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风远暂时停住,抚摸着她的腰,“放松,花逸,放松。”

花逸很想让他退出去,但那种刺激的感觉牵引着她每一根神经,似乎在叫嚣着继续,她试着放松身体,开始觉得没那么难受,滕风远又继续推动,随着果子每一分推入,潮汐般的疼痛和刺激感铺天盖地而来,花逸忍不住去收紧自己的身体,滕风远在她耳边不断喊她放松,既难受,又忍不住去放松身体去感受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这对花逸简直是一种痛并着快乐的煎熬。

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床上的毯子,但又尽量松开,滕风远动作很慢很慢,几乎没推进一分都会停下来,等她适应之后再继续。

花逸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大,像是带着哭腔一样,“啊……啊……”

直到整个果子被完全推进去,滕风远从她背后搂着她,吻着她的腮边嫩肉,“宝贝,感觉怎样?”

花逸大口大口地喘气,面容凄苦,“好难受。”

“舒服吗?”

“还好。”花逸点头又摇头,“受不了……”

滕风远吻了吻她,“我知道你喜欢。”

要是花逸真受不了,就不是这种诱惑人的反应,滕风远也不会勉强她,他伸手又摸了摸她,腿间犹如黄河泛滥,甬道肌肉不自觉地收缩颤抖,花逸狂乱地摇动脑袋,那种勾人的模样直叫人热血沸腾。

滕风远腹下已经硬如铁棍,他撤到她身后,缓缓地进入她。

“不要这样……”花逸觉得自己快疯了,随着滕风远在前面的进入,后-庭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两个东西一前一后埋在她体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嫩肉,花逸觉得似乎随时都会被磨穿一样。

但是同时,刺激感史无前例,几乎让她疯狂。

滕风远在她体内缓缓抽-动,潮汐般的痛苦和快乐接踵而来,花逸的声音很大,“啊……要死了……慢点……啊……”

“是舒服得要死了吗?”滕风远看着她狂乱的样子,忍不住加快动作。

花逸大大地张着嘴,她几乎听不到滕风远在说什么,身体被塞得很满,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让花逸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另一个世界。

 

65尊主恕罪

初长夜腰部以下被陷在沼泽中,一看到花逸就想到上回的裸奔之痛,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女人居然来了撩西寨。”

“请称呼我郡主。”花逸拿捏架子,“以下犯上是大罪。”

“不回朝算什么郡主?”初长夜瞟她一眼,他依然穿了紫色锦衣,不过一大半被陷在沼泽中,连凝脂般的脸庞都粘上了泥点。

花逸在沼泽边蹲下,兴致勃勃地围观妖孽男陷身沼泽,啧啧出声,“嘿嘿,至少我还有机会回朝当郡主,你嘛,很快就要去见阎王了。”

初长夜还维持着形象与气节,嘴中冷哼一声,颇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气节。

花逸问他:“你来撩西寨做什么?你们四大神捕来了几个。”

初长夜撇嘴,他的模样本就生得妖媚,此时的狼狈状态很有喜感,但他依然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在端正地维持形象。

花逸才不着急,“肖承,有没有带瓜子?来,来,我们在旁边坐下,围观神捕如何被吞掉。”

“你……”初长夜气结。

他一说话似乎又有往下陷的势头,连忙闭了嘴。

不得不说妖孽男就是妖孽,生得唇红齿白,陷在沼泽中还一副我是当家花旦的拽拽表情,虽然初长夜几乎没有动,但沼泽扔在缓缓吞没他。等泥沼吞没到他的胸部时,就算是妖孽也没办法淡定了,他道:“把我拉上去。”

花逸还在充当围观群众,“喂,你叫谁把你拉上去?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你,不要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初长夜磨了磨牙,“郡主,你开条件吧。”

花逸不咸不淡道:“刚才那个问题,你们朝廷的人来了多少?目的是什么?”

“就我一个人。”初长夜也不看花逸,目光落在花逸后方的滕风远身上,又道:“我来此地与朝廷无关,至于目的,撩西寨有什么东西大家都知道,你们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你偷朱果做什么用处?”花逸继续问道。

初长夜冷哼一声,“这等珍宝,谁不想要?朱果不但能解百毒,更能强筋健骨,练武之人服用,对辅练真气大有裨益,我打听到了撩西寨的位置,自然想来探一番。”

他还在不断往下陷,“先把我拉上去再说,反正滕教主在,我也不可能斗过你们。”

花逸摸着下巴,幽幽道:“可我们为什么要把你拉上来呢?好像你对我们也没什么用处。”

“都说了让你开条件。”身体缓缓被泥沼吞没,初长夜越来越恐慌,急急道:“我和你们一起去找朱果,这深谷诡异,多个人好办事,反正我打不过滕教主,你们可以放心。从今往后,朝廷要拘捕你或者找穿云教的麻烦,我都不再参与。”

