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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都要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在最后欢愉的高峰,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沙哑的问。

“好,我答应你…”她是要嫁给他的啊,当然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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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还否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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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她是要嫁给他的啊,当然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他越发痴缠的吻她,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印迹,他喜欢她,无论如何,都未曾想过让她离开自己,都未曾想过放弃她。

她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她枕着他的手臂,他的手臂被她枕的发麻了,可是他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他毫无睡意,只是细心的捕捉她细碎的呼吸声,在寂寥的夜里那样的清晰,他觉得心口里有锐利的疼,一下一下,和着心跳的频率。

他不会否认,她已经在他心里有了位置,可是他却悲凉而又清楚的知道,她终究不是他的全部。

绢家族基业和女人,这两者之间,究竟谁更重要一点?

如果在大街上随便拉住一个男人去问这个问题,他敢保证,自己会收获一个白眼,然后听到差不多相同的答案:“废话,当然是前途更重要,没有前途,没有钱和地位,女人还不是照样会跑?”

他懂的,锦年不是那样的女人,可是,他是一个骄傲的男人,而且他深知,离开陆家,他什么都不是,而锦年却未必如此,她在人群里那样的耀眼,随便一个男人看到她,都会喜欢她,他忘不了,沈夜,还有那个夜店里一眼看上她的**萧光澈。

颊曾几何时,风水轮流转,他有些隐约的担心,自己握不住她了?

她梦呓一声,更紧的钻入他的怀中,小手扒在他的胸口,那样紧,似乎害怕在她的梦中,他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那一张漂亮的小脸,她的唇瓣是上扬的弧线,带着淡淡的笑意,幸福的笑意,这个幸福的女人,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不敢动,害怕惊动她的美梦,他就这样枯坐着,一直坐到天色渐亮,他失眠了。

她的小手不安的伸展了一下,眉心也微微的蹙了起来,他胸前的肌肤感觉到她的掌心紧贴的触感有些异样,他就轻轻抓了她的手,迎着窗户里透出的微光去看那细嫩的掌心。

红红的肿肿的,他伸手去轻轻的触碰一下,她睡梦中就浅浅的呻.吟一声,想要把手掌抽回来。

他伸长手臂,把床头的台灯扭亮,她立刻皱了眉,小脸钻入他的怀中,他看到她可爱的睡颜,不由得宠溺一笑,他检视她的手掌,看到几根扎在肉中的木刺,掌心通红的一片,一定很痛吧,他好看的眉就纠结起来,叹息一声,她伤了都不告诉自己。

他把她放开,下床去取了医药箱,掀开被子时,她在睡梦里咕哝,似乎灯光太亮了,他就把她搂在怀里,又用被子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他把喜欢的女人的小手握在掌心里,预备给心爱的人挑害她受伤的木刺。

他手中拿了尖细的镊子,却有些束手无措起来,他不曾给人这样照顾过别人,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好。

沉吟了许久,他放了镊子,先拿碘酒给她的掌心消毒,似乎那酒精带来丝丝的凉意,她很舒服的舒展了眉心,小猫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乖乖的伸展着掌心没有动。

他垂了眼睑,眉心微微的拧起来,细心的在灯下给她挑出钻在掌心中的木刺。

含了浓浓的怜惜,也似乎是想要在现在给她许多许多的疼惜,他小心翼翼,百倍的耐心,做到最后,越来越顺手,待最后一根纤小的木刺被从她的掌心里挑出来,他终于长长舒一口气,看着她受伤的手,他忽然弯下腰,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才温柔的涂上药膏,缠上纱布,他的动作十分的小心,轻柔,最后打结的时候,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他把她缠着纱布的手放在被子里,轻轻的握着没有松开。

他预备躺下来,搂着她睡一个回笼觉。

却忽然,一个温热的香软的身子,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她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然后她的脸就埋在他的颈窝里,他忽然感觉到滚烫的泪水,他吓了一跳,他是不是弄痛了她?

