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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几年后再见,他竟然直接就被她带到了这里,康雅瞳有些尴尬,他一定还是把她当成了几年前那样,以为她是个随便放浪的女人。

咎“臻生,若是没事,我先走了…”康雅瞳后退两步,就预备跨出那半月形的花门,陆臻生淡淡一笑看住她:“几年不见,康小姐你真是变了个人似的呢…”

康雅瞳只觉得越发尴尬,夺路就要跑开,陆臻生却已经伸出了手,落在了她的耳垂上,指尖娴熟的轻轻一捻,桃花眼勾魂夺魄的锁住她的脸:“雅瞳…我记得以前,我只要一碰你这里,你整个人就软了…”

“不,二少爷…请您自重…”康雅瞳只觉得他的指尖似乎带着滚烫的电流,而她的身子,却真是不争气的软了下来,康雅瞳无力的伏在他的胸前,微微的喘着气:“臻生,你别这样…”

“怎么着?你都忘记以前你最是主动,最是风情,每次都让我欲.死.欲.仙的,怎么现在反而矜持起来了?”他看她在月光下,一张脸羞的通红,眸中水光闪闪,不由得就想起那一张脸,他记得好几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目光望住他,每次看到这种目光,他都无法自持,只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臻生…你不要说了…”康雅瞳拼命的想推他,他的大掌却是一路游移着向下,最后落在她柔弱的腰肢上,只是轻轻的一捻,康雅瞳忍不住的嘤咛一声,就软在了陆臻生的怀里…

“还让不让我别这样?嗯?”他偏过脸去吻她的耳垂,舌尖灵巧的勾动着她的每一处敏感,康雅瞳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他撩拨的饥渴起来,她忍不住,却也不想再忍,胸脯不由得拱了起来,紧紧的顶在他的胸前:“臻生,我好想你…”

她的唇微启,涂着粉色珠光唇彩的唇瓣擦过他的脸颊,就欲吻上那两片她朝思暮想的唇,可是他却是可恨的轻轻一闪,直接吮咬住她的脖子:“想玩什么?想我这样弄你,嗯?”

陆臻生一边喘着气说着,一边去撩她的裙子,康雅瞳虽然沉沦,却也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她拼命去按他的手:“臻生,去我房间,不要在这里…”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撕拉一声将她的裙子扯开,大掌已然一路游移着向上挤入她的胸衣中;“去什么房间,你忘记几年前我们就在这里…嗯?那棵树,你不记得了?”

他挑逗的话语,几乎让她面红耳赤了,可是却又带着奇异的催.情的效果,让康雅瞳的身子越发的绵软起来,只得任他动作着,几下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坚硬的膝盖就顶开了她的双腿…

康雅瞳敏锐的感觉到那抵着她敏感地方的坚硬,只觉得嗓子里一阵的焦渴,竟然就忍不住的将身子更紧密的贴了上去。

“瞧你急的…”陆臻生嗤笑,却是反手一推,将她压在了绿油油的草地上,长指探入她双腿间,三两下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扯掉,他只一挺身,就将自己没入了她的体内…

康雅瞳满足的低吟一声,不由得紧紧抱住了他结实而又光滑的身体,羞人的呻.吟就这这样低低的回荡起来,间或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喊…

那一瓣黄牙牙的月亮,似乎也害羞了,悄悄的躲了起来…

第二日吃早点的时候,陆婉仪就一个劲儿的看着两人笑,这两人还真是的,就这样急不可耐,非要在外面胡搞,要是父亲母亲看到了,一准儿就要骂死他,昨晚康雅瞳衣服都破了没有办法回去正房去,陆臻生去托的婉仪送过去的衣服,又被这丫头狠狠的宰了一笔,才答应给他隐瞒下来。

康雅瞳脸红的几乎滴血,却又暗暗后悔自己太不矜持,只又含了一丝的期盼,他这样对自己,想必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又想到两家大人都赞成他们的婚事,不由得又觉得喜悦起来,转脸看他时,目光中也含了越发甜蜜的笑,她甚至还胆大的给他夹了菜,“臻生,你多吃点这个…”

