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叹口气,身体紧扒着墙,她继续“葡匐”前进。

因为还没有完全康复,她走得要势很怪,比唐老鸭还滑稽。

唉,她也想维持美感。

这一个月里,她的所有内衣裤都是这男人在清洗,连去厕所都是这个男人抱着她去方便,人生还有什么美感?

但是,这一个月,她根争气,她长了一点肉,现在已经有85斤,虽然还是很

瘦,但是起码已经有个人样。

果然,见不惯她这么辛苦走路,他弯身,又把她整个人扛起。

环着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妙妙只能一再叹气。

但是,为什么,有好幸福的感觉?

其实,她想见薛谦君一面,真的不是想搞暧昧,她感恩现在这一切得来不易的幸福,她会无比珍惜因此,她也希望,对方能放下。

把她被在客厅里,他继续去厨房的流理台上准备晚饭。

每天,白妈妈都会送做好的餐食过来,但是加热、洗碗、收拾这此活,还是让他蹙了眉。

他很不喜欢洗碗,油腻腻的感觉,几乎让他抓狂。

但是——

“你帮我?哼,算了吧,现在能享福你就享受吧,以后,有你当定免费保姆的了!”未来几十年,他会把她到用的够彻底,把她“余热”都散发出来,让她做牛做马。

今天,他却特别安静。

双手撑在流理台上,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不,妙妙知道。

白立人这个人,其实根简单,他不爽,讽刺、打击,反正无论哪种方式,他就是会嘴贱地说出来,他对身边的人,无所顾忌却又别扭得会倘开自己,让你把他看得清楚、透明,不搞半分的隐私与秘密。

“白立人,白龙……真的被抓起来了?”妙妙试棵。

这个消息,是早上的报纸上看到的。

新闻一播出来,就了起全市轰动。

原本,他父亲就开辟多个赌博窝点,那此窝点,大多经过特心挑选,甚至有此设在隐蔽的山头,进山只有一条路,却有多处逃跑的小道。

这么多年,基本做的都是嗜赌浙商的生意,钞票滚滚得赚,都相安无事。

最近,却不知道怎么了,地下的生意一下子明朗化,敛财的行为有点太过疯狂。甚至很多出租车司机们,都知道对来客说,只要你愿意玩,就有地方串你去赌。

这样明目张胆,怎么可能不出事?

于是,地下赌场、地下钱庄、洗钱等环环相扣的利益,那么一大笔非常庞大的承载、蚕食着的资金暗流链,就开始逐个崩解。

听说,现在,腾龙的日子,也不好过,天天有警察上门调查情况。

“恩,应该会被判刑。”但是,很可笑,什么都扣在他亲生父亲头上,薛谦君居然相安无事。

警察调查过,薛谦君的资全流向,全都都清清白白。

真是好笑,薛谦君这几年单单在赌场抽取的“头薪”起码都上千万,但是,那此资金,居然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只能说,他够厉害。

“报纸上说,腾龙还有一笔十几亿的资金查无下落。”妙妙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主动提起。

最近,警察一直在查这笔资金的下落。

“妙妙,我帐户上,莫名奇妙多了三亿。”他神情严肃。

妙妙一惊。

她的眼皮,莫名的重重跳了一下。

终卷『欢喜冤家』第八章

“白立人,你快把钱还回去!”她心惊胆跳。

原本以为,白立人会马上点头,但是,他却依然只是用双臀撑在流理台上,继续沉默着。

“运钱干不干净都不知道你怎么能留着这笔钱呢?”妙妙急着,摇摇晃晃地,就想站起身,走向他。

见状,不想她辛苦,更不想见到她再摔倒,他放下微被炉里的食品,走向她。

她正好已经吃力地站起来,正想挪开脚步。

他坐入沙发,一环,把她搂过来。

妙妙整个人僵硬了,因为,她现在,坐在他大腿上。

现在,她胸都已经开始茁壮再次发育,脸蛋虽然清瘦,但是也找回了点过去的妩媚。

只是,这种要势,真的让人太不自然了。

挣扎着扭动两下,她想生到一旁。

“别动,我心情不好。”搂着她的腰,靠在她背上,他问问地说。

呃。

他在撒娇?他在撒娇???

