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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生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洗手间走出来,笑吟吟的走到他身边去挽住了他的手臂,锦年有些许的慌乱,接着却是镇定了下来,她装作不经意的扭过脸,不再看他们,而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她身边…

锦年感觉自己心口有些狂跳,他难道是要过来她身边么…

锦年想起自己曾说,绝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现在,她是不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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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目睹激.情戏

锦年想起自己曾说,绝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现在,她是不是食言了?

她低下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跳却是咚咚加快,鼻端缭绕过清晰而又熟悉的味道,而那味道疏忽儿也就飘远了,锦年一抬头,却看到陆臻生早已搂着那个女孩子走过了她的身边,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她一样,恍惚的看到他在很温柔的对着身边的女孩子轻笑。

锦年松了一口气,立刻转过身向着包厢里走,干脆也不等杜鹃了,她心慌慌的,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慌。

他们几个月都不曾见过,锦年心底也似乎觉着从未和陆臻生认识过一样,和沈夜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未想起过他这个人,恍若是曾经的一场噩梦,已经烟消云散了。

臼可是现在,她坐下来许久,还觉得一颗心在砰砰乱跳,他是真的没有看到她,还是…和她一样装作不认识而已?

她低着头坐在那里,心里却是惶恐不安的,她担心陆臻生那人突然食言怎么办?他若是这一会儿跑来她身边,说出什么不三不四下流的话,沈夜那边该怎么办?

锦年想着,却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她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到对面的开放式包厢里,投注过来的一道冷冷的目光。

咎只是她抬起头时,那目光没有和她对视,飞快的错了过去。

锦年也没有多看,她低了头去喝饮料,垂下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惶恐。她想要叫沈夜离开,却看着他们几人玩的正高兴的样子,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不如我们现在回去吧。”沈夜却是忽然扭过脸来亲昵的搂住她,和她的脸颊贴在一起温柔的说道。

锦年豁然的感觉到那压抑的感觉又一次袭来了,她怔怔一抬头,却看到陆臻生正隔着人群望着她,锦年吓了一跳,头低的更低:“嗯,等杜鹃回来,咱们就回去吧。”

“好,都依你。”他忽然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她。

似乎是喝多了,一向在外人面前话极少而又矜持的沈夜,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握了酒杯,一饮而尽,俊秀的脸上透出璀璨的光芒,他低头看着锦年,忽然大声开口:“我爱陌锦年,我沈夜发誓这一辈子就只爱我的老婆陌锦年!”

锦年的脸腾时烧的通红,却又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她拉一拉沈夜的手,小声说道:“沈夜,你喝醉了,不要乱说了…”

“老婆,我没有乱说,我说的全是真的,我就是要告诉所有人,我沈夜爱陌锦年,会一直一直爱下去,爱到我死,爱到我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为止…”

沈夜伸手把锦年拉起来,他忽然就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他们之前的吻并不少,可是沈夜极爱惜她,从不愿意做出过分举止,而此刻,他似乎是真的沉醉了,他吻的那样深,带着酒味的唇舌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他吻的那样用力,身子向下压去,让锦年都不由得后仰,腰都快要折断了…

几个男生立刻起哄起来,杜鹃回来恰好看到,也不由得激动的只鼓掌,连声庆幸的说幸好自己没有错过一场好戏…

只有谢安琪,似乎是喝醉了一样,醉眼迷离的望着相拥的两人,一动不动。

没人注意到她此刻的眸子似乎是灼烧一般落在沈夜的脸上,带着痴缠的爱慕。

咔嚓一声,陆臻生的手中的杯子被他生生的捏碎,玻璃碎茬扎破了他的手心,立时鲜血就涌了出来,如如吓坏了,一瞬间心疼的眼泪就淌了出来,她手忙脚乱的拿着纸巾去捂他的掌心:“臻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陆臻生却只是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紧攥的掌心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那锐利的疼痛一般,那个贱.人!他敢肯定她是故意的,她看到他了,所以她故意去勾.引那个男人,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他,她根本不屑于他!

他真想,真想冲过去给她几十个耳光,把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掐死!

“臻生,你松松手啊,你流了好多血…”如如眼中包着泪,她使劲的去掰陆臻生的手,连自己的手指被那碎玻璃扎破了都恍然不觉…

“闭嘴!”陆臻生劈头爆喝,一下子把如如推开,他甩掉手中染血的玻璃碎茬,根本不顾那还在流血的伤口,一双眸子只是盯着拥吻的两人。

你看看那张脸,染着勾人的红晕,她不知又施展了什么手段,一副残花败柳的身段,甚至还能勾引别的男人,他就该知道,像她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他用心思去弄她到手!

