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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她终于开口询问楚衍:“我们要去哪里?”好像楚衍之前对司机报出来的地址并不是酒店住址,倒像是…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隐含诧异:“我以为你会一直沉默下去。”

“总有好奇的时候。”

他笑,好半晌,缓缓吐出来一句话:“回家,我们在旧金山的家。”

家?

她侧眸,深深看了他一眼,纵使心有好奇,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等等吧!既然来了,总有看到“家”的那一刻。

楚衍所说的家,其实是在一处别墅区里,车窗外绿树林荫,葱翠的叶子透着淡雅的美。

白素喜欢这样的称呼,的确很淡雅,没有一丝一毫的商业气息,一栋栋别墅群包裹在绿树群花间,看起来像个世外桃源,至少在旧金山这个地方,能够拥有这样的淡雅和宁静,是极为难得的。

看的出来,小区绿化做的很好,越往里面走,就是别有洞天,树木颜色开始由青渐渐转变成了金黄色,树形挺直,透过枝杈,看着蓝蓝的天,那一刻内心感触颇深。

“这里很适合画家居住。”白素看着外面的风景,轻声呢喃了一句。

“不要吹风。”楚衍按下车窗,将她颊旁发丝捋到耳后,“这里的确住了好几位画家,有机会我们可以邀请他们来家里做客。”

白素微愣,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有画家住在这里。而家,开始隐隐期待了…

虽说事先有过心理准备,但见到那样的房子,还是会觉得心有震颤。

白色的墙,蓝色的顶,二层别墅,外带阁楼,阳台,花圃,草坪,秋千…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别墅被各种鲜花、植物环绕着,美得有些不真实。

“喜欢吗?”楚衍从身后搂着她,声音温柔。

“什么时候买下来的?”他和她夫妻这么多年,说实在话,彼此了解却少的可怜。

“快九年了吧!”话语间,楚衍难免也是感慨万千,回到这里,时光仿佛倒回去很多年,这里他有多久没有回来过了?

“进去看看。”他站在她身旁,改由牵她的手,但她却没动。

“怎么了?”声音很轻,耐心的询问着。

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开口问道:“…我是这栋房子第几任女主人?”

楚衍微愣,察觉她静默异常,唇畔笑意微微收敛,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失笑道:“乱想什么,这是我自己居住的房子,以前没有什么女主人,不过现在有了,你是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任。”

她是否很在意…唐天瑜?当年唐父死了之后,他和唐天瑜带着唐父的骨灰回到了旧金山,唐天瑜住在唐家最初的房子里,而他多在华盛顿、纽约和旧金山三地奔波。

但那时候,他并不会在旧金山停留太久,偶尔会和唐天瑜一起吃顿饭,询问她缺什么,有什么需要。

后来,唐天瑜在华盛顿出了车祸,再后来被他送到了旧金山接受治疗,而他因为唐天瑜之故,往来旧金山频繁了一些,不能每次来都住酒店,这对他来说极为不方便,所以就买下了这栋房子。

当时买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为了方便,买下之后,倒没有住过几次。后来他和素素结婚,这里几乎没有再来过。

委托专人,每周安排三天时间,定期清理打扫房子,就这样一过便是九年。

果然,听了他的话,白素半真半假的看着他,并不吭声。

“不要多想。”耳边响起他的声音,紧张里带着轻微的叹息。

白素看了他一会儿,无奈叹声:“能不多想吗?我怎么知道,像这样的房子,你究竟还有几处?是不是每一处都曾金屋藏娇过?”

他忍不住笑了笑:“楚太太,一个你,我都手忙脚乱了,哪还敢招惹别人?”

