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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扬起笑意,白素转眸望向舷窗外,云朵织就天毯,松软,膨胀,行走在上面兴许会有失重感,那是一片她未知,也从未涉足的领域,但此刻她的心很平静。

身旁男子呼吸沉稳,她甚至能够迎着他的呼吸节奏,逐渐将一片凌乱心绪归于安宁。

忽然想起登机前,两人在机场的对话。

“那么多国家,为什么独独选择了旧金山?”她问。

他沉默片刻,“我在那里生活过。”

她忽然想起,他确实在旧金山生活过,时间不长,应该是唐天瑜父亲死后,他们一起去了旧金山。

听说,唐天瑜的父亲出生地就是在旧金山,死后自是希望落叶归根。

那个他们,指的自然是楚衍和唐天瑜。

那些她不曾参与的过往,那些他不曾参与的过往,一如他和唐天瑜,一如她和慕少卿,有时候能沉默,还是沉默比较好。

而沉默,身边这个男人深谙其道。

她想起那些漆黑深夜里,无人海边,他独自开着车,孤身走在沙滩上。

有时候抽根烟,有时候站在那里望着大海长时间沉默。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想那些难以解决的政事纷扰,还是在压力和责任下像一头困兽般,无力自寻出路。

那时候,她坐在车里又在想什么呢?她在想,这个站在权利最顶峰的男人,原来竟是这么寂寞。

独爱十一年。

他的话历历在耳,竟…这么久吗?

“在想什么?”他侧头靠在了她的肩上,说话间,咬了咬她的耳朵。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的乘客,所幸有些在睡觉,有些在看杂志,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楚先生,请自重。”她耸起肩膀,示意他坐好,不要乱来。

听了她的话,楚衍倒是坐的很端正,却有笑声低低的流溢出来。

“原谅我,情难自制…”声音里夹杂着磁糜和慵懒,明明说的力道很轻,却让白素脸色发烫,觉得刚才被他咬过的耳朵好像在燃烧一般,侧眸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道:“不许笑。”

他忍住笑意,纵使如此,声音里仍是带了笑音,从身后揽住白素,“那你跟我说说,你刚才都在想什么?”

“忘了。”难道问他真的爱了她十一年?怎么…问得出口?

“素素,别让我乱猜。”语气认真起来。

“我在想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

“呃…比如说呢?”楚衍没想到白素会这么说,一时挑了挑眉。

“比如说…”白素看着楚衍,眼神隐含探究和审视:“你爱我十一年?”

某人开始自己守本分,坐端正了。收回双手,然后双臂环胸,靠着椅座闭上了双眼,摆明不想交谈。

“楚衍…”白素轻声唤他的名字。

“…”某人不应。

“我算了算,十一年的话,那一年我应该是16岁。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白素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皱眉了:“我和你根本就没有私下相处过,哪来的日久生情,难道是…一见钟情?”

“…”某人继续装傻,继续选择沉默。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酒吧里面吧?难道你是在那时候…”未完的话语消失在突如其来的热吻里。

那是一个缺氧的深吻,带着霸道和微微的羞恼,肆虐吸吮之间,白素意识有一半漂浮在了舷窗外的云朵之上,和那些云烟亲密的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弃。

片刻之后,楚衍微微拉开距离,微不可闻的喘息着,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溢满了深情。

“不是。”

莫名的话语,白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不是?”

他松开她,再次靠着椅背,不过却抬手抚了抚额迹,这是楚衍尴尬的时候,习惯做的小动作。

“我和你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酒吧。”

微愣,白素诧异道:“不在酒吧,在哪里?”

他清了清嗓子:“军事大学,绿茵草地上。”

“…”她能说她头脑有些发懵吗?

“那天,你在维修坦克装甲车,手中拿着两把大钳子…”

“等等。”白素眉皱了起来,“我怎么感觉你在说我像大螃蟹呢?”

楚衍嘴角微扬:“才发现吗?”

“楚衍…”一字一字,她确定自己在咬牙切齿。

“当时确实很好笑,但在我眼里却…很美。”热气擦过耳垂,有一种惑人心魂的痒。

她能说这位楚先生审美观很特别吗?

