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萧敬东看着她,沉着声音询问。

“…”瑶姐看着他,一张娃娃脸不由得一红。

萧敬东却没有因为她的脸红而决定放过她,依旧盯着她认真的询问,“难道因为我看起来特傻?”

“胡说!”听了他的话,瑶姐也不脸红了,立刻严肃地说道,“起初,我的目标是余味,我觉着他最傻!”瑶姐说道,宁宗和武胥就不要说了,一个是不败战神,一个是商界精英,这两个,是她无论如何也搞不定的,而其他的人,她也做了深刻的分析,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电脑天才秦醉以及医学天才余味这两个人还可以一试,·因为这两个人虽然在这两个领域方面天资过人,但是在生活方面着实差劲了一些,一个生活白痴,一个天然呆,她想着,从这两人下手最是简单,当然,那时候,萧敬东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这人,虽然平时一副温文尔雅笑的很和善的模样,其实谁都知道,这就是一只笑面虎,八面玲珑风生水起,否则,也不会得到皇甫卿的如此重用。然而,她定了目标,却从来没有想要去实现过,只是因为这人!

“那为什么爱上我了?”对此,萧敬东表示很不解,他自认为和那些兄弟相比,没啥特别的有点,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突然喜欢上他了。

“…”这一次,瑶姐没有脸红,因为想到那一幕,她只觉着温馨,“你还记得六年前咱们公司举行的年会吗?”

“…”萧敬东想了想,摇头,年会年年有,他哪几年六年前是啥样的?或者说即便是记得,也记得不那么清晰了。

瑶姐笑了笑,果然,记得的只有她一个,然而,她却不觉着失落,因为最初,便是她爱的多,她的爱情比他早了三年,至于让她倾心的原因,唔,虽然很狗血,但是她却满心感动。那一次,她第一次参加年会,化着妖艳的妆,穿着最漂亮的礼服,然后…然后没有得到男士们的青睐有加,反而,得到了女同事的不满,不仅泼了她酒水还扯坏了她的礼服。正在她狼狈的不行的时候,便是这人,宛如天神一样降临,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即将外泄的春光。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她的目光便总是追随着他,一年两年三年,她的感情也慢慢的变了味道,从感激到心动,她不知道是在何时改变,在她察觉的那一天已经晚了,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然而,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哪怕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个男人而非其他的什么功成名就。

“行了,以后你乖乖我的媳妇儿,孩子的妈,其他的都不要想了!”萧敬东说道,“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你…”瑶姐听了他的话之后愣住了,这人…这人不想知道她身后的人是谁吗?

“我不会让你为难!”萧敬东开口说道,“你现在怀孕了,不要多想,好好的养好身子就成!”

“嗯!”瑶姐听了,重重的点了点头,她想,她真的没有爱错这个男人,那个人,她终是不喜,却也是她的父亲,她虽然选择了东子,却也希望那个人能有一条活路,当然,如果他们能够化干戈为玉帛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可是…饶是没什么大用的她都知道,上面那位容不下皇甫家,终究有一天,他们会真正的对上,唯一的差别只是早晚罢了。

“你先躺着,我去楼上和boss说点事情!”萧敬东对着瑶姐说道。

“等等!”瑶姐一把把萧敬东给拽住,面上有点迟疑,然而终究还是坚定的开口:“我和你一起去!”

“嗯?”萧敬东愣了一下,问。

“我去和boss道歉!”瑶姐抵着头说道,虽然,她没有传过去什么有用的消息,可是她的身份终究还是…

“不用了!”萧敬东轻笑着说道,“你以为你那点事情boss不懂?”

“什么?”瑶姐抬头,愣怔的说道。他们都懂,那为什么…

“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你会想要伤害孩子!”萧敬东收敛的笑容声音低沉的说道。

“对不起!”瑶姐低下头,很是认真的道歉。当时,她也是被急的没有法子,若不是最后幡然悔悟,她的孩子可就真的没了。

“知道错就好!”捏了她的娃娃脸一把,“乖乖躺着,我去去就回!”

“嗯!”

给她盖好被子,萧敬东方才安心的走了出去,上楼,去和boss汇报事情。

楼上,皇甫卿听了萧敬东的回报之后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还有,我没有问阿瑶的上司!”萧敬东主动的自首,虽然,问了瑶姐,他们可能会省去很多麻烦,然而,他终究还是不想让她陷入那种两难的境地,哪怕,以后他们和对方对上,瑶姐也不会觉着愧疚,只是boss这边…

“派人去查就是!”皇甫卿淡淡的说道,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这几日你躲在家中陪陪她吧,做人丈夫的,人家怀孕了,哪能不在身边陪着!”皇甫卿想,这样子太失职了,媳妇儿怀孕了就得像他一样,就差二十四小时陪护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为你生儿育女的人。虽然无理取闹了一点,但是,没体验过永远也不知道怀孕生子的人会有多么痛苦。对了,他得撺掇东子什么时候也去做做那个阵痛体验。

“是!”萧敬东被皇甫卿盯得发毛,应了一声,便连忙告辞,“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也不等皇甫卿回答,拔腿就跑。

皇甫卿撇嘴,他有这么恐怖吗?而且,他完全就是好心好不好?

