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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如看他这样,也不敢再多说话,踌躇片刻,才柔柔开口说道:“臻生,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工作,晚上再来看你。”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陆臻生这次又睁开眼,他努力眨巴几下,又使劲揉揉眼睛,却还是觉得眼睛昏昏的,看不清楚,越是看不清楚,就不由得越发的烦躁,他一巴掌将床头上的花瓶扫落在地板上,哐啷一声巨响,却还是压不下他心头的怒火!

他陆臻生不要做一个半瞎子,然后下半辈子就被人当废物一样养着!

锦年在下午下课预备回家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她看着那个号码,原本不想接,却又想到当初伯伯对她的好,终究还是按了接听;“喂,伯伯,有事么?”

“陌小姐,我是有事要拜托你,你要是有空的话,现在过来一趟好么?”管家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疲惫和焦虑,锦年心口莫名的缩了一下,她眉心蹙起,声音低低问道:“伯伯,是什么事,非要过去?”

“陌小姐,是少爷的事情…”

“他…受伤了?”锦年原本不想关心,可是这些天心里终究还是留着一个结,因此这句话也就脱口问了出来。

“是,少爷伤的很重,只是现在并未有什么大碍了…”

“这样不是很好么。”锦年淡淡的说了一句,觉得心口压抑着的那一块大石,似乎微微的松懈了下来。

“少爷伤到了头,所以还有一些后遗症,只是,只是少爷不肯吃药配合医生,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再这样下去,我担心少爷他会出事的,锦年,你来看看少爷好么?”

“我去看他又有什么用?伯伯,你现在该是给他找医生而不是找我,而且你也知道,我并不想见他…”

ps:白天继续哈…珠珠爬去睡觉了…我要多多的留言哇,哇哇哇哇哇…

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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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他又有什么用?伯伯,你现在该是给他找医生而不是找我,而且你也知道,我并不想见他…”

锦年声音冷冷的,而一颗心却像是在油锅里翻滚一样,焦灼,混乱,却又透出一丝一丝的抽痛。

她恨他,在她十八岁那时就已经恨极了他,是他毁了她,毁了她的清白,几乎差一点毁了她的未来。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在每一次被他羞辱折磨之后都想过,她想和这个恶魔干脆同归于尽算了,死了也就干净了,如果他们都死了,至少她不用整日整日的做着噩梦,整日整日的从噩梦里哆嗦着醒来。她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永远永远都不要让自己多看他一眼,不要让他在她心里留下存在影子。

就可是现在,她有些不争气的在担心他。

“小姐,你不是不知道少爷的脾气,医生不知道请了多少个,都被他赶了出去,连杜医生都束手无策。”管家叹口气,脸上笼着厚重的阴霾。

锦年咬住下唇,不知说什么好,他为什么不愿意看医生,不愿意吃药?

堙可是,可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为了她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她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可是比起之前他带给她的那些伤害…

锦年心口间猛地哆嗦了一下,她不要再想,事到如今,她还不敢想起她流掉的那个孩子,事到如今,她还从未对沈夜说过有关她过去的任何一点点事情,她不要再想起来,不要再让他陆臻生的存在,来提醒她她曾经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伯伯,对不起,我不会去看他的,我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知道他的任何消息,伯伯,请您回去吧,以后,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陆先生怎么样和我一点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不过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而这一点,我和陆先生早就说清楚了…”

锦年一口气说完,也不等管家开口,转身就跑开了。

“陌小姐,陌小姐…”管家看她竟然就这样跑掉,不由得追了两步,奈何她已经几步穿过了马路,消失在了人群中。

锦年一口气跑出去很远,一颗心犹在噗通的乱跳,她觉得有些心烦,微凉的风吹的人也有些哆嗦起来,就拿出钱包走到路边买了一杯热奶茶,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才觉得整个人缓过来点劲儿。

她在遮阳伞下的休息椅上坐下来,怔怔的看着被太阳照成橘色的地面,她不知她现在怎么了,她只是呐呐的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人群,他们的快乐,他们的悲伤,都是那样真真切切的存在着,不像她,想要哭时,就会害怕沈夜看到了怎么想,想要笑时,又会莫名的悲伤。

如果这个世界再大一点该有多好?如果她和陆臻生,没有生活在一个地球上,又有多好。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她就再无一点烦恼,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她必然是最幸福的人。

