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她的心就绞着痛,泪如雨下,他明明说过要爱她一生一世,为什么却狠得下心对她说那么狠毒的话,让她的世界顷刻坍塌,她好恨他的无情,却更恨自己对曾经的美好如此留恋。
滕敬远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住她的眼,吻掉她不停狂奔的泪水,她哭得更凶。冷蔚然又伤心又气愤地捶打着他的胸口,“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接电话,不来找我?你明明知道这城市我只有你。我真的好恨你!”滕敬远吻得更怜惜更心痛,直到封住她的唇,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没有你的消息,我比谁都后悔,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所有的痛。
他的吻越温柔,她的泪就越汹涌。他用一圈圈的温柔将她圈住,她却觉得心好无力。她该恨他,却听到心底的爱在叫嚣,无论如何否认,这个男人在她心上种下的情从未消失。他用心贴满的笔记本,诚挚写下的每个字都像把利剑劈开她心底那道仇恨的封印,尘封的爱在他的乞求下慢慢苏醒。她最渴望的报复不是他被气得跳脚,而是他哭着跪在她面前说他错了。她仍渴望那份爱,终究是不甘心真心付出最后只换回遍体鳞伤。
那晚,他紧紧拥着她窝在沙发上一整夜,聊着过去的一切,浑然不知何时天就慢慢亮了。
滕敬远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心疼地抚着冷蔚然的脸,“天都亮了,你去睡一下吧。”
冷蔚然摇摇头,“睡不着。”心情像过山车一样,经历了一夜的翻腾。
滕敬远轻吻她额角,“我也睡不着,太兴奋了。”能重新拥着她的感觉真是太棒,他还有好多话想和她说,这三年的离别,让他们错过了太多。
滕敬远让冷蔚然去洗个脸,一晚上又哭又笑了,脸上早成了小花猫。
冷蔚然洗了脸才出来,就听到一阵急切的拍门声。
心里一惊,两人对视一望。会是谁?滕敬远冲她安慰一笑,示意她坐下,自己去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四十章 关押
门才一打开,滕敬远就被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冲进来按到墙上,冷蔚然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蔚然。”杨慕谨冲过来紧紧抱住冷蔚然。
冷蔚然这时才想起他,慕谨,是来找她的。
冷蔚然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杨慕谨冲着其他喊,“就是他绑架我夫婚妻。”
绑架?不,慕谨,不是这样的。冷蔚然拉着慕谨的衣服,想对他说,却被他粗鲁地打断,“蔚然,别怕,我不会他再伤害你。”说着将她紧紧按在怀中,让她无法开口。
冷蔚然就听到滕敬远大喊,“你们是谁?我没绑架,我只是请她过来谈谈。”
一群人不知谁开口问话,“你叫滕敬远吧?”
“是。”
杨慕谨大声喊道,“放屁,门卫都看到是你拖着蔚然上车的,她想下车,你还不让。”
冷蔚然拼命挣扎着,却抵不过杨慕谨紧勒的手。
那群人也不再多说,架着滕敬远就离开,滕敬远一边胡乱踢打,一边大喊,“蔚蔚,蔚蔚,蔚蔚——”
当噪杂声终于远去时,杨慕谨才放开冷蔚然。
冷蔚然涨红脸,狠狠瞪向他,就想冲向门口。
杨慕谨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冷蔚然用力拧着手,“去让他们放人。滕敬远没有绑架我,虽然一开始有点过份,但构不成绑架。”
杨慕谨用力抓着她的手,双眼紧瞪着她,似要喷出火来。
“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冷蔚然冷笑,“你想说什么?”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她,当她是什么?
杨慕谨轻蔑地笑了笑,“我想什么不重要,你脸上都写着呢。”
冷蔚然真想大笑,“放开我。”
杨慕谨脸上更阴郁:“才一晚上,你就向着他。别忘了,我才是你未婚夫。”从一进门,他就看到他们之间的眼神有多暧昧,该死的,他恨不得上去将滕敬远撕碎,虽然不知道滕敬远是如何盅惑冷蔚然的,但她的眼神已经没有了昨天之前的恨,取而代之的是担心与焦虑。
冷蔚然不耐烦地拨着他的手,“慕谨,你先放开我,我晚些时候再和你解释。”她现在只想追上那群人,不然滕敬远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杨慕谨却将她一拉,扯入怀,抚着她的眼,心痛地说:“你看,眼睛都窝了,一定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家休息,晚点我们再谈。”说完,半抱半夹地着她带离滕家。
冷蔚然不停地求他放开,他却充耳不闻,搂得更紧,深怕一松手,她就跑了。
冷蔚然被杨慕谨强带回家,他守在客厅,不让她离开房间半步。
冷蔚然气愤地质问,“你到底想把滕敬远怎样?”
