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心花怒放,此时的毛某人就是最佳代言了,她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

“子燕想买点东西,我怕有人会注意,你——”

毛毛一愣:“没事没事”

“……”

当天的逛街原本一切安好,直到张子燕的太阳帽被吹掉。

充当鱼饵的毛晓旭这次是被踩得差点脚废掉,这什么世道嘛,她也是女人啊!不过也算不负所托,美女毫发未伤。果然出门要带上鱼饵啊!

正被一猪蹄踩得差点飙出英雄泪的阿毛,在下一秒被苏洵拉到了身后,毛毛的热泪终于飙了出来,猿臂猛地抱住前面人的小蛮腰,真是死了也甘愿啊!

后来苏洵在帮她擦手上的小伤口时说道:“以后你别挡在前面了。”

“嘿嘿,我喜欢挡在你前面。”

苏洵说:“子燕她—你也不用太拼命,没关系的,其实本来你也不需要。”

“没事没事,照顾美女是应该的。”毛毛大笑,“更何况咱爱屋及乌。”说完,她马上趁热打铁,“这周末陪我去唱K吧?”变相约会!

我们可怜的阿毛没谈过恋爱,纸上谈兵的都是电影院,游乐园,KTV啥的。

5.这年代好人难为啊!

周末的KTV。

蔷薇、朝阳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连我们也要来啊?”

毛毛淫笑:“浑水好摸鱼嘛。”

苏洵进来时,毛毛已经正襟危坐,但两只眼睛闪闪发光简直可以媲美某大型肉食猫科动物。

“我来点歌。”朝阳跟蔷薇心照不宣。

当熟悉的徐律响起时,毛毛一愣,她的《倾国倾城》。鉴于自己的嗓门实在不宜在此地展现风采,她果断地把麦克风塞进了苏洵的手里:“你来吧!”

苏洵转头,想把麦克风给另一边的女生,即蔷薇,被反复曰:“我不会。”

无奈,苏洵只能拿起麦克风,没想到他居然有一副醇厚略带磁性的嗓音,透过麦克风放大后再整个房间里回荡,让人心底酥痒难耐…

毛毛慢慢头脑法人神志不清,一曲结束后,她已扑向苏洵准备给他献吻,然事出突然被茶几绊倒,为保持平衡她伸爪抓住其衣服。

很显然苏洵的衬衫也觉得太突然,于是,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中,“刺啦”一声,毛毛攥着衬衫的碎片以平沙落雁之势趴到,停在他腰上的手还乱摸一通。

苏洵猛地退后一步,当毛晓旭好不容易爬起来时,他已经穿好了西装外套,脸似乎有些红。没等毛毛回神,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真所谓来去匆匆。

毛毛灵魂归位的第一句话是:“我居然没有看到!”居然摸到了。

毛毛心痛:“别拦着我!我要去跳楼!”是的,没人拦她。

接下去两周,毛毛连面都没能见着苏洵一次,怎么逮都逮不着。

“难道本姑娘要失恋了?!”毛毛抱着寝室门嚎啕,主要是因为门上还贴着陈冠希的海报。

蔷薇问:“你们有过开始吗?”

朝阳提意见:“毛,还是算了吧,两个世界的人。”

“王子在地狱,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毛毛精神一振再度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这次她没去办公室堵,而是直接去网上下了苏询的课程表。

这个星期五苏洵有一场考试要监考,考点是在2号楼112教室,其他课时教师都是至少四楼以上——偷窥无能。

当天毛毛抱着一个本子和一支记号笔去了。

到了考场的窗外,毛毛很有耐性地潜伏在草丛里,直到听见铃声响起众人开始考试。

努力在苏洵视线范围内出没,所以导致的结果是:考生经常看到一个脑袋在窗外移动,瞬间思绪混乱,无法集中精力做题。

终于,在小半节课之后,苏洵也注意到了窗外探头探脑的毛毛。

毛毛大喜过望,举牌:苏洵,今晚你没课吧?我有事想和你谈谈!

苏洵微皱眉,本想不去理会,但又怕被学生看到了麻烦,想了想,低头撕了张白纸,写了两字,走过去给她:没空。

毛毛毫不气馁,低头写字,举牌:没事,我可以等你到天荒地老!

苏洵无奈,心里到有几分好笑:“你到底想干吗?”

“就聊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嘿嘿,嘿嘿。”

苏洵听到这句不由得皱了下眉。

“你先走吧,我在监考,这事下次再说。”

“为什么为什么?”

“我对你没兴趣。”

“我对你有兴趣。”

这句话让他不禁有些耳熟,想起被她扯破衣服,手滑过他下腹的温度,苏洵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汗颜:“你到底想干吗?”

“虽然我很想跟你这么无限循环下去,但是,喀喀,你的学生都在看你了。”

“…”

“说定了,今晚七点,学校后门茶馆,3号包厢,我等你,不见不散!”

第二次被放鸽子,等了两个小时后,好吧,事不过三,再等一小时,做人要有始有终,也要有原则。然后毛毛被赶出了茶馆,十点打烊。

她出来时便见到从旁边一家旅馆出来的张子燕,被一名高龄大叔拖着。毛毛第一反应是:“嘿,美女,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张子燕回头见是她,一阵慌乱,随即拉着旁边的人就走。

毛毛感叹:“随便问问嘛,不要就算了。”

结果刚转身就听到救命声,她跑过去时就见那大叔甩了张子燕一巴掌,毛毛最见不得男的打女的,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但力气毕竟不及男人,被一掌挥开:“滚开,别多管闲事!”

毛毛见他又对张子燕动粗,也顾不得自己凉茶水喝太多胃痉挛,一鼓作气冲上去,心里想着:苏洵,你这次可一定得赔偿我大件的啊。

哎呀呀,流血了流血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打架了,晕了。

6.原来真的有一种感觉,很酸,很苦,很闷!

醒来时是在医院里,其实也就昏了一会儿而已。

毛毛见苏洵坐在面前,点差弹起来:“你来了?!”

毛毛见苏洵坐面前,差点弹起来:“你来了?!”

对方的脸色不太好,慢慢问:“子燕的伤是你害的?”

毛毛一愣:“什么东西?”

苏洵看着她,最后站起身:“你凡是做事要有分寸,你父母应该教过你如何为人。”

毛毛越听越糊涂:“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