“我爱你。”她忽然开口,似乎一瞬间空气也凝固了,陆臻生愣住,他搂着她,僵硬在那里。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她在这样的时刻说出这样的话。

穷其一生,她所追寻,不过一个暖字。

未曾想过,会是这个薄凉残忍,冷血无情的男人赐予她这一份梦寐以求。

她在他给细心挑木刺的这一个瞬间,爱上他。

摒弃了所有的犹疑和担心,像是飞蛾追寻热烈的火焰一样,她疯狂的爱上他。

“为什么?”他僵硬的询问,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开一样,鲜血淌出来,他看到弱小的他和锦年,在里面挣扎,然后被淹没。

“我爱你,就是爱你而已,没有理由。”她更紧的抱住他,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脖子上,她吻他突突跳动的那脉搏,她吻他性.感的喉结,她吻他的耳垂,她吻他耳朵上和她戒指一模一样的钻石,他身上无一处,她不爱。

他搂住她,想要笑,那笑意却是苦涩到了心里。

在这一刻,他从心底深处,深深的同情她,不是嘲笑,不是讥讽,是真的真的同情,疼到骨子里的同情。

她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傻女人,好到他想要娶她,傻到他为她心疼。

饶是你是什么类型的女人,这世上总有一个男人是你的克星,你会为他疯狂,为他哭泣,为他做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会对他心软,你会疼他像是自己的孩子,甚至,他一句话,你就会立刻原谅他的过错甚至背叛。然后哭着笑着扑在他的怀中。

不管你是总统,还是修鞋工,你都会遇到这样一个克星。不管你是修鞋工,还是总统,你总有一个人,永远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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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臻生,我是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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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总统,还是修鞋工,你都会遇到这样一个克星。不管你是修鞋工,还是总统,你总有一个人,永远得不到。

“你真傻。”他太息一声,摩挲她的头发,又紧紧的抱住她。

“臻生。”

“嗯?”他吻她的眼睫,温柔的应声。

绢“嗨,臻生…我的臻生。”

她调皮起来,捏一捏他的耳朵,又揉乱他的头发,他笑着纵容,继续啄吻她的鼻尖。

她感觉自己那样幸福,她没有亲人,没有渴望的亲情,可是她有一个臻生,爱着她,她也爱着的臻生。

颊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将唇贴在他的耳边:“我说一句话,你要记住。”

“好。”他轻轻点头,觉得心忽而满了,忽而,又空了。

“我只要你对我好,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我永远都是你的。”

他脊背忽然僵直了,为什么会在这时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再早一段时间。

他已经不敢承诺,或者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他。

他向来不是优柔寡断的男人,也不算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只是现在,面前站着那人是陌锦年,一切都变了。

“臻生?”她讶异看他,在他眼底只看到大片的痛苦和茫然。

越是现在要被拆散,他就越觉得无法割舍她,他是一个倔强的人,也是一个骨子里逆反的男人,不到最后,他还是想要争一争。

“好。”他在心里飞快的滑过一个念头。

做最坏的打算,他就算娶了别人,他也可以给她一个家,温暖的,有他的家,只是也许会少了一纸证书,可是,也并未有什么区别,不是么?

更何况,锦年和那些女人根本不一样,她爱他,就是只爱着他这个人,不会是房子,车子,金卡,或者是那个结婚证书。

他把锦年想的太坚强,太大度,只是他忘记了。

那是以前的锦年,没有爱上臻生的锦年。

而爱上他的锦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不会那么坚强,也不会大度的让他和别人在一起,她也会吵闹,争执,拼命的想要留住他。

她不是一个完美的摆设,她只是一个傻傻的爱上爱情的女人。

而他一个好字,换来她的欣喜雀跃,她跳到他的身上,像是孩子一样快乐的不知该怎么发泄。

他被她的快乐感染,也勾起了唇角,他的手指亲昵的撩起她凌乱的发丝挂在她耳上:“调皮…”

“就调皮…”她趴在他软软的肚皮上,把脸贴上去,感觉到温暖。

天气还很冷呢,她想起张小娴在书中写的话,治疗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双脚搁在心爱的人的肚皮上,放足二十四个小时…

如果冬天再来了,如果她在生病了,她是不是可以享受到这样爱的治疗?