杨慕谨勾着她额前的发,轻笑着说,“不怎么样,他这人很烦,让他在里面多呆一会。等我们结完婚,他自然就能出来。”
冷蔚然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你想一直关着他?慕谨,我本来想等大家都冷静再和你谈,现在,我不得不说,我不能和你结婚。”
杨慕谨不恼反笑,握着她的下巴扬起她的脸,“你一定是受了惊吓,说胡话了。”他根本听不进她的话,也不愿听。
冷蔚然别开脸,甩开他的手,“我是认真的,慕谨。”
杨慕谨突然将她一转身,推她进房间,用力拉上门,在门外大声命令:“睡觉。”
冷蔚然又累又急,又来一个男人要关住她,“慕谨,慕谨,我们需要谈谈。”
杨慕谨用东西扣住房门,转身走至客厅,表情阴冷,蔚然,这个婚不是你说不结就不结。
杨慕谨打开电视,悠然地坐在沙发看电视,任凭冷蔚然在里面拍得多凶,就是不开门。
冷蔚然终于累了,在里面的卫生间冲了凉,倒在床上一下就睡着了。现在也出不去,就算再着急也救不了滕敬远,还是等睡醒再说。
等冷蔚然睡醒,房门已经打开。
冷蔚然走出房间,看到杨慕谨仍坐在沙发上,饭桌上摆了几个盘子,他居然做了饭菜。
冷蔚然看他看过来,走过去。
“慕谨,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我们要谈谈。”
杨慕谨牵着她的手,微微一笑,“吃完再说。”拉着她走向餐桌。
冷蔚然吃不下去,杨慕谨却不停往她碗里夹菜,催她快吃。
冷蔚然实在没胃口,将碗筷一放,“慕谨,逃避是没有用的。”
杨慕谨脸色开始阴沉,一言不发。
冷蔚然深吸口气,“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总缺些什么。你对我很好,可是,我对你不够好,这样对你不公平。”
杨慕谨也将碗筷一放,“和他在一起才公平?”
冷蔚然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想要说什么,也不再拐弯抹角,“你应该找到更好的,找个真正爱你的。”她也很想和他将就,可说实话,如果她很努力很努力仍未爱上他,岂不是在利用他的爱来让滕敬远恨,这真不公平。
杨慕谨握着她的手,“你就是最好的,我选中的,不会错。”
冷蔚然觉得很难开口,可是,面对杨慕谨的执着,不说清楚只会让他更受伤,“可是我不爱你。”
杨慕谨的表情刹那间冰冻,握着她的手也猛然收紧,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最后,他脸上却浮现笑容,“我爱你就行。”
冷蔚然有点害怕地想抽回手,“慕谨,你别这样。”
杨慕谨却越握越紧,“日子已经定了,喜帖我让人在准备,酒楼我都找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交定金,你这个时候说不结,怎么可以?爸妈会不高兴的,慕瑶也会很失望的,我们不该让他们难过,对不对?”
冷蔚然真的觉得不认识杨慕谨一样,他怎么突然觉得这么陌生,“慕谨,我知道这样让你很为难,也让你家人很为难,但是,如果真的结婚,再反悔岂不更让他们伤心。”
砰!杨慕谨另只手用力地拍在桌上,“那就别反悔!”
冷蔚然吓得心跳加速,紧闭上眼,太可怕了,他,他怎么会这么暴躁?
杨慕谨似发现吓着她了,连忙抚着她的头,安慰道:“乖,好好结婚,就什么事都没有。”
冷蔚然睁开眼,望着杨慕谨脸上又挂着笑,这一刻看到这个笑容却让她毛骨悚然,其实她根本不了解他。
冷蔚然颤巍巍地开口:“慕谨,其实你不是真的想和我结婚,对不对?”
