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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披了睡衣下床,走到浴室去,门一关上,他立刻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过一分钟,他听到卧室房门传出惊天的巨响,他只他觉得心跳的不能自持,每一根汗毛似乎都立了起来,他的嘴唇在哆嗦着,许久许久,都发不出一个声音,他颤抖的手拉开浴室的门,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门拉开…

房间里空荡荡的,她走了…

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去,他哆嗦着追出去,却看到她抱着半梦半醒的秦秦飞快的向楼下走…

他下意识的呼喊出声:“锦年…”

他眼帘里写满了疲倦和希冀,别走,别再离开我。

可是她头也不回,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就伸手去拉她的衣袖,她不要命了一般狠狠的甩开:“滚!滚!”

她嘶哑的大声呼喊,秦秦吓的一个激灵醒过来,怔怔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宝贝儿,没事啊,别怕。”她轻轻捂住秦秦的耳朵,一转脸,眼底是锐利光芒倾泻而出:“陆臻生,你要是再敢逼我一次,你信不信我带着秦秦一起去死!”

他的手一抖,却已经松开,她立刻逃开他的桎梏,头也不回的下楼,走到客厅入口,老管家有些愧疚的望她:“小姐,要帮您准备车子吗?”

锦年低笑一声,却终究还是未理,大步的出了房间。

他踉跄的下楼追了两步,连拖鞋都掉了一只,却只看着她的背影在寂寥的树丛之间一闪而逝。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脸上却是浮起冷冽的笑意:“陌锦年,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他连着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客厅里电话响了许久,管家拿了电话过来他身边:“少爷,杭州的电话…”

他平复片刻,伸手接过来,听筒里传来陆远山有些疲惫的声音:“臻生啊,妍儿病已经好了,你还是接她回北京吧。”

“我这一段时间很忙,等等吧。”他没有直接拒绝,却也并未答应。

陆远山低叹一声,暗暗的压低了声音:“臻生,陌翔之上周去日本,见了宫本先生…”

他拳头一下子攥紧,牙齿不经意之间咬的咯咯作响,许久,他听到窗外有风吹过的声音,他忽而就笑了,忍,多简单?他这一辈子忍的还算少吗?

“爸,你放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陆远山长久之后,才微微的喟叹了一声:“臻生,成大事者,无一不是经历无数的困境和折辱,挺过去,这世界就是你的,挺不过去,你就是被踩在脚下那一个。”

“我知道,我后天就去接她回来。”

他默默的笑了一下,扣断电话。

锦年抱着秦秦从车子上下来时,一眼就看到坐在园子外面石阶上的阿澈。

他就那样半靠在石柱上,目光直直的盯着回家那一条路,她一出现,他眼底陡然就璀璨一片,他想要站起来,腿却已经麻木了,噗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

锦年的眼泪吧嗒吧嗒向下落,她放下秦秦,飞一般跑到他的身边去:“阿澈,阿澈…”

“你回来了?”他微微的笑一下,脸色却是白的吓人,更衬的那一双眸子漆黑如同点星。

慢慢的,他的手臂抬起来,一下一下的抚着她脸颊边凌乱的头发,“我还以为,我等不到你了…”

她只是哭,懊恼和愧疚让她几乎发疯,他为什么不骂她,不打她,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温柔?

他的手指从她的头发上落下来,似乎在那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那里停滞了一下,他都明白,在他坐在这里等了她一夜的时候,他几乎都明白了。

可是他不会去问,不会问她。

“阿澈,阿澈…”她哭的哽咽,她是该去死的,是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锦年。”他低低叹息一声,“我等你回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他不等她开口,又说道:“我要出国去一段时间,你放心…”他在看到她脸色骤变之时,立刻开口:“你放心,我一定赶在我们的广告片首映之时回来,我答应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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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他在看到她脸色骤变之时,立刻开口:“你放心,我一定赶在我们的广告片首映之时回来,我答应过你的…”

“不,我不要你走,我不要你离开…”她死死的抱住他,秦秦也跑了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起小脸,可怜兮兮的跟着哀求:“阿澈你不要走…”

萧光澈眼底渐渐变成通红的一片,他微一使力,将锦年轻轻推开,旋即低下头来,长睫微微遮住眼底氤氲水汽,他弯腰,将秦秦抱起来,他肥肥的小身子抱着真舒服,可是…

他终归是锦年和陆臻生的牵绊,永恒的牵连,不属于他。

均“秦秦,昨晚睡的好不好?”

