家,我就净身出户,因为那里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我生随意后的前几年,沈家的人从来没有联系过我,可是两年前我出任务期间,沈家开始主动帮我带随意,你们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不是我爸爸发现随意和总统先生长的相似,他会想要认随意吗?

我不是三岁孩童,对你和沈家的所有爱恨痴缠都早已成为过去,在我看透了所有的人情冷暖之后,我不敢爱,更不敢恨,就更不要谈什么情分了。

所以陆子吟,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沈千寻并不亏欠你!

沈千寻站得久了,竟然觉得有一点冷,垂在身侧的指尖忍不住轻轻的在发抖。

陆子吟震惊的看着她,喉咙干涩,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堵着,呼吸上不来,可是一颗心却往下坠了坠,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疼痛起来。

他踉跄了几步,摇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影萧索,这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似是不小心绊了一下,险些跌倒,拿着钥匙摸索了半天,这才打开车门,失魂落魄的坐在了驾驶座上,汽车发动了几次都熄火,他发了狠的双手重重砸向方向盘,忽然将脸埋在了上面,肩膀耸动…

沈千寻的眼睛有些潮湿,腰畔一紧,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在怀中,将她往楼上带去…

狠心的女人

简钰因为左手臂被流弹擦伤,所以显得有些不便,右手撑着沈千寻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扫了眼房间,问道:“随意呢?”

“出去了。”她无意说太多,刚刚和陆子吟的对话好像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看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看样子你把陆富翁伤的不轻。”可以说除了当事人,他是亲眼看着沈千寻和陆子吟的这段孽缘怎么从开花到结果再到衰败。如今想想还觉得很惋惜。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不是他伤我,就只能我伤他,爱和不爱不就这么一回事吗?”

简钰迟疑道:“其实,当年的事情也不全是陆子吟的错,他当时没有告诉你他姐姐和你爸爸的事情,可能只是怕失去你。”

“你在替他说好话吗?”沈千寻有些不悦。

简钰搂着她的肩膀,受伤道:“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的心是为谁长的,你还不清楚吗?”

沈千寻毫不留情的肩膀一缩,避开他的亲昵之举,嫌弃道:“拿你这话糊弄小姑娘去吧!我已经免疫了。”

简钰干咳几声,哼道:“陆子吟说的对,你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真该找个人好好治治你。”

“借你吉言,我现在已经遭报应了,而且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简钰夸张叫道:“关我什么事?当年我们为你安排的是泰国人妖,可不是总统先生,是你自己误会,春心荡漾,欲火焚烧,我们有什么法子。”

她静静的看着他:“简钰,注意你的措辞,事情已经过去六年,如今随意都六岁了,我不想和你吵。”

他自知理亏,当年是他出的馊主意,生日的时候搞个恶作剧本来不算什么,但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么乌龙的事情,虽然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样一想,他声势弱了下来:“你难道真的要和总统先生结婚吗?”

她反问他:“你认为我能斗得过季如枫吗?”

简约认真道:“如果你不想,我和司徒还有上官都不会坐视不理。”

“如果是我自己愿意呢?”

“你又不爱他。”简钰又叫了起来。

沈千寻笑了:“简钰,我不爱陆子吟,不爱季如枫,不爱自己,但是我爱随意,如今他身份曝光,我不能不为他着想。”

简钰皱眉:“那夏静言呢?季如枫爱的是她,你们因为随意结婚,难道以后就会幸福吗?”

她疲惫的单手揉捏着两边的太阳穴:“简钰,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这件事情让我自己决定好吗?”

简钰复杂的看着她:“我只希望你到时候日子过得不痛快,别哭着来找我。”

“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找你。”

“我看你现在除了腿,其他地方健康着呢!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你回去吧!我要复健了。”她今天没心情和他斗嘴,谁让他来的不是时候。

他气恼的瞪着她,平复心情,这才说道:“司徒和上官原本要来看你,但是如今还受着伤,阵势太显眼了,就强忍着没有过来,我代他们问一声,越南的事情怎么说?”

“计划没有改变。”她走向复健室的时候,低低的说道。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下午的时候,沈千寻接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司徒玄霜打来的,不外乎发牢骚,斥责沈千寻保密工作做的太完善了,一个劲的刺探沈千寻怎么会和季如枫暗渡陈仓,又是如何密谋结婚?沈千寻听得昏昏欲睡,最后干脆把电话直接挂了。

第二个电话紧随司徒玄霜而至,是上官凌打来的,冷淡的声音里含着关切和担忧,最后沈千寻几乎是依依不舍的挂断了这个充满温暖和爱的电话。

第三个电话来的有点晚,却大大出乎沈千寻的意料,因为这个电话是叶莹打来的。

叶莹是谁?叶莹就是前任总统季雨霖的夫人,现任总统季如枫的亲生母亲,她儿子沈随意的亲奶奶。

身处政坛,少不了明争暗斗,叶莹身为季雨霖的贤内助,不可否认她是一位冷酷的铁娘子。年轻时拥有着美丽的外貌、出众的口才、当机立断的决断力,并以积极的活动支持着总统的工作,直到季雨霖退位,儿子季如枫上位,她这才渐渐消失在媒体国人的目光之下,生活归于平静。

沈千寻对这样一位铁腕女人,心里是很敬佩的,称不上畏惧,但是接到叶莹电话的时候,还是心里一阵紧缩,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捏着她的心脏,一下紧,一下松,专为逗着她玩一样。

礼貌的寒暄之后,叶莹直奔主题,含蓄又礼貌的问她:“沈小姐,方便来一趟总统府吗?”