她在他面前千般不愿,碰一下就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动不动以死反抗,可是现在那个男人恐怕是快要把她的舌头都咬断了吧她还一副享受的表情!

“臻生…”如如怯怯的望着他,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不知他究竟在看什么,他脸上的怒气很盛,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那一种。

陆臻生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向酒吧的出口走去,他不由得也站了起来,预备抬脚的那一刻,心底却是忽然一激灵,他这是怎么了?他曾经说了彻底甩掉她,绝不再食言,她是生是死,不管和谁上床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他现在愤怒什么?

该死的,他只是霸道惯了,只是为所欲为惯了,他看不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像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宁愿打碎,都不会让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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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命运分岔路

他看不得自己碰过的女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像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宁愿打碎,都不会让别人染指…

可是,这个女人,是他亲手甩掉的,是他第一次破例,发誓不再纠缠一个女人。

他又坐下来,伸手搂住了如如,指尖拂过她的脸颊:“新戏什么时候上映?我一定去捧场。”

“真的么?”如如大喜,全然没料到他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去捧场,那么不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就要曝光了么?

臼他,难道是想公开他们的关系,让她光明正大的跟着他么。

可是,他的未婚妻康雅瞳呢?如如心底涌上大片的苦涩:“臻生,还是算了吧。”

“怎么?”他一挑眉,指尖挑起她的下颌,将她巴掌大的小脸拉近:“你不乐意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咎“不,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臻生,只是你想一想康小姐,她是你的未婚妻,我现在这样…就已经十分的对不起她…”

“不要说了,她是她,你是你,我陆臻生就是结婚了,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他摸一摸她顺滑的长发,眼前忽然滑过旖旎的画面,他低头,吻在她黑亮的发丝上,似在对她说,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呢喃:“以后就留直长发,黑色的,不要烫染…就这样,很好看。”

“嗯,只要你喜欢,我怎样都好。”如如闭上眼睛,说不出心底是喜还是哀伤。

沈夜和锦年还有杜鹃他们快要走到酒吧的门口时,忽然就感觉到周围一阵的***动,锦年好奇的一看,却发现酒吧经理带着一行人急匆匆的迎了出去,心下隐约感觉到,必然是要来什么大人物吧。

“萧少,请这边走,包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经理点头哈腰的恭维着引了几个极其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器宇轩昂,年纪轻轻却看起来气质不凡,那经理只不停的说着,而他却只是偶尔嗯一声,唇边噙着一抹极淡的坏笑。

经理看他这般,不知何意,也只好讪讪的笑着:“萧少,您请,这边请…”

“我今天带几个新朋友过来,有没有漂亮干净的姑娘?”萧光澈脚步停住,一双细长的眸子扫过酒吧里的众人,锦年原本只是被沈夜搂着低头向外走,乍然听到这一句大喇喇的话,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

她抬头看的时候,萧光澈的眸子也正好收回来,只余光从她的脸上滑过去。

“当然,当然有,都准备好了,萧少随便选即可。”经理慌忙赔笑说道,躬腰连连点头。

萧光澈正欲抬脚,眸子却又转了过去,正好看到锦年的侧脸,他心弦一动,一伸手指了锦年说道:“诶,这个好,就她吧。让她今晚陪小爷。”

他看到沈夜搂着她,而她又喝的醉醺醺的,想着她是一个坐台小姐,所以也就不管不顾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当然,她此刻媚态横生,天生带着一股风流的韵致,把她想成那样的女人,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经理看过去,不由得微愣,结结巴巴的辩解道:“萧少,那位小姐只是一个客人…不是,不是…”

萧光澈微微一抬下颌,语气带着骄横:“我不管别的,我就是要她。”

沈夜他们显然都听到了这样的话,而且萧光澈很明显就在指着锦年。

沈夜脚步顿住,许是酒醉,更重要是因为他的话侮辱了他心爱的锦年,他竟然一步抢上前,挥起拳头就砸在了萧光澈的脸上…

萧光澈并未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对他动手,一时之间根本没有防备,愣是硬生生的挨了重重一拳…

“萧少,你没事吧!”

“靠,大爷的,敢对萧少动手!你这个狗杂碎嫌命长不是!”一时间,萧光澈身边的跟着几个公子哥儿就撸着袖子嚷了起来,有人过去扶了萧光澈,余下几人已经冲了过去和沈夜厮打起来…

杜鹃和谢安琪都喝的不少,两人晕乎乎的还未弄清楚状况,就被沈夜的几个兄弟拎出了酒吧,他们也跑过去帮沈夜,一堆人乱糟糟的打在一起,一瞬间,骂声,吵嚷声,酒瓶杯子摔碎的声音乱糟糟的混在了一起…

沈夜他们显然不是那几人的对手,更何况酒吧经理的手下也帮着萧光澈他们,不一会儿,几人就被制住,按在了地上,沈夜的脸被打肿,眼角也破了,嘴边淌出一片的血红,他喘着粗气被人踩在地上,眼珠却还在艰难的转着寻找锦年…

锦年原本被他们推到了外面的安全地带,此刻看到沈夜被人踩在地上,不由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想也不想就冲了进去…

“你们放手,放了他!”锦年扑过去,拼命的去推那几人,却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耳光搧在了脸上!