在书房的门关上之后,皇甫卿继续办公,只是拿起文件,却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将文件一丢,终是决定不在这里浪费时间,回卧室睡觉。当然,进屋之前,不忘去看看两只小宝,看他们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这才放下心来,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然而,躺在床上,却同样的睡不着,脑海中都是他媳妇儿,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想,早知道不让那人读那么多书了,早知道就让她在家相夫教子,然而,现在说那么多早知道,在她面前的时候,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的,谁都没有打碎一个人梦想的权利,哪怕他能给她富足无忧的生活,也不能绑住她前进的脚步。

“爸爸!”就在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门口传来两道声音。皇甫卿愣了一下,抬头,便看见他的儿子女儿站在了门口,每个人抱着一个小枕头,一个天蓝一个粉色,可怜兮兮的模样。

“来吧!”皇甫卿轻声的说道。

两只小宝这才得了特赦令一样,抱着小枕头爬上了爸爸的床,一边一个,老爸在中间。两人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枕头放好,便安静的躺了进去。皇甫卿看着自己的儿女,刚刚那样的感觉更深了,早知道…算了,天下哪有什么早知道。

第二天,两只小宝正常去幼儿园,皇甫卿正常上班,至于楚霄,是在容颜的前一天回的M国,自然是乘着他的转机回去的,本来想把容颜一起带回去的,但是,怕一直盯着他的帝君再把容颜给惦记上,终是没这么做。

然而,帝君真的因为楚霄把皇甫离认作干孙子就彻底断了对皇甫离的歪心思了吗?没有,因为,之前甚少出帝宫的人现在每天都要出一趟帝宫,尤其是在幼儿园放学之前,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便会开车一辆普通的小车守在幼儿园的门口,因为这个时间点有很多家长开车来接孩子,他的车倒也不显得突兀。

每一天,他都看着那张小脸,越看,越觉着自己好似上瘾了一般,也越来越觉着无法忍受不能碰触到他,他知道,再这么看下去,终有一天,他会失控,会不满足只是看一看,然而,他却没有别的法子,因为,他尝试了,在连着看了几天之后的今天,他忍着不出来,然后,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他就像毒瘾犯了一样,撕心裂肺的难受。最后,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挨不过去,还是开着车子出来了,看着已经大门紧锁的幼儿园,看着空空荡荡的门口,想象着那张笑脸,虽然依旧不是很舒服,却是比之前好些了。

深吸一口气,帝君终是发动车子离去,却在转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帝君一愣,连忙下车查看,“喂,你没事吧!”

“唔!”对方闷哼了一声,便晕死了过去。

“…舒砚!”原本紧张的帝君在看清对方的脸之后,终是变成了惊讶。“舒砚,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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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失败的布局

帝君叫了几声,那个昏迷的人都不曾苏醒,帝君无奈,这终归是舒家的闺女,又是撞在自己车上的,总不能扔下她不管不顾吧,最终还是把她给抱上了自己的车,然而,刚把她抱到后座上,自己还没来得及退开,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宛如小鹿般惴惴不安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帝君瞧着。

“舒…”

“你是谁?”帝君刚开口,便被舒砚怯怯的声音打断,一双大眼睛中尽是迷惘。

“你说什么?”帝君皱了眉头,有点不悦的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唔…好热…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原本只是迷惘的人,好似突然便想了起来躁动了起来,不住的扭着身子,声音痛苦的说道。

帝君暗了眸色,随即想到这人出来时候的模样,慌慌张张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张望,这也正是她撞上自己车子的原因,幸而他的车子刚刚启动,速度不快,这才让她没受什么伤。只是…看着她渐渐潮红的脸,迷离的眸子,帝君的眸色又暗了几分,他是帝君,自然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因为,帝宫中的这些东西比外面的更为浓烈纯粹,当初,他还把这种东西用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只是,那人的能力永远超出他的想像,他以为他已经胜券在握,没想到还是让那人得了空逃了,想到那张脸,原本看着如此春光的他竟然......