叶莹完全没给沈千寻思索的机会,因为她又紧跟着说道:“顺便来接随意回去。”

沈千寻唇角下沉挂了电话,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但是她已经无奈的发现,叶莹话语强势,她只有处于被动接招的份。

她想起季如枫的话,他说有事情的话可以给安澜打电话,但是拿起电话,沈千寻却怎么也拨不下去。

一咬牙,她深吸一口气,先去洗了个澡,在衣柜里找衣服的时候,着实狠狠纠结了一把,然后简单化了妆,待装扮完毕,这才改用手拐出了门。

不就是去见那个铁娘子吗?又不是见什么后妈女巫婆,她沈千寻又岂会临阵退缩。

再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她早晚逃不掉,早死早超生。因为这个想法,沈千寻忽然乐了…

上一次来总统府是大半个月以前,那次是因为夏静言被绑架,为了任务而来,这一次却是因为私事被“传召”,想想都觉得人生太戏剧化了。

总统府主楼第二层是总统全家居住的地方,平时接待各国政要人物也是在二楼。值得一提的是季如枫的办公室也在这里,不过好在二楼面积庞大,纵使在同一个楼层,如果不是有意,根本就很难碰到。

见叶莹的过程有些不顺,因为管家告知,叶夫人和夏小姐带着小少爷在花园里喝茶。

沈千寻一时觉得头有点晕…

婆媳过招

总统花园,灌木如篱,绿树成荫,广袤的草坪中有一偌大的水池,池中喷泉喷珠吐玉,高可数丈。

池塘四周的花圃里,姹紫嫣红。草坪南侧种植着几十棵年龄逾百年的珍稀名树,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沈千寻站在会客室的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局部小景。

夏静言不知道在叶莹耳边说了什么话,逗得叶莹优雅含蓄的轻笑,随意背对着沈千寻,所以她并不知道他的神情。

女人都有攀比爱美之心,平时她并不会在意这些,但是今天却忍不住打量起叶莹和夏静言的穿着。

叶莹年轻时就常与各国夫人王妃进行着时装交锋暗战,处处尽显她卓越的品味,如今虽然人到中年,但是依然面容姣好,穿着得体,难怪现如今还在国民中拥有着很高的人气。

夏静言身为A国出名的美女作家,同时又是高端奢侈品的形象代言人,不可否认夏静言的文化熏陶、良好的教养、丰富的学识,都让这位总理女儿散发着别样的气质。

夏静言着装上似乎颇为钟爱修身连衣裙,无论复古高腰还是色块拼接都能驾驭得体,内在修为更值得借鉴。

沈千寻勾了唇,夏静言是叶莹心目中的准儿媳,她今天只怕是处境艰难,不知道现在给季如枫打电话还能不能来得及?

正想着,她看到管家斯菲特走到叶莹身边,附耳小声说了什么,然后叶莹就抬起头,看向了窗口。

沈千寻礼貌点头,见叶莹点头微笑站起,这才离开窗前,走到沙发旁坐下等待。

很快叶莹就上了楼,斯菲特有眼色的将门关上,顿时房间内只有沈千寻和叶莹两人。

“你好,沈小姐,欢迎你来总统府做客。”叶莹伸手,动作优雅而高贵。

沈千寻回握,力道不轻不重:“这是我的荣幸。”

“请坐。”

“谢谢。”

气氛似乎僵持下去,叶莹不动声色的打量沈千寻,首先看的就是她的着装。

沈千寻今日穿了一身套装,利落剪裁的简约着装风格,显得时尚而矜持。

叶莹不急着开口,好像在考验沈千寻的耐性。

沈千寻对此自然有自己的应对之道,叶莹不说话的时候,她就保持沉默,盯着叶莹的鞋尖,以示尊敬,待叶莹开口,她再盯着对方的眼睛。

叶莹看了沈千寻半晌,嘴角慢慢的爬起一丝笑意,她缓缓开口:“沈小姐,能谈一谈你对结婚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叶莹嗓音低婉,很是动听。

沈千寻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悦,但却礼貌微笑,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跟总统先生商谈过了,我们不准备举行婚礼,到时候领了结婚证,晚上举行家宴便算过去了。”

叶莹挑了挑眉,“沈小姐,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吗?结婚的事情是如枫公开发言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高攀总统先生?