她僵硬象机器人一样。

虽然,同一个屋檐下,但是,也许是因为她身体不好的关系,那次那个吻以后,他会扶她,会抱她,但是就真的没有其他行动。

其实——

讨厌,她长了一点胸,居然就开始有点期待了。

“我不是不想把钱还回去,但是,我应该还到哪里去?一整天,他的心情都不好。

他以为,那个男人的死活和他都没有关系,但是,到底也还是血亲。

“报纸上说,他应该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如果这笔钱不干净,而我送到公安机关去——”如果是这样,那个男人可能一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了。

人生第一次,他这么犹豫。

妙妙懂他的心情。

自然得,心柔软了,身体也软化下来。

她转过身,抱住他。

就这么紧靠着她,闭着眼的他,看起来有点疲倦。

“白立人,你准备怎么处理?”虽然不忍,但是,她还是柔声问。

她好担心他,总是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先放在帐户上吧,我最近不去动那个帐户,就当不知道。他沉声说出决定,“大不了真出事了,我的所有资金也被彻查。”他没做过,他不怕。

这也不失为一个明哲保身的办法。

妙妙稍稍松了口气,“这么一大笔钱,放在你面前,你有没有心动、挣扎

过?”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人类,其实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因为,人性就有很多弱点。

就算他心动那笔巨款,妙妙也不觉得奇怪,但是,她庆幸,她喜欢的男人,不糊涂。

他看着她,看了好久。

问他有没有心动,才没才挣扎过?

他浅浅一笑,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最近,我比软心动和挣扎的,不是这个。”

呃,那是什么?

妙妙呆呆地抬眸,与他对视,然后发现——

他的眸子,有火。

“不过,我们又不熟,刚好,我对不熟的女人,也没兴起。”他松开她的腰,懒懒地靠在沙椅上,尽力去忘记,方才并不愉快的问题。

明明在记仇,在闹别扭,但是妙妙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臀都被某此硬硬地东西,顶了一下。

他想要。

很容易就能轻易分辨的事实!

这口是心非的男人。

妙妙脸蛋全红了,不想惹犬,于是想爬下他的大腿,但是,被他长臂夹制住。

“女朋友,我忍得根辛苦!”他说道,神态看起来很平静。

但是,这话,可一点也不能让人平静啊。

被他这一坦白,妙妙觉得自己脸蛋、身体都开始发烫了,只能摄嚅,“我们交往才没多久啊——”

“四个月了。”他恼怒。

到底是他太急,还是她没心没肺?

“之前的事,我、我——”她还是想睁眼说瞎话,但是,在他转冷、瞪视的目光下,慢慢消声。

她有胸了,虽然没有以前的罩杯了,但是,现在B应该勉强够得上了。

她的脸蛋也不难看了,双眸不再深凹进去,象个癌症未期病人一样憔悴。

所以,要坦白吗?

她还在好犹豫、好挣扎,而他,已经看不下去。

“廖妙臻,回魂那夜,你是不是对我干坏事了?”他逼问,定要她“恢复”记忆。

之前一个月不“对付”她,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他忍忍脾气。

现在,他可没这么容易打发。

坏、坏事?

她的眼神,顿时游移不定。

入他的梦,和他来了一场香艳的XXOO,骗走了他的童子精,算不算干坏事?

“廖妙臻,你可以帮我解惑,那晚到底是什么情景吗?”他咄咄逼人。

哼,给他解释清楚!

吃完了,抹抹嘴,装失忆就想跑?

偏偏,她很憋,很不争气,被他一逼,就睁眼说瞎话,死不承认这么糗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

她的话音还没落,他已经用力扶住她的脑袋,一个很有惩罚意味的吻,就这样强悍地压了下来。

其实,他没什么接吻的技巧,之前的那个吻,也是唇硬压着唇,用力吸吮而已。

这个吻,也没好到哪里去。

比起他,妙妙对被吻的经验,好上太多。

但是,就是这么横冲直撞的他,却把她吻得从来没有过的眼神迷离,双腿一阵发软。

情难自禁下,她伸手也给了拥抱。

原本,只是想惩罚她,没想到,她会情不自禁的迎合。

于是,失腔、失腔,连连失控。

星星之火,燎原了。

年轻气盛的身,体,失腔下,吻得更加疯狂了。

他拽着她,把她猛得放倒在沙发上。

男人,不能挑逗。

特别是他这种,看了很多a片的男人。

四个月前,就在这张沙发上,他和她,可是在勤奋地研究着a片呢。

她甚至还好奇地讨论,男女主角,两具身体,怎么可能扭成麻花样纠结?

现在,想起这句话,顿时比吞下一整箱春,药,还让人炽热。

他加重双臂的力气,她全身都发烫。

她都这个年纪了,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顺他?

不行

顺他?

不行

顺、顺、顺了吧——

但是,才交往没多久,这么容易就给他,他以后会不会看不起她?毕竟之前,他老是觉得她很随便,是个男人都可以上的样子一样。

好挣扎、好挣扎。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也一并脱掉她睡衣的上衣。

就这样看着裸着半身的她,他有点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