“你把我比喻成了洪水猛兽。”话语里隐含指控。

“相信我,这样的念头,我从未有过。”搂着她,走在草坪上。

她说:“在外面坐一会儿,空气很好。”

他置若罔闻:“我需要补眠。”在拉萨那晚几乎没怎么睡过觉,况且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他和她都需要把时差倒回来。

“可我很精神。”

“不,你也需要补眠。”不疾不徐的嗓音飘过来,而他已经打开门,拉着她走了进去…

客厅欢情,你是我的一辈子

更新时间:2013-10-6 14:29:52 本章字数:3293

其实,被迫休息并没有预想那么糟糕。言叀頙殩

事实上,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直没有落脚踏实感,虽说在前往旧金山的这一路上,白素一直在沉睡,但上了床,沾到枕头,那种累却是排山倒海的。

楚衍去浴室给白素放洗澡水,等出来的时候,就见白素睡着了,睡颜沉静,眉眼间透着疲惫。

近前,把被子给她小心翼翼盖好,尽可能不惊醒她,俯身看了她一会儿,清雅的声音低低的呢喃了一句:“不是说很精神吗?嘴硬。”

没有唤她起床洗澡,难得见她睡得这么沉,一切等睡醒了之后再说橼。

拉上窗帘,在她身边躺下,感受身旁清浅的呼吸,楚衍闭目前,脑海中闪现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栋房子,或大或小,因为有了夫妻进驻,所以才能称之为家。

旧金山,一栋房子,一辆车,一个她,就这样很好喾。

这一觉,睡得很安宁。

楚衍再次醒来,因为没有光线进驻,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空间内一片寂静。那么静,静的随时都能够听到他的呼吸声。

是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心一凝,伸手朝身边摸去,空空如也,于是一颗悬在那里的心,开始一点点沉下去。

悬吊的心,急促的步伐,在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时,忽然归于平寂。

白素正在准备食材,身体却被人从后拥住,起先僵了僵,下一秒才放松,这个房子里除了他,还会有谁。

脖子被人恶意轻轻啃咬着,她觉得有些痒:“楚衍…”

“嗯?”

“别闹。”呼吸开始有些不稳。

“嗯。”应了声,却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唇齿间嬉闹着。

“…我饿了。”出口,才发现声音竟有些破碎和发颤。

“我也饿了。”楚衍轻笑,吻向白素的唇,原本打算浅尝即止,但碰到她的唇就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白素推开他,如果说她不想要,她知道,他也清楚,他不会勉强她,但她却在他怀里转身,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似是轻轻一叹,将自己的唇更深的凑向他,热情的回应他。

是的,热情。

她在床事上向来被动,像这样的主动次数寥寥可数,但即便如此,却足以在楚衍心中烧起燎原大火。

唇齿痴缠间,受她唇舌撩拨影响,楚衍几欲被她麻痹思维,扰乱神智。

微微喘息,凌乱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升高的体温,紧贴的拥抱里,楚衍依循本能将修长的手指从她衣摆下方钻进去,抚上她玲珑的曲线,然后在她微微加快的呼吸声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素素…”他需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找回理智,推开她,声音压抑,布满了沙哑:“再等等。”

她欢爱后奔进洗手间呕吐的阴影,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事关她,他宁可忽略自己的心理感受,却不能忽略她的。

白素被他忽然推开,脸上红潮尤为散去,衣衫凌乱,呼吸急促。

她看着他:“怎么了?”

“…患得患失。”虽然压下***,但却依然把她搂在怀里。

白素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掌心平贴他发烫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人说,夫妻在一起久了,再深的感情也会消磨殆尽,渐渐归于平淡。”顿了顿,白素眼波如水,竟然生出一股妖冶的艳丽感,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阿衍,历经七年婚姻,我在你眼中,是否早已没有任何魅力了?”

有那么一瞬间,楚衍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是那么愣愣的看着白素,倒不是因为她话语间隐含的诱惑和挑~逗,而是她在叫他:阿衍。

阿衍,她只有在欢情时,被他缠的没办法了,才会无奈的唤他:阿衍,不要闹了…..阿衍,真的累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一向冷静自制的他,此刻语调竟然开始不平稳起来,声波频率低浅,几乎轻的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她微愣,想了想,说:“我在你眼中,是否早已没有任何魅力了?”

“不是这句。”

“历经七年婚姻?”

“上一句,你叫我什么?”

她恍然大悟:“楚衍?”

