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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那个高二年级的孩子讲数学题的时候,她一个劲儿的走神,一道题解了三遍竟然得了三个答案,那孩子看她出错,一个劲儿的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你先做题,一会儿我给你检查。”她叹口气,搁下笔,端起面前的橙汁轻轻啜了一口。

那孩子倒也听话,乖乖的趴在一边做起题来,偌大的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嗡嗡的声音,不停歇的送着凉气,锦年渐渐的觉得浑身放松下来,脑子里也清明了许多,她一边一下一下的转着笔,一边胡乱的想着心事,墙壁上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她忽然耳朵里嗡的一声响,一下子整个人就站了起来…

糟了!

自从知道他要离开一个月开始,她就停掉了长效避孕药,而昨晚…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不行,她决不能让自己怀孕,她开学才大二啊。

不要急,不要急锦年…锦年长长的舒一口气,她可以吃速效避孕药。

“老师,你今天十分的不正常。”那个孩子一边转着笔,一边痞痞的抬起头望着锦年说道,乍然响起的一把声音,让锦年吓了一跳,她呐呐开言:“怎么,怎么不正常?”

“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脸还一直红的不正常,不会是谈恋爱了吧。”男孩十分得意,眯着眼睛打量着她说道。

ps;不好意思亲们,这几天女人大结局,更新太多,实在是累坏了,这边就停了一天,今天三更哈,亲们抱歉。

正文夜不归

“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脸还一直红的不正常,不会是谈恋爱了吧。”男孩十分得意,眯着眼睛打量着她说道。

“胡说什么!”锦年瞪他一眼,却看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走过去开始检查他的题,却发现他这一次做的很不错,只有一题点错了小数点,锦年一边指给他看,一边说道:“下次记住要小心点。”

“老师…”那个叫徐北辰的男孩忽然偏过脸看住她脖子上隐约露出的一片红痕,意味深长望住他说道:“老师,你脖子上的是不是吻痕?”

锦年慌忙拉了拉领口瞪他一眼:“小孩子家胡说什么,不过是蚊子咬的!好了老师走了,记得好好做我留给你的那些习题。”

臼徐北辰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就看着她拿了包包向卧室外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少年的眼底才渐渐的有了一抹暗沉的失落。

今天要去的第三个家教,因为那个小女孩生病请假休息,锦年六点钟就乘地铁回来了,到别墅的时候,天色依旧是明亮无比,花园里草坪上,剪草机嗡嗡的响着,青草的芳香扑面而来,锦年觉得十分的好闻,不由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进了玄关,换掉了鞋子,锦年却发现整栋别墅里安静极了,她不由得有些讶异,随即又释然,也许他是有事出去了,不过他不在正好,她也不用紧张兮兮,手脚不安了。

咎“陌小姐,现在准备晚餐吗?”管家看她沐浴完毕从楼上下来,就站在一边问道。

锦年蹙蹙眉:“不用等陆先生吗?”她想到之前有一次,她自己在外面吃了饭回来,他就生了很大一场戏。

“少爷今天说了要陪康小姐,晚上不回来了。”

锦年微微一愣,前几次不还是苏小姐吗?怎么又换人了…

“这么快又换人了…”她咕哝了一声;“那就随便准备一点粥和青菜就行了,辛苦了。”

管家看她一眼,笑着说道:“陌小姐还是这么客气。”

他转过身预备去厨房吩咐佣人做餐,想了想又停了下来,转身对锦年说道:“陌小姐,想必您快如愿以偿了,这个康小姐是少爷的未婚妻,从杭州老宅那里带过来的,少爷一向孝顺太太,而康小姐还是太太亲自选的,所以少爷说不定很快就要订婚了。”

因为锦年向来都是温柔可亲的性格,而她又乖巧从不麻烦下人,所以别墅里的人都对她不错,而她和陆臻生连连的发生冲突,别人也大体猜到她根本不愿意待在这里,只不过是陆臻生喜欢她,逼迫着她而已。

所以才有了刚才管家所说的一番话。

管家说完,看她愣住,以为她是不敢相信会有这一天,也就不置可否,叹了口气就去了厨房。

锦年呐呐的转过身,她看到黄昏的天幕被大片的云彩泼洒成绮丽的油画,烧红了金边的云像是锦绣的华服,甚至连绿色的草坪都变成了金黄色,她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眼睛酸痛。

他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还是他妈妈亲自给他挑选的,为什么他不把他的未婚妻安置在这里,为什么他还不放过她?