陆臻生却又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只是点头致谢,就默默的吃着早餐,康雅瞳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只在他吃罢早饭嘱咐她多吃点的时候,她的心情才稍稍的好了一点。

正文怒了…

康雅瞳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只在他吃罢早饭嘱咐她多吃点的时候,她的心情才稍稍的好了一点。

一转眼就在杭州待了快一个月了,陆夫人虽然心里惦记孩子们,但是也知道不能阻了他们的前程,第二天臻生就该回北京了,陆夫人吃了晚饭特意过来嘱咐儿子:“臻生,雅瞳是个好孩子,你以后在北京的时间多,就把雅瞳带上吧,雅瞳出国念的金融,正好可以帮你,你们也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陆臻生此刻正优哉游哉的躺在床上,哀婉动人的昆曲悠悠的在房间里回荡着,他一转脸,痞痞的对着窗前挂着的鸟雀儿吹一声口哨,淡淡的说道:“妈,是康雅瞳去求你来给我说的吧。”

陆夫人微微一怔,不由得伸手打了他一下,慈爱的嗔道:“这孩子,怎么连名带姓的喊人家,我瞧着你们这一个月挺好的,都形影不离了,也想着你都二十六了,也该定下来了。”

臼“大哥都没有结婚呢,我不急。”陆臻生此刻在母亲面前,倒像是孩子一样撒娇的说道。

陆夫人又是慈爱的轻拍了他一下:“你和你大哥能比?这以后陆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妈你说什么呢,我看大哥做的就挺好,我爱玩,他爱拼,我们正好互补嘛。”陆臻生一摇手指打断了她的话,陆夫人见状也噤声,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也该收收心了,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才能立业,我看雅瞳这孩子也当真是好的,你们就先交往交往试试看?行不行?”

咎陆臻生看母亲又这样说,不忍再拒,就轻轻点了头,眉心却是蹙了起来:“好吧,只是先交往看看。”

“好好。我这就去告诉雅瞳去,让她也收拾收拾,明儿你们一起走,有雅瞳在你身边,妈可不用担心你又四处风.流,你爸也能少生点气。”

“好啦,我亲亲的老妈,你快些去吧,真是罗嗦死啦。”陆臻生口中这样说着,脸上却是笑意盎然。

“这破孩子。”陆夫人笑着嗔道,又抬抬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天气热,你躺着好好歇歇,晚上妈给你做菜吃。”

“谢谢妈!最喜欢妈烧的杭州菜了!”陆臻生嘴巴甜的逢迎着,看陆夫人心满意足的关门出去了,这才又躺在床上,阖了眼睛跟着那《牡丹亭》的唱词低低的念着,只眉心却是紧紧的蹙了起来,这康雅瞳要是和他交往了,那她岂不是要住在他家里,他虽然向来都是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中间,只是那些女人不过是他消遣的玩意儿,而康雅瞳可是他答应了母亲的交往对象,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只是这样的话,陌锦年那个女人又该怎么办?

想了一会儿,觉得真是麻烦,那个康雅瞳也真是,几年不见怎么变的和那些女人一样,缠着人不放,他这几天原本就想要远着她,待她自个儿明白了就别来烦他了,孰料母亲亲自过来说,他却是不好回绝,他向来最敬爱最亲近的就是母亲,但凡他可以做到的事情,是不会让母亲不满意的。

想来想去,只好临时把康雅瞳安置在他另一处公寓中罢了,至于那个陌锦年,说不定三两日他也就烦了,打发走了再将康雅瞳接回来,也就是了。

之所以没让陌锦年搬出去,也不过是比起来康雅瞳,他对她身体的兴趣还是大一些的。

第二日就飞回了北京,待到坐在车子上时,陆臻生这才吩咐司机道:“去豪庭公寓。”

康雅瞳迟疑一下,却仍是鼓足勇气问道:“臻生你住在那里吗?”

