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一亮,下一瞬,身子猛地往上重重一撞,她只觉得浑身都被男人撞散,双手抱着他的头,再次失声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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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6】他不要,她还要呢

“凌澜…”她唤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羞人,她又生生压了回去,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处,咬着唇喘息旄。

男人的唇追索过来,拱动着她的脸颊,一点一点找寻着她的唇,一边将她吻住,一边狠狠顶进角。

身下原本的疼痛感也渐渐被酥.麻取代,她终是难以抑制地哼吟出声。

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也无暇去想心里的感觉,羞颤慌乱中,她偶尔悄悄青涩回吻着他,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掠夺。

金丝楠木的大床随着男人的动作“吱呀”作响,桌案上八角琉璃灯发出橘黄色的光,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雪白的墙壁上。

意乱情迷中,蔚景看到自己除了堆积在腰间的裙裾,浑身赤.裸、凌乱不堪,而男人却衣衫整齐、狼狈未见分毫。

心有不爽,一双小手也开始胡乱拉扯着男人的领口,希望将他的袍子剥脱下来。

“别!”男人捉了她的小手。

蔚景眸光迷离、娇喘吁吁地看着他:“这样不公平!”

男人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瓣,身下重重往上一顶,听到她又克制不住地大叫,他勾了勾唇角:“在这方面,男女本就没有公平而言。”

“谁说的?我偏要公平!”虽然浑身一丝力气都无,蔚景还是执拗地想要扯开他的领口。

小手再次被男人擒到。

“说了不要!”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

话落,又是深猛一袭,蔚景只觉得眼前白光一冒,好似灵魂都被撞了出去,徜徜徉徉中,听到男人似乎又说了一句:“怕你被吓到!”

怕她被吓到?

她微微一怔,却已无力去想,事后再想起这句话,才知道男人说的是他身上的伤。

而此时,脑中再无其他。

夜很凉,两人却都大汗淋漓。

随着男人抽送力度和频率的加快,她除了软在男人怀里颤抖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一番大起大落的驰骋,强烈的高.潮如猛然爆开的烟火,一层一层炸破开来,将她抛起、再抛起,一直抛到最高的顶端,蔚景尖叫着,紧紧抱着男人,在他的怀里抖作一团。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份强烈。

那是一种极致的欢愉、极致的颤抖,她觉得就连指头、脚丫、每一个毛孔细胞都在颤.栗不停。

男人在她的同一瞬间攀上极致的高峰,闷哼一声,大手将她揉进怀中,紧紧抱住,热浪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喷射出来,直直击向她最深的敏感,迅速冲刷过她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将她原本就在云端的身体更是抛到了九重天。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巨大的欢愉和颤抖让她忽然生出一种好像没有明天的错觉,她就在那份颤.栗中滑下泪来。

高峰后的余韵持续了很久,男人抱着她没有动。

她无力地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也没有动。

两人就这样抱着。

夜很静,只能闻见两人粗噶不稳的呼吸,以及强烈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蔚景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意识到男人还在她的体内,她微微抬高了翘臀动了动,想要摆脱,却发现,那东西竟然又在她的体内变硬变粗。

她一惊,刚欲叫他出来,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有人来了!

蔚景大骇,慌乱看向男人。

显然,男人也意识到了,眸光微微一敛,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蔚景皱眉,连忙抬手拍了拍他的后颈,示意他快将她放开。

男人却猛地在她的体内抽送了两下,蔚景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下一瞬连忙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这个男人!

又羞又恼,她恨恨瞪向他,拿手推他。

男人唇角一弯,终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并将她从自己腿上放下来站在地上。

她刚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准备穿上,却又被男人猛地扳过身子。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后面扣住她的腰身、分开她的两腿。

意识到男人的举措,她大惊,还来不及挣扎,男人的巨大就从后面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几乎站立不稳,她扑在被褥上面,呻.吟破喉而出,她连忙将脸埋在被褥里,险险地堵住自己的声音。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就扣着她的腰身,抽送起来。

这个,这个男人,竟然还要!

