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正堂的门关闭了。
章节目录 第93章 :天仙中的极品
正堂里再无闲杂人等之后,安若子坦微微一笑,走了上来,伸出手臂,竟然放肆地将安若莺时拉起,目光火热地看向了她。
这是弟弟凝望姐姐的眼神?
似乎这眼神之中更多的是男人对女人妄想。
“安若子坦,现在可是白天…”
“没人敢进来的。”
安若子坦没有一丝的避讳,直接将安若莺时横着抱在了怀中,轻浮一笑之后,头突然俯下,捉住了安若莺时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下去。
安若莺时嘤咛一声,整个人瘫软在了安若子坦的怀中。
这一吻痕霸道,又带有强烈的发泄意味,结束之后,莺时双颊绯红,呼呼喘息,脸上的怒气也消尽了,她羞涩抬起眼眸,轻轻地锤了子坦的肩头一下。
“子坦,我从十六岁起,悔婚无数,拒接了多少王孙公子,身子却给了你,你可不能吃里扒外,讨好安若西子那个贱人,不然我就将你娘和刘统领私通的事儿说出来,让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滚出皇宫!”
“你舍得吗?”
安若子坦捏了一下莺时的脸颊,淡笑之间,眉宇间却隐含着一丝愠怒。
他非皇室血统的这个秘密一直是安若莺时掌控他们母子的把柄,为了让娘安心留在南戈,不至于被浸入猪笼,也为了自己将来的南戈大业,他不得不放下尊严,讨好这个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女人,甚至不惜将她弄上床,占了身子,让她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
可从内心里,安若子坦痛恨莺时,他发誓一旦他当上了南戈大王,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这个贱人,让她和那个秘密一起消失匿迹。
可现在,他要利用她作为长公主的身份,他需要这个女人帮助他一步步爬上最高权位。
“我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
安若莺时欲推还就,心里喜欢子坦的时而文雅,时而霸道,才跟了他,却又怕他吃里扒外看上了西子,毕竟在南戈皇宫里,西子生得花容月貌,可是迷了不少男子的心,安若子坦也是男人,和西子毫无血缘关系,心里很可能存了邪念。
“子坦明白姐姐的心…”
安若子坦哈哈一笑,抱着莺时迈开大步进了内室,将她的衣衫一件一件解开扔了出去。
“在议政殿,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顺水推舟之计…不然真的调查起来,你作为长公主,却坐视不管两姐妹争斗,不是也落了人的话柄?”
“子坦…”
大公主觉得子坦说得也有道理,那会儿她确实袖手旁观了,只道熙宸能杀了西子,却不想让那个贱人反杀了熙宸,现在又将事实真相托盘而出,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懊恼极了。
“万事,有我来补偿你…”
子坦拉开了衣襟,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他放肆扔掉了锦袍,直接扑上,将莺时按在身下,眸子里涌上了一点点的鄙夷之意,这个老女人,真当自己的身子迷住了他,让他欲罢不能了吗?其实他只当她是个贱货而已。
身体猛然压下,安若子坦狂笑了起来。
边想发泄的动作,在安若莺时的眼里意思完全不同,她笑着,享受着,也很快妥协下来…
一会儿功夫,暖帐之内,喘息声响彻而起。
东篱苑内,西子走了出去,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心境豁然开朗的同时,那份焦躁也少了许多,她的脸色虽然还很苍白,却多了一份难得的成熟。
主管大人站在一边小心地陪着。
“花宣冷已经到了,大王在品宴堂设宴款待,请公主梳洗,就过去吧。”
“我知道了。”
西子应了一声,带着冬雪和夏雨直接回了自己的府邸。
府邸里,丫鬟们列在两边,一个个低垂着头,揣着不安的心思,在九公主被带走前往东篱苑后,她们谁都不愿去那个清冷的地方,也没什么好处可拿,月钱也少了很多,于是纷纷申请,要去侍候别的公主,这会儿九公主洗清了罪名回来了,她们怎能不怕。
西子抬脚进了门,眸光冷冷地扫着两边的丫鬟,什么叫奴颜卑骨,也不过如此了。
“冬雪!”她喊了一声。
冬雪赶紧走了过来。
“公主有何吩咐?”
