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两个月,你要休假?”因为合伙人的这个决定,小伟惊掉下巴。
这什么跟什么嘛?
“也不是休假,只是我没办法老待在公司了,基本的工作,我都在家里处理。”这就是他的计划。
“这怎么行,那多不方便啊!”小伟嚷嚷。
他蹙蹙眉,“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有要照顾得人。”妙妙现在上厕所都需要别人搀扶,母亲也有自己的家庭要兼顾,他不可能让母亲一直待在他那。
但是,如果去找个外人回来,他又怕薛谦君的间谍会混进来,
他可不希望某一日,发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拐跑了。
办法有很多,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盯紧点,盯到寸步不离。
“你谈恋爱了?”小伟追问。
这几个月,合伙人太不对劲了,从好不容易不捧风信子来上班,到每天下午都会莫名其妙消失一两个小时,再到现在以照顾女朋友为由,干脆把公事搬回家。
“是啊。”这回,白立人痛快承认,“而且,你也认识的。”
小伟傻了眼,“是、是----”
妙妙?!!
我的老天,这不对盘的两人,什么时候华丽丽的发展奸情了?
没时间回答太多问题,穷追猛打的小伟刚被打发走,办公室门就被敲了几声。
正在收拾文件准备带回家处理的白立人,停住动作,“请进。”
屋门被打开,是一脸冷然的杜姗姗。
“总经理,这是我的正式辞职单,请签字。”杜姗姗骄傲的站着挺直,冷然的将单子交给他。
早在那件抓鬼时间以后,她的骄傲受不了如此被人轻视,杜姗姗自那第二日,就正式提出了辞职。
现在工作都交接完毕。
她在等着,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只要他开口,只要他道歉,只要他悔过----
。。。。。。
老实说,他和杜姗姗认识了二十多年,分手那次,也没有像现在闹成这样。
他淡淡的低头,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
记忆力的有些人,相见不如怀念,所以,他甚至后悔过当初请杜姗姗过来工作的决定。
如果这是错误,他不愿节外生枝,希望拨乱反正。
就在他毫不犹豫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杜姗姗脸上骄傲的神情,也有了瞬间的裂痕。
她输了,她居然输了!
白立人把签好的单子还递给她,淡声道,“我让财务室马上把工资结算给你。”
工资?
这里一年的工资,也不够她买一个包,他以为,她稀罕那一点工资?
她不甘啊,她不甘!
僵硬着走出办公室,刻意放慢了脚步,但是,身后依然没有半点的挽留。
白立人,算他狠!
杜姗姗收拾着自己的用品,人事部的人员,根据物品交接单,来盘点东西。
可恶!
白立人真的连一点点的特殊性也没给予。
原来是很正常的一个交接环节,却让她彻底寒了心。
她不会就这样放过白立人!她要这男人,跪着回来求她!
爱与恨,往往只有一线之别。
“即将上市的春季服装图片呢?”人事部谨慎的问。
“全部在这个文件夹里。”她冷淡的将资料交出来。
。。。。。。。。。
抱着一大堆文件,再开车绕道母亲家拿来做好的饭菜,白立人回到公寓、
公寓内,静悄悄的。
他的心,一紧,急忙奔进卧室。
幸好,床 榻 上,有个人睡得如此香甜。
这单身公寓的阳台上,她和他半湿睡衣,一起静静飘扬、粘合、追逐着。
如此的亲密与温馨。
他放下手头的东西,轻手轻脚,靠近。
现在的她,穿着保守洁净的睡衣,双手规矩的叠放在胸前,脸上的表情沉静。
他坐在床榻旁,望着那睫扇垂掩,鼻息均匀的脸,久久无法转移目光。
这段日子,她总是遮着掩着自己的脸,让他看的不真切,现在,这样近距离仔细的望着她,真的觉得好心疼。
那个鲜活漂亮的她,居然会如此苍白。
他心疼到移不开视线,只能慢慢的、慢慢的俯下,用自己的薄唇轻轻的含住她的唇,温 情 的 抚 慰 着。
妙妙被吵醒。
因为,她能感觉得到 一 股 热 热 的 呼 吸,缠 绵 在 自 己 的 鼻 翼 前,自 己 干 涸 的 唇 瓣,被另一双微湿柔的唇,好像轻轻含着,温柔的吸吮。
她睁开眼睛,看到那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傻掉。
见她醒过来,眼对着眼,鼻对着鼻,有一种感觉,在彼此心中震荡不已,无处可逃。
于是,他探 出 舌 头,继 续 强 势 的 用 舌 逼 迫 她 分 开 唇。
妙 妙 顿 感 一 阵 昏 眩。
他们不熟啊,不熟啊,她不是反复强调过?!
