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的身份现在已经是我前夫。”赵香侬再次把这句话搬出来,说完之后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宋玉泽对不起。

宋玉泽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长一会过去他才问出:“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玉泽的话让赵香侬心有戚戚然,在宋玉泽没有出事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和宋玉泽离婚,然后到瑞士去学习,一边学习一边把应该要忘掉的事情统统都忘掉,只是,现在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了,某种的潜意识告诉着她,总有一些事情会发生,要发生将发生。

“下个礼拜,我想一切事情就会结束,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将会以过失杀人的罪名被判刑,我的律师会为我争取到最好的结果,等一切事情结束后,赵香侬,就按照你之前计划的那样,到瑞士去,好好的呆在那里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你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等待,等待时间带走一切,我也相信时间最终会带走一切,因为赵香侬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只有内心真正善良的人才会对自己犯过的错误耿耿于怀,真正善良的人都会获得被原谅的权利。”

赵香侬把头搁在了宋玉泽的肩膀上,点头。

“还有,赵香侬你要记住我那时和你说的话,不管来到你身边的男人多帅,不管那些男人把多么鲜艳的花朵带到你的面前你都不要去看他们,然后,几年后,在某一天,会有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来到你面前和你搭讪,如果那个时候,你感觉到了他的诚意就把你的手机号码交给他。赵香侬你信吗?这一天一定是阳光灿烂,阳光落在那位青年的白色衬衫上,耀眼得你只能眯起眼睛去看,然后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把那位青年的魂都勾走了,从此以后,让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该如何讨得她的欢心,才可以亲吻到她柔软得就像是花瓣的嘴唇。”

通过宋玉泽的话,赵香侬仿佛看到若干的年后,在某个欧洲小国,某个小镇,某个站台,某个有着灿烂阳光的午后,某个穿着印有草莓图案裙子的姑娘和某个穿着白色衬衫的青年,他们的身影在光影中一点点的彼此走进。

“赵香侬,你觉得这样好吗?”

这样好吗?赵香侬也不知道,她在宋玉泽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宋玉泽,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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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宋玉泽脚腕上的电子脚铐除了约束宋玉泽的活动范围之外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不便,一些人把大叠的文件搬过来,宋玉泽每天上午都在他的书房里处理他工作的事情,而下午他大多时间里会选择听音乐,打游戏,看电影看书,当然,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拉着赵香侬。

宋玉泽在家服刑期间赵香侬一直没有看到宋学汝,赵香侬无意间知道了宋玉泽在房子外面秘密布置了不少的保全人员,赵香侬隐隐约约的猜到这些人也许和宋学汝有关,按照那些媒体说的因为宋玉泽在法庭上认罪把宋学汝气疯了,这一次宋玉泽和宋学汝是真撕破脸了。

赵香侬没有见到宋学汝倒是见到了两次宋莲素,因为宋莲素的联合国官员身份需要避嫌,从而导致她极少的出现在公众视线前,宋莲素都是选择在深夜来访,宋莲素来访的两次都和赵香侬碰面过,两次碰面中赵香侬感觉到了一些事情在变化,即使在表面上宋莲素还是用和以前的口气表情声音和她说话,但赵香侬从小就在李柔和赵延霆夹缝中求生存的模式使得她比普通人更为的敏感,她很快的就从宋莲素的身上感觉到了极为微妙的变化:疏离。

四月上旬的第二个周一,距离宋玉泽开庭还要三天时间,赵香侬终于拿到了她的飞行驾照。

拿到飞行驾照之后赵香侬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来到了朱颜出事的那座公寓,这是芝加哥的富人区,这里和很多富人区拥有着共同的特点:很多人都极为注重隐私,他们大多时间更喜欢呆在家里,他们从里不打理邻里关系,所以,当赵香侬一一按响那些人的门铃问他们在近阶段有没有见到朱润的时候他们的回答是没有,一个半小时之后还是让赵香侬见到了那位见到朱润的人,也就是向警方提供证据的人,那是一位举止谈吐很有礼貌的白人女人,白人女人就住在了这里,她简单的和赵香侬说明了她见到朱润的时间地点。