“唔……救救我…”狭小的后座,舒砚不住扭动,一张脸满是潮红,头发也汗湿了,刘海紧紧的贴在脸上,倒也添了几分勾人的魅力。

看着这样一幅春色无边的景致,帝君的眼中却浮现出另外一张脸,有着妖一样眸子的脸,或成熟或稚嫩不住的转换,,当舒砚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喊出来的时候,一直镇定的男人终于动了,一把扯着舒砚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惜,低头,毫不留情的咬上她的脖颈,舒砚顿时痛苦的惨叫出声,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听到这一声惨叫,不仅没有生出什么怜惜之心,反而产生一种施虐的快感,于是,下口越发的狠了,几乎口口见血。

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女人,此刻,终于生出一种后悔的情绪,然而,后悔通常与莫及联系在一起,此刻的她就像砧板上的肉,只有被剁的份儿了。

“唔!”

男人与女人的痛苦之音似乎特别的清晰,久久不曾停歇。沉浸在这种特殊欢爱中的两人,不是什么因为相爱而自然而然的结合,他们各怀鬼胎,一个只是单纯的找一个工具发泄,一个因爱生恨,一步一步精心谋划,把自己送到这样的境地。

承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施虐,舒砚的眼角终于滑出了一道泪痕,为了皇甫卿,她已然失去了太多,所以,哪怕是赔上自己的灵魂,她也要拉着皇甫卿和自己一同坠入地狱,既然痛苦,那就全都痛苦吧,让她一个人沉浸在痛苦的深渊,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咔嚓!咔嚓!一阵闪光灯亮起,却没有惊醒沉浸在欲海中的人们,拿着相机的人冷笑两声,终是快步的离开,好似从来都没有出现一般。

而之后的几天,帝君便没有出现在幼儿园的门口,他似乎找到了一件更为有趣的玩具,暂时失了对皇甫离的兴趣。当然,皇甫卿自然十分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自然,帝君这些时日就跟做任务一般出现在幼儿园的门口,皇甫卿都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从他出了帝宫的门口,哪怕他走的再隐秘,也会有人察觉,而有些人知道之后,便立刻将这个消息传到了皇甫卿的耳中,本就不放心两只小宝,尤其是再得知帝君对皇甫离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想法之后,无论是皇甫卿还是楚霄都派了重兵守在他们的四周,别说他开个小破车,哪怕他换上乞丐装,也会很快的被人察觉,更何况他这一天接着一天的来呢?

“其他的事情不管,只有他别生出动阿离的心思就成!告诉兄弟们,不要掉以轻心!”皇甫卿对着电话里吩咐。

“是!”对方听了命令,干脆的应了一声,这才挂断了电话。

皇甫卿坐在办公椅上,还有几天他就可以带着两只小宝去M国和容颜相聚了。在这之间,他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阿离和苒苒。

至于萧敬东,皇甫卿直接给他提前放年假了,整日里在家陪着瑶姐,至于本该萧敬东的任务,自然便落在了宁宗等人的身上,为此,宁宗也在表示过不满,凭什么呀,他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为什么得整日的加班呀?于是,皇甫卿便说了,有本事,你也让你媳妇儿给你生娃去,爷照样给你放假!于是,加班回家的宁宗,越发辛勤的耕耘了,就想着赶紧在付婷的肚子里播种成功,日日如此,差点把付婷逼得离家出走,为此还特意写下条约,一个月两次,违反条约者,杀无赦。当然,这种条约有没有法律效力,在宁大律师的铁嘴之下,就有点难说了。

至于墨哲瀚,从容颜那里得到电话号码之后,却迟疑着一直没有没有打电话,似乎,总觉着少了点勇气,他不知道自己第一句话该和她说些什么,是问她过的好不好还是说他过的好不好,他没有想好,所以,这电话便一直没有拨出去,然而,这十一个数字就像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了一般,似乎一点力气都不需要一后面是五,五后面是二…明明他就是一个数学白痴,别人记一个号码可能几分钟就可以记住,而他记一个号码却要几个月甚至大半年,至今,他也就只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和九号院的固话,唯独这一次,这一个号码,他几乎是听了一遍便记进了心里,一分一秒也不曾忘却。

墨哲瀚想,在他打电话之前,他应该不会遇到那人的,毕竟,帝京那么大,然而,那么大的帝京有时候又小的可怜,让两个人轻轻松松的就遇到。

那天下班,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去夜店,其实,按着他的性子,是不喜欢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的,尤其是在大冷的冬天,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窝在被窝里睡觉来的踏实,然而,一次两次缺席,这一次那些混账们说什么也不让他回家,愣是把他拐到了夜店,摇摆的肢体,嘈杂的音乐以及昏暗的灯光,无一是他喜欢的东西。

“阿瀚,我有时候真是怀疑你真是二十几岁吗?”

“就是就是,一板一眼,生活的跟个老头子似的!”

