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当晚没出门,晚饭只吃了几口,坐在凳子上装黯然神伤。

翌日天刚蒙蒙亮,花逸就起了床,从蒲老三的夫人那里要了几件衣服,把烙饼往包袱里装,蒲老三夫妇面色期期,“郡主,你就不能原谅土根吗?我们一定给你做主。”

花逸摇头,“强扭的瓜不甜,再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托付终身。”

蒲老三劝道:“就算你不打算和他在一起,那也不用急着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撩西寨,多住些日子。”

“我留下来和初长夜不过是相看两生厌。”花逸一边打包袱,一边佯装伤心,“三叔,我也想在这世外桃源多住些日子,不过,大家缘分不够,我留在这里只会伤心难过,我要赶紧离开这个伤心地。”

花逸拎起包袱,“还要劳烦三叔带路。”

她说着就往外走,蒲老三去拦她,蒲家的另外几个兄弟也正好赶过来,听说她要走纷纷挽留,蒲老大道:“好歹也要等你的伤好了再走,你肩上有伤,森林里猛兽出没,荒无人烟,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花逸摇头,“去年我没有武功都能走出去,现在我也能走出去,这点小伤,无碍。”

蒲老大道:“大不了把土根赶出去,你在这里好好住着,就不用再看着他。”

花逸苦笑,“等伤痊愈,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我中了穿云教的毒,一个月后就会毒发,我要回去找我爹帮忙,让他想办法去帮我找解药,从这里去天都,路上马不停蹄,我也要走上大半个月。穿云教又远在钱来山,纵然我爹在朝中权势滔天,恐怕也要大费周折才能拿到解药,哪里有时间耽误得起?”

“所以,我得赶紧回天都。”花逸又叹气,“今日一别,恐怕难有机会再见,几位叔叔伯伯好生保重身体。你们也别怪初长夜,缘分天注定,他不喜欢我也勉强不来,我爹也劝过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个道理。二叔,还劳烦你转告他,我和他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他回我爹手下效力我也不会为难他。”

“要怪就怪土根不长眼。”蒲老四气愤,“郡主这么好的姑娘,大老远跑到我们这个穷寨子,为他拼死拼活的,谁知道这小子一点良心都没有,自私自利。”

“人嘛,保命是本能。”花逸叹道,“不说这些,劳烦大家为我带个路。”

撩西四怪心有愧疚,不好再说别的,蒲老大忙回屋捡了一些常用伤药给她,几个人一起朝外面走。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路边的野草带着清露,几个人没有带她走上次的路,反而带她往下走,蒲老四道:“有一条密道直通崖下,路有点难走,郡主小心。”

花逸哦一声。

“这些路都是只能出不能进,如果郡主以后还要来撩西寨,进入石林之后不要乱闯,大声喊我们就是,多等些时候,我们会来接你。”

“大概没机会了。”花逸唏嘘,顿了顿又道:“也许未必会有机会再见到初长夜,我还是祝他幸福,以后取个知书达礼的漂亮媳妇,不要像我这样胡搅蛮缠。”

蒲老四更伤心,“郡主啊,你以后肯定有更好的郡马爷。”

花逸低声道,“也许未必会有那一天。”

蒲老四原以为这是刁蛮郡主与仗义神捕之间的言情大戏,结果,就这样惨淡收场,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痴情人?说不定最后郡主的毒解不了,最终含恨而终。蒲老四的心都快碎了,忙问:“郡主,王爷能替你找到解药吗?”

“他会尽力的,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希望时间来得及。”花逸又苦笑,“如果来不及,我更应该早点回去看看他。”

撩西四怪又沉默下来,此去天都,正常要走一个多月,半个多月要是没赶回去就惨了。

蒲老四打破沉默,“郡主,你吉人自有天相。”

花逸:“希望如此,赶回去看看我爹。他虽然对我比较冷淡,但我知道是因为朝中事忙,所以他才顾不上我,这也好,我成天逍遥自在没人管。”

他们走到山坳深处,翠竹后面有一个洞穴,蒲老大和蒲老二送她到洞穴外面,“郡主,就让老三和老四送你出去,土根的事,实在是对不住。”