杨慕谨笑容更大,“我当然想和你结婚,我那么喜欢你。我也喜欢看到滕敬远抓狂的样子,真爽。”
冷蔚然心情一沉,他只是为了打倒滕敬远,才想要和她结婚。
“你只是想对付滕敬远,不一定要和我结婚。”
“没有什么比夺走他的女人更让我成就感,你没看到他看着你和我离开的眼神有多痛,我从来都不知道滕敬远还是个情圣。”
“我不会嫁给你。”她没想到杨慕谨原来这么想。
“那你就等着到牢里去见滕敬远。”杨慕谨松开她的手,微笑着继续吃饭。
冷蔚然瞪着他,“我会去告诉警察,他没绑架我,我是自愿的。”
“哼,没人需要你作证,有我,有门卫,车库保管,还有大厦外的监视器,他们都看到滕敬远把你拉上车,你趴在车后怒拍的画面也都拍下来。你说警察会相信谁?”
“卑鄙!”她真没料到杨慕谨为了报复滕敬远,不惜歪曲事实。
“我一定会告他,不仅告他绑架你,还要告他意图非礼。”
冷蔚然一把拍掉他的碗,碗砸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杨慕谨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米粒,“你想他早点出来,就乖乖准备婚礼。”
冷蔚然愤然道,“你威胁不了我。”
杨慕谨整整身上的衣服,缓步走到门边,“听说局里都喜欢给新人一点教训,特别像滕敬远这种喜欢跳欢的,更招人喜欢。”说完,拉开门走了。
冷蔚然气得抓起筷子朝门扔去。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更。
41、第四十一章 哀求 ...
冷蔚然一冷静下来,赶紧拨打滕敬远的电话,关机。她又给刘振峰打电话,刘振峰一听说滕敬远被警察抓走了,连问她知道关哪儿去了吗?她说不知道,振峰让她先别急,然后告诉她,今早,杨慕谨突然找到他家,说滕敬远发疯把她带着了,担心滕敬远会做疯狂的事,问他小屋在哪儿?他担心蔚然出事,也没多想,就将小屋的地址告诉他了。他真没想到杨慕谨居然带警察去抓敬远。
冷蔚然说不怪他,杨慕谨对滕敬远有很深的成见,这次,他肯定也是想了很久,想要利用这次机会将滕敬远关起来。
冷蔚然让刘振峰打电话到滕家悄悄打听打听,如果滕家还不知道,让他千万别泄露。
冷蔚然出去办了买了个新手机,在家等了一天,傍晚终于接到刘振峰的电话。
刘振峰说滕家好像已经知道滕敬远被关了,冷蔚然吃了一惊,是警察局的打给滕家的吗?刘振峰说不是,好像是由熟人那儿得知的。滕家也在打听敬远被关在哪儿?
冷蔚然思忖片刻,大概能确定,这消息一定是杨慕谨故意放出去的。
冷蔚然让刘振峰再打听,有消息立即通知她。
冷蔚然决定还是亲自去找杨慕谨,他是最关键的人,只要他肯放过滕敬远,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杨慕谨一看冷蔚然主动来找自己,笑了。
冷蔚然却冷着脸,“他被关在哪?”
杨慕谨笑容未减,不答反问:“婚事想得怎么样?”
“我已经说过了,婚事取消。”
杨慕谨笑容收敛,“想不想看看他现在什么模样?”
冷蔚然心一惊,瞪着他。
杨慕谨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一些惨叫立即传出来,叫得冷蔚然心惊肉跳,画面中滕敬远被罩着头,胸前垫个枕头,几个人轮流上去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像踹在冷蔚然心上,痛得无以复加,她喃喃地哀求,“不要打,不要打。”天啊,他们那么多人,打他一个!
冷蔚然伸手就想去抢手机,杨慕谨一扬手,举着手机,当着她的面将视频删掉。
“他身体够硬,还能抗几天。”
冷蔚然气愤的控诉他:“杨慕谨,你这是公报私仇。”
杨慕谨将她一拉,拥在怀里,贴着她耳边说,“我跟他从来都只有私仇。”他是怎么抢自己生意的?现在连他快过门的妻子也要勾引,如果不灭了滕敬远,让他杨慕谨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冷蔚然用力推开他,“我一定会找到他。”
冷蔚然离开杨家,就给刘振峰打电话,“动用你所有的关系,去找敬远,既然滕家已经知道这事,他们肯定也有办法知道敬远关在哪儿?”