“兄弟,嗨皮一点,我们才二十来岁,不纨绔都对不起我们的身份!”

墨哲瀚扫了他们一眼,翻白眼,举起酒杯将琥珀色的液体倒进口中,谁说,谁说不逛夜店就是老头子了?他只是怕冷怕吵怕麻烦罢了。

“行了行了,叫几个妞过来陪陪咱们墨小爷!”此话一出,立刻得到其他几个兄弟的起哄支持。

墨哲瀚的脸顿时就变了,连忙抬手拒绝:“别!不想我立刻走人,就给我安静的喝酒!当然,要猎艳什么的也可以自行处理,别来烦我!”

“卧槽,美人你都不想要!”

“屁,丑的人神共愤你们还当宝一样!”墨哲瀚接着喝酒,一点也不受他们的影响。

“你真的不去?”

“不去!”

“走,走,走,咱们去找几个妹子玩玩儿!你先在这里喝着!”

“去吧!”墨哲瀚也没有影响别人的夜间行动,只挥了挥手甚是淡定的说道。

“喂,帅哥,能不能请我喝杯酒?”在夜店这种地方,无论是落单的美人还是落单的帅哥都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的,这不,那些狐朋狗友刚走,就有女人过来搭讪了。

手里还拿着酒杯的墨哲瀚歪着头,扫了一眼很自觉的坐到他身旁的女人,浓妆艳抹,几乎让他找不到她的五官在哪儿,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滚,这么丑还好意思出来吓人!”

“你…”

“噗!”

一个愤怒的声音,一个喷笑的声音,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墨哲瀚转头,便看见那个女人,清丽的宛如十八九岁的模样,虽然算不得美人,倒还干净,看着不那么让人厌烦,一如她留给他的印象,好似这几年,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半点印记,似乎,每个人都在前行,唯有这人还留在原地。

“柴蝶!”愣愣的,墨哲瀚声音微哑的叫了出来。

这下换女孩愣怔了,他…他也知道她的名字?就像那个在超市中遇到的宛如妖精的女孩一样,对了,刚刚,她怎么会喷笑来着?柴蝶仔细的想了想,只有一个一个认知,这人…这人说别人丑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夸别人漂亮。然而,现在,她却想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个认知,明明…明明她的脑海中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然而,她却很肯定那个认知,万万不会错。只是为什么呢?

忽的一下,墨哲瀚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走到柴蝶的面前,直接就把她给拽走了,也不管之前那个女人气愤的不行的模样。

“喂喂喂…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柴蝶被他拽着,没有挣脱却有些心慌慌的问道。

“砰!”墨哲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把她推上自己的车,随即砰的一声,把副驾驶的门给关上,这才快步的转到另外一边快速的上车,然而,上了车之后,所有的动作便顿住了,趴在方向盘上,好似失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原本紧张不安的柴蝶,在看到这样的墨哲瀚之后,突然便不那么紧张害怕了,这人…这人很不开心!为什么…是因为见到她的原因吗?“以前,我惹过你不开心吗?”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听了她的话,墨哲瀚方才努力的平复心中那不知名的躁动,抬起头,看着她,声音微微沙哑的询问。

柴蝶看着他,清澈的双眸对上他的,深邃的好似能把人给吸进去的黑眸,良久,方才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只是有一天突然醒来,知道自己还活着,便继续活着!”

“…”听了这句话,墨哲瀚忍不住皱了眉头,然而,刚想要问她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突然便想到沈靳淘的话,这人的记忆,就好似电脑一样,被人不断的删除修改,这样的她又能记得什么呢?是不是,是不是离开他之后,她的记忆又一次被修改了?想到这里,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突然想到了要做什么,抬头,看着柴蝶,一脸认真的模样,语气镇定的询问:“你…你信我吗?”

“…”柴蝶看着他,明明…明明对他半点印象也无,然而,心里对他却没有半点防备,此刻,听了他的话,也只是低头沉思了片刻,便抬头,看着他,甚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说道:“我信你!”

“好!”墨哲瀚应道,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倾身,将她的安全带系好,看着她蓦然变红的小脸,墨哲瀚脸上的笑容越甚,似乎,看着这人,明明是最普通的容色,竟然也不觉着她有多么的丑了,“坐好了!”墨哲瀚坐了回去,扫了一眼依旧脸红的柴蝶,说了一声,便发动车子,飞快的窜了出去。而在他们不远处,同样停着一辆车子,此刻,看着突然窜出去的车子,顿时慌了手脚,他们可是钓鱼来着,然而,这不鱼还没钓到,鱼饵就被扯了去,这让他们回去怎么交代?