花逸微微侧过头,似乎不愿提及此事,半晌才道:“算了,缘分天注定。以后大概也没机会见到,大伯,二叔,你们多保重。”

“嗯,保重,你也多保重。”

蒲老三蒲老四各自点了火把,带着花逸进入洞穴,走了几丈就到尽头,蒲老四上前在洞穴上东摸西摸,拧开一个开关,前方又出现长长的甬道,花逸猜测这里的机关应该只能从里面开启。

花逸不知道滕风远在躲在哪里,但穿云教还剩下两个人在悬崖下面,若是撩西四怪真不肯给她朱果,那最好能够趁此机会抓住蒲老三和蒲老四,以此要挟撩西寨。

但现在花逸还不急,长长甬道中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蒲老四忍不住开口打破这种让人发毛的气氛,“前面是森林,郡主要格外小心,万一下雨了就避一阵再走,你肩上的伤口不能碰水,不然发炎了就麻烦。”

花逸嗯一声,叹息道:“早知道就不跟初长夜来撩西寨,果真是自作孽。”

大家都沉默下来,窄道中氧气稀薄,让人头脑发闷。

后方传来不大的声响,然后是急急的脚步声,三人停下来,回头一看,蒲老大和蒲老二跟了上来,手中拎着一个包袱,“郡主,等等。”

花逸朝他们浅笑,“大伯,二叔,你们也来送我。”

“郡主啊,我们家土根辜负你一番美意,你拼死拼活救他,他还没心没肺,我们撩西寨的脸都被他丢尽了。”蒲老大道,他把手中的包袱递给花逸,“你也是因为跟土根来撩西寨才中了毒,我们都很愧疚,这是朱果,希望能解你身上的毒。”

花逸诧异,“朱果,这不是传说中的至宝吗?你们给我?”

“至宝也是用来救人的,你是为了救土根才受的伤,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毒发?”蒲老二道,“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多想留你下来做儿媳妇,都怪土根不争气,没眼光,你不要跟他计较。”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花逸接过包袱,那包袱很沉,里面装着一个硬质玉盒,触手冰凉,她冲他们浅笑,“初长夜以后一定能找到好姑娘带回来给你们做儿媳妇,麻烦你们转告他,有些事我也是情非得已。”

“郡主真是深明大义。”蒲老大又挽留她,“不如留在这里养好伤再走。”

花逸摇头,“一点小伤,不碍事。”她示意手中东西,“我拿你们的朱果真是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没办法,要用来救命。”

那条密道的出口果然在峭壁下方,省去花逸攀岩的麻烦,撩西四怪又送了她一段,花逸止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几位叔叔伯伯还是回去。”

撩西四怪不再相送,“路上小心些。”

花逸点头,跟他们作别后转身继续前行,走了几步又回头,“你们回去吧,还有,要告诉初长夜,我真的是情非得已。”

撩西四怪送走花逸,再由悬崖上爬上去,回到寨中已经是半上午,太阳明媚地照耀在半空,初长夜在寨子里晃悠,见到他们从外面回来,问道:“爹,大伯,三叔,四叔,你们去哪儿了?那个郡主呢?”

“她一大早离开了。”蒲老三回答他。

“离开了?”初长夜难以置信,又欢欣雀跃,这郡主知道演不下去,趁早抽身回穿云教解毒,还有点自知之明,他问道:“你们是给她带路回来?”

“是。”

初长夜如释重负,“那女人总算走了。”

蒲老二在旁边道:“我们把朱果给她了。”

“什么?”初长夜几乎要跳起来,“你们居然把朱果给她了?我不是说了她跟你要朱果说要解毒,你们千万不能给吗?”

“她没跟我们要,但我们觉得应该给她。”

初长夜赶紧追问:“她走了多久?”