“虽然你们是后来进入本公主府邸的丫鬟,却忠心不二,这以后的日子,府邸里的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就归你管了,夏雨,你要辅助冬雪,管理九公主府的开销,若哪个丫鬟不老实,就扣了她的月钱,胆敢顶撞的,就轰了出去。”
冬雪和夏雨一听离开露出了喜色,连连道谢,待安若西子进去后,她们两个转向了丫鬟,这次看她们哪个还敢乱嚼舌头,九公主可是一棵大树,就算天塌了,大树也不会倒下。
“谁觉得九公主这里不适合她待着,就卷铺盖走人,不过这个走人不是离开这个府邸,而是离开南戈皇宫,我想…现在没有哪个公主敢收留九公主不要的人。”
离开皇宫?这可是一份难得的工作,一个皇宫的丫鬟,月钱就可以养活了一大家子,她们怎么可能愿意离开。
“我们以后都不敢了…”
两边站立的丫鬟腿儿都软了,现在她们也看出来了,九公主虽然平素顽劣任性,大大咧咧的,还不学无术,到关键时刻,谁也动不了,就算比武,也能突发奇招儿,将三公主打死了。
冬雪和夏雨一下子晋升成了九公主府邸的两个大丫鬟,自然神气极了,同时她们也深知,靠近九公主,绝对不会吃亏的。
安若西子回了房间,梳洗完毕,换了一身衣服,在冬雪的陪同下,直奔品宴堂而去。
就在她前脚离开之后,公主府边的大树后,李子墨走了出来,他已经接到了王命,马上赶往边境,做好抵挡西铁国五万精兵的准备,至于南戈皇宫,不管再发生什么,他都管不了,可在李子墨的心里装了一个心思,九公主到底会选谁为她的夫君呢?
轻叹了一声之后,李子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冬雪走了过来,递给了他一个绢布的小包。
“这是九公主还给将军的,她说…她是无福之人,请将军将来送给有缘人吧。”
“这是…”
李子墨愣了一下,虽然他没有打开这个绢布包,可从这熟悉的绢布可以看出猜出,里面是他送给西子的凤钗。
她竟然决绝了他?
李子墨后退了一步,脸色异常难看,他是下了何等的勇气,才做了这个决定,可九公主却如此决绝。
“公主没说什么其他的话吗?”李子墨有些不死心。
“公主没说。”冬雪摇摇头。
李子墨将绢帕握在了手里,眸光低垂,默默转过身去,踉跄离去,他就算现在成了护国将军,在九公主的眼里仍旧什么都不是。
冬雪奇怪地看着李子墨的背影,不是九公主的绢布包装的是什么东西,为何李将军拿到之后,会是那样一种失落的表情?
品宴堂内,西子的脚才迈了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了过来,让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其中一双目光犹为特别,淡漠,清高,又夹杂了一丝让人生厌的琢磨。
“人胜画,画逊人,果然是天姿国色。”
一个清如乐音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西子循着声音看去,有些吃惊,不是因为此人有多威武,有多英俊,而是因为他的秀美婀娜…
一个男人可以用秀美和婀娜两个词来形容,的确有些过分,可这位主儿,不拿这样的词汇形容,又实在欠妥,他肤白如雪,皮嫩柔细,纤纤手指如粉玉,再看那张脸,虽然是男人,却更胜女子,好一个绝色美男子。
一直觉得月飞羽有点美嫩,这位简直就是美中之美,嫩中之嫩了。
突然之间西子很笑,这位男子站在女人中间,怕女人们都要自惭形秽了,这位漂亮的主儿,不会是西铁国的花宣冷吧?