她想着想着,吃吃的笑,他看着她笑的开心,也舒展了眉心:“我的小女人…”

“不!你的女人那么多…”她一下子跳起来,趴在了他的心口,唇贴着那温热的胸膛轻轻呢喃:“我是锦年,只是你的锦年…”

“是,你是锦年,只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从头到脚,甚至你的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

“讨厌,人家身上没有汗毛啦…”

她笑的眼睛弯弯,她以为她的幸福很长,她以为她的苦难结束,她以为一切都在向着美好前进。

可是她不知,她丝毫无法预感到,那前面等待着她的一切,是多么的残忍。

臻生和父亲僵持不下,带了锦年回北京去,临回去前,陆太太那里终于还是瞒不住,当她听到自己丈夫的打算后,她立刻就答应了丈夫的要求。

作为一个女人,她无法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情敌的姐姐生下的儿子,抢走陆家的一切,她才是陆家的女主人,她的儿子和女儿才应该是最合法的家业继承人,如果这样败给那个女人,她不如羞愤去死好了。

所以,为了那一切,她甘愿自己的儿子娶了情敌的女儿,毕竟,她知道,对一个女人最好的惩罚,也不过是看着她的孩子过得不好,或者是自相残杀罢了。

臻生喜欢锦年,锦年喜欢臻生,陌妍儿喜欢臻生,而臻生不会喜欢她。

锦年不讨陌翔之的欢心,陌翔之爱惨了自己的女儿陌妍儿。

所以,臻生娶了陌妍儿,陆家和陌家的一切,都会是臻生的,然后,陌妍儿因为臻生喜欢锦年,会恨透锦年,而锦年因为陌妍儿抢走了自己的男人,也会恨透了陌妍儿,她们姐妹两人,必会斗的死去活来。

到最后,不管是不是两败俱伤,可是苏湘仪作为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女闹成那样,看着那样的一幅混乱的场景,一定肝肠寸断吧。

而她,就可以惬意的笑到最后。

只是臻生的性子太倔强,他这番赌气一走了之,可是气坏了陆远山,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越来越不待见臻生,她必须要大度的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帮助陆远山达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口提出来的那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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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彼此心-

她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越来越不待见臻生,她必须要大度的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帮助陆远山达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亲口提出来的那个要求。

臻生离开杭州,终究还是谢绝了父亲提出要他和陌妍儿见一面的意思,而陆远山在见了陌妍儿之后,似乎也可以体会到儿子的心情,比起来锦年,这个陌妍儿确实只能算一般,而且,锦年更像湘仪,他在心里,其实是很偏向锦年的。

可是,陆家早已不是几年前的陆家了。

陆远山长叹一口气,他也曾想过,锦年是不是和自己有什么渊源,不然陌翔之为什么会这样的讨厌她,可是湘仪已经告诉了她,锦年确实是她和陌翔之的女儿。

剧有时候想想,若他们真是兄妹,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了。

至少知道彼此不可能,也就断了念想,好好的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罢了。

回北京的飞机上,锦年十分的开心,而陆臻生情绪却有些低落,他可以和父亲争执冷战,却无法忽视母亲的想法,特别是母亲低声下气的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终究还是酸楚的。

仆他忽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以前不知道努力,上进,为什么不让自己变的更厉害一些,至少现在,在面临这样的局面时,他也不至于感觉到深深的无力。

他心中压力真的很大,让他放弃自己经营了这么久的公司,他做不到,可是,就算是把资阳完全的交付给他,他又不见得可以应付得来,在资阳这么久,他其实是有些佩服陆景生的,至少,他一直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业绩蒸蒸日上,他曾经认为,别人可以的,他也可以,只不过是他懒怠去争罢了,可是当他亲手开始接触这一切的时候,他才知道个中的艰辛。

