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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看着陆子吟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过几次。”陆子吟平静的说道。

韩雅心里一凉,冲白雪耸肩笑了笑。

白雪拍了拍韩雅的肩膀,介绍陆子吟给韩雅认识:“韩雅,这是我们国家最有名的钻石王老五,陆氏集团掌权人陆总。”白雪说着又指着韩雅道:“陆总,这位是…”

“韩小姐是娱乐圈名人,我自然认识。”陆子吟含笑开口。

韩雅觉得有些站立难安了,但她又不能告诉白雪说她和陆子吟之前就认识,因为两人见面后,陆子吟从始至终表现出来的都是不认识她,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正在韩雅为难的时候,陆子吟率先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韩小姐。”

“很荣幸。”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韩雅觉得手心黏黏的,很不舒服。

陆子吟很快就松开手,韩雅讪讪的收回手有些怅然若失。

“韩雅,刚才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家去了。”白雪没有发现韩雅的异常,看着韩雅,轻声笑道。

韩雅说:“我正要离开。”

“既然没走就留下来多玩一会儿。”

韩雅笑了笑没有说话,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外面那群同事只怕都玩得差不多了。

白雪看向陆子吟:“陆总,谢谢您刚才替我解围。”

“不客气。”陆子吟的回答简洁有力。

丝毫不介意陆子吟的淡漠,白雪说道:“改天我一定要回请您,还希望到时候您能够赏脸大驾光临!”

“不用。”顿了顿,陆子吟温声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我送送您。”白雪拉着韩雅看着陆子吟。

“不用了,祝你们玩的愉快。”话落,陆子吟转身,很快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白雪看着韩雅低声抱怨道:“我还以为你和陆总认识呢!害我空欢喜一场。”

韩雅目光闪了闪,“你怎么就空欢喜了?”

白雪一副受不了韩雅的怪异表情:“陆总俊逸非凡,英明睿智,没听电视报纸上面说吗?陆子吟能够准确果断地处理商场的任何问题,他是年轻男人中的佼佼者…我如果没有结婚的话,一定会倒追他,然后把他变成我的人,天天都压榨他!”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其实韩雅知道,陆子吟的确有这个本事,而她不就是中了他的毒吗?

白雪撇嘴说道:“小姐,我们国家最有钱的男人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吧?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刚才最有钱的男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他还和你握了手,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一个星期之内不洗手,免得财气都被洗掉了。”

“张口闭口都是钱,俗不俗气?”

白雪轻哼道:“你要是嫌俗气的话,干脆不要赚钱,也别花钱好了。”

“钱虽然很重要,但是它并不是万能的。”这句话,韩雅说的很弱。

白雪夸张的张着嘴无声大笑,随即神经质的凑近韩雅说道:“亲爱的,这话让我听到就好,可千万不要让别人听到了,要不然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你觉得我说的话很幼稚,很可笑吗?”

白雪用手指梳理着鬓发,“亲爱的,我只是想要对你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它却是无所不能的。老实说吧!陆总这个客户我们公司争取了很久,他旗下知名公司众多,每年都会花费大量的财力特设形象代言人,我们如果能够和陆总合作,绝对会造成互惠互利的双赢效应。但是很可惜我们的游说都被陆总给拒绝了。”

“为什么?”如果能够互惠互利的话,陆子吟没有道理会舍弃利益啊!

“是啊!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白雪摊摊手,然后摇头道:“算了,陆总的事情慢慢再说吧!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只要我们脸皮厚,我就不相信陆总没有松口的那一天。”

在一起工作快三年,韩雅当然知道白雪有多厚脸皮,对于她死缠烂打的手段,韩雅敬佩,但是却不敢恭维。

“你怎么会弄的这么狼狈?”她注意到白雪胸前的衣料颜色有些暗沉,想起白雪刚才说陆子吟帮她解了围,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刚才在酒吧里碰到了几个广告投资商,我们的客户让我喝酒,我能拒绝吗?”白雪说起来就一肚子气,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韩雅问:“衣服怎么湿了?”

“让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身上,如果不是陆总替我解了围,只怕我还在那群豺狼虎豹中间遭罪呢!”她和陆子吟见过几次,不算深谈,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会出手帮她,真是一个绅士的男人。

韩雅皱眉道:“现在是下班时间,你可以拒绝喝酒。”

白雪无奈叹气:“客户就是上帝,我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我们的上帝啊!”