“你倒是快点啊!”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对着手忙脚乱的司机骂道。

“我知道!”司机挂不住脸,大声回了一句,这才终于找到了油门,脚下一踩,车子便窜了出去。“车子往哪个方向走的?”一边加大马力,一边问着身边的同伴。

“卧槽,你是司机我是司机?你问我我问谁去?”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皱着眉头吼道,刚刚他就着急着让司机赶紧开车去追,哪里在意那鱼带着鱼饵去了哪儿?

“他奶奶的,我是司机负责开车,你坐在这里做什么的?”司机大骂,不知道方向的他本就急的满头是汗,这个混蛋,竟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的身上。

“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还不赶紧去找?否则,咱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坐在副驾驶的男人说道,同样急着满头是汗,他们的主子可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如果办不好差事,指不定相处什么法子收拾他们呢。

司机也不再废话,开着车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不敢现在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头头汇报,只能这样碰运气乱找,要不说帝君的运气不好呢,这一件件事情,哪怕他让人费了好些年布了一个局,然而,只因为下面的人一个错处,便让他布的这个局成为一盘败局,就像现在,如果这两个人能够及时的将这个情况汇报上去,他们的上司便可以用放置在柴蝶身上的追踪定位芯片很快就能确定柴蝶和墨哲瀚所在的位置,而今,他们却害怕责罚,宁愿在大街上乱逛无头苍蝇一般的瞎找,也不曾打电话汇报。

而趁着这个时间,墨哲瀚已经把柴蝶带到了魔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不仅取出了植入在柴蝶体内的记忆芯片,当然,还有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诊断出她的体内还存在这一种致命的毒素。

柴蝶还在昏迷,墨哲瀚听着余味说的话顿时便白了脸色,“会致命?你们也没有办法吗?”

墨哲玟站在自家弟弟的身旁,看到他激动的模样,连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要紧张,听余味慢慢说!”

“…嗯!”墨哲瀚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虽然依旧担心,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是了,现在着急根本就没什么作用,还不如听听余大哥怎么说。

“我已经让人去化验了!”余味开口说道,“有没有救现在还很难说!”

“余大哥,请你一定要救救她!”墨哲瀚上前一步,抓着余味的手恳求着说道。看着从她体内取出的东西,墨哲瀚的心中只剩下心疼,他们…他们凭什么如此对待她,他们有什么权利恣意修改别人的人生,有什么权利把别人当成一个工具?

“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力!”余味看着墨哲瀚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余大哥!”墨哲瀚开口,甚是感激的说道。

“明天把她带到研究所,我需要再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余味开口,认真的说道。

“是!”墨哲瀚点头,牢牢地记在心中,此刻,余味的话与他而言,那就是圣旨,不,比圣旨还重要。

“早点休息吧,她应该到明天早上才会苏醒!”余味说完,这才转身打算离去。

“你在这边守着,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墨哲玟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淡淡的说道。

“哥,谢谢你!”墨哲瀚看着自己的大哥小声的说道。

“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墨哲玟开口道,示意他不会有什么事儿,这才走了出去。

墨哲瀚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一颗心怒的好似要烧着了一般,想到这些年她所受的遭遇,墨哲瀚就越发的难受了。他不知道自己对柴蝶到底存了一种什么样的心思,他分不清,也许只是因为责任,因为当初那人对自己单纯的依赖,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可是他已经把她归结为自己人了,是自己人,别人就不能随意的欺负,欺负了多少就得给他还回来多少。

一个晚上,墨哲瀚一直守着柴蝶,知道天要亮的时候方才有些受不住,趴在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天亮,柴蝶醒了他还不曾苏醒。柴蝶醒来的时候,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然后,她便发现了趴在床边的墨哲瀚,然后…所有的记忆,她自己的记忆,被记忆芯片锁住的记忆江水一般波涛汹涌的涌进了她的大脑。

一幕一幕,她独有的,她和他共同的,全部回到了她的脑海之中,所有的,无论是删减还是修正过后,只要是她亲身经历过的都回到了她的脑海之中。在看着这人,眼中突然便有了泪水。一滴一滴,最终汇聚成行。

柴蝶无声的掉着眼泪,透过朦胧的泪光,看着这人,只有她知道,她的目光此时此刻有多么的贪婪。她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直到看着他的眉头动了动,方才快速的转过头去,假装自己还在睡觉。也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终是把趴在床上睡觉的人给吵醒。

睡梦中的人,听到敲门声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刚想要快步去开门,突然便想起身后的人还未苏醒,顿时便放轻了脚步,无声的走了出去。

柴蝶听着身后的动静,听着他忽然起身,听着他突然变得几近无声的脚步,好不容易忍下去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因为怕自己发出声音,怕那人察觉到,只能把自己的手掌塞在口中,用力的咬着自己的食指,直到口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外面的人是不是别人,正是墨哲瀚的哥哥墨哲玟,“今天早上,有一对中年男女到公安局报案说他们的女儿失踪了,据他们的描述和提供的照片,他们的女儿便是柴蝶!那边已经以失踪未满二十四小时为由拒接了!”

