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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卧室的中央,站了一会儿,走到写字台前摆着的那把椅子那里,他伸出手去,手指搭在那冰凉的皮革上,指尖微微的摩挲而过,她坐在这里写字的时候,累了的时候,是不是靠在那里过。

他打开衣柜,里面空无一物,他又打开书柜,连一片纸都没留下,他机械的翻着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拉开写字台的抽屉,干干净净的。

她是真的离开了,不,确切的说,是他真的放她走了。

陆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垂着头,不知心里乱糟糟的在想着什么。

阳光穿过窗户,斑驳的落在地面上,他预备转身的那一刻,忽然看到床和床头柜之间的间隙里,似乎卡着一本书。

他的心跳停滞了一下,俯身,不费力的将那本书拿出来,破旧的封面上,一个小个子的外国女人,最上面写着两个字,简爱。

他恍惚想起,这该是她最喜爱的书吧,也许是在床上躺着看书的时候,睡着了不小心掉在了那个缝隙里。

他随手一翻,就翻到夹着书签的地方,那一枚书签十分的精致,薄薄的檀香木片看起来有些年代了,竟是很珍贵的样子,上面好看的小楷写着一首小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题诗——陌翔之。

陌翔之?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陆臻生心头百转,却已将那书签取出捏在掌心。

也许,这是陌锦年的父亲留给她的吧,只是奇怪,认识她这么久,从未从她口中听过有关她父母的只言片语。

他拿了这本书转身回去自己的主卧,径直去了书房,想了想,就把这本书放在了最顶层的书柜中,他把玩了一会儿书签,就拿出自己最珍爱的一本书,是他十八岁时父亲题字亲手赠他的,一直都端端正正的放在他书桌上。

他把书签随手夹了进去,还未来得及想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雅瞳的电话。

这才想起来,该是陪雅瞳去吃晚餐了,他接了电话,和她说了几句,就去浴室洗澡,想着也该把雅瞳接来这里住,想必这样岔过去两三日,他也就习惯了。

吃了晚餐,送雅瞳回去公寓之后,陆臻生就直接去了夜店。

乔靖安,崔逸凛和东方宸他们早就到了,怀了搂着妖娆的女人正闹成一团,他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那几个人才稍稍的收敛了一点,却仍是调笑开口说道:“呦,每次都姗姗来迟,又被女人绊住了?”

崔逸凛说着,却是探头向他身后看,促狭说道:“怎么,你不陪你那个小女人了?”

陆臻生看他一眼,面无表情捡了个沙发坐下来:“甩了。”

“什么甩了?”乔靖安也不由得接口说道:“你不是说难得遇到个有兴致的么,怎么就…”

看他脸色越发阴沉,乔靖安也就止了话头,递过去一杯酒道:“甩了也就甩了吧,本就不能在女人身上多花心思,麻烦…”

“谁在她身上多花心思了?”陆臻生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味儿,不由得蹙眉冷冷打断。

东方宸不怕死的一挑眉,扬声说道:“前一段是谁疯了似的中医西医的找着什么去疤痕的药方…”

“宸,别说了…”乔靖安看他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慌忙低声喝止东方宸的话。

捏住酒杯的手骤然的收紧,陆臻生冷冽的唇角绷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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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发泄

对,他就是个小丑,他对那女人上了心思,可那女人根本没有心,她把他当成仇人,她恨他入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点点的好脸色看。

可是他还是厚着脸皮给她找药方,厚着脸皮的让管家装作不经意的把那药混在她平常的药中,他治好了她身上的疤痕,可是她却是这么快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他**下贱!不愧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那又怎样?我不过是不想抱着一个满身伤疤的女人罢了…现在我玩腻了,还不是说甩就甩。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桃花眼里泛起戏谑的笑,恰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出现在门口,有些怯生生的望着包厢里的几人。

臼“如如,这里。”陆臻生冲她招招手,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了众人一眼就骄矜一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低着头走到陆臻生的身边,她局促不安的望着他,柔柔轻喊:“陆,陆少…”

陆臻生一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进自己面前,他直接吻上她的小嘴儿:“怎么来这么晚?”

咎如如越发羞赧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推他:“陆少,别,别这样…”

“怎样?”陆臻生却是干脆手臂一转将她搂在怀中,如如一下子跌坐在了陆臻生的怀中,她吓的低低尖叫了一声,慌乱的挥舞着手臂勾住了陆臻生的脖子,而柔软却又挺翘的胸部却是正好贴在了陆臻生的脸上…

瞬间,包厢里狼嚎声响成一片,崔逸凛率先苦着脸嚷嚷起来:“不带这样的吧陆少,我今晚没带女人,你就上演激.情戏,我靠,你丫故意整我呢!”

