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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了跟前了,程沂跟他介绍顾楚寒,“这是我结拜的义弟,顾楚寒!”又给顾楚寒介绍,“苏家长房的大房长子!苏荩!”

苏家人口繁茂,在苏老太太一辈就已经分开了两房,长房一脉人丁不旺,苏老太太只生两个儿子,还夭折了一个,整个长房目前也只三房人,苏荩是大房的长子,苏老太太的长孙。

程沂这样介绍,也是告诉顾楚寒,苏荩一房虽然也是苏家人,但和大二房却关系不密。

顾楚寒客气的拱了拱手,“苏公子!”

程沂自小就知道这个表兄的性子,本以为他照旧点下头不多理会。

“你就是顾楚寒?”苏荩眸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那条求救信就是他写给程沂的,不知道却怎么飘到他的寒山苑。

顾楚寒眨了眨眼,“对!怎么?有仇?”这话问的,她总觉得在寻仇确认对象。

程沂也凝了眼。之前的事,也不过说那么一嘴,罪魁祸首也是那唐二彪和王二狗。苏荩向来对大房的事都不多插手,应该也不会多理会这些事才对。

苏荩点了下头,表示认识了。

顾楚寒却误会他真的跟她有仇,缩着瞳孔看他,“我好像没有见过苏公子吧?”这倒先仇视上她了!?

程沂也奇怪不已,“表兄!九郎他不可能得罪过表兄吧!”

“认识。”苏荩看着顾楚寒道。

顾楚寒又眨眨眼,看向程沂。这位表兄人是长的颜值超纲,够美,可这人是有点毛病的吧?

程沂给她个眼神,示意回头再解释,也赞同她的猜测。

红油馄饨端上来。

苏荩拿起勺子,看着馄饨碗。

“滚水里滤过,都是消毒的!”顾楚寒说一声,已经起了身避开来。

程沂倒是陪他坐着,让他尝尝味儿。

苏荩舀了一个,看着肉馅儿饱满的虎皮馄饨满身红油,仿佛诱惑人般,吃了一口。入口的红油辣混着虎皮馄饨爽快劲道的皮儿和鲜嫩的馅儿,的确口味略也有些独特。

“好吃吧!”程沂笑道。

苏荩淡漠的点下头,就吃起来。

等他吃完,满唇的红艳,鼻尖额头浸着一层薄汗,更映衬的惊艳绝伦。

顾楚寒看着心里不住啧啧,还能有男人长成这样,似仙神又似妖孽,当真是祸水!

程沂见她盯着苏荩,心里莫名不悦,捅了她一把。

“干啥?”顾楚寒回头。

程沂看她这样,扭头叫了苏荩,“不是要喝茶,我陪你去!”直接把苏荩带走了。

“飘然似仙谪,回头若妖孽!外面一身白,内里一黑心!”顾楚寒忍不住啧啧。

走出不近的苏荩脚步顿了下,微微回头。

看人上了马车走远,顾楚寒也回头去忙自己的,看看面,洗了手坐下包馄饨。

等程沂再返回,张口就跟她说别接近苏荩,“他是个怪胎,变态!你不要接近他!有事就找我!”

这么说,顾楚寒还真有些好奇,“他是出家了吗?”

程沂皱眉,“胡乱拜过道士为师父,平常也兴之所至,穿着道袍到处跑。总之他天塌脚边没砸脚都不管的人,苏家的人都对他退避三舍,你也别招惹到他!”

“油瓶倒了都不扶那叫懒,天塌脚边都不管那是懒到家了!”顾楚寒点点头,看着也不像好招惹的,她没事儿招惹他干啥!苏家她又得罪不起!

程沂也是想着苏家在白河县也是百年望族,他和顾楚寒结拜,便拉着顾楚寒和苏家多少挂点关系,即便他不在白河县也无人敢欺她们家!

“那钱昌要放出来了,你得小心,防他报复!”

顾楚寒笑了,“呵呵!”

程沂带着脱粒机回小院研究的时候,钱昌终于从县衙大牢里出来。

路过街口,看着顾楚寒坐在摊位后做着烧饼,他满眼恨毒的盯着。小贱种!胆敢吃了他家银子,还把他关进大牢里那么久!此仇不报,他钱昌誓不为人!