可是这世事,如果永远只能是如果。

“少爷,少爷,该吃药了。”日到头顶,管家又一次拿着药去敲门,紧闭的卧室里,似乎没有一点点的动静,放佛那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

管家又敲了几次,还是照旧的沉默,他叹口气,扭过脸去,春春抱着傻瓜站在门外,拧起的眉心也写着担忧,傻瓜撒娇的叫了几声,爪子搭在门上,竟是机灵的一下一下划拉着,像敲门一样。

“傻瓜乖,你也想主人了对不对?”春春眼圈有些发红,傻瓜这几天都不怎么精神了,吃东西也不多,整天眼巴巴的守在卧室外面,春春知道,少爷对傻瓜好,傻瓜也就和少爷亲近。

“算了春春,你抱着傻瓜先去吃点东西吧。”管家叹口气,看看紧闭的房门,无奈的转身下楼,如果少爷再继续这样下去,他就只能打电话回杭州告诉夫人了。

一下楼,刚走到客厅,管家的脚步却是一下子钉在了原地,他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那远远走进园子的女孩。

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短风衣,深蓝色的铅笔裤,一双深咖啡色的短靴,长发随便扎了个马尾,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不施粉黛,却是美丽的让人挪不开眼,正是陌锦年。

傻瓜汪的叫了一声,就从春春的身上蹿下来撒欢儿的向锦年的身边冲去,锦年先吓了一跳,却看它并未像是之前那次一样凶恶的咬她,才稍稍的壮了胆子,弯下腰摸了摸它雪白的长毛:“傻瓜,好久不见你了…”

傻瓜却只是汪汪的叫着,咬着她的短靴拽着她向别墅里走。

“陌小姐…”管家此刻已经欣喜的迎了过来:“你可算是来了,少爷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吃一点东西,我正在发愁呢。你来就好了,你来就好了!”

锦年小巧的唇角抿起来,脸颊浮起了一点点的绯红,她低头,柔柔反驳:“伯伯,您怎么知道我来就好了?陆先生未必也会听我劝。”

“听,听,一定会听的…”管家原本还想说下去,却看到锦年眉心拧的更紧,生怕她脸皮薄或者是自己又说错了话把她吓走了,就慌忙停住,领她向别墅里走。

临到跟前,锦年又觉得有些踟蹰起来,却又想着反正已经来了,那就豁出去一次,与其她整日心神不宁,不如也就来看看,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也罢。

看的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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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又觉得有些踟蹰起来,却又想着反正已经来了,那就豁出去一次,与其她整日心神不宁,不如也就来看看,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事也罢。

春春把汪汪叫的傻瓜硬是抱走了,锦年老远还听到它在叫,它是在担心自己的主人吧。

锦年心底溢出一阵冷笑,是啊,和他在一起这么久的时间里,他对她,还不如对傻瓜好。

推开门的时候,锦年只觉得微微眩晕了一下,似乎时光回旋,又回到当初那般的情境中。

就她在这里住过几个月,几乎对每一个地方都是熟悉的,玄关那里鞋架上他的鞋子摆放的整整齐齐,换了拖戏,走进客厅,并未有任何的变化,一如她当初住在这里一般,她眼前似乎出现了几个闪烁的光斑,身子不由得晃了晃,嗓子里也像是堵了棉花一样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心跳的很快,快的她不敢张嘴,生怕就这样飞出去了,她紧张的手心掐紧,像是预备上刑场一般。

偌大的桌子上烟灰缸里干干净净的,她知道,他极爱抽烟,如果他好端端的,说不定此刻就坐在这里吞云吐雾,不过她清楚记得,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仅有的几次,她流露出不高兴的情绪后,他以后好似也就注意起来了。

堙锦年有些失神,她的脚步停住,手掌撑在冰凉的桌案上,那凉意也就腾时沁入掌心,一点一点的袭遍了人的四肢百脉,她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起来,客厅里百叶窗半开着,阳光被割成一条一条的落在地上,像是谁丢掉的金手链。

锦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装在蒸笼里蒸一样,每一个毛孔都在拼命的涌着滚烫的汗珠儿。

她脚步虚浮无力,脸脸色都变的苍白起来,她是疯了,她已经彻底的脱离了这个魔鬼了,可是她竟然又亲手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来。

握住栏杆的时候,她全身在发抖,此时后悔,此时躲开,兴许还来得及,可是…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来,管家的声音扬高,带着一点兴奋:“少爷,陌小姐来看您了,您开开门吧少爷。”

