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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杜康眼神也移了过去,司徒玄霜似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院灯照耀下,她转头看他,然后笑了笑。

上官凌注意到,看向杜康,他眉眼间一片化不开的潋滟春色,下意识的撇撇嘴:“你说的对,司徒的确很特别。”

“谢谢。”语调很平淡。

上官凌微微一愣,随即失笑道:“看样子司徒是长在你心里了。”

“你如果这么说,我并不反对。”

上官凌忍不住问道:“你打算一直这么跟司徒干耗着?”

杜康问他:“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效仿我和辛迪。”这时候才想着来问他,是不是太迟了?

“怀着孩子再结婚?”杜康语不惊人死不休。

“咳咳…”上官凌闻言,差点没有咳死过去,脸上有了一丝不自在的红色。

瞪着杜康道:“我说的是结婚,跟你聊不下去了,自己看着办吧!”

杜康笑了笑,看来有人尴尬了。

闲散的目光追随着庭院中的美丽身影,他漂亮的双眸微微眯起,轻声呢喃道:“我如果向你求婚,是惊喜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呢?”

司徒玄霜抬眸,就看到杜康站在门边望着她,优雅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酒杯,不知道又在盘算什么了?

忍不住轻笑,此刻的杜康倒还真像一只千年老狐狸。

深沉的夜,潮湿温润的吻落在司徒玄霜的肩膀上,她动了一下,杜康便低头轻咬她的肩膀。

自然不会很疼,但还是忍不住说道:“只有野兽才会咬人。”

他略显低迷的嗓音轻声笑问:“我是野兽?”

“上官说你是一只千年狐狸精。”

“呃?”没有想到上官凌会这么说他,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驳。

司徒玄霜直言开口:“会咬人的狐狸精。”目光落在肩膀处,那里有着淡淡的红,隐藏指控。

如今人证物证都在,抵不了赖了。

“那我给你疗伤好了。”杜康狡猾的轻轻吮~吸她的肩膀。

“杜康…”司徒玄霜轻轻地颤栗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却发现手臂没有力气,心忽然有些乱了。

痴狂如他,而她在他身边只有受尽迷惑了。

“玄霜…”他一遍又一遍的唤她的名字。

意识迷离中,他不失时机的诱惑她:“回到首都后,搬来和我一起住?”她只是暂住杜家,心总归是不安定。

“现在不好吗?”开口的话语竟然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我想每天睡觉前看到的是你,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看到的那个人还是你。”

“每天都能看到,不会看腻吗?”

话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杜康的身体僵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我怕你会先看腻我…”

微微一愣,沉默良久,司徒玄霜抬起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温声道:“那么,我考虑一下!”

她发现,只是看到他情绪失落,她的心就已经开始向他偏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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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6)

时间在岁月的长河里不紧不慢的滑行着。

司徒玄霜在青城答应杜康考虑搬到杜家的决定,在回到首都后没有被她提起,杜康自始至终都显现的很有耐性,事实上他在等。

两人一派风平浪静,无波无澜。

秋季原本就是一个繁忙的季节,每个人似乎都很忙。

简钰去青城的事情也从夏末一直拖到了秋季,去青城和夏静言遇到,两人均是相视一笑,回到首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涔。

夏静言说:“喝一杯怎么样?”

简钰戏谑道:“什么时候作家成酒鬼了?”

夏静言眼睛漆黑黯淡,哀怨的看着他:“自从被你抛弃后,我茶不思饭不想,足足瘦了好几斤,每日都借酒消愁,无心创作…艚”

简钰连忙告饶:“大小姐,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抛弃我的,你没看到媒体记者都是怎么糟践我的吗?”

事实上,他和夏静言的感情问题一度让媒体记者头疼不已,标题更是标新立异,惹人喟叹。

夏静言扑哧一声笑道:“爆国防部长和总理千金情感破裂,疑小三介入?”

“你也看到了?”相较于夏静言的好心情,简钰满心郁结。有谁哪只眼看到小三了?小三在哪里?媒体有时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夏静言觉得还是忍着笑比较好,毕竟简钰很生气,她再笑就有些不合适了。

她说:“标题那么大,能不看到吗?”

“无风乱起浪,有人将我当成是花花公子了,你说我冤不冤?”

夏静言劝他:“看开一点。”

“说的真轻巧,你好像也是当事人吧?”看着她,微微皱眉。

夏静言干脆叹道:“我这是自欺欺人,心里很苦。”

简钰哼道:“笑的很灿烂。”

夏静言嘴角的笑容虽然尽可能的下压了,但是眉眼间隐忍的笑意骗不了人。

夏静言清清嗓子道:“笑容有时候只是用来伪装欺骗别人的手段。”

“这么说来,你还真是苦。”简钰的话语里隐含讥嘲。

眼见简部长有些生气了,夏静言话锋一转道:“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情,一起去酒吧好了!我前些时候发现了一位特别优秀的调酒师,他调的酒真的很不错,推荐你去尝一尝。”她最近很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酒吧了,不过那名调酒师调配出来的胭脂醉倒是记忆犹新。

简钰微愣,笑道:“很少听到你夸奖人,我忽然开始对那名调酒师感兴趣了。”

夏静言轻笑,煞有其事的说道:“事先声明,那人很帅。”

“所以呢?”有他帅吗?关键是帅能当饭吃吗?

