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呜呜声都在他的动作下被吞噬,她仅能身子更死紧地咬着他,他难受得热汗淋漓,又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捧起她的脸,不让她继续在他的肩上烙下更深的痕迹,他缠着她的唇,激烈地纠缠着,吻得她的舌头都有些木了,发麻了,依然不愿意放过她。

好难受,纵然绞着他的昂扬,她的身体却在这时更加难受起来。

而他一时不敢激烈地进出,只敢慢慢的摩擦,感觉有无数的小嘴都在吸着他,这种销魂的感觉让他很想大动,可又怕她没法忍受,他一直在两人结合处**,尽量让她舒服一些,好一会儿才让她的绞紧慢慢匀过来。

随后,他的抽送极慢,慢得像要折磨人似的,开始让她觉得难耐起来。

源于,结合处酥麻的感觉慢慢攫住她所有感官,借着酒精,她的身子稍稍不安分地扭动,她的唇蓦地离开他的纠缠,只迷离地将手绕到他的身后,让他更紧的贴近自己。

结合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轰然涨开,热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体内好像有蚁咬般的难受,可,他依然很浅缓地动着,只让她难受地主动去迎合他,他的头皮发麻,吸了一口气,吻上她的耳坠,紧跟着,他缓缓退出,在她贴得他更近时,再用力捣入,昂扬顶端用力抵着她的花心深处,享受着被又暖又紧的甬道包裹的快感。

她紧紧闭着眼睛,有些许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声音吟哦出来,加上她的神情,让他更是激动,双眸一片红,发狠地顶撞她,重重地撞了几十下才算解了馋,她有些挨不住,他却好似失了控,一直猛烈地撞。

她吟哦的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一时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配合着他,他是忍得太久了吗?

所以,竟会这样地猛烈?

记忆里,那一人也曾这样的猛烈,每次,都会以她晕过去作为结束。

可今天,她在酒精的作用下,神智有些晕眩,但却是没有晕过去。

在这样的激烈的动作中,反是恣意舒展开自己,让他在她的体内驰骋,突然他刮过她身体中某一点,她一个激灵,身子一紧,本就很紧致的身体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火热,他没受得住,抱紧她,释放出全部的精华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没有睁开眼睛,但,眼前好像绽开了无数的烟火,那样耀眼,那样的让人迷醉。

迷醉中,她微微张开眼睛,眼前却好像拂过皇甫奕的脸,用力摇了摇头,那张脸却又化为萧默澶。

真的酒喝太多了,记忆和实际不分了罢。

闭上眼睛,虽然没有晕厥,但终是沉沉睡去,在他拥住她的怀间,把脸抵在他的胸膛。

但,睡梦里,他埋在她的体内的欲望仿似很快又起了来。

他的手在她的柔软上一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窜起,她下意识地往上缩着身子,这一动一缩只让他的雄风重振,狠狠一顶,没入,又一阵大动起来,他拖起她的臀部,吻住她唇,下身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激烈了,那力度好似都要把她撞坏,只让她手往下抓着床单。可,水床的床单,又怎么抓得住呢?

整个身体都好像在风口浪尖上晃动着,晃动间,热热涨涨,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从脚底窜到头皮,这一次,他开始在她体内研磨着她敏感的那点,那欲望小小地一进一出,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她受不住,自动自发地夹紧自己,绷起脚尖,小小地扭着腰,一下下收缩着自己的深处去回应他。他却益发来了兴致,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然后研磨,她受不了想叫,可在梦里,嗓子却好像堵住一样,叫不出声。

这是梦吗?

还是,是实际?

她分不清,只能觉到他吻着她,翻过她的身子,从她背后进入,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送。

应该是在梦里吧,所以,他这一次意外的持久。

这个梦,是那样的绮丽,仿似没有尽头一样,他好像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要去听时,却好像又什么都没有,只听到他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遥遥远远地传来,他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吻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脊梁吻下去,接着,欲望深深埋进她的身体,稍稍退出,又翻转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去吻她的唇,这个夜,他迷恋在她的唇上。

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轻轻环住他的肩膀,不反抗,或者说,全身虚软,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

只这个动作,能让她在梦里都能借着一些力,也能让彼此更加的紧密。

她抱住他,修长的玉腿环住他的腰,惹来他更勇猛的撞击,昂扬不停地在甬道里探索冲刺,撞击着深处的花蕊,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他俯低身子,用力吻住她,大手将那修长的腿抬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动作更为霸道。

她甩着头,忍不住求饶,太多的快乐让她有点畏惧,却也有着疯狂的快感。

疯狂,是啊,第一次这样疯狂的醉在这种事情上。

好吧,反正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哪怕是在梦里,只要他喜欢就好。

再说,自己也有享受到一点点。

是的,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到一点点。

或许,她会喜欢上这种表达爱的方式。

爱?