甚至昨晚,她还和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锦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脏,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卑鄙,那个无辜的可怜的女人,一定还不知道吧,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金屋藏娇,好包.养着一个她这样的情人!

厨房的佣人准备了消火解暑的百合绿豆粥,还有几盘精致的小菜,看起来青翠碧绿的蔬菜在盘子里分外的诱人,锦年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些没有胃口,只是不吃,又觉得别人辛辛苦苦做出来她连碰都不碰太过分,勉强喝了半碗粥,那菜只是略动了动就搁在了一边。

锦年上楼,从包包里拿出来那一盒避孕药,她看了看,毫不犹豫的就两片连服送水吃了下去,她想,怕是马上就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了,她心心念念的盼望的一天,突然到来,却让她有些措手莫及。

她躺在床上看书,拼命的抑制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夜了,已经十二点了,他是不会再回来了,她也不用必须听从他那个他没回来她就不许睡着的变态命令。

锦年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做了梦,梦到爸爸妈妈挣了好多钱,衣锦还乡,他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围坐在一起吃饭,好多年不曾见过的小妹妹也长成了漂亮的大姑娘,只是看到她板着一张脸不理她…

她梦到她晚上和妈妈一起睡,搂着妈妈一直哭一直哭…似乎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一并哭掉…

“喂,陌锦年你抽什么风呢,赶紧给我醒醒!”身子被人摇晃的几乎要散架了,锦年猛地睁开眼,只感觉到一阵刺眼的亮光拼命的袭来,她揉一揉眼睛,就看到面前站着的那个人,阴郁的神情,拧起的好看的眉毛,他正在拼命的晃动着她的身子…

“怎,怎么了?”她哑哑的问,却觉得嗓子里疼的难受,不由得咳嗽了几声,胆怯的问道。

“你还问我?一大早的小爷刚回来就听到你在这里哭,**,净给我找晦气!”陆臻生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不满的骂道,原本昨晚准备回来,谁知道资阳在国外的一个大客户刚下机,他刚接管资阳,少不得陪着应酬了半夜,就在酒店歇下了。一晚上都睡的不踏实,他又认床,大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结果就听到这女人像是鬼一样呜呜哭个不停,他差点没忍住,给她一脚踹到床下去。女人就是麻烦,屁大一点事情都要哭到水漫金山,他偏偏看到女人哭就觉得烦,怜香惜玉根本是天方夜谭!

正文不想活了

“对不起…”锦年心知在他跟前,有道理也是根本说不通的,她摸一摸脸,摸到一脸的泪痕,就猜测自己肯定是又做梦了。

他们抛弃她十来年,从来一丁点消息都没有,她何苦还要对他们念念不忘?锦年坐在那里,觉得自己苦等了十几年的心,终于一点点的冷却了,想来,他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吧,要不然走的时候为什么只带走了七岁的妹妹,把她这个十三岁的姐姐丢在了叔叔家?

他洗了澡出来,还看她这样楞坐在那里,不由得斜睨她一眼,刻薄的说道:“别整天给爷像个木偶似的,做.爱时你这样一动不动,白天里还是一动不动,找你做情人还不如去弄个充气娃娃!至少人还会叫两声…”

锦年气的一口气噎在了嗓子里,她心知和他斗嘴根本斗不过,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去洗漱。

臼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在客厅里吃早点看报纸了,锦年不想和他说话,也随手拿了一张报纸看起来,她不过是十九岁的年轻女孩,不一会儿就被那些时尚八卦都吸引了,早餐随便吃了几口就扔在一边埋头看了起来…

看她看的专注,他也不由得好奇,凑过来看了报纸一眼,正讲的是现在轰动全国的“艳.照门”事件。

他看她一眼,看她义愤填膺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你生什么气,你看看人家陈冠希阿娇不还是照样活的好好的,用你操心?”