顾楚寒突然抬头,直接望进他眼里,远远看到他恨毒的眼神,微眯着眼冷笑。她欢迎这个杂碎来报复!

她的挑衅和有恃无恐让钱昌更恨。

钱刚拉着他回家,“就算那顾九郎你不怕,你也弄不过他背后的人!走吧!”顾楚寒和程沂关系不浅,还结拜了,那个缝纫机也是一块做的,说啥是顾楚寒做出来的,程沂几乎长住在白河县,天天都跟顾九郎混在一块,肯定护着他!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钱昌狠狠说完,转身离开。

程沂却不相信他敢出来了报复顾楚寒,要拉她一块去府城,“把脱粒机拉去府城,你也见见我爹!你爹的事也好说一点!”

顾楚寒沉吟,“我是去一趟好点,只家里蜀黍还没种,摊位上也离不了人。”

“二亩地的蜀黍,说种也快,我让挥墨和泼墨都过去!摊位那,你也不能一辈子都摆摊!?”程沂想着,若是不能救顾凌山,那就先赦免顾楚寒姐弟,允他们参加科考,有了功名才真正不受欺!

家里的劳力就她和顾苒娘,顾婆子仨。顾十郎和顾若娘加起来能顶半个,她们仨最多两个,有人使,她也不客气了。顾楚寒想了想,点了头,跟顾婆子商量一番,回家种蜀黍。

地里麦子茬不用动,直接刨个坑,丢两三颗蜀黍种子就行了,各家也都是这样种的。

前几天下过的雨,土质正松软着,顾楚寒直接把播种机改了下,租了骡子下地,用播种机种蜀黍。

两架播种机,顾楚寒扶一架,挥墨扶一架,二亩地不过几个转身,半天就种完了。

怕播种机种的蜀黍出的太稠密,有的地方没有种上,不出苗,扒开看了好些地方,倒是挺匀称,这才放下心,“等出了苗再看着间苗或者少的补吧!”

村人看着有生人来帮着干活儿问是哪的亲戚,有人眼尖认出了挥墨是跟着程沂伺候的仆人,背地里议论纷纷。说程沂真是对顾家九郎上心,不光给银子还债,盖新宅,连种蜀黍的活儿都让人来帮着干。

至于顾楚寒去府城的事,顾婆子很不放心,提前给顾大郎送了信,会接应她,还是不放心。

“奶娘!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娃儿了!也总要出门的!这次不光为脱粒机,还是为爹的事,也必须得走一趟!”顾楚寒让她放心。

“身上再多拿点银子!到了就找你大哥!”顾婆子叹口气。

顾楚寒都应着,简单收拾了个包袱,跟程沂坐上马车,“对了!奶奶!那俩断腿的再来,告诉他们,我的打狗棍可等着他们呢!”

顾婆子想了下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林盛宝和黄胜凡,无奈的应声,“好!一定传达到!”

又叮嘱了顾十郎和顾若娘帮奶奶干活儿,老实完成功课,这才放下车帘子。

程沂看她不舍的模样,轻笑,“待不几天就回来了!”

顾楚寒应声,她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待不几天,竟然差点要了她命,让她回不来。

------题外话------

推个好友的肥文——田园有喜:憨夫宠入骨——舒薪顾家有女名欢喜,长辈疼哥哥宠,原以为一世欢喜,奈何一朝风云起,娘亲死,哥哥下落不明,父亲很快娶继室,百两银子卖欢喜。

面对家徒四壁,全是极品的田家,没关系,欢喜会种地,还会持家,更擅长赚钱和养娃,手撕白莲花,怒踹贱渣渣。

赚个盆满钵满,妇唱夫随乐呵呵。

“娘子,咱们去种田吧!”

“好啊!”

只是说好的种田,你熄灯脱衣服盖被子是几个意思?

【已经很肥很美了,可以下口了(*^▽^*)~】

第一卷 第074章: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府城在白河县以北四百里处,程沂的马车走了两天,才赶到地方。

因是府城,明显城门楼都比白河县宽宏高大,人来人往的贩夫走卒和行商也更多。

程沂一边跟她介绍府城的情况,一边让赶车的慢一些,“这边小吃也多了些,你看想要吃啥,让挥墨买上来!”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顾楚寒嘴上说着,眼神还是止不住的往两边摊位上瞄。有啥好吃的!?