当得知白人女人是一名虔诚的基督教教徒时赵香侬没有再详细问下去,每一个基督教徒都有极为极强的自律要求,他们杜绝谎言,也就是说在这个白人女人身上不会存在着撒谎的可能。

然后赵香侬来到了她偶尔会来的瑜伽馆,赵香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约一个小时的瑜伽时间过去,赵香侬用了瑜伽室的电话给宋学汝打了电话。

大学时期,赵香侬偶尔也会去听一些学者讲课,有一位物理学的学者说过这样的理论让赵香侬印象深刻:当在面对着某些让你产生怀疑的事情时,第一次这些事物来到你的脑海中时你可以置之不理,因为它们有可能是你情绪上一些垃圾,当这些事物第二次来到你的脑子时,你可以根据你们的兴趣去了解这些事物的产生,当这些事物一而再再而三的困扰着你,你依然在它们举棋不定时,你就把对这些事物的判断交给你的直觉,直觉告诉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所以,赵香侬倚靠那种直接给宋学汝打电话,利益至上的商人总是会选择对他们最有利的那套方案。

打完电话之后赵香侬从瑜伽室的后门离开坐上了宋学汝派来接她的车。

再次回到瑜伽室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换回原来的衣服,赵香侬从瑜伽馆的正门离开,赖斯今天充当了她的司机,和平常一样一边开车一边把她处理的一些较为重要的事件告诉她,赖斯都和她说了些什么赵香侬没有听进去,她脱掉了高跟鞋把脚卷缩在了副驾驶座位上头搁在膝盖上,出神的看着车窗外的世界。

夜幕降临,车子开进了乳白色的围墙里。

透过车前玻璃,赵香侬远远的看着宋玉泽和她挥手,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他的脚腕上,即使被深色的裤管遮挡住,她还是可以看到戴在宋玉泽脚腕上电子脚铐的卫星定位系统正一闪一闪的发出蓝色光芒。

车子向着宋玉泽靠近,赵香侬想宋玉泽现在肯定很想下台阶为她打开车门,表现一下他玉树临风的为女士打开车门的潇洒劲,可是,他不能,因为,草坪不是他的活动范围,只要他的脚踏到草坪上他脚腕上的那玩意蓝色光芒就会变成红色的光芒,然后还会就会发出刺耳的声音,于是,对他实行远程监控的警察们就会倾巢而出,把他们的警车开进这里。

车子停下,赵香侬打开车门,高跟鞋踩在了乳白色的大理石台阶上,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她在尽自己的全力让自己走路的模样无比的阿娜多姿。

赵香侬想,她一定是做到了,宋玉泽一副被她的身段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手袋搁在手腕上,手去环宋玉泽的腰,头搁在他的怀里,叫他的名字:“宋玉泽。”

真是多疑的男人啊,他并没有对于她的投怀送抱显示出万般欢喜,是因为心虚吧?是因为在心里盘算着他精心布置的局是不是哪里出错了,不然赵香侬怎么一反常态的对他投怀送抱了。

真是的。

“我今天很高兴,我拿到我的飞行执照了,宋玉泽,我一直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开着飞机去看大西洋。”赵香侬说。

赵香侬的话没有半点夸张成分,开着飞机去看大西洋她盼望了很久,这个宋玉泽也知道。

她的话显然还没有让宋玉泽放下戒心。

于是赵香侬又说:“宋玉泽,我现在表现得是不是有点糟糕,你过两天就要开庭了,可我居然还这么得意忘形。”

不要小看她说的这番话,这一番话是极为技巧性的,她没有回避出庭这个话题,这个话题会激发起接受到说话信息的人的潜在信任感。

宋玉泽在观察她,于是,赵香侬摸了摸自己的脸,表情疑惑:“为什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于是,宋玉泽笑了,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赵香侬,恭喜你拿到飞行执照。”

赵香侬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拿着衣服进入浴室,等到浴室注满了水,赵香侬把自己身体沉入水中,等到水漫过她的头顶,她开始让自己在水中放声大哭:

朱颜死了,杀死朱颜的人不是宋玉泽,杀死朱颜的人是赵香侬,她的那把刺进朱颜身体的手术刀让她再也没有从手术台上醒来。

从那天起,宋玉泽就开始导演了一场瞒天过海的大戏,为的是让赵香侬相信杀死朱颜的人叫宋玉泽。

他知道她脸上的腮红是为了掩饰她日渐苍白的脸色,他知道她玫瑰色彩的口红是为了掩盖她黯淡无光的眼眸,他知道她用大量的化妆品堆砌是为了遮挡住她因为每天发恶梦深陷的眼窝。

宋玉泽他知道,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晚三天之后贴出【致青春.下】,然后这部分的戏就完了。然后就回到了土耳其的完成生下来的三分之一结局。

PS:现在看不明白了木有~~~~我以为上一章在宋玉泽烧掉教堂大家应该猜到一点了。~~o(>_<)o ~~

第98章晋江独家发表(致青春. 下

洗完澡之后赵香侬打开浴室的门看到了宋玉泽之后皱眉。

“赖斯说你晚餐在瑜伽馆已经吃过了。”宋玉泽没话找话。

赵香侬丢给了宋玉泽一个“你真无聊”的眼神拿着毛巾开始擦头发,宋玉泽从她手上接过毛巾,状若不经意的问:“你今天出去的时间很长,你今天都去了那里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关机。”

赵香侬背过身去,宋玉泽手上的毛巾轻轻落在她半干的头发上。

任凭着宋玉泽给她整理头发,恰到好处的停顿时间过后,赵香侬轻声说:“我已经订好了前往瑞士的机票了,你开庭前一天我会离开芝加哥,今天我去了之前朱颜住的那所公寓,就是你为她安排的那所公寓。”

说完之后赵香侬转过身,和宋玉泽面对着面,迎着他的目光小声说着:“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不相信,不,应该说是不接受朱颜死去的这个消息,所以今天我去了那里,我觉得只有去了那里我也许就能接受朱颜已经死了这样的一个事实,然后我碰到了一个白人女人,她告诉了我一些事情,离开的时候我在想朱颜真的是死了。宋玉泽,我这样说你懂吗?”

宋玉泽点头。

见宋玉泽给她吹完头发之后还没有半点离开她房间的意思,赵香侬板起脸,宋玉泽这才离开她的房间。

等宋玉泽离开了她的房间,赵香侬打开窗户,面对着窗,赵香侬出神的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夜空。

关上了窗户,赵香侬面对着镜子,对着镜子练习表情。

等一切妥当之后,赵香侬坐在地毯上,她面前摆着的是埃菲尔铁塔的拼接模型,这是市场上一款难度最大的模型,因为最近几天赵香侬常常失眠,赖斯给她带来了这个,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拼接出了一半,钟表来到了差不多十一点半时间,赵香侬大叫了起来。

宋玉泽推开门时赵香侬捂住了被埃菲尔铁塔金属模型棱角擦伤的手指,宋玉泽朝着她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检查,第一时间,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

那瞬间流动的光阴里头,有淡淡的疼,淡淡的酸,淡淡的甜,还有比淡淡多出太多太多的不舍。

等宋玉泽抬起头来赵香侬摆出一脸嫌弃的模样:老兄,你刚刚做的事情不卫生而且老土。

宋玉泽没有理会她,他目光注视着地板上的模型。

于是,赵香侬呐呐的说:“我最近太早睡不着,所以…”

宋玉泽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看着只拼接到一半的模型,赵香侬有些沮丧:“我觉得这个特别难,我弄了好几个晚上还搞不定它。”

看着宋玉泽不以为然的表情,赵香侬忽发奇想:“宋玉泽不如你来搞定它,据说这个最快纪录为五十分钟,我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你来完成,如果你能在半个钟头完成它的话我满足你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在我所能给予的一切范围之内。”

宋玉泽在看她,似乎在掂量着她口中的所谓愿望:“这个愿望包括所有你能给予的一切范围之内?”