咎“陈冠希真卑鄙,竟然对女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像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了,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她只顾着发泄,却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已经垮了下来,待她感觉到气氛变的凝重讶异的抬起头来时,却忽然劈面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个耳光太突然,而力道又极大,锦年一时不防就被他打的倒在了地上,她有些发懵,手指间却还是紧紧的捏着那一份报纸,她觉得脑子里嗡嗡响的难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住脸望住他,连哭都忘记了。

“你为什么打我?”她的质问一出口,眼泪就吧嗒一声掉了下来,她哆嗦着抹去,却还是固执的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打你?呵,陌锦年你还真是胆大的不想要命了!我不就是拍了你几张照片,逼着你做我情人了,你再不愿意,也得给我在心里藏着掖着,而现在,你竟然借题发挥变着法儿的骂我?”

陆臻生觉得掌心隐隐生痛,他说完,就蹙了蹙眉,莫名的有些后悔自己出手太狠,他向来都在女人面前是个谦谦君子,不过是因为遇到的女人都听话乖巧从来没人忤逆他,而这个陌锦年,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底线,他只是给她一耳光,已经是太便宜了。

“你也知道是你在逼我,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愿意?”锦年扶着椅子站起来,她松开捂着脸手,全身都在哆嗦,陆臻生看到她的左半张脸肿的发亮,五个指引清晰的凸显出来,在白的玉一般的脸上触目惊心的吓人!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既然你现在已经有了未婚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为什么还碰我?陆臻生,我受够了,你如果不愿意放我走,你杀了我!”

她手里的报纸哗啦一声甩在了他的身上,她就那样看着他,漂亮的眸子里喷射出怒火,柔弱的脸上时决绝的恨意,陆臻生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只觉得越来越烦躁,他抬起脚将面前的椅子踹开,“操!”

客厅外站着的佣人都不敢吭声,吓的低了头躲在一边看着两人闹成这样却都不敢上前。

“我告诉你,陌锦年,我陆臻生今儿就再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次,我若是没玩够,就绝不会放开手,你别给我再做白日梦,也不过是平白吃苦头罢了!”

锦年忽然就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极美却又绝望,她就那样看着他笑;“陆臻生,你不是人,你根本没有心…”

“你说对了。”他吐出四个字,松开她的身子。

锦年站了许久,他们两人就这样直视着,只是彼此的瞳孔中,所有的不过是生冷的嫌恶。她踉跄的转过身,佝偻着背一步一步的走上楼。

“陌锦年!”他随手抓了桌子上的茶壶砸过去,正碎裂在她身后的楼梯上,而她却像是根本没听到那骇人的声响一般,依旧麻木的向前走。

“别他妈天天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来!你别忘记了你那天躺在我身下那欲求不满的样子,你也不过是个婊.子!在我陆臻生的心里,你连个狗都不如!”

他刻薄的咒骂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遍一遍的回旋,锦年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终于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脚步抖了一下,她将房门反锁上,眼神空洞的望着那偌大的卧室,百叶窗透进来无数道明亮的阳光,那外面的天气这样的美好晴朗,只是她,已经再也不想看了。

她拿出一支笔,拿了一张便笺纸,就那样枯坐在床上,水笔在纸上侵染出一大团黑色的墨迹,她终究一个字都没有写。

她把她自己办的那一张工行卡拿出来,上面存了有几十万,全是他平时给她的零花钱,她一分都没动,她看了看那一张蓝色的普通的卡,想了想,把密码写在了便笺纸上。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都没有动。

陆臻生,我是真的不想活了。

她站起来,呆滞的走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她站在镜子前,看到那里面狼狈可怜的自己,陌锦年,你为什么不能再坚强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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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生如一场绚丽的夏花

她站在镜子前,看到那里面狼狈可怜的自己,陌锦年,你为什么不能再坚强一点呢?