见她 惊 慌 失 措,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含吮的力道顿时越发加强。
她现在尝起来,一点也不香艳,但是,对饥渴已久的他来说,比沙漠上的绿洲更加吸引人。
这几天,都这样。
她就在屋子里,但是,看的着,却碰不得。
他只是情 不 自 禁,想 给 一 个 浅 吻 而 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整个身 体都在发 烫 发 热,让他情 难 自 禁压住了她。
那一段,不知道是否真实存在两个人 紧 紧 纠 缠 的 活 香 生 色,自动浮上他的脑海,久久挥之不去,那一幕又一幕,让理智更是“咔嚓”一声,几 乎 崩 裂。
他压着她,吻 得 越 发 热 切 而 饥 渴,他热气、霸气的尝着她,吸 取 她 每一口的香甜。
而她。从不知所措,到 迷 迷 糊 糊、意 乱 情 迷 的伸手 给 予 拥 抱。
他们一起吃,一起住,她就是他的女人。
越 吻 越 失 控,他 热 烫 的 手,甚至探到她的睡衣纽扣上,生 涩 的 解 开,往上快探到某一位置时,正想大力揉下去-----
猛然一惊,妙妙彻底醒过来,她惊慌的看着他,突然跳离,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两个人,都有片刻的恍 然。
她是因为惊慌,而他是因为---
“我们不熟,我们不熟!你、你 别 碰 我----”妙妙慌得一直念叨,自我催 眠。
不行,她现在没胸没臀,而且 骨 头 都 能 烙 死 人。
他骗人,说让她放心留下来,他们不 洞 房。
这几日,他都做的很好,但是,昨天她的月事才刚干净,今天他居然就 差 点 失 控 到 发 狠----
不要、不行!
这次,白立人居然没有发火,他只是不发一语的怔怔慢慢转身。
他整个人都在发 怔,都在恍 惚。
“我去拿碗。”终于,回过神来,他急急的奔到厨房。
厨房内,他一边靠着冰冷的墙壁,一边偷偷的喘气。
怎么,会这样?
他刚才是有点禽 兽 不 如,但是----
他怔怔的低头,愣愣的望着自己的下 腹。
方才,明明这里有一窜火,在窜窜熊熊灼 热 燃 烧 ,但是---
她才刚推开他,突然就 浇 灭 了。
速度之快,快到匪 夷 所 思。
终卷『欢喜冤家』第七章
“还在生气?能络我个解释的机会吗?”
“你真的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没关系,我等。”
“抱歉,对你做过的一切,我以为,自己可以没有你,但是,原来我低估了自己对你的心动。”
“你送我的护身符,还在陪着我的心脏每一次起伏,想起你被我枕到僵硬的大腿,这一次,感冒、酸然的是心,因为想见某一个人。
“你说过,栽不开心的时候,不需要笑,妙妙,我现在,不想对任何人微笑。”
收到运几条短信,是傍晚,刚过了元旦节的温州,天气越发的寒冷。
才一个人的追求,温情而绵长,一天起码几条短信,几个电话,又来滴水想要穿石般坚韧。
妙妙承认,刚开始的时候,她不甚在意,但是,渐渐的,也有点被感动。
特别是——
“我办好了香港的居留证,但是我不能走。妙妙,我在等一个答案,等个不会让我失望的答案。”
她不是没有给过答案,但是,一个对方不想接受的答案,好象,那便不成了答案一般。
“我不会让白立人再拘扣你,我夸想办法,把你串出来
她靠在窗边,静看着那一抹站在巷口、朝著公窝仰望的、孤寂的导影。
她想和他说清楚。
没有任何人拘扣她,她是心甘情愿。
有了这念头,她就小心翼翼地扒着墙,脚步缓慢、吃力地向房门口走去。
正在这时,听到里面的动静,房门打开。
“你要什么?喝水吗?”白立人皱皱眉头,问她。
告诉过这女人,要什么喊一声就好,偏偏她现在会走了一点,就喜欢趴著墙到处走。
脚都不痛吗?最好是这样!昨大晚上不知道是谁,脚底痛得默默掉眼泪。
不过老实说,才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进步真的很大。
连医生也通知她,不用去医院复健,在家继续努力就好。
她扬扬唇,望望窗口的位置,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而他,已经先注意到,她醒在手里的手机。
快步上前,走到窗前,望向她目光游移的地点。
这一看,他就脸色一变。
下一秒钟,他已经重重关上窗,拉上窗帘。
“你别这样。”妙妙苦笑。
这一个多月,她后知后觉,但也睿觉到,他的行为,真的好象软禁啊。
“手机。”他摊掌。
她叹口气,乖乖交出
这“不熟”的室友,好霸道。
他翻开短信,畦畦看了几眼,“真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一样情意绵绵啊。
扬唇,就是泛酸的讽刺。
“你让我,见他面吧。”她不理他的讥讽,总这样关着她,也不是办法啊。
短信发了,对方也不太信,总觉得,好象她是被强迫一样。
都怪白立人,干嘛抢得这么夸张。
“不行。他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