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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小脸皱的更紧,从妈妈的怒气中,他已经猜测到小兔崽子一定是骂人的话,小娃儿胖嘟嘟的小脸一板,小手指住陌妍儿那一张近乎的扭曲的脸,一板一眼的开口:“丑女人,你才是小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小兔崽子!”

陌妍儿冷不防秦秦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席话,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锦年也未想到她的宝贝儿竟然会来这样一出,也傻傻的望着怀中小小的儿子。

辞安已经吃吃的笑了两声,又慌忙捂住嘴,低了头缩在锦年的身后。

陆臻生眼底浮出几不可见的笑意,唇角也悄悄的扬了起来,他并不打算帮陌妍儿出头,他现在几乎算是和陌家撕破了脸,所以,也没必要去做一些装门面的事情。

抱了臂冷眼看着那个泼妇一样的女人,心底的厌恶和冷漠却是更深,同是一个妈生的,她们还真是一点都不像亲姐妹。

但凡她有锦年十分之一的好,他也不会连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妈妈,我们快走吧,快走吧,这里熏死人了…”秦秦傻乎乎的骂完,就推搡着妈妈走,这女人身上该不会是倒了半瓶香水吧,他可是偷偷看过阿澈给妈妈喷香水,只是喷在空气中,妈妈在那香水的雾气中旋转一圈,,或者是涂在手腕和耳后一点点,那香味就侵染在了身上,他一闻到就不想从妈妈的怀里出来。

“小兔崽子,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陌妍儿被一个五岁多的小人儿指着鼻子骂,真觉得这是一件丢脸面的事情,又见陆臻生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心下竟是浮出糊涂的念头,想必,是她把陌锦年这个敌人看的太高了!

一伸手,竟然猝不及防间拉住了秦秦的耳朵,秦秦虽然皮,又常被锦年打,可是自己妈妈当然下手有轻重,这样被外人用力的拉扯耳朵,却是头一次,他痛的哇哇乱叫,哭着去打陌妍儿的手,偏偏陌妍儿还得意洋洋的扭住他的耳朵转了一圈,秦秦哭的一身的汗,整个脸都通红起来,陌妍儿这才松开手,那一个白玉一般的耳朵,已经像是烧红了的龙虾了…

这一切发生也不过才两秒钟,锦年反应过来,一时间怒不可解,她将哇哇乱哭的秦秦往辞安怀里一塞,红着眼睛狠狠一耳光就甩在了陌妍儿的脸上:“你再敢碰我儿子一下,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陌妍儿被她打的头晕目眩,又见她整个人一副快要发疯的样子狠狠瞪她,心里就怯了三分,一转身,竟然就躲在了陆臻生的身后:“陌锦年,你别太过分!你自己不好好管教那个小野.种,我替你管,你还要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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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回去了-

一转身,竟然就躲在了陆臻生的身后:“陌锦年,你别太过分!你自己不好好管教那个小野.种,我替你管,你还要谢我呢!”

这一句话一出口,气氛立时就降到了冰点,一直隐忍不出声的陆臻生,终究还是无法按捺。

攥住陌妍儿手腕的手指不由得掐紧,似乎想要将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生生的掐碎!

陌妍儿却也不躲,忽然低低开口,声音只有陆臻生一人可以听得到。

竣“怎么,心疼姐姐和你们的孩子了?”

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一下子击中陆臻生的心脏,他颓然怔住,几秒之后,眼底的凌厉和肃杀竟是缓缓的散去,又变成最初那一种不屑和嘲讽。

“陌锦年,带着你这个野.种,立刻给我滚!”

饭他一字一句,说出这句话,陌妍儿一愣,随即抬头去看他的神情,那里面是泼墨一般的黑,浓雾一样让她看不清。

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几番试探,他却是一直稳坐钓鱼台,她还算明白他的性子,若那孩子当真是他的,他绝不会容忍她说出这样的话来诋毁…

她似乎有些相信了。

她这个姐姐,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然后…

生下了这个孩子。

“姐姐,你还站着干什么呀,没听到臻生的话吗?”

陌妍儿向陆臻生的怀里又靠近几分,甜甜的笑着开口,那神情是亲密无间的,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带着浓浓的讥诮。

“妈妈…什么是野.种?”秦秦忽然开口,黑亮的眸子看看臻生,又看看妈妈。

那个叔叔,好久前还对他好的不得了,怎么现在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他有些疑惑不解,只是小小的心里,隐约的觉得那个词一定比小兔崽子还要难听。

因为妈妈的身子抖的厉害,搂住他的手掌都是冰凉嗜骨的一片。

锦年骤然的止住所有因为那难堪和悲伤而快要决堤的眼泪,她吸一下鼻子,狠狠的抱住儿子,唇边绽出大大的笑意:“宝贝儿,我们不要放在心上,忘记刚才听到的好不好?”

秦秦看妈妈快要哭的样子,立刻乖乖的点头。

锦年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乖…”她抱着他,再没有看那两人一眼,转身喊了辞安离开。

陆臻生,你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你口里的那个野.种。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看着她和秦秦安然的上车,离开。

心底紧绷的那一根弦,骤然的松开,他压抑的轻舒一口气,立刻从陌妍儿的身边走开,上车。

“怎么,心疼了?”