锦年只觉得头晕目眩,软软的就想向地上栽去,可下一秒,她就被人扯住了头发,拎到了萧光澈的面前:“靠,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婊.子,我们萧少什么时候吃过亏?看小爷我今儿不整死你!”

“萧少,怎么弄她,你说!”

萧光澈捂着生痛的左脸,一抬头,就看到捂着脸颊眼泪直流的锦年,那一副模样,看起来当真是梨花带泪,他不由得有些心动,漂亮姑娘他不是没见过,可面前这个水准的,还真是少。

“放开她。”萧光澈站起身,走到锦年的面前,他捏了锦年的下颌向上一抬,眼底玩味不由得更深,她竟然连一点妆都没化,却是妖娆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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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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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在说笑话吧,我陆臻生的女人除非是我不想要了,否则谁都休想抢走。”

“哦?如此说来,陆少是要和我撕破脸,彻底杠上了?”萧光澈薄唇微启,意兴阑珊的拉长了音调…

陆臻生唇角微微扯了扯,不紧不慢的说道:“萧书记要是知道萧公子这样公然抢人打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萧光澈神情一暗,脸上已经挂满了愤怒:“陆臻生,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今晚动了我的人,要是我萧光澈就此罢手,以后也甭想在北京城混了!”

就“虎子,给我动手揍他,往死里揍!”萧光澈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几个人就立刻冲了出去。

陆臻生面上丝毫没有惧色,他的脚步却是悄悄向左边移了一点。

“萧公子,男人打架,最好还是别让女人掺和,你说是么?”他搂着锦年的手掌松开,一双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锦年不知那冷漠又带着怒气的眼神是因为什么,她在被他推开的那一刻,只听到他低低说了一句,那声音极冷,甚至还带着嫌恶:“带着你的男人,立刻给我滚…”

堙锦年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却只觉得一双腿直发软,哆嗦着几乎站立不住,她看着那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快要把他围住,不由得心口涌上一些担心,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刀子啊!

“陆臻生,你,你怎么办…”她没有忍住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关心他,她慌乱的别过脸去,不敢迎接他的目光。

而陆臻生却像是没听到那句话一样,直接抄了左手边的酒瓶,面前那男人还未反应过来,陆臻生却已经照头砸了下去,冰凉的酒浆四溅开来,还伴着锋利的玻璃碴,陆臻生感觉到脸颊似乎被割开,火辣辣的疼,可他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跳起一脚将面前那人踹开后,就直奔萧光澈而去,他一个人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而若是他撂倒了萧光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在他手中的摔开的酒瓶戳在萧光澈肩上时,他头顶上方忽然传来砰然的巨响,温热掺杂着冰凉,从他的头顶淌下,粘稠的血液一下子糊住了他的双眼,陆臻生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响,一阵的头晕目眩,他几乎站立不住,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才扶了桌子站定…

“萧少,陆家也不是好惹的,我们见好就收吧…”有人在萧光澈耳边低低耳语一番,原本又欲动手的几人被萧光澈抬手制止,他敛眉看一眼自己肩上不深的伤口,冷冷一声:“都别动手了。”

锦年和杜鹃她们扶了受伤的几人出去酒吧,拦了车子预备上车的时候,锦年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她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已经受伤了,流了那么多血,他能打得过那么多人么…

“锦年,你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锦年犹在向里望,杜鹃却是扯了扯她的衣袖急促的说道:“要送沈夜去看伤呢,锦年快上车啊。”

锦年慌忙应声,弯腰坐进车子里,车门还未锁上,车子就轰的一声开了出去,锦年隔着窗户向外看,那灯火璀璨的地方并未看到他出来的身影,她不知,他现在究竟怎样了。

沈夜痛的办昏半醒,他几个兄弟虽伤的不重,却也有气无力的坐着说不出话来,车厢里一时之间,沉默极了。

“锦年姐,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呀?”谢安琪忽然低低的开口,打破了车厢里平静。

她望着锦年,眼中含满了好奇,而锦年此刻慌乱的目光,更是让她心底好奇加深。

“我…我不认识,怕是一个好心人吧。”锦年随便应了两句,就低头搂住怀中的沈夜,他脸上皆是伤,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