“可我不相信你呐。你都说了这深谷诡异,万一呆会遇到什么机关,你落井下石,我们岂不是放一个炸弹在身边?”花逸懒洋洋道,又跑到滕风远身边,从他怀里掏出一根小竹管,倒出一粒棕色药丸,“这是我穿云教秘制的断筋腐骨丸,服下后若是一个月还未得到解药,则全身经脉骨骼尽断,人如同没有骨骼的一滩泥,只能瘫在地上等死,我教就用此药来控制某些死士。放心,如果我们能拿到朱果,回去后一定会把解药给你。”

初长夜勾着眼睛恨恨地看花逸,泥沼已经淹到他腋下,他实在没办法,点了点头,“拉我上去,我就吃。”

花逸也点了点头,给肖承一个眼色,肖承赶紧去旁边捡一段树枝过来把一端递给沼泽中的初长夜,猛提真气,把人拉上来。

初长夜还没爬起来,花逸已经把药递过去。

滕风远在旁边警惕地看着他,初长夜知道自己不是滕风远的对手,迫于无奈,把药丸接过来吞掉。

妖孽就是妖孽,初长夜仿佛自己吃的不是什么毒药,还舔了舔嘴唇。

花逸也很得意,“有没有觉得不对劲?据说吃下去腹中会腾起一股热气。”

“嗯。”初长夜力图保持自己的形象,不甘示弱道:“吃起来像是活血提气的药物一样。”

“貌似你还没吃够?”花逸嘿嘿地笑,“不过不能多吃,不然解药都没用。”

旁边滕风远面无异色,肖承已经微微转过头去,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戏子,吹牛不打草稿,撒谎不看剧本,神马断筋腐骨丸,穿云教还没研究出那种神药,那本来就是活血提气丸啊……肖承默默地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一百遍,以后凡是梁花逸说的话都不能信,凡是梁花逸说的话都不能信……

四人继续往谷内深处走,脚下湿漉漉,残枝败叶和一尺多高的野草遮盖住地面,让人无从知晓下方是平地还是沼泽,肖承一脚踏下去,直直往下掉,要不是滕风远动作快提了他一把,估计整个人要在十来秒的时间内快速陷下去。

滕风远取了一段绳索出来,几个男人拉住绳索并成一排,手中紧紧握着绳索,就算有人踩上沼泽也能及时拉住。

走过烂泥沼泽地,前面出现一条岔路口,一左一右两个方向,滕风远问花逸:“你觉得该走哪边?”

花逸道:“走右边的路,如何?”

滕风远随便。初长夜问:“你怎么觉得应该走右边?”

“习惯而已。”花逸以前跑步习惯逆时针跑圏,反正两条路都看不出差别,随便选一条走呗。

初长夜捋了捋袖子,笑得十分妖媚,“万一选的是死路,你都没地方哭。”

花逸笑得十分灿烂,“断筋腐骨丸的解药还在钱来山穿云教总舵,我死了,你也别想活多久。”

四人踏上右边的路,走了一段,地面渐渐干燥,雾气却越来越大,四周白茫茫一片,能见度仅有两三丈,树木渐少,石柱越来越多,不多会出现石林,两三丈高的石柱高高立着,花逸看着石林蹙眉,“雾这么大,石柱又这么高,进去的话很容易被困在里面。”

“这不是很明显吗?撩西寨的老怪物故意设了这个石林阵,石林肯定是必经之路。”初长夜懒洋洋道,“如果你们不打算从这里走,干脆答道回府算了,话先说好,是你们不找朱果,不是我不帮你们,所以回去你们就得给我解药。”

“大概这里是必须要走的。”滕风远拉紧花逸的手,“别担心,呆会紧紧跟在我身边。”

几人进入石林,周围石柱并不算密集,但是又高又大,每个石柱要几人合抱才能围起来,地面变得干燥,全是沙土,滕风远正欲朝左走,初长夜阻拦:“别,那里好像是流沙。”

平静的沙地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因为这份平静,却格外诡异。

花逸道:“哟,初长夜,你眼睛这么毒,流沙都能看出来。”

“我以前在西北流沙泊呆过很长时间,眼光还算毒。”初长夜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信你走上去就知道了。”

花逸挤眉,“初长夜,你能不能少捋你的头发?四个人之中只有我是女人,你不要搞得比我还爱美,好不好?”