陆臻生温柔的看她一眼,拍拍她的手说道:“你知道父亲母亲都是保守的做派,若是知道咱们未结婚就住在一起,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你先暂时住在那里。”

“哦…”康雅瞳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住在哪里?你会常来看我吗?”

“当然会,放心吧。”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只不过在敷衍她而已。

送她过去安置妥当,陆臻生就借口要去见几个长辈,开车离开了,康雅瞳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子开出去,不一会儿就湮没在车流中,她的心里有些空荡荡的难受,她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敷衍她罢了,不过她也在司机那里问出来过,陆臻生虽然女伴多多,却并未有固定的养在公寓或是洋房里的,她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

“回朝阳别墅园。”车子一上了高架,陆臻生就吩咐司机道。

一个来月不见,他倒是有些想念她的身子了。

车子直接开过花园,修剪草坪的工人,给花草树木喷水的佣人,还有各处各司其职的佣人一见他的车子开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垂手而立:“少爷回来了。”

管家一溜小跑的迎过来:“少爷,您回来了。”

陆臻生只是嗯了一声就往别墅里走,眼睛梭巡一圈儿,却是没见到那个人,不由得回头看一眼管家。

“少爷,陌小姐去做家教了,要到晚上九点钟回来。”管家慌忙开口说着,果不其然看到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她不知道我今天回来?”陆臻生随手脱了外套,管家慌忙接过去,有些为难的说道:“知道,但是陌小姐说了,她不能对学生不负责…”

“哼。”陆臻生冷哼一声,却是冷冷的笑了一下;“她的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了,立刻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如果半小时不回来,她知道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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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再见

“她的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了,立刻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如果半小时不回来,她知道是什么后果!”

管家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少爷,陌小姐做家教的地方在北三环外,半个小时她回不来啊。”

“你只管去打电话,做不做得到是她的事,你瞎操什么心。”陆臻生有些许的恼了,感情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都把人心收买齐了!

“是,少爷。”管家看他生气,不敢多说,慌忙去打电话。

臼不一会儿又转回来,越发惶恐的说道:“陌小姐手机关了,陌小姐上课的时候,一般都关掉手机了。”

陆臻生并未开口,他的手指捋着身下沙发坐垫上的流苏,阳光打在上面,更显得一双手白皙而又修长,垂下的眼睫遮挡住他眼底的神情,管家只觉得背上细细的出了一层汗,越发的噤声,呐呐不敢言。

“既然这样,那就等她回来算账好了。”陆臻生站起来,脸上并无怒气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去接了康小姐,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去马克西姆西餐厅定位置。”

咎“是,少爷。”管家答应着就出去了,陆臻生站在客厅里安默了一会儿,就缓缓的上楼去,整个别墅的装饰是中式的布局,楼梯是古色古香的暗红色,扶手雕刻着精致大方的花纹,一抬头,就看到墙上的中式壁灯,小巧的穗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曳着,他一步一步迈上楼梯,先去了他的大卧室,里面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打扫的干干净净,却像是少了一点什么,他走过去拉开衣柜一看,果不其然她的衣服不在里面,陆臻生转身出去,走到隔壁的小卧室…

一开门,就嗅到了不知名的香味儿,床上并不十分的整洁,她的几件衣服扔在上面,床边还歪歪扭扭的放着一双KITTY猫的凉拖鞋,一边的梳妆台上,少的可怜的几瓶化妆品像是刚有人用过一样摆在那里,又走几步,看到她床头柜上摆放着几本课本,封皮上写着她的名字,字迹很是清秀。

陆臻生低头看了两眼,就在她的床上坐下来,他不知他这一会儿是怎么了。

就这样坐在那小小的卧室里,这间卧室不朝阳,有些许的阴冷,光线从窗户透进来,带着秋天的香味儿。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身下的蓝色格子床单,似乎有洗衣粉的味道,一点一点的窜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一脚将面前的椅子踹开,拉开门就这样大敞着走了出去。