不是她不能,是她坚强的太久了,太累了,她活了十九年,亲情是空白,爱情是空白,唯一所拥有的一个身子,又这样被一个禽兽占有,操控,连摆脱的可能都没有,她其实知道再等等,他就厌了她,可是她连等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拿出手机给那三个她带家教的孩子发了简讯,说她生病不能继续教课了,之前的工资就算是她爽约的赔偿,让他们再继续找一个老师认真复习,希望他们考上好的大学。

她发了简讯,就把手机关掉搁在了梳妆台上,镜子里那个女人,脸色白的鬼一般,而左边脸颊凸出几道鲜红的指印,可怖的嘲笑着她的懦弱。

臼她唇角哆嗦了几下,手掌撑在梳妆台上低下头去,她是着了魔了。

他刚才刻薄的咒骂还在耳边,他说的对,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荡的女人,她做了让世人不齿的被包.养的女人,她还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她连个狗都不如。

锦年转过身,她浑身哆嗦着把卧室里装药的抽屉打开,那些瓶瓶罐罐她看也不看就胡乱的拿了出来堆了一桌子,五颜六色的药丸在她的掌心里像是盛开的花朵,她坐在那里,看到上午炙热的阳光从窗户里照射里进来,暗纹的木质地板上铺着金黄的温暖,她怔怔的看着,觉得那温暖也是冷的。

咎一扬手,接着端起杯子,她不管不顾的拼命的将那些药吞咽下去,她每次吃药都觉得困难,那些药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她恍惚的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端着米汤喂她,她还没吃掉三分之一,隔壁的小孩子都已经吃光了,这时候妈妈总是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笑着疼腻的说道:“囡囡的喉咙太细了,咱们不急,慢慢吃,别卡住了…”

锦年站起来,她不知不觉的走到窗前,将窗帘掀开一点靠在玻璃上,掌心轻轻的抬起,接着贴在那被阳光涂成金色的玻璃之上,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的暖,她轻轻的笑了一下。

腹内如同刀绞一般开始疼痛起来,锦年弯下腰,扶着墙壁缓缓的走到洗手台前,拉开洗手台下的一个小抽屉,就看到里面摆着两个剃须刀,一个是电动的,一个是手动的,锦年咬着牙,将手动的那把剃须刀拿出来,手指哆嗦着把里面的刀片取出来,她闭上眼,狠狠心,拼尽全身的力气在手腕上划了下去…

鲜血汹涌而出,在地板上流淌的像是妖艳鲜红的小溪,她这个身子是不干净了,她轻轻的笑,然后直接跨进浴缸中,身子如鱼一般向水里一滑,瞬间那水就变成了大团雾气一般的红,她感觉不到疼痛,浑身都是解脱的快感…

其实咬一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再或者,乖乖的听话待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那钱做他的情人,也未尝不可,可这种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反正什么都没有了,不如用命来搏一搏。

“少爷…”管家有些不安的望一眼过分安静的楼上,低低的喊道。

陆臻生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似乎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一样。

“少爷,要不我去看看?要是出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管家说着,偷偷看他的脸色,看他不说话,他就估摸着自作主张的转过身去…

“站住!”低低的声音响起,是他不常用的那中笃定和低沉,管家慌忙站住,看着他的神情,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甚至还点了一支烟,可是管家就是觉得他有些说不出的紧张,一支烟,点了三次,才点燃。

“你去备车,我现在要去公司一趟,我刚刚接手资阳,就算是做的不如大哥,也不能让人看不起我,对么。”说完这句,他就掐灭了烟站起来,弹一弹衣袖,不急不缓的说道:“走罢。”

“少爷…”管家看他当真就这样走了出去,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总是隐约的有些不好的预感,那个女孩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偏偏又倔强的很,刚才少爷那些话,他听了都觉得难受,更遑论她了,要是再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婆婆妈妈干什么呢。”陆臻生看他磨蹭着的样子,有些不悦的皱眉:“怎么还不走?”