陌妍儿紧追过去,笑意盎然的望住他绷紧的背影。

“我有什么心疼的,我只是恨自己心太软,不能亲手掐死那个野.种…”

“你还真是在乎她呢,不要人家了,还不许人家结婚生子?我姐姐命真是苦…”

陆臻生忽然抬头,俊逸眉眼之间骤然含了笑意,那样一种气势和俊美的让人无法别开眼的五官,连陌妍儿的心都飞快的跳了几下…

“妍儿,我们结婚都五年了,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不说是她,就算如如,我哪天玩腻了,甩了,她也最好带着丈夫孩子躲到天边儿去别见我,我看不到是一回事,我看到了,就又是一回事!”

陌妍儿听他说到如如先是骤然生怒,接着却又因为那口吻之中的不屑而诘诘笑出声来:“我说臻生,这做你女人,可真是再倒霉不过了!”

陆臻生肆意低笑,慢悠悠接了一句:“可惜有些人,就是宁愿倒贴也要赖在我身边呢…”

“诶…”看陌妍儿脸色恨的一副想要撕裂他的表情,他反倒是哈哈的笑了两声,又似是安慰一般轻抚她发顶:“你可别多想,我说的可不是你陌二小姐!”

见她阴晴不定,却又死死硬撑憋到脸色涨红的样子,他总算是觉得憋闷的快要爆炸的怒气,消散了一点点。

十月三十日。

晚上九点钟时,他的越洋电话照旧按时的响起,锦年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湿漉漉的长发也顾不得擦,立刻抱了电话扑到床.上去…

“阿澈,大后天是首映礼,你是不是明天回来?”锦年微微的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锦年…”

那短短的几秒钟,却像是隔着悠远的光年,漫长的让人心碎。

“嗯?”她心里骤然的有些不安,不由得攥紧了手机:‘阿澈…”

“锦年,我恐怕,无法回去了。”

他声音里隐隐的含着一丝愧疚和低沉,锦年心口微凉,发丝上滚圆的水珠从发稍低落,滑入颈子里,她冷的一哆嗦,这才激灵一下反应过来。

“阿澈,是这一次无法赶回来,还是…”

她不敢说出永远,那一个词真是伤人,真是残忍。

“锦年,你这一段时间过的好不好?”

锦年轻轻点头,又哽着,倔强的开口:“挺好。”

他的笑声忽而传来,“我不好,我过的一点都不好。”

“阿澈…”

“我离开你,你照旧好好的,而我却不好,锦年,我不能再回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锦年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她拼命的咬住嘴唇,自尊让她不想被阿澈听到哭声。

最后留给她的-

锦年的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她拼命的咬住嘴唇,自尊让她不想被阿澈听到哭声。

“阿澈,是我该问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怪我自己,我许是爱的不够深吧,所以才会逃避。”

他幽幽叹息一声:“锦年,我挂断了,晚安。”

竣他话音刚落,立刻就扣断了电话,他站在窗前,明媚的白天,他看到的却只有黑暗。

锦年,我不能回去陪你了,我也无法陪你等到我们的广告拍出来,可是,我会等你一辈子,我一辈子,都等着你。

如果看不到就不会想,如果不会想就不会难过,如果不会难过,就不会再铭记,如果忘却。

蓐那该多好。

听筒里传来刺耳的忙音,锦年趴在床.上,手机从掌心里缓缓的滑落下来,她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是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

是她活该,是她的报应。

阿澈曾经问过她,你会不会记住,你已经是萧太太?你会不会忘记自己这一个身份?

她记着,可是她未做到。

她想起那个晚上,她被陆臻生禁锢在身旁,阿澈是怎样过的?他坐在房子外面,等着她回来,一直等,一直等。是不是等到心都开始荒凉,长满了浓密的苇草,是不是等到浑身冰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绝望。

她也有过这样的心境,她深深的可以体会到。

五六年前,和陆臻生在杭州时,他们吵架,陆臻生晚上跑出去,她接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当时想到他在别的女人身边,那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她记忆犹新。

阿澈,是她选择的丈夫,是她决定相守一辈子的人,可是现在,她自己打破了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

我错过一次,再也不会错过第二次。

锦年轻轻擦了眼泪,扎挣着坐起来,她明天早晨还要出席公司的庆祝酒会,下午是媒体见面会,后天是公司的大型宣传仪式,而大后天,四十八家电视台就将开始铺天盖地的播放她的第一支广告。这是她和阿澈所期盼许久的,像是他们两人孕育的孩子一样珍贵。

阿澈不回来,她一个人却要撑下去,努力的撑下去。

镁光灯在头顶闪烁,妆容精致的脸上却有了薄薄的细汗,她环顾会场,阿澈真的没有来,觥筹交错,不时有人过来向她说恭喜,她是全场的焦点,可是脸上只有落寞。

“锦锦小姐,您的第一支广告后天就要上映,将在四十八家电视台齐播,这对于您这样的新人来说,不啻于是奇迹,您此刻有什么感想,可以告诉大家吗?”