程沂看着她忍不住轻笑,“让你自己找,你反倒不知道哪个好吃!”喊了挥墨吩咐他把几样有名的小吃都买来。

不时挥墨就回来,有茯苓膏,冻糕,还有几个小点心。

“城西那边还有几家卖凉粉草的,还有家卖冰碗的,等明儿个我带你过去吃!”程沂帮她拿着。

顾楚寒看看都送到手上了,就不客气开吃了。

等赶到知府衙门,她也快吃饱了。

程夫人是早收到了儿子要回来的消息,让下人打扫了院子,没有忙其他事,就等着程沂。她也是听了那些不堪的流言,说儿子是断袖,迷恋上一个少年,又是救命又是还债又是盖新宅,竟然还跟人结拜。虽然她听了程沂的解释,但对那个传言中的顾九郎还是心有怀疑。

“大公子回来了!”

“娘!”程沂笑着进来。

程夫人也笑起来,“回来了!”

程沂进屋,恭敬的行了礼,又拉顾楚寒进来,“娘!这就是我结拜兄弟,顾楚寒!”又给顾楚寒介绍他娘。

顾楚寒只打量一眼,拱手见礼,“见过知府夫人!”

“不用客气,直接叫伯母就行!”程沂笑着道。

程夫人没有说应,“一路上热坏了吧?家里冰镇的有西瓜,我让人买了冰碗!”又催促着他去洗漱,饭菜也都准备好了。

程沂问了他院里屋子都收拾好了,拉着顾楚寒就回了他院子。

程夫人看他彬彬有礼,对顾楚寒却如此亲近,忍不住皱眉。

程沂问热水准备好,让顾楚寒先去沐浴更衣,“正好洗完出来吃冰碗!”又喊泼墨进去伺候她沐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顾楚寒坚决拒绝。

看她不自在,程沂也没强。

快速的冲洗一下,换了衣裳,收拾好出来。顾楚寒忍不住庆幸她现在还小,而且貌似完全没有发育,也根本不存在裹胸啥啥的。拍了拍胸口,毫无破绽!满意的出来。

程沂也快速的冲洗完出来,要了冰碗,“先吃了降降暑气!”

顾楚寒看着冰碗,几样水果粒混着冰沙,上面浇了果酱汁,冒着寒气。暑热天吃这么一碗,的确是降暑!

“竟然有卖冰沙的,这一碗卖多少钱?”

“三十文钱,五十文钱,一百文钱的都有!”程沂看她似乎知道冰沙,“你之前吃过?”

她之前吃冰激凌吃到腻能说吗?顾楚寒摇头,“没有!我听说过!不仅冰沙,还有冰酪!”

“冰酪襄阳这边没有,哪天我带你进京,可以吃得到!”程沂突然高兴道。

小丫鬟来传话儿,“夫人已经在等公子用餐了!”

“我先过去一下,一会再回来!”程沂起身,跟程夫人打个招呼,他在院子里和顾楚寒一块吃。

程夫人没问题,“既然是你的结拜兄弟,就不是外人,都过来一块吃吧!”

程沂是怕她对外面那些传言有误会,心里芥蒂顾楚寒,没想到她愿意招待亲子侄一样招待顾楚寒,自然高兴,“那好!我去喊九郎过来!”

看他高兴的去喊人,程夫人忍不住蹙眉,跟一旁的汤嬷嬷道,“我要是不这样,任由沂儿把他带到自己院子里吃吃住住的,话传出去更难听!柳家已经来问责过的,闹的太狠,今年议亲都议不成!”

汤嬷嬷劝她想开些,“大公子素来光明磊落,对那顾楚寒好了些,也是因为能帮衬老爷!外面那起子人心思龌龊,乱传流言,夫人却不必相信!”

“我自己儿子我当然知道,还得看那顾楚寒是不是打着如意算盘!”程夫人说着,眼中闪过阴沉。

等顾楚寒和程沂过来,她又换上端庄娴雅的慈笑,招呼,“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顾楚寒又不是不识眼色,怎么会真当自己家了,不仅客气,还十分有礼。毕竟她也是来求人的!