“少爷,我是担心陌小姐万一做了什么傻事,对少爷的名声,先生的仕途也有影响吧,少爷忘记了去年?林业厅李厅长出的那事…”

陆臻生脚步一滞,想起去年闹的满城风雨的那件桃色新闻,李厅长的二奶和情人偷.情,孰料那情人也不过是见财起意才刻意的接近她,最后卷了她的钱将她勒死在别墅里逃之夭夭,最后那嫌犯被抓获时,竟然查出来几千万之多,警方又顺藤摸瓜的去查那二奶的账户,竟然只现金就过亿,更不用提那些房产和豪车,一个林业厅的厅长的二奶,竟然就有这么多的私房钱,反贪局自己就盯上了李厅长,到后面被双规开除党籍,锒铛入狱,也不过是罪有应得…

虽然他是不怕这些的,可是如果那个女人当真做了什么白痴的事情,他不担保他家老爷子会不会扒了他的皮!

“你去看一下。”陆臻生下颌向着楼上的方向指了指,心底莫名的有了几丝说不出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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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做一个合格的情人

“你去看一下。”陆臻生下颌向着楼上的方向指了指,心底莫名的有了几丝说不出的阴沉。

“是,少爷!”管家一听他这样说,慌忙就向楼上走去,陆臻生低头,脚底在印度勾花地毯上轻轻的搓动了一下,门外的阳光照射进来,给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的金边,却又让他的脸埋在了阴沉中,看不清楚眼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少爷,房门反锁了!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管家有些惊慌失措的在楼上喊道,陆臻生的心口咯噔了一声,却仍是不温不火的说道:“那就找人来把门砸开。”

“是,是少爷。”管家一边擦着额上的汗,一边就喊楼下的佣人:“你们都上来,把门砸了。”

臼“真他**要命。”陆臻生低低的骂了一声,眼底写满了嫌恶却又挫败的表情,从小到大,他就算不是金奴玉婢的使唤着,也是金尊玉贵的,说一不二,说往东没人敢往西,想要的东西不用勾勾手指都会有人给他送到手心里,而现在,呵,一个下.贱的穷的叮当响的女人竟然敢这样的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

“少爷,门开了…”管家一头的冷汗,刚开了口,就听到那先走进去的佣人连声的惊呼:“了不得,了不得了,少爷…陌小姐死了,陌小姐自杀了!”

陆臻生脑子里嗡的响了一声,他眼前似乎白了一下,有光斑在不停的跳跃着,他不知心底闪过的那极小的一点点东西是不是惶恐,他愤愤的骂了一声,接着就大步的向楼上走。

咎他只是慌乱了一下,就立刻恢复了镇定,扭头对客厅里几乎石化的佣人说道:“准备车子,另外请杜医生过来。”

“少爷,少爷,浴室里都是血,这可怎么办啊…”管家看他上来,只急得团团转,哆嗦着说个不停。

陆臻生蹙了一下眉,他推开愣在房间里的佣人,大步的向浴室里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向里望了一眼,就看到浴缸里大片的鲜红,她面白如纸,头发像是海藻一样四散的飘着,陆臻生闻到那刺鼻的血腥,不由得偏过脸退了出去:“先把人捞上来,止血。”

他并未进去,他向来洁癖,这种污秽血腥的场面他是不看的。

不过几分钟,杜医生就急匆匆的赶了来,浴室里和卧室里之间人影匆匆,只他一个人站在窗前抽烟。

自杀?他吐一口烟圈,不由得冷嘲起来,她真是傻,真是蠢啊,她不了解男人的心,得不到的就会拼命的想要得到,而轻易得到的,很快就会弃若敝履。

她若是聪明点,学着迎合他,大把大把的花他的钱,顶多一星期,或者十天,他就再也不会想要看到她,可是她偏偏想到这样的手段,用自杀来反抗一个男人的占有,用自杀来拒绝一个男人,却偏偏让他的占有欲被激发到了极限,你若是真的死了,那么是你的幸运,你若是不死,陌锦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陆少,她不但割了腕,还药物中毒了。”

杜医生一手的血,有些慌张的说道:“必须立刻送去急救,要不然她活不成了。”

陆臻生走过去一边坐在沙发上,他双腿叠加,好看的眉拧了起来想了片刻:“你也知道,她这样送去医院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舆论若是散播什么出去,对我是极其不利的,我刚接手资阳,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

“可是,可是再耽误下去,她会没命的啊!”杜若谦未料到人命面前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他的名声重要,还是一条命重要?他是医生,他的职业道德告诉他,决不能放任由之!