“因为我像螃蟹,所以你对我一见钟情?”白素声音不自觉飘了起来。

他笑,半真半假道:“漂亮螃蟹见过不少,但没见过有螃蟹能够将两只大钳子抛在空中玩杂耍,这还不打紧,玩了杂耍之后,从篮球场飞过来一只篮球,这只螃蟹一个钳子扔过去,篮球被打偏,直直飞向从拐角一端走过来的特种兵训练教官脸上…”

白素伸手捂楚衍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些事情可以不用说。”

楚衍拉下她的手,轻轻的裹在掌心,义正言辞道:“还是要说的,你问了,我说完才合适。”

“…”他是故意的。

楚衍似是想起过往事,笑了笑:“教官鼻子当场出血,某人见了,跟没事人一样,转身准备逃离现场,不过很不幸,被教官点名叫住了。于是某人在教官的怒视下,在烈阳里负重20公斤沿着偌大的操场跑了18圈…”

“那天,你一直在那里?”白素皱了眉,风光的时候,他没看到,看到的尽是丢人时,还能让她说什么呢?“那天,我一直都在温昭上将办公室里面呆着,临近黄昏才离开。”楚衍倒是实话实说。

“呃…有什么感想吗?”温昭,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对于白素来说都是一场噩梦。不过温昭退休后,温家每天可谓是门庭若市,前去探望他的,都是他的学子。那些曾经骂他“不是人”的学子。

楚衍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18圈太少了。”

“…”白素当场不说话了,18圈,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人还真是不吃葡萄不知葡萄酸啊!

其实,18圈真的太多了,在白素跑到第10圈的时候,温岚加入了助跑行列,他站在窗前,看着在好友打气声里,无谓轻笑,脸色潮红的少女,那一刻他的眼神应该是温润如水的。

他问身后的温昭:“这样的处罚方式会不会太过了?”

温昭上前,看了看操场上越来越多加入助跑行列的特种兵,“S国特种兵训练一向以残酷闻名,这样的处罚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完全是隔靴搔痒。”看了一会儿,温昭皱了眉:“那丫头在笑,不行,我需要跟教官说一声,加重体罚。”

“你…”他一惊,竟下意识想要阻止温昭。

温昭回头,有些不解他的举动。

“…没事,你去吧。”他转身走到一旁坐下,原本想帮她的,但没想到…反而害了她。

她如果知道那天18圈负重长跑之后,教官又命令她持枪站在烈阳下两小时,都是因他而起,也许会气疯吧?

那天,三万英尺高空,楚衍和白素之间进行了一场有关于过往的心灵对话。

楚衍说:心动是没有理由的,一不小心看到了你,一不小心爱上了你,其实并不复杂,很简单…

后来,我开始关注一个叫白素的少女,别人说她冷漠,说她心肠狠辣,宁愿伤己,也要伤人几分才罢休,但我眼中的白素,不是这样的。她的心理素质很好,这种人要么温暖成灾,要么冷酷无情,想感化她很难,想逼她绝情却很容易。

徐泽也是特种兵出身,所以我很清楚,一个人想要成长为特种兵都需要经历些什么。优胜劣汰,优中选优,那些兵中之王,都曾被人狠狠的消磨过求生意志,挑战过生理和心理极限。

你之所以习惯隐忍痛苦,是因为在训练场里,教官可以随心所欲的踢打,谩骂你。他们会拿这世上最恶毒的话语来刺激你,教官骂你“蠢猪”、骂你“白痴”,他们逼你反击,但你能做的不是反抗,而是咬牙忍下去,一旦反击,你就彻底的输了。

你比任何人都能吃苦,教官逼迫你摘掉防毒面具置身于毒气之中,你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爬高耸入云的铁搭,你在机枪扫射下匍匐行进,因为特种兵身上应该具有随时面对生死的勇气。

我曾目睹徐泽训练时的残忍,为了防止特种兵被俘,敌人会使用各种手段获取情报,教官下手狠辣,残忍、血腥、不人道…

你14岁那年,那么小的年纪,却因为战斗长时间浸水,身体失温,被人从水里抬了出来。

温昭对你说:“白素,滚回白家,滚到你爸妈的怀抱里,天才作战员?简直狗屎一个。”

在S国,中断训练长达六小时,你就要永远的退出特种兵队伍。

你一声不吭,四个小时后,身体恢复温度,你选择重新潜水,可即便如此,合格后,仍然有教官走过来奚落你:“知道吗?今天是你最轻松的一天,但你看看你的样子,跟落汤鸡有什么两样?简直丢尽了特种兵的脸。”

徐泽说:“经历过特种兵训练的人都知道,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爬出来只是为了更狼狈的活着,只是为了更轻松的面对生死,要么成为英雄,要么成为魔鬼,没有放弃。”

A国“天音”特种兵那时候赫赫有名,风头正茂,特种兵是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脸面,S国在军事力量上向来不输A国,天音的崛起,无疑给S国特种兵施加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你15岁,隆冬天,教官穿着防寒衣把你摁到水里的同时,命令你把枪高高的举起来。