“我演我的激.情戏,你该干嘛干嘛去,实在忍不住了你把东方宸给爆了我也没意见。”陆臻生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却已经将手探入如如的胸前,似有若无的捏玩着,只是笑意并不曾达眼底,看起来竟有几分的落寞。

如如脸色羞的通红,偏生他的手箍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只好垂了头,长长的头发丝缎一般滑了下来,凉凉的落在陆臻生的脖颈上。

那样的触感,异样的让人觉得熟悉。

“我对爆菊一点兴趣都没有,算了吧…”崔逸凛听了那话有些郁闷,端了酒杯浅啜了一口:“靠,小爷我也要去找个女人消消火去!”

如如一听他们这般肆无忌惮,不由得脸色更红,她嗫嚅望着陆臻生,眼含秋水一般亮,双腮染着绯红色泽:“臻生,不若,我先走吧…”

东方宸抱了怀里女人瞪陆臻生一眼:“你丫别把我和东方宸扯在一起,我们家五代单传,我是要娶媳妇生儿子传宗接代的!”

崔逸凛舔着脸的凑过去,双眼放光一副小受样的趴在东方宸身边说道:“那么你生了儿子,是不是可以接受被爆菊?”

“死开!”东方宸气结,一拳就砸了过去,崔逸凛慌忙去躲,却还是被拳头擦了一下,颧骨上一瞬间传来阵阵的刺痛…

东方宸看他吃痛惨叫出声的模样,唇角抽搐了几下,却还是冷哼一声:“活该!”

“阿宸,你心真狠…我们光屁股就认识了,你也真下的了手!”

崔逸凛捂着脸龇牙咧嘴的在一边嚷嚷,乔靖安和陆臻生也笑了起来,这一对冤家,到一起就是这样吵一个没完。

东方宸看他着实疼的厉害,也不由得叹息一声:“且管好自己的嘴吧,一个大老爷们甭天天想那些龌龊下流的事情!”

“那怎么会是龌龊下流?同性恋就要去死?”

东方宸听他声音扬高,不由得讶异的看他一眼:“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你转性喜欢男人了?”

崔逸凛一时间有些愣怔,他辜辜的看了东方宸两眼,“懒得理你。”

说完,竟然转身就走出了包厢。

乔靖安也有些讶异的看他一眼,又对东方宸说道:“宸,你们怎么了…”

“不理他,明儿就好了。”东方宸说着,却也站了起来:“靖安,臻生,我先回去了,今儿没劲儿。”

“我也走。”陆臻生搂了如如起来,顺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今晚去你那里…”

如如似是惊喜又像是害羞的看他,小声的嗫嚅一句:“陆少…”

陆臻生一笑,搂了她的腰就向外走去,乔靖安和东方宸上了一辆车,陆臻生单独开车载着如如。

如如微微垂头坐在车子里,她不敢看他,却又忍不住的偷偷看她,他的侧脸真是好看,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眉毛修长直飞入鬓,不长不短的头发修剪的利落有型,微光之下,泛出淡淡的深咖色,极其的好看,他的左耳上那一枚从未摘下的耳钉,光芒璀璨,几乎晃花了如如的眼睛。

“看什么。”他忽然扭过脸来,眼底透出深深的冷漠,如如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去:“陆少…对,对不起…”

戛然的刹车声忽然响起来,接着她的下颌就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再拉近,他的唇越来越近,却在快要吻上的时候,直接下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撕拉一声,如如的裙子被撕开,陆臻生的手,直接粗鲁的探了进去…

如如吓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他:“陆少,你要做什么?”她虽然和陆臻生认识有一个月了,他们也发生了关系,可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粗鲁可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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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法舒缓的烦躁

如如吓坏了,她瞪大眼睛望着他:“陆少,你要做什么?”她虽然和陆臻生认识有一个月了,他们也发生了关系,可是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粗鲁可怕过!

“闭嘴。”陆臻生不知按了哪里,车座忽然就降了下去,如如低声尖叫一声,整个人就跟着仰躺了下去,只不过一秒间,他沉重的身子就压了上来,坚硬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沿着那光滑的大腿就滑了上去…

如如惶恐的看着他,她试探着轻轻喊了一声;“臻生…”

他的动作太粗鲁,而他的沉重压在她的身上又太过于难以忍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伸出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刚想推开,却被他一下子攥住按在了头顶,如如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骨折了,可是她仍是乖巧的强忍着,一点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臼陆臻生粗鲁的把她的胸衣直接推了上去,接着就低头埋在了她的柔软中,他毫不顾忌的咬她,吮吸她柔软的肌肤,如如疼的低叫出声:“臻生,轻点…”