马克西姆西餐厅,几何状桃花木贴板、墙壁上的鎏金藤条图案、枫栗树叶状的吊灯和壁灯、似乎望不到尽头的水晶玻璃墙、摩自卢浮宫的古典壁画、绚丽的彩画天花板、缤纷的绘图玻璃窗,使人仿佛置身于19世纪的法国宫廷。摇曳飘忽的烛光、芬芳迷人的玫瑰、曼妙经典的音乐,色味俱佳的美味,这就是马克西姆—浪漫和优雅、古典与时尚。

康雅瞳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临窗的位置了,手里正端着一杯波尔多葡萄酒,轻轻的晃着,她进来的时候,他绅士的给她拉了椅子。

“臻生,这里真美。”康雅瞳开心的说道,能在这里和他一起用餐,她心里快乐极了。

“喜欢的话以后还带你来。”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开始点餐。

奶油蘑菇汤、牛扒、羊排、鹅肝酱,一样一样的送了上来,康雅瞳优雅的品了一口,不由得点头:“真是正宗的味道。”

陆臻生却没有怎么动这些美味,康雅瞳看他好似没胃口的样子,也不由得放了刀叉:“臻生,你有心事?”

陆臻生不语,看着窗外,华灯已亮,街道上车如流水一般滑过,少顷,他痞痞的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心事?”

“吃饱了没有?”他又询问,康雅瞳点点头:“吃饱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罢。”他站起来,体贴的给她拿起外套。

“你,你今晚不陪我吗?”康雅瞳有些意外,吃罢晚餐,他们不是该一起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吗?他难道还有事情?

“我今天有些累,而且明天要去见林世伯,起的早会打扰到你。”他看似体贴的说着,却已经径直向外走了,康雅瞳越发的失落起来,“臻生,我不怕打扰,我想你陪。”

他看了她一眼,低头亲亲她的额头:“乖。”

送了她上车,任她怎样可怜楚楚的望住他,不甘心离开,他只是站在那里,示意司机开车子。

康雅瞳的车子走了,陆臻生这才一个人驾车预备回去,晚上十点钟的北京,是很少会塞车了,他将跑车的顶棚打开,凉风汹涌的灌进来,将他一头黑发吹乱,他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却又不知道那烦躁源自哪里。

锦年九点钟搭地铁回来,管家看到她就有些担忧的迎上来,“陌小姐,少爷今下午回来了,你不在,少爷有些生气…”

锦年点点头:“我知道了,没事的,你去忙吧伯伯。”

“唉,你这孩子,别这么倔了,少爷面冷心善,你多顺着他,也少吃点苦。”管家劝着就出去了,锦年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就转身默默的上楼,她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整理出来,搬回他的卧室里,然后就开始泡澡,用精油按摩了一遍全身,冲洗干净才出来,她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后背上交错的粉红疤痕,又摸了摸额上一片粉色花瓣一样的印记,不由得微微叹口气,终究还是留了疤。

正文这次不会疼

她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后背上交错的粉红疤痕,又摸了摸额上一片粉色花瓣一样的印记,不由得微微叹口气,终究还是留了疤。

她裹了睡袍拉开浴室的门,卧室里还是暗黑的,他还没有回来,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扭开墙上的壁灯走到床边,躺下来,却又觉得这样躺着不是事,像是自己在刻意等他一样。

她原本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他走了一个月能像是上次那样直接把她抛在脑后,可是她没想到他一回来就找她。

而她此刻更是心神不宁,不知心里究竟是恐惧,还是厌恶,还是那说不出的摸不着的奇怪的感触。

臼她一个人拥着被子坐了一会儿,不想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就下床去摸了一本书,打眼一看却是一本简爱,还是她在学校外面的旧书摊上八块钱一本买的。她看了有三四遍了,书很旧很破了,可是她不舍得扔掉。

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着,许是心渐渐的安静了,她看着看着就觉得困意一点点的袭来,手一松,书本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她没有听到,鼻息浅浅的睡着了,每天都几乎要做六个小时的家教,她累坏了。

陆臻生的车子停下来,他下车,一抬头就看到三层卧室里晕黄的灯光,心下知道是她回来了,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说道:“陌锦年回来没?”