一顿饭,程沂怕顾楚寒拘谨放不开,不断的让菜,程夫人看着近乎体贴入微的儿子,心越来越沉。目光落在顾楚寒太过漂亮的脸庞上,如果是个女子,纳进门做个妾室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个男子!又长了一副勾引人的脸!绝不能让儿子陷在这里面!

听程知府去见巡抚了,要到明日才会回来,程沂拉着顾楚寒就出门了,“走!带你在府城逛逛!看要买啥,先看看!”

顾楚寒别的没啥想买,就想弄匹马,不过也知道她手里的那点银子怕是只能买个马鞍,“带几本书和字帖回去吧!”

程沂看着她扬起嘴角,“走!我带你过去!”果然他是个通透聪明的,只看了看府城,就想到读书出路上了。

两人来到书局,掌柜和书童热情的招呼程沂,“程公子!可是许久没有见到你过来了!”

看了看顾楚寒,见她唇红齿白,俊美漂亮,“这位是…”

“带我弟弟来买书!”程沂只一句,直接到四书注解各类时文的书架旁,帮顾楚寒挑了七八本,“这些倒是都有用处,我春试之前都是看的他们!我那里还有两本好的,书局都找不到,回头也给你拿上!”

顾楚寒看着嘴角抽搐,“我又不参加科考,要这些书…”

“不是你说要带几本书!?”程沂皱眉。

“我是想带几本杂书游记和小人儿书。”顾楚寒没打算买那些八股文章制艺,就算能科考,那也是十郎的事儿不是她的事儿啊!

程沂沉下脸,拿着书带了去了楼上茶室,然后就展开了一场说教,引证论据,告诉她身为男儿不科考功名枉为人。

顾楚寒看他半天,一盆水给他泼上,“之乎者也的,我听不懂!”

让程沂脸色难看了半天,“不考功名你空有一副聪敏的头脑当摆设吗?若是这次不能救你爹,不考功名白白浪费奖赏?只看眼前,不看长远?以后的子孙也都不管?”

“额…以后的子孙…真是…够长远!”顾楚寒忍不住望了望房顶。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程沂皱眉问她。

顾楚寒想穿回去,可是能行吗?明显只能待在这个世界混了!她也不是啥有追求的人,“只要有点吃的,有地儿住的,有点花的,再把我爹救出来就行了!”

“你以为就这样的要求很容易完成?”程沂呵呵。

“起码救我爹还是有点难度的!”这个顾楚寒还是知道的,当儿子的得做多大贡献,才能把被判了流放三千里的爹救出来?

“你知道就好!”程沂怒哼一声。见她不知道咋说的样子,又放缓了声音,“总之,你先准备着参加科考的事!即便不为功名利禄,有了功名也少有人敢欺你!救你爹的事,得从长计议!若实在不行,就讨个赦免,允你们兄弟参加科考,你先考功名!”

看他越瞪越凶的眼神,一副老父亲般操心的样子,顾楚寒看着他点点头,“我干!”

程沂这才满意的点了下头,又给她挑了七八本描红本,“字帖的话你就拿我用过的字帖练吧!下场考试有用!”

顾楚寒听话的应声。

程沂觉得兄长的责任算是尽差不多了,又带着她出去吃了一圈沿街的小吃,最后又到冰碗铺子。

“哎呦!程公子!可有日子没见你了!这是干啥去了?”

店里吃冰碗的常客笑着招呼。

程沂笑着招呼两句,就带顾楚寒去坐。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拉着程沂和他们坐一桌,“要吃哪个冰碗,今儿个我们请了!”

“今儿个我要请客,改日吧!”程沂客气道。

“这位小公子是谁啊?倒好生相貌!程公子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几个人拦着不让走,打量的眼神在顾楚寒和程沂身上来回。

程沂脸上的笑容有些淡,“这是我弟弟!”

“原来是程小公子!”几人笑着拱手。

顾楚寒也笑着拱手,“我姓顾!”

几人眼神都恍然明白的样子。

程沂眼中闪过冷意。

“子须!”