“放屁!”墨哲瀚听了这句话顿时大怒,现在失踪一个晚上知道报警了,那当初在他家过了大半年怎么没有半点动静?她的体内被植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怎么没有管一管?她被注入毒素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你说,你想要怎么办?这件事情都听你的!”墨哲玟看着自己的弟弟,甚是认真的说道。

“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墨哲瀚沉默了片刻,终是开口说道,“在柴蝶安全之前,谁都不会见!”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就成!”墨哲玟说道,丝毫不觉着自己的弟弟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行了,你进去吧,你也好好休息,我一会儿让人将饭菜送过来!”

“嗯!”墨哲瀚点了点头,没有再生分的说谢谢,倒不是心中不感激,只是觉着多余,因为,他知道,如果哥哥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也会所有的都听哥哥的。

回到病房里,脚步依然不敢多用力,就怕把她吵醒,他不知道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只想着,如果自己是她,肯定是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的,所以现在,便是最普通的睡眠他都不愿意打扰。他却不知,这人已然醒了,只是,同样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以才会如此逃避。

柴蝶不知道,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人,不知道被修改过的爱情还叫不叫爱情,如果…如果她的脑海中没有被植入那一段虚无的记忆,她不知道自己和这人还不会不会有交集,不会的吧,她只是实验室里的一只小白鼠,而他却是一个豪门大少,与她而言,最高高在上不过了,然而,她记忆被篡改,把他写成她的心上人,痴痴傻傻半年,他是她存活的力量,再然后,美梦到头,她虽然痴傻却美好的生活终结,一夜之间,她恢复成正常的人,墨墨不再是她的墨墨。她还有什么理由停留?离开的前一晚,她抱着他嚎啕大哭,因为不舍,也因为绝望,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直那个痴痴傻傻的柴蝶,守着她的墨墨过她最单纯的日子。然而,便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与她而言都是不可能视线的!想到这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水再一次蔓延,且一发不可收拾。

“柴蝶,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墨哲瀚终是发觉这人的不对劲,连忙跑了过去,一脸紧张的询问。然后墨哲瀚便看见了柴蝶红了的眼眶以及不成停歇的泪水。然后,墨哲瀚就慌了,想到余味说的,这人的体内还留着毒素,一张脸直接就白了,“你忍忍,我马上去喊余大哥过来!”说完,再也不敢浪费时间,转身,快步的跑了出去。

“墨…”柴蝶急了,然而,刚坐起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人已然快步的跑了出去。柴蝶坐在床上,看着来不及关上门,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她该怎么办呢?这样子的他,让她怎么忘掉?

“你看,你快给她看看!”墨哲瀚把余味拽过来的时候,就指着抱着膝盖哭的难受的人,紧张的快要语无伦次的感觉。

余味无奈的翻白眼,“少爷,她哭不是应该你来哄吗?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是医生吗?”墨哲瀚急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余大哥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我是医生我也没谈过恋爱!”余味依旧一本正经,“你问问你哥,你哥追你嫂子那么多年,肯定有心得,唔,如果你胆子够的话,也可以问问boss!”

“…”墨哲瀚直接愣住了,愣了半晌,方才后知后觉,有点不可置信的询问:“你的意思是不是她身体不舒服才哭的吗?”

“…暂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余味看着他耸肩,说完,便直接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头,甚是好心的询问:“如果你着实不会哄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送本恋爱手册!”

“你出去吧!”墨哲瀚红着脸挥手赶人,谁…谁恋爱了!他只是…只是…

“…”而柴蝶,听了余味的话,也不好意思在哭下去,很自觉的擦了擦眼泪,一个歪着头看着窗外,一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尴尬略微暧昧。

“那个…”

“我…”

不开口的两个人突然却一起开了口,然后只好一起闭上了嘴巴。

“你先说!”

“你先说!”愣了一下,两个人再一次异口同声,墨哲瀚有点恼,柴蝶不敢回头,只觉着脸烫的厉害。

“你什么都不想要,安心的住在这里!”愣了一下,墨哲瀚终是开口说道,声音认真而温柔。

柴蝶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心中因为感动而温暖,忍不住嘴角上扬,然而,想到了自己的状况,原本温暖的笑容突然便僵硬在嘴角,她…她这样的人如何能呆在他的身边,那些人…那些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用她来控制他从而控制整个墨家,她如何能让那些人达成?