冷蔚然回到家,无力得躺在沙发上,一想到敬远被揍得很惨,心就扯着痛,敬远,你到底在哪儿?
门铃突然响了。
冷蔚然急急冲过去,却看到门外站着一名上了年纪女士。
冷蔚然疑惑地拉开门,女士望了她三秒,突然开口,“你是冷蔚然?”
冷蔚然点点头,“阿姨,你是?”
“我是敬远的妈。”
冷蔚然心里一惊,连忙让开请她进屋。
冷蔚然给滕母倒了茶,忐忑不安地坐在旁边的沙发。
“敬远被关了。”
“我知道。”
“说是绑架你。”
冷蔚然连忙摇头,“这是误会。”
“我不管是不是误会,现在别人不肯放人。今天,我是为了敬远来求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阿姨。”冷蔚然吃惊地低呼。
滕母轻笑,“三年前,你把敬远甩了,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每天发了疯地找你,你呢?连个电话也没留。现在,他好不容易好了,有个英绮,你又回来搅乱他生活。他天天想着和杨慕谨斗,就为了把你抢回去。看吧,终于闹大了,杨家说这次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敬远爸听他出这事,气得说他不孝,为个女人弄到要进去。冷小姐,当我求你,别再来骚扰我家敬远,他离开你才有正常的生活。”
冷蔚然被滕母噎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有了反应,喃喃说,“很抱歉让您担心了,我也希望敬远没事,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杨慕谨说的那些证据都只是片面,我才是最有力的证人,我一定会让敬远没事。”
滕母板起脸,“杨慕谨塞了多少钱给那帮人,他们根本不会走正常程序,等你去救,敬远早被打得不成人形了。”说着说着,眼泪就落下来。
冷蔚然手足无措地想安慰滕母,“阿姨,您,您先别急,我和振峰也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母抓住冷蔚然的手,苦苦求,“我就敬远这么一个儿子,他从小就没挨过打,现在被人关起来,这样对待,你说我的心里该多痛啊!他和两个兄弟都是同父异母,如果他不争气,他爸是不会把远大交给他,如果再因为你要去坐牢,他爸绝对会将我们母子扫地出门。”
冷蔚然不知道滕敬远的家庭这么复杂,看到滕母老泪纵横,心也开始内疚,“阿姨,您别这样,我们都希望敬远好。”
滕母哭着求她,“为敬远好,就离开他,只有英绮能给他想要的一切,如果他没有宋家的支持,他爸仍会把远大给他大哥。冷小姐,你这么年轻漂亮,不差敬远一个。”冷蔚然有苦难言,只能不停安慰。
终于,好不容易劝走滕母,冷蔚然已经觉得心力交瘁。
洗了澡,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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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四十二章 条件 ...
第二天一早,冷蔚然就去找刘振峰,和他一起去打听滕敬远的下落。
找了两天,终于打听到。冷蔚然和刘振峰到关押滕敬远的警局,说要见敬远,却被拒绝。刘振峰塞了不少钱,别人才通融说男的可以进,女的不行。冷蔚然连忙让振峰进去。
冷蔚然在外面等了半天,实在等得很心焦,就跑到窗口去打听敬远的案子有进展如何?回答的人全都说不知道,不归他们归,冷蔚然气愤地说人关在他们这儿,他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人更嚣张,说她再这儿吵,连她也关起来。
冷蔚然还想再和他们吵,刘振峰出来了。
冷蔚然连忙迎上去,怎么样,怎么样?
刘振峰示个眼色,让她别作声,然后陪笑地又给跟着他身后出来的警员塞烟,麻烦你照顾照顾。
出了警局,刘振峰才面露难色,“情况不好。”
冷蔚然心惊地捂着嘴,眼泪汪汪地就快落下来。“他是不是被打得很惨?”