一个特殊人物坐在品宴堂中,还在父王的身边,他若不是花宣冷,还能是谁?
他这样毫不避讳地夸张,让若西子觉得一点都不真诚,若说安若九公主美若天仙,他花宣冷就是天仙中的上品了,这样的男子还用找女人吗?感觉完全是多余的。
西子走了进去,坐在了父王另一侧的空位上,明显感到二皇叔愤怒的眼神直盯过来,错失了那样一次好机会,又被西子反扳了一局,他现在一定怒火中烧了,显然三姐成了炮灰,这样死了,没人反思,他们仍旧为皇位继承人的位置争斗着。
西子落座之后,南戈王先开了口。
“花贤侄,芷韵意外受了伤,摔断了三根肋骨…这会儿不能前来相见,这婚事…”
“既然大王开口了,花宣冷也不妨直说,新娘落出事后,都传闻九公主已死,我才接受大王的好意,和六公主订婚,但现在九公主安然无恙回来了,那婚事自然要取消了。”
花宣冷说得有条不紊,竟然进门就毁了和安若芷韵的婚事,看起来他另有企图。
章节目录 第94章 :你滚出去
一个看起来样貌极好,出身又好,功夫也了得的西铁国皇子,有这个必要赖皮赖脸地非要娶南戈国的废物,何况这个废物还毁了名声?
“花贤侄,这次来南戈,是想悔婚?”南戈王低问。
“难道出现这样的乌龙状况,花某不可以悔婚吗?”
花宣冷的嘴角微微一挑,淡然冷问,一双俊美眸子中闪现一抹不悦,刚才笑意盈盈的脸,此时竟然冷若冰霜。
“花贤侄误会了,这婚事还没成,自然可以后悔。”
南戈王尴尬地笑了一下,五万精兵近在边境,只要他说一个“不”字,就会大军压境,想抓这个花宣冷作为人质,要挟西铁国,南戈王又没这个胆子。
“既然我和六公主的婚事取消了,是不是该继续原来的约定?”花宣冷悠长一句之后,眸光定格在了安若西子的脸颊上。
都说南戈九公主表面美如鲜花,内里却蠢不如猪,是个废物,如今见了,似乎传闻有点纰漏,她俊俏的五官之中,分明有祸人的灵动之气…
“既然花贤侄执意如此…”
南戈王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拉拢友国,准备答应花宣冷的请求了。
西子柳眉一竖,悔婚是他,想要恢复婚约又是他,安若西子可不是什么货物,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她没给父王任何机会,直接将话接了下来。
“花公子有所不知,你和我婚约是在新娘落之前的了,这次回来后,各位皇叔和父王已经商议好了,为西子重新择婚。”
“重新择婚?”花宣冷挑起眼眸,有些吃惊,这个他还真没听说。
“都是误会…”南戈王忙伸手试图制止西子,这孩子怎么可以胡言,这个时候,还替择婚选婿做什么?
可西子丝毫没有妥协之色,无视父王暗示的眼神,继续说。
“父王,这怎么是误会呢?不是都说好了的吗?报名的人也不少,家世落魄,出身不好的,人品和样貌都还算过得去,这家世显赫,出身好的,倒都是人中奇葩,不是断了胳膊就是断了腿儿的,不知道花公子这次来,是属于这家世不好的,还是…”
西子这样的一番话,让花宣冷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堂堂西铁国的皇子,被安若九公主这么一说,竟然和断了胳膊腿儿的人品极差者,扯了一个平齐?
似乎传闻中的猪头九公主,不但不笨,还伶牙俐齿,能言善辩,让人实在刮目相看,花宣冷眯着眼睛,俊目瞄着西子,越发欣赏这个小丫头了。
南戈王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西子今儿这么是怎么了?和那些断手断脚的废材男人相比,难道花宣冷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吗?
“这事儿倒可以商量一下。”
南戈王打了圆场,可安若西子的话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让他的汗珠子直接从鬓角滚落下来。
“父王,既定的事情如何能再商量?这不是失信于天下吗?”