她抱了他的头,手指插在他浓密的乌发之间,似在推拒又像是迎合,她喜欢他,从她看到他第一眼开始,从他主动和她搭讪开始那一刻,她就喜欢上了他。

她喜欢他那种骄傲到不可一世的态度,她喜欢他坏坏的带着一点痞子味道的样子,她被他完全吸引,所以在他面前,她根本不会做出反抗他的举动…

咎她的顺从,却是让他越发的愤怒起来,内衣被他扯掉,他抽掉皮带,没有一丝前戏直接挤入了她干涩的身体,那样撕裂的疼痛,像是火烧一般的难熬,如如痛的身子都拱了起来,唇齿之间溢出细碎的几声呻.吟…

“臻生,轻一点…”她轻声的呢喃,却并不敢做出反抗的举动。

她的顺从,却让他越发烦躁,干脆不管不顾的狠狠冲撞起来,那样的疼痛,简直无法忍受,如如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却还是强忍着不将他推开。

他又动作了几下,还未发泄就已经抽身而出,却不知为何觉得索然无味,同样的场景,几乎是同样类型的女孩子,可是他的感受却是这么不一样。

空气中似乎隐约的弥漫起来鲜血的味道,陆臻生错开身子向下看了一眼,却看到如如双腿间淌出鲜血来,而她脸色发把白的躺在那里,似乎连呼吸都没有多余的力气。

他并未觉得愧疚,只是拿了纸过去,迟疑片刻,还是将她拉起来,把纸巾塞在她的手中:“擦一下…”

车座上已经染上了血污,他没注意到如如痛的哭的发抖的样子,只是想着,明天该去换一辆车子了。

他有洁癖,最厌烦的就是女人身上的血污。

如如几乎不敢碰自己的身子,胡乱的擦了擦,就把裙子拉了下来,她瑟缩在那里看他,“臻生,你怎么不继续了,你并没有好…”

陆臻生头也不回,淡淡说道:“你不疼么?”

如如眼底骤然一亮,想着他是因为心疼她痛,所以才事到一半就退了出来。

“臻生…”她大着胆子搂住他的手臂,把脸贴了上去,柔柔开口说道:“臻生,你怎样我都可以,我不怕疼,只要你喜欢…”

陆臻生沉默,他记得他以前是喜欢这种柔弱顺从的女孩,或者是火辣热情的辣妹,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些提不起兴致来。

如如从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就一直是柔弱的承受,一点点的反抗都没有,而那个女人,不管是上了她多少次,她都反抗撕咬的像是一只小兽…

他忽然恨恨的一拍方向盘,叭的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来,如如吓了一跳,慌忙松开了他的手臂,不知他的这些怒气,究竟是源自哪里。

她这样顺从,百依百顺,还是不可以讨到他的欢心么?

如如不由得觉得有些沮丧,她抱紧双臂,想起别人给她说的那些冷嘲热讽,他的女人多的数不清,而且他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和他在一起,就是现在他新鲜,宠着她,可是以后呢?

等到他腻了的时候,等到他想要甩开她结婚的时候呢?她是不是只能拿着一笔可观的分手费离开?

如如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她漂亮的眸子眨一眨,将眼泪逼了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她是知道的,现在若是让她离开陆臻生,她做不到。

他残忍也好,无情也罢,她就是喜欢了,而且,他这些日子对她的温柔和那些亲密,她忘不掉。

陆臻生一路沉默,将如如送回公寓后,他并没有上去,只是一个人驾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

夜已深,风早已是冷飕飕的刮在脸上,他开了一会儿,不想回家去,似乎觉得哪里都没有留恋的地方。

不知开到了哪一条街上,路边的长椅十分的漂亮,是适合情侣坐的位子,他把车子停下来,下车,走过去,在那长椅上坐了下来。

深秋了,风把树叶吹落了下来,在地上铺了厚厚金黄的一层。

如果踩上去,会是软软绵绵的感觉的吧,他看到一对相拥的情侣就这样在他面前走了过去,一路都是笑嘻嘻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他忽然觉得,天地之间,他拥有的那么多那么多,却都比不过此刻别人的相依相偎。

坐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这样多愁善感可笑,爱情算什么?不过是一辈子被一个女人圈牢的坟墓,他陆臻生不要,从前不要,现在不要,将来,还是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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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尴尬相逢

“老婆,早餐买回来了!快起床。”叩叩的敲门声伴着好听的男声传来,躺在小床上的女孩在被子下翻翻身子,咕哝了一声,才伸伸拦腰坐起来:“起来了。”