教官说:“在这里,不要奢望有尊严,从你加入我训练队伍的那天起,我是人,你是动物;如果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顶头上司,那么,被你摁在手里的人是我,到那时我是动物,你是人。”

后来,温昭对你说:“退出吧!退出我们就是好朋友,我依然是你可亲的温伯伯;如果继续,那我们只能仇视相处。”

你笑,满脸污泥的你,似笑非笑…

你说:“就算死,也要死在特种兵训练场地上。”

你、少卿、阿泽、温岚、邵凯、易笙、秦川,全都被教官践踏过,但你们从未抱怨过,因为实战演习,原本就该如此,在战场上但凡有一点失误,都会祸及生命。

之前的侮辱不叫侮辱,而是为了让你们在以后的实战中更好的活着。

楚衍问她:“那时候的你,痛苦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白素云淡风轻的笑:“痛到没有知觉的时候,对我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

白素说:弱者在强者面前,是没有任何尊严的。

楚衍,人格侮辱跟生死放在一起的时候,又算得了什么呢?

温岚我们都明白,教官对我们残忍,那是因为不希望我们有一天对敌人太过仁慈。

温岚对温昭说:“上将,拜托你直接整死我算了,你放心,下辈子我还做你女儿,继续被你摧残折磨。”

那时候,温岚在实战演戏中被俘,小组组长请示温昭意见,被温昭一句话给回了:“往死里整。”

于是,对方把温岚倒挂在树上,被人往鼻子里灌水的同时,长鞭伺候。

后来,我和少卿把温岚救走,温岚足足住院一个星期。少卿气不过,给温昭写意见信,说温昭对待俘虏不人道。

温昭凉凉的说了一句:“等有一天你被俘了,或许敌人会对你很人道。”

我们也曾对温昭不理解过,也曾觉得21世纪的今天,特种兵有必要这么拼吗?

我们那时候眼界狭隘,目及所触,都是国家希望我们看到的,而那些危险和鲜血都是见不得光的,我们遵守命令,我们不怕流血和牺牲生命。

为国家而战,对我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但我们不容许背叛,我们把国家当母亲,当家人,我们曾经为了成为一名特种兵受了那么多的苦,忍了那么多的痛,咽下那么多的眼泪,流了那么多的鲜血,我们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可家人怎么能够抛弃我们,怎么能够无视我们的痛苦和血肉亲缘?

楚衍心思一紧,知道白素在借特种兵说她父亲和舅舅惨死一事,眸子里缓缓浮起沉痛愠色,握住了白素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白素将头靠在楚衍肩上,温声道:“楚衍,16岁那年,你我终究还是错过了。”

楚衍把他的心和表情守护的那么好,守的滴水不露,连慕少卿都没有看出破绽,而她呢?未曾察觉到楚衍是喜欢她的,喜欢一个人不会像他那么不动声色。

徐泽说,当年白荷被人送回来,多亏了楚衍,那个暗中帮白家的人是楚衍。

当年,她和父亲为了查出是谁救了白荷费尽心思,但他始终都没有说出此事,只因他太骄傲了,这样的骄傲里隐藏着诸多顾虑。

他不屑用这种方式让她感动,更不愿她为难…她懂,只要把心打开了,自然心思通透,一切豁然开朗。

最后,白素说:“虽说婚姻七年,我和你之间的感情,在无尽的疏离和猜忌中,渐渐变得面目全非,越发不知从何开始…但抛开一切,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上,我一直执拗的认为,冥冥中我能从你身上找到我前世和今生的魂。”

“素素。”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脸,有吻落在她的发间,声音沙哑:“就这样吧!不要改变…”

白素想,和睦相处吧!至少是现在,这个男人虽然习惯掌控一切,但对待感情却一直小心翼翼,退守在安全地带,不远亦不近。

他本是她的夫,只要她肯放下,那他就还是她的楚衍,至少一切看起来都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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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日,再次回到加德满都,只是这一次两人并未在这里停留太久,买了前往旧金山的机票,还有大半个小时才登机。

楚衍起身对白素说:“你坐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她拉住他的手:“到飞机上再吃,上面有午餐。”

“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你胃怎么受得了。”说话间,抽出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马上回来。”

从候机厅往外看,加德满都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刺目,发出白晃晃的光芒,是个好天气,但不适合外出。