“快两个时辰。”

初长夜面色晦暗,完了,朱果没了,真的被郡主骗跑了,这会说不定已经下肚了。

蒲老二还在数落儿子,“土根,不是我说你,你不喜欢她就不要把她带回寨子,碍于她爹的权势不肯跟她挑明,关键时刻又拿人家去挡剑,你这个人,现在怎么变得无情无义……”

蒲老四也在惋惜,“郡主多好啊,土根,就这样被你错过了了。”

初长夜无语凝咽,四个老头子全都不相信他,这下好了,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估计要被活活气死。

为了老头的身体着想,初长夜发现自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默默地点头:“嗯,我无情无义,我对不起她……”

此时的花逸已经和滕风远走在森林之中,扯着滕风远的衣服咯咯地笑个不停,“我就说我能拿到,哈哈,气死初长夜。”

滕风远拉着她的手,“你看你,都受伤了,我一直担心你昨晚一宿没睡着。”

“能拿到朱果,这点小伤小意思。”花逸丝毫不在意,“哈哈,这下你就有救了。”

滕风远心头甜蜜蜜,“花逸,我背你,你都受了伤。”

“好啊。”花逸跳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风远,你不许比我先死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

 

70尊主恕罪

朱果不大,它是一枚通红的果子,花逸把那果子捻起来看了一会,又递给滕风远,“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滕风远不着急,把朱果放回寒玉盒中。

花逸诧异,“你怎么不把它吃了?”

“回去再吃。“滕风远简单道。

花逸把装着朱果的寒玉盒抱过来,“你看看我费了多少力气才拿到,你要立即吃掉,算是对我出色演技和聪慧头脑的表扬和肯定。”

她非要把朱果塞给滕风远,滕风远说了实话,“等找到最后一张长石迷图找到,再服用朱果也不迟。”

关于最后一张藏宝图,滕风远没有听到半点风声,穿云教打听了大半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几百年来都没有人把藏宝图凑齐,这种事,多少得看天意。如果找不到熏华玉席,他吃了朱果也保不住多少时间性命,不若留着,说不定花逸还用得着。

花逸却不干,杏眼圆瞪,“滕风远,夜长梦多你不知道吗?我费了多少工夫才骗出来的东西,你应该立即马上现在就把它吃下去。你还可以活好多年,只要藏宝图还在还在这世上,我们就一定能找到。”

花逸顿了顿,又道:“就算它不在这世上,我们也要把宝藏找出来。”

她又把朱果拿出来,把玉盒扔给肖承,追上滕风远捻起果子往他嘴里塞,滕风远微微侧开头,“花逸,别闹。”

“你不要乱动,把我伤口碰裂了怎么办?”花逸还不信治不了他,又跳到他背上,滕风远自然会背住她,双手拖住她的臀,花逸又把朱果往他嘴里塞,见他不配合,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钳住他的下颌,滕风远知道她执拗,不再坚持,任花逸把朱果喂过来,吃进肚中。

花逸顺手从旁边藤蔓上摘了一朵野花,野花在她手中摇晃,而她趴在滕风远的背上,林中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静谧得只有淙淙漫过岩石的水声。

花逸身上有伤,不宜劳累,出了森林行到有人烟的地方,滕风远换了一辆马车。

车中铺了厚厚的垫褥,滕风远靠坐在马车中,花逸枕着他的大腿捋他掉下的长发玩,跟小猫抓线团似的,她有些无聊,道:“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买几册话本子放车里。”

“路上颠簸,不宜看书。”滕风远道,“买点果仁糕点之类就好。”

花逸哼一声,又去抓他的头发玩,她玩头发倒也罢了,脑袋还朝他的大腿根处越凑越近,无知觉地乱动,过了一会滕风远开口道:“我给你拿个枕头。”

“不要,这样舒服。”花逸道。

“那你不要乱动。”滕风远提醒她。

花逸反应过来,侧过脸看他腹下果然已经有小帐篷撑起来,不但笑出了声,还有手去摸了摸,“你硬了,脑袋里光想坏事。”

她侧着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腹下,滕风远立即热血上涌,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既然你喜欢,那亲一下?”