夏静言开玩笑道:“你要有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心里面不舒服,自己下不了台。”

简钰撇撇嘴道:“照你这么说,长相稍显难看的人,以后干脆别指望出门见人了?”

夏静言笑了,对于简钰的不悦选择暂时保持沉默。

简钰问:“你和他很熟?”

“不熟,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印象深刻。

简钰嗤笑:“外貌协会。”

夏静言摇摇头,笑道:“我懒得解释,你去了就知道了,外貌姑且不提,他调的胭脂醉,真的很好喝。”

简钰喝了胭脂醉,就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简钰挑眉:“胭脂醉?名字怎么这么女性化?”

夏静言纠正道:“这叫高雅。”

“附庸高雅吧!”简钰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讯录,然后说道:“打电话叫子吟出来,有一个多月没有见他了,一起出来聚聚。”

“也好,人多热闹。”夏静言说。

花红柳绿的酒吧里,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好像能够让人忘掉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压力,忘记那曾经记忆深刻的往事,忘却那曾经留在心灵深处的痛…

舞池里,男女或硬朗或妖娆的身体来回随着音乐摆动,执意在耀眼的灯光中追求着自己的梦幻。

陆子吟去酒吧的时候,就见夏静言有些失落。

问简钰:“她怎么了?”

细问之下,才了解到夏静言所说的那名调酒师其实并不是酒吧的工作人员,而是老板娘的朋友。

老板娘这几天并没有在国内,所以几人等于是白跑一趟了。

简钰温声笑道:“不就是一杯酒吗?回头我简大少亲自给你调一杯。”

夏静言闻言,失笑:“还是算了,省的喝了消化不良。”其实心里失落有一点,还有一方面原因是,拉着简钰和陆子吟过来,却没有喝到她推荐的酒,多少有些怅然。

“很好喝吗?”陆子吟好奇的问道。

“酒好喝,关键是名字也很美。”说着见简钰在笑,他自己笑就算了,看了陆子吟一眼,就连陆子吟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夏静言皱眉道。

简钰抬手示意工作人员过来,附耳说了些什么话。

工作人员离去,片刻后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七杯色彩鲜艳的酒水,依次放在他们面前。

简钰把其中一杯酒推到夏静言面前,对她说:“这叫长相思。”顿了顿,说:“尝尝。”

夏静言尝了尝,其实味道很烈,不过看在名字很美的份上,暂时可以忽略感受不计。

“这叫情未了。”简钰又把一杯酒推过去。

夏静言抿了一小口,勉强过关。

“花不语。”简钰指着其中一杯酒道。

夏静言却没有尝试的***了,估计也不会多好喝。

“你怎么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夏静言皱眉。

“不但我知道,子吟也知道。”简钰看向陆子吟。

“真的?”夏静言很怀疑,他们好像并不常来酒吧。

陆子吟笑笑,指着其中一杯白色的酒说道:“离人泪。”

修长的手指又指向另一杯酒:“蝶恋花。”

“梅子雨。”单手最后落在一杯黄色的酒杯上,淡声开口。

夏静言半信半疑的端起那杯离人泪,尝了一口,眉头紧皱,瞪着他们两个,不悦道:“什么离人泪,根本就是一杯盐水。”

简钰和陆子吟听了,不由忍不住都笑了起来,看着脸色发红的夏静言,简钰边说边笑道:“现在你明白了吧?凤凰褪了外衣,其实也就是一只小麻雀。”

这是什么比喻,夏静言忽然无语了,幸亏自己及时回头是岸,要不然嫁给简钰,哭都没地方哭去。夏静言顺手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顿时喷了出来,胸前衣服被酒水打湿,眼神瞪着简钰,顺便还瞪上了陆子吟。

她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请问我喝的又是什么?”

简钰看了看,那是一杯辣椒水,颜色火红,咳了咳,说道:“你如果不反对的话,叫它红颜怒好了。”

夏静言怒极反笑,咬着牙笑了笑,豁然站起身,简钰忍着笑:“干什么?”

没理会这个妖孽,夏静言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会不会太过分了?”陆子吟问简钰。

简钰不在意的笑笑:“虽说我和静言没缘分走在一起,但是我总要提醒她一声,酒吧里的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陆子吟薄唇微勾:“那你现在说的话也不可信。”

简钰摇头笑了笑,打量了一眼酒吧的装潢,忽然感慨道:“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首都还有这么极具特色奢华的酒吧,看样子又是一个有钱主儿。”说着目光落到陆子吟的身上,大有影射之意。

陆子吟失笑:“你知道的,陆氏企业涉猎很多行业,但是唯独没有涉猎酒吧,所以这家酒吧,不关我的事。”

“那是当然,你为人低调,可不像这个有钱主,看看这装潢,就知道为人高调,听说这家酒吧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的女老板,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难得的,陆子吟跟他开起玩笑来:“你今天没有戴眼镜。”

“我只是打个比方。”

陆子吟问:“对这家酒吧好奇了吗?”