咎“少爷,陌小姐已经回来了。”管家慌忙开口答道,陆臻生嗯了一声,“你们出去吧。”

他穿过客厅就上了楼梯,走到卧室的门外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就推开了门。

晕黄的灯光将诺大的卧室都染上了橘色,他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那个小小的身影,她背对着房门,一把乌发就蜿蜒在枕头上,氤氲着洗发水的香味。

他忽然就恼了,那怒火来的十分的诡异却又顺其自然。

她竟然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他要回来她不在家乖乖等着不说,还敢就这样睡着了!

几步走到床前,他刚要开口,她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睛,就那样睡眼惺忪的望着他,毛茸茸的睫毛微微的忽闪着,整张脸都笼在橘黄的光晕中,带着一丝丝的怯弱,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她似乎哆嗦了一下,然后忽然对着他浅浅的微笑了一下:“你,你回来了?”

不等他开口,她又已经坐了起来,有些不安的望着他:“对不起,我睡着了。”

他没料到她会是这样温婉顺从的模样,让他想要趁着她的倔强和不屈狠狠整她一番的念头忽然就化成了乌有。

他觉得自己有些挫败,竟然发脾气还是不发脾气,就这样被她给操控了。

他面上阴晴未定,等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嗯了一声,好看的眉眼在灯光下似乎神秘又似乎带着诱人的气息,她竟然有些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想要抚一抚他修长的眉。

可是那悸动就这样生生的忍住了,她低了头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空气里沉默的几乎要爆炸了,锦年感觉自己耳朵里在嗡嗡的响着,似乎什么变了,似乎什么又一成不变。

“我去洗澡。”他终于开了口,她哦了一声,他转身走去了浴室,门关上了,灯亮了,水声哗哗的响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彻彻底底的乱了。

下意识的揪住了睡袍的衣领,她有些害怕,害怕他又像是之前那样不顾她死活的折腾她,其实她也真是怕了,害怕他对她动手,害怕这样弄出一身的伤,潜意识中,她已经开始卑微的顺从他,想让他手下留情,早些厌烦了她,然后放过她。

她听到门拉开的声音,然后是窸窣的脚步声渐渐的越来越大,她觉得有些恐惧,手指不由得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脚步定住了,就在她的床边,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然后大片的阴影罩在了她的脸上,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怕他,所以固执和倔强,或者是那些故意的挑衅和不顺从,都只是假象,她怕他,怕死了他。

“过来…”

他的声音低低的响了起来,锦年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一抬头却看到他***着身子站在她的床前,冰凉的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下来,又从胸前滑过流成好看的弧线,锦年觉得自己的嗓子不由得就紧了一下。

他把一条干松柔软的毛巾丢过去,正好砸在她的脸上:“给我擦干净。”

锦年拿过毛巾,直起身子跪坐在床上,手指轻柔的在他发丝上来回的擦拭着,她脖子里的馨香正好就在他的鼻端,他不由得轻轻问了一句;“你用香水了?”

“不,不是,是你让我每天用的薰衣草精油…”她轻声的解释,却忽然他的身子就压了下来,还带着水渍的凉压上她的肌肤,让她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别,还没擦干…”

他伸手就将她手里的毛巾夺了过去看也不看的丢开,接着唇就压了下去,她没想到这个吻会是这样的轻柔绵长,竟然让她也无法控制的迷乱起来…

双掌无力的推拒在他的肩上,却更像是矜持的邀约,他的吻渐渐的变的滚烫起来,落在她的脖子上,锁骨那里,又一路下滑直到她的胸前…

锦年惯例的害怕的全身哆嗦,他知道,因为最初几次他对她都是毫不手软的掠夺,她已经养成了这样害怕的习惯,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压在身体两边:“放松…”