“若谦,我相信你的医术。”陆臻生却是忽然站起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兄弟,这一次你得帮我。”

“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她服了什么药,她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洗胃,手腕上的伤我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可是根本不行,臻生,我是为你好,她若是救活了一切都好说,若是就这样死了…你才是惹上了麻烦懂吗?”

陆臻生低了头,他沉吟许久,才忽然开口冷冷说道:“既然你执意要救,也好,对外界你要宣称,她是你的女朋友。”

杜若谦怔了怔,片刻后,他才一边点头,一边咬住牙说道:“臻生,臻生你真是心狠。”

陆臻生并未说什么,只是一扬唇,笑了一下,而杜若谦那边一转身吩咐人抬了锦年下楼去医院,陆臻生脸上的笑意才一点点的凝固住,他的眉心不由得微微的蹙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又一次为她破例了。

“你可改了吗?”陆臻生扬眉,向后一靠,倨傲的望住她凉凉开口。

安静,几乎就要静默到让人爆炸的安静,让他不悦。

“你看看,折腾成这样,受了这样大的罪,你还是逃不过我的掌心,不若乖一点,我想必很快就厌烦了你…”他继续说着,漂亮的眸子勾转出诱人的性.感,锦年一下子捏紧了裙边,只是她的左手,却连一丝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看来…你还是一点都没改…”他摊摊手,冷笑着说着,话音未落,锦年却是忽然站了起来,她俯身,温凉的唇一下子贴了上去:“臻生…你喜欢我这样吗?”她笑的异常妩媚,柔软的身子搂住他的,贴近,再贴近…

陆臻生愣了一下,却看到她眼底流淌出的那种他极为熟悉的目光,勾人的,妩媚的,和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没有什么差别的目光,他一下子扬手将她推开:“滚,我现在没兴趣!”

正文何处不寻.欢?

勾人的,妩媚的,和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没有什么差别的目光,他一下子扬手将她推开:“滚,我现在没兴趣!”

锦年脸色白了白,却是飞快的将那神情掩去,她几步过来,又轻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臻生,是我做的不好么?”她又去吻他,而他却是越发的烦躁了起来,抬手捏住她的脸,再狠狠的扭到一边,他鄙夷的一笑:“这次倒是学的快,不过我现在,还真是不想上你,滚回你的房间去,别来烦我。”

他松开手,将她推出去,又站起来转身向客厅外走,锦年一咬牙,不顾下颌处痛的揪心仍是追过去:“臻生,臻生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陆臻生也不回头,却是可以想象到她此刻做出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的表情,他只恨的牙痒痒,他心知她这样做,用这拙劣的手段也不过是他威胁她的那些话起了作用,她想要他赶紧烦了她,厌恶她。

臼然后赶她滚蛋!这个变态的女人。

“先好好练练你的演技吧,什么时候我没有这样一眼看穿你拙劣的心思,你再来勾.引我,陌锦年,多看看书,去,好好琢磨琢磨男人的心思,别像个傻子一样,我看了心烦。”

他摸摸她的头顶,像是在教育一个晚辈,锦年心底说不出的厌恶,一阵一阵的翻涌,可是她眼底却仍是那样想想都举得恶心的俗艳的挑.逗:“我干嘛要去研究男人的心思啊,我只要好好研究臻生喜欢我穿什么衣服,喜欢什么姿势,每个月给我多少钱就行了…”

咎他虽知她是故意的,却仍是觉得一阵阵反胃,干脆看也不再看她,直接大步的向客厅外走;“管家,备车去雅瞳那里,我晚上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