“不,你刚才叫我阿衍。”他更正道。

她微微皱眉,“有么?”明显没印象。

“我听到,那就是存在的。”一双氤氲双眸锁视她,轻轻诱哄道:“叫我阿衍。”

她忍不住轻笑:“你若想听,自有大把姑娘每天跟复读机一样在你耳边不停的这么叫你。”

“可我只想听你这么叫我。”暗哑声音在她耳边柔和的响起。

心一触,白素抬眸看着他,眼神清澈明亮,没有感触是假的,只是一个称呼,竟能让他期待至此吗?

心里为什么觉得有些酸呢?

“…阿衍。”

下一秒,身体被他抱高,窒息的吻覆盖而下,白素又有叹气的冲动了,这人怎么这么善变?

刚才不是他说再等等吗?只是照目前这种趋势发展下去,只怕再想收手,怕是难了。

就算此刻楚衍意志力再如何惊人,也无法从这场急遽升高的狂潮里抽身而出。

厨房在一楼,而卧室却在二楼,抱着白素走出厨房门已是极限,哪还有心思去卧室。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前往客厅的途中,楚衍吻得很重,狠狠的含着她的舌,迫使白素为了避开他的索取,将脸移开,于是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眼前,上面隐隐的青色经脉,看的楚衍瞬间红了眼,火热的唇停留在上方,用力的吮~吸。

白素觉得有些疼,越是躲避,楚衍的吻就越是如影随形,最后无奈之下,攀住他的肩,乖乖的回应他的吻,再被他“吻”下去,她恐怕要伤痕累累了。

浅浅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声在客厅里尤为清晰,身体的苏醒,致使他们非常熟悉彼此的身体,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她无意识的将腿缠着他的劲腰,半翕着眼,目光散乱的被他压在沙发上,身体契合度惊人。

“不要在这里…”她试图找回理智,她忘了客厅窗帘是不是全都拉上了,虽说外面并不见得会看到他们,但在这里,总归觉得很别扭。

“这里很好。”密密的吻封住她的唇,几乎阻断了她的所有呼吸,只为纠缠不休。

褪掉两人的衣服,他一寸寸的膜拜着她的身体,略显恶意的掠夺下,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隐秘处,轻轻捻动间,白素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有一种躁动和不安在身体里颤栗升起。

“唔…”他的入侵是毫无征兆的,太快,太急,以至于她有了些许的疼痛。

他停了下来,不动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轻轻的吻着,话语闷闷的,有些模糊:“素素,如果亲吻是恋人间的心灵交流,那***又是什么呢?”

白素脸红了,人前淡漠孤傲的男人,怎到了人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似得?

“是什么?”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宛如夜色深海,暗沉中***浮沉。

“我们把彼此交给对方,只因我们要成为彼此的一辈子…”

她蓦然咬着唇,没有说话,不是不说,而是此刻不适合说,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她能感受到他在身体里面律动着,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狂乱的节奏,楚衍一扫之前清雅漠然,眸中一片欲海痴念,一遍遍的深入,白素在一片无助和躁动中,看着楚衍,俊逸的面孔,贪恋的注视着她,以略显急躁的方式带她一起燃烧。

她能感觉到,他在寻求身心欢愉的同时,也在取悦她,时刻体贴她的感受,要不然不会在最后一刻来临时,他微微喘息着,把脸埋在她的胸前,爱抚她微微颤栗的身体,“舒服吗?”

她的脸只怕比之前更红了,这个男人啊…

“不舒服吗?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眸子里是未退的***,灼热的凝视着她,带着点点笑意。

他又在逗她了。

她闭目,欢爱后的余韵还未散去,实在没力气再来一次,身体被他压的动弹不得,两人身上腻着汗,但却亲密的贴在一起,手指滑入他的发间,她沉吟着叹息:“饿了吗?想吃什么饭,我给你做。”

安定,生活本该细水长流

更新时间:2013-10-7 16:03:49 本章字数:3478

事实证明,白素没有做饭的天赋。言叀頙殩

四菜一汤,看起来很味道,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菜很咸,汤更咸,楚衍很好奇,她究竟做饭的时候放了几勺盐。

饭菜上桌,楚衍先动的筷子,然后极其缓慢的咽了下去,很特别的味道…

白素走过来坐下,还没意识到饭菜有问题,拿起筷子夹了菜,楚衍想阻止的时候,她已经把菜吃到了嘴里橼。

她先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慢慢的咀嚼着,看向楚衍,他正关切的看着她:“你还好吗?”