里面照旧是沉默,静的锦年似乎都可以听到屋子外面不大的风声,她下意识的揪住了胸口,似乎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多余的。

“少爷…陌小姐来了…”管家又叩叩门,提高了音调…

砰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在了门背上,锦年抖了一下,脸色变的更加的苍白起来,她豁然瞪大双瞳望着那紧闭的房门,隐约的听到里面的那人说话的声音:“让她滚,我不想见那个婊.子。”

似乎是很平静的冷淡,又带着浓重的沙哑,却让锦年一下子觉得羞愧无比,她来这里做什么,她好心来看他,可是却只招来羞辱,她本就不该来,她是得了失心疯了才会来看一个这样的变态!

双拳一下子攥紧,锦年几乎把下唇都咬破了,她脑子里嗡嗡响,什么都不想再看,也什么都不想再听,她推开管家就向楼下冲去,下楼的时候腿还在发抖,有几次都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要不是抱住了栏杆她说不定就要摔成个残废了。

“陌小姐,陌小姐…”管家眼见得她这样跑掉,心急的就要去追…

那卧室的门却又开了,陆臻生形影相吊的站在那里,俊逸的脸越发的瘦了,却是衬的五官越发的清晰俊朗,下颌上是参差不齐的胡茬,给他添了粗犷和几分狂野的冷硬。

他抿紧了唇站在那里,昏暗不清的双眼只看到一个极其模糊的身影渐渐的远去。

他努力的眨眨眼,想要看清楚一点,却发现只是徒劳。

眼见得她跑下了楼梯,他咧出一抹冷笑,他最看不得别人同情的目光,也最不想听别人同情可怜的话语,他知道她不是自愿来看他,一定是有人在她面前说他多么多么可怜,然后她动了恻隐之心。

恻隐之心!陆臻生想到这个,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眼前的昏暗更甚,头晕目眩带来一阵一阵想要吐的感觉,他转身欲回房间,却是绊住了自己刚才丢在门背上的那个椅子,哐的一声响,他整个人就栽在了地上,额角正好撞在门框上,血,瞬间就蒙住了一张脸…

“少爷,少爷!快来人啊!去叫医生!”管家吓的魂飞魄散,只一边去拉陆臻生一边喊了起来…

锦年的脚步顿住,她转过身,就看到触目的血痕,从来她都以为,自己才是弱者,自己被那个男人吃的死死的,可是现在,她陡然的发现,这世上,没有谁会一直是强者,也没有谁,会永远是弱者。

陆臻生醒过来还未睁开眼睛时,先闻到了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觉得脸上暖融融的,似是阳光照在了脸上。

睁开眼,视线仍旧是模糊的,可是许是天气极好的缘故,房间里光线十分的充足,因此,他一眼就辨出了安静坐在他床边的人是陌锦年。

她侧对着他,正专心的削着苹果,鲜红的果皮在她白皙的手指下飞舞,她的长发垂下来,及腰了。再往上,是一个小巧白皙的下颌,俏丽的微微向前翘着,下唇下面有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坑,唇瓣是粉粉的颜色,他看着看着,就呆住了。

ps:首先郑重声明一点…锦年妹妹和欢颜不同,锦年是个大美人,所以这也是她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原因…解释几天前的一个评论,锦年被萧光澈看上的原因。多多留言啊啊啊啊啊啊啊

吻太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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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是一个小巧白皙的下颌,俏丽的微微向前翘着,下唇下面有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坑,唇瓣是粉粉的颜色,他看着看着,就呆住了。

直到她削好了一个苹果,又用刀子切开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了盘子里,他还在呆呆的看着。

锦年一抬眼帘,就看到了他睁着眼睛死死看她的模样,她脸微微一板,将盘子略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溘然一声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飞快的收回目光,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闭了眼半天就有些冷淡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你既然醒了,那我就走了。”锦年也不多说,拿了包包就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

陆臻生心里有一点点急,却又不知怎么说,眼看着她已经拉开了门,他才装作不耐烦的说道:“你先站着。”

锦年扭过脸看他:“又干什么?”

堙“照顾我的人还没来,你先留着伺候我。”他一副大少爷脾气,让锦年不由得觉得好笑。

她笑了笑,看他头上缠着绷带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许的心软,想着也是,因为她守在这里,管家吩咐了护工下午才过来,如果她现在走了,他想喝水都麻烦。

她关上门,又转了回来,因为房间里开了暖气,她觉得有些热,就顺手把外套也脱了下来挂在了衣架上。

转过身来的时候,看他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胸前,锦年不由得脸色一红,恨声骂道:“你往哪看!”