“这…”
南戈王擦拭了一下额头,事实的确如此,出尔反尔会有损他作为君主的颜面,只是现在的形式…似乎容不得他要什么尊严了。
西子明白父王的心思,她转眸向了花宣冷。
“我想花公子乃是识大体之人,又是出身在素有书香大国的西铁国,不会强人所难吧?”
“哈哈!”
花宣冷突然大笑了起来,小丫头时而打击,时而讽刺,时而吹捧,让人恼怒,又让人受用,这是一个十分奇特的小女子,勾起了他极大的猎奇心。
“当然,就冲九公主小小年纪,这么聪明伶俐,花宣冷也愿遵从你的决定,不过…既然是择婚选婿,便所有未婚男子都有份,花某是不是也可以算一个?”
“算,算,一定要算!”南戈王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没有巨大的矛盾冲突,他什么都愿意接受。
就在南戈王的话刚刚落下之后,品宴堂外传来了一个粗重男子的嗓音。
“是不是也该算我一个?”
话音之后,门外走进来一个男子,若说那些断手断脚的是人中奇葩,这位是奇葩中的奇葩,首先让人注目的是他那只灰色的眼球儿,接着是他招风的大耳,还有走起路来摇晃的肩头,一脚高一脚底,实在古怪。
安若西子看到这人之后,脸整个阴了,王八蛋,他也在这个时候凑热闹,还敢说要参加择婚选婿,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可能嫁给他啊。
进来的人,正是拓跋世家的拓跋显,在驿站里,他耍了那么多的花招儿要杀了西子,若不是龙飞出手,给这厮吃了毒药,这家伙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她回来。
冤家路窄,分外眼红,西子的眼神犹如钢刀,刀刀劈向门口之人。
“哎呀呀,九公主,怎么看着我拓跋显好像仇人一样,我可是来参加择婿大典的,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成了你的夫婿,你这样的眼神,会让人误会的。”
说话间,拓跋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作为七国之中最强国那日帝国的世家少爷,他完全没将在座的人放在眼里,包括俊美风流的花宣冷。
“这就是拓跋二少爷?”有人不敢确信地低问了一句,素问拓跋姓氏的男子多以俊美著称,怎么拓跋家也会有这么丑陋的人?
“应该是吧。”
“还真不敢恭维…”
这样的议论声虽然小,却也听到了拓跋显的耳朵里,他唯一的真眼球一翻,怪叫了一声。
“怎么,嫌本少爷丑?我告诉你们,想嫁给本少爷的女子数不胜数,我能来南戈国,要你们的九公主,是给了你们面子!”
拓跋显真嚣张,说出的话,让西子火冒三丈,就算天下女子万万千要嫁给她,也不会是她安若西子。
“拓跋显…你滚出去!”
西子指着品宴堂的门,愤怒地驱赶拓跋显,这厮忘记了他当初是怎么对龙飞求饶的,这会儿却这么神气了?
西子这一声驱赶,可吓坏了南戈王,他一把拽住了西子的衣袖。
“远来是客,你这孩子,怎么没礼貌呢。”说完,他冲着拓跋显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
“这孩子被骄纵灌了,请坐,请坐,拓跋世家能有人来南戈,是我们南戈国荣幸,自然也要算一个,算一个!”
这才一会儿功夫,南戈王就将西子容让了两个婆家,西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觉得虚火上升,鼻腔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不行,这次择婿,就算她死,也不会让他们都好受了,想娶安若西子,没那么容易。
西子暗暗地思索着。
拓跋显坐下后,端起美酒便喝了起来,还大口吃肉,那一脸粗鲁样,哪里还有什么世家少爷的风范。
八亲王从始至终眉头都紧锁着,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西子才从东篱苑出来,就陷入了这么尴尬的事情之中,要怎么办才好呢?