“才不要。”花逸挣脱,手倒是不老实,去摸他腹下硬物,滕风远情不自禁把她拉起来,尽量不碰到她肩上伤口,揽着她的腰凑过去吻她,吻过她的唇舌不算,一直吻到她的脖颈,干脆解开花逸的外衫,在她胸上一阵揉捏。

两人有好几天没做,花逸有些动情,口中忍不住轻哼出声,解了滕风远的腰带,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下方摸进去,她喜欢摸他结实的胸膛,感受他蕴含着力量的肌理,双手如柔荑,所过之处像洒下火种。

滕风远撩开裙摆把她的底裤褪到膝盖,花逸的臀部露出来,他轻捏了几把,在她耳边喷着热浪道:“趴着好不好,我想好好看看。”

嘴上在征求意见,实际上他已经把花逸摁在垫褥之上,看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眼中欲-火大盛,“在这里做花逸肯定觉得刺激。”

车厢地方小,外面还有人,花逸觉得害羞,又有些期待,低声问:“待会他们会不会听到?”

“应该会。”滕风远无奈,停下手高声问外面,“肖承,还有多久到下一个城?”

肖承回道:“快了,大概两刻钟。”

居然还要两刻钟,滕风远皱眉,“走快点,待会找最近的客栈投宿。”

吩咐完毕,滕风远又继续抚摸花逸的身体,看她柔弱无骨地躺在自己怀中,他继续挑-逗花逸腿间的敏感处,花逸忍不住叫出声,滕风远连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忍着点,不然会被听到。”

滕风远明知道她很难受,手上动作却更加放肆,看她张开腿,咬着唇忍得好辛苦的样子,他愈加得意,舌尖扫过她的耳垂,“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热血沸腾。”

他又发出叹息,“可惜,你最喜欢的那件东西没一起带过来。”

滕风远打开旁边抽屉,拿起一只玉质吊坠,那吊坠拇指大小,上面刻有花鸟图案,花逸见雕工精细才留着玩,滕风远把吊坠扔进旁边的酒壶中,烈酒清洗过后再用手帕擦干,缓缓地往花逸腿间放。

玉石的凉意突然袭来,花逸忍不住全身发颤,她要很辛苦才能忍住不叫出声。

滕风远就喜欢看她受不住的样子,还在她耳边低低地笑,“喜欢吗?”

“好凉。”花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别这样。”

“你肯定是嫌它小。”滕风远总结道,手上动作不停,拇指大小的玉坠在花逸体内旋转进出,感受着她腿间的湿意,轻笑道:“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

小是小了点,但在前行的车厢这种坏境中,刺激感十分强烈,花逸不断往滕风远胸膛蹭,可惜他穿了衣服,感受不到他的皮肤热度。

过了一会,肖承在外面喊:“尊主,客栈到了。”

滕风远微微笑,玉坠没入花逸体内,只留下一截短短的红绳,滕风远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把她的底裤穿上,花逸按住他的手,“不要这样。”

“就几步路。”滕风远蛊惑花逸,整理她的裙摆,“我想你获得更好的感受。”

还不待花逸争辩什么,滕风远已经扶起她,同时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客栈门匾,跳下马车,“花逸,快下来,小心。”

客栈小二已经在马车边恭迎客人,花逸不好再有所动作,钻出车门,跳下马车。随着她每一个动作,埋在身体内部的东西都在抵着她,花逸全身神经似乎敏感到毫末,腿间异样的几乎让花逸发颤。

滕风远是个骗子,说什么几步路,这是一家大客栈,客房全部在后院,花逸走在花园长廊中时,忍不住使劲掐了滕风远一把,再狠狠地瞪他。

滕风远很无辜:“我哪里知道客房这么远。”

带路的小二得意洋洋地吹嘘:“我们客栈是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客官,你看环境优雅……”

花逸一点都不想听他说话,紧咬下唇,脸上热热的。

进了房间,把闲杂人等一律赶出去,滕风远立即反锁房门,搂过花逸狠狠吻她,花逸早已按捺不住,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人也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乎恨不得揉入骨血当中。她觉得那些衣服阻挡了他们的亲密接触,不满道:“脱……脱了……”

“好,你帮我脱,我帮你脱。”滕风远道。

花逸快速扯了他的腰带,胡乱去扒他的衣服,滕风远也没客气,从门口到床上,两人衣衫散落一地。在床榻之上一番激吻过后,滕风远一只手去探向她的腿间,“我帮你拿出来。”

嘴上说得好,手上却是一出三进,花逸大叫出声,哼哼唧唧喊感受,双手缠着他,“快点给我。”

等玉坠拿出来时她脑子里完全没有清明可言,实在忍不住了翻身趴在他身上,“你这个坏人!”