以前陆家的背景靠山还在,那些世伯故交之类的还可以帮他一把,而现在,退的退,调的调,倒台的倒台,呼啦啦大厦将倾一般的困难。

陆臻生叹口气,他看着锦年在他怀中安睡的样子,心底竟然涌上淡淡的羡慕,她这么容易满足,一定会过的快乐的多。

他是决定隐瞒这些消息,让她的快乐持久一点。

回北京第三天,公司就出了一件大事,资阳的一大批货物,在运抵海关的时候,被查处扣押了。

当初海关总署里有他们的关系在时,这种事是根本不会发生的,哪家企业敢说自己的生意是干干净净的?资阳也不例外,只可惜,资阳运气不好,正好赶上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一烧,就拿资阳开了刀。

听说新上任的海关缉私局新任局长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资阳公关部花费了许多的力气却连真尊都没有见到,眼见得一日一日时间拖过去,这边和合作公司的协约时间已经临近,如果货物拿不出来,那么资阳必将赔付巨大的一笔赔偿金,这还是其次,重要的事情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后,资阳必然会留下一个巨大的抹不去的污点,以后谁还肯再和资阳合作?

这一段时间,连陆景生都忧心忡忡,兄弟俩前所未有的停止了窝里斗。一心一意盼着度过这次难关。

陆臻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时,锦年犹是什么都不知晓的开心的给他做饭。

丰盛的晚餐摆上桌,陆臻生却没有一点点的胃口,他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说是太累,上楼去洗澡休息了。

锦年看他情绪太糟,就顾不得收拾碗筷,也跟着上楼去卧室,她推开门时,隐约的听到讲电话的声音,她想要退出去,却又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因此就悄悄的站在门边屏住呼吸听。

“再想办法…省委外贸局林处那里再派人过去…兴许还可以通过他和缉私局拉上关系。”

“不管怎样,都想办法先见到那个缉私局的冯局,只要见到人,一切就好说了,我们现在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托关系,人家正主躲着不见,这根本不行!”

“好了,你去办吧,明天晚一点再过来,我几天都没合眼了…”

锦年听到他低微的叹息声,然后是久久的沉默,她有些心疼他,就默默的走过去,在他身后轻轻搂住他:“遇到什么难事了?”

她感觉他绷紧的身子柔软下来,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你别担心,没有事情。”

他觉得女人就该是乖乖守在男人的身后,像这种在外面打拼奋斗的事情该是男人的。

如果一个男人有心有能力,那么最该做的就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安安心心的待在家里享受生活,而不是为了一日三餐而忙碌辛苦。

“我很担心你…”她看他削瘦的脸,有些心疼,抱住他,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你要好好的…不要太辛苦。”

“你想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也不辛苦,你只管好好照顾自己,好好上课,然后无聊了和你朋友出去喝茶逛街,不要一个人闷在家里。”

“嗯。”锦年甜甜一笑,轻轻点头,只眉心却是一点一点的皱了起来。

他想让她安心,可是对于一个自己爱的男人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她可以安心吗?

第二天陆臻生又是早出晚归,在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强颜欢笑的哄她安心的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萧光澈。

逃不过情字-

第二天陆臻生又是早出晚归,在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强颜欢笑的哄她安心的时候,她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萧光澈。

他的身份那样高高在上,在这个城市,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吧,而且,他留了电话给自己,说是有事情可以联络他,锦年的心思微微的动了一下…

上午上完课,下午本来是没有课程的,锦年出校门后,想了想就给陆臻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和杜鹃在学校里有点事,然后会去逛街,陆臻生并未多想,只嘱咐她想要买什么只管刷卡,不要太节俭。

锦年心口暖暖的,她并不是一个女强人,在她心里,还是觉得花自己心爱的男人的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剧她陷在那样温暖的思量中,更觉得自己不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这样一筹莫展,锦年拿出手机,一咬牙,拨通了萧光澈的电话。

那边电话铃音响了许久,就在锦年认为他可能会不接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我是萧光澈。”他的声音带着动人的磁性,低沉而又醇厚缓缓的传入她的耳中。

仆“额,萧,萧先生,我是陌锦年…”

“我知道是你。”他接口,站起身站在办公桌后的窗前,阳光暖暖的穿过玻璃,落在他的脸上,原本紧锁严肃的脸上,就有了一层温暖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