“这是嫉妒吗?”初长夜轻飘飘道。

初长夜那张妖媚的脸很有杀伤力,花逸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但她跳到滕风远身边,牢牢抱住滕风远的胳膊,“告诉你,我喜欢更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避开初长夜所说的流沙一带,几人继续朝前走,滕风远紧紧拉着花逸的手,初长夜和肖承走在后面,初长夜放慢脚步,和前面的滕风远拉开几步距离,压低声音问肖承:“我曾经听到一点消息,据说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教主自宫了吗?可他和郡主关系实在是……呃……所以我很好奇。”

肖承听说有人真自宫了,憋笑憋得内伤,要是自宫的这套说法不是由梁花逸说出来的,肖承八成也会信,都说了随便信梁花逸的话,最后肯定要吃亏。诚然肖承也有私心,神功这档子事他可不会泄密,他又梁花逸那么能编,板了板脸色,“初神捕胡乱编排我教教主,是不想要解药了吗?“

初长夜闭了嘴,心中暗想,莫非滕风远成天拉着梁花逸,是为了掩人耳目?虽然滕风远神功大成,但要是被人知道已经自宫,还是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想到此,初长夜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冷笑声。

肖承狠狠地瞪他一眼,“初神捕在笑什么?”

“笑某些人欲盖弥彰。”初长夜道,看肖承隐隐有发怒的兆头,他连忙转移话题,指向一旁的石柱,“咦,这是什么花,我没见过。”

某些石柱上缠绕着藤蔓,那藤蔓上开着红色的花,一朵一朵如月季大小,但藤蔓上长满了刺,初长夜欲折一段,肖承提醒道:“这里的东西还是别乱碰好。”

初长夜不屑,抽出短剑斩断一根藤蔓,拿在手中把玩,见前面肖承正谨慎地看着四周,他起了恶作剧之心,把那藤蔓另一端忽然扔到肖承身上,

在这种诡异的地方肖承本来神经就高度紧张,以为是碰到什么机关,惊呼一声,快速闪身,结果才看到是一截藤蔓。

初长夜笑了出来:“肖护法反应真有趣。”

有趣你妹!肖承真想爆粗口,刚才初长夜那么一拉,藤蔓的刺在肖承手臂上划了好几下,

走在前面的滕风远听到动静,回头问:“遇到什么事?”

肖承回道:“没事。”

他停下步伐,恶狠狠地瞪着初长夜,“你老实一点,不然别想要解药。”

初长夜扔了东西。

肖承和滕风远已经拉开一小段距离,白雾茫茫,前方人只看得清个影子,他走了几步,忽然晕倒在地。

初长夜把他推到旁边,口中低声嘟囔:“此花名为三步倒,被刺扎了,你不倒才怪。”

滕风远拉着花逸继续朝前走,忽听到后方传来初长夜的呼救声,“救命……滕教主……救命……”

滕风远连忙折回,只见肖承晕倒在地,而两丈之外,初长夜陷在流沙里,沙土已经漫过他的膝盖。

“肖承怎么了?”滕风远甩出一段绳索缠在初长夜腰上。

“不知道,他忽然晕了。”初长夜拉紧绳索,滕风远聚集真气,灌注满真气的绳子笔直一条,他用力一拉。

初长夜被拉出流沙地带,落在滕风远身侧,足尖刚落地,他反身朝滕风远打出一掌。滕风远没料到他突然出手,忙聚起真气,但已经太晚,人直接被他打飞几丈远,滕风远在空中一个回旋,轻轻落地,脚下一软,沙土竟淹没他的小腿,还在不断把他吸下去。

同时,初长夜已经跳到花逸身边,一把抓住花逸,抽出短剑横在花逸脖子上,温热的鼻息喷在花逸颈侧,“别乱动哦,不然剑可是不长眼的。”

落在流沙坑的滕风远大怒:“放开她。”

初长夜笑得邪魅,“你要出得来才行。”

滕风远脚下的流沙蔓延得很快,说话间已经淹到他大腿。

初长夜已经提起花逸,快速闪到石柱后方,足下星落斗转,带着花逸落地。

花逸觉得脚下沙土极软,一股大力正拉着她和初长夜往下陷——初长夜竟然带着她跳进了流沙地带。

花逸大叫:“你这个疯子!”

初长夜反倒收了架在花逸脖子上的剑,“郡主,不若我们一起死好了。”

流沙速度极快,快速吞没花逸的胸部,再过几秒,原地已经没有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3366639、娇羞乱扭、hpyq1990的地雷。

 

66尊主恕罪

流沙淹到下巴的时候,花逸仿佛看到了死神,入目除了沙土,剩下的只有恐慌和不甘,还没来得及骂一声初长夜,脑袋已经被淹没。

她觉得自己死定了。

下一刻,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一惊,原来死了还这么痛。顿了一秒,花逸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死。

这流沙下面别有洞天,四周都是石壁,光线薄弱,初长夜也在旁边,花逸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环境,嗖嗖嗖破空之声乱起,无数只箭羽朝他们射过来,初长夜快速抽出短剑,回身一转,动作迅捷,将一拨箭羽挡下。