沈千寻无声轻笑:“夫人阁下,您想听我说什么呢?总统先生说要结婚,我的选择不外乎有两种,要不拒绝,要不同意。我若拒绝,您和老总统阁下难道就会坐视不理吗?随意的曝光,已经决定了我和随意今后的命运,所以您适才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合适。”

叶莹也不恼,笑笑道:“沈小姐对这桩婚事似乎很勉强,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生下随意呢?”

“夫人也是做母亲的人,当孩子在我身体里,依靠我呼吸生存的时候,那种一种全新的体验和感动。您既然唤我过来,想必已经调查清楚了我的身份和背景。六年前我怀着随意被赶出了沈家,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全部,刚开始是不甘,叛逆所致,后来却是真的对这个小生命有了感情,想要带他去体验人生百态的心是那么的热切,于是生下他,便成了一种责任和使命。”

叶莹静静的看着她:“沈小姐,你应该知道,夏静言原本才是我属意的儿媳妇人选,你的出现可谓是打破了两家人多年的期盼,我对你的认识无非是媒体评价和军事方面,你私下生活如何,我并不清楚。如枫是我的儿子,我如果在言语方面对你有什么冲撞之处,还望你不要介意。”

叶莹觉得,沈千寻虽然有点冷清,有点漠然,但这只是性格使然,毕竟一个少女每天在出生入死的高压下还能将随意照顾的这么好,已经是很难得了。

沈千寻见她话语缓和,语气也温淡下来:“夫人客气了!我从小在军校、部队长大,向来直接惯了。我明白您的心情,我自知和夏小姐相比,多有欠缺,但是我想请您相信,随意并不是我高攀总统,妄想上位的筹码,要不然我无需等待一个六年才开始行动。随意曝光在人前,我很抱歉,破坏了总统先生和夏小姐的婚事,我更是内心愧疚不安。但是事情既然出来了,我唯有面对化解,一味逃避并不是我的作风。”

叶莹这时流露出了讶异,似乎准备好的诸多疑惑忽然没有了施展的余地,沈千寻的话语直白,她甚至为了沈千寻的让步而感到遗憾。但她很快就控制好情绪,淡声笑道:“沈小姐,你出生贵族,名门之后,曾祖父、祖父辈和叔伯舅辈中,出过多名将军和市长,你的父亲是我国首屈一指的上将,而你这些年为国家出生入死,年纪轻轻就已经获得了少将职位,如枫如果娶你的话倒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只是你们性子都太冷,真不知道放任你们结婚是对还是错?”

沈千寻不知道叶莹的本意是什么,干脆只微笑不应声。

叶莹也不以为意,继续道:“沈小姐,你的性格我很喜欢,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聪明能干,但是夫妻相处,聪明能干这些优点有时候就会成为缺点。我今天只是想和你简单见一面,等过几日你住进了总统府,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我自然就清楚了。”

对此,沈千寻仅是报以微笑,心里倒是对叶莹刮目相看起来,虽然她话语强势,但是很显然对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又也许良好的教养不便让她在此刻表现出来罢了…

Ps:明天夏作家、总统出场。

欣赏你,却无法喜欢你

叶莹送沈千寻出门的时候,忽然唤她:“千寻。”

沈千寻有些惊讶,叶莹却淡淡的笑了:“既然你快要嫁给如枫了,我总不至于还叫你沈小姐吧!”

沈千寻嘴角的微笑恰到好处,挑眉,耸耸肩,表示认同。

叶莹看着她:“如枫说你不想举行婚礼,我虽然不是很认同,但是我尊重你们的想法,只是他爸爸显然认为你们太胡闹了。”

“老总统没在总统府吗?”沈千寻这才想起季雨霖,渐感不妙,该不会她还要去见那个雷厉风行,威名赫赫的老总统吧?

叶莹的话解了她的顾虑:“他在国外处理一些事情,预计还要两日才能回来,到时候只怕你还要再来一趟。”

“那是应该的。”只要不是今天见,一切都好说。

叶莹佯装没有看到沈千寻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开口道:“入住总统府之前,你一定很忙,如果你放心的话,不妨把随意交给我照顾。”

姑且不说沈千寻这个儿媳妇怎么样,至少她很喜欢随意,聪明嘴甜,优雅的像个小绅士,简直让人疼在了心坎上。

沈千寻停顿了几秒:“犬子调皮,夫人愿意帮我照顾,我自然很感激。我今天带他回去收拾几件换洗衣物,明天再给您送来。”

“你腿不方便,明天我派司机过去接随意好了。”

“这样也好。”

叶莹吩咐斯菲特送沈千寻下楼,自己则留在了楼上,因为她怕在下面见到随意舍不得让他走。

花园里,随意看到沈千寻走过来,激动地跑过去抱住她的脖颈:“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在这里有没有淘气?”

沈随意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你儿子什么时候让你丢脸过?”

沈千寻轻笑,直起腰,改由拉着他的手。

夏静言站在两人的面前,笑道:“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