他在她耳边轻轻低喃:“这一次我让你好好享受一次…绝对不会再疼了。”

ps;今天两更,女人在赶大结局,不好意思啊亲们…

正文忘记避孕

他在她耳边轻轻低喃:“这一次我让你好好享受一次…绝对不会再疼了。”

他这次却是说话算数,果然没像从前那样粗鲁而又不管不顾的折腾她,他像是在教导学生一样,细细的吻她,手指一寸一寸的滑过她的全身每一个地方,而那吻更是缠绵悱恻,娴熟的技巧让人脸热心跳,锦年似乎感觉到身子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她双手攥住身下的床单,无意识的揪紧又放开,额上已经有了细密的一层汗珠儿…

“想不想要?”他咬了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蜗中,触电一般的感觉让她全身直发抖,咬紧了牙关努力的隐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可是牙齿磕磕绊绊之间,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溢出来,他唇角微微一扬,接着就吮在她的锁骨上:“不说?”

他腰强劲的向前一挺,就没入了那紧致的温暖之中,锦年呀的一声,细细的叫出了声来,双手无意识的扬起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他碾磨一般轻轻的诱.惑着她,感觉到她有些适应时,才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轻的动作起来…

臼他起初还是温柔的,孰料到最后还是疯狂起来,不知是不是许久没见,他又对她有了兴趣,一遍又一遍的不知疲倦,早晨闹钟响起来的时候,锦年一睁眼就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全身又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疼的难受…

他在身后抱住她,脸抵在她的背上,睡的正沉,手臂亦是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锦年轻轻蹙起眉尖,将他的手拿开,他许是很累,并没有醒来,锦年撑着身子下床,双腿哆嗦着去洗浴室洗漱,她今天还有家教,而且昨天并未请假,她必须要过去。

沐浴后才觉得精神好了许多,而身上又多了许多的青紫淤痕,脖子上密布的都是他的吻痕,她不由得叹口气,又要找一件高龄的衣服遮一下了,现在的孩子都精明的要命,她带的那个高二的男孩子,什么都懂,给他讲数学题的时候,他都不听,拉着她吧一个劲儿的聊艳.照门…

咎这要是再被他看到,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她也真是太柔弱,一点老师的气势都没有,三个孩子没有一个害怕她的。

锦年找了一件白色的中领荷叶边的绸缎衬衣,下面是一个亚麻色的短裤,然后穿了一双白色蜘蛛网的凉鞋,自然,这些都是他手下的人给她准备的衣服,她只看了看价格,就一个劲儿的咂舌。

穿好衣服出来,他还在沉睡,阳光透过百叶窗,稀稀疏疏的落在他的脸上,锦年站在他的床边不动,看着那一张沉睡的脸,他睡着的时候,整张脸都变的十分的柔和,眉眼更是疏朗无比,平日里看到的放浪不羁完全的褪去,竟然还有了干干净净的气息。

锦年说不出心中的感受,他恨她,他几乎毁了她的人生,可是他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现在,她也是他的情人。

他将她带入地狱,却也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不生气的时候,对她也有温柔,出手很是大方,如果不算有时候在床.上的粗鲁,他对她着实算是不错,可是,她终究还是要离开他的。

她的手指又触碰到了那温凉的蝴蝶胸针,心口微微的酸了一下,他们,不是一路人,永远都不是。

锦年刚上了电梯,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他的号码,慌忙接了起来。

“你去哪了?”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的气息一下子传入她的耳膜,锦年低了头,轻轻答道:“我去做家教,在地铁上。”

“我没有给你钱吗?指望你挣那两个破钱连我一条内裤都买不起,不许去了!”他这番话说的像是孩子一样,锦年不由得笑道:“大少爷,我和你能比呢?好了…我已经去了,再说马上也要开学了,就这几天了。”

那端迟疑了片刻,在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

锦年怔了一怔,也就收了手机,她坐在座位上,眼前的玻璃上滑过无数的人影,她觉得说不出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