是爱吗?

或许,是吧。

**做的事,他的锲而不舍,精壮的身体用力压下,她的腿也跟着被往下压,火热的昂扬深深捣入、抽出,带出彼此更深的缠绵。

他愈进愈深,昂扬故意撞击着最深处的那块敏感,让她娇吟出细碎的声音。接着,敏感处开始起了痉挛,痉挛愈来愈深、愈来愈重,直到一道白光冲进脑海,她再也受不住,在梦里都神智暂时消失。

他则享受着她的痉挛,被紧紧绞住的快感让他也跟着全身紧绷着,一波波的痉挛频率不住压挤着肿胀的昂扬,传来一阵阵舒畅快感。

享受之余,他加大幅度冲刺,勾勒出更多滑腻的花液。

而他身下的人儿,虽然陷入恍惚中,可小嘴却仍发出如猫似的吟哦,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地扭动。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在他深深的一个挺进后,终于,有些滚烫的东西涌进她的身体深处。

而她这一次,彻底沉沉地睡去。

她的睡颜很柔美,睫毛长长,留下一片弧线阴影映在有些苍白但尚显红晕的脸上,没有了清醒时的那种清冷的美。

柔美,应该更适合她,也是她的本质罢……

夕雪是在浑身酥软的情况下醒来,醒来的时候,能看到,壁灯不知何时已经开了,而萧默澶睡在他的身旁,气息平稳。

看了下钟,竟是早上九点了。

想起,昨晚那一场疯狂,她的脸突然很烫。

赧然地起身,下体传来的感觉,清晰的告诉她,那场真实。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他淡淡的声音,似刚刚醒来的声音:

“醒了?”

“嗯。”偷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身体,幸好,已经穿上了衣服。

他还是细心的。

总不能就这样背对着他坐下去吧,她稍稍回了身子,望向他:

“好点了吗?”

这话其实问得很废话,一个病人,那样疯狂地过了一晚,又岂会好到哪里去呢?

而她,竟是由着酒精的作用,这样恣意地随他过了一晚。

酒劲褪去,意识是清晰的,头也不再晕,此刻的她,很清醒。

他微笑,手牵过她的手,抚上额际:

“摸摸看。”

手心的感觉是冰冷的。

果然好了。

或许,也是昨晚那样的运动,出了一身汗,所以好了吧?

但,真的是萧默澶吗?

为什么,昨天有一次她睁开眼睛,是另外一张脸呢?

不,一定是她的臆想。

是曾经那些相似的片段导致的臆想。

现在,他不是好好地睡在她身旁?

“退烧了。”她脸上漾起动人的笑容,抵去心底的胡思乱想。

“是,萧夫人照顾得有方。”他似笑非笑,似是而非地说出这句,旋即起身,颀长的身姿,站在拉开窗帘的阳光下,让她的目光有片刻挪不开。

真是很帅的男人。

又帅又体贴,对这样的男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时,萧默澶的手机响起,她下意识要回避,他却示意她不用回避。

“好,我知道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听不出什么端倪,但,在他放下手机时,却对她道:

“Ken先坐专机回沪城,我去送送他。你要一起吗?”

这一刻,她有些犹豫,萧默澶早些离开游轮,其实是好的。

只是,她该去送吗?

犹豫太久,或许仅会让眼前的人瞧出些什么,她很快点了点头,道:

“如果你去,我陪你去。”

一个陪字,却是说得泾渭分明起来。

“你的腿?”

“没事,就走一点路,如果累,你会抱我的,是不是?”