陆臻生看她生气的样子,一张脸都变的通红,连耳垂都红了,他不由得想起以前他们晚上做.爱的时候,她极害羞,整个身子都透着羞赧的粉色的样子。

“几个月不见,你怎么缩水了?是不是你的小男人没办法满足你?”他哑哑的开口,目光又毫不顾忌的扫过她的胸。声音里带着流里流气的戏谑。

心里划过一丝的酸,不知是不是嫉妒,那个男人有没有像他这样吻过她,摸过她的全身,和她翻云覆雨颠龙倒凤?

其实她现在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细线长毛衣,将她的身子勾勒的曲线玲珑,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根本挑不出一点点的毛病来。

锦年一向嘴巴笨,更别提对上这样不讲道理不要脸的流氓!

她气的直发抖,又被他这些话说的脸热心跳,怔怔站了许久,才想起转身抓着外套和包包就要走…

“锦年。”他忽然开口喊了她的名字,那一把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浓稠的忧郁的叹息。

锦年像是被蛊惑的停住,脊背挺直的颤抖:“陆先生,您还有事么?”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客气生疏,她该走的,该彻底的消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这个人是毒药,一旦染上,她怎么解?

可是他这样喊她的名字,她有些无法控制,脚掌上像是长了钉子,把她钉在了地板上。

“锦年,我有些想你。”他只是说了这样突兀的一句话,却像是劈头的一声巨雷,让锦年整个人都摇晃了起来。

“陆先生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锦年声音僵硬,舌头麻木的似乎连拐弯都不会了。

“我记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锦年,给我倒一杯水好么,我有点渴。”

她是不想转回去的,可是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向回走,放了外套,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放在他床边的桌子上。

她戒备的走远,看也不看他,脸上的表情凝重到严肃庄严的地步。

“锦年,我没有力气拿,我的手臂受伤了你忘了么?”他很认真的对她讲,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

锦年走过去,先把床升了起来,然后端了水杯递过去他嘴边,他好看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而他看着她时,又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喂他喝了水,然后侧身去放杯子的时候,他的手臂忽然擒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接着可怕的力道席卷而来,锦年被他拉的摔在床上,似乎是压到了他的伤口,她听到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想要挣扎,可是他却已经俯身吻在了她的唇上,她拼命去推他,却被他干脆的压在身下,吻太热烈,烧的她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他只是疯狂的吻她,并没有其它不规矩的动作,锦年使劲的推他,掐他,甚至在慌张的时候碰到了他手臂上的绷带,她故意的去拍打他的伤口,可是他就是不丢,双瞳微微泛红,更加发狠的吻她…

她挣扎的累的直喘气,无力的放弃抵抗,只是瞪大了眼睛望他,黑色的眼睛像是两丸可爱的黑琉璃,可是眼泪就这样淌了下来:“陆臻生你说了放过我,你说过了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啃咬着,她终于哭着开了口。

他眼底的光芒渐渐消失,灼烧的欲.望和热烈也跟着消失,甚至嘴唇的温度,都似乎一瞬间变的冰凉蚀骨了。

他缓缓的停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他发现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了,离的这么近,他甚至还看不出清楚她的脸。

“你走吧。”他吐出三个字,起身,将她拉起来。

他左臂上的绷带被鲜血濡湿了,触目惊心的血红。

她哽咽着看他,目光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移动,他一笑,毫不在意的挥了一下左臂:“没事,只是皮外伤,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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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小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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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看他,目光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移动,他一笑,毫不在意的挥了一下左臂:“没事,只是皮外伤,走吧。”

锦年爬起来,抓了包包和外套就欲走,跑到门口的时候,她一回头,却看到他拿着一个药瓶,离的那么近放在眼前,几乎贴在了眼皮上,他在努力的看那上面的名称。

“陆臻生,你,你怎么了?”她有些惊慌的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很镇定的把药瓶往桌子上放,锦年看到他把药瓶放在了果盘里。

就他一笑,带着不羁和一贯的放浪,身子向后一靠,头枕在手掌上斜睨她一眼,唇角就扬起来:“没事,就是头上挨了一酒瓶,伤了神经,半失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