沈夜微微一笑,就拿了买好的早餐去餐厅,把豆浆倒在小碗里,包子也放好,还有她最喜欢吃的一种小馅饼也摆在了盘子里,弄好之后他才走进卫生间,给她把牙膏也挤好才去客厅等她。

她今天没有课,所以早上一直睡到现在,他上完第一节课就急匆匆的回公寓来给她送早餐。

是的,他们现在已经提前开始了“同居”生活,只等着过年的时候带她见了父母,订了婚,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这个老婆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用忍受这样的同居又分居的痛苦。

臼锦年裹着厚厚的睡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沈夜已经在她身后环抱住了她和她一起去浴室…

他的手圈住她纤细的腰,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老婆,你像是一只可爱的小懒猪…”

“你才像是小懒猪。”锦年没好气回他一句,闭着眼睛开始刷牙。

咎“老婆,生日快乐…”沈夜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优美的侧脸:“老婆,你真好看…”

“讨厌啦,让我好好刷牙…”锦年含混不清的说着,眼底却还是有了笑意。

好容易他不闹了她飞快的收拾好坐在餐桌前,吃罢了早餐,就跟他一起去上最后一节课,两人拖着手,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儿。

“晚上叫上杜鹃,安琪,还有我们宿舍几个兄弟一起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他其实已经订好了餐厅,他们两人吃过西餐后,就去酒吧和杜鹃安琪他们会合,立誓要喝一个一醉方休。

“和你一起过就好了啊。”锦年灿烂的一笑:“你来安排就好的。”

“我是想着自从搬来这里,你都变成宅女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好?你白天没事了,也和杜鹃安琪她们去逛逛街,出去玩玩,知道么?”沈夜琐碎的交代着,锦年只是一个劲儿的抿着嘴笑,沈夜被她笑的也跟着笑起来:“你这丫头。”

“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快走吧,我要迟到了…这一节课是要点名的…”锦年拉了拉他的手,加快了脚步向学校走去。

他们住的学校西门不远处的小区里那一套公寓,是沈夜的爸妈特意给他买的,因为沈夜毕业时决定留在北京发展。锦年知道北京的房价多贵,知道这个事情后也曾经十分的不安,只沈夜说,这也是倾尽了家里所有积蓄买来的,爸妈不过是普通的企业职工而已,他也只是平凡人家的小孩儿,锦年这才稍稍的安下一点心来。

下了课,中午两人回去随便烧了一点饭菜,下午的课干脆翘掉,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给锦年买了几套新衣服,沈夜还做主给她买了一整套兰蔻的护肤品,到五点多钟,他们就去了订好的西餐厅,锦年几乎算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待到享受了一顿极其完美的烛光晚餐之后,沈夜就带她打车直接去了酒吧。

提前沈夜已经订好了座位,他们去的时候,杜鹃和谢安琪,还有沈夜宿舍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

因为是锦年的生日,少不得杜鹃和谢安琪还有几个男生嫂子嫂子的叫着挨个敬她酒,她虽然酒量不错,却也禁不住,虽然沈夜挡了许多,却也灌了几杯酒下肚,锦年就有些头晕目眩起来。

“别灌你们嫂子了,她可不能再喝了。”沈夜笑着拦住那几杯敬过来的酒,谢安琪看他这般心疼体贴的模样,不由得甜甜一笑望着沈夜道:“学长,你对锦年姐真好!”

沈夜一笑,将锦年揽在怀里摸摸她脸:“对自己老婆不好,对谁好?”

谢安琪脸上笑意似乎微微的闪烁了一下,却仍是强撑着笑道:“真羡慕锦年姐…”

“那你赶紧找个男朋友啊。”杜鹃接了一句,玩笑一般口吻说道:“你也不能因为羡慕锦年,就天天粘着人家啊,多耽误人家二人世界啊。”

“锦年姐才不在意呢。”谢安琪天真无邪的甜甜笑着说道,锦年却开口打趣:“我怎么不在意,我天天等着你给我找一个妹夫呢…”

“我才不要找呢!全校都没有沈夜学长这样好的男生…”谢安琪小女孩一样嘟起嘴吧埋怨道,那几个男生听了这话不由得笑起来:“安琪,我们和沈夜一宿舍的,兴许能沾点沈夜的优点啊,你要考虑一下么…”

“切,我才看不上你们呢,表妄想啦…”

几个人笑闹起来,碰杯声不绝于耳,锦年趁空站起来去洗手间,几个男生正缠着沈夜灌他酒,沈夜就慌忙推了杜鹃陪她一起去,这才稍稍的放心。

杜鹃许是有些不舒服拉肚子,锦年就站出来在走廊那里等她,她脸发烧,头也有些晕,就有些无力的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手指在那精致的墙纸上无意识的划着,不知过了多久,锦年一抬头却是有些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