秦秦点头,大眼睛眨巴一下:“可好了,有好多好多的玩具…”

“秦秦想阿澈了没有?”他咬住酸涩的舌尖,喃喃的询问。

岔秦秦不会说谎,轻轻的低下了头,不敢看阿澈。

萧光澈微微的叹一口气,在他小脸上轻轻吻一口:“那么阿澈这一次离开,秦秦要记得想阿澈,不要忘记他,好不好?”

“嗯。”秦秦立刻使劲的点头,萧光澈一点点绽出一抹大大的笑容,随即,将秦秦轻轻的放下来,辞安已经机灵的抱了秦秦进房间,锦年和萧光澈两人站在园子里,默默无声。

九月的天幕,高远而又宁静,晨起是安谧的,没有一丝丝的风声,园子里葱郁的树木褪掉了枝叶,却依旧是勃勃生机,他的发丝带着潮湿,许是晨露,也许是薄霜。

她红肿了眼睛,让他看的有些许心疼。

“阿澈…”他抱住她,她立刻抬起双眼,眼底俱是希冀,她双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襟,哽咽出声:“阿澈,别走…”

“锦年。”他轻喃,灼烧的眸子里却是乌墨的一片,深不见底:“对不起…”

她一下子哽住,接着终究还是哭出声来,手指一点点松开他的衣襟,她捂住脸,缓缓的蹲下来,指缝间大颗大颗的泪珠儿滚落下来,扑落在泥土中。

他站着不动,安静的看着她,只是眼底的坚毅和光芒依旧灼灼,锦年,我是一个男人,我再怎样爱你,在乎你,我也是个男人。

对不起,请你让我任性一次,自私一次,我需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来理清全部的思路。

如果在我们分开的日子,我无法忘却你,那么我只好认命回到你的身边。

如果我发现离开你,我活的轻松,自由而又幸福,那么,对不起,我将毕生,消失在你的面前。

“阿澈,你什么时候走?”她声音哑哑的传来,带着浓重的鼻息。

“马上。”

她抽抽鼻子,又沉默许久,才忽然站起来,“我给你收拾行李。”

他跟着她进房间,上楼,辞安抱了秦秦不许他上去,秦秦皱了小脸,趴在沙发上不再搭理辞安。

辞安也不理他,只是目光随着阿澈的身影上去,她有几百个几千个疑问要去问问太太,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没有她插足的地方。

他坐在沙发上,看她手脚麻利的打开了箱子,衬衫,外套,内衣,袜子,领带,桩桩件件,她有条不紊的给他收拾妥当。

他看着她的背影,忙来忙去的身影,止不住的想要掉泪,可是他强忍住,他是一个男人,从来都认为,掉眼泪只是懦夫的行为。

“你胃不好,以防万一我给你准备了胃药,这是各种感冒药,你平常生病吃惯的牌子,出国不好买,剃须刀在箱子这里,还有…”

她话未说完,他在她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锦年倏然闭上眼,一行眼泪就淌了下来,这是她的报应,她绝不会怨天尤人。

“我等你回来。”

“好…”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接着他却是忽然俯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唇,锦年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心底涌出的苦涩几乎将她淹没,他却是忽然放开了她,转身拿了箱子,向卧室外走…

在他转身那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他手背拂过嘴唇…

门打开,又关上了…

她忽然瘫坐在了床上,他前天穿过的睡衣还在床头边放着,她忽然扑下去,扑在他的睡衣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走了一个月,她才缓过来一点劲儿,每天他都有电话打来,声音平静,照旧的关切体贴,只是每一次她轻轻的问,阿澈,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先是沉默,然后就会拙劣的岔开话题,她不恨他,她恨的只是自己,她被陆臻生吃透了心思,她想什么,害怕什么,顾及什么,他都完全的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

她才会这样轻易的被他操控,然后承受这样的屈辱。

阿澈不在的时候,日子似乎慢慢的悠远漫长起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周末,她带了秦秦和辞安一起去商场购物。

秦秦长的越来越快了,只不过一个月过去,以前的小衣服又不能穿,而且,这孩子胃口没小,个子长了一点,却瘦了一大圈,只把辞安心疼的不得了,只秦秦自己却乐的不行,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各怀鬼胎的演戏-