蔚景被撞得连抵御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唯有趴在床边,将脸继续埋在被褥里呜咽的份儿。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蔚景吓得半死,紧紧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又反手无力地推打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皮,他不要,她还要呢。

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冲撞得愈发狠了起来,静谧的屋内,撞击声和涟涟水声异常明显。

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里面的动静,就站在门口,没有了声响。

蔚景羞愤得不行,想死的心都有了,而男人偏偏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不放,不停地索要。

时而浅尝,时而深袭,巨大粗长坚.硬似铁,在她的体内肆意横冲直撞。

蔚景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想避,避不开,想逃,逃不了,想求饶,又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只好被动地站在床榻前,伏在被褥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随着他的大力需索,刚刚平息下去的酥麻轻醉又在小腹下堆砌开来,蔚景双手抓紧被褥,身子狂颤个不停。

外面似乎又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听到男人的问话声:“怎么站在门口?不将药送进去?”

是影君傲。

然后,就听到女子支支吾吾回话的声音:“奴婢......奴婢......”

蔚景大概明白了过来,最先的脚步声是一个婢女,送药过来,然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敢敲门进来,现在,影君傲来了,见她站在门口,所以问她。

影君傲来了?!

蔚景脸色一变,这家伙可不同那婢女,指不定就直接破门而入了,如果让他看到他们这样,她如何还有脸见人?

这般想着,她就奋力抗拒起来。

拼尽全力挣扎。

不知是她的抗拒挣扎有了效,还是男人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妥,狠狠地抽送了两下后,终于将她放开。

男人动作极快,拉上自己亵裤的下一瞬,又捡起衣袍往她身上套,只一瞬就将她的上衫穿好。

只是,只是她的亵裤被他撕成了两半,根本没法穿。

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面推开的同时,蔚景正好将撕.碎的亵裤踢到床底,将长长的裙裾放下来。

屋里两人站在床边,一男一女。

男人一袭青衫、神情淡然,女人长裙曳地、一脸慌乱,唯一相同的是,两人的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似是被大汗所濡。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

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孩纸们,这一次的船就这些鸟,静候第三次哈,这几天每天只有三千字,且一直两人对手,所以节奏显得很慢,莫急哈,下一章就有事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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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17】说,要避子药?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确切的说,是看着屋里面的两人角。

特别是影君傲的目光,更是灼灼落在她的脸上,深邃悠远。

蔚景耳根一热,心虚地别过眼,却猛地感觉到脸颊上一轻,刚才仓促贴上去的面皮似乎没贴好,一侧松动了下来。

她一惊,虽然影君傲知道她的身份,可是还有个婢女在,慌乱中,本能地想要抬手捂上脸,却骤然眼前白影一晃,已有人先她一步将她的脸捧住。

“看样子,右相并无大碍,药反正也凉了,端走吧!旄”

影君傲回头,沉声吩咐婢女。

婢女站在门口,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刚刚还和自己站在一起的男人,怎么就瞬间移动到屋内,捧着那个女人的脸,然后还让她将熬了半天的药端走?

可是人家是主子,主子怎么吩咐,她一个做下人的只需要照办。

转眸睨了睨屋内的另一个男人,只见其目光落在她家主子的手上,原本淡然的脸色变得难看,虽不明所以,却也觉气氛诡异。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便连忙躬身诺了声,就端着药碗转身离开,想了想,又随手将厢房的门带掩上。

屋内,凌澜身形一动,影君傲已然将蔚景的脸放开。

蔚景怔怔回神,原来影君傲在帮她掩饰。

动作好快!

“精卫,你的药也已送到你厢房去了,去趁热喝了吧!”

影君傲后退一步,跟蔚景拉开了一点距离,含笑看着她。

蔚景微微一怔,想起某个男人说以后不要让影君傲叫她精卫的事来,遂下意识地看向那个男人,只见其眸色转寒,她眉心一拧,连忙转眸看向影君傲,微微一笑道:“好!”