韩雅见白雪站着的时候身体有些不稳,就说道:“你喝了不少酒,我们还是散场回去吧!”

“也好,我快要困死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扶着我点。”白雪朝韩雅撒娇道。

韩雅失笑,白雪结婚已经五年了,丈夫徐文飞是知名音乐人,小两口平时挺恩爱的,是标准的丁克一族,这辈子势必要将两人世界进行到底。

白雪喝醉,同事们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收拾东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包间。

许悠悠要留下来陪韩雅一起等徐文飞过来接白雪,韩雅想着明天还要一大早赶通告,就让她先回去了。

徐文飞很快就开车过来了,他原本要送韩雅先回去,但是韩雅考虑到他们住的地方几乎横跨了半个城市,干脆就拒绝了。

徐文飞见白雪醉得厉害,也就没有坚持,只说改天要请韩雅吃饭,这才开车离开。

简钰三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韩雅戴着墨镜,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来接她。

“你老相好?”简钰蹭了蹭陆子吟的肩膀,低声笑道。

陆子吟淡淡的看了简钰一眼,似是笑了笑没说话。

“韩雅这几年在演艺圈发展的顺风顺水,听说前段时间还夺得了影后,事业可谓是如日中天。”夏静言说着,见韩雅向他们望过来,韩雅似是惊讶了一下,面对夏静言的微笑,她也笑了一下,迟疑了片刻,迈步向他们走来。

简钰笑了笑,对陆子吟说道:“我先送静言回去了。”

夏静言跟简钰并肩而行的时候,问他:“子吟跟韩雅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你觉得呢?”

“应该,好像吧!”

“子吟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过韩雅是他的女朋友。”

“你的意思是?”

“他的感情容不得半点杂质。”

韩雅看着离去的简钰和夏静言,尴尬的朝陆子吟笑了笑:“他们怎么走了?”

陆子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声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我助理正在来接我的路上。”顿了顿,又连忙说道:“您如果忙得话,就先走吧!”

陆子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是站在那里并没有移步。

韩雅有些苦涩,这就是陆子吟,对女人无情,但是却很绅士。

气氛沉寂,良久之后,韩雅咬咬唇,开口打破沉默:“好久不见。”

“三年。”陆子吟说:“你发展不错,恭喜你。”

“你有关注我?”声音雀跃,死寂的心又开始出现了复苏的迹象。

“静言说的。”依旧冷傲无温的声音。

心再次被冰寒封印,她尚还有些不死心:“我以为我们以前至少是男女朋友。”分开了,至少该关心一下彼此的近况,不是吗?

陆子吟薄唇微勾,似笑非笑:“你如果觉得是,那便是吧!”

还有什么话是比这话还要让人伤心的呢?韩雅无意识的抠着手指,“两年前,我拍戏的时候,结识了影片导演,也就是让我获得影后桂冠的人。”

“嗯?”不清楚韩雅要说什么,陆子吟挑了挑眉。

“他很喜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说:“上个月,他向我求婚了。”她没有答应,可也没有拒绝,是因为她尚有她的难以释怀。

“恭喜你。”没有诧异,没有惊愕,有的只是平静。

韩雅却笑了,自嘲的意味多一些。

“陆子吟,你为什么要招惹我?就算你不和我在一起,我父亲也不是你的对手,不是吗?”

陆子吟看着她,沉默了一秒,说道:“我记得是你追我的?”

韩雅有些尴尬,那时候她的确抛开面子,倒追陆子吟,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疯狂,只是她没有想到陆子吟会答应她的请求。

那时候,她说:“陆总,我喜欢你。”

“嗯。”陆子吟看着外面的路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她紧张的说。她这一辈子可能就大胆这么一次了。

陆子吟回头,目光有些迷离,看着她,似乎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一般,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然后就听到陆子吟说:“明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你跟我一起参见吧!”

是的,他从未说过她是他女朋友,是她一开始就误会了。

晚宴现场,他高价标下总统夫人身上的首饰,震惊四座,所有人都把羡慕的目光凝聚在她的身上,她觉得飘飘然起来。

看着他手中紧攥的首饰,她笑问:“送给我的吗?”