他一个闪身跳到旁边,在石壁上摸索到某处开关,咔咔嚓嚓的声音响起,石壁一侧缓缓露出一条缝,缝越来越大,似乎是一道门。

外面有人喝道:“何方小贼?敢擅闯撩西寨。”

“三叔,我这么久没回来,你就这么招待我吗?”初长夜道。

门完全打开,甬道中有壁灯,借着壁灯的光芒花逸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他有点胖,面皮红润,耳垂长长的,活似一尊弥勒佛,不过他的下颌长了胡子,花逸之前来过撩西寨,认得他就是撩西寨的蒲老三。

蒲老三盯着初长夜死死地看,走过来围着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那眼神跟在菜市场挑白菜的大娘差不多,就在花逸以为他要对着白菜品评子丑寅卯时,他突然蹦了起来,对着初长夜一个熊抱,“土根啊,真的是你啊……你终于回来了……”

蒲老三激动得热泪盈眶,被他熊抱住的初长夜表情十分痛苦,他捏了捏初长夜的脸,“长得越来越俊俏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们都说你肯定会回来,说不定还要带个媳妇回来……”

在他的熊抱之下,初长夜那张妖媚的俊脸表情越来越扭曲。

蒲老三格外激动,把初长夜箍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松手,跟变脸似的嘿嘿地笑了一声,“我老早就想演父子重逢的戏码,今日总算得偿所愿。”

那神态,满足得如同某演员登上奥斯卡领奖台。

花逸额角跳了跳,撩西四怪性情怪异,连她这个强壮的灵魂都有点吃不消。

蒲老三总算看到了花逸,他又激动了,“哎呀,你果然带了媳妇回来……”他立即变身为慈祥老爹,“丑媳妇也要见公婆,我们终于把你盼来了,就知道土根找到了媳妇,一定会回来的,我们盼了好多年……”

他太激动了,情不自禁扯着花逸的袖子去擦眼泪,花逸脊背一僵,囧囧有神。

花逸算是明白了,初长夜根本就是撩西寨一份子,怪不得他带着自己往流沙里跳,那流沙地带是个入口。

老怪物生妖孽,她怎么没想到呢?

初长夜抱着胸在冷眼旁观。

“三哥,谁进来了?你怎么还没收拾掉?”外面传来声音。

“老四,快来,土根回来了。”蒲老三热情地招呼,拔高嗓音道:“他如今衣锦还乡,荣归故里,还带回来了媳妇。”

甬道另一头又走进来一个男人,干瘦如柴,一双眼睛却闪动着精光,他快速跑进来,和蒲老三一样,围着初长夜转了一圈又一圈,又要来个熊抱时,初长夜往旁边微微挪开,“四叔,是我。”

蒲老四没把他抱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老四,快来看土根媳妇,长得跟仙女一样。”蒲老三道,他激动地从怀里掏出一颗动作牙齿塞进花逸手中,“这是上好的狼王獠牙,驱灾辟邪,就当见面礼。”

花逸看着手心那颗泛白的狼牙,只听说过送金送玉送首饰当见面,人家一见面送牙。

“哎呀,长得真漂亮啊!”蒲老四过来围观,把花逸上上下下一番打量,也在怀中掏啊掏,结果发现自己掏不出见面礼时,讪讪笑了一下,“那个,回去再给你……咦,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

蒲老四擦了擦眼睛,使劲盯着花逸看,叫起来,“你不是……不是去年来偷朱果那个女人吗?你……你竟然还敢来撩西寨!”

蒲老三也看了看花逸,脚下闪开,退出两步远,刚才和蔼的面孔突然变得充满敌意,“原来是你!”

初长夜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你还在朱果的主意?找死。”两个老头子手上掌风起。

“别,别,别。”花逸叫道,撩西四怪武功不低,初长夜武功也在花逸之上,她连忙表态,“我不是来偷朱果的。”

两个老头子恶狠狠地盯着她,似乎下一刻就准备出手,“那你来干嘛?”

花逸脑子转得快,大无畏道:“我跟初长夜一起来的,呃,他说带我回来看看他老家。”

“初长夜是谁?”两个老头对视一眼。

“就是他啊。”花逸指着初长夜,“我们的关系,就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初长夜无语了,“郡主真是脸皮厚。”

两个老头忽略初长夜的话,又立即变声为慈祥和蔼的家长,蒲老三一拍大腿,“都说了是土根媳妇的嘛,误会,误会。”

初长夜冷笑,“她才不是。”

花逸立即跳到两个老头身后,嘿嘿地笑,“他这个人性情有点怪,一直扭扭捏捏,都把我带了进来,还不肯承认。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贺王唯一的女儿,德明帝亲封的熙和郡主,初长夜……呃……就是土根,他现在是大丰皇朝鼎鼎有名的四大神捕之一,有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号?四大神捕之一的初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