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连漂亮的颈,也开始缓缓的染红。

虽说以前在公司,也听多了已婚妇女们的火爆话题,但是真实发生时,毫无经验的她,还是有着极重的窘迫感。

想起老妈之前的胡言乱语,再把现在的情景加以联想——

活脱脱的香艳啊。

“应该……是的。”她低垂着头,羞愤欲死。

她怎么无缘无故想到那天他脱衣的情景,而且,竟觉得——秀色可餐啊!

“老实说,我没做过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再窘迫,他也只能坦白目前自困境。

她想想也猜到了。

她也根本想象不出来,平时这么冷肃的一个男人,独自过“劳动节”的样子。

而且——

“别人都说……男人的第一次……不是贡献给左、左手,就是右手……我想,这个应该挺容易的吧——”好艰难,才把疑问和安慰一次性都说出口。

她之前就是存了这样的疑虑,才想着,童子精,一定得是需要男女合欢才可以。

不然的话,男人真的是有太多“机会”,失掉第一次啊。

她的话,才一出口,他的脸色就变了。

青一阵,白一阵,感觉好象她的说法多让人难以忍受的猥琐。

“你不会——或者——”妙妙膛目,“遗、遗……?”还有个字眼,她说不出口。

遗精。

这在教科书上,是很正常的一种自我疏导现象。

虽然她才“遗”了一个字,他的脸色,尴尬到已近铁青,“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吗?!”

转过身,不理她。

反正,他已经后悔自己起这个头。

“白立人,你别这么吓我,你到底行不行的?”如果“不行”的话,他也纯洁到太可怕了。

果然,龟毛的人,是雾滴的,连是否春梦也是被道德控制?

他回头,眼神警告地微眯。

没有把第一次贡献给左右手或者留给床单,这样就很不正常?一百人有一百种生活方式,这样就被当成异类了?

居然还问他,他到底行不行?MD,他被侮辱了。

被他凶悍得延伸盯得心虚不已,她嗫嚅,“别这样嘛,人家也是按照常理推断嘛。”

常理推断?所以常理是,他活该就被当成ED男?!

一大早的,才钢觉得幸福得象在冒泡,他就被她气到不浅,忍无可忍,他吼道,“我正常的很,每天早上,都有升国旗!”

升国旗?

妙妙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明白过来这一专业术语,只是,她居然本能的,抬头看看他的脸,再低头,瞧瞧他胯中央处。

啊,果然鼓鼓得。

他及时捂住隐私处,气急败坏,“廖妙臻把你眼珠子滚开!”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到她醒在自己的大腿上,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但是,这种被拆穿得感觉,太令人感觉羞愤了。

被他当色情狂一吼,妙妙又红了脸。

刚才,她一定是还没睡醒,居然又想到,他那完美夸张却纠结、结实的腹肌,和腹肌下——

不能再想了!

现在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将来他也可能私藏不了了,越想她越思想混乱,快要脑充血。

她也是假熟女啊,搁上个没见过“世面”的男朋友,真是为难。

在这脑袋充血的状态,她就想也不想,说出这三字,“我帮你!”她得对男朋友的人生负责,所以她得快点醒过来,既然童子精对彼此都很重要,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理的让他一个人努力一个人挣扎。

他们要共患难才对。

他猛得抬头。

她帮他??

冷抽一声,他自然就很美好的想到,女人能帮助男人的很多方法,用手、用嘴!用本能——

她——好开放啊!

但是仔细想想,她这方面的经验比他丰富太多,这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难题吧?!

“好吧。”他勉为其难的答应。

听到他一答应,她兴奋了。“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a片?带情节的,还是纯av的?或者,你有中意的三级片女吗?”这方面的信息,很重要,这样她才能找到让他热血沸腾的方式。

a片?av?三级女星?

他的眉眼抽了又抽,他就知道,这女人那有这么好心!

而且,她现在,怎么可能“碰”得到他!

才刚开始恋爱,他就觉得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地域。

一个上午,白立人都有点浑浑噩噩。

周一主管会议时.当部门经理在报告各分区的销售情况时,他只想着那个女人独自待在办公室里,会不会寂寞?想着.她有时勤奋学习的容颜,有时累到打哈欠的困容,想着各种神态的她.他就会露出笑容。

然后,一念及,每晚必须面对的“啊”“哦”“恩”恐怖课程,他的眉头就打了结。

他并不知道,自己开心又带着些微许烦恼的时而微笑,早已落入了旁人的眼里。

而他也同样不知道,最近自己的反常,引起了很多同事的注意。

毕意.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棒着一盆风信子去上班,一天是偶然,常常如此,不想引起侧目都比较难。

“立人,最近有什么艳遇?”散会的时候,小伟凑近他,代表所有有八卦精神的同事,打听消息。

最近几天,他唇角上扬的频率,几乎是这一整年的总和,好象总在偷偷享受什么快乐的事情,这么风骚的样子,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杜姗姗马上竖起耳朵。

“没什么特别的事恃。”他耸耸肩膀,拒绝承认。

“少假了!”小伟笑得暧昧,“没艳遇的话.需要到我那把所有‘真传’都借走?”

这位老兄开窍开得比较晚,但是一开窍,就相当厉害啊,居然什么样类型的片子都要,看他眼底好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淡淡阴影,难道是练功太勤奋了?