前往旧金山的乘客并不多,大厅里很寂静,白素有些昏昏欲睡,直到…

“先生,我能跟你合张影吗?”声音很年轻,而且是女声。

白素这时候也不瞌睡了,抬眸望去,就见楚衍手中提着饭,正朝这边走来,身旁跟着一位美女。

确实是美女,五官很漂亮,挺清新,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深深的梨涡。

白素抿唇轻笑,看来楚衍的桃花运不管走到哪里都斩不断。

“可以。”真是出人意料,楚衍竟然同意了,但下一秒,却见他指了指坐在那里看戏的白素,“跟我妻子一起拍。”

那姑娘脸上的笑容当即就消失了,尴尬的看了看戴着棒球帽的白素,歉然一笑,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就快步离开了,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白素,见白素跟她挥手再见,那姑娘脸瞬间红了起来,这一次却是再也不敢回头多看白素一眼。

“只是合张影,何必那么小气?”白素调侃他。

楚衍笑,看到有女人缠着他,她就那么幸灾乐祸吗?

午餐竟然是正宗的尼泊尔空心炒面,真是难得。

楚衍拿起筷子,把面送到白素嘴边的时候,忽然说了一句:“我和你私底下几乎没有照过相。”

白素微愣,可不是吗?

他和她的家,补眠进行时

更新时间:2013-10-6 8:54:42 本章字数:3257

尘世中,有这样一个男人,他长相俊雅,身份尊贵,手段强势,攻于心计,他的心好像藏储在冰山之下,无论用多灼热的阳光都难以把他融化。言叀頙殩

有人说,他很帅。身形和外貌是天生的,那么耀眼的外表,任谁都无从反驳。

有人说,在S国很多女人都迷恋他。有关于这一点,白素深信不疑,不管那些人因为什么原因迷恋他,至少那些人的迷恋是真实存在的。因为白素也是随行大军一员,她也曾为他心神荡漾,泥足深陷。

有人说,他是一位情绪掌控高手,很少有失控的时候,不管何时见到他,永远都是那么从容淡定,冷静自持…

这个男人叫楚衍。诸如此类的听说,区区三言两语不足以说个清楚,道个明白橼。

当他是S国总统楚衍的时候,别人议论楚衍,白素听了,也只是听了而已,她从不会过分惦念在心,就算偶尔温岚和莫珂她们在她面前提起他,她也只是温温一笑,不加入讨论,更不曾在两人婚姻关系僵持时,向好友诉苦,讨论过有关于他的话题。

不讨论,不参与,不留心,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多吸引人,哪怕他褪掉所有光环,哪怕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依然可以行走在旧金山机场大厅,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看似随性洒脱的一举一动,足以掳获沿途女子芳心。

尽管他很低调,尽管他戴着墨镜,但那样浑然天成的霸气和贵胄之气,依然不容人小觑。如果只看容貌来判定一个人的话,也许他更像一位受邀前来旧金山参加工作的明星人物唏。

但他不是来参加工作的,用他的话来说,他很享受他的假期。

很多年前,他在旧金山短暂生活过;但如今,他想和他的妻子一起生活在这里。

在前往旧金山的飞机上,白素可有可无的问了楚衍一句话:“为什么我感觉你并不喜欢尼泊尔呢?”

他听了,静默着,敛眉深思。

并非不喜欢尼泊尔,但如果带着她生活在这里,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只因这里政局不稳,至少曾经。

如果她愿意接受他给予她的一切,那他自是希望能够给予她最好的。

他在政权险恶里挣扎浮沉那么多年,其间隐晦,不用他说,白素也深有体会,她身为国务卿的时候,接触这些,无可避免,但卸职之后,他委实不愿意她被这些凡事烦身。

虽说政权纠葛,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将无比真实的存在着,但旧金山那里却存有他最初构建的梦。

对于白素来说,无论去哪里,在她看来都是一样的,她跟着楚衍走,把手交到他的手里,任由他牵着,步伐间透着全身心的信赖。

那一刻,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看着他的侧脸,感受着手心间传递的温暖,白素心里其实装满了疑惑。

像楚衍性情这么冷清淡漠的男人,对谁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气质内敛,守礼但却疏离,这种夹杂着与生俱来,也不知道还是后期养成的疏离感,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够让那么多的男人将目光心甘情愿的凝定在他的身上?

也许,正是因为难以亲近,所以才被赋予了神秘童话色彩;正是因为高不可攀,才让人觉得如梦似幻。

白素深深的意识到,他不再是她的幻觉,他那么真实的存在着,这个男人卷走了她所有的爱和恨,他以雷霆之势攻占她的身心…来到旧金山,他们不会再提起过往,不会提起那些人和事,没人知道他和她是谁,白素觉得这样很好。

他累了,她也累了,那些纷纷扰扰,爱恨情仇,抽走了他们所有的力气和对生活的激情,是该好好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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