假装忽视了宋玉泽短暂逗留在她唇上的目光,赵香侬很是慎重的点头。

于是,倒计时开始。

赵香侬相信在那倒计时的半个钟头里,她一定比宋玉泽还要紧张,怕宋玉泽半个钟头里没有完成模型,那么她就必须再想一个法子让她所想要达到的变成了一场顺其自然,要骗宋玉泽是一件并不轻松的事情,一直都是宋玉泽在骗她来着。

规定半个钟头的第二十八分钟,从她额头滴落的那滴汗水掉在地毯上,赵香侬拿起靠垫去遮挡汗水掉落下来的痕迹,这个时候她已经不需要担心了,她确信宋玉泽会在半个钟头里完成整体模型,赵香侬不落痕迹的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

第二十九分钟宋玉泽抬起头来,笑得很得意,他的目光也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唇上,目的很明显。

“赵香侬,你说过的,我半个小时完成它你会满足我一个愿望。”宋玉泽声音愉悦,就好像他是猎人,她是猎物。

“说吧,要什么。”赵香侬摆出一种富人家的状态。

宋玉泽垂下眼帘,他的身体越过已经完完整整拼接好的埃菲尔铁塔模型,朝着她靠近了过来,赵香侬腰部做出了下意识往后昂的动作,嘴里呐呐说着,宋…宋玉泽,你…你不要乱靠近过来。

当他的唇即将贴上她的唇时赵香侬伸手,她的手掌挡在了两个人唇与唇之间,硬着头皮搬出那句倒胃口的话:“宋玉泽,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的身份现在已经是我前夫。”

宋玉泽没有再进一步靠近,他的唇触了触她的手掌心:“不要和我耍赖,刚刚你说过的,在你可以给予的范围里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的要求再合理不过,不是吗?”

好像是那样的。

“赵香侬,接下来给你两种选择,要么你吻我,要么我吻你。”

宋玉泽这个混蛋!赵香侬皱眉,她眉头皱起时他眉头舒展开来,舒展开来的眉头配合他的眼眸底下的流光有种把她看傻看呆的魔力,就这样她任凭着他手拿开了她的手。

在他唇瓣即将贴上她唇瓣的最后一秒,赵香侬说:“宋玉泽,说服我,说服我就让你吻我。”

“刚刚我还没有说服你吗?”宋玉泽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唇瓣。

“还不够。”是的,还不够,她要的更多,为了接下来即将属于他和她的时间。

几秒之后。

“赵香侬,闭上眼睛。”他和她说。

赵香侬没有闭上眼睛,一副你不要耍花样的样子。

“乖,把眼睛闭上,我发誓,我不会偷吻你的。”他笑。

于是,赵香侬假装很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赵香侬,你看到了广场的那个钟表没有。”他声音温柔。

赵香侬摇头,她的不配合让她的额头吃到了一记敲打:“赵香侬,即使你没有看到也要装作看到。”

好吧,好吧,这次赵香侬真的把眼睛闭上了,然后在宋玉泽问她那个问题时回答看到了。

宋玉泽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流淌着:“现在,站在那个钟表前的宋玉泽和赵香侬都二十五岁,然后,很快的那个钟表开始转动,三年过去了,不行,是两年过去了。”

“宋玉泽,为什么要把三年改成两年。”赵香侬问。

“因为宋玉泽不想给赵香侬任何变心的机会,因为他不想变成另外一个柏原绣,他害怕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忽然冒出另外一个宋玉泽,两年已经够他心惊胆战了。”

赵香侬微笑,这次不会了,真的不会变心,不行,眼泪快要渗透出来了,于是赵香侬赶紧催促宋玉泽:“好吧,两年,然后呢?”

“然后,两年过去了,这个时候赵香侬二十七岁,宋玉泽也二十七岁,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也许是再见钟情,也许是旧情难忘,也许是缘分天注定,然后,宋玉泽终于用他的真诚打动了赵香侬,赵香侬发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宋玉泽更帅的、更合适她、了解她的男人之后决定接受他。”

“然后呢?”

“然后他们有了第一次约会。”

“然后呢?”