掀开被子,柴蝶从床上起身,套上自己的鞋子,看也不看一直盯着她的墨哲瀚,径自向外面走去,直到走到门口,方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昨晚的冒险结束了,我要回家了!”柴蝶的语气平静,好似,她未想起过去,依旧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新的柴蝶,说完,便再一次抬起脚步,然而,抬起的脚却再也没有踏出去,只因为…只因为身后那人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不要你的墨墨了吗?你不要他了吗?”墨哲瀚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压抑而沉痛,然后,他便看见那个打定主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人突然便僵立在那里。

墨哲瀚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然后便看见她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然而,即便如此,墨哲瀚也没有放过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自己,开口,固执的询问:“你不要你的墨墨了吗?”

这厢的两相为难,而外面,却因为柴蝶而闹得人仰马翻,毕竟,这一局摆了好几年,只为了让墨哲瀚对柴蝶情根深种,然后通过对柴蝶的控制从而控制墨哲瀚乃至整个墨家,如果柴蝶没了,这个棋局也就废了,然而,现在,他们却告诉他柴蝶被那个小子带走了,失踪了!

站在办公室里,李渔的一张脸已然扭曲的不成模样了,深呼吸了几下,然而,还是不能控制体内不住升腾的暴力因子,上前两步,直接把那两个废物一人一脚踹倒在地,“你们…你们全都是废物吗?啊!活生生的一个人你也能看没了?什么时候没有的?”

“昨…。昨天晚…唔!”回答的那个人,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又受了一脚,李渔的脸上已经快要被怒火烧着了,浑身的杀气蔓延,他真的…真的很想将这两个废物的脖子扭断,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们竟然敢现在才来回禀?都活够了吗?嗯?

穿着皮鞋的脚不知的落在连个人的身上,然而,即便如此,也没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混蛋!混蛋!混蛋!“都给我滚!”

两个人被踢得五脏六腑都疼,然而,听到对方的命令之后,哪怕动一动都要疼的要命,却还是极快的爬起来跑了出去,呼…呼…。还活着!还活着!他们竟然还活着!

李渔狠狠的瞪了那两个蠢货一眼,如果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岂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快速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面前,打开自己的电脑,点开追踪器,定位柴蝶所在的位置,柴蝶的体内,不仅有记忆芯片,还有定位芯片,除非柴蝶死了尸体冷了,她才能逃过追踪,否则,就是跑到地球对面,他想要找到她也轻易的很。

“都弄好了吗?”而此时,魔域三十二楼,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皇甫卿问着不远处的余味。

余味看着自家的顶头上司,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boss,你就放心吧,阿醉已然研究过了,那个东西,只要放在活物的体内便可以正常运转,我把那东西植入在一只野猫的身上,唔,那只猫已经被阿梅空投到北国的森林,boss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嗯!”皇甫卿点头,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李渔!好样的,竟然已经把手伸到这么远了!果真是活得顺遂了么?“交代给宁宗,把他的支点给我全部灭掉!”让他打不该打的主意,皇甫卿脸上的笑容越甚,他倒要看看,当他变成没手没脚的人,还能如何惦记着皇甫家。

“是!”余味听了命令,很是果断的应了一声。

“至于柴蝶,如何可以的话,尽量把她的命保住!”皇甫卿想到墨哲瀚那小子,皱了皱眉头说道,别说那小子是容颜的朋友,三番两次的帮着容颜,就是看着墨家和皇甫家的关系他也不能不管,更何况还有墨哲玟在那边呢!看那小子,似乎是动了真心的模样。

“boss放心,虽然不简单,却也不是没法解的毒素!”余味开口说道,“再有,这个毒素和我们之前的一项研究很像,想要找到解药不难!”

“OK!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皇甫卿点头,表示满意。

而楼下,墨哲瀚终于说服柴蝶,不逃避,勇敢的面对,哪怕前路艰险,墨哲瀚问的那句直接戳中柴蝶的心窝,她…她想要她的墨墨,一直一直都想要,哪怕忘记了,潜意识里,她还是在渴望着她的墨墨。只是…终究压下心底的不安,她终究是自私的,因着心底的贪念,愣是将那种种隐患拍之脑后。

之后,她和墨哲瀚去了一趟研究所,贡献出几管血之后,便被带回了华府豪庭九号院,然后,她便看到了墨爷爷,墨爸爸还有墨妈妈,这些她生命中仅有的曾经给过她温暖的人。

“墨爷爷,墨妈妈,墨爸爸!”柴蝶看见他们的时候,忍着眼泪,很是真心的喊着。

“你这没良心的孩子,走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想着要回来看看我么!”墨妈妈一看见柴蝶的时候直接就把柴蝶给搂在了怀里,又是哭又是骂又是笑的。

柴蝶笑着,眼泪虽然依旧掉个不停,却觉着无比的幸福。

“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啊!”