南戈王也发愁了,九公主只有一个,那些歪瓜裂枣倒无所谓,可这两位主儿不好惹啊,选花宣冷,势必得罪了拓跋世家,可选拓跋二少爷,花宣冷一定会恼怒动兵…
“小女何德何能啊…”南戈王的手在微微发抖。
“岳父大人,你这酒好喝,好喝!”拓跋显喝了几口,一副很过瘾的样子,还大叫岳父大人。
西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冷声说。
“这南戈的名单上,未婚男人的名字,就有几百戈,现在又来了西铁国的花公子,和拓跋世家的二少爷,西子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公然选了谁,不选谁,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西子一说有好办法,群臣都看向了她,花宣冷眉宇微皱,不知道这个聪明的小丫头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不管你有什么好办法,老子都要带你回拓跋世家!”
拓跋显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西子,然后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想到了自己中毒的事情。
姓龙的说过,解药在这个丫头的手里,他作为拓跋世家的二少爷,不可能每个月都卑躬屈膝来南戈国求她,那么做会丢进拓跋世家的面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抓回拓跋世家锁起来,这样解药就不再是问题了。
可想在南戈皇城抓安若西子,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刚好他听说安若西子要择婿,他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将这丫头带回去,凉南戈王也不敢不给拓跋世家这个面子。
西子白了拓跋显一眼,说出了她自认不得罪人,又对自己有好处的办法。
“西子只有一个,可男人却来了一大箩筐,这要怎么办?”
一大箩筐?
花宣冷的脸变了,拓跋显也瞪圆了眼睛,连那些推举自家亲戚的大臣也倍感尴尬,怎么安若九公主将男人按照一箩筐一箩筐计算的。
“就算西子火眼金睛,挑这一大箩筐男人,也要个十天半个月,许十天半个月都看不完,不如这样…”
西子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这根手指头,不明白这手指头代表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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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95章 :花某势在必得
一个手指到底代表了什么,所有人不解,西子却莞尔一笑。
“不管一共来了多少人,有多么优秀,可我只能选一个,假若我选了花公子,拓跋少爷一定不高兴…”
西子看向了拓跋显,询问着,这厮阴险无比,一定没那么大度。
“我当然不高兴!十分不高兴,凭什么选他?”
拓跋显的独眼翻了一翻,怎么说他也算半个纳日帝国皇族的人,皇太子是他表兄,拓跋世家在纳日帝国,也很有地位,不亚于一个小国的皇子了,和这个花宣冷比起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淘汰。
西子听了拓跋显的话之后,点点头,转而看向了花宣冷。
“假若我选了拓跋少爷,想必,花公子的心里也会不好受吧?”
花宣冷挑起了秀目,凝视着西子,好一个挑拨离间,安若西子将他和拓跋世家的内火先挑起来,然后来个互相厮杀?虽然深知安若九公主的目的,可一个事实不可否认,既然事实摆在这里,他作为西铁国的皇子,绝不能丢了皇子的尊严。
“花某势在必得!”
花宣冷的一句“势在必得”让拓跋显的鼻子歪了歪,独眼又翻了翻,很快他笑了,西铁国的国王一直试图和纳日帝王示好,凉这个花宣冷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这真让西子为难啊…谁也不想得罪,谁的面子都想给,除了花公子和拓跋少爷两位大人物,好像还有一些皇叔,皇姐推荐的优秀人才…”
推举的优秀人才?
这话说得实在讽刺,那些人若可说成人才,南戈王怕没有人才了。
不等西子说完,南戈王就轻咳了一声,皇叔和大公主推荐的,此时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先将花宣冷和拓跋显照顾周到就可以了,这是两位不能得罪的主儿。
“那些不让他们来就是了。”南戈王说。
“那怎么可以?”
西子嘟起嘴吧,故作为难地摇摇头,说规矩是南戈皇宫定下来的,诏书都下了,如何能当做儿戏呢,她这么一说,南戈王也懊恼了,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真的要得罪西铁国和纳日帝国,兵戎相见吗?