然后,他把目光投射在她身上,仅仅只有一秒就淡漠移开,将首饰递给她:“你若喜欢,送给你好了。”

她满心欢喜的戴上,却发现就算她戴上这些昂贵的首饰,和没有首饰佩戴的总统夫人相比,仍然显得低人一等,那是一种气质上的不同。

他从不主动约她,每次都是她主动找他,他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的,好像千年寒冰,永远都点不足他的热情一般。

他在前面走路,她在后面追赶,有时候大着胆子想要抓着他的衣袖,他当时没说什么,但是很快她就会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挣脱了她的手。

她怅然若失,可就是喜欢他的冷清孤傲,所以她告诉自己没关系。

她一直以为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这么想来心里就会平衡起来。

可是宴会上,总统夫人险些流产,她看到了他的惊慌失措,看到了他的恐惧和不安,她忽然泪流满面,从不曾那么贴切的走进这个男人的内心,但是那一刻她想她窥探到了他的情感。

他在落霞山,得知总统夫人没事,这才离开,她一直在外面等着他。

女人的愤怨和嫉妒,让她口不择言,她质问他是不是喜欢总统夫人。她没有想到他仅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她愣住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就连泪水都变得寂静无声起来。

三年,原本以为生活就那么大,朋友就那么多,可是换了新环境,忽然发现她还有结识新朋友的能力,比如白雪,比如许悠悠…

生活残酷,葬着回忆一路慢行。

如今,他说是她先追他的。

的确,她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种的因,就要自己去承受痛苦的后果。

韩雅苦笑:“我以为你至少尝试过要和我在一起?”要不然为何邀请她去参加宴会?仅仅是因为需要一个女伴吗?仅仅是因为总统夫人在那里,而她韩雅只是一个挡箭牌吗?

陆子吟并没有说话。

韩雅说:“我追你的时候,你并没有拒绝过我,不是吗?”

看着她,沉默片刻,陆子吟淡声道:“无法拒绝。”

她微愣,问道:“为什么?”

“你助理来了。”陆子吟见有人开车过来,摇下车窗在对韩雅招手。

转身离去,背后传来韩雅的声音:“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题。”

步伐僵了僵,终是叹道:“你和她很像。”倒追一个人的时候热情不减,青春而有活力。

她?很像?韩雅如遭雷击,看着陆子吟离去的修长背影,泪水肆意滑落。

原来,她一直都是他的无关痛痒,就连他对她偶尔的容忍,都只是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上车,脸上还有泪,助理吓坏了,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事,风太大了,吹的眼睛疼。

手机响起,是导演打来的,他在等她的回复,这样的电话每天都会打来好通。

以前的她都会显得很迟疑,然后故意把话绕开,可是今天,她靠在车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她语声沙哑:“好,我答应你。”

对方在短暂的怔忡之后,激动地傻笑起来。

她也跟着笑,但是伴随着笑容的同时,喉咙中有呜咽传出。

对方一片沉寂,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她:“哭了?”

“喜极而泣。”

男人温柔道:“韩雅,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不用一辈子,只要你现在对我好,就足够了。”

PS:韩雅故事结束,司徒故事继续,看能不能再更新一章啊!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8)

司徒玄霜忙完手头的工作,见外面天气晴好,便想着或许她可以出去走走。

上午十点出的门,去了电影院,买了一张电影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人很少,大概是纪录片市场比较不景气的缘故。

足足看了三个小时,期间去了一趟洗手间,那是一部记录青春碎片的电影,里面的男主角一直俳徊在开朗与阴郁的双重性格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却发现对前方一无所知。在现实面前,男人原本开朗的性格被一瞬间打击的无地自容。成长经年,他深藏在一条街巷的某个道口间,或是在昏睡的夜幕下独自品偿着苦涩寂寞的迷烟,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行人互不问候一路向前。

男人将衣领高高竖起,阻挡他人的视线,试图撑起一片醉生梦死的世界,好像寒冷的风才是他刺骨的依靠…淙…

影片结束,看得人心性压抑,下午一点从电影院出来,随便吃了午饭,买了一杯咖啡,边走边喝,路经公园的时候,她将喝空的杯子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走了进去。

正值星期六,有很多夫妻带着孩子来公园游玩,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在校大学生,人潮拥挤。

她寻了一把长椅坐下,靠着椅背,身体微微后仰,阳光洒在身上很温暖,忽然有些恍惚,已经是秋天了吗隋?

有一位年迈的婆婆坐在了她身边,向她温和微笑的时候,脸上皱纹深刻,划出岁月的痕迹。

阿婆是个自来熟,几番谈话下来,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阿婆很开朗,问司徒玄霜有没有男朋友?