“嗯!”

其他的人看着,终是露出了笑容。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通过定位系统权利搜寻柴蝶的李渔,却为此弄的人仰马翻,第一次是在大森里,找了好几天,突然又出现在南方城市里,等他派人过去的时候,再一次消失不见了,等到再有信号的时候,似乎已经出了国了,当然了,为了好好的教训他的不知死活,闲来无事的梅林就带着小猫儿满世界的跑,当然,跑累的时候,就让人把芯片从猫儿的体内拿出去,休息够了再把芯片给植回去,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为此,李渔快要急白了头发,幸而,帝君这些时日不曾问他战果,否则,他的小命也该玩完了。当然,他的小命恐怕还得多留一阵子,因为,帝君正在为自己新得的玩具着迷,同样沉醉其中,着实没有时间管皇甫那一家子,便是那让他有着变态执念的眸子他也已经多日不曾想起来了。

只是那个玩具后悔不已,然而,此刻的她已然完全失去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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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新文:千金嫁到之染指俏总裁,嘻嘻…书荒还是不书荒的妹纸都去瞧瞧哈!么么么

221 一起下地狱吧!

舒砚被帝君养在一座房子里,就像被囚禁了一样,她除了院子里,出门都是不允许的,院子门口,帝君派了重兵把守,这也是她为什么即便后悔了也不能退出这场游戏的原因,虽然她宣布了这场游戏的开始,然而,可以说结局的永远不是她舒砚。她可以走出房门,却不能走出院子,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时的送过来,当然,还有那些衣服…想到自己现在穿的衣服,舒砚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悔恨莫及的神情,这样羞耻的衣服,让她即便外面没有人守着也无法走出去。

舒砚坐在床上,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向前走去,看着指针越来越接近那个数字,舒砚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恐惧的神情,这几日,那人按时按点的过来,他的到来,便是她噩梦的开始,她从来不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帝君,让无数人仰望推崇的人竟然…竟然是一个变态!是,他就是一个变态,除了给她这些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之外,根本就不给她一件可以蔽体衣服,来了之后,便永无止境的折腾着她,甚至,根本就不避讳他的那些侍卫守军,舒砚根本就不敢看那些守军,因为,她知道,他们的眼中除了不敢置信只剩下轻蔑厌恶,她似乎能够感受他们的想法——什么帝京第一名媛,帝京第一婊子还差不多!对,她就知道他们一定是这样想的,然而,她却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现在的她确实和婊子无异,帝君的专属婊子而已。

呵呵呵呵…舒砚轻轻的笑着,渐渐的,这笑声终是发生了变化,渐渐陷入疯狂,皇甫卿,皇甫卿,我恨你!我恨你!舒砚抱着枕头,双手死死的抓着枕头的边缘,眼神激凸,好似要瞪出来一样,原本一张美艳的小脸已然狰狞扭曲的不成模样。对于自己这所有的遭遇,她不怪天不怪地,不怪将她囚禁起来恣意施虐的帝君,不怪自己自作聪明让自己陷入绝境,反而,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什么都没有做的皇甫卿的头上,她只是想着,如果不是皇甫卿,她绝对不会有这样的遭遇,所以,这恨只能寄存在他的身上了,终有一天,她会把自己失去的都给找回来。就算找不回已然失去的,也该用更有价值的东西来回报才是。

叮咚!突然,指针转到正点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本还在疯狂大笑的突然便顿住了,瞳孔一缩,舒砚好似听到了铁门缓缓拉开的声音,明明安静的很,明明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她就是听到了。

再然后,再然后,她便看到了那张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恐惧的男人的脸,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明明恐惧到不行,她却伸手,很用力很用力的拧了一把光裸的大腿,她…她不能永远让自己处在这种不能作为的境地,她…她必须要走出去!哪怕,以一种人人厌弃的身份,她也要离开这里。她之所以接近这人,可不是让自己成为这人的玩具的,她…她只是想要他的权力而已。腿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舒砚努力的将心中的恐惧给压下去,努力的扯着微笑迎着来人。“怎么现在才来嘛?”语气娇嗲,虽然依旧有些不自然,比之之前的恐惧,已然相差较远了。

“呵呵呵…想我了?”

“是…是啊!”

“真乖!”

然后,游戏开始,舒砚渐渐了忘却自己的羞耻心,忘却疼痛,只想着,如何让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欢愉,如何让他迷恋上自己,哪怕,为此,几乎承受不了对方的疯狂,她也极力的隐忍,做一切能够取悦那人的事情,哪怕,别人说她不要脸。唔,她就不要脸了,总比被囚禁在这里,毫无出路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