简钰微微拢眉:“看情形,你似乎对这家酒吧很了解。”

“称不上了解,在商界混,总要对各行各业轻车熟路才行。”

“所以说大多商人都是奸商,当面三分笑,背后刀出鞘。”

陆子吟笑:“我一直都笑脸迎人。”

简钰问:“这家酒吧是你商界对手开的?”

“是我一个合作伙伴开的。”

“合作伙伴?”

陆子吟眉色忽然显得有些沉郁:“是合作伙伴也是商业对手。”一个像狼一样凶猛狠戾的男人。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7)【6000+】演艺公司周年庆,韩雅所属公司同事一起去酒吧庆祝。

韩雅原本不想去的,但是不忍扫了大家的兴致,就给韩父打了电话,声称自己会晚点到家,让他早点休息。

韩父听了,反而希望韩雅能够玩得开心一点,叮嘱她少喝点酒。

韩雅听到父亲的叮嘱,失笑不已。

韩父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似乎话语啰嗦了一些,在电话那端也笑个不停。

以前韩父每天为企业打拼的时候,父女两人的感情并不好,甚至说很生疏有礼,而她有时候也很任性,自我为中心,很少去体谅父亲的苦心。后来韩氏垮台,父亲每日休养在家,偶尔父女一起出国旅游散心,距离拉近,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也就开始越来越近。

她离开了原有的经纪公司,新签约的这家演艺公司,韩雅觉得氛围很好,工作的时候,相对来说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这里是首都最豪华的酒吧,看样子经纪人白雪今天晚上下了血本榧。

白雪,A国金牌经纪人,在她手下曾经捧红了百位明星,在娱乐圈很有影响力。

“韩姐,你不喝酒吗?”同公司新晋的歌坛小天后许悠悠在震耳的音乐中凑近韩雅耳边,大声的说道。

许悠悠比韩雅小四岁,舞台上的性感辣妹,私底下为人性格开朗,平时喜欢美食,在公司有吃货的称呼,而且许悠悠是那种只要喝水就会发胖的女孩,所以公司为了她今后的演艺事业,对她的饮食一直都把控的很严格。

知道在这种场合里说话很伤嗓子,韩雅干脆向许悠悠含笑着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喝酒。

事实上,三年前,她独自喝一斤五十二度的白酒都没有问题,可问题是她已经戒酒三年了。

那次醉酒,险些害总统夫人和总理千金出事,自此以后就很少喝酒了。

“来这里不喝酒怎么行?”许悠悠说着,亲自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韩雅。

韩雅无奈,只好端起酒杯,象征性的抿了抿就又放在了桌子上。

“韩姐,这是我亲自孝敬您的,您可不能不给我面子啊!”许悠悠不悦的看着韩雅。

韩雅失笑,她只是不想喝酒,怎么就升级到面子问题了?

许悠悠显然不肯轻易放过韩雅,软硬兼施的过程中,另几名同事也加入了战局,甚至打起了赌,看谁最后能让韩雅喝下一杯酒。

韩雅看着起哄的几人,寻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这才从他们的狼爪里狼狈的逃了出来。

去了洗手间,外面的喧嚣减轻了不少,韩雅知道出去后一定会被许悠悠他们继续灌酒,所幸就坐在马桶盖上无聊的翻看着手机网页。

如果可以,韩雅真的很想在这里呆到聚会散场,但是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许悠悠就震了她手机不下五六次,最后韩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决定走出洗手间。

只是韩雅没有想到,当她走出洗手间,会一眼就看到陆子吟。

正在等人的陆子吟看到她也是吃了一惊,因为他皱起了眉,通常他皱眉的时候就代表有什么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韩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还清楚的记得三年前,因为沈千寻和夏静言落水事件,他眼神中的冷意让她寒彻心扉。无情的话语,彻底断了两人之间的一切,她以为她和他再也不会有相见的那一天,可是地球再大,也只是一个圆,只要不停地走就会有重叠的那一天。

陆子吟淡漠的移开视线,面无表情的看着设计感十足的凹凸墙壁没有说话。

韩雅没有想到再见陆子吟,她仍然会感到无所适从,这个男人只要站在那里,就算不说话,也足以让人颤栗不安。

韩雅的心里有了刀割般的痛楚,她下意识的想笑,但是担心自己笑起来恐怕比哭还要难看,她咬了咬唇瓣正想离开,却看到经纪人白雪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认识?”白雪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寻常,疑惑的看着韩雅和陆子吟。陆子吟有专业的团队运作他的私人生活,所以就算之前他和韩雅出席过什么宴会,也没有见过报纸,外界只当是绯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