她发现,只要这两个男人在一起,气氛就冷凝得厉害,能早散就赶快散。

就算她要跟影君傲说精卫的事,也私下里再说。

而且,她就只穿着一条长裙而已,里面亵裤都没有穿,虽然外面看不到,但总归做贼心虚、心里窘迫。

“那我先回房了。”不看凌澜的眼睛,蔚景快速说了一句,疾步往外走。

影君傲也随即转身。

身后骤然传来“噗”的一声。

两人一震,回头。

就看到床边的男人只手扶着床头,另一只手正缓缓揩去嘴角的一抹殷红妍艳,而在他青衫的胸口赫然一片濡湿的血渍。

又吐血了。

蔚景脸色一变,快步回身上前,扶了男人手臂:“你怎样?”

影君傲凤眸微微一敛,睨着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薄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浅笑:“右相是懂医之人,应该很清楚伤者最应戒躁、戒.欲、戒嗔、戒口…看来,右相还是伤得不轻啊!”

最后一句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蔚景微微一怔,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的缘故,耳根更热了几分。

而影君傲也不等他做出回应,就又继续朝着蔚景道:“你回房去吧,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山庄下人多得很,我让他们来照顾。”

蔚景怔了怔,还未回答,就听得身边的男人低低一笑:“庄主好生奇怪,为何一直要强迫人的意愿?下人是下人,再多也不及自己的夫人不是吗?”

缓缓放下揩去血渍的手背,凌澜徐徐抬眼,看向影君傲,唇角亦是一抹浅笑摄人心魂。

蔚景皱眉,这两人貌似又杠上了。

影君傲却也不以为意,笑意不减:“右相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右相的夫人也是有伤之人,一个病者又如何照顾另一个病者?”

蔚景眼帘一颤,凌澜脸色微微一白。

影君傲的声音还在继续:“神医交代过,右相身上的伤需要静养,精卫身上的伤也需要静养,本爷是在为两位的身体着想,省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道我啸影山庄的不是。”

“听庄主的意

tang思,好像两人在一起就不能静养似的。”凌澜冷笑。

“能不能静养,右相不是应该心里很清楚吗?”

“好了,”蔚景终究忍不住将两个男人无聊的对话打断,“我回房喝药,你去请神医过来给他看看!”

松了凌澜手臂,她看向影君傲,也未等对方回答,就径直越过他的身边,拉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似乎她不走,这事儿完不了。

山庄的清晨很宁静,金黄色的晨曦透过精致奢华的楠木格子窗投进来,洒满一室阳光。

蔚景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投在床前地上的那些斑斑驳驳、明明亮亮,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除了前胸后背的伤痛,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她定了定心神,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来。

昨夜,将两个男人晾在那里,她回房,果然婢女端着药在等她。

她喝完药,借故要沐浴,让婢女去准备了一身里里外外干净的衣衫,才将亵裤的问题给解决掉。

也不知道后来,两人怎样了?神医过来没,凌澜的伤有无大碍?

想起这个男人,她真是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

真不知道他昨夜发什么疯?

伤成那样,还那样对她?

完全不像他!

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冷情、沉静、稳重的男人,别说伤得那般严重,就算没伤,怕是也不会对她那样吧?

密室那次,还一再强调,他只是救她。

那么这次呢?

按照他的话说,是因为她招惹他,才这样,可是,她如何就招惹他了呢?

又没勾.引,又没挑.逗,她什么都没做。

要说招惹,那以前她还经常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不是吗?

马车上那次换衣袍是,宫望山小屋里沐浴亦是,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面对着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是吗?

那么昨夜的疯狂又是为了哪般?

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连忙起身下了床。

守在外面的婢女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帮忙。

她抿唇略一犹豫,问道:“山庄里面有药房吗?”

花红柳绿,鸟语花香。

一幢房子红墙碧瓦,半隐在高高的花树之间。

蔚景站在房子门口,徘徊,不时抬头望向房子正门上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二字——药房。

果然啸影山庄就是啸影山庄,连个庄内的药房都比京城里那些开门做生意的药铺更大更豪华。

不过,想想也是,在中渊,百分之八十的高档药铺都是影家的,在山庄里,有这样一个药房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