本来很平常的话,但在对上萧默澶的目光时,忽然让她有些窘迫起来。

昨晚那一幕,即便是带着醺醺的醉意,却仍是让现在的她脸红心跳。

起身洗漱的时候,身上还好没有过多**时留下的痕迹,除了锁骨下,有一块淡淡的红色印记,其他,就如同情欲一般,流过身体,却是没有留下印记的。

只是,那衣服上,若仔细闻,始终还有些若有若无的味道。

换上白色的棉裙,在用早餐前,萧默澶便到前面的甲板上去送皇甫奕。

她跟在萧默澶的身后,刮了一整天的风后,今天的天气是好的,阳光刺眼,使得她有很好的理由不去看皇甫奕。

而皇甫奕站在那,即将下到一艘小的游艇上去,游艇将会送他到最近的机场。

“Ken,这段日子替我好好照顾未央。”

她扶着萧默澶,经过一日的休息,萧默澶的声音恢复如常,再听不出有丝毫的虚弱。

现在与其说是她扶着他,不如说是,她藉此将身体依偎在萧默澶的臂弯中。

很恩爱的举动,但,未必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举动。

“我会的。”皇甫奕说完这句,返身,跳上游艇,“那我先回去了。”

“一路平安。”

不知为什么,听到一路平安这四个字,她的心底竟是有些惶乱。不自禁的,目光会望向那艘游艇,游艇上只有一个驾驶船员,这艘游艇看上去也是崭新的。

只是,看上去崭新的东西,又是否可靠呢?

她的步子下意识地朝前走了一步,也是这一步,让她和萧默澶之间的距离微微有些拉开,她的手扶着他,那力度却是极松的。

而此刻,皇甫奕早回身,跳上那艘游艇,船员将游艇的引擎发动起来,很快,便在江水中激起些许的浪花,扬长而去。

她能做的,仅是在这时候,抬起眼睛,看着远去的游艇。

直到,游艇消失在前面地转角处。

“到了沪城,Ken会再给电话。”萧默澶在她耳边淡淡说出这一句,仿似瞧透了什么。

“我们去用早餐吧。”她意识到失态,忙收回目光,望向萧默澶。

她怎么会去这样想呢?

不管如何,皇甫奕都是萧未央的丈夫,萧默澶对萧未央也是极其疼爱的。不是吗?

游轮上,因为没有了皇甫奕的存在,她该更放松才是。

至少不用再去担心任何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

她和他在餐厅用的早餐,朱婷没有下来,她另外给朱婷叫了早餐送上去,才知道,昨天,朱婷也仅是下楼用了晚餐,其他都没有用。

有些东西的改变,看来还是需要时间,包括,在坞角七年间养成的那些昼夜颠倒的习惯。

但,有转变,总归是好的。

这一日,萧默澶没有回房休息,反是到一旁的书房去处理公务。

她坐在舱房内,随手翻着萧默澶放在旁边给她打发时间用的小说,午餐是侍应生送到的房间,说是萧默澶特意给她点的。

甜蜜中,她问了朱婷,也是由侍应生送去了房间。

只剩下三个人,再对着那长长的餐桌用餐,却是怪异的。

不如这样。

下午的时候,因为昨晚的后遗症,很是疲惫,又睡了一会,醒来,已是晚上。

看了下钟,才七点多,她下意识把脸凑到摄像头前,对着摄像头有些发愣地笑了一笑。

倘若他还会注意到这个摄像头,那应该,不用多久,他就会过来一起用晚餐了吧。

果然,十分钟后,他出现在了舱室门口。

“这几天积了一点事务,现在总算处理完。今晚,想用什么?”

“都可以。”一想到刚刚那个小小的伎俩,纵使他没有点穿,她终究有些不自然起来。

“那我决定。”

他俯身,要抱起她,她却是拒绝的: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僵持中,她和他贴得很近,这么近的距离,好像又能闻到昨晚那淡淡的海洋气息,身上不禁有些烫灼起来。

一个怔神,下一刻,他抱起她,朝外走去。

这一次,他径直抱着她去到游轮顶部一个开阔的平台上。那里,架着一个烧烤的架子,旁边,还摆放着供烧烤用的食物。

没有想到,他会烧烤,同样没有想到,他会就着这漫天的星光,和浩瀚的江水,给她做烧烤。

大风过后的江面是平静的,一如,谁和谁的心底,也很平静。

难怕,这样的平静背后,或许很快便是波澜起伏。

他细致地烧烤着鸡翅膀,烤得喷香时,再淋上调配的酱料,递给她:

“尝尝。”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语意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