“西子…”
南戈王压低了声音警告着她:“你不要再乱言了。”
“父王,怎么会是乱言,西子决定了,不自己择婿了。”安若西子还在笑,笑得南戈王有些坐不住了,这孩子在说什么,怎么又不自己择婿了,不会是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他,让他决断吧?
南戈王看了看花宣冷,花宣冷一进门的笑意都没了,俊美的五官挂了一层冰,这个真得罪不得,南戈王又转眸看了看拓跋显,拓跋二少爷一脸跋扈模样,灰色的眼球儿尤其骇人,听说他杀人无数,拓跋世家也是纳日帝国武学泰斗,一声呼喝,就可以集齐帝国所有高手,南戈王岂是对手?
不能得罪,绝对不能,南戈王收回了目光,觉得怎么做都不妥。
西子见父王的表情十分窘迫为难,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便再次开了口。
“父王,西子觉得,为了公平起见,自主择婿变成比武择婿!”
“比武?”南戈王眸光一亮。
“是啊,父王,这个办法是目前最公平的了。”
西子点点头,目光环视了品宴堂一周,目光落在了花宣冷的身上,继续说。
“报名的百人,不管是断了胳膊,还是断了腿的,都有资格成为南戈国的九驸马,花公子文韬武略,身手不凡,怕也不会计较和几个泛泛之辈过过招儿吧,也许不用劳神动手,他们一上场,见到花公子的威武,都吓尿了裤子也说不定呢…”
“我呢,我呢!你还没说我呢?”拓跋显真不喜欢安若西子这样夸奖花宣冷,怎么他堂堂拓跋世家二少爷,那些泛泛之辈,会不把他当回事儿吗?
西子又将目光看向了拓跋二少爷,这厮还真不够沉稳冷静,传闻他如何如何厉害,其实是草包一个,怕上台也是花宣冷的手下败将,可她表现出一脸的崇拜和敬佩。
“拓跋二少爷英明神武,出身拓跋武学世家,七国,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什么泛泛之辈也许连台都不敢上,便缴械投降了。”
“哈哈!说的好,花宣冷,你打算现在投降,还是一会儿被本少爷打得投降呢?”拓跋显太过嚣张,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花宣冷,还真是不要脸,他若真和花宣冷交手,怕也是躺地求饶的主儿。
花宣冷满含冰霜的美眸一瞥。
“不如我们比武场里见,拓跋少爷,花某愿意领教。”
“好,好,既然花公子和拓跋少爷都没意见,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看…”西子的目光一瞥,看到了座位边花瓶里,插着一面南戈国红色小棋子,她将小棋子从花瓶里拿了出来,轻轻举起,大声说。
“谁能在比武中拿到插在武场最高处的这面棋子,谁就赢了!”
棋子?
可以想象,为了拿到这面棋子,该是一种何等厮杀的场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面小旗子之上。
西子举着棋子,看向了南戈王,低声问:“父王,这样的决定,您有意见吗?”
“那就这么定了吧!”南戈王已经黔驴技穷,没有任何异议了。
安若西子又看向了几位皇叔,今儿真奇怪,一直咄咄逼人的二皇叔竟然不说话了,大家都保持着沉默,不过脸色好像都不怎么好看。
“各位皇叔有意见吗?”
“没有。”
“没有…”
一连几声,二皇叔都没有开口,西子也不愿等了,只当他默许了,接着她看向了下座的群臣,群臣纷纷表示同意。
西子见大家都没有意见,才放下棋子,站了起来,拿起了桌子上的纸和笔。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所有参加比武招婿的优秀人才,都要签订这个生死状,所谓刀剑不长眼,拳脚无情,死了伤了,都于我们南戈国无关,不能以此为借口发动兵变,还有…不论比武结果如何,输赢都要遵从,不能有任何异议,如果不签订这个生死状,就算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