“脸上没伤,可是他脸色苍白,肯定吃了不少黑拳,也不给他饭吃,不让他睡觉,他连抬手都困难。”
冷蔚然心痛地掉下泪,“敬远。”她无法想像他在里面受得苦,他那么高傲的人被人套着麻袋打,心上的屈辱一定比身上的痛更深。
刘振峰拉着她快速上了车,“我给看押他的人也塞了不少,让他帮看着点。但那人说动手的是其他人,他管不着。得尽快把敬远弄出来,不然,他肯定熬不过去。”
“有什么办法吗?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现在上头的人根本不露脸,你都不知道该找谁。刚才那人告诉我,敬远是上头重点照顾的人,目的就是不弄死只弄残。这些人很黑,你要验伤,他会说是敬远自己撞的。”
“难道就不能去告他们?”这些人披着正义的外壳,却做着比黑社会还黑的事。
“官官相护,等上面的人有空理会,敬远估计也差不多了。”刘振峰摇头,还是尽快把敬远弄出来才是正事。
回到家,冷蔚然烦躁地在家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想到滕母老泪纵横的脸,一会儿又想起敬远被打的礼频,心里被担心和内疚反复折磨着。
冷蔚然彻夜未眠,终于做了个决定。
冷蔚然去找杨慕谨,杨慕谨像是算准她要来一样,一看到她就笑了。
冷蔚然冷冷地说,“我们结婚,放了他。”
杨慕谨走上前,伸手想抱她,冷蔚然退开一边,“只是结婚,不许你碰我。”她只是答应嫁给他,却不能忍受他碰她。
杨慕谨笑着收回空握的手,“好。”只要她嫁给他,滕敬远就该死心了,到时再得到她的人也不迟。
冷蔚然看杨慕谨答得如此爽快,更是明白他只是为了对付敬远才非要和她结婚,“放了他。”
杨慕谨摸摸衣袖,“当然是我们结了婚才能放,不然你回头又说不结了怎么办?”
看到冷蔚然怒目相向,杨慕谨轻笑,“只要我们婚礼顺利,我保证他在里面好吃好喝。”
“小人。”冷蔚然算是看清杨慕谨的真面目。
杨慕谨板起脸,“如果你不是想着要回到他身边,我也不用这样,都是你逼的。”
冷蔚然扭头就走。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拥有。
原来每天都会特殊照顾滕敬远的人,突然都不出现了,滕敬远在里面开始有吃有喝,他越想越不对劲,开始在里面大吵大闹。看守他的人说他再吵,就让他好瞧。
滕敬远说要给家里打电话,回答不行。
滕敬远说要见朋友,也不行。
杨慕谨突然到访,滕敬远一见仇人,分外眼红,怒骂着如果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他。杨慕谨冷笑,“我很想请你来喝喜酒,可惜你这人太吵,我怕乱了气氛。”
滕敬远一听他要结婚,更是急得眼都红了,“蔚蔚不会嫁给你,她根本不爱你。”
杨慕谨笑得很诡异,“蔚然说了,蜜月想去香格里拉,说纯净的天堂会让爱情天长地久。”
滕敬远表情陡变,怒吼,“不可能!”这是只有他和蔚蔚才知道的秘密,蔚蔚不会告诉他,绝对不会,蔚蔚已经重回他身边,怎么还会嫁给杨慕谨,绝对不可能。
杨慕谨带着胜利的笑容,得意地离开。
滕敬远在房间里不停大喊,狂踢门,结果招至更狠毒的爆打。
滕敬远被打得趴在地上,久久起不来,嘴中仍不停,“不可能,不可能。”
滕敬远只要一想到蔚然要嫁给杨慕谨,就发狂地揪着头发,烦躁地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
滕敬远觉得可能杨慕谨利用自己被关来要胁蔚蔚,这个卑鄙小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现在,唯一能阻止这场婚礼的人,可能只有他了。
滕敬远一等天亮,就要求见个人,杨立海,杨慕谨的父亲。
杨立海起初不肯见滕敬远,可听到滕敬远提出条件,还是去了。
滕敬远决定用自己心中的远大的股份换杨父阻止杨慕谨和冷蔚然结婚。
杨父说口说无凭,滕敬远让杨父找人按自己的意思拟份协议,他签字。
杨立海仍是有些怀疑,“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滕敬远答得毫不迟疑:“把我这条命搭上都值得。”
杨立海讥笑滕敬远傻,滕敬远说他永远不懂。