谢安琪看她这样,也就不好再问,扭过脸去看着那街景不再说话,心底却是波涛汹涌,她后来偷偷趴在门边看,那个男人和她明显是认识的…

而一个肯为了她连命都不顾的男人,若说他们不认识,简直是笑话,她敢肯定,他们不但认识,说不定他们之间的关联,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是喜欢陌锦年,也承认她确实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她和她关系不错,可是她也藏着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她才悄悄的把自己的疑惑藏在了心底。

“陆,陆先生,您没事吧…要送您立刻去医院吗?”萧光澈一行人离开,那酒吧经理才小心翼翼走过去陆臻生身边开口询问。

这些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一个一个都是爷,他只能做孙子,委曲求全,夹缝中求生存。

陆臻生按住头顶的伤口,染血的手指摇了摇,他站了一会儿,觉得头晕的没那么厉害了,就出了酒吧。

空旷的大街上,偶尔有行人和车辆。

他不知为何,艰难的扭脸向四周看,他也不知自己在找什么。

明知道,她必然已经和那个男人走了,明知道,她根本不会等着他出来,是,她恨极了他,恨不得拿刀杀了他,所以,他是死是活,和她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关联…

陆臻生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凄凉。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将脸上的血抹掉,走了几步,就到自己车子上,他连拉开车门都觉得有些费力,坐下来时,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他胡乱拨了一个电话,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正文探病

他连拉开车门都觉得有些费力,坐下来时,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他胡乱拨了一个电话,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沈夜看了伤,昏睡了大半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年趴在他的身边沉沉的睡着,她露出来的半张脸带着浓浓的疲倦,眉毛紧紧的拧着,让人看了就不由得一阵疼惜。

沈夜想要抬手抚一抚她的脸,却迟疑着不敢伸出去,手掌在被子下哆嗦许久,还是被强忍住攥紧。

他没有脸面对她,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竟然贪生怕死。

举沈夜别过脸去,悔恨那样的深,却又无奈,他知道,他爱她,爱的胜过一切,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一次,他就是死也要保护她。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在最关键的时刻,没有跨出去那一步,他再也没有去弥补的机会。

眼窝里有些发酸,眼泪想要掉下来,却又被忍住,他想要翻一翻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眼泪,可是才刚刚一动,她却是立刻就醒了。

揩“夜,你醒了,伤口还痛么?我都快吓死了,你睡了这么多天…”锦年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他哭了起来。

沈夜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儿,迟疑许久,他才缓缓抬手抚在她的头顶:“锦年,你不生我气?”

“傻,我为什么要生你气…”锦年抹抹眼泪,轻轻握住了他的手:“你为我受了一身伤,我怎么会生气?”

“可是最后…我没有阻止他们…”沈夜痛苦的扭过脸去,他的手掌在锦年的手心里微微颤抖,泄露了他心底大片大片的不安。

锦年身子一僵,她似乎微微的摇晃了一下,是,沈夜那一刻的退缩,她是在意的。

可是她能理解他,他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学生,在那样残酷的情境下,他又能怎样?难道当真让他为了她送了命,她才心满意足么?她没有这样的自私,也没有这样的恶毒。

“锦年,你介意,你心里恨我的对不对?”看她沉默,沈夜心底一阵的慌乱,他扎挣着坐起来,握住她的肩轻轻摇晃:“锦年…”

澄澈的瞳孔里流泻出惶恐和不安,他不能失去她,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

“你不要多想了,我不生气,真的,换做是我,想必还没有你做的这样的勇敢。”锦年轻轻一笑,扶了他躺下来:“我给你拿粥去,你饿了吧。”

“不要走,锦年,老婆,你就在这里陪着我,不要走开…”沈夜像是一个担惊受怕的孩子紧紧的拉着锦年的手不丢。

锦年看他这般,也只好坐下来,任他拉着手;“我不走,放心吧,你躺着好好休息…”

陆臻生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双哭肿的眸子,他辨认许久,才隐约的认出来,那哭泣的人是如如。

“我,这是在哪里?”陆臻生沙哑的开口,只觉得全身都痛,而喉咙里也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般,烧灼的难受。

“臻生…”如如一下子抱住他大哭起来:“你吓死我了,你流了好多的血,臻生…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没法活了…”

陆臻生被她压的呼吸有些困难,他无力推推她:“我这不是醒了么。”

他艰涩挤出一抹笑,却觉得眼睛看什么都有些昏昏的,不由得使劲眨了几下,却还像是有人在他眼前蒙了一层半透明薄膜似的…

“你饿不饿,渴不渴?想吃什么?”如如擦擦眼泪,欣喜的笑意就溢了出来,“我去给你做!”

陆臻生摇摇头,并未说话,只是阖了眼睛似在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