司徒玄霜笑,“有。”她在想,她和杜康自然而然在一起,男女朋友这个称呼还没有在外人面前使用过,难免觉得好笑。

阿婆问:“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司徒玄霜开玩笑道:“我怕我要孤苦终老了。”

阿婆嗤笑道:“瞎说,你不会孤苦终老的,相反的,你会跟着你丈夫一起白头偕老。”

司徒闻言,就问阿婆和她丈夫是怎么认识的。

阿婆竟然不好意思的笑,但还是说道:“我们那时候哪能跟你们现在相比,那时候也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两个人相互不讨厌,看得顺眼了,就在一起生活了。”说着,脸还有些红。

司徒玄霜忍不住笑道:“那婚后生活岂不是很迷茫?”

阿婆竟是微微一叹,沉陷在过往的回忆里:“定亲之前,他家庭条件很好,可是没过多长时间,家庭企业破产,于是负债累累,唯一的母亲也重病去世了,佣人悉数辞退,整个家都垮了,他是家中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我去看他的时候,他坐在台阶上,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却始终都没有落下来,就是那么一瞬间,我留了下来。我要陪着他,他富贵的时候,我可以选择不和他在一起,可是他落魄了,我却不能抛弃他。”

司徒玄霜轻声道:“你们就这样在一起了吗?”

阿婆点头:“没有婚礼,没有仪式,甚至没有说我爱你之类的话。我当初为了嫁给他,和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他问我值得吗?我说我的值得需要用你的努力来换取。他便把我的话放在了心里,为了养家和还债,他做各种苦力,去工地搬砖扛货物。但他以前被伺候惯了,身体没多久就累病了,我就省钱给他买补品,买鸡子炖汤。每次端给他喝的时候,他都要问我喝了没有。我为了让他身体好起来,就谎称自己吃的很饱。到了冬季,家里很冷,他的手脚很冰凉,我怎么暖都暖不热,我就偷偷出去卖血,然后买了一床崭新暖和的被子。他看着被子问我怎么买的?我说我所在工厂这个月效益很好,多发了奖金,我就买了。他便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我笑,他也开始笑…”阿婆的眼神有些湿润,连忙眨了眨,抬手不经意的擦了擦,笑道:“人老了就是这样,遇到风就流泪。”

“没关系。”司徒玄霜笑容有些酸涩。

阿婆紧跟着又说道:“结婚后整整好几年我们都不敢晚上好好的睡一觉,每年过圣诞节的时候,别人都欢天喜地,我们却穿着厚厚的冬衣出门躲避那些上门要债的人。寒风冷冽,但是身边有他,我觉得很温暖。”

司徒玄霜感慨道:“阿婆,在那种情况下,您还愿意嫁给阿公,您很勇敢。”

阿婆笑了:“不是我勇敢,而是我在胆怯,因为我习惯了他,舍不得离开他。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伺候他,而他也习惯了我的伺候,他的饮食起居,甚至是生活的点点滴滴,还有小习惯,我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后来债务还清,生活无忧,我们觉得已经很知足了。”

司徒玄霜问她:“阿公对你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老夫老妻了,头发花白步履蹒跚,这一辈子我伴着他,他陪着我,偶尔谁使了小性子,另外一个人就好言哄哄。他叫我老太婆,我叫他老伴。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一起,不离不弃,其实这也是爱。”

阿婆顿了顿说道:“其实别人的感情,我们都没有权利来评价,像我儿子和女儿的婚姻,我从来都没有干涉,任由他们去了,因为我们看起来这段爱情似乎很艰难,但在他们眼中也许很简单,我们觉得这两个人不般配,但是当事人却觉得没什么。孩子,感情其实没有所谓的般配不般配,只有适合不适合。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所以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但是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如果你遇到了这个人,就算你站在那里不动,他也不会离开你身边。而这个人就是能跟你一起过一辈子的人。”

和阿婆告别,坐出租车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杜康。

她没有接,觉得很懒没有力气,就那么静静的靠着车背,看着外面的街景,发着呆。

司徒玄霜居住的公寓在十八层,站在上面视野很宽广,阳台上,杜康看着司徒玄霜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进了小区,步伐不急不缓,门卫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杜康就看到她抬头向楼上看了看,杜康并不确定她是否看到了他,因为司徒玄霜随即就进了大厅。

司徒玄霜找钥匙开门的时候,门忽然从里面开了,她见到杜康并没有很惊讶,笑了笑,收回钥匙,走了进去。

“什么时候来的?”

杜康将门关上,说道:“有一会儿了。”事实上他中午就过来,的确是有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