“然后啊…,赵香侬可不可以让第一次约会略过。”

“…”

“第一次约会略过,第二次约会略过,然后来到了他们第三次约会。”

“为什么第三次约会不略过?!”赵香侬忍着气。

“第三次约会不能略过,因为有月光,因为有鲜花,因为他们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宋玉泽要吻赵香侬了。”

“之前你说过你会做很多讨我欢心的事情来获得我的吻,我都没有看到你做了哪些讨好我的事情。”赵香侬表示出了自己的抗议。

“怎么没有,我用了很多时间帮你找回你的小狗,我为了买到你喜欢吃的面包天天去排队,下雨时为了不弄脏你漂亮的鞋子我把你从学校背回公寓,我帮你抓住潜进你公寓的小偷,你犯懒的时候你的作业都是我在帮你做。你…”宋玉泽一一数落。

抑制不住的,她的嘴角开始上扬。

“赵香侬,我要吻你了。”

她没有再说话。

他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瓣,经过浅浅的试探之后,贪婪的,迫不及待的含住。

能再吻到她的唇宋玉泽很感恩,他和她现在都停留在二十五岁这个年华里也让宋玉泽很感恩,因为两年过去他们也只有二十七岁,他们还如此的年轻,他们往后还有长长的岁月一起共度。

她的唇瓣如此的柔软,她紧紧贴住他的身体柔若无骨,她…没有穿胸衣,饱满的两团在他胸前部位轻轻的蹭着,随着唇舌交缠忽上忽下,让他忍不住的想…去握住,一旦握住的话那顶尖的一粒肯定先会到达他的掌心,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那种柔软得如刚刚盛开的花瓣的触感。

本能已经先于他的思想,本能驱动着他的手从她睡衣衣领伸进去,手指刚刚触及她胸前饱满的外围所在时就被拿开。

“宋…宋玉泽,你说过的,就只吻。”她抗议的声音极为微弱。

他没有搭理她,手第二次伸她的领口里,她第二次拿开他的手,他手第三次伸进去时她还想来拿开她的手,这次,宋玉泽已经先于她之前牢牢的把那团柔软掌控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她的顶尖所在正顶在他手掌心中,他微微的移动手掌,那具贴在他身上的身体就微微的颤抖着。

在她举棋不定中,他哄着她:“就摸,别的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保证。”

于是,在他的半威胁半诱骗中她被他轻轻放在了地板上,他的身体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身下的她双颊酡红,他把她的睡衣分别从她的两边肩膀卸下去,衣领来到她的臂弯时,她胸前的部位在他眼前展露开来,低头,想把那红艳艳的纳入口中。

她的手去遮挡。

“阿侬,我想你,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嗯。”他和她坦白自己。

她看着他,手依然紧紧的遮挡属于她的胸前部位。

很近的距离,宋玉泽看到了属于赵香侬眼底的挣扎。

“怎么了?”唇去轻触她的耳垂。

“心里害怕。”她低低说着。

“说看看,你在害怕什么。”

“不知道。”

她眼里的害怕是确确实实的,宋玉泽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接下来他们将有几年的分开时间,这几年时间里他不能让她的心里带着害怕。

“你生气了?”见他没有说话她问。

笨蛋,他现在哪有功夫生气。

“宋玉泽,我们刚刚才到了第三次约会,如果那样是不是太快了,会害怕是理所当然的。”她再说了一句。

她的声音配上她的那张脸,还有说话内容达到了极为可爱的程度,可爱到…他又得需要深呼吸来释放他身体里的躁动。

费尽了千辛万苦宋玉泽终于把那股生理上躁动压下去,深深的再呼出一口气,他和她说:“赵香侬,你这个笨蛋,距离我们第三次约会已经过去了半年时间了,宋玉泽已经摸过赵香侬很多次了,而…”

浅浅的笑,宋玉泽唇贴近了她的耳畔:“而…而且赵香侬也为宋玉泽打过飞机了,那次事情就发生在图书馆里,这是一个下雨天,赵香侬来到了图书馆里避雨,几分钟过去了,宋玉泽拿着雨伞来接赵香侬,这一天,赵香侬穿的是一件丝质衬衫,雨水把她的衬衫淋湿,然后贴在她身上,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也把宋玉泽看得心猿意马,这一天图书馆里一个人也没有,外面雨下得很大,宋玉泽把赵香侬拉到图书馆的角落里,拉着她的手支支吾吾的告诉她一件事情,赵香侬,我那里硬…了,在赵香侬的大发娇嗔中,宋玉泽威胁赵香侬,如果不帮忙他解决的话,他就做出让她丢脸的事情,比如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下顶着小帐篷从图书馆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