她点头:“好啊!”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她说:“今天饭菜做得还可以,你觉得呢?”

楚衍质疑的看了她一眼,“嗯,味道很清淡。”这算不算睁眼说瞎话嚓?

她问:“合你口味吗?”

“…味道很让人印象深刻。”想了想,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你多吃点,别浪费了。”她起身,“我去准备饭后水果。”

“素素…”

“嗯?”她回头看他,嘴角挂起最轻松的微笑。

他清了清嗓子,闷笑道:“你去客厅做什么,水果在厨房里。”

白素觉得丢脸丢尽了,她当然知道水果在厨房里,但白开水却在客厅里。

饭菜很咸,她需要喝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因为身后响起楚衍温温的笑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给我倒杯水吗?”

被人嘲笑还是第一次,白素在想,无论如何也要把厨艺提上去。

楚衍想的却是,该怎么劝她远离厨房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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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旧金山之后,该怎么形容呢?日子细水长流…

模式固定,楚衍和白素都不是太习惯改变的人。

晨间,他帮她做早餐,翻阅晨报,她泡茶端给他,然后拿着喷壶给房里房外的花草浇花。那是一个大工程,因为花草太多,等她忙完下来,往往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了。

上午的时候,两人有时会开车去附近的超市补办生活用品,有时会在别墅区里闲逛。

楚衍并没有骗白素,这里真的有好几个画家,偶尔散步还能看到他们坐在小区一角,画风景,空闲的时候,甚至可以免费帮人画肖像。

这边的气候不似S国,像深秋落叶,S国早已掉光了,但在这里道路两旁种满了高大的树木,一条路被捂的严严实实,路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踩在上面,觉得很松软。

白素喜欢在这里散步,有时候是她和楚衍一起,有时候楚衍正在午睡的时候,她会悄无声息的起床,茫无目的的来这里走一走。

有一次,她走到一半,心有所触,下意识回头望去,竟然看到楚衍在她身后不急不缓的跟着,外套挂在臂弯间,俊雅男子目光对上她,温笑打招呼:“真巧,楚太太也来散步吗?”

她笑了笑,是啊!真巧…

下午的时候,楚衍会在书房工作。她没说错,他的确在工作。

那些文件不是从S国传递过来的,而是从纽约和华盛顿发过来的文件需要他过目签字。

第一次看到,白素难免有些吃惊。

无事一身轻的楚衍,每天看看报纸,喝喝茶,出去散散步,日子过的比谁都轻松自在,所以看到他开始工作的时候,难怪白素会如此了。

“过来。”工作间隙,抬头发现她,楚衍微微含笑,抬手示意她过去。

她走过去,被他拉到腿上坐好,这样亲昵的肢体接触,对于白素来说,她正在尝试着去习惯。

他抱着她翻阅文件,她好奇的瞥了一眼,“创世集团”四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一刻,没有惊讶是假的,虽说白素很少涉猎经济领域,但创世集团她还是听说过的。听说老板是一位犹太人,名字叫强尼,是个投资天才,更是一位证券分析师。八年前成立“创世集团”,在他操盘的八年里,所创造的报酬率高达3220.64%的成长记录,八年职业生涯里,年均复利增长在38%左右。

有专业的经济人评价强尼是极富神奇色彩的天才投资家,如今看到楚衍翻阅创世集团内部文件,难免皱了眉。

“我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她看着他,目光审视、探究。

他笑,神情闲适:“你想知道什么?”

“创世集团股票走势,怎么会在你手里?”

楚衍沉吟片刻,似是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词,“我曾经跟你提过,回国接任总统之前,我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一位犹太人成为我的助手,帮了我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