每天接他回家,脸上都带着小女生的口水印,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堆恋恋不舍的,偏偏某人眼睛长的高,看都不多看一眼,只向妈妈怀里扑…

因为是周末,商场里人又多又挤,锦年给秦秦挑了几件衣服就预备回去,偏偏秦秦闹着要去商场外面的儿童乐园玩,辞安自然是有求必应,就带了他去,锦年实在累的慌,就预备先去车子等他们。

她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子,额上却是细细的沁出了汗珠,手臂扬起,用手背微微的蹭了一下,快要走到停车场那里的车子边,却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从她身边猛地开过去…

锦年吓了一跳,刚想躲开,那车子却又退回来,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竣她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却并未在意,绕过去就预备向车子那里走。

车门却是忽然打开了,一个打扮的雍荣华贵的女人走出来,她上身笼着一个深色的皮草,而妖娆的身段却是裹在一袭长裙中,长发高高盘起,脸上的妆容亦是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唇角噙了淡漠的嘲讽的笑意,她径直走到锦年的身边…

一扬手,手腕上的两只玉镯叮咚一声响,接着是清脆的一声耳光声…

饭“婊.子!”她收回手掌,鄙薄的话语响在锦年的耳边。

锦年被她打的趔趄,手中的购物袋抓不住就掉下来,儿子的童装散落了一地…

踉跄后退一步捂住生痛的脸,锦年安静的望着面前雍容华贵的女人,她最初看到她时残存的一点点温度,完全的褪去,变成无边无际的恨意和冷漠。

她认得她,怎么会不认得呢?化成灰都认得,曾经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跟了五年的男人,却又毫不犹豫抛弃舍下她的那个男人的太太,她的亲生妹妹,陌妍儿!

她不还手,却也不开口,脸上笑意苦涩到惨白。

她从未想到,这个她珍视的最后的温暖,她所庆幸拥有的唯一的亲情,撕开真相,却是残忍肮脏到了这样的境地。

“妍儿…”陌妍儿身后的车门忽然又一次打开,锦年心跳骤停,眼睛无法控制的望过去,双拳却是轻轻的攥了起来,他还有脸,还有脸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陆臻生走下车,眸光掠过她红肿的脸,微微的悸动一闪而过被强压下去,他唇边带笑,眸中璀璨,亲昵喊着太太的名字,一双桃花眼这才一丝不错儿的望住呆若木鸡的锦年,含了轻佻的调笑:“妍儿,见到你姐姐,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吗?真是太不懂礼貌了。”

他笑,笑的魅惑众生,却又残忍无比。

锦年感觉到心中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怎么会有人,怎么会有人残忍,卑鄙,无耻,不要脸到这样的地步?

“还用我介绍么?”陌妍儿冷眼打量两人,不由得嘲讽的一笑,目光却是慢悠悠的落在地上散落的童装那里,她瞳孔骤然的一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哎呦,瞧我…倒是忘记了,睡了她五年,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我没摸过?恐怕,我比你对她了解的还深入呢!”陆臻生眼角余光瞟一下陌妍儿,故意做出懊丧表情,轻拍了一下脑门缓缓的说道…

陌妍儿先是笑,渐渐脸色却是变成惨白的一片,她一抬头,灼烧的眸去看陆臻生的表情,那眼底的嘲讽,不屑,轻佻,放纵,真真实实,让她也不禁的犹疑起来…他看起来,当真是对姐姐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和喜欢了。

陆臻生放开陌妍儿,缓缓的向锦年的面前走。

锦年站在那里,只是定定的看着这让人恶心的两人“演戏”。

她懒怠和他们说话,懒怠迎合他们的嘲讽,这样恶心的人,就活该是一对,她真庆幸,庆幸五年前他抛弃了她!

他却弯腰,修长手指拾起那散落在地的童装在她眼前轻晃,哧然一声低笑后,他忽然斜睨住她,一字一句在她耳边狠狠说道:“你该知道,我陆少睡过的女人,没有资格再上别人的床,生下别人的野种!”

锦年不置可否,依旧是含笑站着:“陆先生凭什么说他是野.种?他有妈妈,是我陌锦年,也有爸爸,是阿澈,他怎么会是野种?”