真好奇,到底练到第几级了?高难度的动作,学到几成了?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他一口回绝。

白立人不是那种能自若晒隐私的男人,想从他嘴里挖点什么八卦出来,比登天还难。

“什么时候把你家里的那位,领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小伟紧追不放。

“不方便。”怕吓到他们。

三个字,让小伟挑挑眉。

就是承认有这个人,但是不想带出来。

“不方便什么啊,你把女朋友带出来,刚好热闹一下,也破解一些不好流言。”小伟天生爱热闹,他觉得任何事情,大家一起出去唱唱k都能解决。

“流言?”白立人蹙蹙眉。

“大家都在传,你最近可能卡到阴,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小伟根本当笑话在听,同样,他现在也在当笑话在告诉他,“你前段日子不是和一个女教师处了几回朋友?听说,她刚好是信息部小吴的堂姐,小吴问起你们为什么不继续交住的原因时,对方居然说你有阴阳眼,身边好象跟了只鬼。”

一说完,小伟自己先笑抽了。

这种事,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总是传得极其迅速的。

白立人的面容绷了绷。

小城市就是小诚市,哪里都有熟人。

他当自己没听到,快速的收拾好文件,转身就走。

他没有留意到,杜姗姗一直注意着他每一个表情细微变化。

回到办公室,他才一生定,“白立人,白立人!”

他的女朋友,就兴奋的喊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语气冷淡的问。

女人,不能太宠。

“白立人,你看桌上的笔——””她好兴奋,急于与他分享。

她现在学会了好多据说道行很深的鬼才会做的事情。

桌上的笔,随着她的声音,在他面前滚来滚去。

他看傻了眼。

“我发现,只要我拼命集中精神,一直盯着某样东西看,它就会跟着我的意念走!”这个新发现,让她太兴奋了。

妈妈说得对,她的左眼,果然是无敌的。

其实当初一下子就学会吸食大法,估计也是她的左眼功不可没。

“白立人,你看,我还会开你的电脑!”她哇哇叫。

几秒以后,他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居然真的传来“吱吱”自动开机声。

“快说、快说,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她兴奋着呢。

她找到新玩意了,她要试试,能不能凭自己的意志,一个键盘一个键盘的解锁。

这几天他好辛苦,不仅得加班加点“嘿嘘、嘿嘘”,还得亲自管理帐务,而她只有干瞪眼的份。

如果她的左眼神功能练成.也许就不用再当吃白饭的废材。

“不要!”他本能的拒绝。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日当密码?!”

不理他,她开始非常费力的解码。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雀跃的欢呼声.白立人知道这女人肯定还在象练蛤馍功一样,憋足了气,刻苦努力着。

“你眼晴累不累?”他没好气的问.担心她会成斗鸡眼。

揉揉风信子的叶子,拒绝她再唬弄他的电脑。

但是,这才一摸,他就起身.一脸谔然,骤然暴跳如雷,“谁络你浇水了?”

盆栽内的泥土湿得就象被水淹般.手拈触到的叶子,更全部都是湿的。

风信子的花期已过,来年能否有花蕾,还得需要细心栽培,这个季节一旦浇水过多,可能会导致球茎烂掉。

谁也不知道妙妙明年春天能不能离开这盆风信子,所以他不冒任何一点危险,即使有时候用洒水来逗她时,他也很克制。

被开叶子一看,里面的环玩那股透明的雾气,果然湿湿的。

“白立人,我没事拉——”妙妙急忙安慰他,不愿多提。

他眼尖,在盆栽的底下发现露出一个黄色的边。

食起风信子.扯上黄色东西,他一看,皱眉问,“这是什么?”

是张黄色的纸,上面画着扭来扭去的字,和他唱得灵符很相似。

但是他确定,这些鬼画符文字不同。

妙妙吹口气,给出答紊,“用来驱邪的。”看来,公司里,有人很关心他啊。

驱邪?驱邪!

他脸色,马上骤变,“是谁?”

是谁想整死她?

妙妙不吭声了。

来不及等到答案,他已经铁青着脸,一把急急撕掉黄符,大大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大吼,“谁进过我的房间?谁动过我的风信子?!”

同事们齐齐看过来。

清洁大妈脸色死白,心虚、慌张他转身就想走。

“你、是不是你?”他指着对方,很生气,也不听解释.“马上给我到人事部结工资,明天你不用来了!”

应该就是她了!怪不得妙妙叹气,张大妈是个下岗工人.家庭环境很差,很需要这份工作,但是偏偏平日又不勤快.办公室也打扫得有点马虎。

如果她继续维持这份懒散也就算了,他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偏偏对方不该这么

“勤快”的惹到他!

他被鬼缠,他乐意,关这些臭三八们什么事!

“老板——”清浩大妈顿时被吓得苍白的唇颤抖个不停,不住得将目光扫向杜姗姗的位置。

不止是清洁大妈,同事们也都被吓坏了。

毕意,白立人虽然没有小伟老板那么好相处,不过平时相当克制,对员工也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

“立人,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杜姗姗赶紧把他推进办公室里,关上门,好言相劝,“张大妈做错什么事,我去说说她就好,别把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