说着低下头在他胸前凸点点轻咬一口,听到他吸气的声音,花逸跨坐在他身上,将纾解之物缓缓地纳入自己体内,花逸发出满足的声音,快速扭动腰肢,全身细胞似乎都在燃烧,她扬起头,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不短摆动,口中亦发出不能抑制的声音。

滕风远在床上双手摸着她的胸部,眉心微蹙,面上似痛苦又似愉悦,“花逸,快点,快……”

直到花逸的动作和频率不能满足他,滕风远翻身把她压下,抬起她的腿靠在自己肩上不断进出,他看她狂乱地摇头,全身的血液都在愤张,他看着她的脸,忍不住喊出声,“花逸,花逸……”

他不知道喊着她做什么,极致的快乐从身体到心里深处不断蔓延,滕风远觉得自己似乎飞在云端,这一刻他如此幸福,无论用什么他都不会交换,他大声地喊出来,“花逸,我爱你,我好爱你,不要离开我……”

花逸没有回答他,她几乎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只要他动作稍微慢一点,她就大声喊他:“快……快点……受不了了……”

滕风远动作越来越快,花逸腿间一阵阵紧缩,她的声音大得怕是屋外的人都能听到,滕风远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狂乱的样子,那是世上最美的容颜,他想和她活得一样长,一辈子都给她这种快乐,和她的生命融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渔鱼予的地雷,有点卡文,这两天在苦思冥想。

马上快高考了,祝大家考试顺利。

71尊主恕罪

酣畅的鱼水之欢过后,滕风远跟花逸求了婚,他在床上搂着花逸,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心底全是满足,所以他开了口:“花逸,回去我们就成亲。”

花逸吃饱餍足,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臂弯中,滕风远以为她没听到准备再说一遍的时候,花逸才开口:“成亲啊?有什么好处?”

“我应该给你一个名分。”滕风远实话实说:“你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大概也嫁不到好人家。”

事实证明,有些时候你就不能说实话,尤其是这种本当富有浪漫气息的时刻,花逸磨了磨牙,“什么叫我嫁不到好人家?”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滕风远道。

这个人居然还敢辩驳,花逸怒了,“我嫁不到好人家我就要嫁给你啊?你是不是以为我还赖上你了?你搞清楚一点,现在是你向我求婚,不是我哭着求着要嫁给你,我这辈子不成亲也一样能过好日子……我,我是有身份的郡主,那个贺王随便招招手,天下才子随便我挑……你算哪根葱?”

花逸连珠炮似的甩出一大段话,滕风远就不敢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低低道:“为什么每回跟你提起,你都不想成亲?”

“那是因为你这个人有问题。”花逸咬牙切齿道,鲜花钻石没有就算了,他居然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算了,她这么大的美女不能跟呆子一般见识,花逸在床上踢他,“我饿了,去把饭菜端进来,我懒得穿那么多衣服出去吃。”

武艺超群的尊主大人就老实下床,穿好衣服去点菜,让小二速速把把饭菜送到门口,滕风远亲自端进屋内,美食上桌,花逸心情顿时晴朗,披了一件外衫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大快朵颐,滕风远握着筷子也没夹菜,试探着看她:“你嫁给我,我天天都给你张罗好吃的。”

花逸撕了一条烤鸡腿,“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嫁给你,你就准备让我吃糠咽菜?”

“我没这个意思。”滕风远连忙表态,他不是能舌灿莲花的高手,尤其在花逸面前,从来不可能在言语上战胜她,只能竭尽脑汁挖掘成亲所能带出来的好处,“你爹万一哪天又想起你,过来想把你许配给别人,我们有名有实,他也不好说什么。”

花逸不为所动,继续啃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