她温和的话语却像是在他心上点起的一把火,他暗暗掐住掌心,才稍稍的镇定下来,正欲开口…

“姐姐…”陌妍儿魅惑的一笑,忽然开口打断他们,缓缓的走近陆臻生的身边,她伸手挽住臻生的手臂,眼睛却是风情的望住锦年:“姐姐,几年不见,你竟然还可以结婚生子?我还以为…你对臻生,旧情难忘呢…”

“你不也同样的,结婚,生子…哦不对,好像陆太太还没有生子呢吧?真是抱歉,我没戳到你的痛处吧?”锦年礼貌的微笑,语气中是真真实实的歉意。

“你得意什么呢?”陌妍儿也不恼,竟是一步一步的走近锦年,她打量她不施粉黛的脸,打量她依旧袅娜的身段,打量她不卑不亢的神态,打量她含笑微嗔却是风情万种的仪容,嫉妒,就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从她的心底蜿蜒的爬出,让她原本得意的笑,也淬了毒…

“我有么?该得意的人,不是陌二小姐才对吗?”她不紧不慢的出声,她再也不想忍气吞声,也不想,再给陌家任何一个人好脸色看!

陌妍儿妩媚一笑,正欲再开口,却忽然听到一声童稚的呼喊:“妈妈…”

陆臻生心口一阵狂跳,锦年也立刻回过身去,正是辞安抱了那个小肉球过来,她脸上立刻绽出甜蜜的笑意,伸手将她的宝贝儿接过来,又用手抚一抚他额上的细汗,眉眼俱是温柔:“宝宝,玩的开心吗?”

陌妍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怀中的男孩子,“姐姐,这是你的儿子?他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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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小兔崽子!-

陌妍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怀中的男孩子,“姐姐,这是你的儿子?他几岁了?”

锦年看也不看她,只是亲昵的抱住向她挣来的儿子,又从辞安手中取了纸巾细心的给儿子擦拭脸上额上的汗水,秦秦开心的不得了,小嘴里叽叽喳喳的讲着刚才有多么的开心…

“妈妈你都不知道,那个海盗船多好玩儿,还有一个小朋友和我一起,他都吓的哭了呢…”

“是么?那秦秦有没有害怕?”锦年只是温柔的和儿子说话,将那凑在一边的两人视若空气。

竣秦秦的小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没有!我才不害怕呢!”

锦年莞尔一笑,那由内而外而绽出的母性的光辉,一下子刺痛了陌妍儿的神经。

她这一辈子,还有这个可能拥有陌锦年这样的幸福吗?

饭想到陆臻生五年来对她的冷淡,想到五年来犹如冰窟一般的生活,想到那活活守寡一般的滋味儿,想到他…

一直一直以来的风.流,和对她的不屑一顾,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她,是她来承受这样的痛苦?

为什么他甚至愿意出去找那个肮脏的装模作样的戏子,也不看她一眼,碰她一下?

儿子?陌妍儿心里酸涩的冷笑,她这一辈子,会有怀孕生子的机会吗?

“妈妈,我们回家吧。”秦秦注意到妈妈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和妈妈稍稍的有些像,却没有妈妈好看,也没有妈妈会打扮,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真重啊…

秦秦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那肉嘟嘟的小嘴儿张大,陌妍儿好奇的看着她,连锦年也搞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低低的喊一声:“秦秦?”

孰料,那个肥肥的小身子向着陌妍儿的方向一转,阿嚏!

一个巨响的喷嚏打出来,陌妍儿立刻感觉到脸上的冲击,她飞快的躲开,却还是被秦秦的口水喷了一脸…

秦秦揉揉红通通的鼻子,小嘴张了张,又要继续打喷嚏…陌妍儿这下学乖,立刻躲的远远的,她一边拿镜子检查自己的妆容,一见脸上的口水痕迹,立时气的柳眉倒竖,张嘴就骂:“小兔崽子,你作死呢是不是?”

陆臻生脸色腾时黑起来,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紧,他暗暗咬紧牙关许久,才勉强控制住喷薄的怒气。

“陌二小姐,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秦秦不过是个小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锦年自己受什么折辱,她都可以咬咬牙忍下来,可是落到儿子身上,别说骂,就是别人一句稍重的话,她都会垮了脸。

她自己的儿子,她怎么骂怎么打都可以,可是换做别人,就是不行!

“陌锦年,你敢说这小兔崽子不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他不对着你偏偏冲着我来?”

陌妍儿气急败坏,所有装出的风度已经荡然无存,她指了秦秦的鼻子破口大骂,万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所处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