锦年坐在那里,手掌攥住话筒,她身边的空座,桌子上放着名牌:萧光澈。

他不会来,再也不会站在她身边的位置,或者是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微笑着望着她,眼底都是爱慕和骄傲。

她觉得眼眶酸的厉害,强忍许久,一抬头,那刺眼的镁光灯一下子刺激到她的泪腺,泪水,倏然就落了下来。

会场里一时之间安谧无比,只听到她略微压抑的哽咽,一下一下,似乎击在人的心上。

“锦锦小姐?”那个提问的记者,自忖自己并没有提苛刻的话题,怎么这人就这样哭起来了?

虽如此,可是看到这样梨花带泪的美丽,还是不由自主的口吻紧张起来。

锦年拿了话筒,鼻塞声堵,眼泪冲花了一点点的妆容,却显得越发的楚楚动人,她望着那些镜头,像是孩子一样固执的开口:“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有一个愿望,一个小小的愿望…”

她抽一下鼻子,缓缓的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开口:“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我身边,我只要我的阿澈回来我的身边…”

会场里瞬间肃穆无比,而锦年却依旧固执的呢喃;“如果他不在,我们的广告就是在全世界播放又有什么意思?”

他在大洋彼岸的电视画面里,看到她失声痛哭的样子,他似是不敢置信一般,渐渐眼泪落下来。

锦年,锦年…

我这一辈子,该拿你怎么办好?

你哭,牵我愁肠…

在房间里踱步许久,他终究,还是拿起电话:“阿MEI,请帮我订一张明天回国的机票…”

挂了电话,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原本一直纠结在心中的烦闷和阴霾,竟是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是他心上一颗小小的开关,掌控着他毕生所有的喜怒哀乐。

十一月一日。

当她在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再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一遍妆容,没有一处瑕疵,她美丽的让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还有五分钟,她就将光彩照人的走出去,然后,或是成功,或是失败。

她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

她清清楚楚记得,他曾告诉她,会亲自来捧场,带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出现在她最光彩夺目的时刻。

她手指拂过身上曳地的礼服,如水一般流畅的线条和光滑的缎面,让一阵冷意,沿着她的血管一路上移…

莫名的,胸腔里溢出一阵一阵的酸楚,还有说不出的凉。

她正踌躇难安的时候,放在包里的手机忽然嗡的一声震动起来,锦年立刻拿出来,一看却是阿澈的名字,她手脚直抖,慌忙接起来:“阿澈,阿澈你在哪里?”

“我在转机,一个小时后,我会出现在你面前,带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锦年…等着我。”

ps:请大家体谅我一下,我只是想要按照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写,虽然我知道,按照你们幻想的来写,更能讨好你们,可是那不是我所想要看到的了,如果觉得生气,可以留言骂我,但是砸蛋手下留情啊!!!

永远听不到的答案-

“我在转机,一个小时后,我会出现在你面前,带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锦年…等着我。”

“阿澈!你说真的?”锦年惊喜不已,捧住手机差一点没有跳起来,心底的慌乱和不安全部的褪去,装载的全是满满的喜悦,她像是孩子一样,满腔的快乐无法表达,只是不停的笑,那样的笑声,盘旋在他的耳中,许久,许久…

化作了雕刻在心上的殇,化作了带不走的遗憾。

“那么,我先挂断了,要上飞机了…”

竣他的唇角也弯起来,眼底渐渐有了璀璨,她如今这样,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嗯,阿澈,我等着你…”锦年甜甜开口,伸手,就要摁断电话,却在这时,听到他温柔声音缓缓响起:“等一下锦年…”

“嗯?还有事么阿澈?”

蓐萧光澈站在陌生城市的机场上,黑色风衣将他身形衬托的魁梧高大,他的发丝修剪的极短却又有型,衬的五官越发的清晰而又锐利,他斜靠在机场里的圆柱上,眉眼之间俱是温柔,来往的女人已经有人在偷偷的看他,可是他只是微微低着头,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之中,他唇边绽出的笑意动人心魄。

看他外貌,从来都是冷硬的男人,却不知,再怎样如钢铁一般坚毅的男人,在遇到心爱之时,也只是绕指柔。

他只是听她的声音和快乐的笑,就已经化作一滩春水。

“锦年,你想不想我?”

他很少会这样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在荷兰的五年,他问过几次却都是插科打诨一般的调笑,这样的认真,却是第一次。

“想。”锦年毫不犹豫的开口,她想他,在一起五年的感情,不是风一吹就散掉的。

更何况,在她决定嫁给他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虽然中间的意外,不是她可以操控的,虽然她错过,错的离谱,可是她不会让自己再犯第二次错误。

他笑意更深,一抬头,墨色的瞳孔里光彩流离,他掐灭了烟头,将烟蒂丢在垃圾桶中,在那半明半昧的烟蒂消失之时,他终于开口。

“锦年,你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