程沂看过去,窗边是好友严俊风,招呼一声,喊着顾楚寒直接就朝他过去。

两人端阳节才刚见过,还在说缝纫机的事,严俊风看了顾楚寒倒是惊愕,“只听子须说做出插秧机和缝纫机的是个少年,竟然这么小!”

程沂笑,给顾楚寒介绍,“襄阳府首富严家的二少严俊风,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儿!这次脱粒机要是差钱,咱们就找他拿了!”

顾楚寒笑着拱手,“严少爷!”

严俊风也有礼的还了一礼,心中暗道:这顾楚寒果然长得粉白俊俏不可多得,怪不得那些流言一个劲儿往子须身上泼!不过以子须的秉性也不会做出让人误传流言之事。若不是这顾楚寒有什么,那些流言又是怎么兴起来的?

看他目光略带审视,顾楚寒只当他不相信插秧机和缝纫机出自她的手。

程沂叫了最好的冰碗,和几盘小吃,跟顾楚寒讲他和严俊风的事。

程知府连任已经是第五年,程沂和严俊风也认识四五年,关系很是要好。他本就想着找个机会介绍顾楚寒认识他,以后也多一条路子。

顾楚寒一边吃着冰碗,一边听两人说,时不时接应一两句。

严俊风看她吃东西的动作优雅从容,乡下农家再怎么也教养不出这般的气质。又看了眼买的厚厚一摞书和描红本,眸光幽闪。看来子须没少在这顾楚寒身上花费心神!

话音一转,问起他说的脱粒机,“我只听说,还没见过。什么时候上报朝廷?程伯父有说过吗?”

“之前给我爹捎了信,我这次带楚寒过来,也是商量一下,看能做到哪一步!”程沂心里也不十分肯定,但是,赦免顾凌山,或者允顾家子弟参加科考,总要捞到一个!

严俊风突然问起,“你婚期说定了没有?”

程沂愣了下,“我娘在管,应该就是今年!”

严俊风笑起来,“你这马上要娶亲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婚期?你让齐家小姐知道,再跟你不愿意了!你岳父估计要升任呢!”

“齐伯父要升任?这我到是没听说,你从哪来的消息?”程沂问。

严俊风一直注意着顾楚寒的神色,见她毫不讶异依旧神色不变的听着,眸光闪烁,笑他,“你可真要当心这婚事成不了!齐家小姐另觅他人了!”

程沂只当他是打趣,笑道,“齐小姐知书达理,端庄贤惠,真要另觅他人,必然是我做错了!我若那么无能,也不敢求娶!”

看他自信的模样,严俊风余光打量顾楚寒。

顾楚寒也微笑着,娶媳妇儿就该程沂这样,不过这一切有爹妈的思想有点宝了。

严俊风纳罕,是这顾楚寒小小年纪心机深不可测,还是他真误会他的动机了?

说了半天话,程沂又邀了严俊风一起去酒楼用饭。

严俊风想了想,把晚上的饭局推掉,和两人一块换了酒楼。

特色菜点了好几个,各色鱼虾经过大厨的手,变成一道道美味。

顾楚寒穿越来这么久,终于吃到一顿像样的,胃口大开。

看她吃的高兴,程沂也是高兴,“明儿再带你换一家,这襄阳城还真有几家饭菜不错的酒楼食肆!”

严俊风看着给顾楚寒倒了杯酒,“既然你是子须的结拜义弟,我与子须是挚友,我们也就不是外人,来一起喝一杯吧!”

“他还小,现在不能饮酒!”程沂拦了下来。

“这酒清甜爽口,饮上两杯也无妨!再说十二已经不小,你不是十三就下场了!”严俊风勾着嘴角笑让。

顾楚寒看着那酒也像米酒,冰镇过的,倒进杯子里一会,杯子外就起了一层细密水珠,还真想尝尝。

“那就一杯,算是我们结识!”严俊风看向顾楚寒问。

“好!就一杯!”她尝尝。

程沂只好点头,“那就只喝一杯!”又让顾楚寒刚喝酒别喝太急。

严俊风倒满一杯给顾楚寒。

三人举杯,共饮了一杯。

顾楚寒尝了尝,“的确清冽甘甜,唇齿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